第 39 章
陈瑶最后看了一眼外面，广场大屏上的红点正在移动，举目望去，周围一百米内空无一人。
她握住陆小浪的手跳下，不由自主地感叹：“这些人都藏得这么好吗？”
“其实刚刚过来的一路，我都看见好几个人了。”陆小浪吐槽，“他们藏得也太不走心了。”
“……”陈瑶一言难尽，忽然想起卞玉说过的话，“我们没被人跟踪吧？”
“放心。”陆小浪拍拍她的肩，一脸自豪，“我能让他们追上？还没跟上几步就被我甩开了。”
“……”
“没被人看见就好，就怕这些npc使坏。”
陆小浪查看了一番走廊，见没人，于是打开门：“走吧。”
“这栋楼会不会藏着很多人？”陈瑶屁颠屁颠地跟上他，“石楚怎么选到这个地方的，真有一手。”
“哼。”陆小浪不喜欢听到她夸奖别人，“要不是卞哥告诉他，他能找到这个位置？”
“你干嘛对石楚意见那么大？”
“他那人心里小九九太多。”陆小浪不屑，“只有他防着别人的份，看不得别人也防着他。”
陈瑶觉得很正常：“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陆小浪不想和她讨论石楚，在快到达二号电梯时，他挥臂拦住陈瑶。
“我先去看看。”
陈瑶躲在走廊的柱子后，看见陆小浪快步走过去按开电梯，走了进去。
电梯门合上。
陈瑶忍不住提起心来，过了大概三四分钟，电梯门打开，陆小浪走出来。
“怎么样？”陈瑶紧张地问他。
陆小浪没说话，拉住陈瑶飞快原路返回，直至反锁上教室的门。
他一脸沉重：“他不在电梯。”
“电梯里到底怎么藏人？”陈瑶感到奇怪，“这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吗？”
陆小浪简洁地说：“是电梯顶部——从救生口爬上去，趴在机箱上面。”
陈瑶倒吸一口气：“这也太危险了。”
“但是只要不出来，也很安全。”
“他怎么不在里面？是不是也和葛红莹一样……”陈瑶话没说完，感觉在一个这么安全的地方都能消失不见，大概率是出事了。
陆小浪摇头：“不好说。”
他拍板道：“我们还是先躲起来吧。”
“好。”陈瑶表示同意。
两人回到窗边，准备踩着窗台上去，再跳到旁边的香樟树上。
陆小浪先行过去，招呼陈瑶：“快跳过来。”
他看了一眼广场大屏上的“猫”的红点，正在逐渐向他们靠近。
“不要怕，快跳过来。”陆小浪不免有点着急，冲陈瑶张开手。
陈瑶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地跳了过去。
陆小浪接住她。
两人滑下树，陆小浪一把掀开树皮，却看见石楚僵硬地蜷缩在里面，正面对着他们。
石楚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不好意思……”
“原来你们果然在这里。”
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陆小浪和陈瑶猛地转身，许应哈哈大笑地看着他们。
身后的石楚从树里出来，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站到许应旁边。
“你……”陆小浪脸色难看，“你出卖我们？！”
陈瑶：“你没出事？？”
石楚的脸色有点别扭，却没开口。
“他不仅没出事，还让你们的同伴出了事。”许应不怀好意地说。
“谁？”陈瑶不敢置信，猜测着，“练蕊？”
“葛红莹。”陆小浪面沉如水地盯着石楚的眼睛。
石楚狼狈地转过脸，不敢直视陆小浪。
“什么？！”陈瑶惊呼，“是你杀的葛红莹？”
她想到葛红莹的死状，怎么也不敢相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应推了一把石楚，怂恿道：“做了就承认，你怕什么？”
石楚咬牙，神情从不堪逐渐转为坚定。
他说：“没错，是我做的。”
许应大笑：“就是这样，向你的同伴承认你的背叛，没什么大不了的。”
石楚垂下头。
“好了，现在，拿出你的诚意来吧。”许应指着陆小浪和陈瑶，“抓住这两只‘老鼠’。”
陆小浪护住陈瑶慢慢往后退。
石楚看了他一眼，和许应一人一边对两人呈包围趋势。
陆小浪不动声色地开口：“石楚，你没有发现，你少了什么吗？”
石楚一愣：“……什么？”
许应不耐烦：“跟他们废什么话！”
陆小浪将兜里的地图悄悄塞进陈瑶的手里，一边后退一边拖延着时间：“你现在跟我们闹掰，对你有什么好处？”
石楚：“……”
“好处就是我们可以帮助他。”许应笑起来，转转眼睛，“你们是想毕业吧？很明显，靠你们一群转学生是无法成功的！”
“你连这些都告诉了他？”陆小浪脸色一变。
石楚说是。
“你可要清楚告诉他们这些话的后果。”陆小浪以警告的口吻对石楚说。
石楚不回应。
陆小浪劝诱道：“他是特殊‘老鼠’吧？我们可以一起把他抓起来，送给‘猫’，不也是一样的吗？”
“你以为‘猫’会相信你们转学生？”许应冷哼一声，“你们都将是我献给‘猫’的投名状。本来他也是…”
许应看向石楚，心情变得很愉快。
“不过呢，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以一换一。”
许应大笑起来，看陆小浪只是盯着石楚不说话，不免又觉得有些失望。
他索性告诉他们：“跟着你们是没有用的，真正想要毕业只有拿到保送名额才行，你们以为还有什么毕业的方式？”
许应猛地脸色一沉：“都是痴心妄想！毕业的方式只有一个，就是成为‘猫’！成为‘猫’！然后——赢得游戏。”
陆小浪和陈瑶的脸色一变。
石楚这次抬头开口：“抱歉……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动手！”许应大喝一声。
陆小浪立刻往后推了陈瑶一把：“跑！去找卞玉！”
说完，他向石楚和许应冲上去。
三人立刻缠斗起来。
陈瑶犹豫不决，一时没有动作。
“快点！”陆小浪冲她咆哮，一拳打向石楚的面部。
陈瑶的眼泪差点被他喊下来，她跺跺脚，一狠心转身跑走。
石楚见状，立马就想上前追。
陆小浪拦住他：“你的身份卡，还要不要了？”
他将身份卡从口袋里拿出来，在石楚的眼前晃了晃。
石楚一个晃神，陈瑶已经跑不见了人影。
许应咬牙：“废物！”
陆小浪对许应一个横扫腿：“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石楚狠狠对陆小浪一个肘击，陆小浪一时没有防备，被他压在身下。
许应兴奋地喊道：“把他绑起来，送给‘猫’！”
陆小浪挣扎起来，却还是没逃过，最后还是被两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他愤怒地盯着石楚：“你会后悔的！”
石楚当作没听见，只是在给他手腕上打结时低声问道：“我的身份卡呢？”
陆小浪眼神嘲讽：“现在知道关心这个了？”
石楚强忍着不理会，手伸向陆小浪的口袋，却没摸索到任何东西。
“我的卡呢？！”
“你以为我留在身上？”陆小浪解气地笑出声来，“当然是交给瑶瑶了。”
石楚气急，一张胶带“啪”的一声贴在陆小浪嘴上。
“……”陆小浪狠狠地盯着他。
许应在一旁兀自亢奋：“‘猫’来了没？‘猫’应该来了吧？”
几乎是他的话音刚落，路口就缓缓走过来一个人影。
一个略微闷厚的男声响起。
“又抓到一只？”
石楚让开位置，许应将陆小浪推到他面前：“对，可惜跑了一只。”
庞东满意地点头：“这只没弄死，很好。”
陆小浪的目光微微闪烁。
“那只怎么跑了？”庞东的语气略带遗憾，“再来一只我的数量就可以超过张路了。”
许应立马说：“我会帮你抓更多‘老鼠’回来的。”
“好样的。”庞东拍拍他的肩膀，“将人带到‘老鼠窝’去，我再去别的地方转转。”
“好。”许应点头，冲石楚微抬下巴。
石楚会意，将陆小浪拎起来，跟在许应身后。
一行人光明正大地走在校园路上，毫不避讳地朝关押的“老鼠窝”里走去。
……
陈瑶按照手上的地图狂奔着。
她不仅要注意避开广场大屏上的“猫”的位置，还要小心那些暗处其他“老鼠”的目光。
好不容易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还没喘口气，却冷不丁看见旁边墙上有一双眼睛。
“哇啊——”陈瑶狠狠颤抖了一下，吓得尖叫起来。
下一刻陈瑶捂住嘴，跟墙上这双眼睛大眼瞪小眼，互相沉默着。
片刻，墙上的这双眼睛闭上，瞬间和这面红砖墙融为一体。
陈瑶这才注意到对方是藏在了墙内，只是留了一双眼睛观察大屏上“猫”的位置。
“这是我找到的地方。”对方说。
“……”
陈瑶弱弱地：“……好的，我没想和你抢。”
对方催促：“赶紧离开这，你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吗？”
“！”陈瑶胆战心惊地左顾右盼，还真给她又发现了一个端倪，一双眼睛躲在不远处的井盖下望着她。
陈瑶立刻后退，准备离开。
墙上的人却喊住她：“从上面走。”
“什么？”陈瑶一怔。
眼睛朝上翻了个白眼：“翻过去。”
陈瑶看了一眼手上的地图，发现路线确实是要翻过这道墙，她立刻开口：“谢谢谢谢，我立马走！！”
然而她刚跳过这道墙，却立马落入一个几米深的坑洞里。
“啊啊啊——”
她握住陆小浪的手跳下，不由自主地感叹：“这些人都藏得这么好吗？”
“其实刚刚过来的一路，我都看见好几个人了。”陆小浪吐槽，“他们藏得也太不走心了。”
“……”陈瑶一言难尽，忽然想起卞玉说过的话，“我们没被人跟踪吧？”
“放心。”陆小浪拍拍她的肩，一脸自豪，“我能让他们追上？还没跟上几步就被我甩开了。”
“……”
“没被人看见就好，就怕这些npc使坏。”
陆小浪查看了一番走廊，见没人，于是打开门：“走吧。”
“这栋楼会不会藏着很多人？”陈瑶屁颠屁颠地跟上他，“石楚怎么选到这个地方的，真有一手。”
“哼。”陆小浪不喜欢听到她夸奖别人，“要不是卞哥告诉他，他能找到这个位置？”
“你干嘛对石楚意见那么大？”
“他那人心里小九九太多。”陆小浪不屑，“只有他防着别人的份，看不得别人也防着他。”
陈瑶觉得很正常：“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陆小浪不想和她讨论石楚，在快到达二号电梯时，他挥臂拦住陈瑶。
“我先去看看。”
陈瑶躲在走廊的柱子后，看见陆小浪快步走过去按开电梯，走了进去。
电梯门合上。
陈瑶忍不住提起心来，过了大概三四分钟，电梯门打开，陆小浪走出来。
“怎么样？”陈瑶紧张地问他。
陆小浪没说话，拉住陈瑶飞快原路返回，直至反锁上教室的门。
他一脸沉重：“他不在电梯。”
“电梯里到底怎么藏人？”陈瑶感到奇怪，“这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吗？”
陆小浪简洁地说：“是电梯顶部——从救生口爬上去，趴在机箱上面。”
陈瑶倒吸一口气：“这也太危险了。”
“但是只要不出来，也很安全。”
“他怎么不在里面？是不是也和葛红莹一样……”陈瑶话没说完，感觉在一个这么安全的地方都能消失不见，大概率是出事了。
陆小浪摇头：“不好说。”
他拍板道：“我们还是先躲起来吧。”
“好。”陈瑶表示同意。
两人回到窗边，准备踩着窗台上去，再跳到旁边的香樟树上。
陆小浪先行过去，招呼陈瑶：“快跳过来。”
他看了一眼广场大屏上的“猫”的红点，正在逐渐向他们靠近。
“不要怕，快跳过来。”陆小浪不免有点着急，冲陈瑶张开手。
陈瑶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地跳了过去。
陆小浪接住她。
两人滑下树，陆小浪一把掀开树皮，却看见石楚僵硬地蜷缩在里面，正面对着他们。
石楚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不好意思……”
“原来你们果然在这里。”
背后传来一个声音。
陆小浪和陈瑶猛地转身，许应哈哈大笑地看着他们。
身后的石楚从树里出来，一边活动着身体，一边站到许应旁边。
“你……”陆小浪脸色难看，“你出卖我们？！”
陈瑶：“你没出事？？”
石楚的脸色有点别扭，却没开口。
“他不仅没出事，还让你们的同伴出了事。”许应不怀好意地说。
“谁？”陈瑶不敢置信，猜测着，“练蕊？”
“葛红莹。”陆小浪面沉如水地盯着石楚的眼睛。
石楚狼狈地转过脸，不敢直视陆小浪。
“什么？！”陈瑶惊呼，“是你杀的葛红莹？”
她想到葛红莹的死状，怎么也不敢相信：“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应推了一把石楚，怂恿道：“做了就承认，你怕什么？”
石楚咬牙，神情从不堪逐渐转为坚定。
他说：“没错，是我做的。”
许应大笑：“就是这样，向你的同伴承认你的背叛，没什么大不了的。”
石楚垂下头。
“好了，现在，拿出你的诚意来吧。”许应指着陆小浪和陈瑶，“抓住这两只‘老鼠’。”
陆小浪护住陈瑶慢慢往后退。
石楚看了他一眼，和许应一人一边对两人呈包围趋势。
陆小浪不动声色地开口：“石楚，你没有发现，你少了什么吗？”
石楚一愣：“……什么？”
许应不耐烦：“跟他们废什么话！”
陆小浪将兜里的地图悄悄塞进陈瑶的手里，一边后退一边拖延着时间：“你现在跟我们闹掰，对你有什么好处？”
石楚：“……”
“好处就是我们可以帮助他。”许应笑起来，转转眼睛，“你们是想毕业吧？很明显，靠你们一群转学生是无法成功的！”
“你连这些都告诉了他？”陆小浪脸色一变。
石楚说是。
“你可要清楚告诉他们这些话的后果。”陆小浪以警告的口吻对石楚说。
石楚不回应。
陆小浪劝诱道：“他是特殊‘老鼠’吧？我们可以一起把他抓起来，送给‘猫’，不也是一样的吗？”
“你以为‘猫’会相信你们转学生？”许应冷哼一声，“你们都将是我献给‘猫’的投名状。本来他也是…”
许应看向石楚，心情变得很愉快。
“不过呢，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以一换一。”
许应大笑起来，看陆小浪只是盯着石楚不说话，不免又觉得有些失望。
他索性告诉他们：“跟着你们是没有用的，真正想要毕业只有拿到保送名额才行，你们以为还有什么毕业的方式？”
许应猛地脸色一沉：“都是痴心妄想！毕业的方式只有一个，就是成为‘猫’！成为‘猫’！然后——赢得游戏。”
陆小浪和陈瑶的脸色一变。
石楚这次抬头开口：“抱歉……我也是为了我自己。”
“动手！”许应大喝一声。
陆小浪立刻往后推了陈瑶一把：“跑！去找卞玉！”
说完，他向石楚和许应冲上去。
三人立刻缠斗起来。
陈瑶犹豫不决，一时没有动作。
“快点！”陆小浪冲她咆哮，一拳打向石楚的面部。
陈瑶的眼泪差点被他喊下来，她跺跺脚，一狠心转身跑走。
石楚见状，立马就想上前追。
陆小浪拦住他：“你的身份卡，还要不要了？”
他将身份卡从口袋里拿出来，在石楚的眼前晃了晃。
石楚一个晃神，陈瑶已经跑不见了人影。
许应咬牙：“废物！”
陆小浪对许应一个横扫腿：“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石楚狠狠对陆小浪一个肘击，陆小浪一时没有防备，被他压在身下。
许应兴奋地喊道：“把他绑起来，送给‘猫’！”
陆小浪挣扎起来，却还是没逃过，最后还是被两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他愤怒地盯着石楚：“你会后悔的！”
石楚当作没听见，只是在给他手腕上打结时低声问道：“我的身份卡呢？”
陆小浪眼神嘲讽：“现在知道关心这个了？”
石楚强忍着不理会，手伸向陆小浪的口袋，却没摸索到任何东西。
“我的卡呢？！”
“你以为我留在身上？”陆小浪解气地笑出声来，“当然是交给瑶瑶了。”
石楚气急，一张胶带“啪”的一声贴在陆小浪嘴上。
“……”陆小浪狠狠地盯着他。
许应在一旁兀自亢奋：“‘猫’来了没？‘猫’应该来了吧？”
几乎是他的话音刚落，路口就缓缓走过来一个人影。
一个略微闷厚的男声响起。
“又抓到一只？”
石楚让开位置，许应将陆小浪推到他面前：“对，可惜跑了一只。”
庞东满意地点头：“这只没弄死，很好。”
陆小浪的目光微微闪烁。
“那只怎么跑了？”庞东的语气略带遗憾，“再来一只我的数量就可以超过张路了。”
许应立马说：“我会帮你抓更多‘老鼠’回来的。”
“好样的。”庞东拍拍他的肩膀，“将人带到‘老鼠窝’去，我再去别的地方转转。”
“好。”许应点头，冲石楚微抬下巴。
石楚会意，将陆小浪拎起来，跟在许应身后。
一行人光明正大地走在校园路上，毫不避讳地朝关押的“老鼠窝”里走去。
……
陈瑶按照手上的地图狂奔着。
她不仅要注意避开广场大屏上的“猫”的位置，还要小心那些暗处其他“老鼠”的目光。
好不容易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还没喘口气，却冷不丁看见旁边墙上有一双眼睛。
“哇啊——”陈瑶狠狠颤抖了一下，吓得尖叫起来。
下一刻陈瑶捂住嘴，跟墙上这双眼睛大眼瞪小眼，互相沉默着。
片刻，墙上的这双眼睛闭上，瞬间和这面红砖墙融为一体。
陈瑶这才注意到对方是藏在了墙内，只是留了一双眼睛观察大屏上“猫”的位置。
“这是我找到的地方。”对方说。
“……”
陈瑶弱弱地：“……好的，我没想和你抢。”
对方催促：“赶紧离开这，你知道有多少人盯着你吗？”
“！”陈瑶胆战心惊地左顾右盼，还真给她又发现了一个端倪，一双眼睛躲在不远处的井盖下望着她。
陈瑶立刻后退，准备离开。
墙上的人却喊住她：“从上面走。”
“什么？”陈瑶一怔。
眼睛朝上翻了个白眼：“翻过去。”
陈瑶看了一眼手上的地图，发现路线确实是要翻过这道墙，她立刻开口：“谢谢谢谢，我立马走！！”
然而她刚跳过这道墙，却立马落入一个几米深的坑洞里。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