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并非万能,该不记得的依旧不记得 ,什么彩票、股票,正常人谁记得几十年前的事情,除非与他曾经的生活、工作息息相关。

    乔帅是个普通人,想投资商铺却无从下手,记忆中暴涨的商铺十几年前也贵的要死,最大的问题就是,本金太少,离一夜暴富远 ,但离财富自由近,可都重生归来了,光财富自由已经无法满足他的胃口,就好像你给一个成年人一朵小红花当作奖励,这踏马不是埋汰人嘛。

    乔帅琢磨了一夜终于回想起未来的一件末微小事,“剑来”菜市场将在一年半后正式改造 ,目前外界还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仅一些明面上的二代和商人知道,普罗大众依旧一无所知,此时抄底最合适。

    第一,本金低,买不了几间铺子,不会受到大资本针对和警觉。

    第二,地理位置优越,做水产、蔬果生意得天独厚 ,将来周边都是居民楼,人流量大。

    第三,离“潜龙山庄”约四十分钟脚程,骑电动车十五分钟。

    第四,店面升值潜力巨大,起码翻三四倍,父母年纪大了用来出租的钱都足够养老。

    乔帅越思考越满意,重活一世,再没有比父母的健康更重要,挣钱是再简单不过的,不信,现在咱花重金买茅台股票、比特币不是分分钟躺赢,只是咱不屑于这么做而已。

    多少重生文动不动就目标全国首富、世界首富,乔父全然没那种想法,徽省首富就行,不上不下,符合苟道流宗旨。

    改造不是拆迁,钱肯定不会多,乔帅才不在乎那点蝇头小利,店铺才是重中之重,作为投资者要有长远的眼光。

    遇到未来大火的企业,投资入股也不是不可以,但绝对不打算控股或越俎代庖,别人不了解乔帅的能力,但乔帅和自己生活了三十多年,对自个儿门清儿,不是那块料,反正都是挣钱,何必亲自上阵。做生意不可能不担风险,控制再低也不代表没风险,大润发多牛,干掉了所有敌人,却输给了时代,不可控因素太多了,万一成了地球首富,第二天外星人来拆迁啷个办?

    谁说靠苟不能成为徽省首富?

    老子来做,你们且看着。

    乔帅出生于1988年4月24日 ,阴历三月初九,金牛座,做任何事都求稳,由于太穷,导致他最爱看富豪榜,光徽省富豪榜就连年追更,犹记得今年的首富是宁国中鼎的夏鼎湖,明年是南翔集团的余渐富,后年又是夏鼎湖以30亿元的身家回归。

    身为重生客,乔帅不弱于人,有信心在几年内超过这些人。

    首富这个宝座像极了一个大美人,今年是你的,明年是他的,后年或许又是你的,也或许二人同登大宝,甚至多人,但永远在流浪,没有归宿。

    第二日,熟睡中的乔帅就被催命符般的手机呼叫声吵得恨不能将对方回炉重造,拿起来一看,放弃了决定,吴涛=一块废铁,重造也是浪费资源。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否则你陪老子飞机。”

    乔帅正梦到酣处,与岛国艾薇女艺人昨日草绮罗上演对手戏,昨日草绮罗着经典的空姐制服,黑丝、翘臀,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山峦起伏不停,勾魂摄魄,我见犹怜,而自己的角色是一名意图非礼对方的机长,过程一如既往地经典,有一泻千里般飞流直下三千尺的震撼名场面,也有斯巴达三百勇士之多的群演,他们动作整齐划一,可谓“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那过程激情豪迈,“细听春山杜宇啼,一声声是送行诗”、“啼莺舞燕,小桥流水飞红”、“春在乱花深处鸟声中”、“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最终男主恢复成圣人模式—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

    “二爹,你梦到二战了?”

    “比那激烈多了,死了万万亿人。”

    “我都说了 ,睡前看科幻片影响休息。”

    “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是说好到剑来买商品房么?”

    乔帅愣住了,这孙子难不成开窍了,终于认清做守财奴的局限性,有了大格局,这怎么可能?

    “你要和我一起去?”

    “对啊,我有个梦想是开早餐店。”

    “连锁吗?”

    “那当然。”

    “你预备开多少家?!”

    “这得看我的手速了,最好买的都是联排的商铺,太远了不方便送。”

    “你不要告诉我,全部都是你一个人做?”

    “不然呢,请人多贵啊。”

    “……。”

    乔帅不用细想就知道,这种思维一定是吴父吴母潜移默化下的结果。富人虽讨厌,但教导子女的思维方式没毛病,钱生钱才是王道,穷人则不同,不是劝你勤劳致富就是安分守己,一切求稳,找个安分的工作,如此循环往复,穷人只会更穷,而富人更富。穷人爱存钱,富人爱借钱,哪个首富不是首负,最后的赢家都是银行。即便要做生意,穷人也是多数用自己的钱,偶有借的,但不会多,富人则不然,靠身份就能从银行贷到贷,想当年李嘉诚儿子学老子搞皮包公司空手套白狼玩得那叫一个花,用的都是银行的钱,马云说,银行不借穷人钱是板上钉钉的。

    单靠三言两语就想改变一个人的固有思维,纯属扯淡。

    乔帅循循善诱道,“早餐店大有可为,尤其是北京上海这种一线城市,十年后,除开房租,年挣三四十万不在话下。”

    “一个人做?”

    “你在想屁吃!”

    “听着挺累的,不做了吧。”

    “以后媳妇比黄金还贵,你拿什么娶?”

    “可以出家么?!”

    “瞧你这点出息!”

    吴涛立刻嬉皮笑脸地凑过来,贱兮兮地望着乔帅,“义父将来是徽省首富,我身为义子还娶不到媳妇,不是义父的错么?”

    听着有点道理,但不多。

    “合着你媳妇要我来找?”乔帅怒目而视,身为白嫖界的翘楚,你踏马居然被咱传染,“洞房需要我么,不收费。”

    “你一定要代劳,我娶个人妖也不是不行。”

    “逆子!”

    “印度的。”

    “回头我找你亲爹聊聊你的特殊癖好。”

    二人一人骑一辆自行车,乔帅的是五成新永久,吴涛则是六成新凤凰,都是有口皆碑的国货,不像而今的牌子,中看不中用。

    父辈时代有个共同点,工艺不先进但绝对保证质量,说能用三十年就真的能用,哪像现在的产品如小米之流,便宜是便宜,垃圾也是真垃圾,用半年都是常年吃斋念佛佛祖保佑所致。

    “剑来”菜市场主打物美价廉,是附近最廉价的一个市场,甚至别的菜市场上的菜贩子不定期到它这儿来进货。

    两三块的进价换了个位置,或许距离都不到八百米,立马两倍三倍地卖,利润空间比水果都强,傻子才不干,这也导致剑来进货量越趋大起来。

    “乔爹,如果几天前咱把小青菜拿到这里卖,肯定挣不了几个子,这里可真是穷人的天堂。”

    乔帅冷哼一声,你要是知道十年后菜贩子都人均百万甚至过亿,一斤菜百来元,阁下又当如何应对?

    国内的奇怪现象特别多,但凡老百姓迫切需要的,都贵的要死,而商人的底线更是被惯得越来越低,奶粉里有三聚氰胺算什么,三聚氰胺里掺点奶粉才是商人的理想。

    有人说,中国根本不存在资本家,都是新型地主,西方资本家根本竞争不过我们,很简单,人家不给工资就要闹罢工,咱“资本家”直接白嫖,想合法拿到工资就是恶意讨薪,不找我要就是自动弃权,都踏马没王法,这找谁说理去?

    法律支持的时候,尚不足以拿回应得的钱款,何况法律都不站在受害者一边?

    “乔爹,我知道自己脑子不行,要不你直接告诉我答案?”

    乔帅推着车和他并行,眼光看向两旁,似乎在搜寻着什么,边走边说,“到咱们上大学之前,你最多买两三间这样的小商铺,面积都不足三十坪。”

    “才这么点?”

    “…”

    “你活了这么久,有没有发现每个城市中某些行业看着一点都不火热,但从未见过倒闭的?”

    “红狮子会?”

    “私营的。”

    “你提醒我一下,宕机了。”

    “譬如茶叶店和眼镜店。”

    “为什么不是古董店和烟酒店?!”

    “你踏马钱不多,野心不小,你有钱收古董还是有人脉弄烟酒牌照?!”

    吴涛顿时目瞪狗呆,嘴瓢了。

    “义父的意思是,我买店铺可以用来开茶叶和眼镜店,”吴涛略一沉吟,捉摸不定,“能挣钱吗?”

    “反正这辈子都赔不了,大不了赔点房租,房租还不是你的。”

    见吴涛仍在犹豫,乔帅气不打一处来,“你要不要度娘一下,那些靠卖茶叶和眼镜成亿万富豪的都有谁?”

    吴涛听钱耳聪。

    “我是不是听到了亿万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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