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过年都收到这种自己男人跟别的女人的婚纱合成图,阿幸表示很心塞。尤其是,每次都有个笨蛋上当被骗。

    “陆奥,我以他的人头发誓,这个真的是合成的。”被拉去听了至少三小时虐渣男一百种方法讲座的阿幸对陆奥这种姐知道是假的但该说的也不会少的坚定洗脑行为非常不解。

    “这种男人,你早就应该甩了他来宇宙发展了。”陆奥一不小心说了心底话。每次她回去地球时,自家船长都会长嗟短叹得像是心爱的妹子被人抢走了,还时不时给她几个哀怨的眼神,活像他的痛苦都是因为她不给力造成的。除了暴打自家白痴船长,陆奥也希望女孩直接留下管管那个不靠谱的兄长大人。

    “啊哈哈哈……他其实没你说的差啦。”坂本辰马探头进两人之间,毫无心机地笑着,“虽然看着是不靠谱,可是却意外是个温柔的家伙。”

    “哦~辰哥很了解他嘛~”也不想想每次都上当的人是谁。不过,阿幸倒是知道,尽管再多这种事情发生,尽管他们分别几年,可是在某些方面却是没有理由地信任着对方。不,应该说,无论世界怎么变,他们也坚信彼此。

    “当然了~因为啊,都看到哦~”坂本辰马推了推眼镜,笑容带着深意,“所以啊,阿幸你要……”

    “既然看到了就别老是一副妹子被渣男骗走的混样啊——”顿悟自己被骗的陆奥一脚踹飞自家船长,忍不住抡起拳头过去。

    “呵……”阿幸听到了自家老哥未尽的话,咯咯地笑了起来。

    那个笨蛋啊,真是个幸运的家伙呢。】

    从全藏提供的窃听器可知,坂田银时手忙脚乱地操控着各号机们,爆出各种禁忌台词,状况百出,一人一妖蹲在一角没良心地笑得几乎在地上打滚

    “阿幸?”

    平淡无波的声调从身后传来,阿幸回头,少年浅栗的发在天文馆昏暗的灯下有点模糊,但那双红眸却分外鲜明。“冲田?”

    “真没想到你也会对星座这种东西感兴趣呢。”冲田总悟走到两人身边,偏头端详着女孩身边的河童,咧出诡笑,“阿幸你终于抛弃了旦那投奔自己的同类了吗?”

    “我是人类,谢谢。”阿幸撇撇唇,没好气地道。

    明明就不是普通的人类……河童瑟缩一下,水汪汪的大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冲田总悟,不敢反驳。

    呜呜呜,由希大人和银时大人都是一样的可怕……

    “我对这些的兴趣可没你大,毕竟我可是到过宇宙的精英啊。倒是没想到,抖S星王子还来天文馆这么浪漫?”阿幸无聊地翻着死鱼眼,换了个话题。她在跟神威他们一起宇宙混的时候,什么样的星球没看过? “该不会是跟十四来约会吧~”

    “请别把我的审美跟你对等了,痴迷蛋黄酱的不知名生物不是我的菜。我们乡下武士对星星什么的没兴趣,猩猩倒是每天看到。”冲田总悟指了指二楼那边的贵宾室,“局长跟人有约,好像在说什么人事调动的事。我是跟着过来的。”

    “有这么个神经大条的局长还真是……”不得不说,自从上次伊东事件后,真选组对近藤单独见什么高层也是心有余悸的。阿幸失笑,原来近藤最近都有约,她就说怎么阿妙同居这家伙会没反应。不过,什么样的人事调动会在天文馆谈论啊……

    目光不经意落在手中天文馆的优惠票上,阿幸嘴角一抽。

    “作为精英中的精英,我们当然是上知天文下懂地理了~由猪也去这个看看吧~由佐佐木家出资兴建的大江户天文馆可以说是宇宙天文馆的精英,门票可以优惠哦~”

    啊哈……那个手机依赖症病患还真能做出这种事,阿幸深感丢人地捂额。

    前方的骚动加大,阿幸抬头,看到诡异的黑影飘过星球之间,黑线滑下额头。

    “那边怎么了?”冲田总悟以手挡额望过去。

    “不,什么事也没有!”阿幸和河童异口同声地道,“总有人在这些昏暗的场合做些奇怪的事,不用理会啊哈哈……”

    坂田银时是很可恶,可是现在被全藏和登势等人恶整已经够可怜了,如果再加一个抖S星王子……阿幸不敢想象他会悲惨到什么地步,总归是自己男人,阿幸决定留点余地。

    ………………  ……………………  ………………

    在一片混乱中,闹剧随着被揭发而终止,阿妙等人一字型排在坂田银时面前,半张脸陷入一片阴影。

    “居然敢一脚踏5船……狗胆还真大啊。”双目发出红光的阿妙掰着拳头,语调阴狠。

    “5个?哼,不止吧……”登势冷冷一哼,抬眼望了望四周,精准地扫到那抹身影,恶劣地笑了,“那可是还有个受害人呢~”

    啊哈……登势婆婆是下死力要整他了……围观的阿幸不知道该不该同情一下自家男人,也许该跟前辈请示一下出差什么的……毕竟某人某些时候的手段无耻的让人发指。念头转了一圈,阿幸翘着二郎腿支着下颌如女王般坐在椅子上,表情意兴阑珊,身边跪着恭敬的河童,高居临下地望着被月咏一脚踩着跪在她面前的男人。

    黑眸清冷,不泄露一丝情绪,平静的目光让被押的坂田银时忍不住瑟缩一下。不同于其他人的咒骂,一言不发的女孩有种让人森然的震慑力。

    顶着登势等人期待的目光,骑虎难下的阿幸硬着头皮保持冷静,不知道该说哪句台词。原来剧本好像是要她哭着说分手什么的,可是刚才笑得太过了,现在情绪还高涨着肿么破?

    嘴唇挪动了下,坂田银时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能说什么。与设想的修罗再临完全不一样的发展让他有点手足无措,心虚与愧疚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那双猩红的眸子就这样直挺挺地望着她,让被看的人无端地想起那些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呐,银时……”他的样子有点可怜,那种眼神让她微微心疼。可是比起他的可怜,登势和阿妙期待的眼神更让她无法抗拒。阿幸叹口气,决定不再凌迟这个笨蛋。慢慢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揪着他的领子把人拉近,然后……膝盖果断曲起!

    “不是说了么,每次用到它都只能想起我啊——”

    阴狠的语调没有一丝往日的软糯,剧烈的痛感席卷,坂田银时瞬间陷入一片恐怖的空白,黄泉之路仿佛在他面前打开,他连惨叫都叫不出来就被推上那条红刺刺的路……

    “就这样便宜他?至少得把那个可恶的蛋蛋打成7份扔到宇宙再让他去收集啊。”登势喷口烟,有点恨铁不成钢。这样被吃定,将来怎么降服这个混蛋?

    “不,蛋蛋估计已经碎了吧……”柳生九兵卫指了指灵魂都快脱体而出的受害人,叹为观止地道。刚刚那一击漂亮得让她鼓掌。

    这群人……那可是她的男人,虽然是为了给他个教训,但……想到事后坂田银时的报复,阿幸果断抽身,过几天还是申请一下出差吧……

    一群人商量着要回去抄家伙处理人渣,热热闹闹地转身离开。阿幸想了又想,还是很有先见之明地低头编写短信,忽然被人狠狠地撞了一下。

    “yo,你是不是瞎了,有意见~就说~yo~”

    阿幸抬头,几个打扮奇怪的人扛着收音机,咬着泡泡糖在rap,态度嚣张。几个人围着她唱了段,见她没反应边摇摇晃晃地走了。

    “阿幸,没事吧?”阿妙扶着她,看她愣愣的样子,关切地问。

    “没……好像,看到了认识的人……”阿幸不太确定地道,手机上的信息忽然不想发了。

    ………………  ………………  ……………………

    【出差?你不是刚从京都回来没多久吗?】

    【啊哈……因为我忽然得了不能不出差的病……】

    【……】

    每次看到佐佐木异三郎回复一串省略号,阿幸都有种诡异的成就感。手机页面一转,屏保是某段录像带最后坂田银时生无可恋的表情,爆笑的欲/望跟对他报复的猜测怎么也按捺不下。不行,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噗哈哈哈……”

    看着手机里定格的坂田银时表情包,阿幸抱着笑了一整天有点酸的肚子收拾行李,“不能分享给信女和前辈有点遗憾啊哈哈哈……辰哥该笑得吐了吧哈哈……”

    有好事绝对不会少了自家老哥的好妹妹一点也没有内疚感地边笑边伸手向门把,忽然停下。笑容平复了一下,把自家男人黑出了宇宙的阿幸眨眨眼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从窗户走。

    毕竟,她现在是某人报复名单的第一顺位。

    窗户一开,初春的寒意袭来。月色之下,一头银白天然卷的男人抱手而立,半身陷于阴影中气势摄人,慢腾腾地抬头朝她咧出森寒的笑。

    “啊哈……”阿幸不由自主地堆上谄笑,搓着手道,“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去喝两杯?也许可以忘记那些不好的回忆哦~”

    “昂。”坂田银时冷冷地哼了声,红眸懒懒地半眯,跳下她家阳台迫近,“在老子复仇之前,仇人的面孔是怎么也无法遗忘啊……”

    敏捷地踩着她的袖子,毫不客气地把女孩罩在他的阴影之下,坂田银时扬起眉毛,好整以暇地俯视着眼珠不安分转动的人,伸手咚了一下。“还想跑?”

    “不公平,为什么我是被报复的那个啊?”被窗咚的阿幸以手撑在他胸膛,不忿地问。她虽然不是年会的受害者,但整他的立场也是光明正大的好吧。幸好这次他没干坏事,不然就不是恶整这么简单,她的刀还没出鞘呢!

    “你还有理了?”坂田银时狠戳她的额头,火冒三丈,“阿银这段时间饱受煎熬与摧残,知道真相不帮忙不安慰也就算了,你这没良心的混蛋还加入她们?怎样,恶整阿银很爽么?”

    “你哪门子的饱受煎熬?明明就是左拥右抱……”见他抡起拳头狰狞着脸一副要跟她拼命的样子,阿幸识相地换了语气,连连退后,“没有爽啊,我一直心疼你来着……”

    叮的一下,有短信。

    手机屏幕亮了起来,坂田银时生无可恋的表情在时间的阿拉伯数字下清晰可见。

    “你居然还做屏保!雾生由希——”原本已经危险的神经瞬间被扯断,坂田银时眼疾手快地抓着想溜的混蛋,长腿一绊就把人推到床上。今晚以后,他要重振夫纲!

    居然叫她全名!看来真的很生气啊……阿幸挣扎着支起上半身,看到那个男人劣笑着从怀里掏出她很眼熟的金属手扣,头皮一阵发麻。“那、那个,有话好好说……S/M什么的,现在已经不流行的了……”

    “那现在流行什么呢……”强势地把想逃的人压在身下,这回画风终于对了。坂田银时扣着她下巴,猩红的眸子倒影着女孩黑发披散,眼神慌乱的撩人姿态,邪气一笑,若有似无的吻落在她唇边。

    “咳咳……流、流行什么……”她怎么知道啊!阿幸吞了吞口水,对上那双几乎要把她吞噬的红眸,一丝的恐惧莫名地消去,不忿瞬间横生。亮晶晶的黑眸轻眯,伸手搂上他的脖子,趁着他意外的瞬间使力把两人的位置对调。

    月色从窗户洒进,女孩白皙的面容清艳,笑容有别于平时的灿烂,漾出魅惑,“现在,当然是流行反压啊……”

    意味深长的软语夹带着她的气息环绕,坂田银时吞了吞口水,报复和享受被压之间他果断屈服在老婆的美色下……报复什么的,改天吧……

    缠绵的吻,微凉的指尖,细微的轻喘,在只有银色月华的房间里轻易融化所有的戒备,只剩下意乱情迷。

    “呐,银时……”手指收拢,把他的脖子掌握在手中,阿幸半趴在他胸膛,笑意盈盈,“据说你在长屋里一次跟5个女人同居呢……”

    还有一只叫长谷川的狗……嗯,不对,这语调……坂田银时瞬间回神,干笑着否认,“也、也没有……那个只是……”

    “我很生气呢……”软糯的嗓音如同呢喃般,在两人交叠的气息中有一抹难以觉察的危险,“银时啊,如果你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他的脉搏在掌下跳动飞快,阿幸黑眸瞬间冷然,撑起身子扬手,泛着湛蓝寒光的长刀骤现,“我就以它刺穿你的XXOO!”

    我擦!红眸刹那瞪大,坂田银时还没反应过来,眼睁睁看着他的女人露出跟某个他完全不想要记起的混蛋极度相似的残虐笑容,手起刀下!属于她的长刀极快地朝自己的胸膛刺去——

    眼角剧睁,大脑一片空白,坂田银时维持着口瞪目呆的抽象表情,她、她……这小气鬼真的刺啊!

    惊惧得感觉不到痛苦,银时虚软的手指好不容易动了动,却没胆子伸到自己的胸膛。

    “呵……”行凶的女孩忽然笑了,低头亲了亲他颤抖的唇角,“怕么?”

    “真、真是……怕死了……”好半响,坂田银时才抽搐着眼角,干涩地回了句。尼玛吓死宝宝了……真心以为自己就这样被KO掉!

    “伸缩自如的爱最终形态~厉害吧~”阿幸趴在他胸膛,拿着只剩下刀柄的爱刀,笑眯眯地炫耀。一直以来她都只是使用长刀和小太刀状态,这样刀身完全消失还是第一次玩呢。

    真TM的厉害……吓得眼泪无声飙了一脸的坂田银时看着她手中的刀柄,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个胡来的世界。不不,跟世界无关,是这个胡来的女人……尼玛她就不怕他从此有阴影吗?日后怎么来一发?说好的一辈子呢?混乱的念头天马行空地浮现在脑海,身体每一个细胞还沉浸在被刺的死亡阴影中,无法配合大脑指挥。

    “真可怜,连话都不会说了么?”指尖划过他的动脉,笑容鬼魅的人轻吻而下,柔柔的语调带着森寒的恐吓,“这一次就算了……如果真有下一次,就不是最终形态了哦~”

    坂田银时胡乱地点着头,只求她收敛那身比修罗还恐怖的气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来复仇的自己会变成被恐吓的受害人,但……尼玛只要这家伙正常点,他啥都没意见了!

    “别那副表情嘛……这样怎么下手啊。”他僵硬得像是尸体,阿幸恶劣地笑了笑,拖着腮无辜地眨着黑眸。

    卧槽,这混蛋还有意见!

    这是一个森寒的夜晚,坂田银时不但节操,连尊严都快碎成渣了,被赶出自己女人的家门什么……

    “哟,万事屋,又被老婆拍出门了?”派传单的寿司店员工看到垂头丧气的人,取笑起来。

    “哈哈哈,那是正常的吧。怎样,旦那,进来喝一杯?我们店新来了几个姑娘,个个身材都很好哦~大不了我们不告诉阿幸小姐嘛~”看到平日痞气的男人一言不发地掠过,酒店老板摸摸后脑,“旦那该不会真的像登势婆婆说的那样,戒酒了吧?”

    十分钟过后,坂田银时以非人的速度朝这边狂奔而来——

    “老板,给我最烈的酒啊!”

    “哟,旦那,果然还是要喝酒吗?这可是我们店新进的好酒……”话没说完,人就已经被撞得原地旋转。一阵银白色的风过后,酒店老板望着空空的手,“旦那受什么刺激了?”

    嗙的巨响,阿幸吓了一跳地看着那个破门而入的混蛋。没等她说出第一个字,人已经被扛起来往房间跑去。

    “坂田银时你发什么神经啊!”阿幸被摔得七零八落的,抬头就望进一双抓狂失控的红眸,“银、银时?”

    “现在……我要最烈的酒,还有……”坂田银时以一生的严肃正经果断利落地扯掉自己的腰带随手扔到一边,用讨论时事政治的口吻提出要求,“我们来一发吧!”

    “昂?”没反应过来就被灌了一口烈酒,阿幸气得咬了过去,“坂田银时你真是个流氓!”

    “彼此彼此,你也不是什么淑女。”

    这流氓!

    狠咬他的肩膀,阿幸怒极笑了,她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也有火冒三丈,恨不得把人碎尸万段的时候。伸手抓着他那头卷发揪起埋头苦干的混蛋,阿幸慢慢地咧出残虐的笑容。

    “坂田银时,你给我去死一死啊——”

    嘭的巨响再次震惊了歌舞伎町的夜晚,正在看电视的小胖子吓了一跳,转头看到自家老爸从厨房步出,“吓死我了,还以为老爸你又被吊到外面了。”

    “啊哈……”憨厚的男人搔搔后脑,对于儿子的第一反应不知道该说什么。

    “愣着干嘛?”抱手靠在门边的女人转了下烟管,偏头问。

    “那个,要不要给个被子?”男人对那个跟自己经常一起吊在外面的万事屋老板还是有那么一点革命情谊的。

    “嗯?”他家太座面无表情地哼了声。

    “啊哈,很晚了,我们睡去吧。”在老婆面前,革命情谊算个P啊。

    ………………  ………………  ………………

    本章就这样结束总觉得有违清风泡男神和善待男神的主旨,毕竟我男神可是受到了十万点的暴击。。。所以还是来个后记~

    “混蛋……阿银一定会复仇的啊……哈秋!”被倒吊在窗台的坂田银时打了个打喷嚏,鼻青脸肿几乎看不出原貌,骂骂咧咧地摇晃了两下。他也不是故意的嘛,只是受的刺激太大了……

    啊啊,那小气鬼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眼尖地看到窗台收拾好的行李,发空的心口忽然一窒,“喂,由希,阿银跟你说啊,你仇也报了,阿银的耻辱照还在你手机呢,整了人就跑什么的不适合这个文啊……”

    关了灯的房间没有一丝声响,安静得让人心慌。

    “喂,由希,听到没有……别以为跑了就行,阿银……”坂田银时不死心地咋呼着,使劲晃动,活像被踢了两脚自行摇摆的秋千。“阿银才是身心受创那个啊,你气什么鬼!喂……阿银道歉嘛,喂,听到没?阿银都那么低声下气了,你可……别乱跑啊”

    “我不会乱跑。”投降地趴在窗边,阿幸没好气地甩了本书过去,拍在他脸上。

    “是,是么……”鼻血倒着流过脸,坂田银时的表情有点恐怖,可是语气却瑟缩了下来。

    “银时,我不会乱跑的。”冷了一晚的眼神终于柔和,阿幸探出身子,在那个被倒吊在她窗台外的男人额头亲了亲,认真地承诺,“我不会离开,哪怕将来你有什么事跑到其他地方,我也不会离开。我会一直在这里,你在的时候我会在,你不在的时候,我也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因为这里是他重新开始的地方,也是她找回自己的地方。无论他跑到哪里去奋战,也会一定会回来,所以,她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他,陪着他。无论这个混蛋多么白痴,做多么蠢的事,时常为了无关系的人卷入难缠的事件里,一不小心就会与所有势力为敌……即使这样,她也不会放弃这个念头,不会改变这个承诺。

    因为这个男人啊,在怎样的情况下,看她的眼神都是一样的,从来没改变过。也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他看她的眼神,太温柔,藏在眼底的不安总是戳中她的心,怜惜泛滥,根本无法放下这个笨蛋。

    “银时,我会一直一直在的。所以,别咋呼了,等下被人泼冷水扔闹钟什么的我可不负责啊。”阿幸不怀好意地道,意思意思地指了指那边被他吵到亮灯的邻居。

    “混蛋……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让你男人进去好好休息吗?”坂田银时安静了一下,撇撇唇抱怨道。

    “辰哥说不能让流氓进屋呢~”

    “你那白痴老哥能说点人话么?”隔离,绝对要让这家伙跟那些白痴隔离!

    “呵呵,他说……”阿幸笑了笑,捧着他的脸,吻上他的唇。

    她家辰哥说,好好待那个温柔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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