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一般在课堂的最后，讨论差不多也就下课了。
“曲奈，尺子。”
曲奈奈翻了下桌子没找到就知道尺子在华秉煜那儿。
“华秉煜，尺子还我。”
华秉煜回头看了一眼，“你现在要用？”
“我现在不用，但是…”
“那先放我这儿，我还没用完。”
“你先还我，我过会儿再给你。”
“我现在正在用。”
……奇奇怪怪的，之前借东西他用完就送回来了，这次怎么回事。
不过曲奈奈也没多想，借了吴贝的尺子给王庚。
现在关系熟悉后，曲奈奈的东西都是两个人用。
之前华秉煜还会向吴贝借一些用品，现在索性都是借曲奈奈的，免得分不清谁的。
尤其是橡皮。
小学一、二年级后，使用铅笔的情况大概率是数学题中的画图。
曲奈奈因为小时候的习惯一直比较依赖铅笔，对各种自动铅笔情有独钟，自然橡皮也是必需品。
铅笔橡皮对曲奈奈来说像平时写字的水笔一样必不可少。
不是需要上交老师的作业，曲奈奈习惯使用铅笔，所以橡皮一般都会放在桌面上以备时时使用。
午练时。
华秉煜自然地回头拿走曲奈奈桌面的橡皮，很快用完后还回来。
高中生用橡皮少，华秉煜压根没有橡皮。
曲奈奈抬头看了一下，还没等开口华秉煜又恢复了认真做题的姿势。
我们那么熟了吗？
现在借东西都不用说一声，直接就用完还回来？
算了。
之后曲奈奈的橡皮位置就固定在课桌的前方，方便华秉煜拿走，也方便他还回来。
不过好像又要买橡皮了。
-
午休在宿舍，曲奈奈躺在床上看小说，突然发现自己膝盖青一块紫一块。
回忆自己最近发生了什么，好像没撞过什么东西，实在想不出来，摸了下也不疼就没再管它。
曲奈奈不喜欢拘束，恰好前两排的位置空间很大，坐在位子上完全可以翘个二郎腿，因为课上要随时记笔记，曲奈奈也不能离桌面太远，坐太近又伸展不开，曲奈奈就习惯一条腿膝盖抵在身前桌面子的位洞沿上，一条腿累了就换另一条。
记着记着曲奈奈突然意识到什么，把腿放下，校服裤撸到膝盖上方，果然膝盖正中红肿一片，周围还分布一片一片青黑的痕迹，应该是之前压出来的印子。
原来是这么个坏习惯导致的，以前倒是没在意。
虽然也不疼，但膝盖乌青一片看着实在不好看，之后上课曲奈奈就有意识的不再用腿抵着桌子。
“啊哈哈，华秉煜，你头发好软啊。”曲奈奈抬头正看到韩阳阳双手胡噜华秉烛的头发，像摸狗狗一样，还大声夸他头发软。
华秉烛应该正在做题，“滚！”，在他身后曲奈奈都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的表情，不耐烦。
韩阳阳也熟悉他的性格，摸完就跑。
韩阳阳走后曲奈奈直盯着华秉煜的后脑勺，刚被胡噜一番，华秉煜也没认真整理，从后面看，略长的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却意外显得柔软。
啊，我也好想摸一摸……
“咳咳，吴贝，我也想摸摸他头发。”，曲奈奈趴在吴贝桌旁上小声说道，生怕不小心被前面的人听到这不礼貌的话。
吴贝慢半拍转过脸看了眼曲奈奈，又转过去看了眼前面的华秉煜，“这个……不太容易。”
韩阳阳人微胖脸圆圆的，看起来很可爱，尤其是性格非常开朗活泼，不爱计较，平时班里遇到需要帮点小忙的情况非常乐意出手，这也使得她在班里的人缘一向非常好，跟大家玩得都挺好，认识的同学也多。
虽然刚刚华秉煜表示不耐烦但其实也不会真对她生气，换了别人就不好说了。
“哎，你说我问问他，他能同意吗？”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非常想摸一摸华秉煜的头发，平时感觉挺端着的一个人，被摸头发的反应真想看看。
“那…要不…你，试试？”
吴贝对曲奈奈这个想法不理解，但还是给予鼓励的态度。
曲奈奈纠结了好一会儿。实在是不太熟，要是王庚的话她就直接问了，不过话说回来，王庚的头发一看就硬茬茬的，不好摸。
抠了几秒手，不给自己反悔的时间，曲奈奈快速把手向前伸去。
戳了戳华秉煜。
华秉煜没回头，只侧了侧脑袋，等着曲奈奈说话。
“那个…就是…，嗯…我想摸下你头发，可以吗？”曲奈奈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虚。
华秉煜可能没料到曲奈奈会这样说，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滚！”。
接着毫不犹豫地转过头，明确表达了拒绝的意思。
“哦……”
曲奈奈也没有很失望，毕竟在问之前她就觉得可能性不大，其他人或许还好，像华秉煜这样看着就有点端的人，明显坏人设的请求，大概率不会被同意。
正犹豫要不要跟人道个歉，表达一下自己的莽撞，突然注意到前面华秉煜默默把头向后靠近直到碰到她的桌沿。
这是什么意思？是同意了吗？可以摸了吗？是吧是吧？
一时间曲奈奈没敢上手，手放在腿上紧张地抓着自己大腿上的校服裤。
管他呢！
伸手摸上前面人的头发，同时揉了一把。
“啊啊啊，好软啊！”
曲奈奈刚揉一把张开手，手上毛绒绒的触感瞬间消失，华秉煜第一时间就迅速直起了身体。
曲奈奈迫不及待转头跟吴贝分享：“华秉煜的头发好软啊！”她没敢说出来还想摸，再说就得寸进尺了。
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华秉煜依旧认真做题，手上不停计算着答案。
“你还真摸上了。”吴贝的话听着有一丝震惊更多的是无语。
-
“下节课什么课啊？”
曲奈奈抬头看了眼黑板，“英语。”
“哦，老师没说这节课要默写单词吧？”
“没有，要讲上次做的报纸。”
上周日晚自习英语老师刻意安排一个集中的时间让大家做了份英语周报。
“行，那我上课再找。”说完接着聊天去了。
非数学课，5班人对其他老师都是一个态度，数学老师…事多。
曲奈奈翻出下节课需要讲解的报纸题，也没打算提前弄明白错题，擎等着上课听老师讲。
“五兆颉，你又在画孙瑞林吗？”王兆颉是华秉煜的同桌，这俩上课天天腻在一起。
曲奈奈注意到他的动作应该不是在做题，好像在画画。
“不是！我在班里公然画他，我又不是想死！”王兆颉不可思议地看着曲奈奈，表情明晃晃写着“你真敢想”。
“哈哈哈，我看到你发的画，好像啊，你好牛啊！”曲奈奈被他夸张的表情逗笑。
前几天看到王兆颉发的孙瑞林的Q版小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画上的是谁，尤其是神态拿捏的非常到位。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兆颉的爸爸是知名的书法家，他从很小时候就开始画画，你没发现他字也写的超好看？”吴贝插进曲奈奈跟王兆颉的聊天，为曲奈奈科普。
“没有很知名，就是一个普通书法家。”王兆颉听到吴贝的话跟着解释了一句。
“哎呀，反正是百度上可以查到那种。”对他们这样年龄的高中生来说，有百度词条的人都是很厉害的存在。
“哦哦哦，怪不得你画画那么厉害呢，原来是从小就开始学。”
“就是一个小小爱好啦～”
没聊一会儿，打铃后大家都开始作上课准备。
曲奈奈看着吴贝从打预备铃开始翻作业纸，到英语老师进班也没能抬起头，“还没找到？不就是前天刚做完吗？”
“把你的给我看看，我找找印象。”这样的情况大家都清楚，说不定看到具体是哪一张就能回忆起上次见到它在什么位置。
找着找着，“你看看你那儿有没有多的？”
曲奈奈也担心可能混杂了，又把所有报纸重新翻一遍，“没有。”
“怎么可能呢，我这也没有你那也没有，你不会没仔细找吧？”
曲奈奈：“……”
“刚开学就那几张，我都翻几遍了，没有，你想想做完扔哪去了。”
英语老师看到大家都准备差不多就开讲了，曲奈奈和吴贝的位置靠近门边，是老师们最爱逗留的地方。
英语老师李老师自然也钟爱这个位置。
讲完一大题，老师让自己先消化消化，“吴贝，还没找到报纸呢？”
曲奈奈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专心致志看桌面上的题，坚决不抬头看老师，也不扭头看凡。
吴贝看到老师特意弯腰询问她，磕磕绊绊回：“嗯……马上找到了。”
说完不几秒吴贝就从一堆报纸中抽了一张摆在桌面上，其他试卷被一起塞进桌洞里。
“行，挺好，找到了，那就好好听课。”说完就换了个位置准备开始讲下一道题。
吴贝确定老师走远后，偷偷凑近曲奈奈：“给我看看。”
曲奈奈满脸问号。
猜到什么，拽过吴贝桌面上的报纸一看，第2期的。
“你看着点老师，我再找找。”说完又把刚刚塞进去的一大卷试卷纸又掏出来。
下课铃打响，老师正好讲完整张报纸。
“别找了，老师都……”
“找到了！”吴贝从桌洞最里面掏出一张被挤得皱皱巴巴看不出样子的纸。
“曲奈奈，借个橡皮。”
“不是我说，华秉煜，你不是借红笔、尺子，就是借橡皮，你怎么什么都没有？”吴贝正郁闷报纸的事情，听到华秉煜又借东西忍不住吐槽。
华秉煜当没听到吴贝说话，拿到曲奈奈手里的橡皮就转身。
曲奈奈想着平时经常问题，自己也没机会能给人讲，借借东西也不介意。
“曲奈，尺子。”
曲奈奈翻了下桌子没找到就知道尺子在华秉煜那儿。
“华秉煜，尺子还我。”
华秉煜回头看了一眼，“你现在要用？”
“我现在不用，但是…”
“那先放我这儿，我还没用完。”
“你先还我，我过会儿再给你。”
“我现在正在用。”
……奇奇怪怪的，之前借东西他用完就送回来了，这次怎么回事。
不过曲奈奈也没多想，借了吴贝的尺子给王庚。
现在关系熟悉后，曲奈奈的东西都是两个人用。
之前华秉煜还会向吴贝借一些用品，现在索性都是借曲奈奈的，免得分不清谁的。
尤其是橡皮。
小学一、二年级后，使用铅笔的情况大概率是数学题中的画图。
曲奈奈因为小时候的习惯一直比较依赖铅笔，对各种自动铅笔情有独钟，自然橡皮也是必需品。
铅笔橡皮对曲奈奈来说像平时写字的水笔一样必不可少。
不是需要上交老师的作业，曲奈奈习惯使用铅笔，所以橡皮一般都会放在桌面上以备时时使用。
午练时。
华秉煜自然地回头拿走曲奈奈桌面的橡皮，很快用完后还回来。
高中生用橡皮少，华秉煜压根没有橡皮。
曲奈奈抬头看了一下，还没等开口华秉煜又恢复了认真做题的姿势。
我们那么熟了吗？
现在借东西都不用说一声，直接就用完还回来？
算了。
之后曲奈奈的橡皮位置就固定在课桌的前方，方便华秉煜拿走，也方便他还回来。
不过好像又要买橡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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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在宿舍，曲奈奈躺在床上看小说，突然发现自己膝盖青一块紫一块。
回忆自己最近发生了什么，好像没撞过什么东西，实在想不出来，摸了下也不疼就没再管它。
曲奈奈不喜欢拘束，恰好前两排的位置空间很大，坐在位子上完全可以翘个二郎腿，因为课上要随时记笔记，曲奈奈也不能离桌面太远，坐太近又伸展不开，曲奈奈就习惯一条腿膝盖抵在身前桌面子的位洞沿上，一条腿累了就换另一条。
记着记着曲奈奈突然意识到什么，把腿放下，校服裤撸到膝盖上方，果然膝盖正中红肿一片，周围还分布一片一片青黑的痕迹，应该是之前压出来的印子。
原来是这么个坏习惯导致的，以前倒是没在意。
虽然也不疼，但膝盖乌青一片看着实在不好看，之后上课曲奈奈就有意识的不再用腿抵着桌子。
“啊哈哈，华秉煜，你头发好软啊。”曲奈奈抬头正看到韩阳阳双手胡噜华秉烛的头发，像摸狗狗一样，还大声夸他头发软。
华秉烛应该正在做题，“滚！”，在他身后曲奈奈都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的表情，不耐烦。
韩阳阳也熟悉他的性格，摸完就跑。
韩阳阳走后曲奈奈直盯着华秉煜的后脑勺，刚被胡噜一番，华秉煜也没认真整理，从后面看，略长的头发有些乱糟糟的，却意外显得柔软。
啊，我也好想摸一摸……
“咳咳，吴贝，我也想摸摸他头发。”，曲奈奈趴在吴贝桌旁上小声说道，生怕不小心被前面的人听到这不礼貌的话。
吴贝慢半拍转过脸看了眼曲奈奈，又转过去看了眼前面的华秉煜，“这个……不太容易。”
韩阳阳人微胖脸圆圆的，看起来很可爱，尤其是性格非常开朗活泼，不爱计较，平时班里遇到需要帮点小忙的情况非常乐意出手，这也使得她在班里的人缘一向非常好，跟大家玩得都挺好，认识的同学也多。
虽然刚刚华秉煜表示不耐烦但其实也不会真对她生气，换了别人就不好说了。
“哎，你说我问问他，他能同意吗？”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非常想摸一摸华秉煜的头发，平时感觉挺端着的一个人，被摸头发的反应真想看看。
“那…要不…你，试试？”
吴贝对曲奈奈这个想法不理解，但还是给予鼓励的态度。
曲奈奈纠结了好一会儿。实在是不太熟，要是王庚的话她就直接问了，不过话说回来，王庚的头发一看就硬茬茬的，不好摸。
抠了几秒手，不给自己反悔的时间，曲奈奈快速把手向前伸去。
戳了戳华秉煜。
华秉煜没回头，只侧了侧脑袋，等着曲奈奈说话。
“那个…就是…，嗯…我想摸下你头发，可以吗？”曲奈奈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虚。
华秉煜可能没料到曲奈奈会这样说，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滚！”。
接着毫不犹豫地转过头，明确表达了拒绝的意思。
“哦……”
曲奈奈也没有很失望，毕竟在问之前她就觉得可能性不大，其他人或许还好，像华秉煜这样看着就有点端的人，明显坏人设的请求，大概率不会被同意。
正犹豫要不要跟人道个歉，表达一下自己的莽撞，突然注意到前面华秉煜默默把头向后靠近直到碰到她的桌沿。
这是什么意思？是同意了吗？可以摸了吗？是吧是吧？
一时间曲奈奈没敢上手，手放在腿上紧张地抓着自己大腿上的校服裤。
管他呢！
伸手摸上前面人的头发，同时揉了一把。
“啊啊啊，好软啊！”
曲奈奈刚揉一把张开手，手上毛绒绒的触感瞬间消失，华秉煜第一时间就迅速直起了身体。
曲奈奈迫不及待转头跟吴贝分享：“华秉煜的头发好软啊！”她没敢说出来还想摸，再说就得寸进尺了。
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华秉煜依旧认真做题，手上不停计算着答案。
“你还真摸上了。”吴贝的话听着有一丝震惊更多的是无语。
-
“下节课什么课啊？”
曲奈奈抬头看了眼黑板，“英语。”
“哦，老师没说这节课要默写单词吧？”
“没有，要讲上次做的报纸。”
上周日晚自习英语老师刻意安排一个集中的时间让大家做了份英语周报。
“行，那我上课再找。”说完接着聊天去了。
非数学课，5班人对其他老师都是一个态度，数学老师…事多。
曲奈奈翻出下节课需要讲解的报纸题，也没打算提前弄明白错题，擎等着上课听老师讲。
“五兆颉，你又在画孙瑞林吗？”王兆颉是华秉煜的同桌，这俩上课天天腻在一起。
曲奈奈注意到他的动作应该不是在做题，好像在画画。
“不是！我在班里公然画他，我又不是想死！”王兆颉不可思议地看着曲奈奈，表情明晃晃写着“你真敢想”。
“哈哈哈，我看到你发的画，好像啊，你好牛啊！”曲奈奈被他夸张的表情逗笑。
前几天看到王兆颉发的孙瑞林的Q版小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画上的是谁，尤其是神态拿捏的非常到位。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王兆颉的爸爸是知名的书法家，他从很小时候就开始画画，你没发现他字也写的超好看？”吴贝插进曲奈奈跟王兆颉的聊天，为曲奈奈科普。
“没有很知名，就是一个普通书法家。”王兆颉听到吴贝的话跟着解释了一句。
“哎呀，反正是百度上可以查到那种。”对他们这样年龄的高中生来说，有百度词条的人都是很厉害的存在。
“哦哦哦，怪不得你画画那么厉害呢，原来是从小就开始学。”
“就是一个小小爱好啦～”
没聊一会儿，打铃后大家都开始作上课准备。
曲奈奈看着吴贝从打预备铃开始翻作业纸，到英语老师进班也没能抬起头，“还没找到？不就是前天刚做完吗？”
“把你的给我看看，我找找印象。”这样的情况大家都清楚，说不定看到具体是哪一张就能回忆起上次见到它在什么位置。
找着找着，“你看看你那儿有没有多的？”
曲奈奈也担心可能混杂了，又把所有报纸重新翻一遍，“没有。”
“怎么可能呢，我这也没有你那也没有，你不会没仔细找吧？”
曲奈奈：“……”
“刚开学就那几张，我都翻几遍了，没有，你想想做完扔哪去了。”
英语老师看到大家都准备差不多就开讲了，曲奈奈和吴贝的位置靠近门边，是老师们最爱逗留的地方。
英语老师李老师自然也钟爱这个位置。
讲完一大题，老师让自己先消化消化，“吴贝，还没找到报纸呢？”
曲奈奈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专心致志看桌面上的题，坚决不抬头看老师，也不扭头看凡。
吴贝看到老师特意弯腰询问她，磕磕绊绊回：“嗯……马上找到了。”
说完不几秒吴贝就从一堆报纸中抽了一张摆在桌面上，其他试卷被一起塞进桌洞里。
“行，挺好，找到了，那就好好听课。”说完就换了个位置准备开始讲下一道题。
吴贝确定老师走远后，偷偷凑近曲奈奈：“给我看看。”
曲奈奈满脸问号。
猜到什么，拽过吴贝桌面上的报纸一看，第2期的。
“你看着点老师，我再找找。”说完又把刚刚塞进去的一大卷试卷纸又掏出来。
下课铃打响，老师正好讲完整张报纸。
“别找了，老师都……”
“找到了！”吴贝从桌洞最里面掏出一张被挤得皱皱巴巴看不出样子的纸。
“曲奈奈，借个橡皮。”
“不是我说，华秉煜，你不是借红笔、尺子，就是借橡皮，你怎么什么都没有？”吴贝正郁闷报纸的事情，听到华秉煜又借东西忍不住吐槽。
华秉煜当没听到吴贝说话，拿到曲奈奈手里的橡皮就转身。
曲奈奈想着平时经常问题，自己也没机会能给人讲，借借东西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