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班就餐的地方靠近东门，自然大家都走东边楼梯进出。
饭后离开，曲奈奈没想到正遇到孙瑞林上来，当即打算转身，但距离过近已经来不及，曲奈奈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经过时，曲奈奈礼貌打招呼：“老师好。”
孙瑞林刻意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嗯。”
正巧曲奈奈后面也有同学下楼，遇到孙瑞林也打了声招呼：“老师好。”
结果什么都没听到，回头看，孙瑞林直接走过去，头都没抬一下。
曲奈奈：“……”
依稀想起，吴贝好像提过，孙瑞林只跟自己班的学生打招呼，姜齐芝也吐槽再也不跟他问好了。
走到食堂外面洗手。
特殊时期要求勤洗手，学校准备许多洗手液和消毒肥皂放在食堂侧门外的洗手台上，可以随意使用。最近提倡使用七步洗手法，有许多洗手间都张贴正确洗手的方法，虽然没多少人照做。
曲奈奈听到有两个人从食堂走出来，边走边说话，曲奈奈听到声音，洗手的动作定了一下又重回正常。
食堂大门位于正西，东头有侧门，曲奈奈在西头，到食堂侧门口有些距离，刚出来的两个人直接就近在东头洗手池洗手。
因为吃饭速度跟其他人不一致，没跟别人一起，西头现在就只有曲奈奈一个人。
曲奈奈从听到声音后就默默加快手上的动作，正在聊天的人突然停止说话。
曲奈奈知道华秉煜看到她了。
两秒后，曲奈奈没回头转身回宿舍。
没想到之后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曲奈奈为了避开遇到华秉煜，刻意加快吃饭速度，但出乎意料还是会遇见华秉煜。
后来曲奈奈想着既然他吃饭快那自己就慢点，慢了之后确实有几天遇不到华秉煜了，没几天曲奈奈出食堂正好看到华秉煜在洗手。
曲奈奈几乎每天都能遇见华秉煜，不是在食堂就是在班级门口或是校园里。
曲奈奈的吃饭位置正好在华秉煜前面不远，他们距离东门近，基本都从东门离开，曲奈奈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华秉煜经过，曲奈奈就刻意等着华秉煜离开食堂后才走。
华秉煜可能是察觉到曲奈奈在避开他，出去时会特意经过她身边。
曲奈奈也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理，明明想见他，却不想正面遇上他。
两个人就这样别别扭扭的相遇，只要其中一个人在洗手，另一个出去遇到就会避开。
今天正好是曲奈奈来月经第一天，按照以往的情况，不到第二天痛经绝对不会结束。
早饭后曲奈奈在洗手池洗手，因为小腹绵绵不断的传来坠痛感，曲奈奈不由得微微弯下腰以便更舒服些，听到有人从食堂走出来，到门外脚步顿了一下才走出洗手池旁，有些不正常，但曲奈奈没精力再去关注来人是谁，跟肚子抗争已经占据她全部心力。
然而来人全程都没有动静，只有水流声响彻在夏日清晨升起的阳光下。
曲奈奈感到更奇怪了，临走前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华秉煜站在距离她不远处的洗手池旁安静洗手，眉眼微垂，睫毛还是像以前一样浓密的压在眼睛上方遮住眼里所有情绪，鼻尖浮上一层汗珠，曲奈奈回头的动作他好像丝毫没有感觉到，仍然认真盯着手上的动作。
曲奈奈回过神来转过脸，关上水龙头离开，挺直的腰板立在阳光中，好像刚刚只是因为洗手方便才弯下了腰。
背对华秉煜的身前，曲奈奈左手紧握住饭后用过没来得及丢掉的纸团，右手不着痕迹地覆在更加烈剧的小腹上，手指不自觉弯成抓握的姿势。
走过小卖部，回头看没有华秉煜的影子，曲奈奈蹲下缓了一会儿才站起来回班。
整个学期，曲奈奈跟华秉煜时常会遇到，大部分两人都擦肩而过，只是每次遇到华秉煜时曲奈奈的余光里便再看不到其他人。
学校即将面临一次大检查，整个学校都动起来。
大扫除不可避免，曲奈奈被安排到楼梯道，负责楼梯和扶手的卫生，一起的还有好几个人，分配一下就开始工作。
“我天呐，这也太难擦了。”
“不仅难擦，我擦完它又变回原来的样子，像是没擦。”
几个人此时都在集中对楼道扶手的清洁，楼梯间扶手上部是光滑的木头，直接擦一下就干净了，她们吐槽的是下面部分，铁质的镂空雕花喷上黑色的油漆，不像是精致雕花平滑的表面，最普通的铁质由于时间久出锈后又被涂上一层油漆，表面坑坑洼洼，小缝隙间积累陈年尘土，抹布擦过干了后还是原样，没有丝毫变化。
大家都是一样的情况，小组长去汇报给老师，结果是没办法，擦过之后就行。
难搞的扶手解决后就是台阶的清洁，台阶每天都有值日生打扫，只需要细致一点打扫一遍就可以。
结束后因为班内也在打扫，暂时回不了班级，整个学校都在大扫除，也没多少闲人经过楼道，她们就站在楼梯口走廊上聊天，顺便检查打扫不到位的地方。
曲奈奈拿着扫把侧身对着上来的楼道，盯着正用簸箕清扫垃圾的宋筱雨。
注意到有几个人走上来，曲奈奈向前走了走给上楼的人留出路过的空间，也没在意，拿着扫把换个地方站，没想到来人还是蹭到她后背了。
曲奈奈刚才没回头看，以为给人让路的空间不够，打算道个歉，发现自己身后的位置完全够经过，除非三四个人并排走才会碰到，疑惑地想看看是谁蹭到她，就看到熟悉非常的背影。
曲奈奈：“……”
算了，不跟他计较。
日升日落，花开花没。
高中生活悄然过去两个年头，最令人紧张的高三到了。
“嘿，曲奈奈，你找到班级了吗？”
杨彭刚从公告栏回来，正好遇见在班门口的曲奈奈。
文科班都在一起，正在分班，人都在外面吵吵闹闹，大家大部分都熟识，很多聚在一起聊天。
“看过了，还是季□□的班。”
“那太好了，我们还是一个班。”
曲奈奈也很开心她们再次分到一个班级。
最后一次分班学校直接将文科班中成绩稍弱的学生分成一个班，剩下的人平均分成两个班，杨彭期末考试之后就担心考得不好会跟曲奈奈分开，曲奈奈的成绩一直很稳，上次考试超常发挥，考得特别好。
大家都开始回班后，曲奈奈和杨彭打算还是坐同桌，没想到班主任来要求她们分开坐。
曲奈奈乖乖换到前面去坐，杨彭在稍微后面的位置。
“我寻思我们也没讲话啊，为什么这学期不让我们坐一起。”
第一天没什么课，主要就是开学的一些事情，课间曲奈奈就去找杨彭抱怨班主任的安排。
“应该是我太高，不适合坐前面，所以把你调前面去了。”
高二时曲奈奈和杨彭的位置在第三排，现在曲奈奈被调到第四排，杨彭在第六排。
曲奈奈听到杨彭的话微微皱了下眉但没说话。
“而且，你应该看出来了吧。”
杨彭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曲奈奈知道杨彭也看出来了。
快上课时，曲奈奈回到座位，季老师来到班里，笑盈盈地跟之前没带过的那些同学安排一些课程上的事情，课代表什么的。
“班主任比上学期和善好多，今天一直在笑。”曲奈奈的新桌杜湘感叹道。
曲奈奈看着前面跟同学说话的班主任，没什么语气的“嗯”一声。
高二时文科班是分成两个普通班一个重点班，高三相当于把差生挑出来，之前的重点班打散分到两个班级中，最后一次分班依据是高一高二的综合成绩，不仅仅是高二期末考试成绩，以达到更加公平。
杨彭之所以担心也是因为这点，高一时在普通班成绩一般，高二时觉醒开始疯狂。
晚饭曲奈奈跟杨彭都没去买饭，去超市买零食吃。
曲奈奈不爱待在自己位子上，旁边人都聊不到一块，拿着东西就跑到杨彭附近，大家都去吃饭，班里没多少人。
“班主任未免对十班人太好了。”
高二时十班是文科重点班。
杨彭耸了下肩，无奈道：“他们确实成绩好，高三了，成绩才是王道。”
季□□一直不爱管班级里一些琐事，高二刚成为她们班主任时就明确提出女生多的班级一些小问题也容易多，她最讨厌那些背后嘴碎八婆的学生，要求她的班级绝对不允许出现类似情况。
季□□之所以发出警告是因为高一分班不久后很多班内都出现过类似现象，分科后的分班注定文科班女生集中，全理组合男生集中，有一个史地生的文科班因为搞小团体抱团现象严重，班里女生之间小问题不断，逼得许多人改选理科。
对于换座位的事情季□□一直不热情也不重视，只要不出什么问题或影响纪律，一般她都不会管，而这次开学第一件事她就是把班内的座次先安排了一番。
班里最好的位置明显都是成绩不错的同学，就比如曲奈奈在的位置，因为之前十班的整体成绩本来就高于十二班，曲奈奈周围也大多都是十班的人。
不过曲奈奈也就随口跟杨彭抱怨一句，没有多的想法，毕竟位置有限，很多十班的人也在后面，季□□对自己带的学生也挺好的。
“我们十二班的学生可是班主任亲生的，十班那是领养的，所以对着他们都客客气气。”杨彭开玩笑道。
“我知道，她不就那样性格吗，说着帮理不帮亲，真有问题了根本不管，护犊子的爆脾气。”
“不过现在我们都是她的学生了，都是十班的学生，高三（10）班。”
“嗯。”
曲奈奈跟杨彭周围的人都不熟，但是同学嘛，总要认识才能熟。
吃完零食曲奈奈也没回去，就待在杨彭那儿跟附近吃饭回来的同学一起聊天。
饭后离开，曲奈奈没想到正遇到孙瑞林上来，当即打算转身，但距离过近已经来不及，曲奈奈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经过时，曲奈奈礼貌打招呼：“老师好。”
孙瑞林刻意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嗯。”
正巧曲奈奈后面也有同学下楼，遇到孙瑞林也打了声招呼：“老师好。”
结果什么都没听到，回头看，孙瑞林直接走过去，头都没抬一下。
曲奈奈：“……”
依稀想起，吴贝好像提过，孙瑞林只跟自己班的学生打招呼，姜齐芝也吐槽再也不跟他问好了。
走到食堂外面洗手。
特殊时期要求勤洗手，学校准备许多洗手液和消毒肥皂放在食堂侧门外的洗手台上，可以随意使用。最近提倡使用七步洗手法，有许多洗手间都张贴正确洗手的方法，虽然没多少人照做。
曲奈奈听到有两个人从食堂走出来，边走边说话，曲奈奈听到声音，洗手的动作定了一下又重回正常。
食堂大门位于正西，东头有侧门，曲奈奈在西头，到食堂侧门口有些距离，刚出来的两个人直接就近在东头洗手池洗手。
因为吃饭速度跟其他人不一致，没跟别人一起，西头现在就只有曲奈奈一个人。
曲奈奈从听到声音后就默默加快手上的动作，正在聊天的人突然停止说话。
曲奈奈知道华秉煜看到她了。
两秒后，曲奈奈没回头转身回宿舍。
没想到之后这种情况越来越频繁，曲奈奈为了避开遇到华秉煜，刻意加快吃饭速度，但出乎意料还是会遇见华秉煜。
后来曲奈奈想着既然他吃饭快那自己就慢点，慢了之后确实有几天遇不到华秉煜了，没几天曲奈奈出食堂正好看到华秉煜在洗手。
曲奈奈几乎每天都能遇见华秉煜，不是在食堂就是在班级门口或是校园里。
曲奈奈的吃饭位置正好在华秉煜前面不远，他们距离东门近，基本都从东门离开，曲奈奈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华秉煜经过，曲奈奈就刻意等着华秉煜离开食堂后才走。
华秉煜可能是察觉到曲奈奈在避开他，出去时会特意经过她身边。
曲奈奈也不明白自己是什么心理，明明想见他，却不想正面遇上他。
两个人就这样别别扭扭的相遇，只要其中一个人在洗手，另一个出去遇到就会避开。
今天正好是曲奈奈来月经第一天，按照以往的情况，不到第二天痛经绝对不会结束。
早饭后曲奈奈在洗手池洗手，因为小腹绵绵不断的传来坠痛感，曲奈奈不由得微微弯下腰以便更舒服些，听到有人从食堂走出来，到门外脚步顿了一下才走出洗手池旁，有些不正常，但曲奈奈没精力再去关注来人是谁，跟肚子抗争已经占据她全部心力。
然而来人全程都没有动静，只有水流声响彻在夏日清晨升起的阳光下。
曲奈奈感到更奇怪了，临走前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就见华秉煜站在距离她不远处的洗手池旁安静洗手，眉眼微垂，睫毛还是像以前一样浓密的压在眼睛上方遮住眼里所有情绪，鼻尖浮上一层汗珠，曲奈奈回头的动作他好像丝毫没有感觉到，仍然认真盯着手上的动作。
曲奈奈回过神来转过脸，关上水龙头离开，挺直的腰板立在阳光中，好像刚刚只是因为洗手方便才弯下了腰。
背对华秉煜的身前，曲奈奈左手紧握住饭后用过没来得及丢掉的纸团，右手不着痕迹地覆在更加烈剧的小腹上，手指不自觉弯成抓握的姿势。
走过小卖部，回头看没有华秉煜的影子，曲奈奈蹲下缓了一会儿才站起来回班。
整个学期，曲奈奈跟华秉煜时常会遇到，大部分两人都擦肩而过，只是每次遇到华秉煜时曲奈奈的余光里便再看不到其他人。
学校即将面临一次大检查，整个学校都动起来。
大扫除不可避免，曲奈奈被安排到楼梯道，负责楼梯和扶手的卫生，一起的还有好几个人，分配一下就开始工作。
“我天呐，这也太难擦了。”
“不仅难擦，我擦完它又变回原来的样子，像是没擦。”
几个人此时都在集中对楼道扶手的清洁，楼梯间扶手上部是光滑的木头，直接擦一下就干净了，她们吐槽的是下面部分，铁质的镂空雕花喷上黑色的油漆，不像是精致雕花平滑的表面，最普通的铁质由于时间久出锈后又被涂上一层油漆，表面坑坑洼洼，小缝隙间积累陈年尘土，抹布擦过干了后还是原样，没有丝毫变化。
大家都是一样的情况，小组长去汇报给老师，结果是没办法，擦过之后就行。
难搞的扶手解决后就是台阶的清洁，台阶每天都有值日生打扫，只需要细致一点打扫一遍就可以。
结束后因为班内也在打扫，暂时回不了班级，整个学校都在大扫除，也没多少闲人经过楼道，她们就站在楼梯口走廊上聊天，顺便检查打扫不到位的地方。
曲奈奈拿着扫把侧身对着上来的楼道，盯着正用簸箕清扫垃圾的宋筱雨。
注意到有几个人走上来，曲奈奈向前走了走给上楼的人留出路过的空间，也没在意，拿着扫把换个地方站，没想到来人还是蹭到她后背了。
曲奈奈刚才没回头看，以为给人让路的空间不够，打算道个歉，发现自己身后的位置完全够经过，除非三四个人并排走才会碰到，疑惑地想看看是谁蹭到她，就看到熟悉非常的背影。
曲奈奈：“……”
算了，不跟他计较。
日升日落，花开花没。
高中生活悄然过去两个年头，最令人紧张的高三到了。
“嘿，曲奈奈，你找到班级了吗？”
杨彭刚从公告栏回来，正好遇见在班门口的曲奈奈。
文科班都在一起，正在分班，人都在外面吵吵闹闹，大家大部分都熟识，很多聚在一起聊天。
“看过了，还是季□□的班。”
“那太好了，我们还是一个班。”
曲奈奈也很开心她们再次分到一个班级。
最后一次分班学校直接将文科班中成绩稍弱的学生分成一个班，剩下的人平均分成两个班，杨彭期末考试之后就担心考得不好会跟曲奈奈分开，曲奈奈的成绩一直很稳，上次考试超常发挥，考得特别好。
大家都开始回班后，曲奈奈和杨彭打算还是坐同桌，没想到班主任来要求她们分开坐。
曲奈奈乖乖换到前面去坐，杨彭在稍微后面的位置。
“我寻思我们也没讲话啊，为什么这学期不让我们坐一起。”
第一天没什么课，主要就是开学的一些事情，课间曲奈奈就去找杨彭抱怨班主任的安排。
“应该是我太高，不适合坐前面，所以把你调前面去了。”
高二时曲奈奈和杨彭的位置在第三排，现在曲奈奈被调到第四排，杨彭在第六排。
曲奈奈听到杨彭的话微微皱了下眉但没说话。
“而且，你应该看出来了吧。”
杨彭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曲奈奈知道杨彭也看出来了。
快上课时，曲奈奈回到座位，季老师来到班里，笑盈盈地跟之前没带过的那些同学安排一些课程上的事情，课代表什么的。
“班主任比上学期和善好多，今天一直在笑。”曲奈奈的新桌杜湘感叹道。
曲奈奈看着前面跟同学说话的班主任，没什么语气的“嗯”一声。
高二时文科班是分成两个普通班一个重点班，高三相当于把差生挑出来，之前的重点班打散分到两个班级中，最后一次分班依据是高一高二的综合成绩，不仅仅是高二期末考试成绩，以达到更加公平。
杨彭之所以担心也是因为这点，高一时在普通班成绩一般，高二时觉醒开始疯狂。
晚饭曲奈奈跟杨彭都没去买饭，去超市买零食吃。
曲奈奈不爱待在自己位子上，旁边人都聊不到一块，拿着东西就跑到杨彭附近，大家都去吃饭，班里没多少人。
“班主任未免对十班人太好了。”
高二时十班是文科重点班。
杨彭耸了下肩，无奈道：“他们确实成绩好，高三了，成绩才是王道。”
季□□一直不爱管班级里一些琐事，高二刚成为她们班主任时就明确提出女生多的班级一些小问题也容易多，她最讨厌那些背后嘴碎八婆的学生，要求她的班级绝对不允许出现类似情况。
季□□之所以发出警告是因为高一分班不久后很多班内都出现过类似现象，分科后的分班注定文科班女生集中，全理组合男生集中，有一个史地生的文科班因为搞小团体抱团现象严重，班里女生之间小问题不断，逼得许多人改选理科。
对于换座位的事情季□□一直不热情也不重视，只要不出什么问题或影响纪律，一般她都不会管，而这次开学第一件事她就是把班内的座次先安排了一番。
班里最好的位置明显都是成绩不错的同学，就比如曲奈奈在的位置，因为之前十班的整体成绩本来就高于十二班，曲奈奈周围也大多都是十班的人。
不过曲奈奈也就随口跟杨彭抱怨一句，没有多的想法，毕竟位置有限，很多十班的人也在后面，季□□对自己带的学生也挺好的。
“我们十二班的学生可是班主任亲生的，十班那是领养的，所以对着他们都客客气气。”杨彭开玩笑道。
“我知道，她不就那样性格吗，说着帮理不帮亲，真有问题了根本不管，护犊子的爆脾气。”
“不过现在我们都是她的学生了，都是十班的学生，高三（10）班。”
“嗯。”
曲奈奈跟杨彭周围的人都不熟，但是同学嘛，总要认识才能熟。
吃完零食曲奈奈也没回去，就待在杨彭那儿跟附近吃饭回来的同学一起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