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阁的地界,许潇落四处逛,累了找了个地方吃东西。

    许潇落扎着高马尾,白色衣裙,银色箭袖,脖子上挂着一块白玉。仿佛有自己的生命一般。银色护腕,银色鎏金腰带,则为她增添了几分英气,使得她看起来既柔美又不失飒爽。

    她脖子上挂着的那块白玉,散发着柔和的光晕,玉质温润细腻,仿佛羊脂一般。玉中似乎有丝丝灵气流转,与她自身的气息相呼应。

    她的面容精致得如同被最巧夺天工的匠人精心雕琢而成,白皙的肌肤近乎透明,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晕。

    一双眼眸犹如深邃的寒潭,黑眸中透着冰冷的疏离,仅仅是一眼望去,便能让人感受到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世间的虚妄,没有丝毫多余的情感,只留下无尽的淡漠。

    然而,这种冷漠却丝毫不能掩盖她的惊艳之美。当她的身影映入眼帘的瞬间,就像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让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她那高马尾干净利落地束起满头青丝,几缕碎发在脸颊边随风飘动。

    许潇落看见了一男一女,她没仔细看,应该也是哪个门派的人。她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清冷的眼眸中没有丝毫波澜,就像平静的深湖被微风轻轻拂过,转瞬又恢复了死寂般的冷漠。

    男人身姿挺拔,一袭青衫随风而动,腰间配着一把长剑,剑柄上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女子则身着粉衣,裙摆如花瓣般散开,发间插着一支精致的灵簪,时不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两人在另一桌坐了下来。

    只听一声拍桌子的响,许潇落淡淡瞥了一眼。那女子似乎是被气哭了,满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旁边坐着的男人。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那模样像是遭受了莫大的委屈。

    而那男人却一脸淡然,仿佛刚刚做的事情再正常不过。他的坐姿随意,一只手还把玩着桌上的茶杯,全然不顾女子那伤心欲绝的眼神。

    许潇落不明所以,看向旁边的男人,她怔住了,阿云!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不对,不是他,只是长得像,目光太过炙热。许潇落心中刚刚涌起的波澜瞬间平复,她清冷的面容再次恢复平静,就像一面没有丝毫涟漪的湖水。

    慕云珍生气了,用手指着她:“你看什么看?勾引谁呢?”慕云珍的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愤怒与嫉妒的火焰。

    许潇落本就清冷的面容此刻更加冷峻,她只是淡淡地看了慕云珍一眼,那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刃,没有丝毫温度。“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如同山间的清泉,冰冷且清澈,虽然音量不高,却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慕云珍被许潇落的眼神和语气激怒,她向前迈了一步,提高了声音:“你还装傻?刚刚你看他的眼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这个勾引人的小妖精。”

    许潇落微微皱起眉头,心中闪过一丝不耐。她并不想卷入这种无端的纷争,尤其是这种毫无根据的污蔑。“我看谁与你无关,莫要血口喷人。”她转身欲走,不想再与这个无理取闹的慕云珍纠缠。

    慕云珍却不依不饶,伸手想要抓住许潇落的衣袖。“想走?没那么容易。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许潇落轻轻侧身,避开了慕云珍的手,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我无需向你解释什么。”

    慕云珍觉得不解气,“妖艳贱货,生了一副天生勾人的脸。”她的声音尖刻而刺耳,在周围的空气中回荡着,周围一些人听到这话都不禁皱起了眉头。

    许潇落抄起桌上的茶杯,朝她额头砸去。只见那茶杯带着凌厉的风声,如同一颗飞驰的流星,直直地朝着慕云珍的额头而去。

    慕云珍根本来不及躲避,只听到“砰”的一声,茶杯精准地砸在了她的额头之上。瞬间,她的额头红肿起来,一道细细的血痕出现在皮肤上。慕云珍发出一声惨叫,捂着额头向后退了几步,眼中满是惊恐与愤怒。

    许潇落的眼神依旧清冷,没有丝毫的慌乱。她冷冷地看着慕云珍,说道:“这是给你一个教训,莫要再口出恶言。”她的声音平静得如同深潭之水,没有因为刚刚的举动而有任何波澜。

    周围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片刻之后,才有人反应过来,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慕云珍缓过神来,指着许潇落喊道:“你竟敢动手?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她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疼痛而有些颤抖。

    楚凌岳扶起她。慕云珍靠在楚凌岳的怀里,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指着许潇落离去的方向哭诉道:“阿岳,你看到了吗?她竟然如此狠毒,她这是想要我的命啊。”

    楚凌岳皱着眉头,看着慕云珍额头的伤,心中有些不悦。他虽然知道慕云珍的性子有些骄纵,刚刚的话可能也说得过分了些,但许潇落这般动手伤人也确实有些过了。“云珍,你先莫要哭了,我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楚凌岳轻声安慰着。

    他一边扶着慕云珍向一旁走去,一边在心中思索着这个女人。

    “阿岳,你还觉得她美吗?她就是个蛇蝎心肠的贱人!”

    许潇落回怼道:“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你全家祖宗十八代全都是贱人穿的人模人样,没想到是个没家教的。”

    许潇落算是想明白了,大概就是这个男的说了一句自己长得美,这个叫什么真的女的吃醋,以为她是软柿子,并把气撒在他身上,应当是被家里人宠坏了,否则不可能这般没脑子,还口出狂言。

    楚凌岳赶紧把她拉走,许潇落放下钱,便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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