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
【咱们真的要这么做吗？】
绪子看着面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女，满意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非常完美！”
相川绪子召唤出卡牌朝着家里新买的穿衣镜走去，边走边回答系统的话，“我真的超好奇镜子能到的最远的距离，正好趁着今天试一试。”
波纹闪过，相川绪子走在满是镜面的走廊上。
经过这几天努力刷够两个碎片的积分，兑换使用后这片空间就有了改变，从原本单一的房间变成一条走廊，她大致看了一下能去的地方似乎也增加了。
绪子透过这些遍布在城市各处的镜面欣赏着这个世界。
匆匆路过橱窗的行人，蜷缩在废弃镜子前纸箱中的小猫，人来人往的商场，这些画面组成人生百态。
绪子将手里的冻干透过镜子丢在熟睡的小猫面前，双手背在身后，蹦蹦跳跳的走向下一面镜子，她又将伞悄然放在顶着公文包站在屋檐下，神情焦急的女生身边，在看见空中坠落物的时候轻轻敲击镜面，吸引了行人的注意，避开那个花盆。
于是小猫闻到香味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凑过去嗅嗅，开始享受收获的今日份的早餐，站在屋檐下的女生惊讶的发现在一边桌子上的雨伞，旁边附上一张写着“请不要客气，希望能帮到你”字样的字条，她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还差一步就被花盆砸中的行人拍拍胸口，有些庆幸。
在这片空间里的绪子是自由的，她可以做很多想做的事情，不用担心距离。
“小时候总是想着以后能不能像魔法少女一样。”相川绪子说着，忍不住笑起来，“感觉现在就像梦想成真一样。”
只不过这个世界终究没有小时候眼中所见那样美好。
她抽出一把太刀——这是在商城刷新的时候购买的。
对比起必中属性的礼物，个人商城的武器更考验玩家自己的能力，不过武器也有相应的属性加成，比如速度增加，又或者能够轻易销掉咒灵身体的锋利度加成。
相川绪子看向这面镜子，与那些聚集在一起模仿着人类声音，扒开身体露出一排牙齿妄图吞掉误入这个地方小孩的咒灵。
穿过镜面，皮肤开始变得透明反射着周围的光，就像一个由镜面组成的人一样。
这是二星卡牌的能力，可以帮助玩家获得一层能够迷惑其他人视线的伪装，没有防御能力，可以说很鸡肋，不过对于现阶段不想暴露自己的绪子来说却是个很不错的功能。
动作有些生涩的挥了挥手中的太刀，相川绪子摆出攻击的动作，“我其实还蛮想试一试靠自己能够做到什么程度来着。”
回应绪子话的是出现在背后由碎片拼接起来的人形生物，它半飘浮在空中，手中出现了一把和少女手中一模一样的太刀。
现阶段镜灵能做的动作还不多，大多数时候只能够和绪子动作同步，不过这也足够了。
比起第一次的狼狈，少女的动作变得更灵活，卡牌带来的属性加成是切实的，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开始慢慢熟练。
绪子避开冲过来的怪物，身后的镜灵抬起太刀精准挡住来自背后的攻击，与她同时挥下手中的长刀将咒灵从头放开。
女孩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一幕。
少女身后的镜灵看起来就像是精致的工艺品，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那张非人的面孔不会让人感到恐惧，而是发自内心的感叹。
“好漂亮……”
少女的动作和身后是镜灵交相辉映，比起攻击更像是一场盛大的舞蹈，从青涩变得优雅，每一步动作不大，恰好避开攻击。
那些恐怖的怪物在这样的画面下都变得没有那么可怕了。
最后一只咒灵成功被绪子解决，她用刀杵在地上喘了口气，缓了缓因为运动导致有些急促的呼吸，虽然身体很累，但是脸上还是控制不住露出笑容。
动作开始变得熟练，第一次不用借助系统的必中属性可以消灭咒灵，就算进步只有一点，但是累计起来早晚可以达成质量的改变。
这怎么能让人不感到喜悦呢？
绪子这才真切的有了感觉，她来到了一个未知的领域，而她将在这条路上走出自己想要的结局。
可以做到吗？
【一定可以。】系统肯定道，【如果是绪子的话，一定可以的！】
少女的努力，迷茫，坚定，这些全部被系统看在眼里。
它见证这相川绪子的改变，以后也会一直这样看下去。
“是呀，你可是我最棒的搭档。”听到这句话的少女弯起眸子，声音清脆带着信任，“遇到你真的太好了。”
【这，这样吗？嘿嘿嘿嘿！】
相川绪子收起手中的太刀，转身来到小女孩的身边，蹲了下来，伸出手声音轻柔，“可以站起来吗？”
“可以的！”女孩拍拍身上的灰尘将手搭在了相川绪子的手上，声音有些激动，“姐姐，你是咒术师吗？”
就像她之前听说的那样，是非常厉害的存在。
她以后也会这样吗？
女孩对自己的未来突然充满了期待。
相川绪子闻言有些意外，随即弯起眸子摇摇头，“不是哦，我不是咒术师。”
至少现在的绪子只是刚刚进入这个领域，她自认为还达不到那种程度。
“不过我会努力的。”她朝着女孩伸出手，笑着说道，“要击掌吗？未来一起加油吧！”
女孩也笑出声，自信的说道，“当然了，我可是钉崎野蔷薇啊，未来我一定能够做到的，到那时候我会再见到你吗？大姐姐？”
听到女孩名字的时候，原本笼罩在她头顶的雾气散开，露出那串名字。
【解锁特殊人物：钉崎野蔷薇。】
相川绪子；“……哎？？”
不会吧，这还是个孩子啊！也是攻略对象吗？
因为这声提示音震惊到失语的相川绪子感觉脑子里的系统都有点不对劲了。
【等等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啊绪子！】系统发出一声绝望的喊叫，【我真的是正经系统啊啊啊！】
相川绪子一本正经，“没关系，我都懂的。”
【你根本就没有理解啊！】
钉崎野蔷薇歪着头，有些不理解的看着呆站在原地的少女。
注意到她的眼神，相川绪子轻咳一声，正色道，“我先带你出去吧。”
她能够感觉到这附近还有一些残留的力量，可能还会碰见刚刚的东西，把这孩子就这么放在这里有点不放心。
将钉崎送到安全的地方，相川绪子和对方告别，她从镜子到了另外一边的地方，在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从里面钻了出来。
这一次绪子没有做伪装而是以原本的模样站在街上。
这里不是学校附近也不是她原本的老家，不用担心被人认出来。
在获得第二片碎片升级镜时，相川绪子以另外一个视角看过一个画面。
“你有没有感觉镜子有点恐怖？”
“哎？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啊，就是有那种感觉，如果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和自己做出不一样的动作……”
“什么啊！大晚上说这个，好可怕——”
无数张看不清面孔的人站在镜子前讨论着关于镜子的话题，但是无一例外，这些人对于镜子都抱着一种微妙的感觉。
或是因为曾经看见的恐怖片，或是因为对于镜子里倒映出的自己的不满足，最后这些情绪汇集，一个碎片拼合的身影出现了。
它看着镜外的一切，刚诞生的怪物不理解那些来到最后一间洗手间里许愿的人，但是本能驱使它去做些什么，直到一次恶作剧，它明白了这份渴望的来源。
少女跌坐在地上，满眼惊恐，声音颤抖，缓过神跌跌撞撞爬起来拼命想要逃开，而由此诞生的那份恐惧滋养着镜子里的怪物。
真棒啊这个，还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镜子里的怪物咧开了嘴，它终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红色的液体飞溅起来，宛如染料将这片白色的空间涂抹上艳丽的色彩，怪物第一次从镜子来到现实，它一点点按照着被自己狩猎的猎物塑造自己的模样。
和死去少女一模一样的存在出现了，她活动着身体，有些生疏的模仿者曾经露出笑容。
那么下一个，是谁呢？
相川绪子当时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将自己的情绪从这场回忆里抽离出来，当时的她感觉自己就像变成了镜中人。
那种因为其他人恐惧诞生的愉悦还有杀戮带来的满足感不断侵蚀着她原本的情绪，无法轻易抽离。
最后的最后，那个满脸裂痕的怪物弯起眸子，像一个看见心仪礼物的孩童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一字一句说道，“我等着你，绪子——”
感知我，接受我，最后被这股情绪吞噬，然后，成为我。
原来如此，你在这里啊。
绪子发出一声感叹，她终于知道消失的镜中人去了哪里，也知道为什么技能2会被特地标红。
手中出现一块碎片，在阳光下的碎片熠熠生辉，看起来格外漂亮以至于根本没人会想到里面寄宿着什么东西。
每个人对于爱都有着不同的理解，占有，成全，守望，似乎这个话题永远没有唯一的答案。
但是对于那些由异常组成的东西来说，这项题目自始至终只有唯一一个选项。
同化，又或者说吞噬。
想要把“爱”的人留在身边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她一点点吃下去，这样就永远也不会分离。
商场的碎片能够增强绪子和咒灵的联系，而这份联系越强，她能够感知的东西就越多。
驯服亦或者被这炽热到扭曲的“感情”吞噬。
“真有趣。”她攥住碎片，任由其将自己的手掌划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垂眸注视着那些渗出的血液尽数被碎片吞掉。
“那么就拭目以待吧。”
最后的结果。
虚幻的身影浮现在少女身后，眼神痴迷看着面前的人类。
绪子看着面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少女，满意点了点头，打了个响指，“非常完美！”
相川绪子召唤出卡牌朝着家里新买的穿衣镜走去，边走边回答系统的话，“我真的超好奇镜子能到的最远的距离，正好趁着今天试一试。”
波纹闪过，相川绪子走在满是镜面的走廊上。
经过这几天努力刷够两个碎片的积分，兑换使用后这片空间就有了改变，从原本单一的房间变成一条走廊，她大致看了一下能去的地方似乎也增加了。
绪子透过这些遍布在城市各处的镜面欣赏着这个世界。
匆匆路过橱窗的行人，蜷缩在废弃镜子前纸箱中的小猫，人来人往的商场，这些画面组成人生百态。
绪子将手里的冻干透过镜子丢在熟睡的小猫面前，双手背在身后，蹦蹦跳跳的走向下一面镜子，她又将伞悄然放在顶着公文包站在屋檐下，神情焦急的女生身边，在看见空中坠落物的时候轻轻敲击镜面，吸引了行人的注意，避开那个花盆。
于是小猫闻到香味睁开眼睛，小心翼翼凑过去嗅嗅，开始享受收获的今日份的早餐，站在屋檐下的女生惊讶的发现在一边桌子上的雨伞，旁边附上一张写着“请不要客气，希望能帮到你”字样的字条，她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还差一步就被花盆砸中的行人拍拍胸口，有些庆幸。
在这片空间里的绪子是自由的，她可以做很多想做的事情，不用担心距离。
“小时候总是想着以后能不能像魔法少女一样。”相川绪子说着，忍不住笑起来，“感觉现在就像梦想成真一样。”
只不过这个世界终究没有小时候眼中所见那样美好。
她抽出一把太刀——这是在商城刷新的时候购买的。
对比起必中属性的礼物，个人商城的武器更考验玩家自己的能力，不过武器也有相应的属性加成，比如速度增加，又或者能够轻易销掉咒灵身体的锋利度加成。
相川绪子看向这面镜子，与那些聚集在一起模仿着人类声音，扒开身体露出一排牙齿妄图吞掉误入这个地方小孩的咒灵。
穿过镜面，皮肤开始变得透明反射着周围的光，就像一个由镜面组成的人一样。
这是二星卡牌的能力，可以帮助玩家获得一层能够迷惑其他人视线的伪装，没有防御能力，可以说很鸡肋，不过对于现阶段不想暴露自己的绪子来说却是个很不错的功能。
动作有些生涩的挥了挥手中的太刀，相川绪子摆出攻击的动作，“我其实还蛮想试一试靠自己能够做到什么程度来着。”
回应绪子话的是出现在背后由碎片拼接起来的人形生物，它半飘浮在空中，手中出现了一把和少女手中一模一样的太刀。
现阶段镜灵能做的动作还不多，大多数时候只能够和绪子动作同步，不过这也足够了。
比起第一次的狼狈，少女的动作变得更灵活，卡牌带来的属性加成是切实的，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后来开始慢慢熟练。
绪子避开冲过来的怪物，身后的镜灵抬起太刀精准挡住来自背后的攻击，与她同时挥下手中的长刀将咒灵从头放开。
女孩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一幕。
少女身后的镜灵看起来就像是精致的工艺品，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那张非人的面孔不会让人感到恐惧，而是发自内心的感叹。
“好漂亮……”
少女的动作和身后是镜灵交相辉映，比起攻击更像是一场盛大的舞蹈，从青涩变得优雅，每一步动作不大，恰好避开攻击。
那些恐怖的怪物在这样的画面下都变得没有那么可怕了。
最后一只咒灵成功被绪子解决，她用刀杵在地上喘了口气，缓了缓因为运动导致有些急促的呼吸，虽然身体很累，但是脸上还是控制不住露出笑容。
动作开始变得熟练，第一次不用借助系统的必中属性可以消灭咒灵，就算进步只有一点，但是累计起来早晚可以达成质量的改变。
这怎么能让人不感到喜悦呢？
绪子这才真切的有了感觉，她来到了一个未知的领域，而她将在这条路上走出自己想要的结局。
可以做到吗？
【一定可以。】系统肯定道，【如果是绪子的话，一定可以的！】
少女的努力，迷茫，坚定，这些全部被系统看在眼里。
它见证这相川绪子的改变，以后也会一直这样看下去。
“是呀，你可是我最棒的搭档。”听到这句话的少女弯起眸子，声音清脆带着信任，“遇到你真的太好了。”
【这，这样吗？嘿嘿嘿嘿！】
相川绪子收起手中的太刀，转身来到小女孩的身边，蹲了下来，伸出手声音轻柔，“可以站起来吗？”
“可以的！”女孩拍拍身上的灰尘将手搭在了相川绪子的手上，声音有些激动，“姐姐，你是咒术师吗？”
就像她之前听说的那样，是非常厉害的存在。
她以后也会这样吗？
女孩对自己的未来突然充满了期待。
相川绪子闻言有些意外，随即弯起眸子摇摇头，“不是哦，我不是咒术师。”
至少现在的绪子只是刚刚进入这个领域，她自认为还达不到那种程度。
“不过我会努力的。”她朝着女孩伸出手，笑着说道，“要击掌吗？未来一起加油吧！”
女孩也笑出声，自信的说道，“当然了，我可是钉崎野蔷薇啊，未来我一定能够做到的，到那时候我会再见到你吗？大姐姐？”
听到女孩名字的时候，原本笼罩在她头顶的雾气散开，露出那串名字。
【解锁特殊人物：钉崎野蔷薇。】
相川绪子；“……哎？？”
不会吧，这还是个孩子啊！也是攻略对象吗？
因为这声提示音震惊到失语的相川绪子感觉脑子里的系统都有点不对劲了。
【等等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啊绪子！】系统发出一声绝望的喊叫，【我真的是正经系统啊啊啊！】
相川绪子一本正经，“没关系，我都懂的。”
【你根本就没有理解啊！】
钉崎野蔷薇歪着头，有些不理解的看着呆站在原地的少女。
注意到她的眼神，相川绪子轻咳一声，正色道，“我先带你出去吧。”
她能够感觉到这附近还有一些残留的力量，可能还会碰见刚刚的东西，把这孩子就这么放在这里有点不放心。
将钉崎送到安全的地方，相川绪子和对方告别，她从镜子到了另外一边的地方，在确定周围没有人之后从里面钻了出来。
这一次绪子没有做伪装而是以原本的模样站在街上。
这里不是学校附近也不是她原本的老家，不用担心被人认出来。
在获得第二片碎片升级镜时，相川绪子以另外一个视角看过一个画面。
“你有没有感觉镜子有点恐怖？”
“哎？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啊，就是有那种感觉，如果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和自己做出不一样的动作……”
“什么啊！大晚上说这个，好可怕——”
无数张看不清面孔的人站在镜子前讨论着关于镜子的话题，但是无一例外，这些人对于镜子都抱着一种微妙的感觉。
或是因为曾经看见的恐怖片，或是因为对于镜子里倒映出的自己的不满足，最后这些情绪汇集，一个碎片拼合的身影出现了。
它看着镜外的一切，刚诞生的怪物不理解那些来到最后一间洗手间里许愿的人，但是本能驱使它去做些什么，直到一次恶作剧，它明白了这份渴望的来源。
少女跌坐在地上，满眼惊恐，声音颤抖，缓过神跌跌撞撞爬起来拼命想要逃开，而由此诞生的那份恐惧滋养着镜子里的怪物。
真棒啊这个，还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镜子里的怪物咧开了嘴，它终于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红色的液体飞溅起来，宛如染料将这片白色的空间涂抹上艳丽的色彩，怪物第一次从镜子来到现实，它一点点按照着被自己狩猎的猎物塑造自己的模样。
和死去少女一模一样的存在出现了，她活动着身体，有些生疏的模仿者曾经露出笑容。
那么下一个，是谁呢？
相川绪子当时花了很久的时间才将自己的情绪从这场回忆里抽离出来，当时的她感觉自己就像变成了镜中人。
那种因为其他人恐惧诞生的愉悦还有杀戮带来的满足感不断侵蚀着她原本的情绪，无法轻易抽离。
最后的最后，那个满脸裂痕的怪物弯起眸子，像一个看见心仪礼物的孩童发出咯咯咯的笑声，一字一句说道，“我等着你，绪子——”
感知我，接受我，最后被这股情绪吞噬，然后，成为我。
原来如此，你在这里啊。
绪子发出一声感叹，她终于知道消失的镜中人去了哪里，也知道为什么技能2会被特地标红。
手中出现一块碎片，在阳光下的碎片熠熠生辉，看起来格外漂亮以至于根本没人会想到里面寄宿着什么东西。
每个人对于爱都有着不同的理解，占有，成全，守望，似乎这个话题永远没有唯一的答案。
但是对于那些由异常组成的东西来说，这项题目自始至终只有唯一一个选项。
同化，又或者说吞噬。
想要把“爱”的人留在身边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她一点点吃下去，这样就永远也不会分离。
商场的碎片能够增强绪子和咒灵的联系，而这份联系越强，她能够感知的东西就越多。
驯服亦或者被这炽热到扭曲的“感情”吞噬。
“真有趣。”她攥住碎片，任由其将自己的手掌划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垂眸注视着那些渗出的血液尽数被碎片吞掉。
“那么就拭目以待吧。”
最后的结果。
虚幻的身影浮现在少女身后，眼神痴迷看着面前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