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十六章
罗生和李松柏一路小跑，追上程玉珽。
“走那么快干嘛呀。”李松柏气喘吁吁，罗生紧随其后。
程玉珽减缓步伐，划拉了几下手机屏幕，随口问了句，“会有女孩子送男生烟做礼物吗？”
李松柏思考了下，“不太可能，他们巴不得你戒了最好。你看王灿然每次看我们抽烟，就跟我们点了她家一样。”
“呵！”
“珽哥，你说是不是赵意送的。”罗生插嘴说道。他直觉告诉他，如果不是赵意，那就是上次他们收拾的职中那小子。
程玉珽笑着望着罗生，兴味盎然，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李松柏听了，无语的笑着，摆摆手，“赵意？她会送？她怎么可能喜欢珽哥吗？你看她每天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样子，你就会开黄腔。”
罗生不服，反驳道，“你懂个屁，你个寡王，三年也谈不了一次恋爱，至今还是雏，你不配讲这个问题。”走到他俩的中间，“珽哥，我给你说，你信我，意意肯定喜欢你。”
程玉珽不置可否，拿起手里的烟又看了看。包装纸还未完全撕扯完。
黄澄澄的汽水瓶子图案，冒着气儿，底色是白色的，还有一些小绿叶遍布其间，看着特别的活力清新。脑海里闪过赵意的样子，乖乖的，偶尔些许小冒失，这包装纸像是她的风格，也不像她的风格。
“珽哥，你不知道，有次课间你睡着了，赵意看了你好久。”罗生边走边说，有些来劲儿了，“她从头把你看到脚，哈哈哈啊哈，特傻，当时。”
李松柏上前勾住程玉珽的肩膀，“别听这煞笔废话，走，赶紧回寝室，我们抽点，刚好烟没了。”
罗生切了一声，心里骂李松柏，抽、死这狗。
男生宿舍在女生宿舍的后面，大门两旁种着香樟树，在这个校园里，香樟树太多了，他们枝繁叶茂，说是香樟，但味道也极其淡味，高大，茂盛，低调。
林霜白就靠在男生宿舍门口最近的那棵树下，旁边还有刘星宇一起。来来往往的男生会瞄几眼。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羊绒大衣，里面搭的格子长裙，加一个小挎包，保暖又显得高挑。头发被她放下，温温柔柔的模样。
刘星宇问过李松柏他们几时回宿舍，所以吃完饭她也没有马上离开，一起在这里等着。
没一会儿就看见程玉珽他们三人走来。
“程玉珽。”刘星宇扬手招呼。
待他们走近，林霜白同他们一一打过招呼后，眼睛又看回程玉珽。
李松柏凑到林霜白身边：“大小姐今天怎么有空？”
“你怎么这么贫呀。”林霜白笑着说。
“哎，有几天没看到你了，问问嘛。”
刘星宇和罗生，还有程玉珽，三人互看了一眼，感觉李松柏这逼最近不对劲。
和李松柏说完，林霜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东西递给程玉珽：宝蓝色的包装纸，同色系的丝带打出了漂亮的蝴蝶结，里面的东西就像这个少女的心，等人去拨开。
“你生日不是快要到了吗，但那天我要去海城跳舞，现在先给你。”
林霜白看着程玉珽想，眉眼生得这么英气，气质有些嚣张，面无表情时让人不敢靠近，真是禁欲系男友。
程玉珽一时没说话，想着如何礼貌的拒绝。李松柏出来横插一脚：“你还给他准备什么礼物呀，太客气了。”说完他替程玉珽接过了。
以他对程玉珽的了解，肯定在想着拒绝，他不想林霜白尴尬。
程玉珽一言不发，冷眼看着李松柏，做得真好，是兄弟就是为女孩子插兄弟两刀。
赵意和夏晚一路跑着回宿舍，上气不接下气的，胸腔都有些隐隐作痛。夏晚一边书包袋子已掉下来一半，抱着冰冰凉凉的床栏杆。而赵意坐在床边小口喘着，脸庞红彤彤的，俏若桃李。
“意意，程玉珽如果不知道礼物是你送的，或者他误会是别的女孩子送的怎么办？”
赵意无所谓地笑笑，“不知道就不知道呗，误会也就误会吧。”话倒是说得这么透亮，但表情却没那么洒脱。
其实希望程玉珽知道的，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没有出众的样貌，成绩？喜欢一个人又不是考试。她只是追逐他的众多女孩子中的一个而已，她和她们没什么不一样，都是见色起意。而且没有勇气大方地送出礼物，那就做好会被别人误会的准备。
她不会做灰姑娘的梦，她同程玉珽压根就不是一个圈子的人。普通人命运的改变得靠着勤奋地读书，进入好的大学。
想到这里，突然感觉无力又心酸，因为学习对于赵意来讲，好像也只能达到这种程度，她再努力也只能保持不退步。可是她也是真的好喜欢程玉珽。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好像一下子以前看到的那些哀怨，相思的词句，一下子都通了。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因为长得帅，那后面的喜欢，是朝夕相处的累积。程玉珽是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存在，是个稀罕人，也许以后再也遇不到这样的人了。
看着好友沉默的样子，夏晚有些心疼，上前抱住赵意，心底祝福她的意意可以得偿所愿。
元旦一过，离一诊又近了一步，各科老师抓紧时间复习，题海战术经久不衰。数学试卷尤其多，别抱怨，抱怨就是做多了，就通了。
文科里面最拉分的就是数学和英语了。
程玉珽这两科学得挺好。之前在深圳上学，因着家庭条件的不错，上的是私立的学校，而且成绩也并没有很差。
到了江城，这里的教材进度同之前的学校是不一样的。有的甚至在深圳就已经学完了。
最近他的位置上老是有很多问问题的同学。最开始只有一两个，发现程玉珽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冷漠，问题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到后面，一下课他就没法从位置上站起来。很烦躁。
但烦躁归烦躁，还是耐着性子去解答。
赵意已经有两节课都没有出去上厕所了。上节课就想去来着，但看到被围了一圈，她想着再忍忍。
憋不住了，再不去，她感觉就要走不到厕所了。
“那个，我出去一下。”程玉珽往前移动了下板凳。
她一路说着借过，借过，突出重围，走出教室就换成跑着去厕所。
上完真的一身轻松。赵意洗着手想着，他们怎么那么多的问题呀，真的好烦。
她在教室门口看了一眼，还是那么多人。算了，在外面待会儿吧。上课了自然也就散去了。
今天没有风，太阳一会儿在云层之后，一会儿又透过云层。太阳应该是没有动过，是云层漂浮，在缓慢的去向这边那边.......
在二楼还可以晒到太阳的。楼下的绿植被修建出一地的树叶和枝干，铺满道上，连空气里也隐隐约约有绿叶的味道。
这个味道让赵意感觉很舒服。
眼前出现了一根棒棒糖。往上看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手腕戴着黑色的智能运动手环，相得益彰。
赵意以前有过一块表：橙色的表带，表带上是摸着凹凸不平的向日葵，表盘是白色，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向日葵，连带着变盘上的阿拉伯数字都衬得阳光又积极。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块表，当时为了学习认表，赵爸爸送的。看到纤细有力的手腕，会由衷的认为带块表超级好看。
运动手环是表吧。赵意第一次看到程玉珽带这个东西的时候，她就偷偷的去搜索引擎看过了。
她在思考该不该接过的时候，手就已经伸出去了。赵意有些害羞，有些唾弃这样的自己，很没出息。
“谢谢。”笑着望着程玉珽。心里疑惑，题讲完了？
程玉珽摆摆手，背靠着阳台。今天他穿的是黑色的牛仔裤，灰色的毛衣，显得他整个有些像大狗狗。
啊？大狗狗。赵意突然想到在之前就已经这样形容过他。
“在想什么？”程玉珽看着面前这个发呆的同桌。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赵意待着的时候，感觉很放松，惬意。
除了上次看到赵意情绪波动，其他时候都是一副淡淡的，有点畏怯的样子。
“感觉你很像大狗狗。”赵意脱口而出。
说完回味过来，脸就红了。“啊，不是，我不是那个......”
程玉珽没给她解释的机会，有些不可置信，也被逗笑了，单手掐着赵意的后颈，“给你糖都没有哄到你吗，说我是狗！”
后颈是赵意痒痒的地，她情不自禁的缩着自己的脖颈，一边求饶。
太痒了，她控制不住的笑。
“哈哈哈哈，对不起程玉珽，我随便说的。”赵意想要挣脱。
绕了几个圈还是被牢牢掐着，笑得有些岔气了，脑袋也有些晕。
李松柏想要出去找程玉珽要打火机。不料站门口的罗生直接将后门锁了，杵在那儿神在在的。
他推了两下没推动罗生，“啧，你给我让开。”
“不管你现在有什么事情，都先憋着。”罗生一脸认真。
“咋了，王力在外面逮着程玉珽了？”
罗生没接话。这回可是程玉珽逮着别人了。
“不行了，我头有点晕了，程玉珽。”赵意喘着气。
程玉珽马上松开了手，抬起赵意的脑袋，双手轻揉着她的两边太阳穴。
女孩脸红扑扑的，神似腮红，笑得亮晶晶的眼睛透着迷茫。可能是头晕还未缓过来，眼睛没有焦点。
“好点了吗？”语气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温柔。
“嗯嗯。”赵意还觉未够，点了点头。
程玉珽笑着拍拍她的头顶，“走，回教室了，外面冷。”
罗生和李松柏一路小跑，追上程玉珽。
“走那么快干嘛呀。”李松柏气喘吁吁，罗生紧随其后。
程玉珽减缓步伐，划拉了几下手机屏幕，随口问了句，“会有女孩子送男生烟做礼物吗？”
李松柏思考了下，“不太可能，他们巴不得你戒了最好。你看王灿然每次看我们抽烟，就跟我们点了她家一样。”
“呵！”
“珽哥，你说是不是赵意送的。”罗生插嘴说道。他直觉告诉他，如果不是赵意，那就是上次他们收拾的职中那小子。
程玉珽笑着望着罗生，兴味盎然，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李松柏听了，无语的笑着，摆摆手，“赵意？她会送？她怎么可能喜欢珽哥吗？你看她每天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样子，你就会开黄腔。”
罗生不服，反驳道，“你懂个屁，你个寡王，三年也谈不了一次恋爱，至今还是雏，你不配讲这个问题。”走到他俩的中间，“珽哥，我给你说，你信我，意意肯定喜欢你。”
程玉珽不置可否，拿起手里的烟又看了看。包装纸还未完全撕扯完。
黄澄澄的汽水瓶子图案，冒着气儿，底色是白色的，还有一些小绿叶遍布其间，看着特别的活力清新。脑海里闪过赵意的样子，乖乖的，偶尔些许小冒失，这包装纸像是她的风格，也不像她的风格。
“珽哥，你不知道，有次课间你睡着了，赵意看了你好久。”罗生边走边说，有些来劲儿了，“她从头把你看到脚，哈哈哈啊哈，特傻，当时。”
李松柏上前勾住程玉珽的肩膀，“别听这煞笔废话，走，赶紧回寝室，我们抽点，刚好烟没了。”
罗生切了一声，心里骂李松柏，抽、死这狗。
男生宿舍在女生宿舍的后面，大门两旁种着香樟树，在这个校园里，香樟树太多了，他们枝繁叶茂，说是香樟，但味道也极其淡味，高大，茂盛，低调。
林霜白就靠在男生宿舍门口最近的那棵树下，旁边还有刘星宇一起。来来往往的男生会瞄几眼。她今天穿的是白色的羊绒大衣，里面搭的格子长裙，加一个小挎包，保暖又显得高挑。头发被她放下，温温柔柔的模样。
刘星宇问过李松柏他们几时回宿舍，所以吃完饭她也没有马上离开，一起在这里等着。
没一会儿就看见程玉珽他们三人走来。
“程玉珽。”刘星宇扬手招呼。
待他们走近，林霜白同他们一一打过招呼后，眼睛又看回程玉珽。
李松柏凑到林霜白身边：“大小姐今天怎么有空？”
“你怎么这么贫呀。”林霜白笑着说。
“哎，有几天没看到你了，问问嘛。”
刘星宇和罗生，还有程玉珽，三人互看了一眼，感觉李松柏这逼最近不对劲。
和李松柏说完，林霜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东西递给程玉珽：宝蓝色的包装纸，同色系的丝带打出了漂亮的蝴蝶结，里面的东西就像这个少女的心，等人去拨开。
“你生日不是快要到了吗，但那天我要去海城跳舞，现在先给你。”
林霜白看着程玉珽想，眉眼生得这么英气，气质有些嚣张，面无表情时让人不敢靠近，真是禁欲系男友。
程玉珽一时没说话，想着如何礼貌的拒绝。李松柏出来横插一脚：“你还给他准备什么礼物呀，太客气了。”说完他替程玉珽接过了。
以他对程玉珽的了解，肯定在想着拒绝，他不想林霜白尴尬。
程玉珽一言不发，冷眼看着李松柏，做得真好，是兄弟就是为女孩子插兄弟两刀。
赵意和夏晚一路跑着回宿舍，上气不接下气的，胸腔都有些隐隐作痛。夏晚一边书包袋子已掉下来一半，抱着冰冰凉凉的床栏杆。而赵意坐在床边小口喘着，脸庞红彤彤的，俏若桃李。
“意意，程玉珽如果不知道礼物是你送的，或者他误会是别的女孩子送的怎么办？”
赵意无所谓地笑笑，“不知道就不知道呗，误会也就误会吧。”话倒是说得这么透亮，但表情却没那么洒脱。
其实希望程玉珽知道的，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没有出众的样貌，成绩？喜欢一个人又不是考试。她只是追逐他的众多女孩子中的一个而已，她和她们没什么不一样，都是见色起意。而且没有勇气大方地送出礼物，那就做好会被别人误会的准备。
她不会做灰姑娘的梦，她同程玉珽压根就不是一个圈子的人。普通人命运的改变得靠着勤奋地读书，进入好的大学。
想到这里，突然感觉无力又心酸，因为学习对于赵意来讲，好像也只能达到这种程度，她再努力也只能保持不退步。可是她也是真的好喜欢程玉珽。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好像一下子以前看到的那些哀怨，相思的词句，一下子都通了。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因为长得帅，那后面的喜欢，是朝夕相处的累积。程玉珽是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存在，是个稀罕人，也许以后再也遇不到这样的人了。
看着好友沉默的样子，夏晚有些心疼，上前抱住赵意，心底祝福她的意意可以得偿所愿。
元旦一过，离一诊又近了一步，各科老师抓紧时间复习，题海战术经久不衰。数学试卷尤其多，别抱怨，抱怨就是做多了，就通了。
文科里面最拉分的就是数学和英语了。
程玉珽这两科学得挺好。之前在深圳上学，因着家庭条件的不错，上的是私立的学校，而且成绩也并没有很差。
到了江城，这里的教材进度同之前的学校是不一样的。有的甚至在深圳就已经学完了。
最近他的位置上老是有很多问问题的同学。最开始只有一两个，发现程玉珽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冷漠，问题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到后面，一下课他就没法从位置上站起来。很烦躁。
但烦躁归烦躁，还是耐着性子去解答。
赵意已经有两节课都没有出去上厕所了。上节课就想去来着，但看到被围了一圈，她想着再忍忍。
憋不住了，再不去，她感觉就要走不到厕所了。
“那个，我出去一下。”程玉珽往前移动了下板凳。
她一路说着借过，借过，突出重围，走出教室就换成跑着去厕所。
上完真的一身轻松。赵意洗着手想着，他们怎么那么多的问题呀，真的好烦。
她在教室门口看了一眼，还是那么多人。算了，在外面待会儿吧。上课了自然也就散去了。
今天没有风，太阳一会儿在云层之后，一会儿又透过云层。太阳应该是没有动过，是云层漂浮，在缓慢的去向这边那边.......
在二楼还可以晒到太阳的。楼下的绿植被修建出一地的树叶和枝干，铺满道上，连空气里也隐隐约约有绿叶的味道。
这个味道让赵意感觉很舒服。
眼前出现了一根棒棒糖。往上看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手腕戴着黑色的智能运动手环，相得益彰。
赵意以前有过一块表：橙色的表带，表带上是摸着凹凸不平的向日葵，表盘是白色，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向日葵，连带着变盘上的阿拉伯数字都衬得阳光又积极。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块表，当时为了学习认表，赵爸爸送的。看到纤细有力的手腕，会由衷的认为带块表超级好看。
运动手环是表吧。赵意第一次看到程玉珽带这个东西的时候，她就偷偷的去搜索引擎看过了。
她在思考该不该接过的时候，手就已经伸出去了。赵意有些害羞，有些唾弃这样的自己，很没出息。
“谢谢。”笑着望着程玉珽。心里疑惑，题讲完了？
程玉珽摆摆手，背靠着阳台。今天他穿的是黑色的牛仔裤，灰色的毛衣，显得他整个有些像大狗狗。
啊？大狗狗。赵意突然想到在之前就已经这样形容过他。
“在想什么？”程玉珽看着面前这个发呆的同桌。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和赵意待着的时候，感觉很放松，惬意。
除了上次看到赵意情绪波动，其他时候都是一副淡淡的，有点畏怯的样子。
“感觉你很像大狗狗。”赵意脱口而出。
说完回味过来，脸就红了。“啊，不是，我不是那个......”
程玉珽没给她解释的机会，有些不可置信，也被逗笑了，单手掐着赵意的后颈，“给你糖都没有哄到你吗，说我是狗！”
后颈是赵意痒痒的地，她情不自禁的缩着自己的脖颈，一边求饶。
太痒了，她控制不住的笑。
“哈哈哈哈，对不起程玉珽，我随便说的。”赵意想要挣脱。
绕了几个圈还是被牢牢掐着，笑得有些岔气了，脑袋也有些晕。
李松柏想要出去找程玉珽要打火机。不料站门口的罗生直接将后门锁了，杵在那儿神在在的。
他推了两下没推动罗生，“啧，你给我让开。”
“不管你现在有什么事情，都先憋着。”罗生一脸认真。
“咋了，王力在外面逮着程玉珽了？”
罗生没接话。这回可是程玉珽逮着别人了。
“不行了，我头有点晕了，程玉珽。”赵意喘着气。
程玉珽马上松开了手，抬起赵意的脑袋，双手轻揉着她的两边太阳穴。
女孩脸红扑扑的，神似腮红，笑得亮晶晶的眼睛透着迷茫。可能是头晕还未缓过来，眼睛没有焦点。
“好点了吗？”语气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温柔。
“嗯嗯。”赵意还觉未够，点了点头。
程玉珽笑着拍拍她的头顶，“走，回教室了，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