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苏禾口中的云总监是RD的人事总监——云姝。
云姝是一个相貌平平但能力出众的人，不到三十五岁便坐上了娱乐三巨头的RD人事总监的位子。
云姝的办公室在所苏禾的上一层，不过一两分钟，苏禾站在云总监的门前，理了理着装，便抬手轻轻叩响门。
“云总监，我是苏禾。”
“请进，苏禾。”云姝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温和而不失威严。
苏禾推门而入。
办公室内光线柔和，陈列简单。
一张黑色的沙发，到顶的书柜，一张办公桌，就是屋内所有的东西。
苏禾笑着把手中的东西轻放到桌面上，说：“这是剩下的。”
云姝随意瞟了眼，随手就把东西推到一边，“坐，挑了谁？明辉？”
“不是，选的是一个叫池鱼的人。”苏禾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桌上的多肉。
“学生物的那个？”云姝诧异抬起头，仿佛不明白为什么要选一个外行人，想了想，问：“有把握让他火？”
“……谁知道，看运气！”
苏禾往后一靠双手一摊，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模样。
云姝停笔，望向苏禾，欲言又止：“要……要不重新选一个?”
她看了看苏禾的脸色，接着说：“反正也还没签约……我看那个明辉就挺不错的，有颜又有实力，人也机灵，你带着也不费力……”
“不用了，姐，”苏禾笑呵呵答道，“他挺好的。”
“好啥？一个啥都不懂的人，你上都比他好……”云姝眉头微皱，不满道。
苏禾摆出手机，指着池鱼的照片，笑呵呵地问：“姐，你不觉得他长得很帅气吗？”
“隐藏的颜狗？”
云姝顿住了，眉毛舒缓，嘴角勾起一抹笑，忍不住调侃：“没想到啊！看上了？”
云姝想到池鱼那张脸，好像看上也是正常的。他们也是看中这张脸才把人选进来的。
那人刚进公司，好多人都说他好帅！
而且苏禾也才23岁上下，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
“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不过他刚好长在我的审美点上了，而且他潜力无限。”苏禾道，“别说了，把他的背调发我一份。”
“好，但是没想到你这么随意……祝你成功。”云姝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苏禾拍手：“打住，他是我的艺人，别多想。”
云姝笑笑，没说话，她明白苏禾的意思：他是我赚钱的工具，别多想！
苏禾在接过背调的时候，顺手抽出一张简历：“谢了！走了，姐。”
“好。”
————
“苏副总好！”
“苏副总好！”
“嗯。”
苏禾站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经过自己，想起杨鸣和云姝的话，一时之间好像有点犹豫了。
靠在墙上，顷刻间她的脑海中闪过无限种画面……但她们这行的人相较于其他人更信命。
……既然那个梦反复出现，那应该就是暗示！
这个池鱼一定会红！！
还会红得发紫！！……
“禾姐，怎么站在门外？”
姚玉溪抬头看见门外的苏禾，便起身站到门口，拉开门。
苏禾回过神，扬了扬手中的文件，瞟了眼后面沙发上的池鱼。
“搞完了吗？”
“嗯，根据我的观察与判断，这人没什么不好的传闻。可能唯一麻烦，就是他的父母了。他和他的父母的关系并不好，所以我担心他出道后，那些黑子给他冠上不孝的罪名。”
苏禾点头，口碑时代口碑不好，这是一个大问题。
百善孝为先，不孝的人红了，口碑也不会太好，星途也就止步于此。
苏禾眯眼：“问清楚缘由了吗？”
姚玉溪摇头，说：“还没。”
苏禾把手中的文件递给姚玉溪，拍了拍她的肩膀，“问清楚，做一个公关预案，提前预防。”
“好的。”姚玉溪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又想到刚刚池鱼说他没有地方住，下意识把心理话问出来：“那，他是住公司提供的公寓，还是？”
苏禾随意道：“他自己有房吗？如果有，算了；没有的话，看他意愿吧。”
“好。”
“要不先进来，和我本人说吧，”池鱼笑着说。
苏禾：……
姚玉溪：……
忘了，主人公还在这呢！
苏禾轻咳一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神色如常：“刚才的对话都听见了吗？那你本人来回答一下，要详细。”
“玉溪，录音。”
苏禾：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姚玉溪：……
录音？算了，听禾姐的，没得错。
她掏出手机，打开了录音:“说吧，准备好了。”
池鱼虽然不解，但也没说什么，看向苏禾。
“我和我父母的关系并不好，但也没达到不孝的程度。”
“详细说说。”苏禾淡淡道。
“好。我出生的时候，刚好赶上他被辞退，而且他是我家唯一的经济支柱。所以他们就认为我是一个不幸之人，所以从小就不喜欢我。后面，我就在好心人的资助下，完成了高中学业，勉强考上了S大。”池鱼顿了顿，偷偷瞄了眼苏禾，看不见她的表情，松了口气，继续说道：“但是专业选错了，找工作的时候发现这个专业不仅工资不高，学历要求都要硕士及以上。但是我的父母不可能供我去读研究生，然后刚好有人找到我，给我介绍这个行业，综合考虑了下，，挺适合我，所以选择了这个行业。”
苏禾点了点头，低头记录。
“完了？”
池鱼点点头：“完了。”
苏禾停下手中动作，抬眼看向池鱼，问：“那，你有住处吗？需要员工公寓吗？如果想要自己租房，也是可以的！我们公司很开明的。”
池鱼看着那双与本人气质严重不符的琉璃眼，想起书中那句“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横波清。”，他忍不住勾起嘴角。
在苏禾看向他的一瞬间，嘴角的弧度变得更深了。
“员工公寓。”顿了顿，池鱼敛下笑容，小心询问：“禾姐也住员工公寓吗？”
苏禾疑惑挑眉，他胆小？
“不，但是玉溪住在员工公寓，你们可以相互照顾。”
池鱼掩饰心中止不住的失落，淡淡回复：“……好。”
苏禾看着眼前情绪全写脸上的人，心想：果然是刚出社会。
“那……禾姐我能加你的联系方式吗？”池鱼重新扬起笑容。
“可以。”苏禾打开手机，把二维码展示给他，“扫吧。”
“好。”池鱼欣喜，掏出手机，加上联系方式。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不要在上升期谈恋爱！懂吗？”苏禾加重语气叮嘱。
“为什么？”
池鱼疑惑，演员也要禁止恋爱？这个圈子不是对爱豆那类才有要求吗？
姚玉溪好心解疑：“没有为什么，这个行业就有这样的潜在规则。”
“如果在上升期谈恋爱还被发现了，会造成艺人的商业价值会大跌，”说到这，姚玉溪顿了顿，严肃道：“我们的收入也会减少。”
池鱼听出来了，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前面都是点缀。
苏禾认同的点头。
“那你先回去收拾收拾，明天我们会带人来帮你搬东西。”
池鱼想了想自己住的地方，偏远又狭窄，连忙摇头。
“不用了，苏禾姐，我的东西不多，我一人就可以完成。”
“没事，多个人多份力，你先回去吧，收拾完打电话给玉溪，明天见。”苏禾道。
“好吧……明天见。”池鱼挥挥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办公室。
两人目送着池鱼离去的背影，直至彻底不见才收回目光。
姚玉溪偏头：“禾姐，你为什么选他？”
苏禾摘下口罩，露出那张张扬完美的脸蛋：“有火的潜力。”
“可是，我觉得那个明辉的潜力更大，那为啥不选他？反而选择这个啥都不懂的外行人？”
“我前几天一直重复做同一个梦，我梦见咱们公司对面的那块大屏上是池鱼。”
“所以，你是觉得这是预知梦？但是那块屏幕的费用也不贵，两三千就能投个十几秒的广告……”
姚玉溪还是不解，那块屏幕又不贵，投个广告不是简简单单的吗？
“那你知道，那块屏幕上写的是啥吗？”苏禾偏头看向窗外那块屏幕。
对面那块大厦并不是海城最大的，所在的位置也不是繁华的商业中心，周围却正好全是艺人的公司。
所以，那块屏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张荣誉榜。
能上去的，不一定是顶流，但一定是当红的！
姚玉溪摇头，眼中的不解都像化为实质的箭，射向苏禾。
苏禾笑笑，指着屏幕，道：“写的是他的成绩，出道5年，成绩却秒杀咱们公司现在的那些‘流量’，这才是我选他的原因。”
“所以，姐你是……”
苏禾笑了笑，比起一根手指，“嘘！知道就好，说出来就不灵了。还有，那个燕倩，你去接触一下。”
“啊？”姚玉溪疑惑，为什么要去接触她，难不成……
苏禾一看，就明白她绝对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笑眯眯道：“你不带人？就一直做我的助理？”
“也不是不行。”姚玉溪小声嘟囔。
“什么？”
“没啥，”姚玉溪接过苏禾递过来的简历，“为什么选她？”
“形象好，发展道路广。”
“那为什么不选一个……”
“男人？”苏禾敲了敲桌面，“男人容易爆火，但不好掌控。还容易出事，所以第一次带人不适合。”
姚玉溪明白苏禾没说完整的话，认同的点了点头：“谢谢禾姐！你真好！那我先去接触接触。”
苏禾：“去吧！记住，就算没成，也得和颜悦色，不要吵！！”
“YES！”
姚玉溪兴高采烈地出去。
苏禾抬手在电脑上敲下几个大字，‘培养计划’后，手就停在半空中，她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否正确，能不能带来出人意料的效果……
轻声喃喃：“福祸相依，福祸相依……到底是福还是祸？”
云姝是一个相貌平平但能力出众的人，不到三十五岁便坐上了娱乐三巨头的RD人事总监的位子。
云姝的办公室在所苏禾的上一层，不过一两分钟，苏禾站在云总监的门前，理了理着装，便抬手轻轻叩响门。
“云总监，我是苏禾。”
“请进，苏禾。”云姝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温和而不失威严。
苏禾推门而入。
办公室内光线柔和，陈列简单。
一张黑色的沙发，到顶的书柜，一张办公桌，就是屋内所有的东西。
苏禾笑着把手中的东西轻放到桌面上，说：“这是剩下的。”
云姝随意瞟了眼，随手就把东西推到一边，“坐，挑了谁？明辉？”
“不是，选的是一个叫池鱼的人。”苏禾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桌上的多肉。
“学生物的那个？”云姝诧异抬起头，仿佛不明白为什么要选一个外行人，想了想，问：“有把握让他火？”
“……谁知道，看运气！”
苏禾往后一靠双手一摊，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模样。
云姝停笔，望向苏禾，欲言又止：“要……要不重新选一个?”
她看了看苏禾的脸色，接着说：“反正也还没签约……我看那个明辉就挺不错的，有颜又有实力，人也机灵，你带着也不费力……”
“不用了，姐，”苏禾笑呵呵答道，“他挺好的。”
“好啥？一个啥都不懂的人，你上都比他好……”云姝眉头微皱，不满道。
苏禾摆出手机，指着池鱼的照片，笑呵呵地问：“姐，你不觉得他长得很帅气吗？”
“隐藏的颜狗？”
云姝顿住了，眉毛舒缓，嘴角勾起一抹笑，忍不住调侃：“没想到啊！看上了？”
云姝想到池鱼那张脸，好像看上也是正常的。他们也是看中这张脸才把人选进来的。
那人刚进公司，好多人都说他好帅！
而且苏禾也才23岁上下，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
“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只不过他刚好长在我的审美点上了，而且他潜力无限。”苏禾道，“别说了，把他的背调发我一份。”
“好，但是没想到你这么随意……祝你成功。”云姝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苏禾拍手：“打住，他是我的艺人，别多想。”
云姝笑笑，没说话，她明白苏禾的意思：他是我赚钱的工具，别多想！
苏禾在接过背调的时候，顺手抽出一张简历：“谢了！走了，姐。”
“好。”
————
“苏副总好！”
“苏副总好！”
“嗯。”
苏禾站在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经过自己，想起杨鸣和云姝的话，一时之间好像有点犹豫了。
靠在墙上，顷刻间她的脑海中闪过无限种画面……但她们这行的人相较于其他人更信命。
……既然那个梦反复出现，那应该就是暗示！
这个池鱼一定会红！！
还会红得发紫！！……
“禾姐，怎么站在门外？”
姚玉溪抬头看见门外的苏禾，便起身站到门口，拉开门。
苏禾回过神，扬了扬手中的文件，瞟了眼后面沙发上的池鱼。
“搞完了吗？”
“嗯，根据我的观察与判断，这人没什么不好的传闻。可能唯一麻烦，就是他的父母了。他和他的父母的关系并不好，所以我担心他出道后，那些黑子给他冠上不孝的罪名。”
苏禾点头，口碑时代口碑不好，这是一个大问题。
百善孝为先，不孝的人红了，口碑也不会太好，星途也就止步于此。
苏禾眯眼：“问清楚缘由了吗？”
姚玉溪摇头，说：“还没。”
苏禾把手中的文件递给姚玉溪，拍了拍她的肩膀，“问清楚，做一个公关预案，提前预防。”
“好的。”姚玉溪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又想到刚刚池鱼说他没有地方住，下意识把心理话问出来：“那，他是住公司提供的公寓，还是？”
苏禾随意道：“他自己有房吗？如果有，算了；没有的话，看他意愿吧。”
“好。”
“要不先进来，和我本人说吧，”池鱼笑着说。
苏禾：……
姚玉溪：……
忘了，主人公还在这呢！
苏禾轻咳一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神色如常：“刚才的对话都听见了吗？那你本人来回答一下，要详细。”
“玉溪，录音。”
苏禾：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姚玉溪：……
录音？算了，听禾姐的，没得错。
她掏出手机，打开了录音:“说吧，准备好了。”
池鱼虽然不解，但也没说什么，看向苏禾。
“我和我父母的关系并不好，但也没达到不孝的程度。”
“详细说说。”苏禾淡淡道。
“好。我出生的时候，刚好赶上他被辞退，而且他是我家唯一的经济支柱。所以他们就认为我是一个不幸之人，所以从小就不喜欢我。后面，我就在好心人的资助下，完成了高中学业，勉强考上了S大。”池鱼顿了顿，偷偷瞄了眼苏禾，看不见她的表情，松了口气，继续说道：“但是专业选错了，找工作的时候发现这个专业不仅工资不高，学历要求都要硕士及以上。但是我的父母不可能供我去读研究生，然后刚好有人找到我，给我介绍这个行业，综合考虑了下，，挺适合我，所以选择了这个行业。”
苏禾点了点头，低头记录。
“完了？”
池鱼点点头：“完了。”
苏禾停下手中动作，抬眼看向池鱼，问：“那，你有住处吗？需要员工公寓吗？如果想要自己租房，也是可以的！我们公司很开明的。”
池鱼看着那双与本人气质严重不符的琉璃眼，想起书中那句“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横波清。”，他忍不住勾起嘴角。
在苏禾看向他的一瞬间，嘴角的弧度变得更深了。
“员工公寓。”顿了顿，池鱼敛下笑容，小心询问：“禾姐也住员工公寓吗？”
苏禾疑惑挑眉，他胆小？
“不，但是玉溪住在员工公寓，你们可以相互照顾。”
池鱼掩饰心中止不住的失落，淡淡回复：“……好。”
苏禾看着眼前情绪全写脸上的人，心想：果然是刚出社会。
“那……禾姐我能加你的联系方式吗？”池鱼重新扬起笑容。
“可以。”苏禾打开手机，把二维码展示给他，“扫吧。”
“好。”池鱼欣喜，掏出手机，加上联系方式。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不要在上升期谈恋爱！懂吗？”苏禾加重语气叮嘱。
“为什么？”
池鱼疑惑，演员也要禁止恋爱？这个圈子不是对爱豆那类才有要求吗？
姚玉溪好心解疑：“没有为什么，这个行业就有这样的潜在规则。”
“如果在上升期谈恋爱还被发现了，会造成艺人的商业价值会大跌，”说到这，姚玉溪顿了顿，严肃道：“我们的收入也会减少。”
池鱼听出来了，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前面都是点缀。
苏禾认同的点头。
“那你先回去收拾收拾，明天我们会带人来帮你搬东西。”
池鱼想了想自己住的地方，偏远又狭窄，连忙摇头。
“不用了，苏禾姐，我的东西不多，我一人就可以完成。”
“没事，多个人多份力，你先回去吧，收拾完打电话给玉溪，明天见。”苏禾道。
“好吧……明天见。”池鱼挥挥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办公室。
两人目送着池鱼离去的背影，直至彻底不见才收回目光。
姚玉溪偏头：“禾姐，你为什么选他？”
苏禾摘下口罩，露出那张张扬完美的脸蛋：“有火的潜力。”
“可是，我觉得那个明辉的潜力更大，那为啥不选他？反而选择这个啥都不懂的外行人？”
“我前几天一直重复做同一个梦，我梦见咱们公司对面的那块大屏上是池鱼。”
“所以，你是觉得这是预知梦？但是那块屏幕的费用也不贵，两三千就能投个十几秒的广告……”
姚玉溪还是不解，那块屏幕又不贵，投个广告不是简简单单的吗？
“那你知道，那块屏幕上写的是啥吗？”苏禾偏头看向窗外那块屏幕。
对面那块大厦并不是海城最大的，所在的位置也不是繁华的商业中心，周围却正好全是艺人的公司。
所以，那块屏幕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张荣誉榜。
能上去的，不一定是顶流，但一定是当红的！
姚玉溪摇头，眼中的不解都像化为实质的箭，射向苏禾。
苏禾笑笑，指着屏幕，道：“写的是他的成绩，出道5年，成绩却秒杀咱们公司现在的那些‘流量’，这才是我选他的原因。”
“所以，姐你是……”
苏禾笑了笑，比起一根手指，“嘘！知道就好，说出来就不灵了。还有，那个燕倩，你去接触一下。”
“啊？”姚玉溪疑惑，为什么要去接触她，难不成……
苏禾一看，就明白她绝对没有理解自己的意思，笑眯眯道：“你不带人？就一直做我的助理？”
“也不是不行。”姚玉溪小声嘟囔。
“什么？”
“没啥，”姚玉溪接过苏禾递过来的简历，“为什么选她？”
“形象好，发展道路广。”
“那为什么不选一个……”
“男人？”苏禾敲了敲桌面，“男人容易爆火，但不好掌控。还容易出事，所以第一次带人不适合。”
姚玉溪明白苏禾没说完整的话，认同的点了点头：“谢谢禾姐！你真好！那我先去接触接触。”
苏禾：“去吧！记住，就算没成，也得和颜悦色，不要吵！！”
“YES！”
姚玉溪兴高采烈地出去。
苏禾抬手在电脑上敲下几个大字，‘培养计划’后，手就停在半空中，她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否正确，能不能带来出人意料的效果……
轻声喃喃：“福祸相依，福祸相依……到底是福还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