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商议
是的，我还活着……那么，他……还活着吗？
露莎抿了抿嘴唇，想起了她和萨菲罗斯之间唯二的两个吻。第一个吻开启了这段奇怪的恋情，她很难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就像是他把灵魂袒露在她面前任由她啜饮；第二个吻结束了那场混乱的战斗，她品尝到了他的眼泪，也如她的眼泪一样腥咸苦涩。
萨菲罗斯……萨菲罗斯……你为什么要哭？
露莎喃喃道：“爱蒙呢？她在哪儿？”
“哈，你终于想起你的亲亲小妹妹了！”沙洛佛克一脸的阴阳怪气，但他还是说道，“你在打开那扇门的一瞬间就被传送到了异世界，留下我和爱蒙在原地不知所措，然后艾欧的使者出来向我们说明，阿美丽珊跑了，你去追了。爱蒙急坏了，她费尽心力，花了不少魔法材料和钱，临时构筑了一个通向异世界的传送门，但这个临时传送门只能通过一个人，而且在传送过程中需要有人维持，所以，她只好把我送到这个世界来帮你的忙！”
“我传送过来之后就在到处找你，结果一打听，嘿，你不光谈起了恋爱，还跟情人私奔了！我追着塔克斯找到了冰雪村，又追着你们的足迹找到了尼布尔海姆。可惜我去的时候已经晚了，你已经被神罗公司的人带走了。我抓住一个在尼布尔海姆善后的神罗工作人员问清了你的下落，再赶回米德加为你擦屁股！”
“现在，我们人在卡姆镇，暂时是安全的。接下来，该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立刻！”
露莎低下头说：“啊，这可说来话长了……”
“最近，塔克斯还在监视你吗？”扎克斯一边拔着花田里的杂草一边问爱丽丝。
“没有了。”爱丽丝摇摇头，“最近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
“是啊，发生了好多事情……”扎克斯停下手里的活计，往地上一躺，“露莎为什么跑到神罗公司来大开杀戒？雪崩又乘机攻入神罗大楼。他们真的是一伙的吗？路法斯又遇刺了。现在公司里一片混乱，塔克斯顾不过来，应该是这样的吧……”
“以前嫌他们烦人，但有他们在，你至少有一层保护。现在他们不在了，雪崩那群疯子居然要杀你！上次，要不是我来得及时……”扎克斯想起上次的情形，仍是心有余悸，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爱丽丝可能就真的……真的……
“那，你会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的，对吧？”爱丽丝倒是一点不着急的样子，笑盈盈地说，“雪崩也好什么也好，不管谁来，打跑他们！”
“事情没这么简单……”扎克斯站起身，摇了摇头，“现在，公司的头号大敌是露莎，她杀了那么多人，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我是觉得她可能会不简单，但我也没想到她居然……现在她藏起来了，那我还能装一下鸵鸟，可她的踪迹要是被发现了，安吉尔死了，萨菲罗斯和杰内西斯失踪了，目前公司最强的战斗力就是我了，我可能会被安排去追捕甚至杀死她！”
“要不是上次我心血来潮来看你，她在公司杀人的时候我就得和她撞上，我一点也不想跟以前的朋友刀刃相向！”扎克斯一边烦躁地走来走去，一边抓脑袋，“而且我走了，谁来保护你？雪崩的人又来怎么办？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这个世界大概是疯了吧。”教堂门口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扎克斯立刻拔剑，把爱丽丝护在身后，警惕地看向来者。
来的两个人，一个是高挑的红发女子，是露莎；另一个面上刺青的青年男子扎克斯不认识，但他有着跟露莎一样的金色眼睛。
“你们是敌是友？”扎克斯问道。
露莎遥遥地站定，举起了双手，表示无恶意。而青年男子站在她身后，抱着手，一副拿鼻孔看人的样子，背后背着一把锋锐的银色大剑。
“是朋友。”露莎平举双手慢慢走近，“我找爱丽丝有事情。你们所有的困惑，我这次会全部告诉你们。”
扎克斯收起了剑，一脸的将信将疑。
露莎看向爱丽丝说道：“爱丽丝，我有东西要给你……是你父母的遗物……”
爱丽丝瞪大了眼睛。露莎从腰包里掏出加斯特博士的日记本和摄像机，交给了她。
……
“什么？什么！什么……”
扎克斯被巨大的信息量轰炸得目瞪口呆，本就不怎么灵活的脑子雪上加霜，整个人都呈现出大脑宕机的状态，呆在那里。
“是宝条杀死了我的父亲，还害死了我的母亲。”爱丽丝看起来要好一些，只是红了眼眶。这个坚强的女孩深吸一口气，说：“雪崩的背后是阿美丽珊，而阿美丽珊想要夺取杰诺瓦，成为邪神，萨菲罗斯也被成神的可能诱惑，走上了歪路。”
“没错……”露莎的情绪低落，“这真是……糟透了……”
……
“算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就直接说我们应该怎么做吧！”扎克斯半天才处理过来过载的信息，说道。
“我们？”
“当然！”扎克斯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我和安吉尔约定好了要和那些让这个世界痛苦的东西战斗。现在，那个什么阿美丽珊想让这个世界痛苦，我就要和她战斗到底！而且，她居然想杀爱丽丝，”扎克斯恨得直咬牙，说：“爱丽丝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怎么能坐视不理？”
“嗯，我们……”露莎笑了笑，但这笑容转瞬即逝，“那我先来分析一下情况。”
“首先，我们的敌人是雪崩，雪崩的幕后主使是阿美丽珊，阿美丽珊的目的是杰诺瓦。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阻止她拿到杰诺瓦。”
“话说，那个什么杰诺瓦，和你一起被带到神罗大厦了。”沙洛佛克打断了她，说，“我听神罗的人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该死，”露莎恼恨地说，“我当时光顾着泄愤了，没注意到。早知道就顺手带出来了，现在还得回去一趟！”
“回去也没有用了。”扎克斯说，“你在神罗大厦里造成了混乱之后，雪崩的人乘机杀了进来。虽然公司对外宣称他们很快就击退了雪崩，但公司里的人都在传雪崩闯进实验室，带走了重要的东西，还顺便刺杀了路法斯。”
露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这么说，他们已经把杰诺瓦带走了。不过他们为什么要杀路法斯？这跟路法斯有什么关系？”
“这是公司的机密，不过现在也管不了什么机密不机密了。”扎克斯说，“因为路法斯才是雪崩的资金来源、内应和背后支持者。本来，他想依靠雪崩的力量，从他老爸那里夺取权力，但后来不知为何，雪崩脱离了他的掌控，还反过来刺杀他！我是从西斯内那里听说的。”
“照这么说，应该是阿美丽珊来了这个世界之后，逐步掌控了雪崩，架空了路法斯，这说得过去。”露莎点点头，“但是，塔克斯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路法斯没死，被塔克斯救了下来。”扎克斯说，“那个二世祖一看雪崩的人居然对他动刀子了，就吓得什么都说了。对了，他还供出来，雪崩的总部在五台，塔克斯们正在往五台赶。”
露莎摇摇头，说：“塔克斯不是阿美丽珊的对手，去五台根本就是送菜！我们要赶快去五台，把杰诺瓦抢回来，希望还来得及。”
“我能做些什么？”爱丽丝擦了擦眼睛，坚定地问道，“我希望我也能帮上忙。”
“正好，我有事情想问问你。”露莎说，“古代种制造了黑魔石，招来了杰诺瓦，又制造了白魔石，用来封印杰诺瓦。我想，既然白魔石可以用来封印杰诺瓦，那说不定可以用来封印阿美丽珊。你知道白魔石在哪儿吗？”
爱丽丝想了想，犹犹豫豫地说：“我可能知道，但我也不确定……”
说着，她摘下自己的发带，取下一块白色的圆形晶石，说：“这块魔石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妈妈说这是我们古代种世代相传的宝物，但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那块传说中的白魔石……”
“先走吧，去五台。”露莎下定了决心，“至于这是不是白魔石，我们以后再来慢慢研究。如果是的话，那我们对付阿美丽珊又多了一张牌。”
露莎抿了抿嘴唇，想起了她和萨菲罗斯之间唯二的两个吻。第一个吻开启了这段奇怪的恋情，她很难形容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就像是他把灵魂袒露在她面前任由她啜饮；第二个吻结束了那场混乱的战斗，她品尝到了他的眼泪，也如她的眼泪一样腥咸苦涩。
萨菲罗斯……萨菲罗斯……你为什么要哭？
露莎喃喃道：“爱蒙呢？她在哪儿？”
“哈，你终于想起你的亲亲小妹妹了！”沙洛佛克一脸的阴阳怪气，但他还是说道，“你在打开那扇门的一瞬间就被传送到了异世界，留下我和爱蒙在原地不知所措，然后艾欧的使者出来向我们说明，阿美丽珊跑了，你去追了。爱蒙急坏了，她费尽心力，花了不少魔法材料和钱，临时构筑了一个通向异世界的传送门，但这个临时传送门只能通过一个人，而且在传送过程中需要有人维持，所以，她只好把我送到这个世界来帮你的忙！”
“我传送过来之后就在到处找你，结果一打听，嘿，你不光谈起了恋爱，还跟情人私奔了！我追着塔克斯找到了冰雪村，又追着你们的足迹找到了尼布尔海姆。可惜我去的时候已经晚了，你已经被神罗公司的人带走了。我抓住一个在尼布尔海姆善后的神罗工作人员问清了你的下落，再赶回米德加为你擦屁股！”
“现在，我们人在卡姆镇，暂时是安全的。接下来，该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了，立刻！”
露莎低下头说：“啊，这可说来话长了……”
“最近，塔克斯还在监视你吗？”扎克斯一边拔着花田里的杂草一边问爱丽丝。
“没有了。”爱丽丝摇摇头，“最近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
“是啊，发生了好多事情……”扎克斯停下手里的活计，往地上一躺，“露莎为什么跑到神罗公司来大开杀戒？雪崩又乘机攻入神罗大楼。他们真的是一伙的吗？路法斯又遇刺了。现在公司里一片混乱，塔克斯顾不过来，应该是这样的吧……”
“以前嫌他们烦人，但有他们在，你至少有一层保护。现在他们不在了，雪崩那群疯子居然要杀你！上次，要不是我来得及时……”扎克斯想起上次的情形，仍是心有余悸，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爱丽丝可能就真的……真的……
“那，你会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的，对吧？”爱丽丝倒是一点不着急的样子，笑盈盈地说，“雪崩也好什么也好，不管谁来，打跑他们！”
“事情没这么简单……”扎克斯站起身，摇了摇头，“现在，公司的头号大敌是露莎，她杀了那么多人，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我是觉得她可能会不简单，但我也没想到她居然……现在她藏起来了，那我还能装一下鸵鸟，可她的踪迹要是被发现了，安吉尔死了，萨菲罗斯和杰内西斯失踪了，目前公司最强的战斗力就是我了，我可能会被安排去追捕甚至杀死她！”
“要不是上次我心血来潮来看你，她在公司杀人的时候我就得和她撞上，我一点也不想跟以前的朋友刀刃相向！”扎克斯一边烦躁地走来走去，一边抓脑袋，“而且我走了，谁来保护你？雪崩的人又来怎么办？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这个世界大概是疯了吧。”教堂门口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扎克斯立刻拔剑，把爱丽丝护在身后，警惕地看向来者。
来的两个人，一个是高挑的红发女子，是露莎；另一个面上刺青的青年男子扎克斯不认识，但他有着跟露莎一样的金色眼睛。
“你们是敌是友？”扎克斯问道。
露莎遥遥地站定，举起了双手，表示无恶意。而青年男子站在她身后，抱着手，一副拿鼻孔看人的样子，背后背着一把锋锐的银色大剑。
“是朋友。”露莎平举双手慢慢走近，“我找爱丽丝有事情。你们所有的困惑，我这次会全部告诉你们。”
扎克斯收起了剑，一脸的将信将疑。
露莎看向爱丽丝说道：“爱丽丝，我有东西要给你……是你父母的遗物……”
爱丽丝瞪大了眼睛。露莎从腰包里掏出加斯特博士的日记本和摄像机，交给了她。
……
“什么？什么！什么……”
扎克斯被巨大的信息量轰炸得目瞪口呆，本就不怎么灵活的脑子雪上加霜，整个人都呈现出大脑宕机的状态，呆在那里。
“是宝条杀死了我的父亲，还害死了我的母亲。”爱丽丝看起来要好一些，只是红了眼眶。这个坚强的女孩深吸一口气，说：“雪崩的背后是阿美丽珊，而阿美丽珊想要夺取杰诺瓦，成为邪神，萨菲罗斯也被成神的可能诱惑，走上了歪路。”
“没错……”露莎的情绪低落，“这真是……糟透了……”
……
“算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就直接说我们应该怎么做吧！”扎克斯半天才处理过来过载的信息，说道。
“我们？”
“当然！”扎克斯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我和安吉尔约定好了要和那些让这个世界痛苦的东西战斗。现在，那个什么阿美丽珊想让这个世界痛苦，我就要和她战斗到底！而且，她居然想杀爱丽丝，”扎克斯恨得直咬牙，说：“爱丽丝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怎么能坐视不理？”
“嗯，我们……”露莎笑了笑，但这笑容转瞬即逝，“那我先来分析一下情况。”
“首先，我们的敌人是雪崩，雪崩的幕后主使是阿美丽珊，阿美丽珊的目的是杰诺瓦。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阻止她拿到杰诺瓦。”
“话说，那个什么杰诺瓦，和你一起被带到神罗大厦了。”沙洛佛克打断了她，说，“我听神罗的人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该死，”露莎恼恨地说，“我当时光顾着泄愤了，没注意到。早知道就顺手带出来了，现在还得回去一趟！”
“回去也没有用了。”扎克斯说，“你在神罗大厦里造成了混乱之后，雪崩的人乘机杀了进来。虽然公司对外宣称他们很快就击退了雪崩，但公司里的人都在传雪崩闯进实验室，带走了重要的东西，还顺便刺杀了路法斯。”
露莎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这么说，他们已经把杰诺瓦带走了。不过他们为什么要杀路法斯？这跟路法斯有什么关系？”
“这是公司的机密，不过现在也管不了什么机密不机密了。”扎克斯说，“因为路法斯才是雪崩的资金来源、内应和背后支持者。本来，他想依靠雪崩的力量，从他老爸那里夺取权力，但后来不知为何，雪崩脱离了他的掌控，还反过来刺杀他！我是从西斯内那里听说的。”
“照这么说，应该是阿美丽珊来了这个世界之后，逐步掌控了雪崩，架空了路法斯，这说得过去。”露莎点点头，“但是，塔克斯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路法斯没死，被塔克斯救了下来。”扎克斯说，“那个二世祖一看雪崩的人居然对他动刀子了，就吓得什么都说了。对了，他还供出来，雪崩的总部在五台，塔克斯们正在往五台赶。”
露莎摇摇头，说：“塔克斯不是阿美丽珊的对手，去五台根本就是送菜！我们要赶快去五台，把杰诺瓦抢回来，希望还来得及。”
“我能做些什么？”爱丽丝擦了擦眼睛，坚定地问道，“我希望我也能帮上忙。”
“正好，我有事情想问问你。”露莎说，“古代种制造了黑魔石，招来了杰诺瓦，又制造了白魔石，用来封印杰诺瓦。我想，既然白魔石可以用来封印杰诺瓦，那说不定可以用来封印阿美丽珊。你知道白魔石在哪儿吗？”
爱丽丝想了想，犹犹豫豫地说：“我可能知道，但我也不确定……”
说着，她摘下自己的发带，取下一块白色的圆形晶石，说：“这块魔石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妈妈说这是我们古代种世代相传的宝物，但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那块传说中的白魔石……”
“先走吧，去五台。”露莎下定了决心，“至于这是不是白魔石，我们以后再来慢慢研究。如果是的话，那我们对付阿美丽珊又多了一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