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不小心穿越了

    穿越成了闺蜜po文里的路人甲,别问我怎么知道是她写的,她遗书里让我销毁她5T数据的时候我看到的,平日里高贵典雅的闺蜜竟然是某花市知名太太,一文po万物,尤其以一□□血发疯文学纵横文坛(花坛)。不过鉴于她在遗书里对我以‘死’相逼,我还是信守承诺(实际是联想起她高贵典雅的样子完全y不起来啊!),只简单转移了2.5T的绝版宝贝。至于我为什么知道眼前这是她的po文剧情,毕竟总有些漏网之鱼,起着些奇怪的名字混进了进来(所以为什么不好好起名字!),而我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女主的名字叫做宋二狗,……宋是我的姓,二狗是我对她的‘爱称’,所以这算我和她爱的结晶吗,我陷入了自我思考……(所以哪个神经病会把po文女主起名叫自己和闺蜜的组合体)

    我开始反思难道我们就是传说中的塑料姐妹花,这么些年终究是错付了!

    她葬礼结束的第七天,我带着从她电脑里抠出来的硬盘来到她的灵堂前,毕竟拿人家2.5T手短,我决定还是有仪式感些,在她面前销毁,让她知道遇到我这种闺蜜真是美死她了。

    这也是我第一次来见她,我带了一大捧红玫瑰,在整个黑白黄的灵堂里显得格外显眼。

    遗憾地是,花店老板在知道我买花目的后并没有给我打个折,二狗这个骗子,她以前和我说如果扫墓买红玫瑰,店主会给打五折,好吧,也许是我不该在520这天来钻空子。毕竟我已经迟到了这么久。

    正如我之前说的,她是个高贵典雅的女人,她的家人并不会想在葬礼现场见到我,我也并不想见到他们,不用到场我都能想象那个场景,像影视剧里的俗套画面,每个人穿戴着定制高奢礼(丧)服,举着一把黑伞,一个个脸上漂浮着虚伪的悲痛。

    我站在那里,直视着照片里的她,成熟温柔,是个大美人,却像这张黑白照一样死气沉沉,我讨厌这张照片。

    硬盘带着火花在燃烧,我的手悬在半空,我自己都没有察觉我在发抖。

    灵堂里一团糟,那张黑白照已经被烧成粉末,墙上原本的位置被拿胶带粘了一张彩色照片,照片里的二十岁少女举着奖杯笑得灿烂。

    “你这个蠢狗,你死了一了百了,这个世界真心为你伤心难过的只有我……”

    那天,我被打昏在燃烧的灵堂里,浓烟呛得我喘不上气。再醒来时,就出现在这里了。

    来这里两个月了,我曾经想过各种穿书走向,系统绑架强制任务的,女配摆烂的,女主复仇的,但是发现这一切都与我无瓜。

    我像个黑户在这里游荡了一个月没有任何身份也没有触发任何隐藏剧情,但是好在这里毕竟是po文世界,最不缺的就是bug,对于什么身份完全不care。而我唯一和剧情有牵扯的就是每周二到女主的高中坐在她的前面,转头对‘一夜春宵’满脸肾虚的女主说,“二狗,昨天你怎么没来上课,高老师在课上留了很多作业,今天要检查。”然后女主就可以露出一个三分震惊三分娇羞四分紧张的表情。

    没错,这位高数课的高老师就是众多男主中的一个,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惩罚和补课服务的。

    别问为什么是高数,我严重怀疑这是她对高数被挂的报复。总而言之如你所见,在这句话结束后,我就又可以开始自由活动了。我通常不会呆在学校里,毕竟对于女主是一个高中生的po文,学校是**的重灾区,一不小心就会成为他们play中的一部分,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什么都没看见。。。

    但是!我最想吐槽的是,作为bug满满的po文,居然还需要我自己打工养家糊口!

    虽然我在这没有身份没有背景故事没有人际关系,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只是配合女主的一个路人前桌,不仅被迫要和女主同小区,还要我自己去赚钱养活自己,为什么纸片人还要吃饭拉屎!!

    现在我在学校附近的一家便利店做午夜售货员,没错因为该死的未成年身份。有时能吃点过期食品,勉强饿不死。

    虽然对于身处的世界直到现在还没有头绪,但是考虑到会不会是二狗临终有所托付,还是说二狗临死找了个赏金猎人要求我和她一起合葬。我晃了晃头,还是没有贸然在这个世界以自杀方式强制‘关机’。

    扯太远了,回到眼前,就像我说的,‘为什么纸片人要拉屎!’

    家人们,谁懂啊。刚做完“每日任务”正要回家躺平就发现厕所里没纸了。

    这个时候或许有人会问为什么不去抢邻居家的或者直接抢银行,

    哈哈,遵纪守法人人有责。

    其实上是有过想法的,亲眼目睹po文世界不是法外之地,除了男女主的**到刑法都不够判的剧情外,早上骑电动车都因为没带头盔被交警教育了,法制节目也会定期播放普法小短片。

    严格上讲,这里有一套独立运行的法律体系,严谨到二狗的专业课老师都会流泪,我也想流泪。。穷哭的。。该死的当年她去学法就应该打断她的腿。

    抱着刚从超市大爷大妈夹缝中抢出来的两提特价卫生纸,一脸屎急得往家狂走。别问为什么不就近救急,我只想问二狗,为什么女主家家境贫寒、委曲求全、受尽欺负,要住这么大个小区!

    这么大个小区里面连个商店都没有,完全不符合实际啊!!!

    但是考虑二狗的上风上水独栋小别野,从别墅区入口到她家车行半小时,烧油烧电的,不贴近人民群众也可以理解。

    我忍。。

    小区附近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个幽暗的巷子,我脚趾抓了抓地,‘得,又是要有什么新的play了,不知道这次是霸道校霸、白切黑校草、腹黑老师还是什么东东西西。’

    快爬快爬,总而言之,针眼长一次就够够的了,医药费也很贵的!

    脸上突然有些痒,奈何两只手都占着,我以一个扭曲的姿势用肩膀够了够。

    ‘我cao!’入目的画面差点扭了脖子。

    幽暗的巷子里,几个人似乎围着一个人,那笑声恨不得把不怀好意四个字打个LED屏立在这。

    深夜、巷子、混混、少年……

    二狗!你tm这是在叠什么buff啊!!

    秉持着po文世界的尊重原则,我两眼一闭,眼不见为净。大步流星往前走,恍惚间听到少年的求救声,我不由扣紧卫生纸外的塑料膜。

    ‘说不定这是人家play中的一部分,不要再多管闲事了。’

    没错,我曾经‘多管闲事’过,第一天来到这遇到女主凄凄艾艾被锁在器材室呼救,爬进窗户救她。她踩着我的肩膀翻过窗户,梯子断裂,她扑倒在地沾上了尘土,月光照在她脸上时,我好像真的看到了那个世界的二狗。

    就这样等了一天一夜,流泪道谢信誓旦旦的人再也没出现过,我不甘心地爬出了器材室,带着断了的一条胳膊看着她在办公室里和老师*爱。

    真是恶心,她根本就不是赵怜月。高中她被老师骚扰抱着我痛哭,如果痛苦会化为实物,大概她已经在那时死在我怀里了。直到她和顾家的人结婚,我依然不确定她真的走出来了吗?

    透过玻璃我看着那个女孩,不过三分像她,在这混乱的世界,我怎么能当真。

    我也曾想过报警将所有剧情一了百了,从此大家过上只有头部的绿色生活。但就像我前面所说的,剧情无法改变,只有把这所有的一切人和事都看做是没有感情的文字,不过都只是二狗生前闲来无事捏造出来的,才不会愤恨和内疚。

    ‘没错,我已经习惯了,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我默念着‘洗脑’着自己,想要用自己的声音盖过另一边发生的事情。

    可没走出两步,那狭窄破旧的巷子像是在我脑中挥之不去,我咬咬牙,把两提纸摞在地上,掏出手机,眼神心虚地扫过那里。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如果信号又被屏蔽掉,那就是剧情,没什么好在意的。如果报警成功,那就不是剧情,我就去救你。’

    等待接听的前奏一声声像是我的心跳,我整个人不自觉地紧张起来。是在期待接通,还是又一场无聊的闹剧?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这声音!

    我猛地看向那人,灯光昏暗,胡同口只有一个背影的轮廓,但这声音几乎是刻入我骨子里的熟悉。几乎在同时,电话被接通了,连线小姐姐温柔的‘你好’两字还未说完,我一把抄起地上的卫生纸,冲刺般冲向巷子。

    “赵霁明,你大爷的!”

    五斤卫生纸在我手上像一个铅球直接甩在赵霁明的脑袋上。

    原本几个混混正要进入“发笑”“嘲讽”环节,还没来得及,我就带着两提‘铅球’直接把人抡倒了,一时间他们反而有些不知手措。

    我无心留意这几个家伙,看着倒地的赵霁明,不但声音一样,长的也和我那个便宜‘哥哥’赵霁明一模一样。

    没错,我就是传说中真假千金狗血小说里流落民间的真千金,和俗套剧情一样,被豪门夫妻因意外流落在外,不过我养父母不是什么掉包保姆,是通过正规渠道从孤儿院领养我的。就像那些狗血小说写的,什么十八岁富家太太找回失散多年的女儿,十八岁赵家人找到我说什么要带我回去认祖归宗。我爸我妈都是很好的人,对我也很好,我可没什么兴趣陪这些人玩什么过家家。不过我那个亲生母亲赵太太近年来精神出了问题,可能命不久矣。虽然我对赵太太实在没什么感情,但是也不是个冷血无情的,就当是做临终关怀了。她的精神状态确实很差,有时摸着我的手叫囡囡,有时又完全认不清人,上大学后我偶尔会住在赵家陪她。而赵霁明就是他们的大儿子,年长我几岁,算我的便宜哥哥,不过我和他的恩怨算是仇敌。

    走进了这巷子才真的像身处噩梦一样,我紧盯着赵霁明的脸,看都没看那几个混混,

    “我已经报警了,都给我滚。”

    我手机屏幕还保持着通话界面,通话时长一分一秒过去,在危机时刻警察叔叔永远是我们最坚实的后盾,几个混混骂骂咧咧地走了。

    我和对面连线的小姐姐简单说了这里的情况,也表示了现场有人被他们袭击了,至于其他就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了。

    虽然我力大如牛又出其不意,但是看着昏得连意识都没有的赵霁明,我上去恶狠狠踩了两脚,就当是天黑误伤吧。

    转身要走,有声音叫住我,“姐姐……”

    蔫声蔫气,比猫崽仔叫声还细,打眼过去,少年看上去受到了惊吓,缩在角落里。

    警笛声由远到近,我捡起地上的‘凶器’,自然夹在两臂,看着地上半死不活的像赵霁明的人,声音冷冰冰的,“是我帮了你,有些事别多嘴。”

    我讨厌麻烦事,更讨厌和赵霁明牵扯上的麻烦事。

    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抱住我右臂间的卫生纸,我有些烦躁地瞪过去。近看少年比我还矮半头,身形消瘦得厉害,一双大眼睛在又瘦又尖的瓜子脸上像营养不良的大头娃娃,我觉得自己和他往那一站都显得孔武有力魁梧强悍。

    他站在那一言不发,我用力扯了扯手里的东西,他的一双胳膊像是我昨晚吃的鸡架,好像下一秒就会直接扯下来。

    ‘啧’画面有些太血腥,我松了些力气,“你……有什么事吗?”

    他不说话,只是抿着唇,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我看得我后背发毛。打了个寒颤,有些警惕地盯着他。

    想是我的王霸之气威慑到了他,他畏畏缩缩地收回胳膊,眼泪跟小珍珠似的往下倒。

    我没忍住暗骂一句,‘什么毛病,怎么连路人男都跟小白兔似的,不仅霸总红眼,现在红眼病是空气传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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