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小丑女，原名哈琳·弗朗西斯·奎泽尔，现用名哈莉·奎茵，曾经是阿卡姆疯人院的精神科心理医生，却在治疗小丑的时候被诱惑、洗脑，最后将小丑放出了监狱，并作为他的助手开始犯罪行动。
以上是罗宾在战斗间隙告诉我的资料，弥补了我对哥谭罪犯不太清晰的了解。
“哈莉是一个张扬、暴力、行为捉摸不透的罪犯，并且因为毒藤女原因，体质和能力得到了增强，能够免疫绝大数的神经毒素。”罗宾接着说道“以你的能力对付她绰绰有余，但要小心她的子弹和笑气，尽管她的标志性武器是大木锤，但这不意味着她只有这一个武器。”
“以及，尽量不要和她交流，制服后就送到附近的警察局，那里有专门负责关押特殊罪犯的临时监狱。”
“收到。”
罗宾的通讯器让我感觉回到了当雇佣兵的岁月，我于是迅速换好衣服，拉着钩爪往考文特里方向直线前进。
这些罪犯们是真的不休息，才上午呢。
还没赶到现场，马路上一辆爆炸的汽车碎片就飞溅到我身边，我于是扭身躲过它，回收钩爪稳稳落在地面上。
也幸好是上午的原因，大多数市民不是在上学就是上班，现场被波及的人不多，只有一个被吓懵了的流浪汉坐在爆炸范围外，身下淌着腥臭的液体。
“想活就跑远点。”我瞥了一眼他，尽义务提醒了一句，接着往新出现的爆炸声方向跑去。
而就当我刚跑出去的瞬间，我听到了一股响亮的发动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小丑女开着摩托车撞过来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我迅速做了一个后空翻躲过暴力开来的摩托，同时甩出钩爪固定在那辆车上，借力跳到了她的后座。
“嗨，甜心，喜欢我的打招呼吗？”
感受到我坐上车的哈莉奎茵并没有露出慌张的神色，反倒是极其热情地冲我搭话。
“……”你管杀人行为叫打招呼？
尽管我极其想要吐槽这点，但想到罗宾说的非必要不交流的叮嘱，我还是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我知道你，小兔子，在哈莉姐姐住在冰冷小房间里时冒出来的新朋友!”哈莉奎茵说着仰起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露出一个热情的笑容“你的肌肉真性感，噢!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今天的约会了~”
我早在漫画里看过小丑女的嘴炮集，于是很自然地把这些暧昧的调情当做耳旁风，现在唯一让我有点担心的是哈莉的头靠在我身上太久了，摩托车很快就要撞上前面的房子。
见哈莉依旧没有坐好开车的意思，我只能往前倾了一些，握住她握住手柄的手，同时迅速改变方向，挽救了一场即将发生的车祸。
“天呐，我爱这个姿势!要和我再握紧一点吗？”她咧嘴笑着，同时把手翻转过来，试图反扣住我的手。
摩托车又要失去控制了！
我意识到这样下去实在太危险了，干脆扣下急刹，在车子向前翻的时候迈腿下车，顺带揽住哈莉的腰，把她也拽了下来。
轰隆一声，摩托车狠狠砸在地上，溅起不少灰尘。
而哈莉奎茵则表情浮夸地要拥抱我。
遗憾的是，我看到她藏着身后的小刀了。
不被我看见的袭击尚且奈何不了我，就更别提正面被我抓着的偷袭了——让她成功碰到我都算是我的学术不精。
“抓到人了，现在正往警局方向走。”
我简单地和罗宾汇报了一声，扛着丧失行动力的哈莉奎茵对着手机的地图导航找着路。
“我能申请换一个姿势吗？这样有点勒我的肚子。”
哈莉就算动不了，嘴巴却一直没闲着。
不好意思，但逃犯没有申请换姿势的权力。
我在心里默默作答，面上依旧维持着不开口的形象。
“为什么你一句话也不说？这不公平!你不能只和罗宾讲话却不理我!我感受到了无比的冷漠，我生气了，除非你带我去爱丽丝的梦游仙境!”
生气就生气，谁还不会生气呢，你生气我也生气，就比谁气的更久更厉害呗。
我于是故意换了一个更膈人的姿势。
“你不再是我的好朋友了，如果你现在不把姿势换回去的话——”
哈莉于是嚷得更大声了，这吸引了一些过路人的关注：她们原本还只是不动声色，安静地当一个旁观者，现在却有几个拿起手机拍照录像了。
我不太习惯被人围着拍的场面，但因为戴着面具的缘故，也没办法用凶恶的眼神逼走这些人，于是只能采取加快速度的办法，迅速跑离她们实现，然后把哈莉丢进警局远走高飞。
成功抵达警局的时候，哈莉奎茵的脸色已经黑了，她生气地盯着我，但是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我反倒觉得她有点可爱了。当然，只是一点点，我不会忘记她还是个罪犯，杀掉的人能写满正反两面a4纸。
“如果你哪天不当罪犯了，我会为今天的事情道歉的。”目送哈莉被关进监狱后，我终于对她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噢天呐，兔子怎么也会说话了!这太可怕了，你们得把她送去研究所检查一下，说不定还能克隆成为兔子军团呢！”
尽管她喊得大声，但警局里的人权充耳不闻，我猜或许是她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工作环境，毕竟哥谭确实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见多了怪人之后也就不当一回事了。
结束了把小丑女老老实实地送进监狱的任务，我自然也没什么必要留在警局和警察们大眼瞪小眼了。
出了警局的门，空气一瞬间就变得清新了起来，后头哈莉搞出来的烂摊子还没收拾，我想着索性都出来一趟了，干脆好事做到底，帮忙把爆炸产生的残骸清理出来，还清洁工一个干净的街道。
清理工作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感受到了熟悉的视线“你那边解决完了？”
“来了个帮手，提前解决了。”罗宾说着帮我搬起路上的碎石“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回学校。”
“反正都赶不上下节课了，不如留下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我虽然说得洒脱，但内心已经开始懊恼起来了：下节的课还正是我学的最烂的世界历史!本来就听得云里雾里了，这次还直接翘课不去了，期末的考试可要怎么办啊，挂科太多就得留级了……
“我记得你的各科成绩都很危险来着，这样翘下去真的没问题吗？”
啊哈，居然还调查了我的学习成绩!不会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存在误解我是聪明人的情况吧！
我忍不住闭上眼，流下了幻想破灭的眼泪。
“有问题，我能感受到留级在向我招手。”
“刺客联盟难道不包基础教育吗？”他表情如常，但我听出来他藏在声线中的嘲笑了!
“你觉得刺客联盟能包括什么样的基础教育？”我忍不住朝他丢了一颗小石子“拜托，她们培养的是杀手，不是超级大脑。硬要说的话，是教了有关化学生物的内容，但内容太过硬核：如果哪天我在考试内容里看到相关的试题，一定会主动举报这所学校试图培养杀.人.犯。”
“好吧，看来成为义警的困难中还多了一项毕业问题。”
“怎么？难道其她人都没有这个困扰吗？”我不敢相信那么多有双重身份的义警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担忧毕业问题。
“就我所知，没有。”这次他笑得连表情都不屑于伪装了!
“……”我于是再次流下了一滴眼泪“你说的话伤害到我脆弱的内心了，我要向你索赔精神损失费。”
“什么精神损失费？”
一个轻快的声音突然从上方传来。
声音的主人没给人抬头的机会，在说完话之后很快地从楼房中一跃而下，最后以一个完美的体操姿势落到地面。
“我错过了新朋友吗？”他看向了我们，接着露出热情的笑容“你好啊，我是夜翼。”
“……我是兔狩。”
我语气有些僵硬地回答他，同时默默往后退了一小步。
夜翼怎么来了？!他不是应该在布鲁德海文当他的小警察吗？又或者说和泰坦的队友一起全球各地执行任务……总之，我觉得我要走了，这里不适合我继续待下去，或许我不应该放弃一门世界历史课，多学历史还能丰富我的精神阅历，是的，没错，我要回去上课了，这是一件很要紧的事情——
“既然你的帮手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和罗宾打完招呼就迅速拿着钩爪飞走了，中途还因为太急撞到了某办公楼的玻璃窗上。好在没什么人看到我的窘境、玻璃窗也完好无损没有破裂，唯一有事的可能是我的面具了：我好像听到了它裂开的声音。
我可怜的面具!
还好今天追加了资助费，回头我就画一套详细的设计图找罗宾打钱，嗯，顺带多报一顿饭钱，弥补我今天受伤的心灵。
……
以上是罗宾在战斗间隙告诉我的资料，弥补了我对哥谭罪犯不太清晰的了解。
“哈莉是一个张扬、暴力、行为捉摸不透的罪犯，并且因为毒藤女原因，体质和能力得到了增强，能够免疫绝大数的神经毒素。”罗宾接着说道“以你的能力对付她绰绰有余，但要小心她的子弹和笑气，尽管她的标志性武器是大木锤，但这不意味着她只有这一个武器。”
“以及，尽量不要和她交流，制服后就送到附近的警察局，那里有专门负责关押特殊罪犯的临时监狱。”
“收到。”
罗宾的通讯器让我感觉回到了当雇佣兵的岁月，我于是迅速换好衣服，拉着钩爪往考文特里方向直线前进。
这些罪犯们是真的不休息，才上午呢。
还没赶到现场，马路上一辆爆炸的汽车碎片就飞溅到我身边，我于是扭身躲过它，回收钩爪稳稳落在地面上。
也幸好是上午的原因，大多数市民不是在上学就是上班，现场被波及的人不多，只有一个被吓懵了的流浪汉坐在爆炸范围外，身下淌着腥臭的液体。
“想活就跑远点。”我瞥了一眼他，尽义务提醒了一句，接着往新出现的爆炸声方向跑去。
而就当我刚跑出去的瞬间，我听到了一股响亮的发动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小丑女开着摩托车撞过来了。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我迅速做了一个后空翻躲过暴力开来的摩托，同时甩出钩爪固定在那辆车上，借力跳到了她的后座。
“嗨，甜心，喜欢我的打招呼吗？”
感受到我坐上车的哈莉奎茵并没有露出慌张的神色，反倒是极其热情地冲我搭话。
“……”你管杀人行为叫打招呼？
尽管我极其想要吐槽这点，但想到罗宾说的非必要不交流的叮嘱，我还是老老实实地闭上了嘴。
“我知道你，小兔子，在哈莉姐姐住在冰冷小房间里时冒出来的新朋友!”哈莉奎茵说着仰起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露出一个热情的笑容“你的肌肉真性感，噢!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今天的约会了~”
我早在漫画里看过小丑女的嘴炮集，于是很自然地把这些暧昧的调情当做耳旁风，现在唯一让我有点担心的是哈莉的头靠在我身上太久了，摩托车很快就要撞上前面的房子。
见哈莉依旧没有坐好开车的意思，我只能往前倾了一些，握住她握住手柄的手，同时迅速改变方向，挽救了一场即将发生的车祸。
“天呐，我爱这个姿势!要和我再握紧一点吗？”她咧嘴笑着，同时把手翻转过来，试图反扣住我的手。
摩托车又要失去控制了！
我意识到这样下去实在太危险了，干脆扣下急刹，在车子向前翻的时候迈腿下车，顺带揽住哈莉的腰，把她也拽了下来。
轰隆一声，摩托车狠狠砸在地上，溅起不少灰尘。
而哈莉奎茵则表情浮夸地要拥抱我。
遗憾的是，我看到她藏着身后的小刀了。
不被我看见的袭击尚且奈何不了我，就更别提正面被我抓着的偷袭了——让她成功碰到我都算是我的学术不精。
“抓到人了，现在正往警局方向走。”
我简单地和罗宾汇报了一声，扛着丧失行动力的哈莉奎茵对着手机的地图导航找着路。
“我能申请换一个姿势吗？这样有点勒我的肚子。”
哈莉就算动不了，嘴巴却一直没闲着。
不好意思，但逃犯没有申请换姿势的权力。
我在心里默默作答，面上依旧维持着不开口的形象。
“为什么你一句话也不说？这不公平!你不能只和罗宾讲话却不理我!我感受到了无比的冷漠，我生气了，除非你带我去爱丽丝的梦游仙境!”
生气就生气，谁还不会生气呢，你生气我也生气，就比谁气的更久更厉害呗。
我于是故意换了一个更膈人的姿势。
“你不再是我的好朋友了，如果你现在不把姿势换回去的话——”
哈莉于是嚷得更大声了，这吸引了一些过路人的关注：她们原本还只是不动声色，安静地当一个旁观者，现在却有几个拿起手机拍照录像了。
我不太习惯被人围着拍的场面，但因为戴着面具的缘故，也没办法用凶恶的眼神逼走这些人，于是只能采取加快速度的办法，迅速跑离她们实现，然后把哈莉丢进警局远走高飞。
成功抵达警局的时候，哈莉奎茵的脸色已经黑了，她生气地盯着我，但是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我反倒觉得她有点可爱了。当然，只是一点点，我不会忘记她还是个罪犯，杀掉的人能写满正反两面a4纸。
“如果你哪天不当罪犯了，我会为今天的事情道歉的。”目送哈莉被关进监狱后，我终于对她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噢天呐，兔子怎么也会说话了!这太可怕了，你们得把她送去研究所检查一下，说不定还能克隆成为兔子军团呢！”
尽管她喊得大声，但警局里的人权充耳不闻，我猜或许是她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工作环境，毕竟哥谭确实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见多了怪人之后也就不当一回事了。
结束了把小丑女老老实实地送进监狱的任务，我自然也没什么必要留在警局和警察们大眼瞪小眼了。
出了警局的门，空气一瞬间就变得清新了起来，后头哈莉搞出来的烂摊子还没收拾，我想着索性都出来一趟了，干脆好事做到底，帮忙把爆炸产生的残骸清理出来，还清洁工一个干净的街道。
清理工作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感受到了熟悉的视线“你那边解决完了？”
“来了个帮手，提前解决了。”罗宾说着帮我搬起路上的碎石“我还以为你会直接回学校。”
“反正都赶不上下节课了，不如留下来做点有意义的事情。”我虽然说得洒脱，但内心已经开始懊恼起来了：下节的课还正是我学的最烂的世界历史!本来就听得云里雾里了，这次还直接翘课不去了，期末的考试可要怎么办啊，挂科太多就得留级了……
“我记得你的各科成绩都很危险来着，这样翘下去真的没问题吗？”
啊哈，居然还调查了我的学习成绩!不会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存在误解我是聪明人的情况吧！
我忍不住闭上眼，流下了幻想破灭的眼泪。
“有问题，我能感受到留级在向我招手。”
“刺客联盟难道不包基础教育吗？”他表情如常，但我听出来他藏在声线中的嘲笑了!
“你觉得刺客联盟能包括什么样的基础教育？”我忍不住朝他丢了一颗小石子“拜托，她们培养的是杀手，不是超级大脑。硬要说的话，是教了有关化学生物的内容，但内容太过硬核：如果哪天我在考试内容里看到相关的试题，一定会主动举报这所学校试图培养杀.人.犯。”
“好吧，看来成为义警的困难中还多了一项毕业问题。”
“怎么？难道其她人都没有这个困扰吗？”我不敢相信那么多有双重身份的义警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担忧毕业问题。
“就我所知，没有。”这次他笑得连表情都不屑于伪装了!
“……”我于是再次流下了一滴眼泪“你说的话伤害到我脆弱的内心了，我要向你索赔精神损失费。”
“什么精神损失费？”
一个轻快的声音突然从上方传来。
声音的主人没给人抬头的机会，在说完话之后很快地从楼房中一跃而下，最后以一个完美的体操姿势落到地面。
“我错过了新朋友吗？”他看向了我们，接着露出热情的笑容“你好啊，我是夜翼。”
“……我是兔狩。”
我语气有些僵硬地回答他，同时默默往后退了一小步。
夜翼怎么来了？!他不是应该在布鲁德海文当他的小警察吗？又或者说和泰坦的队友一起全球各地执行任务……总之，我觉得我要走了，这里不适合我继续待下去，或许我不应该放弃一门世界历史课，多学历史还能丰富我的精神阅历，是的，没错，我要回去上课了，这是一件很要紧的事情——
“既然你的帮手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和罗宾打完招呼就迅速拿着钩爪飞走了，中途还因为太急撞到了某办公楼的玻璃窗上。好在没什么人看到我的窘境、玻璃窗也完好无损没有破裂，唯一有事的可能是我的面具了：我好像听到了它裂开的声音。
我可怜的面具!
还好今天追加了资助费，回头我就画一套详细的设计图找罗宾打钱，嗯，顺带多报一顿饭钱，弥补我今天受伤的心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