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蝙蝠侠最近很忙，非常的忙。
这几天阿卡姆疯人院的罪犯们跟过节了似的集体出逃，带头的小丑和小丑女甚至还突然大吵了一架，造成了大规模的火拼现场——她们甚至是在充满易燃物的烟花工厂里打起来的，等待蝙蝠侠赶到的时候，所有东西烧的烧，炸的炸，无数的烟花点亮了哥谭并不宁静的夜晚，那些小混混们因此变得更加亢奋，一个接一个地要上来和他单挑。
当时的场面无比混乱，蝙蝠侠不得不请求所有能联系上的同伴们的帮忙，例如蝙蝠少女芭芭拉和她的新搭档卡珊德拉、新出道不太成熟的搅局者斯蒂芬妮和还在修养阶段的罗宾、刚结束完任务的夜翼和被他抓来赶鸭子上架的闪电小子，甚至连地处大后方稳定军心的便士一都参与了战斗。
而即便如此，她们还是花上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来收拾一切的烂摊子。
这场仗打完过后，哥谭的义警们纷纷陷入了修养状态，各自回到了床上进行补觉，以至于等到蝙蝠侠发现天台上残留的血迹时，肇事者兔狩已经消失整整一天了。
此刻，昏暗的蝙蝠洞里，布鲁斯·韦恩正坐在蝙蝠电脑前喝着咖啡，他脸上的黑眼圈很重，身上还缠着一圈绷带。
“还在查兔狩和刺客联盟的关系？”迪克·格雷森走到他的身边，双手撑着椅背。他的脸上也同样有着黑眼圈，但精神状态明显要比布鲁斯好很多“要我说这件事也没那么急，反正兔狩和刺客联盟都不在哥谭，你再怎么想调查也找不到人问，不如先回去还好睡一觉。”
“兔狩……她在离开刺客联盟之前身份我一直没有找到。”布鲁斯盯着电脑上阿什拉的照片说道。
“这有什么，刺客联盟的保密措施一向很好，要是什么都能轻易查到，雷霄古早就该进棺材板里躺着了。”迪克说着耸了耸肩，伸手偷拿起一块饼干往嘴里塞“而且你不是早就把她放进关注档案里了，怎么现在才开始纠结这件事。还是说你因为天台上的那些血迹打算重新评估对方的危险程度？”
“阿什拉·卡恩·伍珊已经整整两天没有出现在学校了，这是一个特殊的信号。”
迪克觉得布鲁斯实在有点敏感过头了“翘课而已，我上学的时候也经常请假不去呢，更何况她私底下还有一个兔狩的身份，想要休息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吧？”
对于兔狩，迪克其实还蛮有好感的，虽然对方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太喜欢他。这其中其实参杂了一些私人情感，例如她救下了他一直觉得亏欠的弟弟杰森，又例如她在某些方面和蝙蝠侠的神似。
讲真，要不是兔狩面具下的长相和布鲁斯完全不同，迪克真的会怀疑她是布鲁斯遗留在外的孩子。
“兔狩是一个坚持秩序的人，她会翘课，但绝不会一整天都不去学校，除非她下定决心舍弃当前的身份。”布鲁斯沉着嗓音说道“她很危险。如果普通人的身份被彻底舍弃，我将无法预估她之后的行动。所以我需要准确的评估出她的具体危险程度，做出应对方案。”
迪克认真思考了一下，略微赞同了布鲁斯的想法“好吧，你总是末雨绸缪的那个。不过你有没有考虑过从她的名字下手，直接去问问西瓦女士？”
“我在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这么做了，但西瓦坚持不透露一句话。”
“所以她和西瓦真的有关系？不会真的是西瓦的女儿吧!”
布鲁斯摇了摇头“她只怀孕过一次。我猜兔狩应该是她的养女，或许我可以卡珊德拉试探一下她的态度。”
“你想让卡珊试探谁？”
一道锐利的女声从两人背后传来，迪克讶异地转过头“芭芭拉？你不是还在休息吗？”
“正常来说是这样，但是手头上的工作有了新进展，所以想来借一下蝙蝠电脑。”芭芭拉·戈登还穿着居家服，手里捧着一杯热牛奶：在昨天的大乱斗结束后，她和卡珊就暂时留在韦恩庄园稍作休息。
“所以你们在说什么？我确信你们提到了我搭档的名字。”
“呃……”迪克稍微组织了措辞“你的搭档知道她或许有个异父异母的姐姐吗？而且还在一个工作单位从事过。”
芭芭拉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所以你们也在调查兔狩？”
“也？”
“嗯哼。我之前也留意过兔狩和卡珊的关系，不过当时我手上有事情在忙，再加上卡珊对她也没有特殊的反应，所以就暂时退后了这件事。而且除此之外，提姆也在为兔狩的失踪耿耿于怀。”
“喔哦。兔狩一定想不到她被我们所有人盯上了。”迪克·格雷森感叹道。
芭芭拉对此耸了耸肩“虽然卡珊似乎不认识阿什拉，但对方却很熟悉她。不过我并不支持你刚刚的那种想法。”
布鲁斯好奇地挑起眉。
“直觉告诉我，她如果知道这件事的缘由一定会发火的。”芭芭拉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牛奶“兔狩很注重隐私，讨厌被‘侵犯’的感觉。虽然提姆一直强调自己受伤是出任务伤的，但斯蒂芬妮却早就告诉我了一切的原委。同样，虽然卡珊还不清楚她和兔狩的关系，但如果让她知道你想要透过她来试探自己的姐妹……相信我布鲁斯，即使是蝙蝠侠也没办法从两个顶级格斗大师的手下获胜的。”
布鲁斯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非常迅速地放弃了这一条想法“你觉得兔狩有多在乎卡珊德拉？”
“……我不太了解。”芭芭拉认真想了想“但只要没有特别的矛盾，姐妹愿意为了彼此做任何事情。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也是一样。”
“真的？”迪克讶异地看向芭芭拉。
“我能体谅你想象不到这样的关系。”芭芭拉挑眉看向他“但女孩们的情感就是有那么特别，这或许就是性别上的差异，就像我总是不理解为什么你们之间的关系会那么糟糕。”
迪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尴尬地摸摸鼻子“我在改正了，真的，如果布鲁斯以后再收养一个孩子，我一定会会做一个完美的哥哥。”
“或许不用等到下一个，为什么你不从杰森和提姆开始呢？”
“杰森……我还没做好见他的心理准备。至于提姆，我尝试过的，但他总是很忙!我甚至都没见到过他停下来休息!”
说到这里，迪克转头看向布鲁斯，努力为自己的弟弟争不公“布鲁斯，你不能总把公司的事情推给提姆。”
布鲁斯·韦恩当做没听见似得低头喝咖啡，接着迅速转移话题“说起来卡珊德拉是不是还没有代号和制服？你觉得黑蝙蝠这个名字怎么样？既然你们已经搭档那么久了，或许我应该对她开发蝙蝠洞的授权。”
“这你要问问她的意见，我做不了决定。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
布鲁斯露出那属于哥谭王子的无辜表情“既然确认不了她曾经的身份，我至少得保障她的安全性。”
芭芭拉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觉得她会抛弃现在的身份，或许她只是忙不开身，过几天就回来了。”
……
芭芭拉说的话的确灵验了，兔狩在消失了三天之后终于回到了哥谭。而同样一语成谶的还有迪克·格雷森——老天，虽然他是说过，如果有一个新弟弟一定会担当起好哥哥的责任，但那真的只是随口一说呀!谁能想到那个弟弟还就真的来了!
而且长得和布鲁斯究极相似!
迪克在心里呐喊道：蝙蝠侠，这就是你说的做好安全措施吗？!
“再盯着我看就把你眼珠挖出来。”达米安不爽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默默打了个极低的分数。
“达米安少爷，我不认为这是一句友好的开场白。”管家阿福不急不缓地说着，脸上充满了笑意“很遗憾布鲁斯老爷还在公司忙工作，没办法第一时间回来见你，但我想在见面之前，你需要来点填饱肚子的东西，有什么忌口吗？”
对于这个友好且专业的管家，达米安的态度还算不错，他于是矜持的点了点头“不要肉食，我还在素食日。”
说完，他表情奇怪地看向身后的阿什拉，小声道“这就是你说的带我出来吃饭？”
“对啊，管家不还问你忌口了吗？”
“我以为我们会去餐厅，而不是过来认亲!”达米安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不是更好了？又满足了吃饭又满足了认亲，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我这样贴心的绑匪了。”
“嘁，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趁机摆脱我，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怎么，不是你说的想见见你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的？现在我亲自送你来了，你又不满意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布鲁斯韦恩就是一个草包，我是不会承认这样的父亲的!”
“你真的就这么相信了？我还以为你会更聪明一些。”
“什么意思？”
“谜底自己找才有乐趣。或许你应该想想，像塔利亚那样精明的女人，为什么会用一个草包的精子来培育你。”阿什拉说完，看向对面还在傻瞪眼的迪克，拿起手机发送消息道：
【TOPA】：我要走人了，你要偷拍到什么时候？
藏在暗地偷拍迪克蠢样的杰森很快就回复了：
【HOOD】：差不多了，我在围墙边等你
阿什拉看到消息点了点头，正准备告辞离开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布鲁斯·韦恩的甜蜜嗓音“要是知道今天有那么多访客，我一定会提前回来的。”
阿什拉回过头，发现布鲁斯还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身后站着芭芭拉和卡珊德拉，手上还一副哥俩好似的搭着刚和她发完消息的杰森陶德。
阿什拉：?
杰森：……
”
这几天阿卡姆疯人院的罪犯们跟过节了似的集体出逃，带头的小丑和小丑女甚至还突然大吵了一架，造成了大规模的火拼现场——她们甚至是在充满易燃物的烟花工厂里打起来的，等待蝙蝠侠赶到的时候，所有东西烧的烧，炸的炸，无数的烟花点亮了哥谭并不宁静的夜晚，那些小混混们因此变得更加亢奋，一个接一个地要上来和他单挑。
当时的场面无比混乱，蝙蝠侠不得不请求所有能联系上的同伴们的帮忙，例如蝙蝠少女芭芭拉和她的新搭档卡珊德拉、新出道不太成熟的搅局者斯蒂芬妮和还在修养阶段的罗宾、刚结束完任务的夜翼和被他抓来赶鸭子上架的闪电小子，甚至连地处大后方稳定军心的便士一都参与了战斗。
而即便如此，她们还是花上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来收拾一切的烂摊子。
这场仗打完过后，哥谭的义警们纷纷陷入了修养状态，各自回到了床上进行补觉，以至于等到蝙蝠侠发现天台上残留的血迹时，肇事者兔狩已经消失整整一天了。
此刻，昏暗的蝙蝠洞里，布鲁斯·韦恩正坐在蝙蝠电脑前喝着咖啡，他脸上的黑眼圈很重，身上还缠着一圈绷带。
“还在查兔狩和刺客联盟的关系？”迪克·格雷森走到他的身边，双手撑着椅背。他的脸上也同样有着黑眼圈，但精神状态明显要比布鲁斯好很多“要我说这件事也没那么急，反正兔狩和刺客联盟都不在哥谭，你再怎么想调查也找不到人问，不如先回去还好睡一觉。”
“兔狩……她在离开刺客联盟之前身份我一直没有找到。”布鲁斯盯着电脑上阿什拉的照片说道。
“这有什么，刺客联盟的保密措施一向很好，要是什么都能轻易查到，雷霄古早就该进棺材板里躺着了。”迪克说着耸了耸肩，伸手偷拿起一块饼干往嘴里塞“而且你不是早就把她放进关注档案里了，怎么现在才开始纠结这件事。还是说你因为天台上的那些血迹打算重新评估对方的危险程度？”
“阿什拉·卡恩·伍珊已经整整两天没有出现在学校了，这是一个特殊的信号。”
迪克觉得布鲁斯实在有点敏感过头了“翘课而已，我上学的时候也经常请假不去呢，更何况她私底下还有一个兔狩的身份，想要休息一下也是人之常情吧？”
对于兔狩，迪克其实还蛮有好感的，虽然对方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太喜欢他。这其中其实参杂了一些私人情感，例如她救下了他一直觉得亏欠的弟弟杰森，又例如她在某些方面和蝙蝠侠的神似。
讲真，要不是兔狩面具下的长相和布鲁斯完全不同，迪克真的会怀疑她是布鲁斯遗留在外的孩子。
“兔狩是一个坚持秩序的人，她会翘课，但绝不会一整天都不去学校，除非她下定决心舍弃当前的身份。”布鲁斯沉着嗓音说道“她很危险。如果普通人的身份被彻底舍弃，我将无法预估她之后的行动。所以我需要准确的评估出她的具体危险程度，做出应对方案。”
迪克认真思考了一下，略微赞同了布鲁斯的想法“好吧，你总是末雨绸缪的那个。不过你有没有考虑过从她的名字下手，直接去问问西瓦女士？”
“我在第一次知道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这么做了，但西瓦坚持不透露一句话。”
“所以她和西瓦真的有关系？不会真的是西瓦的女儿吧!”
布鲁斯摇了摇头“她只怀孕过一次。我猜兔狩应该是她的养女，或许我可以卡珊德拉试探一下她的态度。”
“你想让卡珊试探谁？”
一道锐利的女声从两人背后传来，迪克讶异地转过头“芭芭拉？你不是还在休息吗？”
“正常来说是这样，但是手头上的工作有了新进展，所以想来借一下蝙蝠电脑。”芭芭拉·戈登还穿着居家服，手里捧着一杯热牛奶：在昨天的大乱斗结束后，她和卡珊就暂时留在韦恩庄园稍作休息。
“所以你们在说什么？我确信你们提到了我搭档的名字。”
“呃……”迪克稍微组织了措辞“你的搭档知道她或许有个异父异母的姐姐吗？而且还在一个工作单位从事过。”
芭芭拉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所以你们也在调查兔狩？”
“也？”
“嗯哼。我之前也留意过兔狩和卡珊的关系，不过当时我手上有事情在忙，再加上卡珊对她也没有特殊的反应，所以就暂时退后了这件事。而且除此之外，提姆也在为兔狩的失踪耿耿于怀。”
“喔哦。兔狩一定想不到她被我们所有人盯上了。”迪克·格雷森感叹道。
芭芭拉对此耸了耸肩“虽然卡珊似乎不认识阿什拉，但对方却很熟悉她。不过我并不支持你刚刚的那种想法。”
布鲁斯好奇地挑起眉。
“直觉告诉我，她如果知道这件事的缘由一定会发火的。”芭芭拉一口气喝完了杯子里的牛奶“兔狩很注重隐私，讨厌被‘侵犯’的感觉。虽然提姆一直强调自己受伤是出任务伤的，但斯蒂芬妮却早就告诉我了一切的原委。同样，虽然卡珊还不清楚她和兔狩的关系，但如果让她知道你想要透过她来试探自己的姐妹……相信我布鲁斯，即使是蝙蝠侠也没办法从两个顶级格斗大师的手下获胜的。”
布鲁斯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非常迅速地放弃了这一条想法“你觉得兔狩有多在乎卡珊德拉？”
“……我不太了解。”芭芭拉认真想了想“但只要没有特别的矛盾，姐妹愿意为了彼此做任何事情。哪怕没有血缘关系也是一样。”
“真的？”迪克讶异地看向芭芭拉。
“我能体谅你想象不到这样的关系。”芭芭拉挑眉看向他“但女孩们的情感就是有那么特别，这或许就是性别上的差异，就像我总是不理解为什么你们之间的关系会那么糟糕。”
迪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尴尬地摸摸鼻子“我在改正了，真的，如果布鲁斯以后再收养一个孩子，我一定会会做一个完美的哥哥。”
“或许不用等到下一个，为什么你不从杰森和提姆开始呢？”
“杰森……我还没做好见他的心理准备。至于提姆，我尝试过的，但他总是很忙!我甚至都没见到过他停下来休息!”
说到这里，迪克转头看向布鲁斯，努力为自己的弟弟争不公“布鲁斯，你不能总把公司的事情推给提姆。”
布鲁斯·韦恩当做没听见似得低头喝咖啡，接着迅速转移话题“说起来卡珊德拉是不是还没有代号和制服？你觉得黑蝙蝠这个名字怎么样？既然你们已经搭档那么久了，或许我应该对她开发蝙蝠洞的授权。”
“这你要问问她的意见，我做不了决定。而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打算。”
布鲁斯露出那属于哥谭王子的无辜表情“既然确认不了她曾经的身份，我至少得保障她的安全性。”
芭芭拉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觉得她会抛弃现在的身份，或许她只是忙不开身，过几天就回来了。”
……
芭芭拉说的话的确灵验了，兔狩在消失了三天之后终于回到了哥谭。而同样一语成谶的还有迪克·格雷森——老天，虽然他是说过，如果有一个新弟弟一定会担当起好哥哥的责任，但那真的只是随口一说呀!谁能想到那个弟弟还就真的来了!
而且长得和布鲁斯究极相似!
迪克在心里呐喊道：蝙蝠侠，这就是你说的做好安全措施吗？!
“再盯着我看就把你眼珠挖出来。”达米安不爽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默默打了个极低的分数。
“达米安少爷，我不认为这是一句友好的开场白。”管家阿福不急不缓地说着，脸上充满了笑意“很遗憾布鲁斯老爷还在公司忙工作，没办法第一时间回来见你，但我想在见面之前，你需要来点填饱肚子的东西，有什么忌口吗？”
对于这个友好且专业的管家，达米安的态度还算不错，他于是矜持的点了点头“不要肉食，我还在素食日。”
说完，他表情奇怪地看向身后的阿什拉，小声道“这就是你说的带我出来吃饭？”
“对啊，管家不还问你忌口了吗？”
“我以为我们会去餐厅，而不是过来认亲!”达米安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不是更好了？又满足了吃饭又满足了认亲，世界上再也找不出我这样贴心的绑匪了。”
“嘁，少给自己脸上贴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趁机摆脱我，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怎么，不是你说的想见见你那个素未谋面的父亲的？现在我亲自送你来了，你又不满意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布鲁斯韦恩就是一个草包，我是不会承认这样的父亲的!”
“你真的就这么相信了？我还以为你会更聪明一些。”
“什么意思？”
“谜底自己找才有乐趣。或许你应该想想，像塔利亚那样精明的女人，为什么会用一个草包的精子来培育你。”阿什拉说完，看向对面还在傻瞪眼的迪克，拿起手机发送消息道：
【TOPA】：我要走人了，你要偷拍到什么时候？
藏在暗地偷拍迪克蠢样的杰森很快就回复了：
【HOOD】：差不多了，我在围墙边等你
阿什拉看到消息点了点头，正准备告辞离开的时候，身后却传来了布鲁斯·韦恩的甜蜜嗓音“要是知道今天有那么多访客，我一定会提前回来的。”
阿什拉回过头，发现布鲁斯还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身后站着芭芭拉和卡珊德拉，手上还一副哥俩好似的搭着刚和她发完消息的杰森陶德。
阿什拉：?
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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