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又是一个犯罪之夜，抢劫犯杰克正在逃亡路上：自从他开始出门后就一直感觉被什么东西盯上了。起先他以为是不长眼盯上他的同行，但周围空荡荡的很，就连流浪汉也见不着，于是他逐渐意识到自己被什么人盯上了，开始慌不择路地逃了起来。
碰的一声，杰克被绊倒在地，他感受到一道恐怖的影子出现在他的背后——
“不!救命!我还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能就这样把我抓起来!”他先是慌张，说完话后又恢复了镇定：没错，他还没开始抢劫呢，蝙蝠侠不能对他做什么。
然而下一秒，杰克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
在他的惨叫声中，黑暗中的影子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她戴着兔子脑袋形状的头罩，轻轻放下了杰克被折断的手臂。
“我想你误会了什么。”她这样说着，把杰克拖到附近的路灯下“我可不是你的蝙蝠侠。”
杰克看清了她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惊恐——是兔狩!
她竟然回来了!
——
我以为三天缺席的夜巡时间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我没想到这群蠢货就真的以为我不会回来了，又重新开始兴风作浪了起来。
我盯着这个男人丑陋的表情，强忍住往他脸上揍的冲动“告诉我，你把前两天杀掉的女孩埋在哪了？”
“什么女孩，我不知道!”
都到这种程度了还要狡辩？
我冷哼一声，左脚踩上他另一只还算完好的手臂“我的耐心有限，你浪费几秒，我就折断你几根手指。”
男人恐惧地抽了抽气，但还是没有说话。
“一。”我说到做到，缓慢地扭断了他的小拇指。
“啊啊啊啊!我说!啊啊啊啊——”他又开始撕心裂肺地叫起来，彻底放弃了隐瞒。
“告诉我地址。”我看着他大口喘气的模样，心里一阵反胃“二。”
这次被拧断的是中指。
男人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了，他急促地抽着气，不断地冒出了冷汗，颤颤巍巍地喊道“在史邦河!我把她装进行李箱从弹簧桥丢下去了……你现在去找的话应该就在桥附近!”
“很好。”我站起身，在他自以为解放的时候卸下了他的右腿“或许我也应该找个行李箱把你装进去？二十四寸的怎么样？”
“蝙蝠侠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蝙蝠侠可不会同意你这句话，毕竟我又没有真的杀了你。”我一脚踹上他的脸，左右撵了一下，然后嫌弃地收了回来。
懒得和这个垃圾多费口舌，我迅速甩出钩爪离开，往弹簧桥赶去。
至于那个家伙，有芭芭拉在就方便多了，她能直接通知警察过来抓人。这或许就是合作的好处。
“史邦河的水位可不浅，需要我们帮忙吗？你的制服应该不防水吧？”芭芭拉的声音在通讯频道中传来。
“拜托了。”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的新制服还需要过几天才能好。”
“新制服的造型会是什么样？我会有点期待。”
“不好形容……反正看上去会厚很多，我专门定制了冬夏两款。”我说着低头看了眼身上的黑色紧身背心和黑色皮质短外套，感受到了和哥谭义警们的格格不入。
“听起来你也是讨厌紧身衣派的？”斯蒂芬妮加入了聊天。
“也？还有谁？”
“其实我之前也是。”斯蒂芬妮活泼地开口“不过在成本方面，紧身衣更便宜些，而且还不太需要考虑到搭配的问题。”
“这说的倒也是。不过我的兔脑袋如果配上紧身衣会变得很奇怪的，像个，呃，裸奔的变态？”
“看来头重脚轻的搭配放在哪里都不适用。”斯蒂芬妮对此表示了赞同。
我来到街角，正准备打开头罩的联网系统查看下一个目标的时候，却突然听见楼上的窗被推开了。
“晚上好，兔狩，真高兴你没有离开哥谭!”
我抬起头，发现是个不认识的女孩，她正热情地对我打招呼。
“我想我只是离开了三天而不是三个月，为什么大家都认为我要离开哥谭了？”这应该是网站的成员：我今天登回网站的时候发现里面比以前要更热闹了，成员数量和帖子数量都翻了一倍，甚至还有隔壁大都会的人加入了进来。
或许我该给卡西恩她们发点工资？
“你还不知道吗？哥谭的那些混混都开始传你因为杀人被蝙蝠侠赶出去了，而刚好你这几天都没有活动。老实说，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想过几天终于能不再担心走夜路遇到危险了。”
“好吧，那我今天晚上应该加强辟谣力度。不过，比起一味地等待帮助——”
“更应该主动自救。”她接过了我的话，并主动展示了自己的锻炼成果“我已经把这句话看了九十九次了，说真的，你什么时候更新那条帖子，我想我也需要上点强度了。”
“漂亮的肌肉。”我真诚地赞美道“我保证这两天会更新的，注意留意帖子更新。”
说完，我锁定了下一个目标，笔直往巨石广场出发——
一路上，我发现被人打招呼的频率变高了，甚至当我路过一群拿着酒瓶坐在街头唱歌的年轻人身边时，她们还举着麦克风对我热情地表达喜爱，并打算当场为我歌唱一首。
我于是也当场婉拒了。
“兔狩，你是把蝙蝠侠打败了吗？”
“事实上，我和蝙蝠侠没有矛盾。”
“兔狩我们支持你!加油干倒蝙蝠侠成为哥谭唯一的义警!”
“我必须得说明一下，哥谭的义警不是只有蝙蝠侠，你把其她人放到哪里去了？”
“兔狩!你有没有兴趣参加市长选举，我们受够现在的那个蠢货了!”
“不!请尊重我的职业，义警和市长完全是两码事。”
“兔狩——”
噢!我从未想过我会因为太过出名而感到痛苦……好吧，或许阿什拉这个身份已经提前感受过了，我怎么把电影这件事给忘了。
为了防止再在半路遇到热情的粉丝，我只好加快动作，提前解决了今天的所有目标。
“看起来大家都很喜欢你。”芭芭拉丢给我一瓶饮料，坐到了我身边。
“可别了，我已经开始怀念一开始谁也不认识我的时候了。”
我拧开饮料，摘下头盔猛灌了一口。
“说真的，当义警的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除了有点累之外。不过当看到有人因此受到帮助之后又觉得累点也值得了。”
“嗯哼，当义警也是一件会上瘾的事情。”芭芭拉也拧开一瓶饮料喝了起来。
于是我俩就这样坐在哥谭的标志物滴水兽边上吹起夜风。
“卡珊和斯蒂芬妮呢？”
“去帮蝙蝠侠了，他被毒藤女缠上了，似乎是为了前几天小丑女的事情？”
“噢。”我本来想问需不需要我也过去帮忙，但转念又想了想，这是对她们实力的不信任，于是又岔开话题。
“其实在没见到你之前，我就想过和你交朋友。”
“我还以为你更想和卡珊认识？”
“……呃，其实都想。不过在卡珊的事情上，你们是不是基本上都知道了？”
芭芭拉点了点头，几根红发被飞吹到了她的脸上，她于是伸手去拨“不过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知道卡珊但她却完全不知道你的存在，你对她有弥补感，为什么？”
或许是夜风中带来的酒精吹熏了我的大脑，又或许是芭芭拉的语气太过温柔、红头发又太过美好，总之，我开始回忆起那些被我埋在深处的记忆。
“可能是因为，西瓦是因为我放弃卡珊的这个原因吧。”我轻轻的说着，吹出一口白雾。
“为什么这么说？”
有点冷了，我拉紧外套。
“或许你们了解过她成为西瓦女士之前的故事：一个叫大卫·该隐的男人为了帮雷霄古培养出独一无二的完美杀手，特意找上了在武学上颇有天赋的伍珊姐妹，随后，他发掘出了更为优秀的桑德拉。为了逼出她真正的潜力，大卫·该隐杀死了她的妹妹，引诱桑德拉追杀他到刺客联盟，把她困在了那里、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捡到了我。”
“收养了我之后，桑德拉就有了脱离联盟的想法。于是，当大卫·该隐提出让她和自己结合，从而生下完美继承人的无理要求时，她同意了，并要求在孩子生下后放她离开刺客联盟。”
“所以你觉得是因为你的存在卡珊才会被西瓦送给刺客联盟？”
我点了点头。
“我想，如果不是我的出现，卡珊或许会有爱她的母亲。”
“那你后来为什么也加入了刺客联盟？大卫·该隐出尔反尔了？”
“没有，是我自愿的。虽然当时刺客联盟因为知道我的存在后经常来骚扰西瓦，但她从未想过把我交出去。是我后来背着她，偷偷同意了刺客联盟的邀请而离开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也想给自己灌一口酒“我其实也不太明白当时是怎么想的了，可能是被周围的人夸得太自信，导致有些飘飘然了？反正我就那样义无反顾地去了，以为自己能够解救卡珊、然后再揍一顿大卫·该隐、最后全身而退……”
但我没想到在我刚离开家的时候，刺客联盟的人就突然变脸，她们把我塞进了黑房间，接着就开始了漫无止境的洗脑——我完全数不清当时究竟被电击过多少次、又是多少次快要被淹死在水里了。
风轻轻吹过，把我没说出来的话也给带走了，我又拿起饮料灌了几口。
碰的一声，杰克被绊倒在地，他感受到一道恐怖的影子出现在他的背后——
“不!救命!我还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能就这样把我抓起来!”他先是慌张，说完话后又恢复了镇定：没错，他还没开始抢劫呢，蝙蝠侠不能对他做什么。
然而下一秒，杰克感受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
“啊啊啊啊啊啊——!”
在他的惨叫声中，黑暗中的影子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她戴着兔子脑袋形状的头罩，轻轻放下了杰克被折断的手臂。
“我想你误会了什么。”她这样说着，把杰克拖到附近的路灯下“我可不是你的蝙蝠侠。”
杰克看清了她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惊恐——是兔狩!
她竟然回来了!
——
我以为三天缺席的夜巡时间并不能代表什么，但我没想到这群蠢货就真的以为我不会回来了，又重新开始兴风作浪了起来。
我盯着这个男人丑陋的表情，强忍住往他脸上揍的冲动“告诉我，你把前两天杀掉的女孩埋在哪了？”
“什么女孩，我不知道!”
都到这种程度了还要狡辩？
我冷哼一声，左脚踩上他另一只还算完好的手臂“我的耐心有限，你浪费几秒，我就折断你几根手指。”
男人恐惧地抽了抽气，但还是没有说话。
“一。”我说到做到，缓慢地扭断了他的小拇指。
“啊啊啊啊!我说!啊啊啊啊——”他又开始撕心裂肺地叫起来，彻底放弃了隐瞒。
“告诉我地址。”我看着他大口喘气的模样，心里一阵反胃“二。”
这次被拧断的是中指。
男人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了，他急促地抽着气，不断地冒出了冷汗，颤颤巍巍地喊道“在史邦河!我把她装进行李箱从弹簧桥丢下去了……你现在去找的话应该就在桥附近!”
“很好。”我站起身，在他自以为解放的时候卸下了他的右腿“或许我也应该找个行李箱把你装进去？二十四寸的怎么样？”
“蝙蝠侠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蝙蝠侠可不会同意你这句话，毕竟我又没有真的杀了你。”我一脚踹上他的脸，左右撵了一下，然后嫌弃地收了回来。
懒得和这个垃圾多费口舌，我迅速甩出钩爪离开，往弹簧桥赶去。
至于那个家伙，有芭芭拉在就方便多了，她能直接通知警察过来抓人。这或许就是合作的好处。
“史邦河的水位可不浅，需要我们帮忙吗？你的制服应该不防水吧？”芭芭拉的声音在通讯频道中传来。
“拜托了。”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的新制服还需要过几天才能好。”
“新制服的造型会是什么样？我会有点期待。”
“不好形容……反正看上去会厚很多，我专门定制了冬夏两款。”我说着低头看了眼身上的黑色紧身背心和黑色皮质短外套，感受到了和哥谭义警们的格格不入。
“听起来你也是讨厌紧身衣派的？”斯蒂芬妮加入了聊天。
“也？还有谁？”
“其实我之前也是。”斯蒂芬妮活泼地开口“不过在成本方面，紧身衣更便宜些，而且还不太需要考虑到搭配的问题。”
“这说的倒也是。不过我的兔脑袋如果配上紧身衣会变得很奇怪的，像个，呃，裸奔的变态？”
“看来头重脚轻的搭配放在哪里都不适用。”斯蒂芬妮对此表示了赞同。
我来到街角，正准备打开头罩的联网系统查看下一个目标的时候，却突然听见楼上的窗被推开了。
“晚上好，兔狩，真高兴你没有离开哥谭!”
我抬起头，发现是个不认识的女孩，她正热情地对我打招呼。
“我想我只是离开了三天而不是三个月，为什么大家都认为我要离开哥谭了？”这应该是网站的成员：我今天登回网站的时候发现里面比以前要更热闹了，成员数量和帖子数量都翻了一倍，甚至还有隔壁大都会的人加入了进来。
或许我该给卡西恩她们发点工资？
“你还不知道吗？哥谭的那些混混都开始传你因为杀人被蝙蝠侠赶出去了，而刚好你这几天都没有活动。老实说，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想过几天终于能不再担心走夜路遇到危险了。”
“好吧，那我今天晚上应该加强辟谣力度。不过，比起一味地等待帮助——”
“更应该主动自救。”她接过了我的话，并主动展示了自己的锻炼成果“我已经把这句话看了九十九次了，说真的，你什么时候更新那条帖子，我想我也需要上点强度了。”
“漂亮的肌肉。”我真诚地赞美道“我保证这两天会更新的，注意留意帖子更新。”
说完，我锁定了下一个目标，笔直往巨石广场出发——
一路上，我发现被人打招呼的频率变高了，甚至当我路过一群拿着酒瓶坐在街头唱歌的年轻人身边时，她们还举着麦克风对我热情地表达喜爱，并打算当场为我歌唱一首。
我于是也当场婉拒了。
“兔狩，你是把蝙蝠侠打败了吗？”
“事实上，我和蝙蝠侠没有矛盾。”
“兔狩我们支持你!加油干倒蝙蝠侠成为哥谭唯一的义警!”
“我必须得说明一下，哥谭的义警不是只有蝙蝠侠，你把其她人放到哪里去了？”
“兔狩!你有没有兴趣参加市长选举，我们受够现在的那个蠢货了!”
“不!请尊重我的职业，义警和市长完全是两码事。”
“兔狩——”
噢!我从未想过我会因为太过出名而感到痛苦……好吧，或许阿什拉这个身份已经提前感受过了，我怎么把电影这件事给忘了。
为了防止再在半路遇到热情的粉丝，我只好加快动作，提前解决了今天的所有目标。
“看起来大家都很喜欢你。”芭芭拉丢给我一瓶饮料，坐到了我身边。
“可别了，我已经开始怀念一开始谁也不认识我的时候了。”
我拧开饮料，摘下头盔猛灌了一口。
“说真的，当义警的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除了有点累之外。不过当看到有人因此受到帮助之后又觉得累点也值得了。”
“嗯哼，当义警也是一件会上瘾的事情。”芭芭拉也拧开一瓶饮料喝了起来。
于是我俩就这样坐在哥谭的标志物滴水兽边上吹起夜风。
“卡珊和斯蒂芬妮呢？”
“去帮蝙蝠侠了，他被毒藤女缠上了，似乎是为了前几天小丑女的事情？”
“噢。”我本来想问需不需要我也过去帮忙，但转念又想了想，这是对她们实力的不信任，于是又岔开话题。
“其实在没见到你之前，我就想过和你交朋友。”
“我还以为你更想和卡珊认识？”
“……呃，其实都想。不过在卡珊的事情上，你们是不是基本上都知道了？”
芭芭拉点了点头，几根红发被飞吹到了她的脸上，她于是伸手去拨“不过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知道卡珊但她却完全不知道你的存在，你对她有弥补感，为什么？”
或许是夜风中带来的酒精吹熏了我的大脑，又或许是芭芭拉的语气太过温柔、红头发又太过美好，总之，我开始回忆起那些被我埋在深处的记忆。
“可能是因为，西瓦是因为我放弃卡珊的这个原因吧。”我轻轻的说着，吹出一口白雾。
“为什么这么说？”
有点冷了，我拉紧外套。
“或许你们了解过她成为西瓦女士之前的故事：一个叫大卫·该隐的男人为了帮雷霄古培养出独一无二的完美杀手，特意找上了在武学上颇有天赋的伍珊姐妹，随后，他发掘出了更为优秀的桑德拉。为了逼出她真正的潜力，大卫·该隐杀死了她的妹妹，引诱桑德拉追杀他到刺客联盟，把她困在了那里、而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她捡到了我。”
“收养了我之后，桑德拉就有了脱离联盟的想法。于是，当大卫·该隐提出让她和自己结合，从而生下完美继承人的无理要求时，她同意了，并要求在孩子生下后放她离开刺客联盟。”
“所以你觉得是因为你的存在卡珊才会被西瓦送给刺客联盟？”
我点了点头。
“我想，如果不是我的出现，卡珊或许会有爱她的母亲。”
“那你后来为什么也加入了刺客联盟？大卫·该隐出尔反尔了？”
“没有，是我自愿的。虽然当时刺客联盟因为知道我的存在后经常来骚扰西瓦，但她从未想过把我交出去。是我后来背着她，偷偷同意了刺客联盟的邀请而离开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突然也想给自己灌一口酒“我其实也不太明白当时是怎么想的了，可能是被周围的人夸得太自信，导致有些飘飘然了？反正我就那样义无反顾地去了，以为自己能够解救卡珊、然后再揍一顿大卫·该隐、最后全身而退……”
但我没想到在我刚离开家的时候，刺客联盟的人就突然变脸，她们把我塞进了黑房间，接着就开始了漫无止境的洗脑——我完全数不清当时究竟被电击过多少次、又是多少次快要被淹死在水里了。
风轻轻吹过，把我没说出来的话也给带走了，我又拿起饮料灌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