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时候,路上遇到一家烧烤摊,沈知淑说要吃烧烤,喝啤酒。

    王千里调侃她,也不知道节制,一天到晚生活那么放浪。

    沈知淑不管,今天遇到发小,收到礼物,心情特别好,非要吃。

    他们就打包回家,准备慢慢吃。

    夜晚星空明朗。

    沈知淑洗完澡,穿着吊带连身裙睡衣,坐在阳台上。

    看着星空,吹着晚风,喝口啤酒,吃口烧烤窜,砸吧砸吧嘴,别提多惬意。

    身后传来响动。

    沈知淑回头望去。

    王千里穿着丝质的睡衣,紫色的,让他的气质金贵得像个富家大少。

    拿着大地色系的毛巾擦着头发。

    几搓湿法耷拉在饱满白皙的额头上,趁得清秀的面庞更加立体。

    沈知淑微微失神,看到他喉结上低落一株水滴,落在起伏的胸膛上,隐没在衣襟下,诱人无比。

    她回头,喝下一口啤酒。

    啤酒易拉罐被放在桌子上,易拉罐瓶身有无数水珠要坠不坠的。白白的冷气,从瓶身往外发散。

    她直直望着黑色的天空,咽了咽唾沫,已掩饰自己的心惊。

    王千里是个妖孽。

    或许,他只想勾引男人,但是成功勾引到了她这个男人婆。

    王千里懒散的坐到了她旁边的位置上,说:“这几天,我不在,你要好好跟我弟相处。”

    沈知淑微愣,眯了眯上扬的丹凤眼,扭头看向旁边的王千里:“好像我故意找他不痛快似的。”

    微风徐徐,王千里的湿发刘海在额前浮动,硬朗的侧面线条让人赏心悦目:“呵,你们不吵架最好。”

    沈知淑拿起一根肉窜往嘴里送,咬了一口才含含糊糊道:“他不来找我麻烦就不错了!”

    撸完窜,她顺手,用手掌擦去嘴角的油渍。

    只见王千里依然不看她,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前方。

    沈知淑看到了他微微勾起唇角的侧脸弧度。

    又问了一次,他吃不吃烧烤。

    王千里果断拒绝。

    只是看到,王千里下颚线条紧绷,喉结滚了滚,好像在咽口水。

    沈知淑笑了笑,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一根烤串,就往王千里嘴里塞。

    王千里被塞得满嘴都是油。

    不得不抢过沈知淑手里的烤串,吃了起来。

    沈知淑笑得开怀,干脆给他开了罐新啤酒,递给王千里。

    王千里这才装作无可奈何的接过,喝起了啤酒。

    沈知淑见他那副好像别人强迫他喝酒吃窜的样子就好笑。笑了笑,就自顾自的撸串喝酒,顺便欣赏美景。

    二人就在这么和谐的氛围中,看着夜景发呆。

    过了会儿,王千里突然问:“你将来的梦想是当画家,为什么要卖鱼呢?”

    沈知淑:“为了买房子,为了挣大钱,为了让母亲和妹妹来城里过上好日子。”

    王千里“听起来,好像都没为你自己想。”

    沈知淑蜷着腿,抱在胸前,喝了口啤酒:“梦想是梦想,现实是现实,这年头,没钱,什么梦想不梦想的,那些都是虚的!”

    王千里扭头看去,沈知淑小小的脸,侧面,看着笑得很怅然,一种受着现实逼迫后的,无可奈何妥协的怅然。

    这样的笑容,就像海面上的泡沫,美丽,脆弱,易破碎。

    王千里眉头皱了皱,回神,继续喝了口啤酒,望着前方。

    夜空上,星光点点,二人并排坐着,后背看起来,像是画里的岁月静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知淑突然站起来。

    王千里扭头看向她。

    沈知淑站起来,对王千里说:“好想画画。”

    王千里挑眉:“这么晚?”

    沈知淑面色通红,丝毫不顾及他的言语,飞快跑回房间,拿出了杨宇送她的礼物袋。

    坐回座位后,把画板和铅笔拿出来。

    信誓旦旦的要作画。

    才在画笔上画了几笔,突然定住。

    王千里看着她把自己脸上的碎湿发瞥到耳后,专心作画,笑了笑,喝了口酒,继续望着前方发呆。

    沈知淑突然扭头看向他。

    察觉到视线,王千里扭头看向她。

    用疑惑的目光询问,她究竟要干什么?

    沈知淑:“你给我当模特吧。我要画你。”

    王千里皱了皱眉,似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

    “你?画我?”

    沈知淑察觉到他的不屑,非常郑重的说:“对,我可是未来的大·······画家,现在给你画了肖像,以后就是值钱的巨作!”

    王千里舔了舔唇,贝齿咬了咬下唇,笑得很甜。

    看到沈知淑醉眼朦胧的样子,他也不好反驳。

    喝了口酒,把酒放在桌上,正了正身子,说:“嗯,好吧,未来的大······画家,需要我怎么配合?”

    沈知淑憨憨的笑,说:“嗯······摆个POSS给我看。”

    王千里故意好像思考了很久似的,做了个大卫雕像的思考状,问:“这样,怎么样?”

    沈知淑拿着笔,在空中和他的动作之间比了比,摇头确定的说:“疑!油腻!”

    王千里回归自然状态,摊摊双手:“那要怎样?”

    他这辈子,也没当过画家的模特呀。

    沈知淑非常之认真:“你知道男人什么时候最帅吗?”

    王千里:“什么时候?”

    沈知淑:“不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是最帅的时候。”

    这意思是说他觉得自己很帅,自恋吗?

    王千里非常之不高兴,喝了口酒,椅子椅子上,看星空,不打算搭理她。

    沈知淑兴奋的声音传来:“对对对,就这样!不许动!”

    他只是望着星空,长腿一腿伸着,一腿微曲,背倚在椅背上,面无表情。

    这样就很帅吗?

    不管这样究竟如何,反正王千里是不能动了,就这么一动不动的让沈知淑画画。

    王千里偶尔用余光瞥一眼沈知淑。

    沈知淑微熏的眼里,闪烁着认真的光彩。

    威风浮动着她额前的刘海。

    额头光洁饱满。

    脸蛋白皙中透着粉嫩。

    脸蛋小巧又精致。

    认真作画中的神色,从骨子里透漏着让人心跳加速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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