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穿还挺好看的。”
宁瓷听见江澍礼尾音上扬的声音，眼睛睁得大大的，睫毛忽闪了两下。
“哎呀行了，快要来不及了！”黎栀拉着宁瓷往楼下走，孟珏浅跟在后面和他们说再见:“江澍礼余皓青，我们先走了！”
*
等她们到更衣室的时候，几乎都快无从下脚了。地上堆着裙撑和零零散散的化妆用品，到处都是举牌的女生和帮忙的同学。
孟珏浅走到更衣室前敲了敲门，等了两秒后推开:“瓷瓷，现在没人，你去换吧。”
宁瓷点点头，拎着纸袋走进去。
几分钟后，宁瓷拎着裙摆推开更衣室的门。
少女穿着淡紫色的抹胸吊带礼服，白皙的脖子上戴着一条蝴蝶锁骨项链，清冷优雅，落落大方。
黎栀和孟珏浅眼底都闪过一丝惊艳。
“太棒了瓷瓷！”黎栀迎上去打量了她一番，“扎丸子头吗？肯定很好看！”
孟珏浅手里拿着梳子和发圈，自告奋勇地说:“我我我！我是古希腊掌握丸子头的神！我来帮瓷瓷扎！”
*
打扮好后，黎栀和孟珏浅一人走一边，和宁瓷一同前往操场。
此时操场上放着《运动员进行曲》，到处都挂着国旗和彩带、气球，黑压压的人群分散开来，青春洋溢。
宁瓷在主席台前领取了高二(15)班的班牌，然后就打算去班级前集合。
“我去找漪柠啦，也不知道她跑哪去了。”孟珏浅嘟囔着，同二人分别。
林娟和其他几个老师一起来了操场，她今天也化了妆，穿了条颜色鲜艳的连衣裙。
“不错啊宁瓷，好好表现。”林娟拍拍宁瓷的肩膀，扫了眼她身上的礼服，随意问了句，“你上次校庆不也穿的这条吗？运动会举牌为什么不换一条？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展示自己。”
宁瓷眸光流动，笑吟吟地回答:“我挺喜欢这条裙子的，它对我意义也蛮重大的。”
林娟赞许地点点头。
作为班主任，她其实还挺欣慰的。宁瓷这姑娘她从高一就带到现在，也算一种缘分。她知道宁瓷性格比较内向，但现在能慢慢开朗起来，她当然是高兴的。
运动会开幕式从高三开始，每个班经过主席台会停留一分钟的时间才艺展示和念口号。宁瓷不擅长那些，她也庆幸自己举牌，因为举牌的话就不用做那些了。
主席台上坐着许多领导以及校长，但学生之间的才艺展示还是相当能整活。
有穿着青蛙服蹦着过去的，有cos叶罗丽精灵梦的，还有喷火的，当时台上领导脸都黑了。
终于，轮到了他们班。宁瓷捧着班牌走在前面，后面余皓青喊了一声，大家一起喊出口号:
——“十五最狂，carry全场！”
音乐声响起，他们班的才艺展示是一段爵士舞，领头的当然是钟皎。
女孩扎着高马尾，穿着紧身白T和高腰牛仔裤，身段优美。
宁瓷听见有阵阵尖叫。看来这段舞蹈非常成功，钟皎就是这样，哪怕不举牌，也一定会是冒尖的那一个。
一上午的开幕式很快结束，时间也接近十二点一十。
“是宁瓷学姐吗？我可以跟你合影吗？”两个女生互相推搡着上前，怯怯道，“我们是高一的，觉得学姐很漂亮。”
宁瓷受宠若惊，当然马上同意。
她在之前的那次检讨上出了名，又因为这次的举牌再次出了名，来找她合照的人居然还挺多。
“让让啊谢谢，我是宁瓷的‘经纪人’，她现在要去吃饭了，不营业了啊。”黎栀用手将几名女生轻轻推开一点，挤到了宁瓷身边。
宁瓷轻轻笑了一声，打趣她:“你什么时候成我经纪人了？”
围在宁瓷身边的人都散了，黎栀叉着腰理直气壮:“怎么啦？我说是就是。”
“行吧。”
“小姐姐，你认识我吗？”一个锡纸烫男生走过来，用手指着自己。
宁瓷微微蹙起秀眉。这人……感觉有点熟悉。
那男生满脸震惊，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伤害:“小姐姐你太伤我心了。我是陈霁啊，八班的，还是校篮球队的呢！”
宁瓷盯着他脸两秒，总算有点印象。
她记得国庆节的时候来学校找江澍礼的时候，这个男生貌似也在一起打球。
“陈霁！”余皓青手里抱着包薯片跑过来，搭上他肩膀，“你在这干嘛？我们下午去网吧，你特么在磨蹭，小心我们不管你了！”
陈霁满脸嫌弃地拿开他手:“你吃东西洗手没啊？我这件T恤刚买的呢！”
“走啊！”张煜也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插着兜，眼睑耷拉着的江澍礼。
“嗨宁瓷！”张煜也热络地跟她打了个招呼。
江澍礼扫了眼宁瓷的礼服，掀起眼皮看她:“为什么穿这条？”
宁瓷愣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身侧的裙摆。
她怕江澍礼看出什么，佯装镇定:“因为只穿了一次嘛，太……太可惜了。”
少年的眼神依旧意味不明地停在她身上，宁瓷心脏一悸，缩起指尖。
就在她被盯得头皮发麻时，余皓青开口了:“走吧，我们去网吧打游戏，再晚该没位置了。”
宁瓷松了口气。
“宁瓷！我给你们拍照啊！”简悦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拿着拍立得相机，一脸兴奋地说道，“大家都可以一起拍。”
陈霁立马站在了宁瓷身边，笑嘻嘻地比了个“耶”:“来吧，我要和小姐姐一起拍！”
“喂，你也太不要脸了吧，又不是我们班的！”余皓青企图挤开他，“滚滚滚，没你事。”
两个人像小学生一样拌着嘴，动静挺大的，无意识地挤到了宁瓷。
宁瓷被挤到往右边挪了挪，正巧和旁边的人紧紧挨着，这人身上洗衣粉的淡淡清香萦绕在她鼻尖。
心脏倏地漏了一拍。
江澍礼把宁瓷往他的方向拉了拉，手指轻轻抚过女孩白皙的手臂。
他略微一僵，又故作漫不经心地回答:“他们太能闹腾，你体谅一下。”
两人挨得太近，少年的清香和少女身上的蔷薇香水味几乎混合到一起，他的热气喷洒在她脖颈，宁瓷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
“要开始了哦，三秒内不要动，也尽量忍着不要眨眼！”简悦指挥着众人。
在按下的前几秒，江澍礼忽然抬起手，在宁瓷脑袋上比了个兔耳朵。
“咔嚓”一声，照片定格。
“拍得怎么样啊？”余皓青他们全都围上去，简悦正捂热相纸:“不知道呢，要等一会儿才显形。”
过了一会儿，拍立得可以看了。
简悦惊呼道:“拍得太好了吧！每个人都特别好看！”
宁瓷也凑过去，看清后呼吸骤然一滞。
拍立得上共有五个人，但她目光全被江澍礼吸引了。
他……在她的头顶比了一个兔耳朵。
宁瓷忍不住抬眼去看他，正巧撞进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睛里。
“给你吧宁瓷！”简悦将那张拍立得送给了她。
宁瓷小心翼翼地接过，依旧看着上面的少年挪不开眼。
一旁的余皓青刷着手机，撇撇嘴:“走了走了，去网吧。”
宁瓷回过神来，看了眼江澍礼的手，仿佛在问“你也要去？”
江澍礼眉梢一扬。
“那……那我也一起去。”她这样说着，“反正我没报项目，我得看着你，万一受伤复发了呢。”
一旁的陈霁看着两人的相处，小声跟余皓青说:“哎，我咋感觉小姐姐有点像江澍礼的媳妇儿呢？”
早上才说过类似话的余皓青:“……”
*
网吧。
宁瓷已经卸了妆，穿着校服和他们一起来了网吧。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地盯着江澍礼的手。
一进网吧，尴尬的回忆又被勾了起来。
宁瓷想起跳出来的黄.色网站，耳尖顷刻泛起红，手指也无意识地捏紧校服边角。
他们人多，好不容易才找到连座。
“会打游戏吗小姐姐？”陈霁一手拿着耳机，另一只手撑着桌子凑上来，嬉笑着说，“张煜前几天骂人，号被封了玩不了。你如果有号的我们四个人一起玩！”
宁瓷“啊”了一声，又笑道:“我玩过的。”
“上号！”余皓青愉悦地叫了一声。
宁瓷垂下眼去，刚想研究电脑怎么打开，一只骨节清晰的手就伸了过来，阴影落下。
她怔了一秒，抬头看见少年认真的侧脸。
江澍礼帮她开了电脑。
屏幕亮起，江澍礼已经坐正，她还在发呆。
“小姐姐上号了！”陈霁扭头看她不动，又催道，“知道怎么开吗？不会的话叫江澍礼帮你。”
“会吗？”江澍礼偏头问了一句，眉梢染上玩味的笑意，“别再点错了，还是我帮你吧。”
宁瓷:“。”
对方又倾过身来，身上的淡淡清香飘进宁瓷鼻腔，她下意识放慢呼吸。
江澍礼修长的手指操作了几下鼠标，点开和平精英:“来，登录你的账号。”
宁瓷慢吞吞地点了一下头，照着他说的话开始操作。倏然，她脑子里闪过什么，手停住了，表情也变得僵硬。
“干嘛呢你？”江澍礼注意到她表情的变化，误以为她不会操作，便伸出手打算帮她。
宁瓷反应比他更快，不经脑子思考就快速握住了他手，不让他继续操作。
少女的指尖冰凉，和少年手指滚烫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指尖的电流顺着手臂攀升，宁瓷的脑海里顿时炸得五彩缤纷。
-
“计划17:和江澍礼合照√”
宁瓷听见江澍礼尾音上扬的声音，眼睛睁得大大的，睫毛忽闪了两下。
“哎呀行了，快要来不及了！”黎栀拉着宁瓷往楼下走，孟珏浅跟在后面和他们说再见:“江澍礼余皓青，我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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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们到更衣室的时候，几乎都快无从下脚了。地上堆着裙撑和零零散散的化妆用品，到处都是举牌的女生和帮忙的同学。
孟珏浅走到更衣室前敲了敲门，等了两秒后推开:“瓷瓷，现在没人，你去换吧。”
宁瓷点点头，拎着纸袋走进去。
几分钟后，宁瓷拎着裙摆推开更衣室的门。
少女穿着淡紫色的抹胸吊带礼服，白皙的脖子上戴着一条蝴蝶锁骨项链，清冷优雅，落落大方。
黎栀和孟珏浅眼底都闪过一丝惊艳。
“太棒了瓷瓷！”黎栀迎上去打量了她一番，“扎丸子头吗？肯定很好看！”
孟珏浅手里拿着梳子和发圈，自告奋勇地说:“我我我！我是古希腊掌握丸子头的神！我来帮瓷瓷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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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扮好后，黎栀和孟珏浅一人走一边，和宁瓷一同前往操场。
此时操场上放着《运动员进行曲》，到处都挂着国旗和彩带、气球，黑压压的人群分散开来，青春洋溢。
宁瓷在主席台前领取了高二(15)班的班牌，然后就打算去班级前集合。
“我去找漪柠啦，也不知道她跑哪去了。”孟珏浅嘟囔着，同二人分别。
林娟和其他几个老师一起来了操场，她今天也化了妆，穿了条颜色鲜艳的连衣裙。
“不错啊宁瓷，好好表现。”林娟拍拍宁瓷的肩膀，扫了眼她身上的礼服，随意问了句，“你上次校庆不也穿的这条吗？运动会举牌为什么不换一条？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展示自己。”
宁瓷眸光流动，笑吟吟地回答:“我挺喜欢这条裙子的，它对我意义也蛮重大的。”
林娟赞许地点点头。
作为班主任，她其实还挺欣慰的。宁瓷这姑娘她从高一就带到现在，也算一种缘分。她知道宁瓷性格比较内向，但现在能慢慢开朗起来，她当然是高兴的。
运动会开幕式从高三开始，每个班经过主席台会停留一分钟的时间才艺展示和念口号。宁瓷不擅长那些，她也庆幸自己举牌，因为举牌的话就不用做那些了。
主席台上坐着许多领导以及校长，但学生之间的才艺展示还是相当能整活。
有穿着青蛙服蹦着过去的，有cos叶罗丽精灵梦的，还有喷火的，当时台上领导脸都黑了。
终于，轮到了他们班。宁瓷捧着班牌走在前面，后面余皓青喊了一声，大家一起喊出口号:
——“十五最狂，carry全场！”
音乐声响起，他们班的才艺展示是一段爵士舞，领头的当然是钟皎。
女孩扎着高马尾，穿着紧身白T和高腰牛仔裤，身段优美。
宁瓷听见有阵阵尖叫。看来这段舞蹈非常成功，钟皎就是这样，哪怕不举牌，也一定会是冒尖的那一个。
一上午的开幕式很快结束，时间也接近十二点一十。
“是宁瓷学姐吗？我可以跟你合影吗？”两个女生互相推搡着上前，怯怯道，“我们是高一的，觉得学姐很漂亮。”
宁瓷受宠若惊，当然马上同意。
她在之前的那次检讨上出了名，又因为这次的举牌再次出了名，来找她合照的人居然还挺多。
“让让啊谢谢，我是宁瓷的‘经纪人’，她现在要去吃饭了，不营业了啊。”黎栀用手将几名女生轻轻推开一点，挤到了宁瓷身边。
宁瓷轻轻笑了一声，打趣她:“你什么时候成我经纪人了？”
围在宁瓷身边的人都散了，黎栀叉着腰理直气壮:“怎么啦？我说是就是。”
“行吧。”
“小姐姐，你认识我吗？”一个锡纸烫男生走过来，用手指着自己。
宁瓷微微蹙起秀眉。这人……感觉有点熟悉。
那男生满脸震惊，好像受到了莫大的伤害:“小姐姐你太伤我心了。我是陈霁啊，八班的，还是校篮球队的呢！”
宁瓷盯着他脸两秒，总算有点印象。
她记得国庆节的时候来学校找江澍礼的时候，这个男生貌似也在一起打球。
“陈霁！”余皓青手里抱着包薯片跑过来，搭上他肩膀，“你在这干嘛？我们下午去网吧，你特么在磨蹭，小心我们不管你了！”
陈霁满脸嫌弃地拿开他手:“你吃东西洗手没啊？我这件T恤刚买的呢！”
“走啊！”张煜也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插着兜，眼睑耷拉着的江澍礼。
“嗨宁瓷！”张煜也热络地跟她打了个招呼。
江澍礼扫了眼宁瓷的礼服，掀起眼皮看她:“为什么穿这条？”
宁瓷愣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身侧的裙摆。
她怕江澍礼看出什么，佯装镇定:“因为只穿了一次嘛，太……太可惜了。”
少年的眼神依旧意味不明地停在她身上，宁瓷心脏一悸，缩起指尖。
就在她被盯得头皮发麻时，余皓青开口了:“走吧，我们去网吧打游戏，再晚该没位置了。”
宁瓷松了口气。
“宁瓷！我给你们拍照啊！”简悦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拿着拍立得相机，一脸兴奋地说道，“大家都可以一起拍。”
陈霁立马站在了宁瓷身边，笑嘻嘻地比了个“耶”:“来吧，我要和小姐姐一起拍！”
“喂，你也太不要脸了吧，又不是我们班的！”余皓青企图挤开他，“滚滚滚，没你事。”
两个人像小学生一样拌着嘴，动静挺大的，无意识地挤到了宁瓷。
宁瓷被挤到往右边挪了挪，正巧和旁边的人紧紧挨着，这人身上洗衣粉的淡淡清香萦绕在她鼻尖。
心脏倏地漏了一拍。
江澍礼把宁瓷往他的方向拉了拉，手指轻轻抚过女孩白皙的手臂。
他略微一僵，又故作漫不经心地回答:“他们太能闹腾，你体谅一下。”
两人挨得太近，少年的清香和少女身上的蔷薇香水味几乎混合到一起，他的热气喷洒在她脖颈，宁瓷微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
“要开始了哦，三秒内不要动，也尽量忍着不要眨眼！”简悦指挥着众人。
在按下的前几秒，江澍礼忽然抬起手，在宁瓷脑袋上比了个兔耳朵。
“咔嚓”一声，照片定格。
“拍得怎么样啊？”余皓青他们全都围上去，简悦正捂热相纸:“不知道呢，要等一会儿才显形。”
过了一会儿，拍立得可以看了。
简悦惊呼道:“拍得太好了吧！每个人都特别好看！”
宁瓷也凑过去，看清后呼吸骤然一滞。
拍立得上共有五个人，但她目光全被江澍礼吸引了。
他……在她的头顶比了一个兔耳朵。
宁瓷忍不住抬眼去看他，正巧撞进对方似笑非笑的眼睛里。
“给你吧宁瓷！”简悦将那张拍立得送给了她。
宁瓷小心翼翼地接过，依旧看着上面的少年挪不开眼。
一旁的余皓青刷着手机，撇撇嘴:“走了走了，去网吧。”
宁瓷回过神来，看了眼江澍礼的手，仿佛在问“你也要去？”
江澍礼眉梢一扬。
“那……那我也一起去。”她这样说着，“反正我没报项目，我得看着你，万一受伤复发了呢。”
一旁的陈霁看着两人的相处，小声跟余皓青说:“哎，我咋感觉小姐姐有点像江澍礼的媳妇儿呢？”
早上才说过类似话的余皓青:“……”
*
网吧。
宁瓷已经卸了妆，穿着校服和他们一起来了网吧。一路上，她都小心翼翼地盯着江澍礼的手。
一进网吧，尴尬的回忆又被勾了起来。
宁瓷想起跳出来的黄.色网站，耳尖顷刻泛起红，手指也无意识地捏紧校服边角。
他们人多，好不容易才找到连座。
“会打游戏吗小姐姐？”陈霁一手拿着耳机，另一只手撑着桌子凑上来，嬉笑着说，“张煜前几天骂人，号被封了玩不了。你如果有号的我们四个人一起玩！”
宁瓷“啊”了一声，又笑道:“我玩过的。”
“上号！”余皓青愉悦地叫了一声。
宁瓷垂下眼去，刚想研究电脑怎么打开，一只骨节清晰的手就伸了过来，阴影落下。
她怔了一秒，抬头看见少年认真的侧脸。
江澍礼帮她开了电脑。
屏幕亮起，江澍礼已经坐正，她还在发呆。
“小姐姐上号了！”陈霁扭头看她不动，又催道，“知道怎么开吗？不会的话叫江澍礼帮你。”
“会吗？”江澍礼偏头问了一句，眉梢染上玩味的笑意，“别再点错了，还是我帮你吧。”
宁瓷:“。”
对方又倾过身来，身上的淡淡清香飘进宁瓷鼻腔，她下意识放慢呼吸。
江澍礼修长的手指操作了几下鼠标，点开和平精英:“来，登录你的账号。”
宁瓷慢吞吞地点了一下头，照着他说的话开始操作。倏然，她脑子里闪过什么，手停住了，表情也变得僵硬。
“干嘛呢你？”江澍礼注意到她表情的变化，误以为她不会操作，便伸出手打算帮她。
宁瓷反应比他更快，不经脑子思考就快速握住了他手，不让他继续操作。
少女的指尖冰凉，和少年手指滚烫的温度形成鲜明对比。指尖的电流顺着手臂攀升，宁瓷的脑海里顿时炸得五彩缤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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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17:和江澍礼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