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阿鸢缓缓睁开眼帘,看到四周都是古朴的装饰有些惊讶。她试图坐起身来,却发现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着,动弹不得。

    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雕花木床上,床边挂着精美的绣品,窗棂上雕刻着繁复的图案。

    阿鸢心中充满了疑惑,她不记得自己何时来过这样的地方,更不明白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但记忆却如同被浓雾笼罩,一片模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轻柔的脚步声,随后一个身着太监服装的男子推门而入。他看到阿鸢已经醒来,脸上露出了谄媚的笑容

    “太子殿下,您醒了。小盒子来给您更衣”

    太子殿下?

    阿鸢闻言,眼眸瞬间睁大,十分震惊。

    她紧紧盯着那太监,仿佛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你说什么?我是太子殿下?这怎么可能?”

    太监小盒子微微一怔,随即又换上了更加谄媚的笑容,他缓缓走近床边,低声说道:“是的,殿下,您确实是太子殿下。这里是东宫,您是当今皇上的长子,未来的储君。”

    阿鸢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难以置信地摇着头,喃喃自语道:“不,这不可能。我明明是女人,我明明是现代人啊”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这件事情真的很荒谬啊。

    小盒子见状,连忙安慰道:“殿下,您可能是刚醒来,还有些不适应。要不,您先休息一下,

    等会儿小盒子再过来服侍您用膳。或许吃点东西,您的精神就会好些了。”

    小盒子的话语中充满了关切,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阿鸢的反应,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话。阿鸢沉默着,没有回应,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困惑之中。

    她努力想要理清这一切,但脑海中却是一片混乱,她明明是个女人,怎会是皇帝长子。

    她并非不愿与小盒子多交流一句,但此刻身体被紧紧束缚,完全无法动弹,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显得微不足道。

    阿鸢的挣扎只是徒劳,她发现自己不仅精神困顿,连身体也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无法动弹分毫。

    她尝试着去感知自己的身体,却只能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压迫感,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她的胸口,让她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她闭上眼睛,试图通过冥想来平复内心的慌乱和身体的束缚感。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摆脱那种被禁锢的感觉。

    小盒子见阿鸢没有反应,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退出了房间,顺手带上了门。房间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只有阿鸢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交织在一起。

    阿鸢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随着压迫越来越大她连说话得劲都没有。她只能回想着自己昨晚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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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她与三位同事相约共进夜宵,旨在探讨并抒发对加班文化的无奈与不满,同时也不忘对那位新晋的女上司进行一番调侃。

    那女人推卸责任能力堪称一流,从不给他人留下任何余地。随着吐槽的逐渐深入,四人之间的怨气也愈发浓厚。仿佛直冲天际。

    她们曾试图与她沟通,希望她能够理解团队的辛苦,但每次尝试都像是石沉大海,毫无回音。

    渐渐地,这种压抑的氛围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紧紧束缚。她们开始私下里讨论,寻找解决之道,却发现所有的努力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老板也站在她那边。

    那女人似乎总能找到完美的借口来推卸责任,将所有的问题都归咎于他人。她的手段之高明,让人不得不佩服,但同时也让人感到深深的无奈和愤怒。

    她的行为,无疑是在扼杀团队的凝聚力和士气,让每个人都感到心力交瘁。可却没一个人敢说些什么。

    她们只能幻想着逃离这个充满压力与不公的环境,去一个宁静的地方,那里没有繁重的加班,没有冷酷的女上司,只有清新的空气和友好的邻居。

    在那里,她们可以自由地呼吸,不用再担心被无形的网束缚。她可以重拾那些因工作而搁置的爱好,比如画画、写作,或者只是简单地坐在窗边,看着夕阳慢慢沉入地平线。

    然而,幻想往往编织出尤为绚烂的画卷,而当众人蓦然回首,却仍不免被那伤痕累累的现实所击垮。

    “如果能许愿就好了,离开这个世界,去我们理想中的幻想乡。”阿鸢面色有些不太好,那女人针对她是最多的。她只得抿一口酒水,眼神中全是对现状的疲惫。

    她处于卑微的人事岗位,起手刀落要杀要剐的永远都是她

    尽管她尽心尽力地处理着繁琐的日常工作,但似乎总也无法满足那位女上司的严苛要求。

    她的每一次努力,都像是在无垠的沙漠中寻找一滴水,既渺小又无力。

    每当夜深人静,她独自坐在办公桌前,面对着堆积如山的文件和无尽的邮件,心中总是充满了无尽的疲惫和无奈。同事们也因这个岗位与自己的疏远,让她时常感到孤独。

    灯光昏黄,映照着她瘦弱的身影,显得格外落寞。

    突然,天空中坠落了一只闪耀着奇异红光的金手镯。四人凝视着它,耳畔似乎回响着某种低语,如同有人在耳边轻声细语。

    “改变命运的钥匙已至,你们有什么愿望吗。”

    “我们真的要许愿吗?”西原不禁感到有些哑然失笑,刚刚许下愿望,转眼间金镯子便出现在眼前。理智在她心中悄然响起,提醒她这一切似乎并不寻常。

    “许一下吧,也不是很亏”虽然觉得有些幼稚,但花花仍抱有尝试的意愿。

    “那我想富甲一方,算了还是太子好。”阿鸢低头沉思片刻,皇帝年事已高,而太子正值青春年华。

    “我不想当太子。”西原抻着脑袋“我想做法师,天下第一的法师。”自己对哈利的喜爱由来已久,为了这份情感,即便没有近视,也依然选择戴上眼镜。

    “那我应当成为一位大侠,秉持正义,英勇地解救他人于危难之际。”阿离眼里似乎闪着光。她长久以来怀揣着成为大侠的梦想,特别是渴望成为一位女侠。

    然而,电视荧幕上展现的真正女侠形象却寥寥无几。她不愿仅仅作为他人的陪衬,而是渴望成为自己故事中的主角,真正的大女主。

    花花点了点头:“我特别想成为医生,就是我平时玩的游戏里经常扮演的那个角色。而且啊,我还想有个地方,那儿能有好多可爱的小猫咪。”

    小猫是天使吧,花花每晚都渴望能拥着自己的小猫共眠,即便小猫并不乐意。

    突然,金镯子再次闪耀起璀璨的光芒:只需轻声念出咒语,你的心愿便能如愿以偿。

    花花颤颤巍巍的将手镯拿了起来,看到上面的符文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是活了过来,在她的指尖跳跃。

    但咒语,确实显得颇为奇特。

    “这...这是真的吗?”花花的声音微微颤抖,她看向其他三人。“这个咒语我都觉得是在开玩笑吧。”

    众人凝视着花花手中跃动的咒语,内心不禁感到几分无奈。眼前的景象仿佛有只活泼的黄色兔子悄然跃出,令人难以忽视。

    “我们...真的要念这个咒语吗?”花花再次确认,她的心跳得飞快,既期待又害怕。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妨试试看吧。”阿鸢鼓励道,反正念一下也没什么。即便遭遇恶作剧,也渴望为自己奋力一搏。

    于是,花花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用颤抖的声音念出了手镯上的咒语。

    “呜啦,咿呀哈咿呀哈。”随着咒语的响起,手镯开始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光芒中,四周的景象开始变得模糊。众人感到一股温暖的力量从手镯中涌入她们的身体,然后心跳加速,最终没有了意识。

    “原来昨晚是这样的,那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阿鸢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体却像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动弹不得。她的心中充满了困惑与不解,依旧未能参透为何事态会演变至此。

    她回忆起昨日兄长交予的任务——照看嫂嫂的小猫,并需与他一同前往海底捞为嫂嫂庆祝生辰。然而,蛋糕尚未预订,一切准备皆未就绪,她却意外地被困于此。

    “你终于意识到了。”周围似乎隐约传来了声响。

    一位身着破旧玄黑色衣衫的老者缓缓自床沿后方步出,衣物略显褴褛,头部被一块黑布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嘴角还挂着两撇精致的小胡子,这样的形象,似乎平添了几分滑稽之感。

    “你是谁?”阿鸢心中充满了恐惧,意识到自己仍被牢牢束缚于此,若真有恶意之人图谋不轨,恐怕连自己如何遭遇不幸都无从知晓。

    老者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缓缓走近,步伐迟缓。

    “不必惊慌,孩子。我是夜游神,也是你的引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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