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时间长河永不停息，岁月轮转从不终止，基因是您指引下钥匙，血肉是累赘的苦厄。人之子啊，你是这世上所有道路的终点，人之神啊，你是这所有道路的起点。光明之神，光明之途，以生命，以灵魂。我是您最忠诚的信徒。”
今天的102班一切如常，阿卡洛斯带领所有学生虔诚祈祷结束后，开始享用美味的午餐。孩子们顺从的取出和餐盒一起发下的试管一饮而尽，除了一个孩子。
“喝了这个可以更加安全度过成长期！减少信息素暴乱！”
女孩大声争辩：“我不喝这个，我都说了我是人类！”
穿着防尘服的发餐人员一把抓住了她，企图硬灌，但女孩挣扎的幅度太大了，试管被她一肘推开摔碎在地上。
发餐人员气急了，三个人一起上前制住江小花。阿卡洛斯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是跪在教室前方——教室最前方，黑板的最高住，有一座神像，白瓷神仙面无表情的凝视一切。
几名身着白衣的人拿着一叠纸急匆匆跑来教室，他们低下头在阿卡洛斯耳边说些什么。阿卡洛斯依旧是那副不悲不喜的表情，这项研究他们已经做了太长的时间，实验误差、意外导致结果出现惊喜的事情也经历了太多。他接过文件，一页页的查看，眼睛越睁越大，当看完最后一个字时，他猛地回头看向身后的女孩。
——那个女孩在三个成年人的制肘下，依旧不落下风。
“我说了不吃就不吃！”
一人抓住她一只胳膊，第三个人拿起试管要往她嘴里倒，女孩死咬住嘴，一脚踢上那人的脸，借力拉倒一人后，回旋踢坐在一人的肩膀上。她抓住身下那人的头发，揪得他哇哇大叫。
被踢倒的人摸着脸爬起来，想上前，又怕她继续踢自己：“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固执！我们是为了你好。”
女孩：“我从小在家说太阳西边升起都没一个人敢纠正我，你算什么在这里指点我！”
很爆的脾气，很固执的性格。
正当他们打算采用电击棒时，有人拦住了。
男子笑着走上前：“不喝就不喝吧。”他伸手抱下了女孩。身后的人面面相觑。
女孩被他抱在怀里，挣扎两下无法挣开，干脆也不动了，任由男子带她离开教室。
她认识这个人，是她们班的生活老师。
虽然一直没有交流过。
“你现在带我走，想好了校长那边怎么交代吗？”
“还没想好，如果我不带你走，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警告他啊，说了不喝还要强迫我，我给他投诉到教育局！”
“教育局啊。”男子似乎有些苦恼，深紫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半响再看向女孩，“你今年多大了？”
“11……但是这只是我的身体年龄，我觉得心理年龄要往20多走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们班的生活老师。”
男子笑了起来，像是荡开的一朵艳丽毒花：“是啊，没错。记住我的名字——阿卡洛斯。”
“好的，阿卡洛斯。”
男子在女孩的头发上落下一个吻。
好的，人之子。
他已经等待她的降临太久了。
*
江小花甩了一下头，清空脑袋中的杂念。
这是干嘛？现在在偷东西呢！怎么还乱走神！
‘X’：“我查下……查到了！这是光明之徒教会的祷告词，原来阿卡洛斯是光明之徒教会的成员……不过网络上公布的资料不多，我搜他们的祷告词都搜不到，刚刚加上了从图书馆拷贝的一些关键词才查到！”
“……我看看，这个教会的成员基本都是科学家，和权贵……总之都是一些上层社会的人，具体会员有……嗯？？保密？从来没有人公开过成员身份，唯一纳新的渠道只有引荐和第一军校协会新生招募？？？这些都是什么啊？”
保密。不公开。
尽管现在江小花特别迫切想知道关于光明之徒的事情，但是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她心里很乱，没有像之前在自由意志与剑协会那样翻翻看看，而是静静等待拷贝结束前往下一个地方。
群星会是由一些爱好古文化历史的同好者汇聚起来的组织，比起专业性和宗教性，他们协会更加随意，一切仅靠爱好推动。
收集完最后一个协会的资料打算离开时，‘X’突然在通话里大叫道：“等等，先别走！”
正准备刷卡离开的江小花：？
“从芯片插入主控台时，我就在破译这座图书馆的构造，我发现这座百层大楼有一个秘密空间！”
“在47楼！”
江小花准备刷卡离开的手顿住。
47楼。灵异传说。希望之光。人体实验。
难道那座希望之光研究基地的遗址就在这座大楼中吗？
……
光影交错的酒吧包房内，omega腰肢轻盈，袅袅婷婷端着杯酒和内森说话。
“你朋友还不来吗？我们蜡烛都吹了，蛋糕也吃了，再不来天都亮了。”
内森今天人模狗样，穿了一身西装，却把扣子松到胸口，装作一副西装暴徒的模样。彼得最近事情多，刚刚吃完蛋糕就先离开了，场内叫得上名字的就五六个alpha和三四个omega了。
一名不认识的alpha上前敬酒，内森意思意思喝完了，继续打开光脑给江小花弹消息。
【我是a我自豪：结束了吗？】
【我是a我自豪：出发了吗？】
【我是a我自豪：到哪里了？】
【我是a我自豪：怎么不回消息？】
满屏直A味扑面而来。
从十点发消息到十二点半，没有一条回。
内森皱了皱眉毛，他关掉光脑站起身。
“少爷？”
内森：“你们先玩，我朋友找不到地方，去接一下。等我回来开第二场。”
……
47楼那间被密封的空间隐藏在图书馆东南角最隐蔽的书架后，一面光洁的墙，找不到入口，也无法使用任何权限进入。江小花一寸寸抚摸过墙面，敲了敲，没有异常。
如果不是‘X’扫描了整座大楼的建模恐怕谁也无法发现。
江小花：“我要怎么进去？”
‘X’：“炸了它！”
江小花：“……别这样，我们用温和一点的办法。”
‘X’戏虐的声音传来：“你以前一点就炸，谁也扭不过你，都说你是穿甲高爆型坦克炸弹，现在变了？”
江小花：“……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要总拿以前当现在。”
一份地形图传输到江小花的光脑中，蓝色的3D透视图出现在黑暗中，她放大了几个地方：“很奇怪，应该是后期砌上的，与房屋模型打印出来的构造不一样。“
‘X’：“好吧，你总是对这些手工做出来的东西很敏感。如果是我，第一直觉就是打印机合理范围内的成品瑕疵。”
她的手指点在其中一处：“48层这里的地板应该比较薄弱，这处曾经应该是……楼梯？我没带炸弹，但是这里可以用吸尘器砸开。”
说完就干，江小花蹬蹬蹬跑到一楼取来吸尘器就往地板上砸，她拧下管道，冰冷坚硬的某种材质在黑夜中冷光凌厉，举起尖锐的一头砸向这块后期填充板最中间的位置。
一下、两下。
碎纹如蛛网蔓延开来。
再最后一下时，脚下的地面彻底裂开，江小花身下一空，和碎裂的石板一起落下。
她在空中轻盈调整身型，落地时向前翻滚缓冲重力。
等到停下时，江小花跪坐起身，谨慎打量周围。
前方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黑暗甬道。
……
内森喝了酒，但好在现在的车辆都是无人驾驶，他坐在后座无聊的翻看星网，点开江小花的主页。
什么都没发。
头像也是默认。
网名就是一朵小花，介绍也没有任何字，只是一串省略号。
内森再点开自己的主页。头像是自己花里胡哨的自拍，主页全部是各种派对和炫富，介绍是哥只是个传说。
他关掉星网，闭上眼睛醒醒酒。
‘叮咚’——有消息弹出！
内森赶紧又打开光脑，主页有一个陌生人给他上次在新生入学派对和彼得的自拍留言“啊啊啊简直天选老公！”
原来不是江小花回他消息。
关掉光脑，又继续醒酒。
……
江小花翻身躲过红外线激光，激光切过的地方如同刀切豆腐一样丝滑，墙面瞬间变成两半。
摄像头左看右看，最后聚焦在她身上，耳麦中传来‘X’的欢呼：“帅！”
江小花起身的瞬间，五条激光组合成密不透风的网向她扑来。江小花：“……有空在这里看戏，快点关掉这个机关。”
‘X’：“在努力了，在努力了。不过别报太大希望，这里的一些设备我都没见过，很有可能真实是传说中希望之光研究基地的遗址。”
江小花弯下腰躲过三条机关，利用腰腹的力量在空中一旋，先是左腿躲过一条激光，再是右腿被带过两条激光。
平稳落地。
江小花：“我说——”
眼看江小花就要生气了，‘X’加紧入侵系统，关掉了激光设备，‘X’：“好了，别生气，我们是一边的。”
江小花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前向，往前是一个这个秘密空间的最中心，空无一物，中间只有一座中控台。
她缓步观察周围。很干净。她们一路走来除了最初遇到的甬道，还路过了许多房间。但都被清理干净了。
看来是在计划内撤离。
江小花开启中控台，检查是否有没有删除干净的信息，她将芯片插入，将删除的记录也拷贝，也许还可以还原内容。
在中控台开启的瞬间，人工智能无机制的女音响起：“正在开机……3、2、1——尊敬的研究员，人类因为您的贡献而发展，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助您吗？”
江小花：“介绍研究所。”
“这里是厚普创世纪——希望之光研究所，在这里进行许多伟大的实验，诞生了许多令人震惊的发明。希望之光研究所隶属于厚普创世纪生物类项目，针对生物进化、基因工程以及人类基因改良等项目进行突破，我们拥有最好的研究环境和资金支持……”
江小花：“介绍著名项目。”
“希望之光最著名的项目名为《基因工程技术在人类基因改良领域的应用——以适应宇宙环境为目标的效果研究》，项目负责人为布拉德利先生。请问需要帮您预约他的时间吗？”
真的是上个世纪人类飞向宇宙后，为了实现适应宇宙而进行的实验遗址。
人工智能语音导航还在继续，甚至说到了在这里就业的薪资待遇，和岗位要求。这个数额的薪资即使放在现在，也仍然叹为观止。
只是江小花心中却一片冰凉。
以这个项目庞大的遗址来说，帝都高层不可能不知道这里在进行什么研究，规模化的岗位招人，丰厚的薪资，也就是说，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所有人都是知道的。
这是在官方允许下的非法实验室。
江小花脑中嗡嗡作响，拷贝进度条一点点的攀升……97%、98%、99%、100%。
突然之间，整个房间闪烁起红灯，前一秒还在温柔解读的女声立即发出警报：“警报！警报！有人正在窃取资料！”所有通向外界的大门关闭。
江小花被困在了这间房。
人工智能还在报警，‘X’被吵的头晕脑胀，到现在他还没破译完全部的权限，烦得他打开了远程ai辅助破译。
江小花：“好了没！吵死了！”
‘X’：“等等，最后三秒，3、2、1——”
——“嗡！”所有光亮和声音消失。
关闭了？
下一秒，威胁式的警告红灯猛然亮起，人工智能：“现在启动自爆程序，倒计时十分钟，九分五十九秒、九分五十八秒……”
？？
‘X’：“啊啊啊太贱了！他们竟然设置了权限更改立即启动自爆程序！崩溃了！”
江小花：“我才要崩溃了！”
今天的102班一切如常，阿卡洛斯带领所有学生虔诚祈祷结束后，开始享用美味的午餐。孩子们顺从的取出和餐盒一起发下的试管一饮而尽，除了一个孩子。
“喝了这个可以更加安全度过成长期！减少信息素暴乱！”
女孩大声争辩：“我不喝这个，我都说了我是人类！”
穿着防尘服的发餐人员一把抓住了她，企图硬灌，但女孩挣扎的幅度太大了，试管被她一肘推开摔碎在地上。
发餐人员气急了，三个人一起上前制住江小花。阿卡洛斯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是跪在教室前方——教室最前方，黑板的最高住，有一座神像，白瓷神仙面无表情的凝视一切。
几名身着白衣的人拿着一叠纸急匆匆跑来教室，他们低下头在阿卡洛斯耳边说些什么。阿卡洛斯依旧是那副不悲不喜的表情，这项研究他们已经做了太长的时间，实验误差、意外导致结果出现惊喜的事情也经历了太多。他接过文件，一页页的查看，眼睛越睁越大，当看完最后一个字时，他猛地回头看向身后的女孩。
——那个女孩在三个成年人的制肘下，依旧不落下风。
“我说了不吃就不吃！”
一人抓住她一只胳膊，第三个人拿起试管要往她嘴里倒，女孩死咬住嘴，一脚踢上那人的脸，借力拉倒一人后，回旋踢坐在一人的肩膀上。她抓住身下那人的头发，揪得他哇哇大叫。
被踢倒的人摸着脸爬起来，想上前，又怕她继续踢自己：“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固执！我们是为了你好。”
女孩：“我从小在家说太阳西边升起都没一个人敢纠正我，你算什么在这里指点我！”
很爆的脾气，很固执的性格。
正当他们打算采用电击棒时，有人拦住了。
男子笑着走上前：“不喝就不喝吧。”他伸手抱下了女孩。身后的人面面相觑。
女孩被他抱在怀里，挣扎两下无法挣开，干脆也不动了，任由男子带她离开教室。
她认识这个人，是她们班的生活老师。
虽然一直没有交流过。
“你现在带我走，想好了校长那边怎么交代吗？”
“还没想好，如果我不带你走，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警告他啊，说了不喝还要强迫我，我给他投诉到教育局！”
“教育局啊。”男子似乎有些苦恼，深紫色的眼睛微微眯起，半响再看向女孩，“你今年多大了？”
“11……但是这只是我的身体年龄，我觉得心理年龄要往20多走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们班的生活老师。”
男子笑了起来，像是荡开的一朵艳丽毒花：“是啊，没错。记住我的名字——阿卡洛斯。”
“好的，阿卡洛斯。”
男子在女孩的头发上落下一个吻。
好的，人之子。
他已经等待她的降临太久了。
*
江小花甩了一下头，清空脑袋中的杂念。
这是干嘛？现在在偷东西呢！怎么还乱走神！
‘X’：“我查下……查到了！这是光明之徒教会的祷告词，原来阿卡洛斯是光明之徒教会的成员……不过网络上公布的资料不多，我搜他们的祷告词都搜不到，刚刚加上了从图书馆拷贝的一些关键词才查到！”
“……我看看，这个教会的成员基本都是科学家，和权贵……总之都是一些上层社会的人，具体会员有……嗯？？保密？从来没有人公开过成员身份，唯一纳新的渠道只有引荐和第一军校协会新生招募？？？这些都是什么啊？”
保密。不公开。
尽管现在江小花特别迫切想知道关于光明之徒的事情，但是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她心里很乱，没有像之前在自由意志与剑协会那样翻翻看看，而是静静等待拷贝结束前往下一个地方。
群星会是由一些爱好古文化历史的同好者汇聚起来的组织，比起专业性和宗教性，他们协会更加随意，一切仅靠爱好推动。
收集完最后一个协会的资料打算离开时，‘X’突然在通话里大叫道：“等等，先别走！”
正准备刷卡离开的江小花：？
“从芯片插入主控台时，我就在破译这座图书馆的构造，我发现这座百层大楼有一个秘密空间！”
“在47楼！”
江小花准备刷卡离开的手顿住。
47楼。灵异传说。希望之光。人体实验。
难道那座希望之光研究基地的遗址就在这座大楼中吗？
……
光影交错的酒吧包房内，omega腰肢轻盈，袅袅婷婷端着杯酒和内森说话。
“你朋友还不来吗？我们蜡烛都吹了，蛋糕也吃了，再不来天都亮了。”
内森今天人模狗样，穿了一身西装，却把扣子松到胸口，装作一副西装暴徒的模样。彼得最近事情多，刚刚吃完蛋糕就先离开了，场内叫得上名字的就五六个alpha和三四个omega了。
一名不认识的alpha上前敬酒，内森意思意思喝完了，继续打开光脑给江小花弹消息。
【我是a我自豪：结束了吗？】
【我是a我自豪：出发了吗？】
【我是a我自豪：到哪里了？】
【我是a我自豪：怎么不回消息？】
满屏直A味扑面而来。
从十点发消息到十二点半，没有一条回。
内森皱了皱眉毛，他关掉光脑站起身。
“少爷？”
内森：“你们先玩，我朋友找不到地方，去接一下。等我回来开第二场。”
……
47楼那间被密封的空间隐藏在图书馆东南角最隐蔽的书架后，一面光洁的墙，找不到入口，也无法使用任何权限进入。江小花一寸寸抚摸过墙面，敲了敲，没有异常。
如果不是‘X’扫描了整座大楼的建模恐怕谁也无法发现。
江小花：“我要怎么进去？”
‘X’：“炸了它！”
江小花：“……别这样，我们用温和一点的办法。”
‘X’戏虐的声音传来：“你以前一点就炸，谁也扭不过你，都说你是穿甲高爆型坦克炸弹，现在变了？”
江小花：“……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不要总拿以前当现在。”
一份地形图传输到江小花的光脑中，蓝色的3D透视图出现在黑暗中，她放大了几个地方：“很奇怪，应该是后期砌上的，与房屋模型打印出来的构造不一样。“
‘X’：“好吧，你总是对这些手工做出来的东西很敏感。如果是我，第一直觉就是打印机合理范围内的成品瑕疵。”
她的手指点在其中一处：“48层这里的地板应该比较薄弱，这处曾经应该是……楼梯？我没带炸弹，但是这里可以用吸尘器砸开。”
说完就干，江小花蹬蹬蹬跑到一楼取来吸尘器就往地板上砸，她拧下管道，冰冷坚硬的某种材质在黑夜中冷光凌厉，举起尖锐的一头砸向这块后期填充板最中间的位置。
一下、两下。
碎纹如蛛网蔓延开来。
再最后一下时，脚下的地面彻底裂开，江小花身下一空，和碎裂的石板一起落下。
她在空中轻盈调整身型，落地时向前翻滚缓冲重力。
等到停下时，江小花跪坐起身，谨慎打量周围。
前方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黑暗甬道。
……
内森喝了酒，但好在现在的车辆都是无人驾驶，他坐在后座无聊的翻看星网，点开江小花的主页。
什么都没发。
头像也是默认。
网名就是一朵小花，介绍也没有任何字，只是一串省略号。
内森再点开自己的主页。头像是自己花里胡哨的自拍，主页全部是各种派对和炫富，介绍是哥只是个传说。
他关掉星网，闭上眼睛醒醒酒。
‘叮咚’——有消息弹出！
内森赶紧又打开光脑，主页有一个陌生人给他上次在新生入学派对和彼得的自拍留言“啊啊啊简直天选老公！”
原来不是江小花回他消息。
关掉光脑，又继续醒酒。
……
江小花翻身躲过红外线激光，激光切过的地方如同刀切豆腐一样丝滑，墙面瞬间变成两半。
摄像头左看右看，最后聚焦在她身上，耳麦中传来‘X’的欢呼：“帅！”
江小花起身的瞬间，五条激光组合成密不透风的网向她扑来。江小花：“……有空在这里看戏，快点关掉这个机关。”
‘X’：“在努力了，在努力了。不过别报太大希望，这里的一些设备我都没见过，很有可能真实是传说中希望之光研究基地的遗址。”
江小花弯下腰躲过三条机关，利用腰腹的力量在空中一旋，先是左腿躲过一条激光，再是右腿被带过两条激光。
平稳落地。
江小花：“我说——”
眼看江小花就要生气了，‘X’加紧入侵系统，关掉了激光设备，‘X’：“好了，别生气，我们是一边的。”
江小花翻了一个白眼，继续前向，往前是一个这个秘密空间的最中心，空无一物，中间只有一座中控台。
她缓步观察周围。很干净。她们一路走来除了最初遇到的甬道，还路过了许多房间。但都被清理干净了。
看来是在计划内撤离。
江小花开启中控台，检查是否有没有删除干净的信息，她将芯片插入，将删除的记录也拷贝，也许还可以还原内容。
在中控台开启的瞬间，人工智能无机制的女音响起：“正在开机……3、2、1——尊敬的研究员，人类因为您的贡献而发展，请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助您吗？”
江小花：“介绍研究所。”
“这里是厚普创世纪——希望之光研究所，在这里进行许多伟大的实验，诞生了许多令人震惊的发明。希望之光研究所隶属于厚普创世纪生物类项目，针对生物进化、基因工程以及人类基因改良等项目进行突破，我们拥有最好的研究环境和资金支持……”
江小花：“介绍著名项目。”
“希望之光最著名的项目名为《基因工程技术在人类基因改良领域的应用——以适应宇宙环境为目标的效果研究》，项目负责人为布拉德利先生。请问需要帮您预约他的时间吗？”
真的是上个世纪人类飞向宇宙后，为了实现适应宇宙而进行的实验遗址。
人工智能语音导航还在继续，甚至说到了在这里就业的薪资待遇，和岗位要求。这个数额的薪资即使放在现在，也仍然叹为观止。
只是江小花心中却一片冰凉。
以这个项目庞大的遗址来说，帝都高层不可能不知道这里在进行什么研究，规模化的岗位招人，丰厚的薪资，也就是说，这里所发生的一切，所有人都是知道的。
这是在官方允许下的非法实验室。
江小花脑中嗡嗡作响，拷贝进度条一点点的攀升……97%、98%、99%、100%。
突然之间，整个房间闪烁起红灯，前一秒还在温柔解读的女声立即发出警报：“警报！警报！有人正在窃取资料！”所有通向外界的大门关闭。
江小花被困在了这间房。
人工智能还在报警，‘X’被吵的头晕脑胀，到现在他还没破译完全部的权限，烦得他打开了远程ai辅助破译。
江小花：“好了没！吵死了！”
‘X’：“等等，最后三秒，3、2、1——”
——“嗡！”所有光亮和声音消失。
关闭了？
下一秒，威胁式的警告红灯猛然亮起，人工智能：“现在启动自爆程序，倒计时十分钟，九分五十九秒、九分五十八秒……”
？？
‘X’：“啊啊啊太贱了！他们竟然设置了权限更改立即启动自爆程序！崩溃了！”
江小花：“我才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