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在楼下看到那对儿了？”
看到他那一脸心灰意冷的表情，崔心言用脚趾头就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岳文镐的心情此时正如今天的天气，阴云密布。
果然，崔心言的话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切入岳文镐心中那片苍白的伤痕。
“你是故意的吧？”
他抿了下唇线，声音漫不经心，不羁的脸仿佛在对这个无聊的话题做出了随意的回应，显然他并不打算对这个话题进行深入探讨。
但是崔心言并不打算放过他。
“你没觉得当初那个单纯直白热烈的宁如鱼已经消失了吗？自从苑文谨死后，她得了很严重的PTSD，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只会让她重复地陷在那个情绪里，浑身像长了刺一样。可是，她和那个小男友在一起的时候，连嘴角都是飞扬的。”崔心言玩味地说。
“放下吧！爱情这东西，即便走到一起，也终究会消退，还是得不到的最珍贵！”
“也许吧！”岳文镐佯装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
“所以我劝你啊，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还是刘姝音更适合你！对了，你定制的那个婚前财产协议我已经拟定好了！这段时间我真是深有感触，钱这个东西是很好，但唯一的一个副作用就是有钱了之后，除了钱，就什么都不会信了。”
“也不尽然，还信法律！”岳文镐挑眉回怼道，不过看着崔心言那副自信到爆棚的女王模样，他初露凌厉的眼神被无形地击退了：“谢谢你帮助如鱼！”
也是奇了怪了，对于崔心言，岳文镐好像一直落在下风，从他们见第一面的时候仿佛就定了型。
“你不用谢我，你们两个可都是我的领衔大客户，我自然都会竭尽全力！”
先是给岳文镐制定婚前财产协议，后来又机缘巧合地成为了宁如鱼的代理律师，现在又要帮宁如鱼拟定合约恋爱协议，这活儿一个接一个，崔心言自然是乐在其中。
“不过，你们两个的缘分还真是玄妙，连找律师都能找到一个！不过自从她把我的微信推给你之后，我总算可以正式地和你见面了！之前我不想让她误会，她现在对人的信任感一旦崩塌就很难再建立了！”
对于隐瞒对宁如鱼隐瞒她和岳文镐是旧相识这件事，崔心言总是劝慰自己是符合职业道德的。不过随着宁如鱼对自己越来越信任，她也变得没那么坦荡了。
“说回正事儿吧！崔大律师，之前我们探讨的方案，那个人的确心动了！”岳文镐再也不想被崔心言戳痛处了，赶紧转换了话题。
“当然，在利益面前，没有人会做出不利于自己的选择！”崔心言得到这个消息后，却一点都不意外，她可是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和资源，才探听到的消息。
……
“白咖夜酒”里，灯光璀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交错在空中，透着一种暧昧的氛围。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仿佛每一个角落都沉浸在热烈的欢愉中。歌声在空气中飘荡，台上那位抱着吉他的龙文瀚，他的每一个音符都似乎能勾起人心底的涟漪。
宁如鱼坐在角落的卡座里，身旁的酒杯映照出她的脸庞，微微泛着晶莹的光泽。她的目光凝聚在舞台上的龙文瀚身上，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丝淡然的小确幸。
“如鱼！”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们坐这儿喽？”
她抬头一看，眼前的景象让她一愣——崔心言和岳文镐，这两个人竟然一起来了。
他们两个这么快就走得这么近？这对对于生活作风很是自由的崔心言来说，似乎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宁如鱼还是迷惑地看向崔心言，可是崔心言露出的却是一脸无辜的模样。
“是我托崔律师来这里的，虽然你已经有了新的感情，但嫂子，我们也不至于反目成仇吧！我总得替我大哥把把关！”
而此时，眼里一直只有宁如鱼的龙文瀚一曲也刚好唱毕了，他很快就将发现了这边的异常，并立马赶了过来。
“姐姐，这两位都是你的朋友吗？是不是该给我介绍一下～”
龙文瀚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语气随和却不失关切，一句话打破三人之间紧绷的气氛。
“好啊！这位是崔心言律师，我的私人律师！这位是岳文镐，我的……”宁如鱼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话语中的犹豫让她的表情也略显复杂，指甲微微嵌入掌心。
“哦，对了，岳先生，我想们很早就见过面了！”龙文瀚见宁如鱼有些不知所措，立刻向岳文镐伸出手，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用自信而友好的语气打破了僵局。
“他是龙文瀚，我的男朋友！”在龙文瀚的帮助下，宁如鱼松了一口气，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坚定地看着岳文镐。
而龙文镐的眼中始终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似乎在评估着眼前这个年轻男孩的身份和价值。
“龙先生，不介意的话，我们聊聊？”他勾勾嘴唇，一副挑衅的模样，透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你们有什么可聊的！”宁如鱼声音略微提高，话语中透出一丝紧张与焦虑，她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绞紧。
“姐姐，没关系的！”龙文瀚的手搂住宁如鱼的肩膀，然后在她耳边轻声安抚，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眼中却透出一丝坚定与从容。“那我们出去聊，岳先生！”
这个龙文瀚，年纪轻轻，倒是淡定得很，不愧是个中高手。不过宁如鱼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Dragon！等一下！”宁如鱼拽了一下龙文瀚，低声在他耳边说：“别忘了我们的合约，如果他要收买你，我会出双倍的价格！”
岳文镐看到昔日的初恋女友、自己的大嫂、前一阵还和自己擦枪走火的宁如鱼此时与其他男人亲密的动作，一阵心酸。
唯有崔心言作壁上观，看着这三个人看似平常却暗潮涌动的博弈。
“你们两个怎么会一起过来？”看两个男人在外面聊天的身影，宁如鱼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安。
“顺路嘛，再说我这不是帮你嘛。”崔心言轻松一笑，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让他多看看你和小奶狗的甜腻，就会死心喽！”
“我真的谢谢你啊！”
“不要那么没信心嘛！我也怕你再被伤害，让岳文镐试试他也好！”
宁如鱼的心中泛起一阵酸楚，但是崔心言的话，她似乎也无力反驳。
她坐在白咖夜酒的角落里，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敲，心中的焦虑如同跳动的鼓点，久久不能平息。毕竟他们这种合约关系才刚刚开始，还是第一次接受考验。
“你到底是在意谁呢？在意岳文镐还是龙文瀚？哎呀，对了，这两个人的名字，怎么也跟兄弟似的。”崔心言斜眼瞟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仿佛能看透她内心深处的纠结。
“什么？”宁如鱼的心猛然一沉，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愕然。
“好了，别自己吓自己了。”崔心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松地摆了摆手，“我已经查过了，詹博文一共就有这两个儿子。”
宁如鱼听罢微微颔首，心中却翻涌着千般情绪。
“白咖夜酒”外的街道熙熙攘攘，行人们匆匆而过，然而在宁如鱼的眼中，时间似乎静止了。
不久之后，龙文瀚一个人回来了。崔心言可不想做他们两个人的电灯泡，或者是早就和岳文镐约定好了，随意找了借口就遁了。
“他和你说了什么？”宁如鱼的声音微微颤抖，盯着眼前的龙文瀚。
龙文瀚微微一笑，目光开始在宁如鱼脸上游走，捕捉到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和紧咬的下唇，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趣味。给宁如鱼带来这样的紧张感在他的意外之外，而这种感觉却很不错，他能从中嗅到一丝挑战她的气息。
“这个嘛……”龙文瀚更是故作神秘，故意拖长语调，给她的期待加上了一层面纱。周围的嘈杂声仿佛在这一瞬间消失无踪，只剩下他们之间的微妙气氛。
“他是不是给你开了一个无法拒绝的价格！”宁如鱼的声音终于高了几分，眼中流露出一丝焦虑，双手交错在一起，似乎在为即将来临的答案做心理缓释。
“的确还蛮高的！”龙文瀚终于点头，嘴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容。然而他看着宁如鱼的反应，心中却是暗自得意。
“你不要狮子大开口啊！”宁如鱼的语气中夹杂着不满，像一只愤怒的小鸟，试图用尖锐的鸣叫打破眼前的僵局。
“姐姐，你就对我那么没信心嘛？我还是有职业道德的!”龙文瀚调皮地一笑，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
听他这么说，宁如鱼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嘛，姐姐是不是要还我一份人情！”
“哦？”刚刚平静下来的宁如鱼显然没有料到龙文瀚此时会发难。
“我妈妈过几天会从澳洲回来，你可不可以陪我去见她？姐姐我刚才可是帮你对付了前男友，这么大的功劳，这个也算是公平交易吧！”龙文瀚的话音里透着一丝期待，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像是闪动着灵气的小鹿。“互助互济嘛！”
“！？”这……这绝对是趁火打劫！
看到他那一脸心灰意冷的表情，崔心言用脚趾头就能猜到发生了什么，岳文镐的心情此时正如今天的天气，阴云密布。
果然，崔心言的话如同一把尖锐的刀，切入岳文镐心中那片苍白的伤痕。
“你是故意的吧？”
他抿了下唇线，声音漫不经心，不羁的脸仿佛在对这个无聊的话题做出了随意的回应，显然他并不打算对这个话题进行深入探讨。
但是崔心言并不打算放过他。
“你没觉得当初那个单纯直白热烈的宁如鱼已经消失了吗？自从苑文谨死后，她得了很严重的PTSD，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只会让她重复地陷在那个情绪里，浑身像长了刺一样。可是，她和那个小男友在一起的时候，连嘴角都是飞扬的。”崔心言玩味地说。
“放下吧！爱情这东西，即便走到一起，也终究会消退，还是得不到的最珍贵！”
“也许吧！”岳文镐佯装若无其事地点了点头。
“所以我劝你啊，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还是刘姝音更适合你！对了，你定制的那个婚前财产协议我已经拟定好了！这段时间我真是深有感触，钱这个东西是很好，但唯一的一个副作用就是有钱了之后，除了钱，就什么都不会信了。”
“也不尽然，还信法律！”岳文镐挑眉回怼道，不过看着崔心言那副自信到爆棚的女王模样，他初露凌厉的眼神被无形地击退了：“谢谢你帮助如鱼！”
也是奇了怪了，对于崔心言，岳文镐好像一直落在下风，从他们见第一面的时候仿佛就定了型。
“你不用谢我，你们两个可都是我的领衔大客户，我自然都会竭尽全力！”
先是给岳文镐制定婚前财产协议，后来又机缘巧合地成为了宁如鱼的代理律师，现在又要帮宁如鱼拟定合约恋爱协议，这活儿一个接一个，崔心言自然是乐在其中。
“不过，你们两个的缘分还真是玄妙，连找律师都能找到一个！不过自从她把我的微信推给你之后，我总算可以正式地和你见面了！之前我不想让她误会，她现在对人的信任感一旦崩塌就很难再建立了！”
对于隐瞒对宁如鱼隐瞒她和岳文镐是旧相识这件事，崔心言总是劝慰自己是符合职业道德的。不过随着宁如鱼对自己越来越信任，她也变得没那么坦荡了。
“说回正事儿吧！崔大律师，之前我们探讨的方案，那个人的确心动了！”岳文镐再也不想被崔心言戳痛处了，赶紧转换了话题。
“当然，在利益面前，没有人会做出不利于自己的选择！”崔心言得到这个消息后，却一点都不意外，她可是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和资源，才探听到的消息。
……
“白咖夜酒”里，灯光璀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交错在空中，透着一种暧昧的氛围。欢声笑语此起彼伏，仿佛每一个角落都沉浸在热烈的欢愉中。歌声在空气中飘荡，台上那位抱着吉他的龙文瀚，他的每一个音符都似乎能勾起人心底的涟漪。
宁如鱼坐在角落的卡座里，身旁的酒杯映照出她的脸庞，微微泛着晶莹的光泽。她的目光凝聚在舞台上的龙文瀚身上，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一丝淡然的小确幸。
“如鱼！”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们坐这儿喽？”
她抬头一看，眼前的景象让她一愣——崔心言和岳文镐，这两个人竟然一起来了。
他们两个这么快就走得这么近？这对对于生活作风很是自由的崔心言来说，似乎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宁如鱼还是迷惑地看向崔心言，可是崔心言露出的却是一脸无辜的模样。
“是我托崔律师来这里的，虽然你已经有了新的感情，但嫂子，我们也不至于反目成仇吧！我总得替我大哥把把关！”
而此时，眼里一直只有宁如鱼的龙文瀚一曲也刚好唱毕了，他很快就将发现了这边的异常，并立马赶了过来。
“姐姐，这两位都是你的朋友吗？是不是该给我介绍一下～”
龙文瀚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温柔，语气随和却不失关切，一句话打破三人之间紧绷的气氛。
“好啊！这位是崔心言律师，我的私人律师！这位是岳文镐，我的……”宁如鱼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话语中的犹豫让她的表情也略显复杂，指甲微微嵌入掌心。
“哦，对了，岳先生，我想们很早就见过面了！”龙文瀚见宁如鱼有些不知所措，立刻向岳文镐伸出手，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用自信而友好的语气打破了僵局。
“他是龙文瀚，我的男朋友！”在龙文瀚的帮助下，宁如鱼松了一口气，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坚定地看着岳文镐。
而龙文镐的眼中始终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似乎在评估着眼前这个年轻男孩的身份和价值。
“龙先生，不介意的话，我们聊聊？”他勾勾嘴唇，一副挑衅的模样，透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你们有什么可聊的！”宁如鱼声音略微提高，话语中透出一丝紧张与焦虑，她的手指也不由自主地绞紧。
“姐姐，没关系的！”龙文瀚的手搂住宁如鱼的肩膀，然后在她耳边轻声安抚，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眼中却透出一丝坚定与从容。“那我们出去聊，岳先生！”
这个龙文瀚，年纪轻轻，倒是淡定得很，不愧是个中高手。不过宁如鱼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Dragon！等一下！”宁如鱼拽了一下龙文瀚，低声在他耳边说：“别忘了我们的合约，如果他要收买你，我会出双倍的价格！”
岳文镐看到昔日的初恋女友、自己的大嫂、前一阵还和自己擦枪走火的宁如鱼此时与其他男人亲密的动作，一阵心酸。
唯有崔心言作壁上观，看着这三个人看似平常却暗潮涌动的博弈。
“你们两个怎么会一起过来？”看两个男人在外面聊天的身影，宁如鱼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安。
“顺路嘛，再说我这不是帮你嘛。”崔心言轻松一笑，眸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让他多看看你和小奶狗的甜腻，就会死心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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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如鱼的心中泛起一阵酸楚，但是崔心言的话，她似乎也无力反驳。
她坐在白咖夜酒的角落里，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敲，心中的焦虑如同跳动的鼓点，久久不能平息。毕竟他们这种合约关系才刚刚开始，还是第一次接受考验。
“你到底是在意谁呢？在意岳文镐还是龙文瀚？哎呀，对了，这两个人的名字，怎么也跟兄弟似的。”崔心言斜眼瞟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仿佛能看透她内心深处的纠结。
“什么？”宁如鱼的心猛然一沉，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愕然。
“好了，别自己吓自己了。”崔心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轻松地摆了摆手，“我已经查过了，詹博文一共就有这两个儿子。”
宁如鱼听罢微微颔首，心中却翻涌着千般情绪。
“白咖夜酒”外的街道熙熙攘攘，行人们匆匆而过，然而在宁如鱼的眼中，时间似乎静止了。
不久之后，龙文瀚一个人回来了。崔心言可不想做他们两个人的电灯泡，或者是早就和岳文镐约定好了，随意找了借口就遁了。
“他和你说了什么？”宁如鱼的声音微微颤抖，盯着眼前的龙文瀚。
龙文瀚微微一笑，目光开始在宁如鱼脸上游走，捕捉到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和紧咬的下唇，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趣味。给宁如鱼带来这样的紧张感在他的意外之外，而这种感觉却很不错，他能从中嗅到一丝挑战她的气息。
“这个嘛……”龙文瀚更是故作神秘，故意拖长语调，给她的期待加上了一层面纱。周围的嘈杂声仿佛在这一瞬间消失无踪，只剩下他们之间的微妙气氛。
“他是不是给你开了一个无法拒绝的价格！”宁如鱼的声音终于高了几分，眼中流露出一丝焦虑，双手交错在一起，似乎在为即将来临的答案做心理缓释。
“的确还蛮高的！”龙文瀚终于点头，嘴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容。然而他看着宁如鱼的反应，心中却是暗自得意。
“你不要狮子大开口啊！”宁如鱼的语气中夹杂着不满，像一只愤怒的小鸟，试图用尖锐的鸣叫打破眼前的僵局。
“姐姐，你就对我那么没信心嘛？我还是有职业道德的!”龙文瀚调皮地一笑，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
听他这么说，宁如鱼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嘛，姐姐是不是要还我一份人情！”
“哦？”刚刚平静下来的宁如鱼显然没有料到龙文瀚此时会发难。
“我妈妈过几天会从澳洲回来，你可不可以陪我去见她？姐姐我刚才可是帮你对付了前男友，这么大的功劳，这个也算是公平交易吧！”龙文瀚的话音里透着一丝期待，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像是闪动着灵气的小鹿。“互助互济嘛！”
“！？”这……这绝对是趁火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