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动情，牙齿咬在唇瓣上，顺势挣脱束缚。
段序臣被兔子咬了一口，先是恼火，看她怒气冲冲瞪着眼，又觉得畅快。
拇指抹去唇边的血迹，“羡羡，你的心好狠。”
明明是笑着说的，姜之羡听在耳朵里却变了一番滋味，段序臣你是为了报复我才这样的吗？
如果是，那你成功了。
“对不起。”
“呵呵。”段序臣轻蔑的笑道：“我强吻了你，你还给我道歉。”
“我——”姜之羡被他怼的哑口无言，她道歉是为的往日绝情伤他之事，他却绝口不提，反说刚才的吻。
她说不过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一个吻而已，我不在乎，请把手机还我！”
“噢？”这句话说者有心，听者更有心，小丫头胆子肥了，笑意沉下，反问她：“你不在乎？如果今天换个人来呢？”
神经病吧！
“段序臣一年多没见你是不是应该去挂个精神科瞧瞧。”
“不错，阴阳人的功夫只增不减。”
姜之羡彻底无语了，她骂他，他还称赞她骂人的功夫好？
阶段性的胜利在于她勇敢夺回手机，并在段序臣鞋上狠狠跺了一脚。
*
有首歌怎么唱来着？
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她的报应好比这首歌，来的快，但绝不是因为爱情。
调休在家第二天被领导喊回去参加培训，已经非常悲催，待到终于把培训应付过去，晚上领导把她喊到办公室，又要让她陪着出去应酬。
“能不能不去？”
“不去？”车队长张磊瞅着姜之羡病病歪歪的模样恨铁不成钢，“跟我在这儿讨价还价呢？你当菜市场买菜，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
“赶紧！把脸涂白点，还有这嘴唇，咋了你想演鬼片？白的要命，去去去，化完妆来办公室找我。”
“现在这年轻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病怏怏的！一点儿都没有朝气，想当初我们年轻那会儿——”
姜之羡走出办公室，离老远都还听得见张磊在忆往昔峥嵘岁月。
不止于此，上了车，张磊还在苦口婆心的教导姜之羡，年轻人要积极向上，充满阳光！
下车依旧在说，姜之羡被他吵的脑瓜子嗡嗡的，还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职场打工人实锤！
卑微的她，身前是充满朝气的他。
终于走到尽头，张磊推开包厢门上一秒，姜之羡站在他身后，双手并拢在小腹处，笑容端庄……
“走啊。”
“姜之羡。”
……
此刻所想，她能在这个地球上消失吗？
包房里坐了五六七八个人，她没细数，但有一人她很熟悉，化成灰都认得。
怪不得为什么张磊非要她来应酬，这哪里是应酬，分明就是鸿门宴，还有他身旁坐着的女生，不出意外和她一样震惊。
“想什么呢你！”张磊都走到餐桌前了，看姜之羡傻站在门口不动，又回身捞她。
“哎呦，小姜车长，我有印象！”说话人坐在上位，紧挨着段序臣。
是吴局长，她见过一次，那年暑运动员大会结束后在餐厅远远见过一面，后来邱意神色慌张前来把她带走了，也就是那时，车队开始流传她的新闻。
“吴局。”姜之羡亦步挪到餐桌前，规规矩矩打招呼。
吴波多精明，姜之羡跟他打招呼，他看段序臣。
段序臣稳坐上位，不看她，也没言语。
吴波大掌一挥，“来，给段总倒酒。”
姜之羡一口水没喝，进到包厢就被塞了瓶白的在手上。
“快啊！”张磊还在一边催促。
段序臣我们之间非要走到这一步吗？
你知道吗，我最怕被人踩在地上凌辱，你一定会说没有钱还要什么面子，可我若是再把脸面丢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抱歉。”
“欸，你这是——”吴波垮下脸，指着她就要骂脏字。
“吴局！”段序臣只笑着，从她踏进房间开始，他就笑，直到姜之羡把酒瓶放到桌子上，他还在笑。
“我来倒。”
“哪敢啊，段公子！”吴波这会儿也冷静了，给张磊使了个眼色，立马将姜之羡拉到座位上坐定。
“我来，我来。”说着就要起身去拿酒瓶。
“等等。”段序臣含笑拦下吴波，“让邱意来。”
这时，众人又把目光投到座位外侧邱意身上。
邱意左右逢源，给段序臣倒了杯白的，转头给吴波倒了杯，两人杯中酒分毫不差。
再到张磊，受宠若惊接下邱意递来的酒杯。
现在只剩王温尔，还有下位的姜之羡。
王温尔坐在段序臣另一侧，一直面无表情，直到姜之羡出现，才使她眼底闪现精光。
女人的第六感，她和段序臣关系匪浅！
邱意捧着酒瓶走到王温尔身侧，还没倒，段序臣发话，“倒果汁。”
王温尔喜上眉梢，又带着小女人的娇羞，喊了他声序臣。
这可把吴波和张磊看不会了，王小姐和姜之羡，到底哪个才是段公子中意的？
很快，段序臣给出了答案。
邱意本意是给姜之羡也倒上果汁，谁料段序臣突然插话，“倒酒。”
他这一句话，有人欢喜有人愁，王温尔正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昂首斜视姜之羡，似乎在说，看吧，他还是最爱我。
姜之羡不知道他们是哪种关系，躲了她敌视的目光，看向别处。
吴波和张磊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底哪个才是段公子所想？
众人举杯，偏姜之羡不动。
“端酒啊！”张磊笑眯眯，面上应付着，私底下用胳膊肘怼姜之羡，小声催促她。
“不喝。”
姜之羡倔脾气上来，大不了工作不要了，陪酒？
凭什么那个女人喝果汁？
让她喝酒？
姜之羡你可真酸啊！
嫉妒得发狂，竟还不愿承认。
一时间，气氛降到冰点，众人眸光在姜之羡和段序臣之间徘徊。
谁都不敢轻易说话，万一惹得段公子不痛快，得不偿失。
终究是他，轻笑出声，放下酒杯看着她，小丫头，你瞧瞧，眉毛都快拧成一股绳了。
“不喝？”
“对。”
“等我替你喝？”他脸色瞬间沉下，质问的语气，把身边人都震慑住了。
反观姜之羡，挺直腰肢端坐着，杏眼圆睁，丝毫不把他当回事。
“那就你喝吧。”
“姜之羡！”
“姜车长！”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姜之羡凝神看着他俩，“他自己说要替我喝。”言外之意，你俩朝我吼什么。
这时，餐桌对面的王温尔再也坐不住，话里话外带刺挖苦。
“姜小姐！今天在座诸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请你喝杯酒推三阻四，你是对谁有意见吗？还是说压根儿没把我和序臣当回事儿？”
她话说的漂亮，把她架在上面，不喝就是不给面子，耍大牌，可她有什么大牌可耍，又特意强调她和段序臣，是为一体，这才是她最想表达的东西。
妙啊。
面对王温尔的刁难，姜之羡实话实说，“我不会喝酒。”
王温尔在面对姜之羡时有种天然的敌对行为，不受控制的，她太迫切窥探他们之间的关系，换句话说，她太害怕捅破他们之间的关系。
“姜小姐！一杯酒而已。”
姜之羡起身，端起酒杯似在端详，继而念念开口：“对啊，一杯酒而已，段序臣你要替我喝吗？”
“你！”王温尔是想要逼她喝酒，不是让她明目张胆勾引段序臣。
只有她一人如意算盘落空，其余旁观者无不抱着玩味的姿态看着他和他。
再看段序臣，靠在椅背上，拇指轻扣桌面，步步为营的上位者姿态。
一秒，两秒，十秒……
王温尔眼底笑意越来越浓，姜之羡端着酒杯的手开始不稳。
姜之羡啊姜之羡！你居然在幻想他会帮你喝下这杯酒？你们的关系早在一年多以前就结束了，他的身边已经有了新人。
你真是自不量力！
呵，姜之羡戏谑嘲笑自己，手中酒杯将要落下。
“等一等。”
“我喝。”
段序臣说完，抢步上前夺下姜之羡手里酒杯，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一饮而尽。
“吴局，咱们改日再聚。”
说完，拉着姜之羡的手，毅然离开。
吴波和张磊看着远走的二人，一副好事将近的表情。
王温尔，不太淡定。
“王小姐，我送您离开。”
“邱意！”王温尔根本不在乎是不是还有人在场，发起疯来无人能及，酒杯、餐盘摔了一地。
“吴局，张队长！改日一定登门拜访，今日——”
两位那都是人精，到如今还能看不明白今天唱的是哪一出，寒暄几句便双双离去。
只剩王温尔坐在椅子上，跟得了失心疯似的，双眼无神。
“姜之羡就是序臣前女友对吗？”
“对。”
“他们又在一起了？”
“没。”
“那他——”
“王小姐，今天这事儿段总一定不希望陈董知道。”
“他做都做了还怕被阿姨知道？！”
“王小姐！”邱意声调高了一个度，“您应该清楚，姜小姐在段哥心目中的地位。”
“我不清楚！不就是一个伺候人的么，有什么可高傲的。”
“段哥不希望听到这样的话，以后您还是别说了。”
“邱意，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邱意退后两步，垂身而站，姜小姐就不会颐指气使对他讲话。
“邱意！我在问你话呢！”
“不敢，天黑了我送您回去吧。”
段序臣被兔子咬了一口，先是恼火，看她怒气冲冲瞪着眼，又觉得畅快。
拇指抹去唇边的血迹，“羡羡，你的心好狠。”
明明是笑着说的，姜之羡听在耳朵里却变了一番滋味，段序臣你是为了报复我才这样的吗？
如果是，那你成功了。
“对不起。”
“呵呵。”段序臣轻蔑的笑道：“我强吻了你，你还给我道歉。”
“我——”姜之羡被他怼的哑口无言，她道歉是为的往日绝情伤他之事，他却绝口不提，反说刚才的吻。
她说不过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一个吻而已，我不在乎，请把手机还我！”
“噢？”这句话说者有心，听者更有心，小丫头胆子肥了，笑意沉下，反问她：“你不在乎？如果今天换个人来呢？”
神经病吧！
“段序臣一年多没见你是不是应该去挂个精神科瞧瞧。”
“不错，阴阳人的功夫只增不减。”
姜之羡彻底无语了，她骂他，他还称赞她骂人的功夫好？
阶段性的胜利在于她勇敢夺回手机，并在段序臣鞋上狠狠跺了一脚。
*
有首歌怎么唱来着？
爱情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她的报应好比这首歌，来的快，但绝不是因为爱情。
调休在家第二天被领导喊回去参加培训，已经非常悲催，待到终于把培训应付过去，晚上领导把她喊到办公室，又要让她陪着出去应酬。
“能不能不去？”
“不去？”车队长张磊瞅着姜之羡病病歪歪的模样恨铁不成钢，“跟我在这儿讨价还价呢？你当菜市场买菜，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
“赶紧！把脸涂白点，还有这嘴唇，咋了你想演鬼片？白的要命，去去去，化完妆来办公室找我。”
“现在这年轻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病怏怏的！一点儿都没有朝气，想当初我们年轻那会儿——”
姜之羡走出办公室，离老远都还听得见张磊在忆往昔峥嵘岁月。
不止于此，上了车，张磊还在苦口婆心的教导姜之羡，年轻人要积极向上，充满阳光！
下车依旧在说，姜之羡被他吵的脑瓜子嗡嗡的，还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职场打工人实锤！
卑微的她，身前是充满朝气的他。
终于走到尽头，张磊推开包厢门上一秒，姜之羡站在他身后，双手并拢在小腹处，笑容端庄……
“走啊。”
“姜之羡。”
……
此刻所想，她能在这个地球上消失吗？
包房里坐了五六七八个人，她没细数，但有一人她很熟悉，化成灰都认得。
怪不得为什么张磊非要她来应酬，这哪里是应酬，分明就是鸿门宴，还有他身旁坐着的女生，不出意外和她一样震惊。
“想什么呢你！”张磊都走到餐桌前了，看姜之羡傻站在门口不动，又回身捞她。
“哎呦，小姜车长，我有印象！”说话人坐在上位，紧挨着段序臣。
是吴局长，她见过一次，那年暑运动员大会结束后在餐厅远远见过一面，后来邱意神色慌张前来把她带走了，也就是那时，车队开始流传她的新闻。
“吴局。”姜之羡亦步挪到餐桌前，规规矩矩打招呼。
吴波多精明，姜之羡跟他打招呼，他看段序臣。
段序臣稳坐上位，不看她，也没言语。
吴波大掌一挥，“来，给段总倒酒。”
姜之羡一口水没喝，进到包厢就被塞了瓶白的在手上。
“快啊！”张磊还在一边催促。
段序臣我们之间非要走到这一步吗？
你知道吗，我最怕被人踩在地上凌辱，你一定会说没有钱还要什么面子，可我若是再把脸面丢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抱歉。”
“欸，你这是——”吴波垮下脸，指着她就要骂脏字。
“吴局！”段序臣只笑着，从她踏进房间开始，他就笑，直到姜之羡把酒瓶放到桌子上，他还在笑。
“我来倒。”
“哪敢啊，段公子！”吴波这会儿也冷静了，给张磊使了个眼色，立马将姜之羡拉到座位上坐定。
“我来，我来。”说着就要起身去拿酒瓶。
“等等。”段序臣含笑拦下吴波，“让邱意来。”
这时，众人又把目光投到座位外侧邱意身上。
邱意左右逢源，给段序臣倒了杯白的，转头给吴波倒了杯，两人杯中酒分毫不差。
再到张磊，受宠若惊接下邱意递来的酒杯。
现在只剩王温尔，还有下位的姜之羡。
王温尔坐在段序臣另一侧，一直面无表情，直到姜之羡出现，才使她眼底闪现精光。
女人的第六感，她和段序臣关系匪浅！
邱意捧着酒瓶走到王温尔身侧，还没倒，段序臣发话，“倒果汁。”
王温尔喜上眉梢，又带着小女人的娇羞，喊了他声序臣。
这可把吴波和张磊看不会了，王小姐和姜之羡，到底哪个才是段公子中意的？
很快，段序臣给出了答案。
邱意本意是给姜之羡也倒上果汁，谁料段序臣突然插话，“倒酒。”
他这一句话，有人欢喜有人愁，王温尔正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昂首斜视姜之羡，似乎在说，看吧，他还是最爱我。
姜之羡不知道他们是哪种关系，躲了她敌视的目光，看向别处。
吴波和张磊两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底哪个才是段公子所想？
众人举杯，偏姜之羡不动。
“端酒啊！”张磊笑眯眯，面上应付着，私底下用胳膊肘怼姜之羡，小声催促她。
“不喝。”
姜之羡倔脾气上来，大不了工作不要了，陪酒？
凭什么那个女人喝果汁？
让她喝酒？
姜之羡你可真酸啊！
嫉妒得发狂，竟还不愿承认。
一时间，气氛降到冰点，众人眸光在姜之羡和段序臣之间徘徊。
谁都不敢轻易说话，万一惹得段公子不痛快，得不偿失。
终究是他，轻笑出声，放下酒杯看着她，小丫头，你瞧瞧，眉毛都快拧成一股绳了。
“不喝？”
“对。”
“等我替你喝？”他脸色瞬间沉下，质问的语气，把身边人都震慑住了。
反观姜之羡，挺直腰肢端坐着，杏眼圆睁，丝毫不把他当回事。
“那就你喝吧。”
“姜之羡！”
“姜车长！”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姜之羡凝神看着他俩，“他自己说要替我喝。”言外之意，你俩朝我吼什么。
这时，餐桌对面的王温尔再也坐不住，话里话外带刺挖苦。
“姜小姐！今天在座诸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请你喝杯酒推三阻四，你是对谁有意见吗？还是说压根儿没把我和序臣当回事儿？”
她话说的漂亮，把她架在上面，不喝就是不给面子，耍大牌，可她有什么大牌可耍，又特意强调她和段序臣，是为一体，这才是她最想表达的东西。
妙啊。
面对王温尔的刁难，姜之羡实话实说，“我不会喝酒。”
王温尔在面对姜之羡时有种天然的敌对行为，不受控制的，她太迫切窥探他们之间的关系，换句话说，她太害怕捅破他们之间的关系。
“姜小姐！一杯酒而已。”
姜之羡起身，端起酒杯似在端详，继而念念开口：“对啊，一杯酒而已，段序臣你要替我喝吗？”
“你！”王温尔是想要逼她喝酒，不是让她明目张胆勾引段序臣。
只有她一人如意算盘落空，其余旁观者无不抱着玩味的姿态看着他和他。
再看段序臣，靠在椅背上，拇指轻扣桌面，步步为营的上位者姿态。
一秒，两秒，十秒……
王温尔眼底笑意越来越浓，姜之羡端着酒杯的手开始不稳。
姜之羡啊姜之羡！你居然在幻想他会帮你喝下这杯酒？你们的关系早在一年多以前就结束了，他的身边已经有了新人。
你真是自不量力！
呵，姜之羡戏谑嘲笑自己，手中酒杯将要落下。
“等一等。”
“我喝。”
段序臣说完，抢步上前夺下姜之羡手里酒杯，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一饮而尽。
“吴局，咱们改日再聚。”
说完，拉着姜之羡的手，毅然离开。
吴波和张磊看着远走的二人，一副好事将近的表情。
王温尔，不太淡定。
“王小姐，我送您离开。”
“邱意！”王温尔根本不在乎是不是还有人在场，发起疯来无人能及，酒杯、餐盘摔了一地。
“吴局，张队长！改日一定登门拜访，今日——”
两位那都是人精，到如今还能看不明白今天唱的是哪一出，寒暄几句便双双离去。
只剩王温尔坐在椅子上，跟得了失心疯似的，双眼无神。
“姜之羡就是序臣前女友对吗？”
“对。”
“他们又在一起了？”
“没。”
“那他——”
“王小姐，今天这事儿段总一定不希望陈董知道。”
“他做都做了还怕被阿姨知道？！”
“王小姐！”邱意声调高了一个度，“您应该清楚，姜小姐在段哥心目中的地位。”
“我不清楚！不就是一个伺候人的么，有什么可高傲的。”
“段哥不希望听到这样的话，以后您还是别说了。”
“邱意，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邱意退后两步，垂身而站，姜小姐就不会颐指气使对他讲话。
“邱意！我在问你话呢！”
“不敢，天黑了我送您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