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大年初一的这一天晚上，夜空闪着星星点点，世间每户人家的窗户亮着暖光，温馨又美好。
沐妤此刻坐在饭桌上，一圈坐满了人，家人过年时围在一起聊天的笑声，室内电视放着春晚，喊着拜年好。
好不热闹。
沐妤端着饭碗，埋头吃饭。
一会儿，被她旁边的妈妈喊着，让她对着爷爷奶奶说祝福的话，沐妤起身，再笑吟吟地对爷爷奶奶拜年，奶奶慈眉善目，将手上的红包给了沐妤，沐妤满脸笑容接过，热情洋溢地说着感谢的话。
再对着爸妈说祝福语，拿红包之后，就没她什么事了。
家人聊着天，沐妤独自坐在座位上吃饭。
低头思索。
这样的场面她早已习惯，过年不都是这样的吗？
可他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过年？不孤单吗？
各种问题盘旋在她脑海里，手里扒拉着碗里的饭，顿时觉得饭都不香了。
吃饭慢慢的，很拖拉。
顿了一会，她突然想到什么——
瞬间开始大口大口扒饭，往嘴里送。
突然从吃饭墨迹变成几百年没吃过饭似的滔滔不绝往嘴里送饭场面，把家人们都吓了一跳。母亲还问她怎么吃那么快，沐妤只是摇摇头，低头认真快速吃饭。
后来噎了，再咳嗽几声喝口水，继续吃。
直到碗里的饭消失为止。
母亲一脸茫然地看着她，正思索自己的孩子怎么突然变成大胃王了？
而沐妤喝了一大口水后，嘴里还在咀嚼着，同时忙着和母亲说话：“妈我出去一下你们先吃。”
迅速起身，回房拿包。
身后陈千华女士喋喋不休问她去哪，她只是说和楚若淳出去玩，再挥手和家人拜拜，最后开门关门。
家门口，手上拿着手机屏幕亮起的手机，手机显示的是余慕峰刚刚发给她的地址信息。
没立即跑到前面小区，而是先去附近的超市买东西，再回车内，拎着大包小包，盯着手上的哪栋哪户的信息，跟着目的地的方向走去。
到了目的地的门口，沐妤由于刚刚一直运动而脸颊泛红，喘着气。把手上的袋子先放在地上，手终于得闲，敲了敲门。
很快，门开了。
沉敛站在她面前，盯她。眼神带着些意外，还有些惊喜。
第一时间接过她手上的大袋子，“进来吧。”
沐妤一进门就看到客厅的桌子上坐着两个人，余慕峰的对面坐着一个长相甜美的苹果头女孩，此刻那个女孩正笑眯眯地走到沐妤面前。
“你好啊，我是沉敛的妹妹沉声。”
沐妤了然，笑道：“你好，我是沐妤，是沉敛的...”
学徒？校友？学妹？
卡词。
沉敛补充：“我学生。”
语气嘚瑟。
沐妤睨了他一眼，这人还挺显摆。
收回视线，沐妤笑着补充自己的名字：“沐妤。”
余慕峰仍然坐在餐椅上，喊着：“学妹快快，都来坐下吃饭。别愣在那了，都挡着我看春晚了。”
沐妤望了过去，吃的是冒着热气腾腾的鸳鸯火锅，她笑着说：“你们吃火锅，正好我还买了些肥牛。”
拿起肥牛，坐到餐桌那。
此刻餐桌上，四个人坐着吃饭。
余慕峰边往锅里下肥牛，边兴奋地说：“太好了！正好肥牛都吃完了，我都没吃过瘾呢，下锅下锅！全到我的肚子里来~”
坐余慕峰对面的沉声嘴里不停咀嚼，还不忘回复：“你还吃，不许吃了。买了那么多肥牛，你几筷子全吃完了，我都没吃几个。”
沉声：“再吃，你就成击剑社上最胖的小肥肥了。”
余慕峰：“......”
沉声继续吐槽：“干脆别比击剑了，你相扑吧。”
余慕峰盯沉敛，愤愤道：“你们沉家怼人是刻在DNA了是吧，一个比一个能怼。”
沉声趁他不注意时，迅速捞起锅里的肥牛，不给自己吃亏。
余慕峰刚说完，要去捞肥牛，“我肥牛呢？”
沉声嘚瑟道：“在我这呢。”
朝他吐舌头。
余慕峰：“......”
一旁的沐妤和沉敛只是笑，看热闹。
吃了好一会，沉敛注意到沐妤没吃几个，抬眼问她：“不饿？”
沐妤笑笑，“我在家吃过了。”
沉声哇了一声：“在家吃过了还来找我哥吃饭啊？”
沐妤红着脸，随即解释道：“我就是看余慕峰发的朋友圈，说教练一个人过年，所以我于心不忍啊。”
余慕峰看穿了一切，只是笑笑。
沐妤移开话题：“那你们呢？不在家过年吗？”
余慕峰娓娓道来：“害！我在家死命吃呗，吃完饭我迅速过来陪敛敛啦。”
沉敛捞青菜，边说：“别喊我敛敛，有点恶。”
沉声随即吐槽道：“我就说你得成击剑社里最胖的仔吧，在家死命吃在这还能死命吃啊？”
余慕峰：“我今天得罪谁了我？一个个嫌我呢？”
沉声给他夹了一块金针菇，再道：“您多吃点菇啊，祝您身上的肉肉与您see you tomorrow。”
沐妤跟沉敛在笑，不说话。
余慕峰幽怨盯她，再对着沉敛撒娇道：“敛敛我不开心，你妹妹她老是怼我。”
沉敛吃着饭，回道：“不开心看春晚去。”
余慕峰蹙着眉嘟囔着：“看什么春晚啊？今天不看了。”
沉声面色疑惑看他：“你抽什么风呢？你不是每年都特期待春晚吗？”
沉声对着大家说：“我们吃完就看春晚啊。”
余慕峰摇头，“我今天不看了，今年春晚有什么好看的。”
沉声看不懂他，只是迷惑看他。
“你今天也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余慕峰对她使了使眼色：“等会儿吃完了我送你回去。”
沉声迟疑了会，懂懂地笑了下，欣然接受。
沉声说道：“你们俩看吧，我们俩等会吃完就回去了。”
一顿饭吃完，两个人跟个急猴子似的，外套往身上穿，背着包，急溜溜往外奔，迅速拜拜溜走。
房间只剩下俩人。
88平的房子，沐妤只觉得房子变得空旷起来，有些拘谨地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
沉敛坐在她旁边，两人中间隔着一个人的位置。
电视机里，春晚放着。
春晚的节目很热闹，但沐妤无心投入其中，感受春晚带来的喜悦。
她瞄了眼沉敛，她想问——
这些年他过年是怎么过的？今天来看，应该不会是一个人吧？
沉敛盯着电视，懒懒地说道：“春晚好看吗？”
沐妤淡回：“还可以。”
沉敛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转头看电视，说道：“你的表情看不出来好看啊。”
沐妤内心OS——
我的表情应该是不知是好看还是不好看的表情吧...
沐妤揪着白色保暖长裙，在想说什么。
“觉得不好看别硬撑。”沉敛忽地笑了：“放烟花去？”
沐妤笑得很灿烂：“好啊。”
忽而，她笑眼消失，又道：“我们这边可以放烟花吗？”
沉敛：“我们这边不禁止放烟花。”
俩人到小区外的烟花商店，买了仙女棒及烟花。到了空旷的区域，沐妤拿着仙女棒，再点燃，金色的火花蹦出，她挥舞手中的仙女棒，沉敛旁边看着笑。
最后一根仙女棒燃尽——
沉敛对沐妤说：“上大家伙？”
沐妤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
沉敛把“大家伙”放在空旷最中间的位置，沐妤小碎步移动到远距离的安全地带，掏出打火机，点燃。
再迅速溜到沐妤的旁边。
随着“嘶嘶”的声音响起，忽而，一道耀眼的光芒从烟花筒底部喷射而出，拖着一条长长的尾焰，促溜地飞到天上，在繁星夜空中绽放出巨大的烟花。
烟花下两道靓丽的身影，随着烟花绚丽，笑容展开在俩人脸上。
烟花下沐妤的头发似是发光，她转脸望向沉敛。
只是一瞬，他再抬眼看着烟花。
似是算好了时间，烟花的光亮在他的脸上闪烁着，显得轮廓更加分明。沉敛撇头望向沐妤，他的眼眸中仿佛有星辰闪烁，嘴角上扬。
沉敛唤她：“沐妤。”
沐妤转过头，淡嗯了一声，声音很轻，烟花的声音盖过了她的声音，但眼神在回应。
沉敛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一个红包：“新年快乐。”
沐妤头顶闪着烟火光，眼睛显得格外明亮，眼神亮晶晶地笑着，接过沉敛手里的红包：“谢谢。”
沉敛挑眉：“但收我的红包是有条件的。”
沐妤咯噔一声。
似是平时魔鬼教练的模样见多了，总感觉下一秒他会说夜跑十圈之类的话，身子抖了下。
顿了下，回他：“什么条件？”
沉敛移开视线，望向烟花，同时说道：“你记得你一直喊我什么吗？刚开始是学长，到后面是教练。可我从来没听过你喊我的名字，所以——”
“我想听你喊一次沉敛。”
沐妤盯着他的优越侧脸，心扑通扑通地。她确实从来没喊过，咬了下下嘴唇，顿了下，抬眼看他。
此刻，烟花在空中消失，“砰”的烟花声也停下。
气氛安静了下来。
沉敛撇头望她，眼中满是零星的微光，带着期待。
沐妤脸上温柔的笑，声音清脆——
“沉敛。”
大年初一的这一天晚上，夜空闪着星星点点，世间每户人家的窗户亮着暖光，温馨又美好。
沐妤此刻坐在饭桌上，一圈坐满了人，家人过年时围在一起聊天的笑声，室内电视放着春晚，喊着拜年好。
好不热闹。
沐妤端着饭碗，埋头吃饭。
一会儿，被她旁边的妈妈喊着，让她对着爷爷奶奶说祝福的话，沐妤起身，再笑吟吟地对爷爷奶奶拜年，奶奶慈眉善目，将手上的红包给了沐妤，沐妤满脸笑容接过，热情洋溢地说着感谢的话。
再对着爸妈说祝福语，拿红包之后，就没她什么事了。
家人聊着天，沐妤独自坐在座位上吃饭。
低头思索。
这样的场面她早已习惯，过年不都是这样的吗？
可他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过年？不孤单吗？
各种问题盘旋在她脑海里，手里扒拉着碗里的饭，顿时觉得饭都不香了。
吃饭慢慢的，很拖拉。
顿了一会，她突然想到什么——
瞬间开始大口大口扒饭，往嘴里送。
突然从吃饭墨迹变成几百年没吃过饭似的滔滔不绝往嘴里送饭场面，把家人们都吓了一跳。母亲还问她怎么吃那么快，沐妤只是摇摇头，低头认真快速吃饭。
后来噎了，再咳嗽几声喝口水，继续吃。
直到碗里的饭消失为止。
母亲一脸茫然地看着她，正思索自己的孩子怎么突然变成大胃王了？
而沐妤喝了一大口水后，嘴里还在咀嚼着，同时忙着和母亲说话：“妈我出去一下你们先吃。”
迅速起身，回房拿包。
身后陈千华女士喋喋不休问她去哪，她只是说和楚若淳出去玩，再挥手和家人拜拜，最后开门关门。
家门口，手上拿着手机屏幕亮起的手机，手机显示的是余慕峰刚刚发给她的地址信息。
没立即跑到前面小区，而是先去附近的超市买东西，再回车内，拎着大包小包，盯着手上的哪栋哪户的信息，跟着目的地的方向走去。
到了目的地的门口，沐妤由于刚刚一直运动而脸颊泛红，喘着气。把手上的袋子先放在地上，手终于得闲，敲了敲门。
很快，门开了。
沉敛站在她面前，盯她。眼神带着些意外，还有些惊喜。
第一时间接过她手上的大袋子，“进来吧。”
沐妤一进门就看到客厅的桌子上坐着两个人，余慕峰的对面坐着一个长相甜美的苹果头女孩，此刻那个女孩正笑眯眯地走到沐妤面前。
“你好啊，我是沉敛的妹妹沉声。”
沐妤了然，笑道：“你好，我是沐妤，是沉敛的...”
学徒？校友？学妹？
卡词。
沉敛补充：“我学生。”
语气嘚瑟。
沐妤睨了他一眼，这人还挺显摆。
收回视线，沐妤笑着补充自己的名字：“沐妤。”
余慕峰仍然坐在餐椅上，喊着：“学妹快快，都来坐下吃饭。别愣在那了，都挡着我看春晚了。”
沐妤望了过去，吃的是冒着热气腾腾的鸳鸯火锅，她笑着说：“你们吃火锅，正好我还买了些肥牛。”
拿起肥牛，坐到餐桌那。
此刻餐桌上，四个人坐着吃饭。
余慕峰边往锅里下肥牛，边兴奋地说：“太好了！正好肥牛都吃完了，我都没吃过瘾呢，下锅下锅！全到我的肚子里来~”
坐余慕峰对面的沉声嘴里不停咀嚼，还不忘回复：“你还吃，不许吃了。买了那么多肥牛，你几筷子全吃完了，我都没吃几个。”
沉声：“再吃，你就成击剑社上最胖的小肥肥了。”
余慕峰：“......”
沉声继续吐槽：“干脆别比击剑了，你相扑吧。”
余慕峰盯沉敛，愤愤道：“你们沉家怼人是刻在DNA了是吧，一个比一个能怼。”
沉声趁他不注意时，迅速捞起锅里的肥牛，不给自己吃亏。
余慕峰刚说完，要去捞肥牛，“我肥牛呢？”
沉声嘚瑟道：“在我这呢。”
朝他吐舌头。
余慕峰：“......”
一旁的沐妤和沉敛只是笑，看热闹。
吃了好一会，沉敛注意到沐妤没吃几个，抬眼问她：“不饿？”
沐妤笑笑，“我在家吃过了。”
沉声哇了一声：“在家吃过了还来找我哥吃饭啊？”
沐妤红着脸，随即解释道：“我就是看余慕峰发的朋友圈，说教练一个人过年，所以我于心不忍啊。”
余慕峰看穿了一切，只是笑笑。
沐妤移开话题：“那你们呢？不在家过年吗？”
余慕峰娓娓道来：“害！我在家死命吃呗，吃完饭我迅速过来陪敛敛啦。”
沉敛捞青菜，边说：“别喊我敛敛，有点恶。”
沉声随即吐槽道：“我就说你得成击剑社里最胖的仔吧，在家死命吃在这还能死命吃啊？”
余慕峰：“我今天得罪谁了我？一个个嫌我呢？”
沉声给他夹了一块金针菇，再道：“您多吃点菇啊，祝您身上的肉肉与您see you tomorrow。”
沐妤跟沉敛在笑，不说话。
余慕峰幽怨盯她，再对着沉敛撒娇道：“敛敛我不开心，你妹妹她老是怼我。”
沉敛吃着饭，回道：“不开心看春晚去。”
余慕峰蹙着眉嘟囔着：“看什么春晚啊？今天不看了。”
沉声面色疑惑看他：“你抽什么风呢？你不是每年都特期待春晚吗？”
沉声对着大家说：“我们吃完就看春晚啊。”
余慕峰摇头，“我今天不看了，今年春晚有什么好看的。”
沉声看不懂他，只是迷惑看他。
“你今天也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余慕峰对她使了使眼色：“等会儿吃完了我送你回去。”
沉声迟疑了会，懂懂地笑了下，欣然接受。
沉声说道：“你们俩看吧，我们俩等会吃完就回去了。”
一顿饭吃完，两个人跟个急猴子似的，外套往身上穿，背着包，急溜溜往外奔，迅速拜拜溜走。
房间只剩下俩人。
88平的房子，沐妤只觉得房子变得空旷起来，有些拘谨地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
沉敛坐在她旁边，两人中间隔着一个人的位置。
电视机里，春晚放着。
春晚的节目很热闹，但沐妤无心投入其中，感受春晚带来的喜悦。
她瞄了眼沉敛，她想问——
这些年他过年是怎么过的？今天来看，应该不会是一个人吧？
沉敛盯着电视，懒懒地说道：“春晚好看吗？”
沐妤淡回：“还可以。”
沉敛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转头看电视，说道：“你的表情看不出来好看啊。”
沐妤内心OS——
我的表情应该是不知是好看还是不好看的表情吧...
沐妤揪着白色保暖长裙，在想说什么。
“觉得不好看别硬撑。”沉敛忽地笑了：“放烟花去？”
沐妤笑得很灿烂：“好啊。”
忽而，她笑眼消失，又道：“我们这边可以放烟花吗？”
沉敛：“我们这边不禁止放烟花。”
俩人到小区外的烟花商店，买了仙女棒及烟花。到了空旷的区域，沐妤拿着仙女棒，再点燃，金色的火花蹦出，她挥舞手中的仙女棒，沉敛旁边看着笑。
最后一根仙女棒燃尽——
沉敛对沐妤说：“上大家伙？”
沐妤点点头，眼中闪烁着兴奋。
沉敛把“大家伙”放在空旷最中间的位置，沐妤小碎步移动到远距离的安全地带，掏出打火机，点燃。
再迅速溜到沐妤的旁边。
随着“嘶嘶”的声音响起，忽而，一道耀眼的光芒从烟花筒底部喷射而出，拖着一条长长的尾焰，促溜地飞到天上，在繁星夜空中绽放出巨大的烟花。
烟花下两道靓丽的身影，随着烟花绚丽，笑容展开在俩人脸上。
烟花下沐妤的头发似是发光，她转脸望向沉敛。
只是一瞬，他再抬眼看着烟花。
似是算好了时间，烟花的光亮在他的脸上闪烁着，显得轮廓更加分明。沉敛撇头望向沐妤，他的眼眸中仿佛有星辰闪烁，嘴角上扬。
沉敛唤她：“沐妤。”
沐妤转过头，淡嗯了一声，声音很轻，烟花的声音盖过了她的声音，但眼神在回应。
沉敛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了一个红包：“新年快乐。”
沐妤头顶闪着烟火光，眼睛显得格外明亮，眼神亮晶晶地笑着，接过沉敛手里的红包：“谢谢。”
沉敛挑眉：“但收我的红包是有条件的。”
沐妤咯噔一声。
似是平时魔鬼教练的模样见多了，总感觉下一秒他会说夜跑十圈之类的话，身子抖了下。
顿了下，回他：“什么条件？”
沉敛移开视线，望向烟花，同时说道：“你记得你一直喊我什么吗？刚开始是学长，到后面是教练。可我从来没听过你喊我的名字，所以——”
“我想听你喊一次沉敛。”
沐妤盯着他的优越侧脸，心扑通扑通地。她确实从来没喊过，咬了下下嘴唇，顿了下，抬眼看他。
此刻，烟花在空中消失，“砰”的烟花声也停下。
气氛安静了下来。
沉敛撇头望她，眼中满是零星的微光，带着期待。
沐妤脸上温柔的笑，声音清脆——
“沉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