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衍川任由她在自己怀里闹，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像在安抚小猫。
“对不起，走得太匆忙了，没来得及告诉你。”
江衍川语气温柔，但到底两人不像正常恋人，说话间总参着点生分。
许初柠松开他，眼睛笑得弯成月牙。
“没关系，现在能见到就好。”许初柠语气放软，“我突然来会不会耽误你工作呢？太想你了，没有考虑到你的工作要紧，对不起啊衍川。”
还好已经演习惯了，记得刚开始，演一次许初柠要喝一整杯柠檬水才能压住那股恶心感。
“怎么会。”江衍川认真地看着她，“阿柠，我喜欢你多依赖我一点。”
几天没见，她好像哪里变了。
江衍川后知后觉，她穿得太过普通了，虽然她的脸撑住了这套衣服，但他觉得她配得上更好的。
他给她买过许多裙子，怎么没穿，是不喜欢？
或许是他做得不好，总是让人去安排，季度新品全部打包到家，图个省事，没有真正意义上地了解过她的喜好。
江衍川捏了下她的脸蛋：“去里面休息会儿吧，我忙完带你去逛逛。”
他领许初柠到里面房间，为她取出一套干净睡衣，是他的。
“这里没有女士睡衣，先穿我的，睡一觉。”
许初柠乖乖点头。
江衍川轻轻吻了下她，便走了出去。
许初柠换好睡衣，心里也觉得奇怪。几天不见，居然没有想象中的亲密接触，只是淡淡的一个吻而已。
或许真的是他今天太忙了。
许初柠也没有多想，她钻进被窝，闻着江衍川的味道，竟也真的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江衍川站在床前。
他已经脱掉西装换上了黑色冲锋衣，看见许初柠醒来，温柔笑笑。
“刚准备叫你呢。”
许初柠安下心来。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没变，还是充满怜惜和疼爱。
许初柠甚少见到他这副装扮，挺新奇，仔细瞧了好一会儿。
虽然她经常调侃他是个老东西，但实际上他一点也不，无论是面容还是身材，都无可挑剔。
黑色冲锋衣更衬他的眉眼冷峻深邃，偏偏看向她的眼神是有温度的。
许初柠很满意这样的状态。
她主动勾上了江衍川的脖颈，用着比以往更热烈的把戏去招惹他，不论平时再怎么虚假，在这方面，她是认真的，她很享受把江衍川拉下神坛的感觉。
在外面再怎么只手遮天的男人，到了这里，也只能心甘情愿地一次次地交出自己。
......
许初柠微
喘，眼眸灼热，用手勾起他的衣服，趴在他的肩上递给他。
“要辛苦你重新穿上你的冲锋衣咯。”
名为冲锋衣，却只能脱掉冲锋，没有物尽其用。
许初柠在心里使坏。
“阿柠，你真的知道怎么拿捏我。”江衍川理好衣服，扶她起来。
许初柠却又黏在他身上，软乎乎的：“漏气了，再休息一下。”
她知道江衍川刚刚那句话，一半是开玩笑，一半是真心的。
她装得委屈。
“那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别人？”
“当然。”江衍川嗅到一丝微妙，“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许初柠从他身上下来，重新钻回被窝，还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其实，我刚刚来的时候，在楼下看见了一个女生。她很漂亮，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我，她是来找你的。”
她咬住嘴唇，试图让自己更疼一点。
心里还在跟苏佳琪道歉，对不起，又利用她一次。
“我本来是不想问的，可......衍川，她看起来与你更般配，我很害怕。”
怕个锤子，她才不在乎呢。
“如果......”
江衍川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堵住她的嘴。
“阿柠，我和她什么都不是。”
他立马软下声音道歉：“是我做得不好，我没有把握好分寸界限，让你误会了。”
“以后不会了。”
许初柠当下还有点愧疚。
这样一个有财力，大方，长相突出，怕她没钱花，还会立马认错的男人，虽然偶尔有点想当她的爹，但总体来说还能忍受，她居然不喜欢，是不是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不不不，心中无爱便成神。
她警告自己。
“阿衍，我永远相信你。”
两人收拾好自己，江衍川带她来到一家高奢专柜。
他没有说，你喜欢什么，随便买这种话，而是让她帮自己搭配。
“阿柠，替我选选。”
许初柠露出惊讶的神色：“你确定？”
江衍川点头。
许初柠便依她的要求开始挑选。江衍川天生就是衣架子，随便披块布也是好看的。许初柠挑选了几身设计简单，但剪裁精妙的让他试，果然每一套都很适合他。
江衍川满意笑笑。
他走到女装区，也搭配了几套，让许初柠去试。
“看看我选的，你会不会喜欢。”
许初柠换好后，看着镜中的自己，精致得像个洋娃娃。
江衍川亲手打造的洋娃娃。
“你喜欢吗？”
江衍川走到她身后，仔细看她，勾唇笑笑。
想来他是满意的。
可许初柠撅了嘴：“好像有点太精致了？”
江衍川也不反驳，他今天就是想要了解她真正的喜好。
“那你自己选选，你自己喜欢的才行。”
许初柠为自己挑选的，也是简单大气的款式，显得她格外温婉，像是真正的千金。
江衍川夸赞：“你的眼光确实好过我。”
他把这些衣服全买下了。
许初柠本来想说，一套就足够了，家里面还有很多，但他执意要全部买下。
“阿柠，你喜欢的才是好的，家里面的，你不喜欢就不穿了。”
许初柠其实也是捡着贵的挑，她对这些款式的价格很了解，只是面上得挂着“啊这种款式也这么贵吗”的表情。
他又带许初柠辗转了几家专柜，买了许多与衣服相配的珠宝，包包还有鞋，从头到脚置办齐全。
她问：“怎么忽然想起来带我逛街？”
江衍川沉声：“别人有的你也要有。”
许初柠自然知道他说的“别人”是谁。
见过了全身金银珠宝的苏佳琪，再看见清淡她，难免会产生对比。
这也正符合许初柠的设想。
“不过，这也买的太多啦。”
她看着那些购物袋，佯装心疼。
“许初柠，”江衍川难得叫她的全名，略显严肃，“你什么时候才能心安理得地花我的钱？”
江衍川继续说：“我给你的副卡，你从来没刷过。”
“我转给你的钱，你是不是也没花过？”
他语气突然变得急，微皱着眉头：“阿柠，你与我这样，是等着有一天要和我划清界限吗？”
许初柠也呆了几秒。
这人怎么去趟伦敦回来，变得这么敏感？
“没有，衍川，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怕浪费。”许初柠连忙解释，“你给了我以前够不到的生活，我每天都觉得幸福和满足，只是偶尔想想你的钱，也是你辛苦赚来的，就会心疼。刚刚我在那个卧室里，就在想你加完班，睡在这里，冷冰冰的一点也不像家，能不能睡得安稳呢？”
江衍川收回眼神，牵着她往前走。
“你何必这么懂事。”
看着江衍川被她弄得有点无奈，许初柠灵机一动，拍拍他，指着一只表对他说：“我喜欢这个！”
她像个小孩一样摇着他的手臂：“你送给我，就当是你的搭配没能让我满意的惩罚。”
江衍川的表情果然软了下来，立马买下来那块表。
许初柠时常觉得，他也是真把自己当小孩哄着。
她靠在他手臂上，轻声说：“我当然知道我喜欢什么你都会送给我，我没钱花你会担心我，放心，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江衍川开始审视她的心思，但不是寻常逻辑的怀疑她图钱，反而是另个走向，怀疑她以后想毫无负担地划清和他的界线。
这比以为她图钱更加可怕，说明他开始在意这段关系的走向了。
她当然是图钱啦不然你还真以为图你那张脸，想分手之后当你的白月光二号？
许初柠收回心思，发现江衍川也在出神，她顺着他看的方向望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盯着某知名钻戒品牌看什么！
他不会是想......结婚吧？
许初柠手心冒了冷汗。
“衍川，我忽然有点头晕。”
“我们先回家吧。”
江衍川下意识地摸摸她的额头痛殴：“怎么忽然头疼，感冒了吗？”
“可能是吧。”
江衍川说带她去医院，她不肯，坚持说回家休息休息吃点药就好。
江衍川拗不过她，只好依她的意。
车上，许初柠靠在他的肩膀上，看似是闲聊，实则是在试探：
“你这次去伦敦，提前这么多天回来，那边的事儿处理完了吗，还需要去吗？”
她想知道江衍川在伦敦遇到什么状况，才让他回来像变了个人。
苏佳琪她能猜到，她一直在伦敦，想来是和江衍川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才使她追着他回国。
但其他的她就无从了解了。
“这个月不去了，下个月你和我一起去。”
“是有什么事吗？”
江衍川有个习惯，爱把玩她的手，此刻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的无名指，又痒又酥。
“有个朋友要订婚。“
他语气平淡。
”这样啊......”
原来是这样，那就不奇怪了，一定是他某个富二代朋友结束了花花生涯，决定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稳生活，并且在江衍川面前激情宣传男人结婚的好处，才会让他这般蠢蠢欲动。
她和江衍川这些年的关系，很像是地下情，他不提，她便也自觉地待在他画的圈里，这对于她来说很安全。
可是，他如今想让这段关系变得明朗，第一步就是将她公之于众。
“对不起，走得太匆忙了，没来得及告诉你。”
江衍川语气温柔，但到底两人不像正常恋人，说话间总参着点生分。
许初柠松开他，眼睛笑得弯成月牙。
“没关系，现在能见到就好。”许初柠语气放软，“我突然来会不会耽误你工作呢？太想你了，没有考虑到你的工作要紧，对不起啊衍川。”
还好已经演习惯了，记得刚开始，演一次许初柠要喝一整杯柠檬水才能压住那股恶心感。
“怎么会。”江衍川认真地看着她，“阿柠，我喜欢你多依赖我一点。”
几天没见，她好像哪里变了。
江衍川后知后觉，她穿得太过普通了，虽然她的脸撑住了这套衣服，但他觉得她配得上更好的。
他给她买过许多裙子，怎么没穿，是不喜欢？
或许是他做得不好，总是让人去安排，季度新品全部打包到家，图个省事，没有真正意义上地了解过她的喜好。
江衍川捏了下她的脸蛋：“去里面休息会儿吧，我忙完带你去逛逛。”
他领许初柠到里面房间，为她取出一套干净睡衣，是他的。
“这里没有女士睡衣，先穿我的，睡一觉。”
许初柠乖乖点头。
江衍川轻轻吻了下她，便走了出去。
许初柠换好睡衣，心里也觉得奇怪。几天不见，居然没有想象中的亲密接触，只是淡淡的一个吻而已。
或许真的是他今天太忙了。
许初柠也没有多想，她钻进被窝，闻着江衍川的味道，竟也真的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江衍川站在床前。
他已经脱掉西装换上了黑色冲锋衣，看见许初柠醒来，温柔笑笑。
“刚准备叫你呢。”
许初柠安下心来。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没变，还是充满怜惜和疼爱。
许初柠甚少见到他这副装扮，挺新奇，仔细瞧了好一会儿。
虽然她经常调侃他是个老东西，但实际上他一点也不，无论是面容还是身材，都无可挑剔。
黑色冲锋衣更衬他的眉眼冷峻深邃，偏偏看向她的眼神是有温度的。
许初柠很满意这样的状态。
她主动勾上了江衍川的脖颈，用着比以往更热烈的把戏去招惹他，不论平时再怎么虚假，在这方面，她是认真的，她很享受把江衍川拉下神坛的感觉。
在外面再怎么只手遮天的男人，到了这里，也只能心甘情愿地一次次地交出自己。
......
许初柠微
喘，眼眸灼热，用手勾起他的衣服，趴在他的肩上递给他。
“要辛苦你重新穿上你的冲锋衣咯。”
名为冲锋衣，却只能脱掉冲锋，没有物尽其用。
许初柠在心里使坏。
“阿柠，你真的知道怎么拿捏我。”江衍川理好衣服，扶她起来。
许初柠却又黏在他身上，软乎乎的：“漏气了，再休息一下。”
她知道江衍川刚刚那句话，一半是开玩笑，一半是真心的。
她装得委屈。
“那你是不是就不会喜欢别人？”
“当然。”江衍川嗅到一丝微妙，“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许初柠从他身上下来，重新钻回被窝，还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其实，我刚刚来的时候，在楼下看见了一个女生。她很漂亮，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我，她是来找你的。”
她咬住嘴唇，试图让自己更疼一点。
心里还在跟苏佳琪道歉，对不起，又利用她一次。
“我本来是不想问的，可......衍川，她看起来与你更般配，我很害怕。”
怕个锤子，她才不在乎呢。
“如果......”
江衍川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堵住她的嘴。
“阿柠，我和她什么都不是。”
他立马软下声音道歉：“是我做得不好，我没有把握好分寸界限，让你误会了。”
“以后不会了。”
许初柠当下还有点愧疚。
这样一个有财力，大方，长相突出，怕她没钱花，还会立马认错的男人，虽然偶尔有点想当她的爹，但总体来说还能忍受，她居然不喜欢，是不是多少有点不知好歹了？
不不不，心中无爱便成神。
她警告自己。
“阿衍，我永远相信你。”
两人收拾好自己，江衍川带她来到一家高奢专柜。
他没有说，你喜欢什么，随便买这种话，而是让她帮自己搭配。
“阿柠，替我选选。”
许初柠露出惊讶的神色：“你确定？”
江衍川点头。
许初柠便依她的要求开始挑选。江衍川天生就是衣架子，随便披块布也是好看的。许初柠挑选了几身设计简单，但剪裁精妙的让他试，果然每一套都很适合他。
江衍川满意笑笑。
他走到女装区，也搭配了几套，让许初柠去试。
“看看我选的，你会不会喜欢。”
许初柠换好后，看着镜中的自己，精致得像个洋娃娃。
江衍川亲手打造的洋娃娃。
“你喜欢吗？”
江衍川走到她身后，仔细看她，勾唇笑笑。
想来他是满意的。
可许初柠撅了嘴：“好像有点太精致了？”
江衍川也不反驳，他今天就是想要了解她真正的喜好。
“那你自己选选，你自己喜欢的才行。”
许初柠为自己挑选的，也是简单大气的款式，显得她格外温婉，像是真正的千金。
江衍川夸赞：“你的眼光确实好过我。”
他把这些衣服全买下了。
许初柠本来想说，一套就足够了，家里面还有很多，但他执意要全部买下。
“阿柠，你喜欢的才是好的，家里面的，你不喜欢就不穿了。”
许初柠其实也是捡着贵的挑，她对这些款式的价格很了解，只是面上得挂着“啊这种款式也这么贵吗”的表情。
他又带许初柠辗转了几家专柜，买了许多与衣服相配的珠宝，包包还有鞋，从头到脚置办齐全。
她问：“怎么忽然想起来带我逛街？”
江衍川沉声：“别人有的你也要有。”
许初柠自然知道他说的“别人”是谁。
见过了全身金银珠宝的苏佳琪，再看见清淡她，难免会产生对比。
这也正符合许初柠的设想。
“不过，这也买的太多啦。”
她看着那些购物袋，佯装心疼。
“许初柠，”江衍川难得叫她的全名，略显严肃，“你什么时候才能心安理得地花我的钱？”
江衍川继续说：“我给你的副卡，你从来没刷过。”
“我转给你的钱，你是不是也没花过？”
他语气突然变得急，微皱着眉头：“阿柠，你与我这样，是等着有一天要和我划清界限吗？”
许初柠也呆了几秒。
这人怎么去趟伦敦回来，变得这么敏感？
“没有，衍川，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怕浪费。”许初柠连忙解释，“你给了我以前够不到的生活，我每天都觉得幸福和满足，只是偶尔想想你的钱，也是你辛苦赚来的，就会心疼。刚刚我在那个卧室里，就在想你加完班，睡在这里，冷冰冰的一点也不像家，能不能睡得安稳呢？”
江衍川收回眼神，牵着她往前走。
“你何必这么懂事。”
看着江衍川被她弄得有点无奈，许初柠灵机一动，拍拍他，指着一只表对他说：“我喜欢这个！”
她像个小孩一样摇着他的手臂：“你送给我，就当是你的搭配没能让我满意的惩罚。”
江衍川的表情果然软了下来，立马买下来那块表。
许初柠时常觉得，他也是真把自己当小孩哄着。
她靠在他手臂上，轻声说：“我当然知道我喜欢什么你都会送给我，我没钱花你会担心我，放心，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江衍川开始审视她的心思，但不是寻常逻辑的怀疑她图钱，反而是另个走向，怀疑她以后想毫无负担地划清和他的界线。
这比以为她图钱更加可怕，说明他开始在意这段关系的走向了。
她当然是图钱啦不然你还真以为图你那张脸，想分手之后当你的白月光二号？
许初柠收回心思，发现江衍川也在出神，她顺着他看的方向望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盯着某知名钻戒品牌看什么！
他不会是想......结婚吧？
许初柠手心冒了冷汗。
“衍川，我忽然有点头晕。”
“我们先回家吧。”
江衍川下意识地摸摸她的额头痛殴：“怎么忽然头疼，感冒了吗？”
“可能是吧。”
江衍川说带她去医院，她不肯，坚持说回家休息休息吃点药就好。
江衍川拗不过她，只好依她的意。
车上，许初柠靠在他的肩膀上，看似是闲聊，实则是在试探：
“你这次去伦敦，提前这么多天回来，那边的事儿处理完了吗，还需要去吗？”
她想知道江衍川在伦敦遇到什么状况，才让他回来像变了个人。
苏佳琪她能猜到，她一直在伦敦，想来是和江衍川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才使她追着他回国。
但其他的她就无从了解了。
“这个月不去了，下个月你和我一起去。”
“是有什么事吗？”
江衍川有个习惯，爱把玩她的手，此刻有意无意地摩挲着她的无名指，又痒又酥。
“有个朋友要订婚。“
他语气平淡。
”这样啊......”
原来是这样，那就不奇怪了，一定是他某个富二代朋友结束了花花生涯，决定过上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安稳生活，并且在江衍川面前激情宣传男人结婚的好处，才会让他这般蠢蠢欲动。
她和江衍川这些年的关系，很像是地下情，他不提，她便也自觉地待在他画的圈里，这对于她来说很安全。
可是，他如今想让这段关系变得明朗，第一步就是将她公之于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