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拒绝了防不胜防的“禾友”邀请，易承雪走出厂房来到室外。此刻正值饭点，易承雪通过人生首个特殊隐藏后心情大好，便顺势打算借着难得的“运气”在下线前再去瞅瞅门卫张大爷。
于是想要“碰碰运气”的易承雪又一次来到了工厂大门旁的门卫室。令人诧异的是门卫张大爷竟然醒着！要知道在青柠给到的相关资料中显示，禾城工厂门卫张大爷好称“睡神”，因其几乎一年365天每日24小时，无时无刻不处于酣睡状态。呃，两小时前被某人死命摇醒要求重睡那回不算！
什么情况？是床塌了？天凉了？“睡神”转性了？易承雪胡思乱想了一会又摇摇头，那还不如去信“睡神”终于睡够了来的合理。
本着“来都来了，刚好实行念叨计划”的信念，易承雪敲响了门卫室的房门。“呦，大爷，您醒着哪！这不凑巧了，我刚好有事找您——”
谁料话音未落，原本呆坐在值班床上的张大爷被声响惊醒，一抬头见是易承雪，瞬间大爷眼也不花了，身子骨也利索了，跳起身来拔腿就想往外跑！
可惜未果，还是被眼疾手快的易承雪一把逮着了。
“女、女侠饶命！有话好好说啊……”
这熟悉的称呼，这眼熟的认怂表情，让原本正纳闷的易承雪猛然将眼前这张满是褶子的老脸和回忆中的某个身影画上了等号。
“小……张？”她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
已经变成老张的某张姓员工简直欲哭无泪：“哎、哎呦，是我。女、女侠您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呀。”
易承雪闻言，乐了。这回可真是凑巧了。
显而易见老了的小张对出现在旧时工厂中的易承雪还有着十分深刻的印象。这要换做别人，八成该纳闷为什么单发生在副本里的事情会影响到正常剧情的走向，但易承雪就没这种烦恼。因为她压根就没往那地方想，一心只有“自己正愁怎么进‘捕梦者’副本，结果眨眼功夫办法自己就送上门来了”的喜悦。
这下还有哪个敢说我运气差？瞅瞅这天降的鸿福！
“小张呀。”心情大好的易承雪难得地和颜悦色，“看在我当年帮了你和你这工厂大忙的份上，帮个小忙呗。”
张大爷并没觉得眼前这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姑娘有帮过什么自己大忙，活基本都是这姑娘的同伴一手包办的。帮忙？暴力威慑还差不多！但“怪力女”一拳险些给厂房开个大洞的情形仿佛仍在眼前，故而张大爷果断地选择向“恶势力”低头：“您、您说。”
易承雪在说话方式上纠结了一小会，最后还是看在小张同志已经一大把年纪了的份上，将“我要进入你的梦里完成任务，识相点赶紧放我进去”换了个委婉点的说法告诉NPC：“我看你平常睡觉老勤快了，是做了什么好梦吗？好东西要分享，也让我进梦里参观参观呗。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下回睡觉前记得多念叨几遍我，想必就能顺利在梦中与我相见了呢。”
……这是哪里来的鬼故事吧！谁要和弑神在梦中相见啊！张大爷欲哭无泪地在心底咆哮着，最终还是迫于易承雪的武力值，定了下午带弑神进梦境的约定。
耶！50探索点到手！对即将手到擒来的50探索点，易承雪心情大好地原地下了线。
给自己灌下两瓶营养剂，易承雪刚要为下午的行程做个粗略规划，便见桌上的光脑屏幕亮起，凑上前一看，原来是阿姨打来的视频电话。说是表弟易峰醒了，在得知表姐誓言要为自己复仇，想对她说几句话。
“姐。”屏幕上的易峰面色惨白、形容憔悴。看得出来他很努力地想要向往常那样快乐的微笑，但扯动的嘴角硬是把脸折腾出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看得易承雪心痛不已。
“小峰峰没事，啊。”易承雪难得再次唤起了对方的乳名，“看姐给你报仇！”
小表弟的眼神闪了闪，嘴角抽动着仿佛在纠结些什么。然后轻声说道：“……好好享受游戏啊姐姐。”
“青禾……很好玩的。大家也都是好人。除了探索隐藏……还有许多别的，好玩的事。每天都过的很快乐。”
“我没关系的……所以——”
请不要伤害他们。
显示屏早已变回一片黑暗，服下镇定药物的表弟在城市的另一头又沉沉睡了过去。易承雪爬进游戏仓，没启动任何一款游戏，只是盯着布满了星空的天花板发愣。易峰的未尽之言不难猜，是因为熟悉自己的行事作风，想要阻止自己在游戏里乱来吧。
但他受到伤害了呀。因为他喜欢的游戏和游戏中的NPC而受到精神摧残了啊！
既然你们有错在先，那就别怪我无情。
这便是易承雪对《青禾漫漫》内的一切态度冷淡，尤其对NPC容易一言不合散发恶意的根本原因。
我的家人受到了伤害，那么作为苦主的我凭什么不能报复回去呢？
但内心深处，易承雪明白她这是在迁怒。全息游戏也是游戏，是0和1的无数串字符集合体；NPC是数据是资料是不存在真情实感的工具。从理性上讲，她的复仇应直截了当地针对游戏制作公司，可偏偏《青禾漫漫》并没有实际的官方管理团队，实际制作人可能是隐藏黑幕，但与目前负责运营的青柠公司没有关系。于是在找不到第一负责人的情况下，易承雪找到了一个发泄出口：借由为表弟报仇的名义，打着速通隐藏的旗号在游戏中乱来，无差别攻击每一个试图挡路的NPC。
毕竟，易承雪苦笑了一下，她不想让自己的复仇也好迁怒也好没有任何意义。
不，还是有意义的，至少能帮游戏公司即时消除恶性隐患，为易峰讨回公道，防止其他玩家遭受同样的伤害。
但也仅仅只是针对恶性隐藏和那个隐藏中的NPC。对其余NPC是无辜的、不公平的。就像是城郊工厂的小张（张大爷），对他而言无故引来一莫名玩家的恶语相向和暴力言行，又是多么的无妄之灾。
“任务不是这么完成的。”她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防不胜防不赞同她施展暴力时说的话。
我又不是特地去当坏人的，在生活中可遵纪守法为人友善了。易承雪在游戏仓中翻了个身，小声嘀咕着。
她又想起了易峰听到她的复仇誓言后欲言又止的神情。
……好好享受游戏肯定是做不到了。不伤害无辜NPC……也不是不行。那、那就对NPC态度好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
良心赢了。
跟其他游戏一样，《青禾漫漫》也有自己的专属玩家社区，包括并不限于青禾论坛、月石频道和禾友俱乐部。作为运营方，《青禾漫漫》运营组的主要工作就是维护社区稳定，为玩家排忧解难，带头组织各类游戏内活动。今天运营组组长悠然见南山也收到了一堆来自玩家的意见反馈，其中有条来自论坛直接@自己的疑似bug反馈引起了他的关注。
“这些天在带新人。孩子们说，进不了‘捕梦者’的隐藏了。我去仔细查看了下，发现不知怎么的，张大爷竟然不睡觉了！坐在值班小床上直瞪眼的样子可怕得紧。望官方@青禾运营组来查查这究竟是个什么bug。”
这我哪知道。可能当初开发大佬就喜欢让大爷连睡个三年后清醒个三五天呢。
悠然见南山用意识划过论坛，又在@自己的贴子中找出了几条内容格外别致的。
“提问！@青禾运营组城郊鱼塘的垂钓任务是允许通过炸鱼完成的吗？”
“刚看见有人徒手开山采矿！哇超酷的！请问我也能学吗？@青禾运营组”
这都是些什么奇葩问题？这年头的新人个个都这么脑洞大开的？
正当悠然见南山用“亲，不怕感受到和现实中骨裂一致的痛苦的话推荐尝试呢”打发人时，禾友俱乐部的死党分组里传来了友人call自己的独特敲门声响。
稀客呀。悠然见南山挑了下眉，一秒没耽搁地用意识打开分组中戴着金丝眼镜柴犬头像，悠哉地在游戏仓的虚拟场景里模拟出一滩长着荷花的碧池，边在宽大的荷叶上歇息，边熟练的调戏话脱口而出：“死鬼！就知道找你的隐藏，也不想着来看看我呀~~~”
在网络另一头模拟出的办公隔间场景里，正处于摸鱼状态的某社畜盯着列表里孽缘分组的娇羞荷花头像，第二十次的怀疑人生。自己当初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认识这么个怨种。
【防不胜防：演完没你个戏精。正经问你点事。】
【悠然见南山：只要是哥哥我能说的~[飞吻]~】
【防不胜防：……城郊工厂的特殊隐藏我触发了，里头的小张是怎么回事？】
【悠然见南山：[歪头表示不解]】
【防不胜防：就是“好运气坏运气”那个特殊隐藏。任务NPC小张怎么看就是年轻时的门卫张大爷。】
【防不胜防：你们公司是怎么回事？NPC人物模型二次利用也就算了，张大爷再怎么长寿也不可能活120多岁。更何况120年前他就已经是个超20的精神小伙了！】
【防不胜防：好歹也是家大公司了，游戏时间线什么的认真点做啊！】
悠然见南山觉得自己很冤，当然自家公司也冤得很。毕竟（公司内部）众所周知青禾的制作关青柠什么事啊。有本事你成功动得了它一根指头就算你赢！
可惜青禾没有手指头，青柠也要极了脸面。
【悠然见南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抛媚眼]~话说你不是死活都触发不了吗？怎么，转运啦？】
可能是……吧？防不胜防想了想和自个搭档的血舞纷飞那泣鬼神的低气运。恩，细思极恐。
【防不胜防：这隐藏的触发条件设置的也有问题。还有通关条件，什么时候玩家口头威胁也能算作“鼓励”了？话说你们是新出了社交·胁迫技能吗？】
今天的运营组组长也工作不顺，玩家提出的问题没一个是他能回答的出的呢！
于是想要“碰碰运气”的易承雪又一次来到了工厂大门旁的门卫室。令人诧异的是门卫张大爷竟然醒着！要知道在青柠给到的相关资料中显示，禾城工厂门卫张大爷好称“睡神”，因其几乎一年365天每日24小时，无时无刻不处于酣睡状态。呃，两小时前被某人死命摇醒要求重睡那回不算！
什么情况？是床塌了？天凉了？“睡神”转性了？易承雪胡思乱想了一会又摇摇头，那还不如去信“睡神”终于睡够了来的合理。
本着“来都来了，刚好实行念叨计划”的信念，易承雪敲响了门卫室的房门。“呦，大爷，您醒着哪！这不凑巧了，我刚好有事找您——”
谁料话音未落，原本呆坐在值班床上的张大爷被声响惊醒，一抬头见是易承雪，瞬间大爷眼也不花了，身子骨也利索了，跳起身来拔腿就想往外跑！
可惜未果，还是被眼疾手快的易承雪一把逮着了。
“女、女侠饶命！有话好好说啊……”
这熟悉的称呼，这眼熟的认怂表情，让原本正纳闷的易承雪猛然将眼前这张满是褶子的老脸和回忆中的某个身影画上了等号。
“小……张？”她有些不太确定地问道。
已经变成老张的某张姓员工简直欲哭无泪：“哎、哎呦，是我。女、女侠您好久不见……还记得我呀。”
易承雪闻言，乐了。这回可真是凑巧了。
显而易见老了的小张对出现在旧时工厂中的易承雪还有着十分深刻的印象。这要换做别人，八成该纳闷为什么单发生在副本里的事情会影响到正常剧情的走向，但易承雪就没这种烦恼。因为她压根就没往那地方想，一心只有“自己正愁怎么进‘捕梦者’副本，结果眨眼功夫办法自己就送上门来了”的喜悦。
这下还有哪个敢说我运气差？瞅瞅这天降的鸿福！
“小张呀。”心情大好的易承雪难得地和颜悦色，“看在我当年帮了你和你这工厂大忙的份上，帮个小忙呗。”
张大爷并没觉得眼前这个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姑娘有帮过什么自己大忙，活基本都是这姑娘的同伴一手包办的。帮忙？暴力威慑还差不多！但“怪力女”一拳险些给厂房开个大洞的情形仿佛仍在眼前，故而张大爷果断地选择向“恶势力”低头：“您、您说。”
易承雪在说话方式上纠结了一小会，最后还是看在小张同志已经一大把年纪了的份上，将“我要进入你的梦里完成任务，识相点赶紧放我进去”换了个委婉点的说法告诉NPC：“我看你平常睡觉老勤快了，是做了什么好梦吗？好东西要分享，也让我进梦里参观参观呗。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下回睡觉前记得多念叨几遍我，想必就能顺利在梦中与我相见了呢。”
……这是哪里来的鬼故事吧！谁要和弑神在梦中相见啊！张大爷欲哭无泪地在心底咆哮着，最终还是迫于易承雪的武力值，定了下午带弑神进梦境的约定。
耶！50探索点到手！对即将手到擒来的50探索点，易承雪心情大好地原地下了线。
给自己灌下两瓶营养剂，易承雪刚要为下午的行程做个粗略规划，便见桌上的光脑屏幕亮起，凑上前一看，原来是阿姨打来的视频电话。说是表弟易峰醒了，在得知表姐誓言要为自己复仇，想对她说几句话。
“姐。”屏幕上的易峰面色惨白、形容憔悴。看得出来他很努力地想要向往常那样快乐的微笑，但扯动的嘴角硬是把脸折腾出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看得易承雪心痛不已。
“小峰峰没事，啊。”易承雪难得再次唤起了对方的乳名，“看姐给你报仇！”
小表弟的眼神闪了闪，嘴角抽动着仿佛在纠结些什么。然后轻声说道：“……好好享受游戏啊姐姐。”
“青禾……很好玩的。大家也都是好人。除了探索隐藏……还有许多别的，好玩的事。每天都过的很快乐。”
“我没关系的……所以——”
请不要伤害他们。
显示屏早已变回一片黑暗，服下镇定药物的表弟在城市的另一头又沉沉睡了过去。易承雪爬进游戏仓，没启动任何一款游戏，只是盯着布满了星空的天花板发愣。易峰的未尽之言不难猜，是因为熟悉自己的行事作风，想要阻止自己在游戏里乱来吧。
但他受到伤害了呀。因为他喜欢的游戏和游戏中的NPC而受到精神摧残了啊！
既然你们有错在先，那就别怪我无情。
这便是易承雪对《青禾漫漫》内的一切态度冷淡，尤其对NPC容易一言不合散发恶意的根本原因。
我的家人受到了伤害，那么作为苦主的我凭什么不能报复回去呢？
但内心深处，易承雪明白她这是在迁怒。全息游戏也是游戏，是0和1的无数串字符集合体；NPC是数据是资料是不存在真情实感的工具。从理性上讲，她的复仇应直截了当地针对游戏制作公司，可偏偏《青禾漫漫》并没有实际的官方管理团队，实际制作人可能是隐藏黑幕，但与目前负责运营的青柠公司没有关系。于是在找不到第一负责人的情况下，易承雪找到了一个发泄出口：借由为表弟报仇的名义，打着速通隐藏的旗号在游戏中乱来，无差别攻击每一个试图挡路的NPC。
毕竟，易承雪苦笑了一下，她不想让自己的复仇也好迁怒也好没有任何意义。
不，还是有意义的，至少能帮游戏公司即时消除恶性隐患，为易峰讨回公道，防止其他玩家遭受同样的伤害。
但也仅仅只是针对恶性隐藏和那个隐藏中的NPC。对其余NPC是无辜的、不公平的。就像是城郊工厂的小张（张大爷），对他而言无故引来一莫名玩家的恶语相向和暴力言行，又是多么的无妄之灾。
“任务不是这么完成的。”她的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防不胜防不赞同她施展暴力时说的话。
我又不是特地去当坏人的，在生活中可遵纪守法为人友善了。易承雪在游戏仓中翻了个身，小声嘀咕着。
她又想起了易峰听到她的复仇誓言后欲言又止的神情。
……好好享受游戏肯定是做不到了。不伤害无辜NPC……也不是不行。那、那就对NPC态度好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
良心赢了。
跟其他游戏一样，《青禾漫漫》也有自己的专属玩家社区，包括并不限于青禾论坛、月石频道和禾友俱乐部。作为运营方，《青禾漫漫》运营组的主要工作就是维护社区稳定，为玩家排忧解难，带头组织各类游戏内活动。今天运营组组长悠然见南山也收到了一堆来自玩家的意见反馈，其中有条来自论坛直接@自己的疑似bug反馈引起了他的关注。
“这些天在带新人。孩子们说，进不了‘捕梦者’的隐藏了。我去仔细查看了下，发现不知怎么的，张大爷竟然不睡觉了！坐在值班小床上直瞪眼的样子可怕得紧。望官方@青禾运营组来查查这究竟是个什么bug。”
这我哪知道。可能当初开发大佬就喜欢让大爷连睡个三年后清醒个三五天呢。
悠然见南山用意识划过论坛，又在@自己的贴子中找出了几条内容格外别致的。
“提问！@青禾运营组城郊鱼塘的垂钓任务是允许通过炸鱼完成的吗？”
“刚看见有人徒手开山采矿！哇超酷的！请问我也能学吗？@青禾运营组”
这都是些什么奇葩问题？这年头的新人个个都这么脑洞大开的？
正当悠然见南山用“亲，不怕感受到和现实中骨裂一致的痛苦的话推荐尝试呢”打发人时，禾友俱乐部的死党分组里传来了友人call自己的独特敲门声响。
稀客呀。悠然见南山挑了下眉，一秒没耽搁地用意识打开分组中戴着金丝眼镜柴犬头像，悠哉地在游戏仓的虚拟场景里模拟出一滩长着荷花的碧池，边在宽大的荷叶上歇息，边熟练的调戏话脱口而出：“死鬼！就知道找你的隐藏，也不想着来看看我呀~~~”
在网络另一头模拟出的办公隔间场景里，正处于摸鱼状态的某社畜盯着列表里孽缘分组的娇羞荷花头像，第二十次的怀疑人生。自己当初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认识这么个怨种。
【防不胜防：演完没你个戏精。正经问你点事。】
【悠然见南山：只要是哥哥我能说的~[飞吻]~】
【防不胜防：……城郊工厂的特殊隐藏我触发了，里头的小张是怎么回事？】
【悠然见南山：[歪头表示不解]】
【防不胜防：就是“好运气坏运气”那个特殊隐藏。任务NPC小张怎么看就是年轻时的门卫张大爷。】
【防不胜防：你们公司是怎么回事？NPC人物模型二次利用也就算了，张大爷再怎么长寿也不可能活120多岁。更何况120年前他就已经是个超20的精神小伙了！】
【防不胜防：好歹也是家大公司了，游戏时间线什么的认真点做啊！】
悠然见南山觉得自己很冤，当然自家公司也冤得很。毕竟（公司内部）众所周知青禾的制作关青柠什么事啊。有本事你成功动得了它一根指头就算你赢！
可惜青禾没有手指头，青柠也要极了脸面。
【悠然见南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嘛[抛媚眼]~话说你不是死活都触发不了吗？怎么，转运啦？】
可能是……吧？防不胜防想了想和自个搭档的血舞纷飞那泣鬼神的低气运。恩，细思极恐。
【防不胜防：这隐藏的触发条件设置的也有问题。还有通关条件，什么时候玩家口头威胁也能算作“鼓励”了？话说你们是新出了社交·胁迫技能吗？】
今天的运营组组长也工作不顺，玩家提出的问题没一个是他能回答的出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