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肉肉来吃。
豹明也觉得不对，他的头部沉重，没走一步路就需要花光所有力气。
“怎么了?”虎林问兽人们蹲在地上。
他们的面部扭曲，虎风跪在地上捂住了肚子，痛苦地说：“痛，好痛。”
豹明单膝跪地，胸口大喘气儿。
只有虎林一个人完好无损，他几乎是下意识问：“你们吃什么了?”
虎林想起回忆起了今早的芋头汤，从早早到现在，只有那碗汤他没有喝。
山洞那方……
虎团不敢多想下去，闷声道：
“遭了，山洞出事儿了。”
“能回去吗?”
众人互相一眼，山洞中还有家人，点头，忍着剧痛变回兽形奔跑。
一路上狂奔，虎林悔恨不已，刚出门打猎时那股不正常的风，还有空气中隐隐约约散发的气味。
千万别有事儿啊。
行动匆匆终于赶到了山洞，虎林从远处见到莫绮抱住虎团，护在虎团的身前。
虎林强迫自己冷静，连续拉出两次弓。
可短小的射程并没有对那两只产生实质性的伤害，两只狼更加嚣张，冲着他们跑来。
“用这个。”豹明甩给他自己制作的工具。
虎林飞快接过，拿箭，瞄准。
巨大的冲击力，那根木箭的箭身噗嗤插在了狼的脑袋。
莫绮紧闭双眼。
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
她颤颤巍巍地睁开，睫毛根根抖动，放在虎团背后的双手传出一股惊人的热度，虎林的手包裹住了她。
秋日一抹阳光残留，打落在轻柔的叶上，忽而落叶清扫，刮动树叶如波涛浪卷般的声响，影子柔和晃动。
她见到匆忙而来的老虎。
莫绮捂着嘴，眼中闪闪泪光，她湿红眼眶，心脏疯了般鼓动狂跳。
她的声音喑哑，颤抖的哭腔着实令人心碎，“虎林……”
随后没了意识，昏迷在虎团身上。
##
等醒来时，已是第二天。
她的身体垫入柔软的兽皮，是部落里舍不得拿出来的。
而她现处于的位置是，竹屋的床上。
“阿七啊，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啊呜呜呜呜呜。”
莫绮刚醒过来脑子模糊不清，不知道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幻。
有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回到现代乡村。
“阿七啊。”虎团听见她的声音，眼睛不能看见，也知道莫绮醒过来了，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喊她。
白鹘单只拄拐走过来，他已经失去了左臂。
“你的芋头就是有问题的，如果不是你，我们怎么会昏迷一大片！”
“我们再弱小，可也是猛虎，是最强的虎族部落！联合起来怎么会怕区区几头狼！”
白鹘猛得深吸一口气，他脸色惨白，龇牙裂目像是要杀掉莫绮。
莫绮微微张开嘴，她想说什么，嗓子却堵住了喉咙。
眼睛却愣愣地盯着白鹘的一只手。
亚麻的草衣遮不住伤口，断臂拿兽皮简单的粗裹，他脸上的皱纹衰老，因为中毒的而虚弱无力，腿也无法走动。
“白鹘，跟她没关系。”
“没关系？咳咳咳。”白鹘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咳嗽到肺都要吐出来了。
“虎林，她就是害死我们，她根本不是兽神派来人。”白鹘摆正自己的脸，他大吼：“她就是个巫女，回害死我们虎族部落的巫女！”
莫绮心脏难受，她痛苦摇头，“我没有……”
“我手臂没了，鱼薇的孩子生死未卜，雀檩翅膀受伤。”苍老的声音带着无尽悲凉。
“兽神送来的人，不会给我带来厄运。”
“听说南边会有海，会有其他兽人部落，我们可以离开，去乞求他们的帮……”
没等他说完，一个巴掌轰隆给他扇了过去。
“我呸！你想走你自己走。”虎团暴躁伸开爪子。
虎林拉过她，钳制住才没有让虎团更疯。
虎团在虎林的怀中疯狂挣扎，借着力两只脚抬高想踹到白鹘身上，虎团分外激动尖叫：
“虎林，是他放的毒芋头！莫绮早跟我说过，那种芋头不能吃的，它的味道我不会记错的！”
“你害豹明不够，还想陷害阿七，你就是个老不死的玩意儿！滚啊，要走你走。”
虎林喝道：“好了，你冷静点。”
虎林嗓音沙哑，怀抱着虎团的手稍微松了些，他对白鹘问：“是你放的吗？”
白鹘冷笑，他也没打算瞒多久，“是。是我放的。”
虎林走上前，抓住白鹘脖颈，喑哑的嗓音维持心中暴怒：“为什么？”
随后他提高音量：“难倒你疯了吗？差一点全部人就被你死了！”
“你不应待在这种地方。”白鹘咳嗽，喘着粗气。
“东边有海，那方的先进的部落，有米饭，还有猪羊，虎林，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不去那边看看？”
虎林吼道：“部落之间的事情你比我更清楚。”
白鹘后退一步。
白鹘比谁都清楚，大部落吞并小部落，被俘虏的人成为奴隶，被掠夺的人一无所有，逃出来已是幸运。
虎林眼神扫到躺在的莫绮，以及扶靠在一旁，早已经没有力气的族人们。
如果不是莫绮说野菜可以中和芋头毒性，收集了起来，还不知道会怎样。
他猛得向前，拿起石刀一甩，刃抵在白鹘颈口。
白鹘浑浊的目光令虎林瞬间恍惚，似乎是回到过去的时光。
他终是放下了刀，虎林转过身，咬着嘴唇，“按照以前部落的规矩，伤害族人该以命抵偿，我留你一命。”
虎林兜里搜出两块果子，甩给他：“你走吧。”
一块田，一块空地，一片森林，他想打造出属于他的部落，他的世界。
他不想再被牵制，或者去其他部落苟且偷生，更不是他想做的。
“海……”莫绮喃喃，海里的东西。
对啊，她来森林那么久，怎么从来没想到过去大海。
海里物资丰盛，有海鱼，有贝。更重要的是，海里会有盐，如果有盐，会不会有很多的东西？
这里的气候温暖，沿着小溪汇流的河往东走，开辟出一条新路，接到大海，估计不会太远。
“其实可以去海……”莫绮小声说
事件总是猝不及防。
噗嗤一声，一股飙出来温热溅到了她的眼皮。
尖锐的磨制石刀穿透白鹘的胸口，莫绮捂着嘴，抵住想尖叫的心。
虎林的手被白鹘抬了起来，白鹘一往前，那把刀插入。
虎林的手中拿着那把刀。
他杀掉了白鹘。
“这是我教给你的最后一件事。”白鹘瞳孔涣散，凭着意识口齿不清在虎林耳边吐出几个字。
虎林的瞳孔瞬间放大。
而后他抽出刀峰，白鹘仰后倒地不起。
死，死了？莫绮擦拭掉脸上的血，她爬上前探出他的鼻息，微弱。
“阿七不怕，阿七不怕。”虎团抱住她，“没事儿的。”
虎林人在原地，低头见到鲜血布满的双手，滴答一声，掉落在地。
最后他意识到什么，愕然跪地。
＃＃
山洞后续还需要清理善后。
赌在山洞里的石头已经死死卡住，狼也出不来，推不开，他们也进不去。
莫绮可惜的是还有食物和物品在山洞里。
如果一颗石头挡在路中间，莫绮想到了一个方法。
“我们可以先在周围浇一些冷水，然后再拖出来。”
“试试吧，不过我不抱什么期望。”莫绮说，指挥还有余力的兽人。
莫绮双手小心伸出来，想扯他的衣角，虎林双眼猩红，脸下眼带也肿一圈疲惫不堪，估计没睡好过。
大石头就算是浇了冷水，也纹丝不动，掰不开。
“我来吧。”虎林对她一笑，手心想揉搓她的头发，还是止住了。
他赤裸上半身躯，两脚跨步，手掌贴壁往上抬动，滚烫的热汗缓缓流下，斑驳的留在下巴胸膛，迸发的肌肉膨胀。
千斤重的石头被他举起来，朝着无人地带往下一抛，发出咚的一声沉闷声响。
几个兽人们在一旁窃窃私语，这一幕都被莫绮听了进去。
“天呐，首领的手能立刻掐死我。”
“可不是嘛，还有白鹘……虽然白鹘给我们下毒，但是也没必要杀死他啊。”
“前几天都说豹明会顶替虎林的位置，虎林这么狠心，会不会到时候把我们也给杀了？”
莫绮两颊气鼓鼓，鼓起勇气走到那几个嚼舌根的兽人面前，她吼道，“谁跟你们说白鹘死了？你们吃了毒芋头不都是都活得好好的？”
那两兽人哆哆嗦嗦，相视一眼，直接跑开。
“这人怎么这样啊……”莫绮叹息，八卦是兽人的本能，死者尸骨未寒，难道也是？
“莫绮……”虎林拉过她，“没事儿，让他们说去吧。”
“去洞里看看，几条狼死了没有。”
看到那几条狼撞死石壁上，洞内被狼扫成一片狼藉，还得花时间清理。
但丰盛的口粮莫绮忘记不快，洞里的几只，加上在外面被虎林用箭射死的六只，躺着死去多时。
“太好了，冬天再也不用怕没吃的。”莫绮兴奋说，十头狼拖在一起排列，整整齐齐。
“放久了不会变成腐肉吗？”虎林指着还没有那只剩下的野猪，肉上发霉，有股恶臭。
“做成肉干能保存很久的，很简单的。”莫绮拍拍手上的灰尘，“休息了几天，明天我要做。”
“不过虎林。”莫绮踮起脚尖，她黑色的瞳孔泛着光，手搭在了虎林的肩上，“真的要考虑换个地方住了。”
顶部破碎晃动，几颗石子松垮，恐会突然塌陷。
“怎么了?”虎林问兽人们蹲在地上。
他们的面部扭曲，虎风跪在地上捂住了肚子，痛苦地说：“痛，好痛。”
豹明单膝跪地，胸口大喘气儿。
只有虎林一个人完好无损，他几乎是下意识问：“你们吃什么了?”
虎林想起回忆起了今早的芋头汤，从早早到现在，只有那碗汤他没有喝。
山洞那方……
虎团不敢多想下去，闷声道：
“遭了，山洞出事儿了。”
“能回去吗?”
众人互相一眼，山洞中还有家人，点头，忍着剧痛变回兽形奔跑。
一路上狂奔，虎林悔恨不已，刚出门打猎时那股不正常的风，还有空气中隐隐约约散发的气味。
千万别有事儿啊。
行动匆匆终于赶到了山洞，虎林从远处见到莫绮抱住虎团，护在虎团的身前。
虎林强迫自己冷静，连续拉出两次弓。
可短小的射程并没有对那两只产生实质性的伤害，两只狼更加嚣张，冲着他们跑来。
“用这个。”豹明甩给他自己制作的工具。
虎林飞快接过，拿箭，瞄准。
巨大的冲击力，那根木箭的箭身噗嗤插在了狼的脑袋。
莫绮紧闭双眼。
想象中的痛苦并没有到来。
她颤颤巍巍地睁开，睫毛根根抖动，放在虎团背后的双手传出一股惊人的热度，虎林的手包裹住了她。
秋日一抹阳光残留，打落在轻柔的叶上，忽而落叶清扫，刮动树叶如波涛浪卷般的声响，影子柔和晃动。
她见到匆忙而来的老虎。
莫绮捂着嘴，眼中闪闪泪光，她湿红眼眶，心脏疯了般鼓动狂跳。
她的声音喑哑，颤抖的哭腔着实令人心碎，“虎林……”
随后没了意识，昏迷在虎团身上。
##
等醒来时，已是第二天。
她的身体垫入柔软的兽皮，是部落里舍不得拿出来的。
而她现处于的位置是，竹屋的床上。
“阿七啊，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啊呜呜呜呜呜。”
莫绮刚醒过来脑子模糊不清，不知道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幻。
有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回到现代乡村。
“阿七啊。”虎团听见她的声音，眼睛不能看见，也知道莫绮醒过来了，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喊她。
白鹘单只拄拐走过来，他已经失去了左臂。
“你的芋头就是有问题的，如果不是你，我们怎么会昏迷一大片！”
“我们再弱小，可也是猛虎，是最强的虎族部落！联合起来怎么会怕区区几头狼！”
白鹘猛得深吸一口气，他脸色惨白，龇牙裂目像是要杀掉莫绮。
莫绮微微张开嘴，她想说什么，嗓子却堵住了喉咙。
眼睛却愣愣地盯着白鹘的一只手。
亚麻的草衣遮不住伤口，断臂拿兽皮简单的粗裹，他脸上的皱纹衰老，因为中毒的而虚弱无力，腿也无法走动。
“白鹘，跟她没关系。”
“没关系？咳咳咳。”白鹘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咳嗽到肺都要吐出来了。
“虎林，她就是害死我们，她根本不是兽神派来人。”白鹘摆正自己的脸，他大吼：“她就是个巫女，回害死我们虎族部落的巫女！”
莫绮心脏难受，她痛苦摇头，“我没有……”
“我手臂没了，鱼薇的孩子生死未卜，雀檩翅膀受伤。”苍老的声音带着无尽悲凉。
“兽神送来的人，不会给我带来厄运。”
“听说南边会有海，会有其他兽人部落，我们可以离开，去乞求他们的帮……”
没等他说完，一个巴掌轰隆给他扇了过去。
“我呸！你想走你自己走。”虎团暴躁伸开爪子。
虎林拉过她，钳制住才没有让虎团更疯。
虎团在虎林的怀中疯狂挣扎，借着力两只脚抬高想踹到白鹘身上，虎团分外激动尖叫：
“虎林，是他放的毒芋头！莫绮早跟我说过，那种芋头不能吃的，它的味道我不会记错的！”
“你害豹明不够，还想陷害阿七，你就是个老不死的玩意儿！滚啊，要走你走。”
虎林喝道：“好了，你冷静点。”
虎林嗓音沙哑，怀抱着虎团的手稍微松了些，他对白鹘问：“是你放的吗？”
白鹘冷笑，他也没打算瞒多久，“是。是我放的。”
虎林走上前，抓住白鹘脖颈，喑哑的嗓音维持心中暴怒：“为什么？”
随后他提高音量：“难倒你疯了吗？差一点全部人就被你死了！”
“你不应待在这种地方。”白鹘咳嗽，喘着粗气。
“东边有海，那方的先进的部落，有米饭，还有猪羊，虎林，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不去那边看看？”
虎林吼道：“部落之间的事情你比我更清楚。”
白鹘后退一步。
白鹘比谁都清楚，大部落吞并小部落，被俘虏的人成为奴隶，被掠夺的人一无所有，逃出来已是幸运。
虎林眼神扫到躺在的莫绮，以及扶靠在一旁，早已经没有力气的族人们。
如果不是莫绮说野菜可以中和芋头毒性，收集了起来，还不知道会怎样。
他猛得向前，拿起石刀一甩，刃抵在白鹘颈口。
白鹘浑浊的目光令虎林瞬间恍惚，似乎是回到过去的时光。
他终是放下了刀，虎林转过身，咬着嘴唇，“按照以前部落的规矩，伤害族人该以命抵偿，我留你一命。”
虎林兜里搜出两块果子，甩给他：“你走吧。”
一块田，一块空地，一片森林，他想打造出属于他的部落，他的世界。
他不想再被牵制，或者去其他部落苟且偷生，更不是他想做的。
“海……”莫绮喃喃，海里的东西。
对啊，她来森林那么久，怎么从来没想到过去大海。
海里物资丰盛，有海鱼，有贝。更重要的是，海里会有盐，如果有盐，会不会有很多的东西？
这里的气候温暖，沿着小溪汇流的河往东走，开辟出一条新路，接到大海，估计不会太远。
“其实可以去海……”莫绮小声说
事件总是猝不及防。
噗嗤一声，一股飙出来温热溅到了她的眼皮。
尖锐的磨制石刀穿透白鹘的胸口，莫绮捂着嘴，抵住想尖叫的心。
虎林的手被白鹘抬了起来，白鹘一往前，那把刀插入。
虎林的手中拿着那把刀。
他杀掉了白鹘。
“这是我教给你的最后一件事。”白鹘瞳孔涣散，凭着意识口齿不清在虎林耳边吐出几个字。
虎林的瞳孔瞬间放大。
而后他抽出刀峰，白鹘仰后倒地不起。
死，死了？莫绮擦拭掉脸上的血，她爬上前探出他的鼻息，微弱。
“阿七不怕，阿七不怕。”虎团抱住她，“没事儿的。”
虎林人在原地，低头见到鲜血布满的双手，滴答一声，掉落在地。
最后他意识到什么，愕然跪地。
＃＃
山洞后续还需要清理善后。
赌在山洞里的石头已经死死卡住，狼也出不来，推不开，他们也进不去。
莫绮可惜的是还有食物和物品在山洞里。
如果一颗石头挡在路中间，莫绮想到了一个方法。
“我们可以先在周围浇一些冷水，然后再拖出来。”
“试试吧，不过我不抱什么期望。”莫绮说，指挥还有余力的兽人。
莫绮双手小心伸出来，想扯他的衣角，虎林双眼猩红，脸下眼带也肿一圈疲惫不堪，估计没睡好过。
大石头就算是浇了冷水，也纹丝不动，掰不开。
“我来吧。”虎林对她一笑，手心想揉搓她的头发，还是止住了。
他赤裸上半身躯，两脚跨步，手掌贴壁往上抬动，滚烫的热汗缓缓流下，斑驳的留在下巴胸膛，迸发的肌肉膨胀。
千斤重的石头被他举起来，朝着无人地带往下一抛，发出咚的一声沉闷声响。
几个兽人们在一旁窃窃私语，这一幕都被莫绮听了进去。
“天呐，首领的手能立刻掐死我。”
“可不是嘛，还有白鹘……虽然白鹘给我们下毒，但是也没必要杀死他啊。”
“前几天都说豹明会顶替虎林的位置，虎林这么狠心，会不会到时候把我们也给杀了？”
莫绮两颊气鼓鼓，鼓起勇气走到那几个嚼舌根的兽人面前，她吼道，“谁跟你们说白鹘死了？你们吃了毒芋头不都是都活得好好的？”
那两兽人哆哆嗦嗦，相视一眼，直接跑开。
“这人怎么这样啊……”莫绮叹息，八卦是兽人的本能，死者尸骨未寒，难道也是？
“莫绮……”虎林拉过她，“没事儿，让他们说去吧。”
“去洞里看看，几条狼死了没有。”
看到那几条狼撞死石壁上，洞内被狼扫成一片狼藉，还得花时间清理。
但丰盛的口粮莫绮忘记不快，洞里的几只，加上在外面被虎林用箭射死的六只，躺着死去多时。
“太好了，冬天再也不用怕没吃的。”莫绮兴奋说，十头狼拖在一起排列，整整齐齐。
“放久了不会变成腐肉吗？”虎林指着还没有那只剩下的野猪，肉上发霉，有股恶臭。
“做成肉干能保存很久的，很简单的。”莫绮拍拍手上的灰尘，“休息了几天，明天我要做。”
“不过虎林。”莫绮踮起脚尖，她黑色的瞳孔泛着光，手搭在了虎林的肩上，“真的要考虑换个地方住了。”
顶部破碎晃动，几颗石子松垮，恐会突然塌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