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充满味道的金手指啊
莫绮站在菜地，风吹过了她额前绯红的发丝，嘴中咽了口唾沫，
天呐，什么情况？
五天前刚种下去的白菜，全密密麻麻整齐地排列在地成了绿油油的一片，萝卜好些，还没有露出苗头。白菜涨势旺盛，大颗分外饱满。
“虎团，你这，你浇的什么水啊？”莫绮弯腰，摘出了一个大白菜，扒了片叶子喂进自己嘴里，她爱拱白菜。
“就，就河边的水啊……”虎团愣住，却一改往日的大大咧咧，支支吾吾说。
莫绮蹲下身，两根指头揉搓着土壤，凑到鼻子前闻闻。
她的鼻子没有虎团那么灵，刚过来的时候还不觉得，但也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肯定不是泥土的清香。
莫绮啊了一声，内心富有万千感慨，她两手拍拍，扫干贴在手心的灰尘，问虎团，“真没用其他的？”
虎团的头压得低低的，金色毛发遮住她的脸颊，脸烧得通红，不得不说出实话：“我，我有次实在没憋住……”
莫绮捂住脑袋，有点想把自己刚拱的大白菜吐出来。
她有些想笑，又有些无奈：“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了。”
“不过只有一点点！还用水冲过的，所以，所以应该没事儿吧。”
人在兽世，莫绮现在的自己算不上真正的人类，不过多猜测，也觉得没什么了。
不过虎团误打误撞却让白菜长得如此茂盛。
莫绮也不禁有了个大胆的猜测，难道兽人的排泄物还是生长激素？
粪便收集起来确实能当成农家肥来使用，不过不干净，直接浇会烧苗，经过发酵之后才能使用。
莫绮望向天空，心中想道，说实话土里也没什么肥料，昨天虎林清扫出来的垃圾清理出来能做堆肥，鸡粪也能够收集起来发酵。
要不要弄一个厕所？把兽人们的排泄都收集一个地方，免得到时候到处拉，特、免得控制不住的那群小兽们。
“先把菜摘了回去吧。”莫绮说，“回去后烧的陶器估计也好了，我们用到碗了。”
几人回到了竹屋处，背后背了大筐的白菜，因为只种一块地，所以全部摘完了。
烧陶器的地方残留点余温，只待温度适宜，莫绮用两根竹棍子夹起陶器。
窑比较小，只烧了两个小碗一个小罐儿和一个鼎，但有一个碗不能使用。黏土表面烧裂，用手轻轻一捏便成为碎块。
莫绮有些失望，她的运气很好的，怎么就烧坏了呢？难道是没有拜窑神？下一定要拜拜。
幸运的是，她拿着烧纸完美的陶器去装水，底部没漏，表面完整，证明是很成功的。
“可以用了，这个鼎以后就是我们的小锅！”她告诉众人，“到时候我们再烧几个碗。”
“没想到有一天我虎风能用陶器装食物，阿七，以前我还看不起你，是我的错。”虎风一把鼻涕一把泪，简直感动至极。鱼薇在旁摘着白菜叶子，蹬了他一眼。
“有时间就去哄哄你儿子，说什么扫兴破话。”鱼薇踹他的腿根，恶狠狠道：“给我滚！”
虎风灰溜溜跑去哄儿子，小老虎估计饿了，想要找肉吃。
“别哭哦，等会儿肉就煮好了。”莫绮的声音似乎有种静心的魔力，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咿咿呀呀挥着手开心大笑。
今天多了一份菜，为了庆祝下白菜的大成功，莫绮准备用新造好的小锅新煮一锅白菜肉片汤。
石锅还是要继续用的，才能保证让每个人都能吃到饭，肉是用的新鲜野猪肉，不过已经没猪油了，只有先熬。
肥猪肉加水熬出猪油，表面油光水亮，崩炸出花来。
“说起来也奇怪，野猪肉不是只有一头吗？应该早就吃完了啊。”莫绮盛出油渣包在叶子，滤出油放入陶器小罐里，问：“怎么会还有猪肉呢？没吃完吗？”
鱼薇洗好白菜摘叶放入竹篓里，道：“你忘了？这几天阿七你弄菜地做陶器，豹明又在建房，雀檩还小。打猎的肉都交给虎林来补充的，菜也是首领做的。”
“这样啊。”莫绮眼睛看向外的通路，那是回家的必经之地。
她刚说完，虎林扛着两头猪气势磅礴回来了，他肩背上的猪还在哼哼中瞪着小腿捶死挣扎，虎林一抬手，轰的一声，猪头猛砸到地面，再没醒来。
“我的兽神呐！”莫绮惊道，又不禁口水直流，这头猪比上头那只肥太多了，
“这是什么？”虎林闻到一股味，他凑近，锅中清香四溢，上方漂浮着一层白色泡沫，是用水炖煮的猪肉。
小锅的底奇怪，底部有三只脚能站立，下方留出的空隙便能添上柴火。
虎林舔舔干涩的嘴唇，如虎般的双眼紧盯着小锅里的肉。
“现在还不能吃的。”莫绮笑着拍开他的脑袋，竹筷捻出过水的肉：“再等一下。”
她把抄过水的肉放在石板上，石刀一块块剁成了小片，加入酸果葱蒜去腥，等腌过不久，将肉和白菜放入小锅中煮制。
一道白菜肉片汤出锅，大家轮流品尝，味道很淡，
但白菜自己种的，吃下去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
“我们始终还是缺少一味调料。”莫绮喝了口汤含在嘴里，汤入口胃里是暖呼呼的，她用竹装肉，唯一烧好的碗给了雀檩。
“缺盐……”虎林回。
“对，但森林里是没有。”莫绮又说，“如果没有盐，兽人们会四肢乏力，头晕生病，严重时甚至会死亡。”
“我原本是不想说的，因为白鹘对你们定居在这里，对我都有些意见。但我一直觉得他有一点说得没错，部落是得去海边的。”
“虎林你为什么不去呢？”
兽人们安静下来，吃着嘴里的食物和餐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虎林支着一根脑袋，此时雀檩飞到他的掌心，他叹气，揉揉她松散的灰羽。
“不是不去，只是听说住在海边的人拥有数不尽的海盐，但他们性情恶劣残暴，我不想让族人冒险。”
“海之部落崇尚以物换物，海边不缺资源。莫名其妙多了外族人，他们又怎么会接受我们？”
所以当初虎林滞留在森林，并不是没有原因，莫绮就说嘛。
“不是什么都没有。”莫绮吃下大白菜，又指着一旁还有虎林烤的鱼，“你也别想太多，到时候咱们烧烧陶器什么的也能拿去换，海之部落还能吃了我们不成？”
她拍拍虎林的肩表示安慰。虎林高高壮壮的，外表又经常炸毛，内心竟是如此消极丧气，兽人嘛，心态该改一改啦。
没有兽人看见的是，躲在竹屋后的白鹘静静地看向了他们。
##
第二天，天空下起了暴雨。
莫绮让兽人拦住鸡窝，把鸡粪收集起来堆积到干净的区域。鸡粪中含氮量高，用秸秆和稻壳类加进去调节碳氮比，发酵后是很好的有机肥。
她脑子里还想着昨天那窝大白菜，究竟是个怎么情况？以前她就在森林中上厕所也没有植物疯涨的现象啊，难道是得用老虎的？
实在不敢想象，她铲了一窝鸡粪，虎林却突然摁住她的肩：“鱼薇不见了。”
莫绮疑惑，“她早上出去了？没跟我说啊，虎风呢？”
“虎风出去找她，现在还没回来。”虎林回：“我怕他们出事，去找下他们，平时你们会去哪儿采集？”
莫绮沉默了一瞬，铲子递到虎林手中，她指着那堆小山：“我去找，你收拾这儿，对了，顺便盯下虎宝宝，他中午也要吃肉。”
虎林想叫住她，最后莫绮头顶住树叶，避开落下的雨，跑了。
虎林嘶了一声，鸡粪臭烘烘的，他倒是不怕脏，直接铲起来晾到旁边。
另外一边，莫绮沿着山上的路寻找，地面的花花草草被踩扁，留下兽人经过的明痕迹。
雨下得更大，脆弱的大片树叶遮不住水，噼里啪啦打在她在肩头，她变成了兽形穿梭丛林，四条腿儿就是比两条腿好使，又大声叫：“鱼薇，你在不？”
没人回应她，莫绮又叫了一声：“鱼薇？虎风！你们在吗？”
她的耳朵听见前方有沙沙树叶声
就是那儿！莫绮一惊，扫过障碍赶跑过去。
“都说了，上去一点儿，再上去点儿！”
远处的一棵树下，之间一个兽人踩在一个兽人的肩膀上，上方的兽人不停用棍子敲打树枝。
一颗绿色的果子掉在兽人的手心，鱼薇惊喜剁虎林的肩膀：“好了，摘到了摘到了！”
下方的虎风实在撑不住，胸口难以呼吸，艰难道：“我，受不了了。”他的大腿一软，身体重心快要倒下去。
莫绮跑上前接住鱼薇，自己也摔到到泥地中，她痛苦地挠着头：“你们在做什么？”
“阿七？”鱼薇惊喜道，激动地抱住她：“我又找到了一种果子，你看看！能吃不？”
椭圆形黄褐色小果，全身布满细细的绒毛。莫绮一抬头，树木庞大，茎干围绕布上尖刺，藤蔓相互缠绕，种树后三年等待结果，形状如桃，猕猴喜食。
莫绮对着外方阴沉沉的光举起来果子，摇摇头。
咋以前她就没这么幸运呢？她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
天呐，什么情况？
五天前刚种下去的白菜，全密密麻麻整齐地排列在地成了绿油油的一片，萝卜好些，还没有露出苗头。白菜涨势旺盛，大颗分外饱满。
“虎团，你这，你浇的什么水啊？”莫绮弯腰，摘出了一个大白菜，扒了片叶子喂进自己嘴里，她爱拱白菜。
“就，就河边的水啊……”虎团愣住，却一改往日的大大咧咧，支支吾吾说。
莫绮蹲下身，两根指头揉搓着土壤，凑到鼻子前闻闻。
她的鼻子没有虎团那么灵，刚过来的时候还不觉得，但也闻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肯定不是泥土的清香。
莫绮啊了一声，内心富有万千感慨，她两手拍拍，扫干贴在手心的灰尘，问虎团，“真没用其他的？”
虎团的头压得低低的，金色毛发遮住她的脸颊，脸烧得通红，不得不说出实话：“我，我有次实在没憋住……”
莫绮捂住脑袋，有点想把自己刚拱的大白菜吐出来。
她有些想笑，又有些无奈：“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了。”
“不过只有一点点！还用水冲过的，所以，所以应该没事儿吧。”
人在兽世，莫绮现在的自己算不上真正的人类，不过多猜测，也觉得没什么了。
不过虎团误打误撞却让白菜长得如此茂盛。
莫绮也不禁有了个大胆的猜测，难道兽人的排泄物还是生长激素？
粪便收集起来确实能当成农家肥来使用，不过不干净，直接浇会烧苗，经过发酵之后才能使用。
莫绮望向天空，心中想道，说实话土里也没什么肥料，昨天虎林清扫出来的垃圾清理出来能做堆肥，鸡粪也能够收集起来发酵。
要不要弄一个厕所？把兽人们的排泄都收集一个地方，免得到时候到处拉，特、免得控制不住的那群小兽们。
“先把菜摘了回去吧。”莫绮说，“回去后烧的陶器估计也好了，我们用到碗了。”
几人回到了竹屋处，背后背了大筐的白菜，因为只种一块地，所以全部摘完了。
烧陶器的地方残留点余温，只待温度适宜，莫绮用两根竹棍子夹起陶器。
窑比较小，只烧了两个小碗一个小罐儿和一个鼎，但有一个碗不能使用。黏土表面烧裂，用手轻轻一捏便成为碎块。
莫绮有些失望，她的运气很好的，怎么就烧坏了呢？难道是没有拜窑神？下一定要拜拜。
幸运的是，她拿着烧纸完美的陶器去装水，底部没漏，表面完整，证明是很成功的。
“可以用了，这个鼎以后就是我们的小锅！”她告诉众人，“到时候我们再烧几个碗。”
“没想到有一天我虎风能用陶器装食物，阿七，以前我还看不起你，是我的错。”虎风一把鼻涕一把泪，简直感动至极。鱼薇在旁摘着白菜叶子，蹬了他一眼。
“有时间就去哄哄你儿子，说什么扫兴破话。”鱼薇踹他的腿根，恶狠狠道：“给我滚！”
虎风灰溜溜跑去哄儿子，小老虎估计饿了，想要找肉吃。
“别哭哦，等会儿肉就煮好了。”莫绮的声音似乎有种静心的魔力，还在襁褓中的婴儿咿咿呀呀挥着手开心大笑。
今天多了一份菜，为了庆祝下白菜的大成功，莫绮准备用新造好的小锅新煮一锅白菜肉片汤。
石锅还是要继续用的，才能保证让每个人都能吃到饭，肉是用的新鲜野猪肉，不过已经没猪油了，只有先熬。
肥猪肉加水熬出猪油，表面油光水亮，崩炸出花来。
“说起来也奇怪，野猪肉不是只有一头吗？应该早就吃完了啊。”莫绮盛出油渣包在叶子，滤出油放入陶器小罐里，问：“怎么会还有猪肉呢？没吃完吗？”
鱼薇洗好白菜摘叶放入竹篓里，道：“你忘了？这几天阿七你弄菜地做陶器，豹明又在建房，雀檩还小。打猎的肉都交给虎林来补充的，菜也是首领做的。”
“这样啊。”莫绮眼睛看向外的通路，那是回家的必经之地。
她刚说完，虎林扛着两头猪气势磅礴回来了，他肩背上的猪还在哼哼中瞪着小腿捶死挣扎，虎林一抬手，轰的一声，猪头猛砸到地面，再没醒来。
“我的兽神呐！”莫绮惊道，又不禁口水直流，这头猪比上头那只肥太多了，
“这是什么？”虎林闻到一股味，他凑近，锅中清香四溢，上方漂浮着一层白色泡沫，是用水炖煮的猪肉。
小锅的底奇怪，底部有三只脚能站立，下方留出的空隙便能添上柴火。
虎林舔舔干涩的嘴唇，如虎般的双眼紧盯着小锅里的肉。
“现在还不能吃的。”莫绮笑着拍开他的脑袋，竹筷捻出过水的肉：“再等一下。”
她把抄过水的肉放在石板上，石刀一块块剁成了小片，加入酸果葱蒜去腥，等腌过不久，将肉和白菜放入小锅中煮制。
一道白菜肉片汤出锅，大家轮流品尝，味道很淡，
但白菜自己种的，吃下去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
“我们始终还是缺少一味调料。”莫绮喝了口汤含在嘴里，汤入口胃里是暖呼呼的，她用竹装肉，唯一烧好的碗给了雀檩。
“缺盐……”虎林回。
“对，但森林里是没有。”莫绮又说，“如果没有盐，兽人们会四肢乏力，头晕生病，严重时甚至会死亡。”
“我原本是不想说的，因为白鹘对你们定居在这里，对我都有些意见。但我一直觉得他有一点说得没错，部落是得去海边的。”
“虎林你为什么不去呢？”
兽人们安静下来，吃着嘴里的食物和餐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虎林支着一根脑袋，此时雀檩飞到他的掌心，他叹气，揉揉她松散的灰羽。
“不是不去，只是听说住在海边的人拥有数不尽的海盐，但他们性情恶劣残暴，我不想让族人冒险。”
“海之部落崇尚以物换物，海边不缺资源。莫名其妙多了外族人，他们又怎么会接受我们？”
所以当初虎林滞留在森林，并不是没有原因，莫绮就说嘛。
“不是什么都没有。”莫绮吃下大白菜，又指着一旁还有虎林烤的鱼，“你也别想太多，到时候咱们烧烧陶器什么的也能拿去换，海之部落还能吃了我们不成？”
她拍拍虎林的肩表示安慰。虎林高高壮壮的，外表又经常炸毛，内心竟是如此消极丧气，兽人嘛，心态该改一改啦。
没有兽人看见的是，躲在竹屋后的白鹘静静地看向了他们。
##
第二天，天空下起了暴雨。
莫绮让兽人拦住鸡窝，把鸡粪收集起来堆积到干净的区域。鸡粪中含氮量高，用秸秆和稻壳类加进去调节碳氮比，发酵后是很好的有机肥。
她脑子里还想着昨天那窝大白菜，究竟是个怎么情况？以前她就在森林中上厕所也没有植物疯涨的现象啊，难道是得用老虎的？
实在不敢想象，她铲了一窝鸡粪，虎林却突然摁住她的肩：“鱼薇不见了。”
莫绮疑惑，“她早上出去了？没跟我说啊，虎风呢？”
“虎风出去找她，现在还没回来。”虎林回：“我怕他们出事，去找下他们，平时你们会去哪儿采集？”
莫绮沉默了一瞬，铲子递到虎林手中，她指着那堆小山：“我去找，你收拾这儿，对了，顺便盯下虎宝宝，他中午也要吃肉。”
虎林想叫住她，最后莫绮头顶住树叶，避开落下的雨，跑了。
虎林嘶了一声，鸡粪臭烘烘的，他倒是不怕脏，直接铲起来晾到旁边。
另外一边，莫绮沿着山上的路寻找，地面的花花草草被踩扁，留下兽人经过的明痕迹。
雨下得更大，脆弱的大片树叶遮不住水，噼里啪啦打在她在肩头，她变成了兽形穿梭丛林，四条腿儿就是比两条腿好使，又大声叫：“鱼薇，你在不？”
没人回应她，莫绮又叫了一声：“鱼薇？虎风！你们在吗？”
她的耳朵听见前方有沙沙树叶声
就是那儿！莫绮一惊，扫过障碍赶跑过去。
“都说了，上去一点儿，再上去点儿！”
远处的一棵树下，之间一个兽人踩在一个兽人的肩膀上，上方的兽人不停用棍子敲打树枝。
一颗绿色的果子掉在兽人的手心，鱼薇惊喜剁虎林的肩膀：“好了，摘到了摘到了！”
下方的虎风实在撑不住，胸口难以呼吸，艰难道：“我，受不了了。”他的大腿一软，身体重心快要倒下去。
莫绮跑上前接住鱼薇，自己也摔到到泥地中，她痛苦地挠着头：“你们在做什么？”
“阿七？”鱼薇惊喜道，激动地抱住她：“我又找到了一种果子，你看看！能吃不？”
椭圆形黄褐色小果，全身布满细细的绒毛。莫绮一抬头，树木庞大，茎干围绕布上尖刺，藤蔓相互缠绕，种树后三年等待结果，形状如桃，猕猴喜食。
莫绮对着外方阴沉沉的光举起来果子，摇摇头。
咋以前她就没这么幸运呢？她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