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敏徵一直望着谢景安,不知为何心中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谢景安一扭头就对上的徐敏徵亮晶晶的双眼,两人相视一笑。谢景安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说:“走吧,带我家小姑娘出去玩。”

    “走啊~”徐敏徵兴奋地上前拉上谢景安的手往外冲。

    徐敏徵握上谢景安的手时,动作顿了一瞬,但只一瞬就拉紧了谢景安的手。她边走边问:

    “景安哥哥,你是不是身体还没恢复啊?”不然为什么手这么冰,不似从前那般温暖。

    谢景安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徐敏徵的头。

    两人偷偷从后门溜出府。按理来说应该有暗卫保护他们的,但谢景安武功不差,徐敏徵又武力超群,就拒绝了祖母安排暗卫保护他们。

    “看!那里有表演杂耍的人。”徐敏徵兴奋地拉着谢景安走到表演杂耍的围观人群中,周围人声鼎沸,人挤人的。谢景安不动声色地将徐敏徵拥到怀前,隔开周围与她接触的人。

    徐敏徵踮起脚想和谢景安说些什么,但由于身高差距,再加之人群的喧闹,谢景安没有听清,他俯下身靠近徐敏徵,听到徐敏徵说:“谢景安,我饿了。”

    谢景安摇摇头,怎么办,只能宠着呗,他笑着将徐敏徵拉出人群,问她:“你想吃些什么?”

    “就我们最喜欢的那一家好了。”徐敏徵随意的回道,一溜烟的工夫又跑去买了一根糖葫芦,又得意洋洋地跑回来,咬着糖葫芦含糊不清地说:“我知道你不喜欢吃,就只买我一个人的。哈哈哈,我好不容易才抢来的。”

    对面一个没有买到糖葫芦的小孩看着徐敏徵吃着糖葫芦开心的模样,徐敏徵还朝他嘚瑟地展示手中的糖葫芦,小孩成功被她给气哭了。

    “幼稚不幼稚。”谢景安拉着她朝满香阁走去。

    “才不幼稚呢。”徐敏徵朝谢景安做鬼脸。

    满香阁

    徐敏徵跑去和管事的说了什么,又回到谢景安订的包厢。

    两人一起看着窗外的风景,满香阁菜一绝,景一绝,人更一绝。它每日限三个特色菜,三个创新菜,三个招牌菜,徐敏徵就喜欢吃它家的招牌菜,怎么吃都不腻。满香阁背倚万景山,正对缓缓流淌的护城河,西临玄武街,东接梅园路。一楼中央有个巨大的舞台,每天都有曲艺人表演节目,或唱曲,或舞乐,或说书......因此满香阁菜一绝,景一绝,人更绝。

    “二位客人,菜齐咯。有事请摇铃!”店小二说完便轻声闭门退下。

    “景安哥哥,你尝尝这个。”徐敏徵用公筷给谢景安夹了一筷子今日的创新菜——芙蓉玉盘。就是炖豆腐,只不过这豆腐鲜嫩润滑,爽口开胃,入口即化,让人不舍地停口放筷。

    徐敏徵还未吃上一口,就等着谢景安的评价,“如何?”

    谢景安等嘴中的食物吃完,淡然开口:“不错。”他不好口腹之欲,吃饭极斯文。能得他一句“不错”,看来味道定是好极了。

    徐敏徵就静静看着谢景安,又问了一句:“如何?”

    谢景安不解地看向徐敏徵,“何意?”突然他感觉浑身无力,脑子十分困顿,他武力不错,倒不至于昏厥,就是只能任人摆布了。

    几刻钟前

    徐敏徵拉着管事的低声道:“等会把这个药粉混到上的所有菜中。”

    满香阁是徐家暗中的生意,徐敏徵相当于是满香阁的小主子,管事的自然会按她所说的做,也不会问些什么。

    “你何时发现的?”‘谢景安’并没有被揭穿的慌张,反倒笑得十分开心。

    “你是谁?”徐敏徵不回答他的问题,质问道。

    ‘谢景安’也不在意,就大咧咧地说:“按理来说,我应该算谢景安的哥哥,你可以叫我墨然。”

    “呵。”徐敏徵抽出冷月软鞭,威胁道:“我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谢景安人呢?”

    墨然笑着拨开徐敏徵对着他的鞭子,“他呀,安全得很。我毕竟是他的哥哥,不会害他的。我俩玩了一个游戏,看看谁先被发现是假的。我输了。”墨然无所谓的摆手,“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

    “我问你他人呢?”徐敏徵气的红了眼眶。

    “哎哎,你别哭啊,我答应他要保护好你,少一根汗毛都要找我算账的。”墨然妥协道,“算了,看你是我弟媳的份上,带你去找他吧。”

    徐敏徵收回软鞭,示意墨然带路。

    墨然无奈,浑身使不上劲,“弟媳你倒是给我解药啊。”

    徐敏徵红了脸,“谁是你弟媳。”然后给墨然嗅了一口瓷瓶里的解药,“好了,你现在有力气走了,等我看到谢景安之后再给你解药。”

    “嘿,小姑娘家家的,还挺狡猾。”

    两人进来的时候是并肩而行,出去的时候却是一前一后,徐敏徵在后面监督着墨然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还说是谢景安的哥哥,两人一点都不像。

    徐敏徵跟着墨然七拐八拐的乱走,墨然先带她去一间成衣铺换了夜行衣,又沿着幽暗狭窄的小巷子绕啊绕,把徐敏徵带到一个简朴的小院前,墨然退到一旁,“我现在不是他们的主子,而且武力尚弱,就交给你了。别杀人啊,都是我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

    徐敏徵二话不说,踏着矮墙飞入院中,顿时传来一波又一波刀剑相接、鞭子挥舞的声音,院中厮打的正欢,墨然也在院外思索徐敏徵的武力值,想着以后还是要加大死侍的训练力度啊。

    大约三刻钟后,院门从里打开,徐敏徵只有右肩的剑伤十分醒目,其他的地方倒是看不出什么伤口,墨然第一瞬间想的是自己的死侍还真是弱,然后就想到自己答应谢景安要保护好徐敏徵,结果徐敏徵受伤了,自己还要带她去找谢景安,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墨然踏入院内,见死侍都晕倒在地。

    徐敏徵解释道:“你不是说不让我杀人吗,他们死命地打杀我,发现打不过我就想自杀,我为了你,把他们都打晕了,没让他们自杀。”徐敏徵看向墨然,浑身就透露着“看我多为你着想”的气息。

    墨然心想:呵呵,我谢谢你了。打完他的脸还邀功,嘶,脸真疼!

    徐敏徵找到谢景安时,谢景安正在墨然的书房偷看机密文件,不是,是光明正大的窃取朝廷罪犯的证据。

    墨然的亲卫墨萧守在书房外,看见两人墨萧正打算拔剑杀人,却被书房内的谢景安制止,“让他们进来。”

    墨萧退开,被墨然拍了拍右肩,“萧,你没察觉我的不对劲,我很伤心呢。”然后走进书房。

    墨萧怔在原地,只有主子知道他的名字并叫他“萧”。

    墨萧从小陪着墨然长大,是养父为墨然培养的最值得信任的死侍。可墨然并不只是把墨萧当作杀人利器和可利用的工具,他与墨萧私下以兄弟相称,可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比墨萧更了解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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