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术对瞳术
结月立刻坐起：“你确定？”
“按理说，只有咬过我的人我才能记住他的查克拉，但鸣人的查克拉太特别了。”
“只有他？”
“旁边有另一股查克拉，奇怪，我们走的时候根本没留下痕迹，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附近的？”
结月想了想：“可能是是两人一组用半个月的时间逐一排查所有可能的地方。”
“他们也太执着了吧！如果真是逐一排查，迟早会发现这里，要怎么应对？”拓也见她思索，连忙道：“肯定不能逃跑，否则大蛇丸大人上哪找我们？万一找不到认为我们叛逃了……天哪！好可怕！可是我们打不过卡卡西！”
“和鸣人在一起的很可能是卡卡西。”
“为什么？其他两个人呢？”
“你还记得我的影分身说不想回木叶后，他们很惊讶吗？在他们的认知里，我是被迫的。”
“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回村调更多人追杀叛忍，剩下的搜查可疑地点。”拓也问：“那凉子婆婆怎么办？她年纪那么大，就算逃也逃不了。”
“只能我们主动迎上去，这样不会暴露地点。”结月问：“还有多远？”
“快了，我们必须在五分钟内出发。”
“走。”
拓也将忍具包绑在腰间，两人静悄悄推开门，凝聚查克拉在湖面飞奔，冰冷的雨水令人瞬间清醒。
那股强大的查克拉越来越近，直到双方都能相互看见，拓也猛地停下，咧嘴笑道：“不是卡卡西！是黄毛和日向！”
岸边，宁次身材修长，一袭白衣随风飘荡，鸣人愣在原地，欲言又止，拓也兴奋握拳：“黄毛留给我，怎样？”
果真还是要打一场？结月眯起眼睛。漩涡对漩涡、瞳术对瞳术么……
她拔出背后的草薙剑：“结束后据点汇合。”
“没问题！”没等她发号施令，拓也已经冲了上去，“影分身之术！”
鸣人也结印：“影分身！”
结月跃上树梢，向据点的反方向奔去，宁次立刻追上，顷刻间消失在茂密的树丛中。
鸣人焦急地望着二人消失的方向，凝聚起螺旋丸准备速战速决，拓也轻哼一声：“早知道你会用这招。”
在孤岛生活时，结月大致和他讲过木叶众人的忍术。
“来吧，鸣人，我们也换个地方。”
他留影分身攻击，自己则向山上跑去，螺旋丸打中分身并将巨石炸出一个大坑。
拓也快速躲避——被那个奇怪忍术碰到就完蛋了！
山路渐陡，雨水消散，雾气愈浓，拓也停下脚步，影分身已全部消耗，身后鸣人还有五个，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怎么样，满意我精心挑选的场地吗？”
糟糕，雾太浓，几乎看不见！鸣人有些心慌，虽然在忍者学校时系统地学过在黑暗中如何分辨对方的脚步声，但他上课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罚站，即便后来有卡卡西和自来也辅导，基本功不是突击就能练成的。
对了，用螺旋丸可以驱散雾！两个分身开始发动螺旋丸，但拓也已经冲过来，查克拉手术刀拍在他的肩膀上：“找到本体了哦。”
肌肉撕裂的痛苦瞬间蔓延全身，他和兜交手的时候就被这种忍术打过，虽然眼前这人的伤害不如兜，可是胳膊受伤，又不像上次那样有纲手治疗……可恶！怎么才能打败他？
“下一次是脖子。”
掌风掠过耳畔，鸣人就地一滚躲过，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目的不是救出结月吗？为什么要在不利于自身的场地和不相干的人缠斗？
他虚晃一招扔出手里剑，接着往山下狂奔，拓也则紧紧跟在他身后他人深吸一口气，用剩下的查克拉凝聚出最大数量的影分身四散而去。
拓也见状立刻结印，但他的影分身没有鸣人多，嘟哝了声“该死”后只得随机选几个“鸣人”跟上。
月光皎洁，结月在一处开阔的湖边停住脚步，周围异常安静，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宁次看着她慢慢转身，露出血红的写轮眼。
这次与上次不同，上次是救出被大蛇丸拐走的同伴，而这次，是“抓捕”。
她不是水遁忍者，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场地？
“你来干什么？”结月似乎并不着急出手，“鸣人喜欢多管闲事，你也跟着一起胡闹？”
宁次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不是胡闹。”
“我不在木叶，无论生死都不会妨碍任何人，为什么你们要纠缠不放？”
“因为我……”
结月挥剑冲来，他立即开启白眼。同为木叶两大瞳术，白眼的能力是透视和远视，写轮眼则能放慢速度且增强幻术，卡卡西就是靠着放慢对方结印手势并模仿成为远近闻名的复制忍者。
他的八卦掌必须搭配白眼使用，不用担心被对方模仿，需要在意的只有幻术。
简单交手后他发现，不到两月，她的体术居然又上升了一个档次，速度比对战我爱罗时更快。
结月突然拉开距离，细丝操纵手里剑从四面八方攻来，宁次则使用“回天”，将手里剑全部弹开，结月顷刻间闪到他面前，他一边避免与写轮眼对视一边回击，手指几乎碰到她的发丝。
见体术不能取胜，结月又拉开距离，巨大的火球几乎将宁次包裹，宁次继续使用“回天”防御，烟雾消散后，白衣一尘不染。
她不见了！
宁次心中一惊，脚下湖面泛起涟漪，先是蓝光，后是刺耳的声音，没等他反应就已全身麻木飞了出去，坠入湖中。
他张着嘴无法呼吸，任由湖水灌进肺里，结月收起闪电，提着他的脚踝扔到岸上，冰冷的剑锋贴上他的脖子，鲜血顺着嘴角留下。
此时结月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划破他的喉咙，但她却没有。
就在这犹豫的几秒间，不远处响起熟悉的声音：“土遁，土流壁！”
结月向后退去，土墙将宁次保护起来，卡卡西语气冰冷：“想不到你竟对曾经的同伴动了杀心。”
她没有说话，围上来的还有三个戴面具的木叶暗部。
刚刚对付宁次消耗了不少查克拉，千鸟也只剩下一次，她无论如何也打不赢卡卡西和三个暗部。
树林的另一边，拓也和鸣人气喘吁吁，没有白眼侦查，鸣人转了一大圈也没看到结月的身影，两人都拼光了所有影分身，只剩下本体面面相觑。
“你，别跑了，我从没这么累过……等见到兜学长我要加工资……”拓也一手捂住腰一手攥着苦无，已分不清身上是雨水还是汗水，他摇摇晃晃地朝鸣人小跑，鸣人也跑起来，两人始终保持距离。
月光从乌云的缝隙中洒向大地，拓也突然动不了，犹如雕塑般被钉在地上，他艰难转头，发现自己的影子和另一个男人的影子连在了一起。
“鹿丸！”鸣人惊喜叫道。
鹿丸用影子模仿术控制住拓也，从暗处慢慢走出，鸣人急切地问：“卡卡西老师呢？没和你一起来吗？”
“他和暗部去追结月了。”鹿丸瞟了一眼拓也，“我们的计划里没有他，但还是一起带回村子吧。”
是像雾影追忍部队那样的暗部吗？结月会被他们折磨死的！拓也头皮发麻，却怎么也动不了。
鸣人累得瘫倒在地，刚想说什么，几只绑着起爆符的苦无从天而降，鹿丸连忙解开忍术拉着鸣人滚到一边。
“拓也，快上来！”
一只苍老的手攥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到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上，拓也惊呼：“凉子婆婆！你来救我们了！”
“坐稳了！”风魔凉子吹响口哨，巨鹰扇动翅膀腾空而起，烟雾消散后，鸣人和鹿丸只能站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太厉害了！”拓也迎着风振臂高呼，接着盘腿坐下单手结印：“结月在那个方向，我们赶快去救她！”
湖边，结月已是伤痕累累，手臂发麻，正当她犹豫要不要冒险再次发动千鸟时，一声鹰啸划破夜空。
拓也跳下鹰背连滚带爬到结月身边，伸出手臂：“快咬！”
风魔凉子从身后拿出两个卷轴，风魔手里剑从卷轴中飞出直奔暗部，拓也乘机将结月扶上鹰背。
“没想到退休二十年后还能作为忍者战死……”面对飞奔而来的木叶暗部，风魔凉子淡淡一笑，用尽全身力气吹响口哨。
通灵兽扇动翅膀，拓也明白过来，俯身悲痛大喊：“凉子婆婆！你答应要请我们吃丸子！后院的柴我还没砍完呢！”
他急切翻动忍具包想找绳子之类的东西，结月手指微动指向自己的忍具包，他扑过去打开，里面只掉出一支苦无，他又脱下外套抓住一角想把衣服当绳子用，可现在离地面至少有十几米。
仅有几步距离时，暗部才看清这居然是个老得不能再老的老人，风魔凉子没有躲闪，任由长刀刺穿心脏。
“凉子婆婆！啊啊啊啊啊！”
拓也抱着头跪倒，泣不成声，结月躺在鹰背上艰难转头：“作为忍者，也许这是……最好的、归宿……”
发泄似的狂喊几声后，拓也手脚并用爬过来，边哭边问：“你怎么样？怎么有这么多伤啊！打不过不会投降吗？”他抽泣着为结月治疗，地上的木叶忍者已被密林挡着看不到了。
巨鹰飞过山林，等将他们放下时天空已微微亮，拓也扶着结月跳下，鹰嘴里吐出一个卷轴，并示意他们打开。
“这是什么？”
“应该是签订锲约的卷轴，在上面用血写下自己的名字并按上指印，就能与通灵兽签订契约，在需要的时候将他们召唤出来。”结月声音沙哑，休息几小时后，她勉强能走。
“啊，听起来不错，这是凉子婆婆留给我们的礼物吗？”
“不，当然不是。”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看清来人，拓也怒火中烧：“如果你能早点来，凉子婆婆就不会死！”
“记得用敬语哦。”药师兜推了推眼镜，“我老远就看到通灵兽了，一直追你们到这里。”
他拿出兵粮丸分给他们，继续道：“你们不会以为，和一个老婆婆同吃同住十几天，她就会把你们当亲曾孙疼爱甚至把自己的通灵兽留给你们吧？不要太天真！风魔凉子是为了保护大蛇丸大人看重的人而牺牲的，通灵术也是传给大蛇丸大人的部下，就算她不死，大蛇丸大人也打算让她把通灵术卷轴拿出来。”
拓也低头不语，兜摊手：“气氛都烘托到这了，不打开写点什么吗？”
结月冷笑：“为了换取想得到的东西，他还算得上大方。”
巨鹰叼着卷轴远去，兜从包里拿出两套干净衣服：“换上，把脸擦干净，大蛇丸大人在南方基地和我们汇合。”
“按理说，只有咬过我的人我才能记住他的查克拉，但鸣人的查克拉太特别了。”
“只有他？”
“旁边有另一股查克拉，奇怪，我们走的时候根本没留下痕迹，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附近的？”
结月想了想：“可能是是两人一组用半个月的时间逐一排查所有可能的地方。”
“他们也太执着了吧！如果真是逐一排查，迟早会发现这里，要怎么应对？”拓也见她思索，连忙道：“肯定不能逃跑，否则大蛇丸大人上哪找我们？万一找不到认为我们叛逃了……天哪！好可怕！可是我们打不过卡卡西！”
“和鸣人在一起的很可能是卡卡西。”
“为什么？其他两个人呢？”
“你还记得我的影分身说不想回木叶后，他们很惊讶吗？在他们的认知里，我是被迫的。”
“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回村调更多人追杀叛忍，剩下的搜查可疑地点。”拓也问：“那凉子婆婆怎么办？她年纪那么大，就算逃也逃不了。”
“只能我们主动迎上去，这样不会暴露地点。”结月问：“还有多远？”
“快了，我们必须在五分钟内出发。”
“走。”
拓也将忍具包绑在腰间，两人静悄悄推开门，凝聚查克拉在湖面飞奔，冰冷的雨水令人瞬间清醒。
那股强大的查克拉越来越近，直到双方都能相互看见，拓也猛地停下，咧嘴笑道：“不是卡卡西！是黄毛和日向！”
岸边，宁次身材修长，一袭白衣随风飘荡，鸣人愣在原地，欲言又止，拓也兴奋握拳：“黄毛留给我，怎样？”
果真还是要打一场？结月眯起眼睛。漩涡对漩涡、瞳术对瞳术么……
她拔出背后的草薙剑：“结束后据点汇合。”
“没问题！”没等她发号施令，拓也已经冲了上去，“影分身之术！”
鸣人也结印：“影分身！”
结月跃上树梢，向据点的反方向奔去，宁次立刻追上，顷刻间消失在茂密的树丛中。
鸣人焦急地望着二人消失的方向，凝聚起螺旋丸准备速战速决，拓也轻哼一声：“早知道你会用这招。”
在孤岛生活时，结月大致和他讲过木叶众人的忍术。
“来吧，鸣人，我们也换个地方。”
他留影分身攻击，自己则向山上跑去，螺旋丸打中分身并将巨石炸出一个大坑。
拓也快速躲避——被那个奇怪忍术碰到就完蛋了！
山路渐陡，雨水消散，雾气愈浓，拓也停下脚步，影分身已全部消耗，身后鸣人还有五个，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怎么样，满意我精心挑选的场地吗？”
糟糕，雾太浓，几乎看不见！鸣人有些心慌，虽然在忍者学校时系统地学过在黑暗中如何分辨对方的脚步声，但他上课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罚站，即便后来有卡卡西和自来也辅导，基本功不是突击就能练成的。
对了，用螺旋丸可以驱散雾！两个分身开始发动螺旋丸，但拓也已经冲过来，查克拉手术刀拍在他的肩膀上：“找到本体了哦。”
肌肉撕裂的痛苦瞬间蔓延全身，他和兜交手的时候就被这种忍术打过，虽然眼前这人的伤害不如兜，可是胳膊受伤，又不像上次那样有纲手治疗……可恶！怎么才能打败他？
“下一次是脖子。”
掌风掠过耳畔，鸣人就地一滚躲过，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目的不是救出结月吗？为什么要在不利于自身的场地和不相干的人缠斗？
他虚晃一招扔出手里剑，接着往山下狂奔，拓也则紧紧跟在他身后他人深吸一口气，用剩下的查克拉凝聚出最大数量的影分身四散而去。
拓也见状立刻结印，但他的影分身没有鸣人多，嘟哝了声“该死”后只得随机选几个“鸣人”跟上。
月光皎洁，结月在一处开阔的湖边停住脚步，周围异常安静，偶尔传来几声虫鸣，宁次看着她慢慢转身，露出血红的写轮眼。
这次与上次不同，上次是救出被大蛇丸拐走的同伴，而这次，是“抓捕”。
她不是水遁忍者，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场地？
“你来干什么？”结月似乎并不着急出手，“鸣人喜欢多管闲事，你也跟着一起胡闹？”
宁次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不是胡闹。”
“我不在木叶，无论生死都不会妨碍任何人，为什么你们要纠缠不放？”
“因为我……”
结月挥剑冲来，他立即开启白眼。同为木叶两大瞳术，白眼的能力是透视和远视，写轮眼则能放慢速度且增强幻术，卡卡西就是靠着放慢对方结印手势并模仿成为远近闻名的复制忍者。
他的八卦掌必须搭配白眼使用，不用担心被对方模仿，需要在意的只有幻术。
简单交手后他发现，不到两月，她的体术居然又上升了一个档次，速度比对战我爱罗时更快。
结月突然拉开距离，细丝操纵手里剑从四面八方攻来，宁次则使用“回天”，将手里剑全部弹开，结月顷刻间闪到他面前，他一边避免与写轮眼对视一边回击，手指几乎碰到她的发丝。
见体术不能取胜，结月又拉开距离，巨大的火球几乎将宁次包裹，宁次继续使用“回天”防御，烟雾消散后，白衣一尘不染。
她不见了！
宁次心中一惊，脚下湖面泛起涟漪，先是蓝光，后是刺耳的声音，没等他反应就已全身麻木飞了出去，坠入湖中。
他张着嘴无法呼吸，任由湖水灌进肺里，结月收起闪电，提着他的脚踝扔到岸上，冰冷的剑锋贴上他的脖子，鲜血顺着嘴角留下。
此时结月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划破他的喉咙，但她却没有。
就在这犹豫的几秒间，不远处响起熟悉的声音：“土遁，土流壁！”
结月向后退去，土墙将宁次保护起来，卡卡西语气冰冷：“想不到你竟对曾经的同伴动了杀心。”
她没有说话，围上来的还有三个戴面具的木叶暗部。
刚刚对付宁次消耗了不少查克拉，千鸟也只剩下一次，她无论如何也打不赢卡卡西和三个暗部。
树林的另一边，拓也和鸣人气喘吁吁，没有白眼侦查，鸣人转了一大圈也没看到结月的身影，两人都拼光了所有影分身，只剩下本体面面相觑。
“你，别跑了，我从没这么累过……等见到兜学长我要加工资……”拓也一手捂住腰一手攥着苦无，已分不清身上是雨水还是汗水，他摇摇晃晃地朝鸣人小跑，鸣人也跑起来，两人始终保持距离。
月光从乌云的缝隙中洒向大地，拓也突然动不了，犹如雕塑般被钉在地上，他艰难转头，发现自己的影子和另一个男人的影子连在了一起。
“鹿丸！”鸣人惊喜叫道。
鹿丸用影子模仿术控制住拓也，从暗处慢慢走出，鸣人急切地问：“卡卡西老师呢？没和你一起来吗？”
“他和暗部去追结月了。”鹿丸瞟了一眼拓也，“我们的计划里没有他，但还是一起带回村子吧。”
是像雾影追忍部队那样的暗部吗？结月会被他们折磨死的！拓也头皮发麻，却怎么也动不了。
鸣人累得瘫倒在地，刚想说什么，几只绑着起爆符的苦无从天而降，鹿丸连忙解开忍术拉着鸣人滚到一边。
“拓也，快上来！”
一只苍老的手攥住他的衣领将他拉到什么毛茸茸的东西上，拓也惊呼：“凉子婆婆！你来救我们了！”
“坐稳了！”风魔凉子吹响口哨，巨鹰扇动翅膀腾空而起，烟雾消散后，鸣人和鹿丸只能站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太厉害了！”拓也迎着风振臂高呼，接着盘腿坐下单手结印：“结月在那个方向，我们赶快去救她！”
湖边，结月已是伤痕累累，手臂发麻，正当她犹豫要不要冒险再次发动千鸟时，一声鹰啸划破夜空。
拓也跳下鹰背连滚带爬到结月身边，伸出手臂：“快咬！”
风魔凉子从身后拿出两个卷轴，风魔手里剑从卷轴中飞出直奔暗部，拓也乘机将结月扶上鹰背。
“没想到退休二十年后还能作为忍者战死……”面对飞奔而来的木叶暗部，风魔凉子淡淡一笑，用尽全身力气吹响口哨。
通灵兽扇动翅膀，拓也明白过来，俯身悲痛大喊：“凉子婆婆！你答应要请我们吃丸子！后院的柴我还没砍完呢！”
他急切翻动忍具包想找绳子之类的东西，结月手指微动指向自己的忍具包，他扑过去打开，里面只掉出一支苦无，他又脱下外套抓住一角想把衣服当绳子用，可现在离地面至少有十几米。
仅有几步距离时，暗部才看清这居然是个老得不能再老的老人，风魔凉子没有躲闪，任由长刀刺穿心脏。
“凉子婆婆！啊啊啊啊啊！”
拓也抱着头跪倒，泣不成声，结月躺在鹰背上艰难转头：“作为忍者，也许这是……最好的、归宿……”
发泄似的狂喊几声后，拓也手脚并用爬过来，边哭边问：“你怎么样？怎么有这么多伤啊！打不过不会投降吗？”他抽泣着为结月治疗，地上的木叶忍者已被密林挡着看不到了。
巨鹰飞过山林，等将他们放下时天空已微微亮，拓也扶着结月跳下，鹰嘴里吐出一个卷轴，并示意他们打开。
“这是什么？”
“应该是签订锲约的卷轴，在上面用血写下自己的名字并按上指印，就能与通灵兽签订契约，在需要的时候将他们召唤出来。”结月声音沙哑，休息几小时后，她勉强能走。
“啊，听起来不错，这是凉子婆婆留给我们的礼物吗？”
“不，当然不是。”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传来。
看清来人，拓也怒火中烧：“如果你能早点来，凉子婆婆就不会死！”
“记得用敬语哦。”药师兜推了推眼镜，“我老远就看到通灵兽了，一直追你们到这里。”
他拿出兵粮丸分给他们，继续道：“你们不会以为，和一个老婆婆同吃同住十几天，她就会把你们当亲曾孙疼爱甚至把自己的通灵兽留给你们吧？不要太天真！风魔凉子是为了保护大蛇丸大人看重的人而牺牲的，通灵术也是传给大蛇丸大人的部下，就算她不死，大蛇丸大人也打算让她把通灵术卷轴拿出来。”
拓也低头不语，兜摊手：“气氛都烘托到这了，不打开写点什么吗？”
结月冷笑：“为了换取想得到的东西，他还算得上大方。”
巨鹰叼着卷轴远去，兜从包里拿出两套干净衣服：“换上，把脸擦干净，大蛇丸大人在南方基地和我们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