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91.
说起我和杰森关系的开始，其实只是一次巧合。
真的。
我发誓，真的只是巧合。
绝对不是我故意让他爬上我的床的。
92.
在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过去的一些事情：杰森曾经死过一次。
被蝙蝠侠的宿敌小丑用撬棍和炸弹杀死。并且死得透透。谁也救不了的那种。
这很正常。
干这一行的人基本都不会妄想能够寿终正寝。
反正总而言之，二代罗宾死于谋杀。
但是有一天，不正常的事情发生了。因为不知名原因，二代罗宾杰森·陶德突然从坟墓中攀爬而出。
半生半死。
恍若幽灵。
在他神志不清地在哥谭街头游荡时，他被我的母亲塔利亚发现，并带回刺客联盟泡了一次具有死而复生功能的拉撒路之池（顺便说一句，泡池子的体验感真的超差）。
从半生半死变成了全生。
虽然泡完池子后，杰森的脑子没恢复过来，在池子的副作用下他只好了一半——或者说，疯了一半。
但塔利亚仍然把他留在了刺客联盟接受各种训练。
我妈告诉我，留下杰森·陶德，是因为他具有巨大的潜力。即使他那时候连自主进食都做不到。
对此我理智地保持沉默。
然后机缘巧合下，他成为了我的情人。
93.
不知道这是传统还是因为她的控制欲，我的情人由我的母亲塔利亚为我准备。
我并不在意这个，所以我任由她发挥。
只要长得好看就行。
于是塔利亚从手下刺客中精心挑选出最出色的十名手下作为预备人选，让我从里面挑出单数或复数的人选。
一开始杰森根本没在我的选项中。
塔利亚为我准备的那队预备情人的人选里没有他。
但谁让杰森刚好路过选拔现场，还被我看到？
他的脸足够迷惑我，于是我额外地将他加入队伍。
这些人会进行厮杀，最终活下来的人会成为我的情人、我的同伴。
而杰森是最终的胜利者。
他浑身沐浴鲜血的美丽足以让我动心。
喜欢强大又英俊的男孩子有什么错？
只是想为我的孩子挑选一个最优秀的基因而已。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
94.
迪克倒吸一口麦片。
提姆倒吸一口咖啡。
杰森喷出一口啤酒。
“你们有孩子？”
蝙蝠侠僵硬得像一尊刚复活的石膏雕像，一台重启失败的电脑，一枚生了锈的钟表齿轮，被关键词触发才做出反应。
我猜‘发现自己多出两个孩子，同时也拥有外孙’的这件事对他的刺激有点太大。
赠品太多。而且年纪轻轻就要当外公什么的。
蝙蝠侠也承受不住。
‘孩子他爸’杰森在一旁咳得惊天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所有人都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哦，除了我和达米安。
我只好开口，及时安慰蝙蝠侠：“成功的试验品暂时还没有。”
“不过你要是想要外孙的话，”我摸了摸下巴，诚恳地说，“我可以打电话回去让塔利亚帮我们造一个。”
反正刺客联盟有我和杰森的基因。
很快的。
一点不费事。
老熟练工了。
95.
“靠。”迪克在我背后喃喃自语，“刺客联盟到底是反派组织，还是送子观音？”
提姆也在自言自语：“卢瑟和刺客联盟应该很有共同语言。”
96.
莱克斯·卢瑟。
我认识他。
超人的敌人，一个和布鲁斯·韦恩同样有钱的有钱光头，和刺客联盟有过相关合作。
所以我回复提姆：“刺客联盟和莱克斯·卢瑟确实就基因技术进行过一些交流。”
对接人还是我。
97.
抱歉，我不想笑的，但是他们慌得好像一群看见黄瓜的猫咪呀。
98.
家庭聚会结束得有些匆忙。
除了我、达米安和潘尼沃斯先生，其他人都用各种借口离开了。
包括蝙蝠侠。
留给我们的只有一句‘晚安’。
我猜他们应该是去底下的蝙蝠洞商量关于我和达米安的事情。
希望为他们准备的资料能让这些义警多一点安心。
99.
我慢慢地打了一个哈欠，抱着达米安走进潘尼沃斯先生为我们准备的房间。
达米安的房间在二楼中央，我的在隔壁。潘尼沃斯先生说希望我们不要觉得房间太小。
我打量了一下环境，真心实意地感谢了一番潘尼沃斯先生。
说真的，实际上韦恩庄园的房间远比我们在刺客联盟的要豪华很多。
我们在刺客联盟的房间也挺小的。除了最基础的几件家具，基本没有什么私人物品。就算我们身为继承人也是这种待遇。
达米安因为年纪小的原因，倒是比我多了一个宠物房间。
“蝙蝠侠比刺客联盟有钱。”我低头和达米安嘀咕道。
几乎整个哥谭市都是他的。
估计孩子能继承到的遗产也多。
100.
说到遗产。
我算了算时差，准时给我们的外公拉尔斯·奥·古——也就是刺客联盟的现任主人，打了一个跨洲电话。
确保亲爱的外公能在神清气爽的早晨听到闹钟响起的同时，也收到我的真挚问候：
“外公，请问您今天想要退休了吗？”
“没有。”
“好的。”
我叹气挂断电话。
人类男性六十几岁就会退休。
现在我外公靠着拉撒路之池都活到几百岁了，他什么时候才退休？
好想继承遗产。
说起我和杰森关系的开始，其实只是一次巧合。
真的。
我发誓，真的只是巧合。
绝对不是我故意让他爬上我的床的。
92.
在这里有必要说明一下过去的一些事情：杰森曾经死过一次。
被蝙蝠侠的宿敌小丑用撬棍和炸弹杀死。并且死得透透。谁也救不了的那种。
这很正常。
干这一行的人基本都不会妄想能够寿终正寝。
反正总而言之，二代罗宾死于谋杀。
但是有一天，不正常的事情发生了。因为不知名原因，二代罗宾杰森·陶德突然从坟墓中攀爬而出。
半生半死。
恍若幽灵。
在他神志不清地在哥谭街头游荡时，他被我的母亲塔利亚发现，并带回刺客联盟泡了一次具有死而复生功能的拉撒路之池（顺便说一句，泡池子的体验感真的超差）。
从半生半死变成了全生。
虽然泡完池子后，杰森的脑子没恢复过来，在池子的副作用下他只好了一半——或者说，疯了一半。
但塔利亚仍然把他留在了刺客联盟接受各种训练。
我妈告诉我，留下杰森·陶德，是因为他具有巨大的潜力。即使他那时候连自主进食都做不到。
对此我理智地保持沉默。
然后机缘巧合下，他成为了我的情人。
93.
不知道这是传统还是因为她的控制欲，我的情人由我的母亲塔利亚为我准备。
我并不在意这个，所以我任由她发挥。
只要长得好看就行。
于是塔利亚从手下刺客中精心挑选出最出色的十名手下作为预备人选，让我从里面挑出单数或复数的人选。
一开始杰森根本没在我的选项中。
塔利亚为我准备的那队预备情人的人选里没有他。
但谁让杰森刚好路过选拔现场，还被我看到？
他的脸足够迷惑我，于是我额外地将他加入队伍。
这些人会进行厮杀，最终活下来的人会成为我的情人、我的同伴。
而杰森是最终的胜利者。
他浑身沐浴鲜血的美丽足以让我动心。
喜欢强大又英俊的男孩子有什么错？
只是想为我的孩子挑选一个最优秀的基因而已。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
94.
迪克倒吸一口麦片。
提姆倒吸一口咖啡。
杰森喷出一口啤酒。
“你们有孩子？”
蝙蝠侠僵硬得像一尊刚复活的石膏雕像，一台重启失败的电脑，一枚生了锈的钟表齿轮，被关键词触发才做出反应。
我猜‘发现自己多出两个孩子，同时也拥有外孙’的这件事对他的刺激有点太大。
赠品太多。而且年纪轻轻就要当外公什么的。
蝙蝠侠也承受不住。
‘孩子他爸’杰森在一旁咳得惊天动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所有人都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
哦，除了我和达米安。
我只好开口，及时安慰蝙蝠侠：“成功的试验品暂时还没有。”
“不过你要是想要外孙的话，”我摸了摸下巴，诚恳地说，“我可以打电话回去让塔利亚帮我们造一个。”
反正刺客联盟有我和杰森的基因。
很快的。
一点不费事。
老熟练工了。
95.
“靠。”迪克在我背后喃喃自语，“刺客联盟到底是反派组织，还是送子观音？”
提姆也在自言自语：“卢瑟和刺客联盟应该很有共同语言。”
96.
莱克斯·卢瑟。
我认识他。
超人的敌人，一个和布鲁斯·韦恩同样有钱的有钱光头，和刺客联盟有过相关合作。
所以我回复提姆：“刺客联盟和莱克斯·卢瑟确实就基因技术进行过一些交流。”
对接人还是我。
97.
抱歉，我不想笑的，但是他们慌得好像一群看见黄瓜的猫咪呀。
98.
家庭聚会结束得有些匆忙。
除了我、达米安和潘尼沃斯先生，其他人都用各种借口离开了。
包括蝙蝠侠。
留给我们的只有一句‘晚安’。
我猜他们应该是去底下的蝙蝠洞商量关于我和达米安的事情。
希望为他们准备的资料能让这些义警多一点安心。
99.
我慢慢地打了一个哈欠，抱着达米安走进潘尼沃斯先生为我们准备的房间。
达米安的房间在二楼中央，我的在隔壁。潘尼沃斯先生说希望我们不要觉得房间太小。
我打量了一下环境，真心实意地感谢了一番潘尼沃斯先生。
说真的，实际上韦恩庄园的房间远比我们在刺客联盟的要豪华很多。
我们在刺客联盟的房间也挺小的。除了最基础的几件家具，基本没有什么私人物品。就算我们身为继承人也是这种待遇。
达米安因为年纪小的原因，倒是比我多了一个宠物房间。
“蝙蝠侠比刺客联盟有钱。”我低头和达米安嘀咕道。
几乎整个哥谭市都是他的。
估计孩子能继承到的遗产也多。
100.
说到遗产。
我算了算时差，准时给我们的外公拉尔斯·奥·古——也就是刺客联盟的现任主人，打了一个跨洲电话。
确保亲爱的外公能在神清气爽的早晨听到闹钟响起的同时，也收到我的真挚问候：
“外公，请问您今天想要退休了吗？”
“没有。”
“好的。”
我叹气挂断电话。
人类男性六十几岁就会退休。
现在我外公靠着拉撒路之池都活到几百岁了，他什么时候才退休？
好想继承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