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采蝶不理解，在她看来这两人住在一间房内怎么可能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继承了采蝶和采薇的记忆，明白姐妹间的情感，按照记忆中她们的模样操纵整个破烂城。
“采薇很喜欢你，她会让你离去。”
池宁欲要离开的动作一顿：“现在的你到底是采蝶还是采薇？”
采蝶站在原地，脚下的土地生出一根根绿色的藤蔓。
她是扎根在城外沙土上的一根地藤花，一蒂双花，可开出两种不同的颜色，在快要枯死的时候遇到了采蝶。
带她回到了破烂城，日日照料，救回了她。
“我有她们的记忆，我也可以操控她们的身体，这座城有太多的罪恶，他们明明有能力去救下薇薇，可还是放弃了她，甚至一起杀害了她，她才十四岁。姐姐的身体不好，总是要做很多活去换取食物，城主说会让大家一起活下去会保护大家，可为什么我去求他的时候，却说只不过死了一个人而已……”
“我慢慢吸食他的身体，让整个城内的人成为我的养料。”
让所有被引诱过来的人做一次选择。
池宁心下一紧，他们的记忆融合，其实她早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谁。
容不得多想，她快速向前方奔去。
身后的身影逐渐变小，熟悉的歌声再次传来，想要强行控制她的心神。
两相争夺中，池宁心神受损，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咬住舌尖拼命向前。
身下的土地钻出一小片绿叶，快速在四周生长，藤蔓灵活缠住池宁的身体。
下一刻，清雪剑的剑刃划过，斩断不断靠近的藤蔓。
剑气的锋芒让藤蔓速度减缓。
还是让她猜中了。
采薇会让她离开，可不采蝶没有说过。
那只妖有她们的善，也有她们的恨。
随着破烂城逐渐消失在后方，不知不觉中她已经离开了采蝶能涉及的范围。
忽然，身后传来巨大的爆炸声。
池宁回过头看去，这声巨响来源于破烂城的方向。
里面的阵法按照推算，现在应该已经消失，不可能会引起这么大的动静。
难道是江洛深？
既然做下了选择，她就没有后悔。
她必须要活下去。
拿出地域图推算走出破烂城很远的位置，才找一个山坡下休息。
用手指沾了一点未干的血，在地域图上标注上破烂城的名字。
池宁看着破烂城的名字，眸底微凉。
休息了一会，她便继续赶路，向着雷海前进。
半个月后。
天空电闪雷鸣不息，厚重的乌云沉重压在头顶上方，远远就能听到海浪翻涌。
池宁爬到小山顶上眺望前方，传说中有着无上禁制，不可跨越的雷海就在眼前。
要找到通往外界的钥匙就可以离开这里，但雷洲地域广阔，以她现在的修为，一年内根本无法走完整个雷洲。
何况，混元祭台还在内城。
她慢慢朝着山下走去，快要接近海边，就看到沙滩上堆积着森森白骨。
是人骨。
海浪时不时冲刷上岸，数不清的白骨分散半掩在沙子里。
池宁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一绊，低头看去，发现是一具只剩半个身子的尸骸。
裹着泥沙的尸骸其中一节手臂被她不小心踩碎，上半身卡在两块石头缝隙中，下半部分应该是被风浪冲走了。
目光在尸骸上扫了一遍，推测这具尸骸差不多有十多年。
她来此就是想要看看雷海有没有可能通过。
在天极洲的时候，她就听闻海边渔民有时候会打捞出一些死人。经过查证，这些人都不是属于本洲的人，有人说这些死去的人是从雷海飘来。
曾经有人试图从外界进入雷海，都被雷海强大的禁制阻拦。
真正让她留意是父亲说过一句话。
雷海并非不可通行。
她不知父亲来到雷洲又是如何离开，相信以父亲的境界绝不会在雷洲出事。
若是雷海真的可行，那么她一定会找到出去的路。
池宁踩着沙滩上的碎骨继续往前，每一步都能感觉到脚下的尸骸发出的爆裂声。
来到这里的人和她一定都想着通过这片雷海。
走到岸边，海浪与雷鸣声交织，就感觉到胸口皮肤上传来一阵滚烫。
池宁拿出藏在衣裳里面的玉，猜测到她死而复活的原因可能就在这块玉上，这一路她都将玉放在贴身的衣裳里面，防止弄丢。
一路上这块玉再无任何反应，今日靠近雷海怎么就有了异常？
将玉拿在手上，就看到从中央那一缕血丝延伸出一条线，不断伸展向前直到看不见。
池宁下意识跟随上前，脚尖刚碰到海水，腿脚瞬间麻痹，头顶上空雷声如鼓，一道闪电径直向她劈下来。
身体猛地用力一拔，从海水中踉跄倒退。
她原先的位置被闪电击中，周围的沙石焦黑一片，随着海浪冲洗，那片痕迹很快被海浪冲刷掉。
池宁望向天空，那股从上空降下的力量足以杀死她。
不能接触海水，她就无法渡过雷海。
为了测试能接触海水的东西，池宁从搬来石头扔在海水中，又找到了一些木头全部都丢在海水里。
发现上空的雷电并没有将下。
那就是只能针对活物。
池宁为了验证这个可能，开始去找周围有的活物。
沿着海岸找了一会，都没有找到需要的活物，正当她欲要去远一点的地方，注意到从尸骸里钻出来的老鼠。
视线锁定老鼠的行踪，手里的匕首直接扔过去将老鼠插在沙滩上。
老鼠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池宁走过去弯下腰拔出匕首，一挥手将死老鼠直接甩到海面上。
无事发生。
死了也不行。
池宁确认要抓活老鼠便开始就在附近找了起来，要抓活的，老鼠的速度挺又快，钻进了石头缝里面便怎么都弄不出来。
以至于浪费了几个时辰都没有抓住一只活的老鼠。
天色渐暗，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池宁在附近挖了一个洞穴，升起火堆，思索着如何抓住一只活老鼠。
从玉中延伸出来的红线一直都存在，穿过漆黑的夜海，指明一个方向。
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必须要去一次。
到了第二天，池宁又开始去抓老鼠。
有了前一天的失败经验，这次她终于在碎石中抓到一只活鼠，虽然受了点伤，但问题不大。
池宁用从衣角撕下一块布条，将老鼠绑在木头上。
想着等海浪不大的时候，把木头和老鼠一起扔在海面上。
就在她不急不慢绑着老鼠，突然头顶上方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要吃老鼠吗？”
池宁：……
她抬头看去，就见山坡上蹲着一个人，这一次江洛深更加狼狈了。
整个衣袍都有破洞，像是被火烧过，没了原先翩翩公子的模样。
她着实意外道：“你活的出来了？”
算着日子已经过了半个月，江洛深没有跟上她，以为已经被留在破烂城。
结果间隔了一日，这人追了上来。
江洛深跃下山坡走到池宁面前：“差点没有跑出去，好在我准备充分，有这个雷火弹，炸了大半个城吧！”
他掏出一个黑乎乎拳头大的球，在里面装了大量火药。
原本他就是备着防身，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池宁神色微动道：“那真是恭喜了，逃过一劫。”
她起身提着木头朝着海边走去，为了时刻观察海上的风浪。
“运气而已！”江洛深其实当日差点以为自己死定了，他记住池宁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破烂城。
因为他们俩的方向不一样，所以折回追上池宁耽搁了一天时间。
“我知道你想要通过雷海出去，可是这样太冒险，你看这里白骨累累，死了不知道多少人，所以还是找到钥匙最为安全。”
“人，活着才有无限的可能。”
江洛深这段时日一直在揣摩池宁的心思，从开始黑化值来看，池宁无疑是带有极大的恨意复活归来，但接触中他根本就没有感觉到池宁的黑化，除了一直不断增加的黑化值，池宁的情绪都极其的平静。
越是这样的平静越是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感觉很不对劲。
池宁微微一笑，拿出那块玉对着江洛深问：“你能看到吗？”
江洛深愣住，不明所以点头：“不就是一块玉，我的眼睛还是没问题的。”
确定江洛深看不到这条红线后，池宁知晓只有她一人能看到。
海上风浪渐平，池宁把绑着老鼠的木头踢到海上。
这个木头她昨晚花了一点时间处理，能确保不会被轻易风浪掀翻。
随着木头漂浮在海面被她用灵力推远，天空上的雷电并未有反应。
看来她的推测是对的。
江洛深看着飘远的老鼠，有一瞬间怀疑要不是他的来迟，会不会被池宁绑在上面。
想到这个可能，他默默后退几步，跟池宁拉远了距离。
池宁注意到江洛深的动作并没有在意，转身直视他道：“我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你是天命者，要渡我成仙。在我死之前有个人也说过我会成仙，于是他杀了我，偷换天机。可是，从来没有人问过我，要不要成仙。”
顶着池宁的目光，江洛深眼皮子一跳。
摸了摸鼻子解释道：“其实这是已经注定好你要成仙，只要成了仙你就可以有更长久的寿元，救世济民，拯救苍生，这多么有意义，多么伟大的事业。”
“哦，这天底下都没有其他活人了吗？”池宁嗤笑道，“非要逮着我一个人。”
江洛深一时语塞。
总不能说这是书中已经安排好的情节，你是女主就要去完成这些事情。
池宁冷笑道：“所以你觉得你有能力去安排我的命运，站在高处俯视去指手画脚别人的人生，你以为你是谁，天命者、气运之子？”
“既然你来到了这里，为什么不是你去做呢？”
她继承了采蝶和采薇的记忆，明白姐妹间的情感，按照记忆中她们的模样操纵整个破烂城。
“采薇很喜欢你，她会让你离去。”
池宁欲要离开的动作一顿：“现在的你到底是采蝶还是采薇？”
采蝶站在原地，脚下的土地生出一根根绿色的藤蔓。
她是扎根在城外沙土上的一根地藤花，一蒂双花，可开出两种不同的颜色，在快要枯死的时候遇到了采蝶。
带她回到了破烂城，日日照料，救回了她。
“我有她们的记忆，我也可以操控她们的身体，这座城有太多的罪恶，他们明明有能力去救下薇薇，可还是放弃了她，甚至一起杀害了她，她才十四岁。姐姐的身体不好，总是要做很多活去换取食物，城主说会让大家一起活下去会保护大家，可为什么我去求他的时候，却说只不过死了一个人而已……”
“我慢慢吸食他的身体，让整个城内的人成为我的养料。”
让所有被引诱过来的人做一次选择。
池宁心下一紧，他们的记忆融合，其实她早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谁。
容不得多想，她快速向前方奔去。
身后的身影逐渐变小，熟悉的歌声再次传来，想要强行控制她的心神。
两相争夺中，池宁心神受损，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咬住舌尖拼命向前。
身下的土地钻出一小片绿叶，快速在四周生长，藤蔓灵活缠住池宁的身体。
下一刻，清雪剑的剑刃划过，斩断不断靠近的藤蔓。
剑气的锋芒让藤蔓速度减缓。
还是让她猜中了。
采薇会让她离开，可不采蝶没有说过。
那只妖有她们的善，也有她们的恨。
随着破烂城逐渐消失在后方，不知不觉中她已经离开了采蝶能涉及的范围。
忽然，身后传来巨大的爆炸声。
池宁回过头看去，这声巨响来源于破烂城的方向。
里面的阵法按照推算，现在应该已经消失，不可能会引起这么大的动静。
难道是江洛深？
既然做下了选择，她就没有后悔。
她必须要活下去。
拿出地域图推算走出破烂城很远的位置，才找一个山坡下休息。
用手指沾了一点未干的血，在地域图上标注上破烂城的名字。
池宁看着破烂城的名字，眸底微凉。
休息了一会，她便继续赶路，向着雷海前进。
半个月后。
天空电闪雷鸣不息，厚重的乌云沉重压在头顶上方，远远就能听到海浪翻涌。
池宁爬到小山顶上眺望前方，传说中有着无上禁制，不可跨越的雷海就在眼前。
要找到通往外界的钥匙就可以离开这里，但雷洲地域广阔，以她现在的修为，一年内根本无法走完整个雷洲。
何况，混元祭台还在内城。
她慢慢朝着山下走去，快要接近海边，就看到沙滩上堆积着森森白骨。
是人骨。
海浪时不时冲刷上岸，数不清的白骨分散半掩在沙子里。
池宁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一绊，低头看去，发现是一具只剩半个身子的尸骸。
裹着泥沙的尸骸其中一节手臂被她不小心踩碎，上半身卡在两块石头缝隙中，下半部分应该是被风浪冲走了。
目光在尸骸上扫了一遍，推测这具尸骸差不多有十多年。
她来此就是想要看看雷海有没有可能通过。
在天极洲的时候，她就听闻海边渔民有时候会打捞出一些死人。经过查证，这些人都不是属于本洲的人，有人说这些死去的人是从雷海飘来。
曾经有人试图从外界进入雷海，都被雷海强大的禁制阻拦。
真正让她留意是父亲说过一句话。
雷海并非不可通行。
她不知父亲来到雷洲又是如何离开，相信以父亲的境界绝不会在雷洲出事。
若是雷海真的可行，那么她一定会找到出去的路。
池宁踩着沙滩上的碎骨继续往前，每一步都能感觉到脚下的尸骸发出的爆裂声。
来到这里的人和她一定都想着通过这片雷海。
走到岸边，海浪与雷鸣声交织，就感觉到胸口皮肤上传来一阵滚烫。
池宁拿出藏在衣裳里面的玉，猜测到她死而复活的原因可能就在这块玉上，这一路她都将玉放在贴身的衣裳里面，防止弄丢。
一路上这块玉再无任何反应，今日靠近雷海怎么就有了异常？
将玉拿在手上，就看到从中央那一缕血丝延伸出一条线，不断伸展向前直到看不见。
池宁下意识跟随上前，脚尖刚碰到海水，腿脚瞬间麻痹，头顶上空雷声如鼓，一道闪电径直向她劈下来。
身体猛地用力一拔，从海水中踉跄倒退。
她原先的位置被闪电击中，周围的沙石焦黑一片，随着海浪冲洗，那片痕迹很快被海浪冲刷掉。
池宁望向天空，那股从上空降下的力量足以杀死她。
不能接触海水，她就无法渡过雷海。
为了测试能接触海水的东西，池宁从搬来石头扔在海水中，又找到了一些木头全部都丢在海水里。
发现上空的雷电并没有将下。
那就是只能针对活物。
池宁为了验证这个可能，开始去找周围有的活物。
沿着海岸找了一会，都没有找到需要的活物，正当她欲要去远一点的地方，注意到从尸骸里钻出来的老鼠。
视线锁定老鼠的行踪，手里的匕首直接扔过去将老鼠插在沙滩上。
老鼠挣扎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池宁走过去弯下腰拔出匕首，一挥手将死老鼠直接甩到海面上。
无事发生。
死了也不行。
池宁确认要抓活老鼠便开始就在附近找了起来，要抓活的，老鼠的速度挺又快，钻进了石头缝里面便怎么都弄不出来。
以至于浪费了几个时辰都没有抓住一只活的老鼠。
天色渐暗，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池宁在附近挖了一个洞穴，升起火堆，思索着如何抓住一只活老鼠。
从玉中延伸出来的红线一直都存在，穿过漆黑的夜海，指明一个方向。
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必须要去一次。
到了第二天，池宁又开始去抓老鼠。
有了前一天的失败经验，这次她终于在碎石中抓到一只活鼠，虽然受了点伤，但问题不大。
池宁用从衣角撕下一块布条，将老鼠绑在木头上。
想着等海浪不大的时候，把木头和老鼠一起扔在海面上。
就在她不急不慢绑着老鼠，突然头顶上方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要吃老鼠吗？”
池宁：……
她抬头看去，就见山坡上蹲着一个人，这一次江洛深更加狼狈了。
整个衣袍都有破洞，像是被火烧过，没了原先翩翩公子的模样。
她着实意外道：“你活的出来了？”
算着日子已经过了半个月，江洛深没有跟上她，以为已经被留在破烂城。
结果间隔了一日，这人追了上来。
江洛深跃下山坡走到池宁面前：“差点没有跑出去，好在我准备充分，有这个雷火弹，炸了大半个城吧！”
他掏出一个黑乎乎拳头大的球，在里面装了大量火药。
原本他就是备着防身，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池宁神色微动道：“那真是恭喜了，逃过一劫。”
她起身提着木头朝着海边走去，为了时刻观察海上的风浪。
“运气而已！”江洛深其实当日差点以为自己死定了，他记住池宁一定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破烂城。
因为他们俩的方向不一样，所以折回追上池宁耽搁了一天时间。
“我知道你想要通过雷海出去，可是这样太冒险，你看这里白骨累累，死了不知道多少人，所以还是找到钥匙最为安全。”
“人，活着才有无限的可能。”
江洛深这段时日一直在揣摩池宁的心思，从开始黑化值来看，池宁无疑是带有极大的恨意复活归来，但接触中他根本就没有感觉到池宁的黑化，除了一直不断增加的黑化值，池宁的情绪都极其的平静。
越是这样的平静越是让他觉得匪夷所思。
感觉很不对劲。
池宁微微一笑，拿出那块玉对着江洛深问：“你能看到吗？”
江洛深愣住，不明所以点头：“不就是一块玉，我的眼睛还是没问题的。”
确定江洛深看不到这条红线后，池宁知晓只有她一人能看到。
海上风浪渐平，池宁把绑着老鼠的木头踢到海上。
这个木头她昨晚花了一点时间处理，能确保不会被轻易风浪掀翻。
随着木头漂浮在海面被她用灵力推远，天空上的雷电并未有反应。
看来她的推测是对的。
江洛深看着飘远的老鼠，有一瞬间怀疑要不是他的来迟，会不会被池宁绑在上面。
想到这个可能，他默默后退几步，跟池宁拉远了距离。
池宁注意到江洛深的动作并没有在意，转身直视他道：“我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说你是天命者，要渡我成仙。在我死之前有个人也说过我会成仙，于是他杀了我，偷换天机。可是，从来没有人问过我，要不要成仙。”
顶着池宁的目光，江洛深眼皮子一跳。
摸了摸鼻子解释道：“其实这是已经注定好你要成仙，只要成了仙你就可以有更长久的寿元，救世济民，拯救苍生，这多么有意义，多么伟大的事业。”
“哦，这天底下都没有其他活人了吗？”池宁嗤笑道，“非要逮着我一个人。”
江洛深一时语塞。
总不能说这是书中已经安排好的情节，你是女主就要去完成这些事情。
池宁冷笑道：“所以你觉得你有能力去安排我的命运，站在高处俯视去指手画脚别人的人生，你以为你是谁，天命者、气运之子？”
“既然你来到了这里，为什么不是你去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