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刺杀
“你没醉！”
陆景深冷哼一声，自己虽然是个酒蒙子，却从未让自己醉过。
林川川刚想要逃脱，突然被一股力量拉入怀中，一顿目眩神迷后，林川川发现自己竟被陆景深压在身下，双手竟被他一只手困住，紧贴他那坚实的胸膛。
温热的、属于陆景深的独特气息包围住她，“陆景深，你放开我！”
“放开？好不容易钓到的鱼怎么能轻易放开？”陆景深玩味一笑，“没想到你对本公子这么感兴趣？当时与你交易，让你将鹦鹉卖给本公子便可随时来我将军府，你不答应。如今竟暗地里潜入我将军府。”
说罢将林川川的面纱扯下来，露出那因恼怒而羞红的面颊。并用戏谑而炽热的眼神问道：“是吗，小贩子？”
只感觉陆景深唇间的酒香袭入口鼻，难以抵挡。如此近距离的贴近，林川川感觉心脏砰砰乱跳，一阵挣扎却是徒劳，“你想怎样？”
“你只需要如实回答，为何潜入我将军府，还伪装成舞娘？”“不想说？”陆景深见林川川不想说，威胁状慢慢靠近她那饱满诱人的唇，戏谑又深情的眼神在她的眼、鼻梁、唇间缓缓游移，似乎下一秒就真的要忍不住吻上去了。
“我说！”只见陆景深的双唇就要贴上来，林川川终于投降。“我受人之托监视暗探并阻止刺杀，舞娘之中有西国之人，他们想找个幌子挑起战事，如此好让列国对我大唐产生忌惮一齐攻打，明日商谈，不知有多少人会在宴会上对西国使臣进行刺杀。”
陆景深低声道：“......原来如此。”好奇问道，“受谁之托？”
“这个你不必知道。”林川川心想就算死到临头，也不会出卖师傅和“上面”。
陆景深拿出几个时辰前刻进柱子中的飞镖，不屑的冷哼一声“想想也知道，是这个暗器的主人吧——”
“......”林川川看到亮出的飞镖时，瞳孔在刹那间微微放大，很快便恢复正常。
陆景深都尽收眼底，便无意追问。
“为何拿我玉佩？你到底知道多少？”陆景深看了看林川川手中紧紧攥着的玉佩，微微皱眉，眼神严肃的问道。
“我...我只是看着这个玉佩值钱，我报复你。懂了吗？”林川川继续替师傅和“上面”隐瞒，想起陆景深一系列讨人嫌的行径，心生不服。
陆景深半信半疑，挑了挑眉说道，“不错，有眼光。”
慢慢将手探到林川川的指间，交叉紧握，林川川以为陆景深欲行不轨。
突然陆景深松开了抓着林川川的手，原来是拿玉佩。
陆景深起身将玉佩重新系回腰上。
“这么大的事，皇帝竟然交给你这么个初出茅庐的小贩子，真可笑。”不知何时，陆景深已坐在酒桌前，一边酌酒一边冷笑道。
“你怎么就确信是皇帝？”林川川不免感到震惊，“毕竟我也没有跟你说是谁派我来的吧。”
“我将军府都不知晓的朝廷秘事，除了皇帝，还能有谁？况且，这几位舞娘可是皇帝老人家亲身御用的，竟然在这个时候派出来——肯定是有妙用呀。我说为何将宴席安排到将军府，这皇帝老头，是知我将军府守卫多，更何况有父亲亲自接待，必是谨小慎微。若真有刺杀想必也不会出大事。”陆景深自信说道。
“那为何又派我来？岂不是多此一举。”林川川心想：原来没有我也行......
“没有你这戏怎么唱？呵，或许，怕我父亲年老色衰，武功大不如前了呗。”陆景深调侃道，他已然猜到，林川川一行，是皇帝变着法子在将军府安插的眼线，而究竟是监视的父亲，还是监视的他呢？
若是监视的他，难道皇上发现了什么......
“......”林川川没想到陆景深竟然还会开大将军玩笑。
林川川好奇道：“可是皇帝既然发现了，为什么不直接将暗探除掉？还大费周章演戏。”
“舞女常年跟随皇帝，潜藏了这么多年，皇帝才发现，心底肯定是震怒，获取了大唐那多么军机情报，怎会如此轻易让暗探死去，倒不如等此人发挥完她最大的作用再除掉。况且，有什么比目睹自己一方的人被对方所杀，却不得不强颜欢笑，维持表面和平，更为内心的煎熬与憋屈？”陆景深把玩着酒杯，将杯中的酒转成漩涡。
林川川思量着，真是君心难测，以后可不敢犯欺君之罪。
自言自语慨叹道。“暗探跟随皇帝这么多年没被发现，也是不容易。”
陆景深继续说道：“皇宫侍卫可不是吃干饭的，若是夹带私货，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大抵是暗探小心谨防，鲜少与西国联络，皇帝也没怀疑，所以未曾发现端倪。而西国使臣将即，西国如今腹背受敌，这是设计扳倒大唐的绝好机会，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唉，可惜呀。”
“可惜什么？”
“可惜还是不够谨慎，听闻宫内最近回来一批不良人，哼，那批人可不是正派，大抵是发现了端倪，皇帝便得以将计就计。”
“哦～”没想到陆景深看着桀骜不羁，对宫内之事竟掌握的如此之多。心想：不过不是正派是什么意思？师傅不是正派还是反派吗？算了，以后再说。
陆景深抬眸看向林川川，说道：“林川川。至于是谁派你来的，本公子没兴趣，也不重要。毕竟皇帝身边高手如云，将飞镖用到这等程度的倒也不稀有。”
林川川挑衅到：“那这世上有让你感兴趣的吗？”
“自然有。”陆景深嘴角勾起复杂的笑意，注视着林川川说道。
“......”
“明日，不要逞强。”陆景深站起身，便准备出去。“我会去参加。”
“嗯？”林川川震惊，他是在关心我？“我剑术不错的，你别小瞧我。”
“下次，记得把夜行衣放的再隐蔽些，还有，你的鞋......脏了。”陆景深以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瞥了瞥衣柜处，以及林川川脚上的鞋子。
林川川顺着陆景深目光，看了看衣柜处露出一角的夜行衣，以及鞋子后侧不知什么时候沾染上的粉尘。
她有预感，自己将来不是死在自己手里就是死在陆景深手里。
天明之前，李解快马加鞭，从秘地返回到陆景深房间。
“少将军，秘地一切正常，只不过......”李解欲言又止。
“如何？”
“不良人组织这月去了一次那个地方，但未发现秘地。”
“司徒逊也在？”陆景深想起，不良人组织头目司徒逊可是皇帝最信任的人。
“嗯。”
“哼，皇帝这是开始怀疑我了。”陆景深冷哼一声。
第二日一早，宴席。
陆景深缓缓来到宴席，见父亲与西国使臣皆已上座，稽首后便走到自己的位置。看到林川川与其他舞娘们也都站在帷幕后等候了。
西国使臣看到陆景深落座，说道：“素闻大将军有一独子，想必这就是少将军吧？”
“正是犬子。”父亲陆衡微笑着应承。
“果真是一表人才。大将军军功赫赫、威名远扬，少将军可曾继承衣钵，请缨出战？”西国使臣打探道。
“近几年我大唐一直安定，未发生动乱和战争，犬子至今还未曾出战过，”父亲陆衡保守回复着。
陆景深将西国使臣放下心来的细微表情尽收眼里，起身说道；“多谢来使关心，身为大唐的子民，需要臣时臣自会出战。若有扰乱我大唐安定、两国邦交的行为，定不会坐以待毙。敢问使臣臣说的可对？”
西国使臣点头赞扬，眼底却流露出不安。
等候在帘幕外的林川川不禁一笑，陆景深果真是不会占一点下风。
片刻之后，蒙着纱面的舞娘们进入宴席展现着一段宛如天人的剑舞，而西国使臣面容紧张，貌似并不是欣赏剑舞，而是等待着死亡。
突然，两个女子趁着众人谈笑之际，一齐向西国使臣的方向出剑。林川川纵身跃起，借用轻功落到西国使臣面前，挡住两个舞女的刺杀。陆景深见状，踏过宴席，迅速飞步到林川川身前，并让父亲陆衡看护好使臣。参与到打斗中，不过两招，便将两舞娘踢倒在地上，两舞娘见刺杀不成，便将早已准备好的毒药吞下，瞬间吐血而亡。
西国使臣见状，顿了顿，遂作出慌忙状：“大将军，外臣乃是秉着两国和平的使命，远道而来到大唐的使者。这...难道大唐不愿与我西国结交，因此欲杀害臣。”
陆景深心想，看来西国是要倒打一耙。
陆衡上前安抚，“让使臣受惊了，这绝非我大唐之意。”
陆景深查探一番尸体后，上前说道：“使臣，若是我们大唐的刺杀，我与这位姑娘为何要救您。大可以在京城外便埋伏出手，各国都没证据说是我们做的，何必要等到宴会上。若真如您所说，这计划未免也太拙劣了。”
“你！”西国使臣见陆景深言辞犀利，愈发恼怒。
林川川上前辑首道：“禀告使臣大人、大将军，臣女发现俩暗探发际中均纹有特殊刺青图案，臣女入宫前曾在街市中摆摊为生，结识许多文身师傅，未曾在域内见过此等刺青，不知是否是他国之技，要想找寻幕后设计之人，可通过这刺青来查探。当下之局，臣女代百姓请大人们以大局为重，切勿互相猜忌。”林川川心中庆幸，幸好从师傅那得到了暗探身上有刺青的消息。
使臣听闻，上前看了看俩暗探的特殊刺青图案。他虽然不认识这刺青，但考虑之下，行刺之事确是西国所为，若让大唐查下去，只怕真的查出西国不占理的事情。
陆景深看了下林川川，应声道。“这位姑娘说的甚有道理，若让这扰乱我们两国邦交的人有机可乘，于国于民都不利，可要好好查一查——”陆景深紧紧盯着西国使臣眼睛，隐藏不住眼底的暗涛，“本将军的枪可不能饶了他。”
西国使臣强装镇定，缓和下来表情，说道：“少将军与姑娘说的有道理，若是查到一定要讨个说法。只可惜如今俩人已死，无法问罪。”作出可惜状。
转而向陆景深、林川川二人表谢，“幸好少将军与这位姑娘机敏，不然此时外臣已成了刀下鬼。外臣回到西国后一定向王上详尽呈报大唐儿女的气度与风采。”
林川川如释重负，侧头看了看一旁的陆景深，却发现此时陆景深眼神微妙，恰巧接住她的目光，不知是什么时候陆景深已经注目着她了。
陆景深冷哼一声，自己虽然是个酒蒙子，却从未让自己醉过。
林川川刚想要逃脱，突然被一股力量拉入怀中，一顿目眩神迷后，林川川发现自己竟被陆景深压在身下，双手竟被他一只手困住，紧贴他那坚实的胸膛。
温热的、属于陆景深的独特气息包围住她，“陆景深，你放开我！”
“放开？好不容易钓到的鱼怎么能轻易放开？”陆景深玩味一笑，“没想到你对本公子这么感兴趣？当时与你交易，让你将鹦鹉卖给本公子便可随时来我将军府，你不答应。如今竟暗地里潜入我将军府。”
说罢将林川川的面纱扯下来，露出那因恼怒而羞红的面颊。并用戏谑而炽热的眼神问道：“是吗，小贩子？”
只感觉陆景深唇间的酒香袭入口鼻，难以抵挡。如此近距离的贴近，林川川感觉心脏砰砰乱跳，一阵挣扎却是徒劳，“你想怎样？”
“你只需要如实回答，为何潜入我将军府，还伪装成舞娘？”“不想说？”陆景深见林川川不想说，威胁状慢慢靠近她那饱满诱人的唇，戏谑又深情的眼神在她的眼、鼻梁、唇间缓缓游移，似乎下一秒就真的要忍不住吻上去了。
“我说！”只见陆景深的双唇就要贴上来，林川川终于投降。“我受人之托监视暗探并阻止刺杀，舞娘之中有西国之人，他们想找个幌子挑起战事，如此好让列国对我大唐产生忌惮一齐攻打，明日商谈，不知有多少人会在宴会上对西国使臣进行刺杀。”
陆景深低声道：“......原来如此。”好奇问道，“受谁之托？”
“这个你不必知道。”林川川心想就算死到临头，也不会出卖师傅和“上面”。
陆景深拿出几个时辰前刻进柱子中的飞镖，不屑的冷哼一声“想想也知道，是这个暗器的主人吧——”
“......”林川川看到亮出的飞镖时，瞳孔在刹那间微微放大，很快便恢复正常。
陆景深都尽收眼底，便无意追问。
“为何拿我玉佩？你到底知道多少？”陆景深看了看林川川手中紧紧攥着的玉佩，微微皱眉，眼神严肃的问道。
“我...我只是看着这个玉佩值钱，我报复你。懂了吗？”林川川继续替师傅和“上面”隐瞒，想起陆景深一系列讨人嫌的行径，心生不服。
陆景深半信半疑，挑了挑眉说道，“不错，有眼光。”
慢慢将手探到林川川的指间，交叉紧握，林川川以为陆景深欲行不轨。
突然陆景深松开了抓着林川川的手，原来是拿玉佩。
陆景深起身将玉佩重新系回腰上。
“这么大的事，皇帝竟然交给你这么个初出茅庐的小贩子，真可笑。”不知何时，陆景深已坐在酒桌前，一边酌酒一边冷笑道。
“你怎么就确信是皇帝？”林川川不免感到震惊，“毕竟我也没有跟你说是谁派我来的吧。”
“我将军府都不知晓的朝廷秘事，除了皇帝，还能有谁？况且，这几位舞娘可是皇帝老人家亲身御用的，竟然在这个时候派出来——肯定是有妙用呀。我说为何将宴席安排到将军府，这皇帝老头，是知我将军府守卫多，更何况有父亲亲自接待，必是谨小慎微。若真有刺杀想必也不会出大事。”陆景深自信说道。
“那为何又派我来？岂不是多此一举。”林川川心想：原来没有我也行......
“没有你这戏怎么唱？呵，或许，怕我父亲年老色衰，武功大不如前了呗。”陆景深调侃道，他已然猜到，林川川一行，是皇帝变着法子在将军府安插的眼线，而究竟是监视的父亲，还是监视的他呢？
若是监视的他，难道皇上发现了什么......
“......”林川川没想到陆景深竟然还会开大将军玩笑。
林川川好奇道：“可是皇帝既然发现了，为什么不直接将暗探除掉？还大费周章演戏。”
“舞女常年跟随皇帝，潜藏了这么多年，皇帝才发现，心底肯定是震怒，获取了大唐那多么军机情报，怎会如此轻易让暗探死去，倒不如等此人发挥完她最大的作用再除掉。况且，有什么比目睹自己一方的人被对方所杀，却不得不强颜欢笑，维持表面和平，更为内心的煎熬与憋屈？”陆景深把玩着酒杯，将杯中的酒转成漩涡。
林川川思量着，真是君心难测，以后可不敢犯欺君之罪。
自言自语慨叹道。“暗探跟随皇帝这么多年没被发现，也是不容易。”
陆景深继续说道：“皇宫侍卫可不是吃干饭的，若是夹带私货，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大抵是暗探小心谨防，鲜少与西国联络，皇帝也没怀疑，所以未曾发现端倪。而西国使臣将即，西国如今腹背受敌，这是设计扳倒大唐的绝好机会，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唉，可惜呀。”
“可惜什么？”
“可惜还是不够谨慎，听闻宫内最近回来一批不良人，哼，那批人可不是正派，大抵是发现了端倪，皇帝便得以将计就计。”
“哦～”没想到陆景深看着桀骜不羁，对宫内之事竟掌握的如此之多。心想：不过不是正派是什么意思？师傅不是正派还是反派吗？算了，以后再说。
陆景深抬眸看向林川川，说道：“林川川。至于是谁派你来的，本公子没兴趣，也不重要。毕竟皇帝身边高手如云，将飞镖用到这等程度的倒也不稀有。”
林川川挑衅到：“那这世上有让你感兴趣的吗？”
“自然有。”陆景深嘴角勾起复杂的笑意，注视着林川川说道。
“......”
“明日，不要逞强。”陆景深站起身，便准备出去。“我会去参加。”
“嗯？”林川川震惊，他是在关心我？“我剑术不错的，你别小瞧我。”
“下次，记得把夜行衣放的再隐蔽些，还有，你的鞋......脏了。”陆景深以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瞥了瞥衣柜处，以及林川川脚上的鞋子。
林川川顺着陆景深目光，看了看衣柜处露出一角的夜行衣，以及鞋子后侧不知什么时候沾染上的粉尘。
她有预感，自己将来不是死在自己手里就是死在陆景深手里。
天明之前，李解快马加鞭，从秘地返回到陆景深房间。
“少将军，秘地一切正常，只不过......”李解欲言又止。
“如何？”
“不良人组织这月去了一次那个地方，但未发现秘地。”
“司徒逊也在？”陆景深想起，不良人组织头目司徒逊可是皇帝最信任的人。
“嗯。”
“哼，皇帝这是开始怀疑我了。”陆景深冷哼一声。
第二日一早，宴席。
陆景深缓缓来到宴席，见父亲与西国使臣皆已上座，稽首后便走到自己的位置。看到林川川与其他舞娘们也都站在帷幕后等候了。
西国使臣看到陆景深落座，说道：“素闻大将军有一独子，想必这就是少将军吧？”
“正是犬子。”父亲陆衡微笑着应承。
“果真是一表人才。大将军军功赫赫、威名远扬，少将军可曾继承衣钵，请缨出战？”西国使臣打探道。
“近几年我大唐一直安定，未发生动乱和战争，犬子至今还未曾出战过，”父亲陆衡保守回复着。
陆景深将西国使臣放下心来的细微表情尽收眼里，起身说道；“多谢来使关心，身为大唐的子民，需要臣时臣自会出战。若有扰乱我大唐安定、两国邦交的行为，定不会坐以待毙。敢问使臣臣说的可对？”
西国使臣点头赞扬，眼底却流露出不安。
等候在帘幕外的林川川不禁一笑，陆景深果真是不会占一点下风。
片刻之后，蒙着纱面的舞娘们进入宴席展现着一段宛如天人的剑舞，而西国使臣面容紧张，貌似并不是欣赏剑舞，而是等待着死亡。
突然，两个女子趁着众人谈笑之际，一齐向西国使臣的方向出剑。林川川纵身跃起，借用轻功落到西国使臣面前，挡住两个舞女的刺杀。陆景深见状，踏过宴席，迅速飞步到林川川身前，并让父亲陆衡看护好使臣。参与到打斗中，不过两招，便将两舞娘踢倒在地上，两舞娘见刺杀不成，便将早已准备好的毒药吞下，瞬间吐血而亡。
西国使臣见状，顿了顿，遂作出慌忙状：“大将军，外臣乃是秉着两国和平的使命，远道而来到大唐的使者。这...难道大唐不愿与我西国结交，因此欲杀害臣。”
陆景深心想，看来西国是要倒打一耙。
陆衡上前安抚，“让使臣受惊了，这绝非我大唐之意。”
陆景深查探一番尸体后，上前说道：“使臣，若是我们大唐的刺杀，我与这位姑娘为何要救您。大可以在京城外便埋伏出手，各国都没证据说是我们做的，何必要等到宴会上。若真如您所说，这计划未免也太拙劣了。”
“你！”西国使臣见陆景深言辞犀利，愈发恼怒。
林川川上前辑首道：“禀告使臣大人、大将军，臣女发现俩暗探发际中均纹有特殊刺青图案，臣女入宫前曾在街市中摆摊为生，结识许多文身师傅，未曾在域内见过此等刺青，不知是否是他国之技，要想找寻幕后设计之人，可通过这刺青来查探。当下之局，臣女代百姓请大人们以大局为重，切勿互相猜忌。”林川川心中庆幸，幸好从师傅那得到了暗探身上有刺青的消息。
使臣听闻，上前看了看俩暗探的特殊刺青图案。他虽然不认识这刺青，但考虑之下，行刺之事确是西国所为，若让大唐查下去，只怕真的查出西国不占理的事情。
陆景深看了下林川川，应声道。“这位姑娘说的甚有道理，若让这扰乱我们两国邦交的人有机可乘，于国于民都不利，可要好好查一查——”陆景深紧紧盯着西国使臣眼睛，隐藏不住眼底的暗涛，“本将军的枪可不能饶了他。”
西国使臣强装镇定，缓和下来表情，说道：“少将军与姑娘说的有道理，若是查到一定要讨个说法。只可惜如今俩人已死，无法问罪。”作出可惜状。
转而向陆景深、林川川二人表谢，“幸好少将军与这位姑娘机敏，不然此时外臣已成了刀下鬼。外臣回到西国后一定向王上详尽呈报大唐儿女的气度与风采。”
林川川如释重负，侧头看了看一旁的陆景深，却发现此时陆景深眼神微妙，恰巧接住她的目光，不知是什么时候陆景深已经注目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