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谢泽川仍然没有动，呼延霖嘴角浮现出胜利的笑容，一把扯下谢泽川面上黑纱。
黑纱落下，呼延烈面色难看，黑纱被丢回谢泽川的脸上。
“给我包好，不要让你这副丑脸露出来！”呼延霖怒吼道。
谢泽川将黑纱自脸上拿下，包住一张布满刀痕伤疤的可怖面孔。
呼延霖猛灌下一杯水，强压下胃里的不适感，见谢泽川已将黑纱包回脸上：“还杵在那儿干甚，那把刀的锻刀师打听到没有？”
“属下不负主子所期，成功打听到北疆城锻刀师消息。”
走近呼延霖，谢泽川附身与其说出自己所知情报，眸底晦暗不明。
“你所说的可为真？”谢泽川看着呼延霖大喜过望的神情，唇抿成直线，朝他微微颔首。
“好，大赏！”
当日晚上，书房议事时，呼延霖提及此事。
呼延烈闻此大喜：“好啊，老二此事做得甚得我意！”
“不知二弟的消息从何而来？”呼延旭望向正得意的呼延霖。
“我的消息乃是我的属下拼死自北疆城带出得来，大哥没有此等属下便不要多言。”呼延霖望着位居上位的呼延烈答道。
呼延烈闻此，对呼延霖口中所述属下亦十分好奇。
“本王没想到老二手下竟有如此能干属下，可否带来给本王瞧瞧？”
“自然可以。”呼延霖让人将谢泽川唤来。
谢泽川被人带至书房，看着书房里坐着的人，眼底闪过危险之意。
他朝书房内众人依次行礼，众人神色各异。
当谢泽川朝独孤轩行礼之时，独孤轩眼眸微眯，示意其起身。
这人的身段他仿若在何处见过。
“黑纱遮脸，何不以真面目示人？”独孤轩望着谢泽川狐疑问道。
谢泽川再度行礼：“属下面部可怖，恐吓到各位主子，方包以黑纱示人。”
“独孤将军，此事我已核实，确实可怖。”说这话之时，呼延霖便想到今日在寝宫见到的那张脸。
“即便如此，本将军亦想核实一下真伪。”
谢泽川脸上黑纱再度被揭下，众人见其黑纱下的真实面容，身形不禁颤了颤。
“赶紧把你脸上的黑纱戴回去！”呼延霖捂住自己隐隐不适的腹部，朝呼延烈行了一礼。
“儿臣着便让人将这胆大包天、惊扰父王的属下带回，好生管教。”
谢泽川离开书房时，回头扫向书房众人一眼，与独孤轩视线相撞。
他迅速撇开视线，仿若适才的对视仅仅只是巧合。
书房里的人继续商议攻打北疆战事，呼延烈最终决定明日再度攻打北疆城。
“既然锻刀师已死，北疆城中存储刀具有限，终有一日会因此耗尽。”
“北疆城，不足为惧。”
躲在屋顶之上的谢泽川听着下方书房内的谈话。
呼延旭骤然问道：“二弟，你之前从北疆城抓来的那一家人眼下如何？”
“还在我宫里押着。”呼延霖挑眉，意有所指道：“若不是我属下意外抓来那家人，我们怎能得知北疆大部分机密情报。”
他起身朝呼延烈道：“儿臣在此提前祝父王驱骑踏平北疆！”
声音传至屋顶，谢泽川拳头捏紧，真相竟是如此吗？
从书房里的话，谢泽川知晓辛平除北疆城守备布防图外并未给匈奴这边透露更多机密，且少数机密存在缺漏。
难怪辛平不愿吐露出半个字，家人与北疆城的未来，想必他的内心亦是十分煎熬。
他垂眸，唇角勾起一抹笑，看来今夜他得给匈奴人找些事了。
夜半，一道黑影穿梭于匈奴王城之中，谢泽川适才去了趟膳房找来了火石，他准备干一票大的。
呼延霖喜马，在其后院精养了许多骏马，谢泽川来到呼延霖寝宫后院的马厩。
点着火石，谢泽川将其丢进马厩内草料堆中，火星触及草料堆，瞬间燃烧起来。
火光映在谢泽川脸上，带着莫名的诡异之色。
巡逻的匈奴士兵很快便发现马厩这边冒起浓烟，纷纷跑来扑火，顿时场面变得无法骚乱。
火势持续了整整一夜，直直晨曦将至方才扑灭。
马厩里的马受惊，且呼延霖寝宫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
呼延霖面色铁青望着后院中的这一幕，呼延旭听闻消息赶来，一进门便捂住口鼻，
“什么味儿啊，我说二弟你寝宫到底烧了些啥啊？”
“闭嘴！”
呼延霖已然被气得脑子不太清醒，他愤怒朝身旁侍卫吼道：“都是废物，有人潜进来放火都不知，查，都给我去查！”
侍卫转身欲离开，岂料被呼延霖叫住：“去瞧瞧宫里被关押着的那家人现下如何？”
听到呼延霖提及辛平父母亲族，谢泽川上前朝呼延霖行礼：“主子，属下可否一道去瞧瞧？”
呼延霖此刻正烦着，正想呵斥，见来人是谢泽川，烦躁地拂袖答应了他的恳求。
待谢泽川见过关押之人后，确定其正是辛平的父母亲族之后回去欲禀告呼延霖关押之人尚在之时。
两匹高大骏马自城门方向飞驰而来。
“报，城外发现大批北疆将士！”
谢泽川瞳孔惊变，他将与一道来查看的侍卫打晕，转身回到辛平父母亲族被关押之处。
“你们这些匈奴人坏事做尽，我们谢将军定不会饶过你们的。”见谢泽川折返回来，年长的妇人朝他恶狠狠道。
谢泽川示意众人噤声：“我是谢泽川，特意来救你们的。”
虽未见到谢泽川面容，然多数人已然认出谢泽川。
“谢将军，你来救我们了！”在场之人雀跃，他们有救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带大伙儿出去。”
谢泽川昨日已将匈奴国几乎探查一遍，知晓何处可藏身，他安排辛平父母亲族躲在临近城门的一处隐蔽之处。
“你们先在此处藏好，不要出声。”
“谢将军究竟发生了何事？”
谢泽川摇头，示意自己要出去查探情况，妇人拉着他的手叮嘱其要注意安全。
“谢将军，你可是我们北疆城的英雄，万万不能有什么闪失啊。”
谢泽川颔首，表示自己知晓，便离去。
匈奴国城墙之外，秦斯年望着身侧坐在高大骏马之上的女子，周听澜正定定地望向远处隐约出现的匈奴国城墙。
他忆起昨日在她得知谢泽川再度潜入匈奴国之后，她找上自己。
“秦副将，我可否与你商量件事？”
“周姑娘不必客气，直说便是。”
“秦副将，谢将军如今独自潜入匈奴国必定凶险万分，匈奴迟早会再来攻打北疆城，与其等待他们来攻打，不如我等主动出城攻打。”
秦斯年愕然：“如此泽川的处境岂不会更加凶险。”
“谢将军此次潜入不同于你们上回，乃伪装成呼延霖死士进入，他在城中势必会知晓我等攻打之事。”
“周姑娘的意思是泽川知晓之后会在匈奴国内做些什么，以此来与我们里应外合？”
“正是。”周听澜望着谢泽川营帐方向：“想必他听到我等攻打匈奴国的消息定会有所考量，若他没有，那他便不是谢泽川。”
思绪终止，秦斯年指挥将士们：“如今匈奴人欺辱我们北疆在先，与其等他们来欺，不如我们主动出击，痛打匈奴！”
将士们听此热血翻涌，匈奴人长期欺辱北疆城中之人，已然是北疆城人最为痛恨之辈。
压抑太久，他们亦是想痛痛快快地与匈奴打上一场。
上回匈奴骤然来袭，若非有周姑娘锻出的刀具，恐那将是场恶战。
兵临城下，势不可挡，北疆将士望着面前的匈奴国城门。
此战，必胜！
与周听澜一墙之隔之处，谢泽川看见独孤轩匆匆赶来。
他混入匈奴士兵登上城墙，一眼便见到秦斯年身侧的周听澜。
谢泽川微愣，周姑娘怎么也来攻打？
是因为忧虑他会因此受到伤害吗？
心底莫名涌起丝丝充实感，谢泽川不知这股充实感因何而来，然而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且不排斥。
周听澜自然也瞧见位于城墙之上的谢泽川。
虽然谢泽川面上蒙着黑纱，然而身形挺拔，与周围匈奴士兵气质全然不同，亦然兵器厂锻造室初见那次。
她瞧见谢泽川朝她比划了一个动作，两人距离甚远，周听澜却看懂谢泽川所示之意。
周听澜回以微笑以示知晓。
她见谢泽川转身消失于城墙之上，回眸望向秦斯年：“秦副将，谢将军适才告知我他会配合攻打。”
秦斯年茫然，他四下张望，没找着似谢泽川之人。
“周姑娘，泽川在哪儿呢？”
周听澜示意城墙之上，他刚下去，应当是去做什么事情去拖出匈奴士兵。
城墙上，独孤轩望着下方的北疆将士，不屑道：“秦副将，你们谢将军在哪儿，怎么就派你来？”
“有我在足矣，打你们匈奴蛮人不必我们谢将军亲自来。”
“好。”独孤轩吩咐城中城墙上的匈奴士兵即刻放箭驱逐北疆将士。
数箭齐发，北疆将士手持大刀以此砍断面前射来的箭矢，在无盾的情况下，竟出奇的无人因箭而受重伤，仅有少数将士因断成两节截的箭矢碎屑擦伤。
独孤轩见此，夺过一名士兵手中长弓，亲自搭弓射箭，依旧无果。
气急败坏下，他正欲让士兵拿火油来，放火箭之时。
城墙之下，传来匈奴士兵惊慌失措的声音。
“独孤将军，城门……城门开了！”
谢泽川仍然没有动，呼延霖嘴角浮现出胜利的笑容，一把扯下谢泽川面上黑纱。
黑纱落下，呼延烈面色难看，黑纱被丢回谢泽川的脸上。
“给我包好，不要让你这副丑脸露出来！”呼延霖怒吼道。
谢泽川将黑纱自脸上拿下，包住一张布满刀痕伤疤的可怖面孔。
呼延霖猛灌下一杯水，强压下胃里的不适感，见谢泽川已将黑纱包回脸上：“还杵在那儿干甚，那把刀的锻刀师打听到没有？”
“属下不负主子所期，成功打听到北疆城锻刀师消息。”
走近呼延霖，谢泽川附身与其说出自己所知情报，眸底晦暗不明。
“你所说的可为真？”谢泽川看着呼延霖大喜过望的神情，唇抿成直线，朝他微微颔首。
“好，大赏！”
当日晚上，书房议事时，呼延霖提及此事。
呼延烈闻此大喜：“好啊，老二此事做得甚得我意！”
“不知二弟的消息从何而来？”呼延旭望向正得意的呼延霖。
“我的消息乃是我的属下拼死自北疆城带出得来，大哥没有此等属下便不要多言。”呼延霖望着位居上位的呼延烈答道。
呼延烈闻此，对呼延霖口中所述属下亦十分好奇。
“本王没想到老二手下竟有如此能干属下，可否带来给本王瞧瞧？”
“自然可以。”呼延霖让人将谢泽川唤来。
谢泽川被人带至书房，看着书房里坐着的人，眼底闪过危险之意。
他朝书房内众人依次行礼，众人神色各异。
当谢泽川朝独孤轩行礼之时，独孤轩眼眸微眯，示意其起身。
这人的身段他仿若在何处见过。
“黑纱遮脸，何不以真面目示人？”独孤轩望着谢泽川狐疑问道。
谢泽川再度行礼：“属下面部可怖，恐吓到各位主子，方包以黑纱示人。”
“独孤将军，此事我已核实，确实可怖。”说这话之时，呼延霖便想到今日在寝宫见到的那张脸。
“即便如此，本将军亦想核实一下真伪。”
谢泽川脸上黑纱再度被揭下，众人见其黑纱下的真实面容，身形不禁颤了颤。
“赶紧把你脸上的黑纱戴回去！”呼延霖捂住自己隐隐不适的腹部，朝呼延烈行了一礼。
“儿臣着便让人将这胆大包天、惊扰父王的属下带回，好生管教。”
谢泽川离开书房时，回头扫向书房众人一眼，与独孤轩视线相撞。
他迅速撇开视线，仿若适才的对视仅仅只是巧合。
书房里的人继续商议攻打北疆战事，呼延烈最终决定明日再度攻打北疆城。
“既然锻刀师已死，北疆城中存储刀具有限，终有一日会因此耗尽。”
“北疆城，不足为惧。”
躲在屋顶之上的谢泽川听着下方书房内的谈话。
呼延旭骤然问道：“二弟，你之前从北疆城抓来的那一家人眼下如何？”
“还在我宫里押着。”呼延霖挑眉，意有所指道：“若不是我属下意外抓来那家人，我们怎能得知北疆大部分机密情报。”
他起身朝呼延烈道：“儿臣在此提前祝父王驱骑踏平北疆！”
声音传至屋顶，谢泽川拳头捏紧，真相竟是如此吗？
从书房里的话，谢泽川知晓辛平除北疆城守备布防图外并未给匈奴这边透露更多机密，且少数机密存在缺漏。
难怪辛平不愿吐露出半个字，家人与北疆城的未来，想必他的内心亦是十分煎熬。
他垂眸，唇角勾起一抹笑，看来今夜他得给匈奴人找些事了。
夜半，一道黑影穿梭于匈奴王城之中，谢泽川适才去了趟膳房找来了火石，他准备干一票大的。
呼延霖喜马，在其后院精养了许多骏马，谢泽川来到呼延霖寝宫后院的马厩。
点着火石，谢泽川将其丢进马厩内草料堆中，火星触及草料堆，瞬间燃烧起来。
火光映在谢泽川脸上，带着莫名的诡异之色。
巡逻的匈奴士兵很快便发现马厩这边冒起浓烟，纷纷跑来扑火，顿时场面变得无法骚乱。
火势持续了整整一夜，直直晨曦将至方才扑灭。
马厩里的马受惊，且呼延霖寝宫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臭味。
呼延霖面色铁青望着后院中的这一幕，呼延旭听闻消息赶来，一进门便捂住口鼻，
“什么味儿啊，我说二弟你寝宫到底烧了些啥啊？”
“闭嘴！”
呼延霖已然被气得脑子不太清醒，他愤怒朝身旁侍卫吼道：“都是废物，有人潜进来放火都不知，查，都给我去查！”
侍卫转身欲离开，岂料被呼延霖叫住：“去瞧瞧宫里被关押着的那家人现下如何？”
听到呼延霖提及辛平父母亲族，谢泽川上前朝呼延霖行礼：“主子，属下可否一道去瞧瞧？”
呼延霖此刻正烦着，正想呵斥，见来人是谢泽川，烦躁地拂袖答应了他的恳求。
待谢泽川见过关押之人后，确定其正是辛平的父母亲族之后回去欲禀告呼延霖关押之人尚在之时。
两匹高大骏马自城门方向飞驰而来。
“报，城外发现大批北疆将士！”
谢泽川瞳孔惊变，他将与一道来查看的侍卫打晕，转身回到辛平父母亲族被关押之处。
“你们这些匈奴人坏事做尽，我们谢将军定不会饶过你们的。”见谢泽川折返回来，年长的妇人朝他恶狠狠道。
谢泽川示意众人噤声：“我是谢泽川，特意来救你们的。”
虽未见到谢泽川面容，然多数人已然认出谢泽川。
“谢将军，你来救我们了！”在场之人雀跃，他们有救了！
“此地不宜久留，我先带大伙儿出去。”
谢泽川昨日已将匈奴国几乎探查一遍，知晓何处可藏身，他安排辛平父母亲族躲在临近城门的一处隐蔽之处。
“你们先在此处藏好，不要出声。”
“谢将军究竟发生了何事？”
谢泽川摇头，示意自己要出去查探情况，妇人拉着他的手叮嘱其要注意安全。
“谢将军，你可是我们北疆城的英雄，万万不能有什么闪失啊。”
谢泽川颔首，表示自己知晓，便离去。
匈奴国城墙之外，秦斯年望着身侧坐在高大骏马之上的女子，周听澜正定定地望向远处隐约出现的匈奴国城墙。
他忆起昨日在她得知谢泽川再度潜入匈奴国之后，她找上自己。
“秦副将，我可否与你商量件事？”
“周姑娘不必客气，直说便是。”
“秦副将，谢将军如今独自潜入匈奴国必定凶险万分，匈奴迟早会再来攻打北疆城，与其等待他们来攻打，不如我等主动出城攻打。”
秦斯年愕然：“如此泽川的处境岂不会更加凶险。”
“谢将军此次潜入不同于你们上回，乃伪装成呼延霖死士进入，他在城中势必会知晓我等攻打之事。”
“周姑娘的意思是泽川知晓之后会在匈奴国内做些什么，以此来与我们里应外合？”
“正是。”周听澜望着谢泽川营帐方向：“想必他听到我等攻打匈奴国的消息定会有所考量，若他没有，那他便不是谢泽川。”
思绪终止，秦斯年指挥将士们：“如今匈奴人欺辱我们北疆在先，与其等他们来欺，不如我们主动出击，痛打匈奴！”
将士们听此热血翻涌，匈奴人长期欺辱北疆城中之人，已然是北疆城人最为痛恨之辈。
压抑太久，他们亦是想痛痛快快地与匈奴打上一场。
上回匈奴骤然来袭，若非有周姑娘锻出的刀具，恐那将是场恶战。
兵临城下，势不可挡，北疆将士望着面前的匈奴国城门。
此战，必胜！
与周听澜一墙之隔之处，谢泽川看见独孤轩匆匆赶来。
他混入匈奴士兵登上城墙，一眼便见到秦斯年身侧的周听澜。
谢泽川微愣，周姑娘怎么也来攻打？
是因为忧虑他会因此受到伤害吗？
心底莫名涌起丝丝充实感，谢泽川不知这股充实感因何而来，然而他很享受这种感觉且不排斥。
周听澜自然也瞧见位于城墙之上的谢泽川。
虽然谢泽川面上蒙着黑纱，然而身形挺拔，与周围匈奴士兵气质全然不同，亦然兵器厂锻造室初见那次。
她瞧见谢泽川朝她比划了一个动作，两人距离甚远，周听澜却看懂谢泽川所示之意。
周听澜回以微笑以示知晓。
她见谢泽川转身消失于城墙之上，回眸望向秦斯年：“秦副将，谢将军适才告知我他会配合攻打。”
秦斯年茫然，他四下张望，没找着似谢泽川之人。
“周姑娘，泽川在哪儿呢？”
周听澜示意城墙之上，他刚下去，应当是去做什么事情去拖出匈奴士兵。
城墙上，独孤轩望着下方的北疆将士，不屑道：“秦副将，你们谢将军在哪儿，怎么就派你来？”
“有我在足矣，打你们匈奴蛮人不必我们谢将军亲自来。”
“好。”独孤轩吩咐城中城墙上的匈奴士兵即刻放箭驱逐北疆将士。
数箭齐发，北疆将士手持大刀以此砍断面前射来的箭矢，在无盾的情况下，竟出奇的无人因箭而受重伤，仅有少数将士因断成两节截的箭矢碎屑擦伤。
独孤轩见此，夺过一名士兵手中长弓，亲自搭弓射箭，依旧无果。
气急败坏下，他正欲让士兵拿火油来，放火箭之时。
城墙之下，传来匈奴士兵惊慌失措的声音。
“独孤将军，城门……城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