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0章 靠人靠己
自己在现实中成为魔法师？
四月一日眼里闪过浓烈的期待，自从得知时尚魔法师的存在后，他也遥想过自己成为魔法师的场景。
只是，魔法师是比权贵阶级更加夺目的存在！
权贵阶级都已经和普罗大众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那魔法师估计就更加隔离了。
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真的能在现实中跨越无数的沟壑，一跃成为魔法师吗？
安格尔的能力，在这座箱庭之梦里，或许好用。但他没办法影响现实啊，现实中的自己想要成为魔法师，估计会很难很难吧？
四月一日心中既有期待，也有一些对前路未明的悲观。
不过，他的这些念头在安格尔看来，纯属就是瞎想。
“不难。”
安格尔很笃定道：“想要让你在现实中成为魔法师，并不难。”
四月一日：“啊？”
可是，安格尔不是一直在沉思么，眼神也带着犹豫，这不就代表着事情难办的意思吗？
安格尔：“……不，我的确在犹豫，但我犹豫的不是如何让你成为魔法师。而是犹豫，该选择哪种方案，让你成为魔法师？”
哪种方案？四月一日表情惊讶，难道有很多种方案吗？
安格尔点点头：“方案很多，不过究其根本，其实就两类方案：靠别人，或者靠自己。”
何谓“靠别人”？
安格尔举了个简单的例子，四月一日此时已经知道祖尼加是位强大的魔法师了，且他身上有“初始之页”这样不讲逻辑的道具。
那么，四月一日完全可以去现实中寻找祖尼加，与他做交易，换取初始之页。
“我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去做交易？”四月一日慌忙摆手摇头，他如今一无所有，一分钱能掰成两半来用，如何去做交易？
安格尔：“不是这种交易，我会告诉你一个情报。这个情报对于祖尼加来说，是很重要的，他绝对愿意用初始之页，来换取这个情报。”
这个情报，毫无疑问正是关于冈萨雷斯的情报。
冈萨雷斯既然出现在了摩登之城副本中，按照现实与副本的映照关系，冈萨雷斯在现实中也一定存在。
只要祖尼加得知了冈萨雷斯的情报，甚至不用明说，只告诉他：“我有群山之民的线索。”
祖尼加得闻后，别说用初始之页交换该情报，甚至更珍贵的东西来交换，都有可能。
这就是安格尔所谓的【靠别人】。
这个方法，成功率不能说百分百，但起码也有九成九。四月一日完全可以借此，在现实中成为一名魔法师。
“不过，这个方法也有一定的风险。毕竟，祖尼加是一名强大的魔法师，你面对他时，你的言语表达、你的情绪、你的行为都会被他放大，如果稍有差池，他不一定愿意听你说。而是用更强硬的手段，直接撬开你的嘴。”
安格尔：“不过，以我对祖尼加的了解。就算真撬开你的嘴，他只要得到了情报，最后也会对你进行补偿。”
“所以，我个人还是比较推荐这个方法。”
四月一日紧皱眉头，道：“可是，任何情报都不可能无缘无故得到。如果他到时候询问，我是从什么地方得到这个情报，我也无法回答啊。”
安格尔：“说真话就行。”
“你的意思是，要告诉他箱庭的情况？”四月一日愣住了。
安格尔：“告诉与否，我无法做决定。不过，就算真说了，他难道还能跑到梦里来找你？”
四月一日弱弱举手：“箱庭里的祖尼加，会不会像我一样，觉醒了呢？”
安格尔下意识就想直接否定，但他想了想……觉得否定好像也太绝对了。
仙境权能的很多步调，都迈得极为诡异。
就比如之前——
谁能知道，攻略副本好好的，结果突然跑出来了梦见npc？
谁能想到，这世上居然有“梦设”这样强大的天赋，直接让太阳先生与月亮女士，乘着布兰琪的东风，以外来者的身份闯入了乌利尔副本，并且还成为了半个npc？
谁能料到，副本进行的好好的，突然画风一转，要侵入到现实的暗角世界了？
以上还只是仙境步调里随便挑选的一隅。
什么时候，仙境权能又迈出新步子，让现实里的祖尼加也进入到副本变为“觉醒者”……那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安格尔沉默了。
许久后。
“我不知道能不能觉醒，但觉醒了对你也没什么影响……”
类比的话，祖尼加是一只大象，而四月一日只是一只蚂蚁。蚂蚁或许能靠着一时的情报，吸引大象的目光；但如果两方情报都处于同一个起跑线，大象又怎会将目光放在蚂蚁身上呢？
所以，就算副本里的祖尼加觉醒了，安格尔个人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
甚至从他的角度来看，祖尼加能觉醒的话，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说不定就能忽悠他在梦中去往暗角了……
安格尔：“你也不必考虑太多，在现实里成为一名魔法师，你不可能一点危险都不冒。至少在我看来，你如果走祖尼加这条途径的话，危险其实已经算是比较小了。”
“当然，除了祖尼加外，我也可以介绍你其他的人，你通过他们，也有机会成为魔法师。”
就比如，丽姿、薇拉、小绿、卡莱恩、考什克……等等。
在现实中，依旧可以用情报交换来作为交易，让他们帮四月一日成为魔法师。
不过，这些人没有初始之页这种方便的道具，他们就算能给予四月一日支持，最后四月一日还是要自己面对挑战任务。
“相比起来，在‘靠别人’的这个选项中，我还是更推荐祖尼加。”
四月一日吸收着安格尔讲述的内容，沉思片刻后：“那如果是‘靠自己’呢？”
安格尔：“靠自己的话，那就自己去寻找时尚魔物呗。”
正常情况下，时尚魔物会被“时尚”行为所吸引，以目前四月一日的“时尚度”来说，基本不太可能吸引到时尚魔物。
但是，安格尔可以替他走捷径。
那便是——
传闻！
安格尔完成主线任务2后，得到了十五条随机传闻，三条支线传闻，两条指定传闻，一条隐藏任务传闻……
这些传闻，安格尔随便挑出一条，让四月一日去现实中去寻找，是有机会让四月一日借此成为魔法师的。
不过，这里面也有两个前提。
第一，传闻在副本里肯定是有用的。但这些传闻在现实里是否有对应，目前还不清楚，需要四月一日自己去确认。
第二，传闻如果是真的，四月一日必须亲身完成对应的挑战，才能成为魔法师。挑战任务虽然一般来说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但如果挑战副本的持续时间太长，比如持续两三天，现实里的身体必然会因此而出现异常，甚至可能会活活饿死。
总之，靠自己的话，风险肯定是比祖尼加这条路要大。
安格尔还是希望四月一日走一条简单顺畅的路。
不过，四月一日听完两种选择后，几乎没有迟疑，直接道：“我选靠自己！”
安格尔定睛看向四月一日：“原因呢？”
四月一日：“我之前了解过时尚魔法师，每一名魔法师都要经历挑战任务。我就算能借着初始之页，跳过第一次挑战，但我能跳过第二次、第三次吗？”
他既然想要成为时尚魔法师，自然是知道个中风险的。
就像安格尔所说的，想要成为魔法师，必然要冒风险的。如果一点风险都不冒，那他还不如当个普通人。
而且，靠别人等于是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别人手上。
靠自己，起码未来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一看！
安格尔眼神闪烁了一下，挑眉道：“可是，传闻这种东西，不也是我提供的么。从某种意义上，你不也在靠着我。”
既然能靠我，为什么就不能靠别人。
四月一日表情倏地郑重，语气也格外的严肃：“先生是领路人，这是不一样的。”
对他来说，如果真的在现实里成为了魔法师，安格尔就是他的领路人，是影响他一生转折的重要角色，这是其他人无法相比的。
甚至于，他从今日与安格尔相遇开始，他的人生轨迹已经在逐渐改变了。
此时此刻，安格尔在他心中就已经有不一样的位置了。
“在我看来，先生就是我的……老师。”
“老师？”安格尔表情停滞了两秒，方才轻笑道：“我也只是低级魔法师，可当不了老师的名头。”
“而且，我们这不过第二次见面，你就把这么重要的身份安在我头上，我可承受不住。”
四月一日没有吭声，只是眼神坚定。
安格尔耸耸肩：“不过，我虽然当不了你的老师，但既然你决定‘靠自己’，那么帮你策划一下未来，倒是没问题的。”
安格尔知道的传闻很多，基本可以确定，一个传闻起码对应一样时尚魔物。
哪一个时尚魔物更适合四月一日呢？
安格尔一边思索着这个问题，一边抬起头看向了四月一日。
不过这一次，他的眼睛中微微有光芒在闪烁。
四月一日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安格尔那透亮的眼眸中，就像是沾染了发光粉末一般，带出了一种梦幻且莹动的光彩……
「综合潜力：五颗星」
「潜力评语：鲜少有生灵会讨厌一个内心满怀温柔的人。」
「最推荐的发展方向：召唤（五颗星）」
「次推荐的发展方向：教育（五颗星）、心理（五颗星）、园艺（五颗星）、外交（四颗星）、服务（四颗星）……时尚（一颗星）。」
安格尔这是第一次对四月一日用潜力眼。
潜力眼的结果，让安格尔有些意外。
综合潜力五颗星，其实已经很高了。至少，超过了摩登之城99%的人。
但最让安格尔惊讶的是，四月一日的发展方向比想象的还要更多。
要知道，很多人只有一个主发展方向的星级评价最高，其他的都很一般。就连目前安格尔所看到的，潜力评价最高的花愿来说，也只有香氛达到了八颗星，其他基本就是四星，甚至更低。
而四月一日虽然综合潜力只有五颗星，但他拥有五颗星评价的发展方向，足足有四个……这一点是超过花愿的。
甚至四颗星评价的发展方向，也有好几个。
安格尔一路看下去，四月一日的发展非常的平均，他走任何一个行业，都有可能达到很不错的结果。
而且，潜力眼给出的评语，也难得很正面：「鲜少有生灵会讨厌一个内心满怀温柔的人。」
四月一日，还真如这个评价所说。
从内心到行为，都是温柔的。
看完潜力眼的评价后，安格尔心中对四月一日的个人评价，也随之提高。
毕竟，他也不讨厌温柔的人。
话归正题，安格尔对四月一日使用潜力眼，其实就是想看看他在哪方面比较有潜力，然后再通过传闻，来选择一个适合他的初始魔物。
然而四月一日的潜力方向让安格尔有些难以抉择。
召唤（五颗星）。
这是最推荐的发展方向。
因为潜力眼所呈现的这些推荐方向，是以安格尔的知识库为数据，所以这里的召唤，大概率是指巫师中的神秘侧召唤系。
但时尚魔物中，似乎没有类似召唤系的魔物啊……
所以，“召唤”这个主推方向，估计要与四月一日说拜拜了。
好在，四月一日还有三个发展方向也是五颗星潜力的，不比“召唤”要差。
教育、心理、园艺，都是五颗星潜力。
而恰好，安格尔还真的知道不少时尚魔物与这几个词条对应。
就比如，安格尔手上的“烟幕学者”，既然是“学者”，那估计与“教育”能够沾点边。
还有，热度系列的魔物，应该能与“心理”沾点边，毕竟想要琢磨热度，提升流量，肯定要钻研人心。
像此前薇拉使用的“明心之眼”，估摸着就很符合四月一日。可惜，那是特级魔物，别说给四月一日，整个摩登之城都没有第二只。
与“园艺”相关的时尚魔物，肯定也存在，毕竟园艺也是艺术，在摩登之城这个追逐摩登、攀登艺术的城市，必然不缺这类魔物。
那么，该选择哪一个呢？
自己在现实中成为魔法师？
四月一日眼里闪过浓烈的期待，自从得知时尚魔法师的存在后，他也遥想过自己成为魔法师的场景。
只是，魔法师是比权贵阶级更加夺目的存在！
权贵阶级都已经和普罗大众存在不可逾越的鸿沟，那魔法师估计就更加隔离了。
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真的能在现实中跨越无数的沟壑，一跃成为魔法师吗？
安格尔的能力，在这座箱庭之梦里，或许好用。但他没办法影响现实啊，现实中的自己想要成为魔法师，估计会很难很难吧？
四月一日心中既有期待，也有一些对前路未明的悲观。
不过，他的这些念头在安格尔看来，纯属就是瞎想。
“不难。”
安格尔很笃定道：“想要让你在现实中成为魔法师，并不难。”
四月一日：“啊？”
可是，安格尔不是一直在沉思么，眼神也带着犹豫，这不就代表着事情难办的意思吗？
安格尔：“……不，我的确在犹豫，但我犹豫的不是如何让你成为魔法师。而是犹豫，该选择哪种方案，让你成为魔法师？”
哪种方案？四月一日表情惊讶，难道有很多种方案吗？
安格尔点点头：“方案很多，不过究其根本，其实就两类方案：靠别人，或者靠自己。”
何谓“靠别人”？
安格尔举了个简单的例子，四月一日此时已经知道祖尼加是位强大的魔法师了，且他身上有“初始之页”这样不讲逻辑的道具。
那么，四月一日完全可以去现实中寻找祖尼加，与他做交易，换取初始之页。
“我什么都没有，怎么可能去做交易？”四月一日慌忙摆手摇头，他如今一无所有，一分钱能掰成两半来用，如何去做交易？
安格尔：“不是这种交易，我会告诉你一个情报。这个情报对于祖尼加来说，是很重要的，他绝对愿意用初始之页，来换取这个情报。”
这个情报，毫无疑问正是关于冈萨雷斯的情报。
冈萨雷斯既然出现在了摩登之城副本中，按照现实与副本的映照关系，冈萨雷斯在现实中也一定存在。
只要祖尼加得知了冈萨雷斯的情报，甚至不用明说，只告诉他：“我有群山之民的线索。”
祖尼加得闻后，别说用初始之页交换该情报，甚至更珍贵的东西来交换，都有可能。
这就是安格尔所谓的【靠别人】。
这个方法，成功率不能说百分百，但起码也有九成九。四月一日完全可以借此，在现实中成为一名魔法师。
“不过，这个方法也有一定的风险。毕竟，祖尼加是一名强大的魔法师，你面对他时，你的言语表达、你的情绪、你的行为都会被他放大，如果稍有差池，他不一定愿意听你说。而是用更强硬的手段，直接撬开你的嘴。”
安格尔：“不过，以我对祖尼加的了解。就算真撬开你的嘴，他只要得到了情报，最后也会对你进行补偿。”
“所以，我个人还是比较推荐这个方法。”
四月一日紧皱眉头，道：“可是，任何情报都不可能无缘无故得到。如果他到时候询问，我是从什么地方得到这个情报，我也无法回答啊。”
安格尔：“说真话就行。”
“你的意思是，要告诉他箱庭的情况？”四月一日愣住了。
安格尔：“告诉与否，我无法做决定。不过，就算真说了，他难道还能跑到梦里来找你？”
四月一日弱弱举手：“箱庭里的祖尼加，会不会像我一样，觉醒了呢？”
安格尔下意识就想直接否定，但他想了想……觉得否定好像也太绝对了。
仙境权能的很多步调，都迈得极为诡异。
就比如之前——
谁能知道，攻略副本好好的，结果突然跑出来了梦见npc？
谁能想到，这世上居然有“梦设”这样强大的天赋，直接让太阳先生与月亮女士，乘着布兰琪的东风，以外来者的身份闯入了乌利尔副本，并且还成为了半个npc？
谁能料到，副本进行的好好的，突然画风一转，要侵入到现实的暗角世界了？
以上还只是仙境步调里随便挑选的一隅。
什么时候，仙境权能又迈出新步子，让现实里的祖尼加也进入到副本变为“觉醒者”……那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安格尔沉默了。
许久后。
“我不知道能不能觉醒，但觉醒了对你也没什么影响……”
类比的话，祖尼加是一只大象，而四月一日只是一只蚂蚁。蚂蚁或许能靠着一时的情报，吸引大象的目光；但如果两方情报都处于同一个起跑线，大象又怎会将目光放在蚂蚁身上呢？
所以，就算副本里的祖尼加觉醒了，安格尔个人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
甚至从他的角度来看，祖尼加能觉醒的话，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说不定就能忽悠他在梦中去往暗角了……
安格尔：“你也不必考虑太多，在现实里成为一名魔法师，你不可能一点危险都不冒。至少在我看来，你如果走祖尼加这条途径的话，危险其实已经算是比较小了。”
“当然，除了祖尼加外，我也可以介绍你其他的人，你通过他们，也有机会成为魔法师。”
就比如，丽姿、薇拉、小绿、卡莱恩、考什克……等等。
在现实中，依旧可以用情报交换来作为交易，让他们帮四月一日成为魔法师。
不过，这些人没有初始之页这种方便的道具，他们就算能给予四月一日支持，最后四月一日还是要自己面对挑战任务。
“相比起来，在‘靠别人’的这个选项中，我还是更推荐祖尼加。”
四月一日吸收着安格尔讲述的内容，沉思片刻后：“那如果是‘靠自己’呢？”
安格尔：“靠自己的话，那就自己去寻找时尚魔物呗。”
正常情况下，时尚魔物会被“时尚”行为所吸引，以目前四月一日的“时尚度”来说，基本不太可能吸引到时尚魔物。
但是，安格尔可以替他走捷径。
那便是——
传闻！
安格尔完成主线任务2后，得到了十五条随机传闻，三条支线传闻，两条指定传闻，一条隐藏任务传闻……
这些传闻，安格尔随便挑出一条，让四月一日去现实中去寻找，是有机会让四月一日借此成为魔法师的。
不过，这里面也有两个前提。
第一，传闻在副本里肯定是有用的。但这些传闻在现实里是否有对应，目前还不清楚，需要四月一日自己去确认。
第二，传闻如果是真的，四月一日必须亲身完成对应的挑战，才能成为魔法师。挑战任务虽然一般来说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但如果挑战副本的持续时间太长，比如持续两三天，现实里的身体必然会因此而出现异常，甚至可能会活活饿死。
总之，靠自己的话，风险肯定是比祖尼加这条路要大。
安格尔还是希望四月一日走一条简单顺畅的路。
不过，四月一日听完两种选择后，几乎没有迟疑，直接道：“我选靠自己！”
安格尔定睛看向四月一日：“原因呢？”
四月一日：“我之前了解过时尚魔法师，每一名魔法师都要经历挑战任务。我就算能借着初始之页，跳过第一次挑战，但我能跳过第二次、第三次吗？”
他既然想要成为时尚魔法师，自然是知道个中风险的。
就像安格尔所说的，想要成为魔法师，必然要冒风险的。如果一点风险都不冒，那他还不如当个普通人。
而且，靠别人等于是将自己的未来，寄托在别人手上。
靠自己，起码未来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一看！
安格尔眼神闪烁了一下，挑眉道：“可是，传闻这种东西，不也是我提供的么。从某种意义上，你不也在靠着我。”
既然能靠我，为什么就不能靠别人。
四月一日表情倏地郑重，语气也格外的严肃：“先生是领路人，这是不一样的。”
对他来说，如果真的在现实里成为了魔法师，安格尔就是他的领路人，是影响他一生转折的重要角色，这是其他人无法相比的。
甚至于，他从今日与安格尔相遇开始，他的人生轨迹已经在逐渐改变了。
此时此刻，安格尔在他心中就已经有不一样的位置了。
“在我看来，先生就是我的……老师。”
“老师？”安格尔表情停滞了两秒，方才轻笑道：“我也只是低级魔法师，可当不了老师的名头。”
“而且，我们这不过第二次见面，你就把这么重要的身份安在我头上，我可承受不住。”
四月一日没有吭声，只是眼神坚定。
安格尔耸耸肩：“不过，我虽然当不了你的老师，但既然你决定‘靠自己’，那么帮你策划一下未来，倒是没问题的。”
安格尔知道的传闻很多，基本可以确定，一个传闻起码对应一样时尚魔物。
哪一个时尚魔物更适合四月一日呢？
安格尔一边思索着这个问题，一边抬起头看向了四月一日。
不过这一次，他的眼睛中微微有光芒在闪烁。
四月一日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安格尔那透亮的眼眸中，就像是沾染了发光粉末一般，带出了一种梦幻且莹动的光彩……
「综合潜力：五颗星」
「潜力评语：鲜少有生灵会讨厌一个内心满怀温柔的人。」
「最推荐的发展方向：召唤（五颗星）」
「次推荐的发展方向：教育（五颗星）、心理（五颗星）、园艺（五颗星）、外交（四颗星）、服务（四颗星）……时尚（一颗星）。」
安格尔这是第一次对四月一日用潜力眼。
潜力眼的结果，让安格尔有些意外。
综合潜力五颗星，其实已经很高了。至少，超过了摩登之城99%的人。
但最让安格尔惊讶的是，四月一日的发展方向比想象的还要更多。
要知道，很多人只有一个主发展方向的星级评价最高，其他的都很一般。就连目前安格尔所看到的，潜力评价最高的花愿来说，也只有香氛达到了八颗星，其他基本就是四星，甚至更低。
而四月一日虽然综合潜力只有五颗星，但他拥有五颗星评价的发展方向，足足有四个……这一点是超过花愿的。
甚至四颗星评价的发展方向，也有好几个。
安格尔一路看下去，四月一日的发展非常的平均，他走任何一个行业，都有可能达到很不错的结果。
而且，潜力眼给出的评语，也难得很正面：「鲜少有生灵会讨厌一个内心满怀温柔的人。」
四月一日，还真如这个评价所说。
从内心到行为，都是温柔的。
看完潜力眼的评价后，安格尔心中对四月一日的个人评价，也随之提高。
毕竟，他也不讨厌温柔的人。
话归正题，安格尔对四月一日使用潜力眼，其实就是想看看他在哪方面比较有潜力，然后再通过传闻，来选择一个适合他的初始魔物。
然而四月一日的潜力方向让安格尔有些难以抉择。
召唤（五颗星）。
这是最推荐的发展方向。
因为潜力眼所呈现的这些推荐方向，是以安格尔的知识库为数据，所以这里的召唤，大概率是指巫师中的神秘侧召唤系。
但时尚魔物中，似乎没有类似召唤系的魔物啊……
所以，“召唤”这个主推方向，估计要与四月一日说拜拜了。
好在，四月一日还有三个发展方向也是五颗星潜力的，不比“召唤”要差。
教育、心理、园艺，都是五颗星潜力。
而恰好，安格尔还真的知道不少时尚魔物与这几个词条对应。
就比如，安格尔手上的“烟幕学者”，既然是“学者”，那估计与“教育”能够沾点边。
还有，热度系列的魔物，应该能与“心理”沾点边，毕竟想要琢磨热度，提升流量，肯定要钻研人心。
像此前薇拉使用的“明心之眼”，估摸着就很符合四月一日。可惜，那是特级魔物，别说给四月一日，整个摩登之城都没有第二只。
与“园艺”相关的时尚魔物，肯定也存在，毕竟园艺也是艺术，在摩登之城这个追逐摩登、攀登艺术的城市，必然不缺这类魔物。
那么，该选择哪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