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灵祜刚回复完莫如深问她是否在家的微信，陈端通知她剧组进度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
“一周后……”徐灵祜思考了下，回道：“那就是下周二，我知道了。”
“那有其他事情我们再联系。”
“行。”
徐灵祜放下手机，苏媛媛端着咖啡坐到她对面，“你这一早上可真够忙的。”
“没办法，围读时间定了，接下来会更忙，就是不知道我哥要过来干什么，他最近可比我忙多了。”
莫如深最近在忙一个收购案，除了睡觉，几乎长在公司里。
跟《繁城》对徐灵祜的意义差不多，这也是他跻身绿能行业前端的机会。
-
进门后，莫如深拎着东西径直走向冰箱，“城西那家小馄饨，你和媛媛两天的量，配料都在，记得吃完。”
莫家之前在城西有栋别墅，后来卖掉了，附近有家徐灵祜特别喜欢吃的小馄饨，只是离现在的位置太远，她已经很久没去过了。
徐灵祜更加疑惑，关门跟过去。
“是有什么事吗？”
莫如深合上冰箱，转身。
苏媛媛正坐在客厅地毯上，趁机打了个招呼，“如深哥好。”
莫如深一向不苟言笑，冲她点了下头。
虽然被爱屋及乌，但苏媛媛对莫如深还是有些怕，得到回应后，继续低头看剧本。
莫如深指了下中岛台，“是有事。”
他应该是从公司过来，一身黑色西装，笔挺严肃。
徐灵祜乖乖坐到对面，安静等着下文。
“我刚见完陈端。”
虽然莫如深一直是她的投资人，但由于工作太忙，只管出钱，和陈端完全算不上熟悉。
徐灵祜没由来的感到心慌。
“你们两个怎么凑到一块去了？”
莫如深关注着她的神色，解释道：“前几天他打电话给我，大概意思是你给我带来的收益太过局限，跟他合作，会有更多投资机会和利润，我也向他表达了合作意向，今天是聊些具体条件。”
徐灵祜靠向椅背，神色凝重，消化着其中的信息。
苏媛媛听完，也扔下剧本跑过来，在莫如深的眼神示意下，一脸忿忿地坐到旁边。
“然后呢？他被你骗住了？”虽然是问句，但徐灵祜眼神笃定。
“他很聪明，定完角才来找我，”莫如深吐字清晰，语调有种八风不动的平和，“这次的演员定金可不是之前能比的，你要是想走，要付的除了纸面上的违约金，还有一大笔赔偿。”
他不屑地接了一声冷笑，“即便我拒绝，你也未必能换掉他，与其给他机会另找靠山，倒不如把局面完全把控在自己手里。”
项目完全是陈端工作室在负责，而且已经在有序推进，以后分道扬镳可以，但直接割席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苏媛媛率先谴责：“阴险！认识这么久了我都没看出来他居然是这种人。”
徐灵祜蹙眉思索着。
在工作上他对陈端可以说是十分信任，此时顿然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她分析道：“他肯定是做了什么，不然这部戏你投资谁根本没区别。”
莫如深从桌上抽出一瓶水，拧开推到她面前，“就等他的后招了。”
徐灵祜灌下两口，扣着瓶身的广告说：“下周二围读，他肯定会在那之前跟我摊牌。”
目前的最好方式是以不变应万变。
她安慰地想着，然后看向对面，“我没事的，你要不要先去忙？”
“不急这一会。”莫如深慢条斯理地解着西装扣子，“吃馄饨吗？”
徐灵祜顿时意识到这份馄饨的用途。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吃好吃的缓解情绪，这招莫如深不知道已经用过多少次。
不过这突如其来的一句，但让人觉得莫名好笑。
“你怎么还有闲心跑那么远去买。”
莫如深无所谓道：“跟他聊也是浪费时间，就让张叔去买了。”
他起身去拿材料，“媛媛吃吗？”
“吃！”
-
谜底很快被揭晓。
下午秦朗云就发来消息：【陈端刚通知我女二换成程雨梨了，你知道吗？】
徐灵祜怔怔地看着屏幕，想起上次定角时陈端的异常，她十分怀疑当初陈端想定的女二根本就是程雨梨，所谓条件好的两个女演员完全是幌子，最后定乔芝这个新人也完全是为了现在好替换。
这部剧算是微群像，除了女主，剩下的主创女配戏份差的并不多，这也是当初她轻易答应改剧本的原因。
按照程雨梨现在的定位，戏份一般的女二角色是接受不了的。
还未等她回复，对方又发了条长语音过来：【刚才跟他吵了一顿，他没说什么重要信息，我先去影视部负责人那打听打听情况，这个项目乐恒也挺看重的，他这么做肯定是有人支持，你也别太担心，有莫总在，应该出不了什么大差错，人来了…等会我打电话给你。】
徐灵祜叹了口气，也发了条语音过去，跟他简述了一下今天早上的情况。
苏媛媛坐在地毯上，完整听到了秦朗云的语音，再无心看剧本。
等徐灵祜回完消息，她把文件卷成筒，十分困惑，“你说陈端到底想干什么？”
徐灵祜捏着元宝的耳朵，盯着天花板想了想，迟疑地开口：“想做这个剧组的老大？”
苏媛媛“啧”了一声，“感觉不是，有点幼稚。”
两人心不在焉地等了半小时，秦朗云终于打来电话。
对方语气凝重：“在别的项目，或者说圈子里的常态，除了投资人，其他的都是导演说了算，在你这，我都听你的，他心里不舒服，又没办法。”
徐灵祜听完，和旁边的苏媛媛交换了一个眼神，一时不知道回什么。
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秦朗云笑了两声，调侃道：“男人有时候就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那可以不合作，但他现在是什么意思，就单纯争个话语权？”
秦朗云又严肃起来，“说到点子上了，他就是不打算再合作了，所以就利用这个项目把自身利益最大化。
输了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毕竟你的项目除了资金上的投资回报，其他的有限，想换他即便走不到解约这一步也挺麻烦的。他拉了高层支持，要是赢了，你的工作量可就大了，自家艺人的角色番位会往前调，还有一些会跟别的公司做资源置换，这个项目S＋，你想想能有多少好处。”
“呵……”徐灵祜心情乱成一团，“所以他找莫如深是为了上保险。”
“是啊，他并非拉不到其他投资，但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是怕你会解约走人。”
找莫如深等于是断她后路，这么大一笔赔偿，她即便兜得住，付出的代价也巨大。
“诶？”秦朗云终于想起来，“他不知道你跟莫总什么关系吗？”
徐灵祜只觉得头大，“我哥只管出钱，我都不记得他俩之前有没有见过，我也不能逢人就报户口本吧。”
况且她和莫如深也不在一个户口本上。
秦朗云松了口气，“那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陈端的目的已经摆在眼前，徐灵祜试图分析出程雨梨这步的作用。
“到了这一步，他想换谁来顶替乔芝逼我妥协都可以，但为什么是程雨梨？”
这位置只是谁妥协谁丧失话语权的博弈点，是谁都可以，偏偏是和她有过节的程雨梨。
难道只是单纯的让她不痛快吗？
可这件事已经够让她不痛快了。
从拿别人做掩护改剧本，再定了新人方便程雨梨顶替，也太过大费周章。
这也是秦朗云想不通的。
“就算是和程雨梨她们公司有资源置换，但得到莫总支持后直接跟你摊牌，要是赢了，是一样的效果。”
这下换徐灵祜沉默。
安静良久后，秦朗云叹了口气，“我看能不能打听出来吧。总之现在局面对你有利，先看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如果有什么情况我再通知你。”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徐灵祜怅然道。
-
苏媛媛也连带着觉得不安，傍晚时分总算把剧本看完。
夕阳高照，透过客厅的落地窗铺进来，一地的橘子色。
徐灵祜睡了一觉，现下还不是很清醒，正眼神涣散地看向天花板。
苏媛媛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在懒人沙发上，问：“现在就等着吗？”
徐灵祜眼神聚焦，下意识叹了口气。
虽然已没有那么生气，但她还是感觉闷闷的，微微不安，怎么着都不痛快。
“感谢我哥，他那一步已经算是把事情解决了，现在我和陈端都是‘优势在我’的局面，但我的优势是真的，自然沉得住气。”
苏媛媛觉得不妥，“你就不怕他觉得胜券在握，憋到围读那天？在那么多主创面前吵起来，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徐灵祜撑着身体起来，沉默片刻后，笃定道：“不会的，从他找我哥怕我解约就能看出来，他还算了解我，我迟迟不去找他太过异常。”
她反手比了个耶，“最多两天，他肯定会来找我。”
见她心里有数，苏媛媛也放下心来，“那就好。”
虽然不是很饿，但徐灵祜只觉得胃里空虚，她犹豫地看了眼冰箱，又转向苏媛媛，“家珂什么时候回来，好想念他做的菜。”
王家珂学习一般，却喜欢钻研厨艺，苏媛媛考到北城的第二年，徐灵祜托莫如深安排他进了北城的一家饭店学习，好在他为人努力，现在已经是一家私房菜馆的老板，生意红火。
苏媛媛深深叹气，“不知道，王叔现在还下不了床，伤筋动骨一百天，可要好好养一段时间。”
徐灵祜他们三个是同乡，镇子上年纪大一点的人都分有几亩地。
虽然家里富裕了，但老人闲不住，就种了些蔬菜，闲时去街上卖卖，谁知路上不慎出了车祸，把骨头给伤了，王家珂就回了家照料。
“是要好好养养。”徐灵祜怅然道。
苏媛媛原本就挂心，这么一提，更觉得想念，垂下眼睫，气氛低落。
安静数秒后，她又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坐起来，提议道：“家珂说欢欢在店里学的也差不多了，去吃不。”
必须找点事情做的徐灵祜只看了她一眼就迅速起身，“走。”
……
“一周后……”徐灵祜思考了下，回道：“那就是下周二，我知道了。”
“那有其他事情我们再联系。”
“行。”
徐灵祜放下手机，苏媛媛端着咖啡坐到她对面，“你这一早上可真够忙的。”
“没办法，围读时间定了，接下来会更忙，就是不知道我哥要过来干什么，他最近可比我忙多了。”
莫如深最近在忙一个收购案，除了睡觉，几乎长在公司里。
跟《繁城》对徐灵祜的意义差不多，这也是他跻身绿能行业前端的机会。
-
进门后，莫如深拎着东西径直走向冰箱，“城西那家小馄饨，你和媛媛两天的量，配料都在，记得吃完。”
莫家之前在城西有栋别墅，后来卖掉了，附近有家徐灵祜特别喜欢吃的小馄饨，只是离现在的位置太远，她已经很久没去过了。
徐灵祜更加疑惑，关门跟过去。
“是有什么事吗？”
莫如深合上冰箱，转身。
苏媛媛正坐在客厅地毯上，趁机打了个招呼，“如深哥好。”
莫如深一向不苟言笑，冲她点了下头。
虽然被爱屋及乌，但苏媛媛对莫如深还是有些怕，得到回应后，继续低头看剧本。
莫如深指了下中岛台，“是有事。”
他应该是从公司过来，一身黑色西装，笔挺严肃。
徐灵祜乖乖坐到对面，安静等着下文。
“我刚见完陈端。”
虽然莫如深一直是她的投资人，但由于工作太忙，只管出钱，和陈端完全算不上熟悉。
徐灵祜没由来的感到心慌。
“你们两个怎么凑到一块去了？”
莫如深关注着她的神色，解释道：“前几天他打电话给我，大概意思是你给我带来的收益太过局限，跟他合作，会有更多投资机会和利润，我也向他表达了合作意向，今天是聊些具体条件。”
徐灵祜靠向椅背，神色凝重，消化着其中的信息。
苏媛媛听完，也扔下剧本跑过来，在莫如深的眼神示意下，一脸忿忿地坐到旁边。
“然后呢？他被你骗住了？”虽然是问句，但徐灵祜眼神笃定。
“他很聪明，定完角才来找我，”莫如深吐字清晰，语调有种八风不动的平和，“这次的演员定金可不是之前能比的，你要是想走，要付的除了纸面上的违约金，还有一大笔赔偿。”
他不屑地接了一声冷笑，“即便我拒绝，你也未必能换掉他，与其给他机会另找靠山，倒不如把局面完全把控在自己手里。”
项目完全是陈端工作室在负责，而且已经在有序推进，以后分道扬镳可以，但直接割席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苏媛媛率先谴责：“阴险！认识这么久了我都没看出来他居然是这种人。”
徐灵祜蹙眉思索着。
在工作上他对陈端可以说是十分信任，此时顿然有种被背叛的感觉。
她分析道：“他肯定是做了什么，不然这部戏你投资谁根本没区别。”
莫如深从桌上抽出一瓶水，拧开推到她面前，“就等他的后招了。”
徐灵祜灌下两口，扣着瓶身的广告说：“下周二围读，他肯定会在那之前跟我摊牌。”
目前的最好方式是以不变应万变。
她安慰地想着，然后看向对面，“我没事的，你要不要先去忙？”
“不急这一会。”莫如深慢条斯理地解着西装扣子，“吃馄饨吗？”
徐灵祜顿时意识到这份馄饨的用途。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吃好吃的缓解情绪，这招莫如深不知道已经用过多少次。
不过这突如其来的一句，但让人觉得莫名好笑。
“你怎么还有闲心跑那么远去买。”
莫如深无所谓道：“跟他聊也是浪费时间，就让张叔去买了。”
他起身去拿材料，“媛媛吃吗？”
“吃！”
-
谜底很快被揭晓。
下午秦朗云就发来消息：【陈端刚通知我女二换成程雨梨了，你知道吗？】
徐灵祜怔怔地看着屏幕，想起上次定角时陈端的异常，她十分怀疑当初陈端想定的女二根本就是程雨梨，所谓条件好的两个女演员完全是幌子，最后定乔芝这个新人也完全是为了现在好替换。
这部剧算是微群像，除了女主，剩下的主创女配戏份差的并不多，这也是当初她轻易答应改剧本的原因。
按照程雨梨现在的定位，戏份一般的女二角色是接受不了的。
还未等她回复，对方又发了条长语音过来：【刚才跟他吵了一顿，他没说什么重要信息，我先去影视部负责人那打听打听情况，这个项目乐恒也挺看重的，他这么做肯定是有人支持，你也别太担心，有莫总在，应该出不了什么大差错，人来了…等会我打电话给你。】
徐灵祜叹了口气，也发了条语音过去，跟他简述了一下今天早上的情况。
苏媛媛坐在地毯上，完整听到了秦朗云的语音，再无心看剧本。
等徐灵祜回完消息，她把文件卷成筒，十分困惑，“你说陈端到底想干什么？”
徐灵祜捏着元宝的耳朵，盯着天花板想了想，迟疑地开口：“想做这个剧组的老大？”
苏媛媛“啧”了一声，“感觉不是，有点幼稚。”
两人心不在焉地等了半小时，秦朗云终于打来电话。
对方语气凝重：“在别的项目，或者说圈子里的常态，除了投资人，其他的都是导演说了算，在你这，我都听你的，他心里不舒服，又没办法。”
徐灵祜听完，和旁边的苏媛媛交换了一个眼神，一时不知道回什么。
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秦朗云笑了两声，调侃道：“男人有时候就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那可以不合作，但他现在是什么意思，就单纯争个话语权？”
秦朗云又严肃起来，“说到点子上了，他就是不打算再合作了，所以就利用这个项目把自身利益最大化。
输了对他来说也没什么损失，毕竟你的项目除了资金上的投资回报，其他的有限，想换他即便走不到解约这一步也挺麻烦的。他拉了高层支持，要是赢了，你的工作量可就大了，自家艺人的角色番位会往前调，还有一些会跟别的公司做资源置换，这个项目S＋，你想想能有多少好处。”
“呵……”徐灵祜心情乱成一团，“所以他找莫如深是为了上保险。”
“是啊，他并非拉不到其他投资，但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还是怕你会解约走人。”
找莫如深等于是断她后路，这么大一笔赔偿，她即便兜得住，付出的代价也巨大。
“诶？”秦朗云终于想起来，“他不知道你跟莫总什么关系吗？”
徐灵祜只觉得头大，“我哥只管出钱，我都不记得他俩之前有没有见过，我也不能逢人就报户口本吧。”
况且她和莫如深也不在一个户口本上。
秦朗云松了口气，“那还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陈端的目的已经摆在眼前，徐灵祜试图分析出程雨梨这步的作用。
“到了这一步，他想换谁来顶替乔芝逼我妥协都可以，但为什么是程雨梨？”
这位置只是谁妥协谁丧失话语权的博弈点，是谁都可以，偏偏是和她有过节的程雨梨。
难道只是单纯的让她不痛快吗？
可这件事已经够让她不痛快了。
从拿别人做掩护改剧本，再定了新人方便程雨梨顶替，也太过大费周章。
这也是秦朗云想不通的。
“就算是和程雨梨她们公司有资源置换，但得到莫总支持后直接跟你摊牌，要是赢了，是一样的效果。”
这下换徐灵祜沉默。
安静良久后，秦朗云叹了口气，“我看能不能打听出来吧。总之现在局面对你有利，先看他下一步想干什么，如果有什么情况我再通知你。”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徐灵祜怅然道。
-
苏媛媛也连带着觉得不安，傍晚时分总算把剧本看完。
夕阳高照，透过客厅的落地窗铺进来，一地的橘子色。
徐灵祜睡了一觉，现下还不是很清醒，正眼神涣散地看向天花板。
苏媛媛调整了一下姿势，躺在懒人沙发上，问：“现在就等着吗？”
徐灵祜眼神聚焦，下意识叹了口气。
虽然已没有那么生气，但她还是感觉闷闷的，微微不安，怎么着都不痛快。
“感谢我哥，他那一步已经算是把事情解决了，现在我和陈端都是‘优势在我’的局面，但我的优势是真的，自然沉得住气。”
苏媛媛觉得不妥，“你就不怕他觉得胜券在握，憋到围读那天？在那么多主创面前吵起来，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徐灵祜撑着身体起来，沉默片刻后，笃定道：“不会的，从他找我哥怕我解约就能看出来，他还算了解我，我迟迟不去找他太过异常。”
她反手比了个耶，“最多两天，他肯定会来找我。”
见她心里有数，苏媛媛也放下心来，“那就好。”
虽然不是很饿，但徐灵祜只觉得胃里空虚，她犹豫地看了眼冰箱，又转向苏媛媛，“家珂什么时候回来，好想念他做的菜。”
王家珂学习一般，却喜欢钻研厨艺，苏媛媛考到北城的第二年，徐灵祜托莫如深安排他进了北城的一家饭店学习，好在他为人努力，现在已经是一家私房菜馆的老板，生意红火。
苏媛媛深深叹气，“不知道，王叔现在还下不了床，伤筋动骨一百天，可要好好养一段时间。”
徐灵祜他们三个是同乡，镇子上年纪大一点的人都分有几亩地。
虽然家里富裕了，但老人闲不住，就种了些蔬菜，闲时去街上卖卖，谁知路上不慎出了车祸，把骨头给伤了，王家珂就回了家照料。
“是要好好养养。”徐灵祜怅然道。
苏媛媛原本就挂心，这么一提，更觉得想念，垂下眼睫，气氛低落。
安静数秒后，她又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坐起来，提议道：“家珂说欢欢在店里学的也差不多了，去吃不。”
必须找点事情做的徐灵祜只看了她一眼就迅速起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