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赵观棋忽然捂住心口皱起眉头。
云松青心跳骤然停了片刻，脸色一白，凑上去连忙关心：“怎么了怎么了？心脏又疼了？”
见她这一脸担忧的模样，赵观棋于心不忍，顿时装不下去了。
“好啦好啦，骗你的，我没事。”他直起身子，方才还捂在心口的手掌此时已经覆在了云松青的发顶上。
云松青脸上担忧的神色陡然僵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她方才没落在他身上的拳头现在果断补上：“赵观棋，你个王八蛋！”
“错啦错啦，别生气了小祖宗。”赵观棋惹这姑奶奶惹过了火，连声温柔哄她。
赵观棋一路哄到茶室，云松青绷着的表情才松懈了几分。
西湖龙井在茶炉里被炭火烧得慢慢沸腾，赵观棋为云松青倒了杯热茶，后者反客为主，捏着茶杯问他：“相师大人独自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吃药？”
“有有有。”赵观棋眯着眼睛点头。
“不信，有没有证据？”云松青脱口刁难。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男人倏然一挑眉，眼神瞬间变得狡猾，身子往云松青这么微微一倾，随即扬着尾音提出建议：“卦师大人若是不信，不如亲自来尝尝，在下嘴里有没有苦味。”
猝不及防被撩拨了一下，云松青耳根子一热，受不住似的把胳膊枕在桌沿，脸往胳膊里埋了下去，一副不肯面对赵观棋的模样。
赵观棋得了趣儿，笑吟吟地抬手轻轻捏了捏她暴露在外边的耳垂。
少女耳垂圆润饱满，因为被撩拨得害羞，又红又滚烫，跟一枚红果子似的，上边还挂着一颗淡淡红痣，看着好不诱人。
赵观棋盯着那枚红痣，喉咙紧涩得过分，嘴唇也蠢蠢欲动，恨不得立马含上去。
云松青挣扎了一下，没能成功躲开，只能任由赵观棋的手指捏着自己的耳垂胡作非为。
偏偏这老狐狸还要凑到她耳边用悦耳的嗓音沉声问：“要不要尝，嗯？”
云松青羞愤至极，小声嘟囔了一句：“苦的，才不要。”
“你是甜的，可以给在下尝尝吗？”赵观棋滚动着喉结低声诱问。
“赵观棋，”云松青嗔怒地唤他，叫完又觉得起不到威慑作用，马上换了个称呼，“相师大人，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
她话音刚落，就猜到了赵观棋会如何回答。
果不其然，等了须臾她听到他含着笑说了句：“卦师大人教得好。”
云松青感到一阵语塞，平日里素来伶牙俐齿的卦师大人，在面对赵观棋的调戏，一时之间竟也难以想出什么好词儿来骂他。
她脑子里还在疯狂思考，茶室门外就突然传来一道洪亮的嗓音。
“相师大人，卦师大人，好久不……”宋九钦边打招呼边往里走，结果冷不防就撞见他打招呼的那二位正在举止亲密地黏在一块，嘴里最后一个字赫然咽下，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嚯，你们……你们……这是……”
结巴半天，宋九钦嘴里愣是没法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云松青吓得一激灵，惊慌失措地打掉赵观棋的手，涨红着脸练喝了好几口茶。好在杯中茶水已经变凉，这才让她的脸色恢复较快。
赵观棋看似谦谦君子脸皮薄，实则非常不要脸，被好友撞见自己跟心爱之人亲密举止，也从容不迫，不慌不忙地撤回手，起身给宋九钦盛了一杯茶：“宋大人怎么来了？”
云松青偷瞄地瞧他，若不是发现他耳廓的血色未褪，她估计会真以为他有多淡定呢。
茶杯喝空，她把茶杯轻轻搁在桌上，两根手指屈起来，手指关节在桌面敲了两下。
看懂她的意思，赵观棋舀了一勺茶水倒进她杯中。
“你俩什么情况？几日不见，关系突飞猛进啊。”宋九钦惊得不行，从走进茶室到现在，这两人的操作看得他是一愣一愣的。
“闭嘴，喝茶，不然出去。”云松青笑眯眯地指着门的方向警告他。
偏偏宋九钦是个不知死活的，闻言啧啧两声，摇着头冲赵观棋道：“相师大人，你这是往家里带了个悍妻啊。”
“噤声，不然待会儿挨揍可莫要怪我不护你。”赵观棋显然是站在云松青一这边，一听宋九钦这话，简直比被编排成“悍妻”的云松青还要不高兴。
“不得了不得了，京城人人都传相师大人不近女色，却未曾想，相师大人这开了情窍，居然还是个护妻狂魔。”宋九钦扬声调笑。
“哎呀，谁家的狗在叫啊，吵得我头疼。”云松青装模作样地皱着眉揉着太阳穴，一副痛苦十分的样子，眼神还时不时瞟向宋九钦。
宋大人刚要发作，转眼又听到赵观棋附和道：“是啊，这么吵，大概是宋家的狗吧。”
“太过分了你们小两口！”宋九钦哪受得了这种委屈，捶胸顿足，神情宛如丢了几百两银钱一般悲痛，在相师府茶室内恍如无人地叫苦连天。
云松青看到这戏精演戏就一个头两个大，她没眼看地垂下头，眼睛注意到自己衣襟里鼓鼓囊囊的，这才想起来正事。
宋九钦还在鬼哭狼嚎，宣称相师大人如何如何见色忘友，指责卦师大人这般那般欺压他。
云松青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别吵了！”
“你敢打我？”宋九钦不敢置信，“好啊你个臭丫头，当了圣上的御用卦师，都敢打我的脸了，赵观棋，你管管她！”
赵观棋笑而不语，当真就跟他的字如出一辙。
云松青从怀里掏出那堆信件和一本账本，二话不说摊开摆在了赵观棋和宋九钦面前。
在二人困惑的目光下，她长话短说地说明了情况。
赵观棋沉思片刻，开口道：“何来和刘察只是朝中世家的一把刀刃，看似是户部在和唐霍做交易，实则……”
实则是朝中的世家利用何来户部尚书和刘察户部侍郎的职位之便，用一小部分金钱利益把手伸到了天文司当中，唐霍就成了那个倒霉催的天文司内鬼。
云松青一听就来气，纳闷道：“不是，我就不明白了，这些世家大族真的很奇怪唉，明明他们本身就有钱有势了，为什么还要搞这些名堂？”
宋九钦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撇着嘴道：“因为人的欲望就像个无底洞，永远无法填满。”
云松青依旧不解：“那为什么永远都是这些世家呢？寒门子弟为何不贪？”
“不是不贪，”赵观棋轻描淡写地说，“而是轮不到他们贪。”
云松青思索一阵，心想也是，朝中权势多半被世家掌控，寒门官臣中很少能拥有话语权的。
深思良久，云松青忽地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里应该也算是寒门出身。
而她一个寒门出身的平民女子，却因天星阁观测天象巧逢流星划过，赵观棋就断定她是大衡未来救世主，前前后后这些事，又让她莫名其妙被封为天术阁阁主和圣上御用卦师，在朝中也算说得上话。
朝堂中那群世家官臣对她处处针对，估计还有这一层原因。
她想了想，还是取出塔罗牌算了一卦，看着面前摆着的三张牌，她脸色倏然变得凝重几分。
赵观棋望了她一眼，轻声询问：“算出了何事？”
“不太妙，”云松青左手抬起捏紧眉心，细白手腕上挂着的那口玉镯泛着隐隐寒光，“那帮人可能还会在天文司里安插内鬼。”
赵观棋也跟着捻着手指一算，薄唇轻启：“秋闱。”
云松青脱口道：“秋闱，那不是科举吗？”
“每逢深秋，天文司便会选入一批新的官员，名额有限，天文司九大阁，每阁至多只有两个名额。”赵观棋解释。
原来不单单是科举有秋闱，天文司选拔人才，也有秋闱之说。
“你是指世家极有可能会利用这一次的秋闱，在天文司安插他们的人？”云松青听懂了赵观棋的意思。
“不错，”赵观棋面色沉重地点头，“而且应该会安插在天术阁当中。”
云松青伸出一根中指，抵在额头上闭起双眼唉声叹气。
得亏在座的另外二位看不懂她竖中指是何意，不然就该指责她没有素质了。
“不过云阁主也不必太担心，相信以你的阴谋诡计，还是能对付这些小人的。”宋九钦也不知是安慰云松青还是在幸灾乐祸。
“哼，”云松青轻轻将中指指向宋九钦，顺带送给他一记眼刀，“可不嘛，我现在就能先对付你这个小人，要试试么？”
宋九钦呵呵地笑了两声，有些害怕地将身子往后仰：“不必了。”
赵观棋没管这两人打打闹闹，依旧陷入新一轮沉思。
云松青看出他的异样，转头问：“怎么了？”
“看来，是时候要进宫一趟了。”赵观棋眉眼带笑，抬眸时眼中多了几分幽深，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进宫？”云松青和宋九钦异口同声。
“卦师大人至今还没为圣上算过卦吧？”赵观棋意味深长地勾着唇角，悠悠地与云松青对视。
云松青微微扬眉，似乎是将赵观棋心里的想法揣测到了几分那般，也跟着露出一个坏笑：“是啊，是该为圣上出分力了。”
云松青心跳骤然停了片刻，脸色一白，凑上去连忙关心：“怎么了怎么了？心脏又疼了？”
见她这一脸担忧的模样，赵观棋于心不忍，顿时装不下去了。
“好啦好啦，骗你的，我没事。”他直起身子，方才还捂在心口的手掌此时已经覆在了云松青的发顶上。
云松青脸上担忧的神色陡然僵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她方才没落在他身上的拳头现在果断补上：“赵观棋，你个王八蛋！”
“错啦错啦，别生气了小祖宗。”赵观棋惹这姑奶奶惹过了火，连声温柔哄她。
赵观棋一路哄到茶室，云松青绷着的表情才松懈了几分。
西湖龙井在茶炉里被炭火烧得慢慢沸腾，赵观棋为云松青倒了杯热茶，后者反客为主，捏着茶杯问他：“相师大人独自在家，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吃药？”
“有有有。”赵观棋眯着眼睛点头。
“不信，有没有证据？”云松青脱口刁难。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男人倏然一挑眉，眼神瞬间变得狡猾，身子往云松青这么微微一倾，随即扬着尾音提出建议：“卦师大人若是不信，不如亲自来尝尝，在下嘴里有没有苦味。”
猝不及防被撩拨了一下，云松青耳根子一热，受不住似的把胳膊枕在桌沿，脸往胳膊里埋了下去，一副不肯面对赵观棋的模样。
赵观棋得了趣儿，笑吟吟地抬手轻轻捏了捏她暴露在外边的耳垂。
少女耳垂圆润饱满，因为被撩拨得害羞，又红又滚烫，跟一枚红果子似的，上边还挂着一颗淡淡红痣，看着好不诱人。
赵观棋盯着那枚红痣，喉咙紧涩得过分，嘴唇也蠢蠢欲动，恨不得立马含上去。
云松青挣扎了一下，没能成功躲开，只能任由赵观棋的手指捏着自己的耳垂胡作非为。
偏偏这老狐狸还要凑到她耳边用悦耳的嗓音沉声问：“要不要尝，嗯？”
云松青羞愤至极，小声嘟囔了一句：“苦的，才不要。”
“你是甜的，可以给在下尝尝吗？”赵观棋滚动着喉结低声诱问。
“赵观棋，”云松青嗔怒地唤他，叫完又觉得起不到威慑作用，马上换了个称呼，“相师大人，你怎么越来越不正经了！”
她话音刚落，就猜到了赵观棋会如何回答。
果不其然，等了须臾她听到他含着笑说了句：“卦师大人教得好。”
云松青感到一阵语塞，平日里素来伶牙俐齿的卦师大人，在面对赵观棋的调戏，一时之间竟也难以想出什么好词儿来骂他。
她脑子里还在疯狂思考，茶室门外就突然传来一道洪亮的嗓音。
“相师大人，卦师大人，好久不……”宋九钦边打招呼边往里走，结果冷不防就撞见他打招呼的那二位正在举止亲密地黏在一块，嘴里最后一个字赫然咽下，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道，“嚯，你们……你们……这是……”
结巴半天，宋九钦嘴里愣是没法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云松青吓得一激灵，惊慌失措地打掉赵观棋的手，涨红着脸练喝了好几口茶。好在杯中茶水已经变凉，这才让她的脸色恢复较快。
赵观棋看似谦谦君子脸皮薄，实则非常不要脸，被好友撞见自己跟心爱之人亲密举止，也从容不迫，不慌不忙地撤回手，起身给宋九钦盛了一杯茶：“宋大人怎么来了？”
云松青偷瞄地瞧他，若不是发现他耳廓的血色未褪，她估计会真以为他有多淡定呢。
茶杯喝空，她把茶杯轻轻搁在桌上，两根手指屈起来，手指关节在桌面敲了两下。
看懂她的意思，赵观棋舀了一勺茶水倒进她杯中。
“你俩什么情况？几日不见，关系突飞猛进啊。”宋九钦惊得不行，从走进茶室到现在，这两人的操作看得他是一愣一愣的。
“闭嘴，喝茶，不然出去。”云松青笑眯眯地指着门的方向警告他。
偏偏宋九钦是个不知死活的，闻言啧啧两声，摇着头冲赵观棋道：“相师大人，你这是往家里带了个悍妻啊。”
“噤声，不然待会儿挨揍可莫要怪我不护你。”赵观棋显然是站在云松青一这边，一听宋九钦这话，简直比被编排成“悍妻”的云松青还要不高兴。
“不得了不得了，京城人人都传相师大人不近女色，却未曾想，相师大人这开了情窍，居然还是个护妻狂魔。”宋九钦扬声调笑。
“哎呀，谁家的狗在叫啊，吵得我头疼。”云松青装模作样地皱着眉揉着太阳穴，一副痛苦十分的样子，眼神还时不时瞟向宋九钦。
宋大人刚要发作，转眼又听到赵观棋附和道：“是啊，这么吵，大概是宋家的狗吧。”
“太过分了你们小两口！”宋九钦哪受得了这种委屈，捶胸顿足，神情宛如丢了几百两银钱一般悲痛，在相师府茶室内恍如无人地叫苦连天。
云松青看到这戏精演戏就一个头两个大，她没眼看地垂下头，眼睛注意到自己衣襟里鼓鼓囊囊的，这才想起来正事。
宋九钦还在鬼哭狼嚎，宣称相师大人如何如何见色忘友，指责卦师大人这般那般欺压他。
云松青一巴掌拍到他脸上：“别吵了！”
“你敢打我？”宋九钦不敢置信，“好啊你个臭丫头，当了圣上的御用卦师，都敢打我的脸了，赵观棋，你管管她！”
赵观棋笑而不语，当真就跟他的字如出一辙。
云松青从怀里掏出那堆信件和一本账本，二话不说摊开摆在了赵观棋和宋九钦面前。
在二人困惑的目光下，她长话短说地说明了情况。
赵观棋沉思片刻，开口道：“何来和刘察只是朝中世家的一把刀刃，看似是户部在和唐霍做交易，实则……”
实则是朝中的世家利用何来户部尚书和刘察户部侍郎的职位之便，用一小部分金钱利益把手伸到了天文司当中，唐霍就成了那个倒霉催的天文司内鬼。
云松青一听就来气，纳闷道：“不是，我就不明白了，这些世家大族真的很奇怪唉，明明他们本身就有钱有势了，为什么还要搞这些名堂？”
宋九钦伸出一根食指晃了晃，撇着嘴道：“因为人的欲望就像个无底洞，永远无法填满。”
云松青依旧不解：“那为什么永远都是这些世家呢？寒门子弟为何不贪？”
“不是不贪，”赵观棋轻描淡写地说，“而是轮不到他们贪。”
云松青思索一阵，心想也是，朝中权势多半被世家掌控，寒门官臣中很少能拥有话语权的。
深思良久，云松青忽地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里应该也算是寒门出身。
而她一个寒门出身的平民女子，却因天星阁观测天象巧逢流星划过，赵观棋就断定她是大衡未来救世主，前前后后这些事，又让她莫名其妙被封为天术阁阁主和圣上御用卦师，在朝中也算说得上话。
朝堂中那群世家官臣对她处处针对，估计还有这一层原因。
她想了想，还是取出塔罗牌算了一卦，看着面前摆着的三张牌，她脸色倏然变得凝重几分。
赵观棋望了她一眼，轻声询问：“算出了何事？”
“不太妙，”云松青左手抬起捏紧眉心，细白手腕上挂着的那口玉镯泛着隐隐寒光，“那帮人可能还会在天文司里安插内鬼。”
赵观棋也跟着捻着手指一算，薄唇轻启：“秋闱。”
云松青脱口道：“秋闱，那不是科举吗？”
“每逢深秋，天文司便会选入一批新的官员，名额有限，天文司九大阁，每阁至多只有两个名额。”赵观棋解释。
原来不单单是科举有秋闱，天文司选拔人才，也有秋闱之说。
“你是指世家极有可能会利用这一次的秋闱，在天文司安插他们的人？”云松青听懂了赵观棋的意思。
“不错，”赵观棋面色沉重地点头，“而且应该会安插在天术阁当中。”
云松青伸出一根中指，抵在额头上闭起双眼唉声叹气。
得亏在座的另外二位看不懂她竖中指是何意，不然就该指责她没有素质了。
“不过云阁主也不必太担心，相信以你的阴谋诡计，还是能对付这些小人的。”宋九钦也不知是安慰云松青还是在幸灾乐祸。
“哼，”云松青轻轻将中指指向宋九钦，顺带送给他一记眼刀，“可不嘛，我现在就能先对付你这个小人，要试试么？”
宋九钦呵呵地笑了两声，有些害怕地将身子往后仰：“不必了。”
赵观棋没管这两人打打闹闹，依旧陷入新一轮沉思。
云松青看出他的异样，转头问：“怎么了？”
“看来，是时候要进宫一趟了。”赵观棋眉眼带笑，抬眸时眼中多了几分幽深，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进宫？”云松青和宋九钦异口同声。
“卦师大人至今还没为圣上算过卦吧？”赵观棋意味深长地勾着唇角，悠悠地与云松青对视。
云松青微微扬眉，似乎是将赵观棋心里的想法揣测到了几分那般，也跟着露出一个坏笑：“是啊，是该为圣上出分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