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网吧里鱼龙混杂，泡面味、烟味以及信息素的味道直冲脑门。
林昼越打越暴躁。
终于赢下一局后，他摘了耳机，皱着眉看旁边的于澄澄。
灯光闪烁，屏幕将两人的脸庞照得分明。
于澄澄歪着头，他也很无奈。
“大少爷。”他安抚道，“咱们再玩一局就撤。”
林昼点了点头，这种场面真的不如回去上自习。
平时林昼和于澄澄来这家网吧都会开包厢，今天这款游戏上线，岩城一中不少学生也逃出来玩，有人大手笔的包下了所有的包厢，这人还和两人没有交集，两人这才受这份苦。
游戏打得正激烈的地方，林昼身边原本穿着岩城一中校服，安安静静看剧的Omega起身给另一个人让了位置。
林昼分出一点余光看了那人一眼。
她支着手臂回望林昼。
女生长着一张娃娃脸，达肩的短发被半扎起来，浓郁的眉毛下双目发光地看着林昼和于澄澄的操作，看到紧张之处也会忍不住屏息。
她的动静不小，林昼分神看了她好几回，连于澄澄都注意到了她的动静。
最后一局结束。
林昼和于澄澄同步放下耳机靠坐在椅背上。
林昼朝女生这边偏移了一下，仔细看，女生身上的校服是B区的，长得也面生。
“林昼，你好。”见人游戏打完了，女生像林昼介绍自己，“我叫张予呈，你的家教老师。”
于澄澄盯着林昼看，在林昼脸上看到了同样的错愕。
他呆呆的“啊？”了一声。
……
温逾本以为林昼从网吧出来会直接在车上等自己，没想到一出教室门就见到他倚靠在栏杆上。
风衣大敞着，走廊上的风不小，还夹杂着雪花。
他闷闷不乐的跟在温逾身后，平日里的激情都没了。
温逾一走近就闻到了他身上不同Alpha和Omega信息素味道。
柳眉微蹙，有些不悦。
注意到她半停顿的脚步，林昼就开始反思自己了。
又见温逾抬手摸了一下鼻子，他立马揪起自己的风衣闻了一下。
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味道难闻极了，在风中待了那么久还散不去。
“今天网吧包厢被人包场了，我在外面打的游戏，”他又闻了一下，干呕了一声，“好恶心的味道……”
温逾嘴角上扬，脚步加快了几分。
一回到家，林昼立马跑进浴室。
乔阿姨见两人回来，立马出来问温逾要不要吃点什么。
温逾摇了摇头。
“刚刚林总打电话说，为林昼找到家教老师了，明天就能上岗。”乔阿姨说道。
温逾神色不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早点休息乔阿姨。”
人散，客厅的灯随着暗了下来。
张予呈的信息温逾没有看过，林芙说让她当面考察一下。
温逾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
周六，整个学校只有高三级的学生。
老唐和几个老师说起学校几个年纪里出色的学生，温逾恰好和秦意去办公室看成绩。
“邹少言又退步了。”英语老师惋惜道，“再退下去，他考不上京大的。”
岩城一中排名前四十都有希望，若是排名靠后，加上一下奖项，上京大、岩大不难。
邹少言的成绩本来就在四十左右徘徊，这回已经掉到五十多了。
“秦意这回有进步啊。”老唐毫不吝啬夸奖道。
“温逾依旧很棒，还是断层第一。”
第一节课下课，不少同学挤到办公室里，找老师给她们看看成绩。
高二教师办公室因为改卷，这周也被迫加班，内宿生晚点也会过来看看。
“向巧巧这次也进步不小哦，咱们A1班实力不容小觑啊。”
看老唐满脸笑容，就知道他对这次模拟考的成绩很满意。
秦意当即拍了一张自己和成绩的合影，发家庭群里等着挨夸。
“咱们下节课也去高二办公室看看？”秦意碰了一下温逾的手臂。
温逾没明白：“看什么？”
“你不好奇吗？”秦意可好奇了，林昼这段时间努力得她都知道。
“不好奇，他愿意自己会说的。”温逾走在前边，先回了教室。
温逾一回家，就见门口的玄关处多了一双陌生的鞋，她多看了一眼。
乔叔叔正好提着水桶从阳台进来，看到温逾立马笑着朝她挥手。
乔叔叔听不见，也不会说话，温逾每次都会友好地点头回应他。
他手指飞快的比划，想说些什么，温逾大致知道他想说家里来了客人。
乔阿姨正好从厨房出来解救了她。
“小姐回来啦，林总找的家教今天到了，现在和少爷正在书房学习呢，看着成绩很好的样子。”乔阿姨说。
在她心里长得乖看起来成绩就好。
“好。”她换完鞋，洗了个手，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手机，没打算上去。
“今天中午炖了汤，小姐要不要先喝点？”乔阿姨看了一下时间，“那位老师说要到十二点半才结束呢，好像是在做试卷摸底。”
“不用了阿姨，等一会吧。”温逾拒绝道。
不知道是谁从办公室把全级的成绩都拷贝下来了，甚至发了出来，一传十十传百，高三A1班的班群也能找到了。
温逾和秦意已经提前看过来，没觉得刺激。
暖黄的沙发上还有一本林昼的课本，温逾猜是他早上拿下来又忘记带上去了。
温逾专属的白色毛毯叠得歪歪斜斜的，一看就是林昼的手笔，旁边放着的是林昼的灰色毛毯，同样整齐不到哪去。
“温逾！”林昼三两步从楼梯上跑下来，身后跟着一个高个子的女Alpha。
她朝温逾淡淡地点了点头，不用猜也知道她是林昼的家教老师张予呈。
“这是林芙帮我找的家教张予呈，她也是我们学校的。”林昼高兴地向温逾介绍道。
“这是温逾。”他又转头对张予呈说。
“我知道她。”张予呈今天依旧将半长的头发扎了起来，脸上不施粉黛，笑起来倒是嘴角挂着两个小梨涡。
林昼夸张道：“张老师可厉害了，她这次考试全级第二呢。”
温逾终于撩起眼皮仔细看了一眼两人。
“高三？”温逾真的不记得这号人了。
每次第一的人当然不需要关注比自己差的。
“对呀。”林昼理所当然道。
看起来一早上他们相处得很和谐。
乔阿姨见人都到齐了，出来问几人是否准备开饭了。
“吃饭吧。”温逾率先起身，不想与两人多说。
一顿饭下来，林昼的关注点全在张予呈身上，温逾本就话少，这回更是没什么话要说的。
张予呈说话也有趣，B区许多事情对林昼和温逾来说都是新鲜的。
例如她们从来不知道B区普通宿舍的学生洗澡是要抢的，一个宿舍六个人，每次洗澡都像短跑，因为先回宿舍的人才能先洗澡。
“之前有个寝室天天带泡面回去吃，卫生没有清理好，老鼠都养出来了。”张予呈双手比划了一下，“有这么大只，凌晨的时候偷吃她们的零食，还自己把包装袋撕开了！”
“啊？”林昼惊讶地张着嘴巴，他只见过电视上的卡通老鼠。
温逾的筷子夹到一道辣子鸡，放进嘴里才反应过来。
突如其来的辣味呛得她喉咙发痒，忍不住捂着嘴咳了起来。
林昼立马给她装了一碗放在旁边晾着的汤。
温逾接过喝了两口，压下口中的辣味。
平时家里的饭桌上很少出现辣味的食物，今天是因为张予呈在场。
“谢谢。”她道。
林昼观察力一会，确定人真的没事，才接着和张予呈聊起来，同时也注意着温逾，生怕她又夹到了不爱吃的菜为难自己。
一顿饭，两个人的嘴就没消停过，两个人的话能顶一屋子的人。
温逾吃饭放下筷子先回了房间。
林昼目光追随着温逾到楼梯口。
“你姐姐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啊？”张予呈拿起手机看了一下自己的脸，其实她自认为还是挺讨喜的。
“你别多想。”林昼随口安慰道。
在楼梯口还未走远的温逾听得清清楚楚，她脚步不变，只是脸上的神情又冷了几分。
冬天的下午，微风带着暖阳，及适合睡觉。
林昼侧躺在床上，高二级的成绩也被解码了。
他的手快速的翻着，越翻越紧张。
从上到下，排名越来越往后，他第一次查成绩紧张成这样。
最后，林昼是在级九百看到了他自己，比上回进步一百多多名呢。
他捂着怦怦跳的心脏，看来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
全级的名单都在手上，他顺手查了一下宋若山。
当看到对方排名一百五，比上次进步了一百多名，他心都要碎了。
论坛里前段时间关于宋若山的讨论高居不下，这回出成绩关注的人也不少。
讨论度一下重新上来了。
[宋若山被拒绝后决心努力学习，这回直接进步百名！]
一中前排的成绩咬得很紧，退步容易进步难，宋若山这回也是让人大开眼界。
[他现在才高二，还有一年，说不定……]
林昼看到这，差点把论坛删了。
大好的时光，他睡不着了，桌上的试卷似乎有什么魔力。
他起身把窗户打开一条小缝，让外面的冷风可以吹进来，以免犯困。
张予呈周六的工作时间就是早上，她下午还有别的安排。
林昼咬着牙，扣着手指上，费了一下午，做了一张数学卷子。
他信心满满地给温逾拍过去。
林昼：[你有没有空帮我看看这张卷子的正确率呀？]
林昼：[小猫卖萌.jpg]
这张卷子也是作业，暂时还没有答案。
鱼鱼：[你有老师。]
林昼越打越暴躁。
终于赢下一局后，他摘了耳机，皱着眉看旁边的于澄澄。
灯光闪烁，屏幕将两人的脸庞照得分明。
于澄澄歪着头，他也很无奈。
“大少爷。”他安抚道，“咱们再玩一局就撤。”
林昼点了点头，这种场面真的不如回去上自习。
平时林昼和于澄澄来这家网吧都会开包厢，今天这款游戏上线，岩城一中不少学生也逃出来玩，有人大手笔的包下了所有的包厢，这人还和两人没有交集，两人这才受这份苦。
游戏打得正激烈的地方，林昼身边原本穿着岩城一中校服，安安静静看剧的Omega起身给另一个人让了位置。
林昼分出一点余光看了那人一眼。
她支着手臂回望林昼。
女生长着一张娃娃脸，达肩的短发被半扎起来，浓郁的眉毛下双目发光地看着林昼和于澄澄的操作，看到紧张之处也会忍不住屏息。
她的动静不小，林昼分神看了她好几回，连于澄澄都注意到了她的动静。
最后一局结束。
林昼和于澄澄同步放下耳机靠坐在椅背上。
林昼朝女生这边偏移了一下，仔细看，女生身上的校服是B区的，长得也面生。
“林昼，你好。”见人游戏打完了，女生像林昼介绍自己，“我叫张予呈，你的家教老师。”
于澄澄盯着林昼看，在林昼脸上看到了同样的错愕。
他呆呆的“啊？”了一声。
……
温逾本以为林昼从网吧出来会直接在车上等自己，没想到一出教室门就见到他倚靠在栏杆上。
风衣大敞着，走廊上的风不小，还夹杂着雪花。
他闷闷不乐的跟在温逾身后，平日里的激情都没了。
温逾一走近就闻到了他身上不同Alpha和Omega信息素味道。
柳眉微蹙，有些不悦。
注意到她半停顿的脚步，林昼就开始反思自己了。
又见温逾抬手摸了一下鼻子，他立马揪起自己的风衣闻了一下。
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味道难闻极了，在风中待了那么久还散不去。
“今天网吧包厢被人包场了，我在外面打的游戏，”他又闻了一下，干呕了一声，“好恶心的味道……”
温逾嘴角上扬，脚步加快了几分。
一回到家，林昼立马跑进浴室。
乔阿姨见两人回来，立马出来问温逾要不要吃点什么。
温逾摇了摇头。
“刚刚林总打电话说，为林昼找到家教老师了，明天就能上岗。”乔阿姨说道。
温逾神色不变，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早点休息乔阿姨。”
人散，客厅的灯随着暗了下来。
张予呈的信息温逾没有看过，林芙说让她当面考察一下。
温逾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
周六，整个学校只有高三级的学生。
老唐和几个老师说起学校几个年纪里出色的学生，温逾恰好和秦意去办公室看成绩。
“邹少言又退步了。”英语老师惋惜道，“再退下去，他考不上京大的。”
岩城一中排名前四十都有希望，若是排名靠后，加上一下奖项，上京大、岩大不难。
邹少言的成绩本来就在四十左右徘徊，这回已经掉到五十多了。
“秦意这回有进步啊。”老唐毫不吝啬夸奖道。
“温逾依旧很棒，还是断层第一。”
第一节课下课，不少同学挤到办公室里，找老师给她们看看成绩。
高二教师办公室因为改卷，这周也被迫加班，内宿生晚点也会过来看看。
“向巧巧这次也进步不小哦，咱们A1班实力不容小觑啊。”
看老唐满脸笑容，就知道他对这次模拟考的成绩很满意。
秦意当即拍了一张自己和成绩的合影，发家庭群里等着挨夸。
“咱们下节课也去高二办公室看看？”秦意碰了一下温逾的手臂。
温逾没明白：“看什么？”
“你不好奇吗？”秦意可好奇了，林昼这段时间努力得她都知道。
“不好奇，他愿意自己会说的。”温逾走在前边，先回了教室。
温逾一回家，就见门口的玄关处多了一双陌生的鞋，她多看了一眼。
乔叔叔正好提着水桶从阳台进来，看到温逾立马笑着朝她挥手。
乔叔叔听不见，也不会说话，温逾每次都会友好地点头回应他。
他手指飞快的比划，想说些什么，温逾大致知道他想说家里来了客人。
乔阿姨正好从厨房出来解救了她。
“小姐回来啦，林总找的家教今天到了，现在和少爷正在书房学习呢，看着成绩很好的样子。”乔阿姨说。
在她心里长得乖看起来成绩就好。
“好。”她换完鞋，洗了个手，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手机，没打算上去。
“今天中午炖了汤，小姐要不要先喝点？”乔阿姨看了一下时间，“那位老师说要到十二点半才结束呢，好像是在做试卷摸底。”
“不用了阿姨，等一会吧。”温逾拒绝道。
不知道是谁从办公室把全级的成绩都拷贝下来了，甚至发了出来，一传十十传百，高三A1班的班群也能找到了。
温逾和秦意已经提前看过来，没觉得刺激。
暖黄的沙发上还有一本林昼的课本，温逾猜是他早上拿下来又忘记带上去了。
温逾专属的白色毛毯叠得歪歪斜斜的，一看就是林昼的手笔，旁边放着的是林昼的灰色毛毯，同样整齐不到哪去。
“温逾！”林昼三两步从楼梯上跑下来，身后跟着一个高个子的女Alpha。
她朝温逾淡淡地点了点头，不用猜也知道她是林昼的家教老师张予呈。
“这是林芙帮我找的家教张予呈，她也是我们学校的。”林昼高兴地向温逾介绍道。
“这是温逾。”他又转头对张予呈说。
“我知道她。”张予呈今天依旧将半长的头发扎了起来，脸上不施粉黛，笑起来倒是嘴角挂着两个小梨涡。
林昼夸张道：“张老师可厉害了，她这次考试全级第二呢。”
温逾终于撩起眼皮仔细看了一眼两人。
“高三？”温逾真的不记得这号人了。
每次第一的人当然不需要关注比自己差的。
“对呀。”林昼理所当然道。
看起来一早上他们相处得很和谐。
乔阿姨见人都到齐了，出来问几人是否准备开饭了。
“吃饭吧。”温逾率先起身，不想与两人多说。
一顿饭下来，林昼的关注点全在张予呈身上，温逾本就话少，这回更是没什么话要说的。
张予呈说话也有趣，B区许多事情对林昼和温逾来说都是新鲜的。
例如她们从来不知道B区普通宿舍的学生洗澡是要抢的，一个宿舍六个人，每次洗澡都像短跑，因为先回宿舍的人才能先洗澡。
“之前有个寝室天天带泡面回去吃，卫生没有清理好，老鼠都养出来了。”张予呈双手比划了一下，“有这么大只，凌晨的时候偷吃她们的零食，还自己把包装袋撕开了！”
“啊？”林昼惊讶地张着嘴巴，他只见过电视上的卡通老鼠。
温逾的筷子夹到一道辣子鸡，放进嘴里才反应过来。
突如其来的辣味呛得她喉咙发痒，忍不住捂着嘴咳了起来。
林昼立马给她装了一碗放在旁边晾着的汤。
温逾接过喝了两口，压下口中的辣味。
平时家里的饭桌上很少出现辣味的食物，今天是因为张予呈在场。
“谢谢。”她道。
林昼观察力一会，确定人真的没事，才接着和张予呈聊起来，同时也注意着温逾，生怕她又夹到了不爱吃的菜为难自己。
一顿饭，两个人的嘴就没消停过，两个人的话能顶一屋子的人。
温逾吃饭放下筷子先回了房间。
林昼目光追随着温逾到楼梯口。
“你姐姐是不是不太喜欢我啊？”张予呈拿起手机看了一下自己的脸，其实她自认为还是挺讨喜的。
“你别多想。”林昼随口安慰道。
在楼梯口还未走远的温逾听得清清楚楚，她脚步不变，只是脸上的神情又冷了几分。
冬天的下午，微风带着暖阳，及适合睡觉。
林昼侧躺在床上，高二级的成绩也被解码了。
他的手快速的翻着，越翻越紧张。
从上到下，排名越来越往后，他第一次查成绩紧张成这样。
最后，林昼是在级九百看到了他自己，比上回进步一百多多名呢。
他捂着怦怦跳的心脏，看来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
全级的名单都在手上，他顺手查了一下宋若山。
当看到对方排名一百五，比上次进步了一百多名，他心都要碎了。
论坛里前段时间关于宋若山的讨论高居不下，这回出成绩关注的人也不少。
讨论度一下重新上来了。
[宋若山被拒绝后决心努力学习，这回直接进步百名！]
一中前排的成绩咬得很紧，退步容易进步难，宋若山这回也是让人大开眼界。
[他现在才高二，还有一年，说不定……]
林昼看到这，差点把论坛删了。
大好的时光，他睡不着了，桌上的试卷似乎有什么魔力。
他起身把窗户打开一条小缝，让外面的冷风可以吹进来，以免犯困。
张予呈周六的工作时间就是早上，她下午还有别的安排。
林昼咬着牙，扣着手指上，费了一下午，做了一张数学卷子。
他信心满满地给温逾拍过去。
林昼：[你有没有空帮我看看这张卷子的正确率呀？]
林昼：[小猫卖萌.jpg]
这张卷子也是作业，暂时还没有答案。
鱼鱼：[你有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