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很快到了目的地，这是郊外，并不是墨府。
顾云笙有些疑惑，但他对雇主的行踪并不过问。
“这是我城郊外的房子，我喜自由，这里没有人管我。”墨怀桑仰起头，感受着这里自由的气息，笑道。
顾云笙随墨怀桑进了房子，坐在主屋，等待要杀墨怀桑的那些人出手。
“他们为何要杀你？”顾云笙淡淡地道。
“因为我偷了季家的武功秘籍呗，而且我修习完就烧了，他们就来杀我了。”墨怀桑漫不经心地回道。
“你为何要偷，以墨家的实力，要武功秘籍不是小事一桩吗？”
“你不懂，季家真不是个东西，那秘籍本就是我墨家的，是上次季家少爷生日非要我家的那本秘籍，我爹无奈就送他了，我气不过就去偷走了，谁知道他们非要告我偷他们的东西，我一气之下就给烧了！”墨怀桑气得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夜半时分，房外传来动静，顾云笙把墨怀桑藏到柜子里，自己则是拿着剑冲了出去，谁知百箭齐发，顾云笙只好使出了月阳落心，那些箭还没落地就又飞了出去，外面伏击的人被自己射出的箭伤的伤，死的死。
顾云笙冷静地打开房门，伸了伸腰，缓缓走出去，看着外面的狼藉一片，懒懒地道：“就这点儿实力啊，我还以为多厉害呢，下次还是找几个你们季家最强的人来吧，别还跟这次一样连别人皮毛都没伤到就差点儿被打死了。”
那些仅存的四五个人落荒而逃，顾云笙吩咐过人清理门口之后，走进屋内准备把墨怀桑从柜子里拉出来，谁知道自己在外面战斗，那小子竟回寝屋躺到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顾云笙吃过饭，坐到房顶，他在想自己当初闯荡江湖时的风姿，和朋友。
“在想什么？”墨怀桑突然出现在房顶，坐在顾云笙身边，道。
“我当初闯江湖时，跟昨天夜里一样，但跟我交手的人比那些人强多了，我交的朋友也个个不比我差。”顾云笙神情有些落寞。
“你还闯过江湖啊，可惜父亲不让我出去闯祸，否则我墨怀桑的名字肯定能享誉天下！”墨怀桑满腔热情似火，跟顾云笙当初简直一模一样。
顾云笙笑了笑，没有接墨怀桑的话。
天历十一月四日，小雪，但到了夜晚，雪却停了，消失了三天的月亮也重新挂在夜空中。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屋里的顾云笙和墨怀桑都警惕起来，忽然，一道身影飞进来，紧接着又是一道，接连飞上房顶。顾云笙把墨怀桑安置好，自己拿着弑神剑，朝屋顶大喊：“偷袭算什么本事，下来打！”
兴许是被顾云笙的话刺激到了，两道身影率先飞下，等看清两人的面容，这才知道是季家派来的，领头的是季家大公子，季骞。
“让墨怀桑出来，他偷了我们季家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季骞道。
“他不在……”顾云笙话还没说完，墨怀桑就沉不住气地出来了。
他趾高气昂地指着季骞骂道：“那东西本就是我们墨家的，哪来的偷这一说？有本事打死我！”
那季骞也是受不了气的家伙，他提着刀正准备砍向墨怀桑，却被顾云笙抢先一步，咔嚓一声，只见顾云笙的弑神剑上满是血迹，而季骞，被砍掉了一只手。
季骞捂着往外直渗血的伤口退后几步，对身后的十几个黑衣人喊道：“给我杀了他们！”
可是顾云笙根本不给他们出手的机会，一招弑灭，十几个人同时倒地，包括季骞。
而外面的人无一幸免，顾云笙甚至没出剑就把那些人全灭了。
躲在顾云笙身后的墨怀桑不可思议地看向顾云笙，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季家一日不灭，你就永远会遭到他们的追杀，不如趁着夜深，去季家走一趟！”顾云笙朝墨怀桑邪魅地挑了挑眉，平静地说道。
“真要杀他们吗？”墨怀桑咽了口唾沫，呆呆地问。
“我只负责保护你，杀了他们，你不就安全了吗？当然，杀不杀取决于你。”顾云笙用手帕擦干净剑上的血迹，收起来，然后扶着墨怀桑的肩膀重新阐述了一遍。
墨怀桑虽然有些不忍，但他的气总要撒出来，他别过头点了两下。
接着顾云笙一把拉起墨怀桑的胳膊，御剑飞行在半空中，很快，他们便到达了季家府邸。
“除了季家家主，其余的人我会统统杀掉。”
顾云笙说着，让墨怀桑躲在季府外的草丛里，自己提着剑悄悄地潜进季家，此时的季府，除了巡逻的人，其他人大都已经睡了。
顾云笙趁机把巡逻的几人杀死，又从柴火房里捡了几把带着火星的柴火，朝两侧的房里一扔，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把整个季府吞噬。
但是主屋，顾云笙并没有下手，因为对于季家家主，他有办法对付。
半个时辰后，顾云笙见火烧得差不多了，于是他走到后院，杀死了后院的所有人，除了几个身子弱小的孩子和季家家眷。
但其他人，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季家二公子首先发现了顾云笙，准备从背后偷袭，可顾云笙一把夺过季二公子手中的武器，将剑刺入他的胸膛，血溅了顾云笙一脸。
一切都做完以后，顾云笙从季府出来，他的衣服上血迹斑斑。
墨怀桑见顾云笙出来了，他却不敢跟他说话，只是把他带上了马车，回到郊外的房子里，拿出一件干净的衣裳叫顾云笙换上，又叫他洗了洗脸和身子，最后他又吩咐下人把顾云笙那沾满血迹的衣服烧了，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你到底是谁？”沉默了许久的墨怀桑开口道。
顾云笙见身份瞒不住了，他摘下面具，直视墨怀桑。
墨怀桑见眼前的人正是尊贵的太子殿下，他想要跪下去，但顾云笙挡住了他的腿。
“今天的事，我希望你咽到肚子里，永远不要说出来，季府灭门是个意外，不是我们干的，还有我的身份，不要透露半点，否则，你懂的！”顾云笙似笑非笑地拍了拍墨怀桑的肩膀。
他有办法对付。
半个时辰后，顾云笙见火烧得差不多了，于是他走到后院，杀死了后院的所有人，除了几个身子弱小的孩子和季家家眷。
但其他人，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季家二公子首先发现了顾云笙，准备从背后偷袭，可顾云笙一把夺过季二公子手中的武器，将剑刺入他的胸膛，血溅了顾云笙一脸。
一切都做完以后，顾云笙从季府出来，他的衣服上血迹斑斑。
墨怀桑见顾云笙出来了，他却不敢跟他说话，只是把他带上了马车，回到郊外的房子里，拿出一件干净的衣裳叫顾云笙换上，又叫他洗了洗脸和身子，最后他又吩咐下人把顾云笙那沾满血迹的衣服烧了，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你到底是谁？”沉默了许久的墨怀桑开口道。
顾云笙见身份瞒不住了，他摘下面具，直视墨怀桑。
墨怀桑见眼前的人正是尊贵的太子殿下，他想要跪下去，但顾云笙挡住了他的腿。
“今天的事，我希望你咽到肚子里，永远不要说出来，季府灭门是个意外，不是我们干的，还有我的身份，不要透露半点，否则，你懂的！”顾云笙似笑非笑地拍了拍墨怀桑的肩膀。
“我记住了，不过既然要将季家灭门，为何不把季家家主一起杀了，这样不是更保险吗？”墨怀桑对于顾云笙的做法感到不解。
“我手里有季家主的把柄，他欺压百姓，贪污受贿，我都会一一禀告皇帝，到时候他活不久，况且，他又不知道今日之事是我干的，他要是怀疑到你头上，你不是还有墨家撑腰吗，他就算告了你又没证据，还会说明他加害过你，那可就是罪加一等了，季家主不会那么傻，这件事我自有定论，你不需要插手，保护好自己就行。”
顾云笙是谁，他可是太子，他要是能力不强，皇帝也不会选他，这也足以说明顾云笙心计颇高。
最后离开的时候，顾云笙又警告了墨怀桑。
为了不让白洛怀疑，他又去集市上买了许多糕点和小装饰。
“阿洛，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经过几年的相处，顾云笙早已把白洛放在自己的心上，但是叶回，白洛在他心中的位置永远不会超过她。
“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白洛挺着大肚子，吃力地起身接过顾云笙手中的糕点。
顾云笙小心地扶着白洛回到屋里，把买来的头饰给她插到头发上，随后道：“我跟林渊去了一趟靖州城，”对于自己的妻子，顾云笙没有说实话，因为白洛毕竟是安庭王之女，说了实话保不准会走漏风声。
对于一个身边的人，就算是再熟悉，也不要说漏自己的秘密，这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顾云笙也是靠这道理才慢慢地变强，变得深不可测，没有把柄！
顾云笙有些疑惑，但他对雇主的行踪并不过问。
“这是我城郊外的房子，我喜自由，这里没有人管我。”墨怀桑仰起头，感受着这里自由的气息，笑道。
顾云笙随墨怀桑进了房子，坐在主屋，等待要杀墨怀桑的那些人出手。
“他们为何要杀你？”顾云笙淡淡地道。
“因为我偷了季家的武功秘籍呗，而且我修习完就烧了，他们就来杀我了。”墨怀桑漫不经心地回道。
“你为何要偷，以墨家的实力，要武功秘籍不是小事一桩吗？”
“你不懂，季家真不是个东西，那秘籍本就是我墨家的，是上次季家少爷生日非要我家的那本秘籍，我爹无奈就送他了，我气不过就去偷走了，谁知道他们非要告我偷他们的东西，我一气之下就给烧了！”墨怀桑气得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夜半时分，房外传来动静，顾云笙把墨怀桑藏到柜子里，自己则是拿着剑冲了出去，谁知百箭齐发，顾云笙只好使出了月阳落心，那些箭还没落地就又飞了出去，外面伏击的人被自己射出的箭伤的伤，死的死。
顾云笙冷静地打开房门，伸了伸腰，缓缓走出去，看着外面的狼藉一片，懒懒地道：“就这点儿实力啊，我还以为多厉害呢，下次还是找几个你们季家最强的人来吧，别还跟这次一样连别人皮毛都没伤到就差点儿被打死了。”
那些仅存的四五个人落荒而逃，顾云笙吩咐过人清理门口之后，走进屋内准备把墨怀桑从柜子里拉出来，谁知道自己在外面战斗，那小子竟回寝屋躺到床上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顾云笙吃过饭，坐到房顶，他在想自己当初闯荡江湖时的风姿，和朋友。
“在想什么？”墨怀桑突然出现在房顶，坐在顾云笙身边，道。
“我当初闯江湖时，跟昨天夜里一样，但跟我交手的人比那些人强多了，我交的朋友也个个不比我差。”顾云笙神情有些落寞。
“你还闯过江湖啊，可惜父亲不让我出去闯祸，否则我墨怀桑的名字肯定能享誉天下！”墨怀桑满腔热情似火，跟顾云笙当初简直一模一样。
顾云笙笑了笑，没有接墨怀桑的话。
天历十一月四日，小雪，但到了夜晚，雪却停了，消失了三天的月亮也重新挂在夜空中。
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屋里的顾云笙和墨怀桑都警惕起来，忽然，一道身影飞进来，紧接着又是一道，接连飞上房顶。顾云笙把墨怀桑安置好，自己拿着弑神剑，朝屋顶大喊：“偷袭算什么本事，下来打！”
兴许是被顾云笙的话刺激到了，两道身影率先飞下，等看清两人的面容，这才知道是季家派来的，领头的是季家大公子，季骞。
“让墨怀桑出来，他偷了我们季家的东西就要付出代价。”季骞道。
“他不在……”顾云笙话还没说完，墨怀桑就沉不住气地出来了。
他趾高气昂地指着季骞骂道：“那东西本就是我们墨家的，哪来的偷这一说？有本事打死我！”
那季骞也是受不了气的家伙，他提着刀正准备砍向墨怀桑，却被顾云笙抢先一步，咔嚓一声，只见顾云笙的弑神剑上满是血迹，而季骞，被砍掉了一只手。
季骞捂着往外直渗血的伤口退后几步，对身后的十几个黑衣人喊道：“给我杀了他们！”
可是顾云笙根本不给他们出手的机会，一招弑灭，十几个人同时倒地，包括季骞。
而外面的人无一幸免，顾云笙甚至没出剑就把那些人全灭了。
躲在顾云笙身后的墨怀桑不可思议地看向顾云笙，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季家一日不灭，你就永远会遭到他们的追杀，不如趁着夜深，去季家走一趟！”顾云笙朝墨怀桑邪魅地挑了挑眉，平静地说道。
“真要杀他们吗？”墨怀桑咽了口唾沫，呆呆地问。
“我只负责保护你，杀了他们，你不就安全了吗？当然，杀不杀取决于你。”顾云笙用手帕擦干净剑上的血迹，收起来，然后扶着墨怀桑的肩膀重新阐述了一遍。
墨怀桑虽然有些不忍，但他的气总要撒出来，他别过头点了两下。
接着顾云笙一把拉起墨怀桑的胳膊，御剑飞行在半空中，很快，他们便到达了季家府邸。
“除了季家家主，其余的人我会统统杀掉。”
顾云笙说着，让墨怀桑躲在季府外的草丛里，自己提着剑悄悄地潜进季家，此时的季府，除了巡逻的人，其他人大都已经睡了。
顾云笙趁机把巡逻的几人杀死，又从柴火房里捡了几把带着火星的柴火，朝两侧的房里一扔，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把整个季府吞噬。
但是主屋，顾云笙并没有下手，因为对于季家家主，他有办法对付。
半个时辰后，顾云笙见火烧得差不多了，于是他走到后院，杀死了后院的所有人，除了几个身子弱小的孩子和季家家眷。
但其他人，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季家二公子首先发现了顾云笙，准备从背后偷袭，可顾云笙一把夺过季二公子手中的武器，将剑刺入他的胸膛，血溅了顾云笙一脸。
一切都做完以后，顾云笙从季府出来，他的衣服上血迹斑斑。
墨怀桑见顾云笙出来了，他却不敢跟他说话，只是把他带上了马车，回到郊外的房子里，拿出一件干净的衣裳叫顾云笙换上，又叫他洗了洗脸和身子，最后他又吩咐下人把顾云笙那沾满血迹的衣服烧了，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你到底是谁？”沉默了许久的墨怀桑开口道。
顾云笙见身份瞒不住了，他摘下面具，直视墨怀桑。
墨怀桑见眼前的人正是尊贵的太子殿下，他想要跪下去，但顾云笙挡住了他的腿。
“今天的事，我希望你咽到肚子里，永远不要说出来，季府灭门是个意外，不是我们干的，还有我的身份，不要透露半点，否则，你懂的！”顾云笙似笑非笑地拍了拍墨怀桑的肩膀。
他有办法对付。
半个时辰后，顾云笙见火烧得差不多了，于是他走到后院，杀死了后院的所有人，除了几个身子弱小的孩子和季家家眷。
但其他人，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季家二公子首先发现了顾云笙，准备从背后偷袭，可顾云笙一把夺过季二公子手中的武器，将剑刺入他的胸膛，血溅了顾云笙一脸。
一切都做完以后，顾云笙从季府出来，他的衣服上血迹斑斑。
墨怀桑见顾云笙出来了，他却不敢跟他说话，只是把他带上了马车，回到郊外的房子里，拿出一件干净的衣裳叫顾云笙换上，又叫他洗了洗脸和身子，最后他又吩咐下人把顾云笙那沾满血迹的衣服烧了，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
“你到底是谁？”沉默了许久的墨怀桑开口道。
顾云笙见身份瞒不住了，他摘下面具，直视墨怀桑。
墨怀桑见眼前的人正是尊贵的太子殿下，他想要跪下去，但顾云笙挡住了他的腿。
“今天的事，我希望你咽到肚子里，永远不要说出来，季府灭门是个意外，不是我们干的，还有我的身份，不要透露半点，否则，你懂的！”顾云笙似笑非笑地拍了拍墨怀桑的肩膀。
“我记住了，不过既然要将季家灭门，为何不把季家家主一起杀了，这样不是更保险吗？”墨怀桑对于顾云笙的做法感到不解。
“我手里有季家主的把柄，他欺压百姓，贪污受贿，我都会一一禀告皇帝，到时候他活不久，况且，他又不知道今日之事是我干的，他要是怀疑到你头上，你不是还有墨家撑腰吗，他就算告了你又没证据，还会说明他加害过你，那可就是罪加一等了，季家主不会那么傻，这件事我自有定论，你不需要插手，保护好自己就行。”
顾云笙是谁，他可是太子，他要是能力不强，皇帝也不会选他，这也足以说明顾云笙心计颇高。
最后离开的时候，顾云笙又警告了墨怀桑。
为了不让白洛怀疑，他又去集市上买了许多糕点和小装饰。
“阿洛，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经过几年的相处，顾云笙早已把白洛放在自己的心上，但是叶回，白洛在他心中的位置永远不会超过她。
“你去哪儿了？怎么现在才回来！”白洛挺着大肚子，吃力地起身接过顾云笙手中的糕点。
顾云笙小心地扶着白洛回到屋里，把买来的头饰给她插到头发上，随后道：“我跟林渊去了一趟靖州城，”对于自己的妻子，顾云笙没有说实话，因为白洛毕竟是安庭王之女，说了实话保不准会走漏风声。
对于一个身边的人，就算是再熟悉，也不要说漏自己的秘密，这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顾云笙也是靠这道理才慢慢地变强，变得深不可测，没有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