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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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枝，你说句公道话，包云灿是不是很过分？”阮思沛问道。
繁枝放下叉子：“这...怎么说呢？无论怎么说，这是灿灿的隐私，她有权利不说。”
这种情况下，依旧专心致志在工作的包云灿，蓦然向繁枝竖起大拇指，下一秒继续埋头工作。
“可是，我们是好姐妹啊！还是十几年的好姐妹，简单说一下不行吗？”阮思沛没有放弃。
“简单说一下是可以，但也要灿灿愿意吧。”繁枝环顾四周，又说，“他呢？游艇男。”
阮思沛见姐妹都不站在自己这边，泄气趴在餐桌面上，生无可恋道：“走了。”
“这样啊。”
繁枝看到她宛如失去整个世界般，周围的光线都暗淡几分，很可怜的样子。
阮思沛以前只是一个拼命画画的学生，上课画画，下课也画画，更伤心是，她每次表白都以失败而告终。
每次恋爱种子来不及种下，种子被大风刮走，远走高飞，连爱情的幼苗未曾见过。
繁枝轻叹一口气，学她趴在桌面，偷偷跟她说：“要不我再去问问？”
阮思沛星眸倏然闪亮：“真的？”
“嗯。”
“枝枝，你最好了！”
繁枝盯着包云灿看了好一会儿，怎么都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去问她。
阮思沛瞥了瞥眼眸，催促繁枝快点问。
繁枝抿了抿唇，拿出豁出去的决心，问道：“灿灿，真的不能简单说一下感觉吗？好让我学习一下，我好去‘强’了段浩桀。”
话音刚落，两双眼睛齐刷刷锁定在繁枝脸上。
阮思沛张开嘴巴，双眸睁大大的，注视着繁枝，在桌底下，缓缓竖起两个大拇指。
繁枝，牛！
包云灿露出玩味的表情，歪着头，嫣然含笑瞅着繁枝：“你想‘强’了段浩桀？”
周围一切瞬然静止了。
被她盯着，繁枝耳后根渐渐发烫，满脑子都是段浩桀的腹肌，同时想起腹肌的手感，很好摸，很滑嫩，如果能再摸一次就好了。
以及他白如玉的胸肌，很想.咬.上一口。
仿佛她真有打算把段浩桀.强.了。
反正想象是自由，又不会成真。
阮思沛手肘撞了撞正在发愣的繁枝腰侧。
繁枝回过神来，垂下眼眸，小声“嗯”了一声。
“看，所以你简单说一下感觉，让枝枝学习、学习，好不好吗？我的好灿灿～”阮思沛伸出手，扯住包云包手袖边缘，摇了摇撒娇道。
包云灿能看得出，繁枝是为了阮思沛才这样说，但她为什么看起来很心虚又憧憬？
想必是……有情况。
包云灿阖上电脑：“既然想听，我就大发慈悲简单讲一讲。”
阮思沛乖巧坐回位置上，满脸期待望着包云灿。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讲，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包云灿蹙着眉，用力回想。
这分明讲了等于没讲，干巴巴的。
阮思沛眯着双眸，引导道：“昨天你们不是出海了吗？是不是在海上看对眼的？又怎么看对眼？”
包云灿面无表情回想道：“是，昨天我们游完泳，准备在洗手间里换衣服时，我根本没有想到他在里面，一打开，他在洗澡，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他不锁门。”
“啊——女流氓！”阮思沛说，“所以你直接走进去了？”
包云灿定睛看了看她，稍顿道：“没有，是他问我要不要一起洗？”
繁枝杏眸比何时都圆滚滚的，抢答道：“所以是他勾引你？”
“嗯。”包云灿紧接着道，“我看他身材还挺好，送上门的，我不是浪费食物的人。”
阮思沛见一直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部分，要加快进度：“好，然后你们搞上了，在游艇上也搞上了？”
包云灿：“对。”
阮思沛双手捏住繁枝的手臂，摇晃着她的手臂，发疯般大叫：“啊——”
繁枝被她摇晃头有点晕：“沛沛，我快要晕了！”
但包云灿很大胆，就这样搞上，如果是她，肯定不会这么成功。
繁枝心里：“...”
“好，好。”阮时沛瞬间收住，继续问：“他‘功夫’好吗？”
包云灿一本正经抿唇，摇摇头道：“不好。”
极度兴奋的阮思沛被她泼了一盆冷水，冷漠的眸光扫过她身上痕迹：“那它们是什么？蚊子叮的？”
包云灿眨眨眼：“这些都是后面弄上去。”
繁枝：“那前面呢？”
包云灿愣住，皱起眉头：“他是初.男，完全没有经验，我只能指导他，想要舒服最好是亲力亲为，这些没有什么好害羞，这是正常的需要。”
阮思沛提出疑惑：“不是，你怎么知道他是初.男？”
“他找不到入口。”包云灿补充说，“还哭。”
阮思沛和繁枝缓慢向对方转头，彼此的眼眸里全是震惊，目瞪口呆望着彼此。
包云灿不为所然，继续道：“前面是我主导，他自主学习能力不错，后面是他来。”
她们目光呆滞，宛如木头般愣住杵在原地。
先是繁枝回过神来：“他多大啦？”
“2...2岁，比我们小三岁。”
包云灿说完，眸光落在繁枝脸上，笑笑道：“如果你想‘强’了段浩桀，最好主动，这样你比较舒服。”
阮思沛搂住繁枝的脖子，像自己女儿长大般，欣慰道：“没想到，我们一向乖乖女的枝枝，居然想用.强，对方还是冷血无情的段浩桀。”
“以我多年画画经验来讲，段浩桀比游艇男的身材要好。”
阮思沛点着手机，调出她拍的照片，递给繁枝看：“是不是段浩桀身材好点？”
繁枝接过手机，望着屏幕里的照片，对比一下，虽然也是八块腹肌，但段浩桀的腹肌线条更有优雅，更符合女生的审美。
“的确是段浩桀的好看。”
阮思沛握成拳头，给繁枝加油，道：“加油枝枝，到时候记写个心得，给我作为参考，以后我遇到这一类人，知道怎么应付。”
包云灿淡淡笑着道：“记得做好安全措施。”
她们真相信这些胡话，繁枝着急摆手否认：“不是，我是为了阮思沛才说这样的话，我对他没有这样的想法。”
“是是是，没有，日久见人心，段浩桀外貌和身材秀色可餐，做好安全措施没事的。”阮思沛一把握住她的手，阖了阖眼眸，一副我懂，我都懂的表情。
倏地，事情演变成一发不可收拾。
繁枝脸色有些慌张，辩解道：“真不是，我为了沛沛才这样说的。”
包云灿端详起她，分析道：“那你为什么会用‘强’来形容？”
指着阮思沛道：“她就是例子，不会说‘强’，因为在她心里，没有能‘强’的对象，所以她不会说。”
“因为你有想过对某人使用‘强’，或者你们之间有讨论过，关于‘强’这个话题，所以你才会在迫切紧张的情况下，自然而然说出口。”
包云灿像侦探般，分析繁枝的动机，几乎猜对了，他们两人的确聊过‘强’这个话题。
昨晚他还当着付玟丽的面，说爱她。
繁枝知道那是假的，但心忍不住为此心跳加速，依旧很震撼，那是连她父母都无法给她，如此肯定的安全感。
甚至，繁枝觉得在未来某天，她失去理智，会对段浩桀用‘强’。
繁枝希望那天不要出现，她想和段浩桀好聚好散，不想成为敌人。
一个钟凌峯，她都承受不起，再来一个，她的人生还能安稳吗......
阮思沛见她陷入沉思，瞪了一下包云灿，以为开玩笑过火了，紧搂着她的手臂，往自己身上靠：“当然这事是你来决定，我们在这里大说特说，都是空话，没有实质.性。”
“只不过想你‘吃’点好的，怎么说是近水楼台，没有就没有，区区一个段浩桀，好‘吃’吗？一点都不好‘吃’。”
阮思沛面冲着包云灿，眼眸望着繁枝，脸颊鼓起，娇嗔道：“我们枝枝不‘吃’，滚！”
包云灿无奈带着几分宠溺叹了叹气，阖了阖眼：“嗯，不‘吃’。”
看着她们两人夸张在逗她笑，繁枝噗哧笑出声来，“哈哈……”
包云灿与阮思沛对视了一下，也跟着大笑起来。
渐渐餐桌上摆满各式各样的点心，精致小巧的蛋糕，上面摆放着一个女生拉大提琴的翻糖人偶。
啪——
包云灿与阮思沛对着繁枝上方扭动礼炮，闪片从空中飘落，繁枝伸出手接受其中一片。
她低头看着手中那小小的红色闪片，有了她重新踏上音乐舞台的真实感。
终于迎来曙光。
这一刻，繁枝忍不住低下头，一颗颗黄豆般大的泪珠落到大腿上，“呜……”
阮思沛坐在她身旁，将她揽入怀里，拍了拍她后背：“好啦，今天是好日子，不哭。”
包云灿垂眸捏了捏她的肩膀。
她们知道今天的一切来之不易，一年里，繁枝在钟凌峯面前俯下身子低头做人，毫无盼头过着每分每秒。
包云灿点上蛋糕的蜡烛，推到繁枝面前，轻声道：“许愿，吹蜡烛。”
繁枝双手十指相扣，额头抵在上面，认真对着蜡烛许愿。
烛光微微摆动，浅淡的烛光照耀在蛋糕上翻糖人偶的脸庞，似乎所有都重见光明。
包云灿摇晃红酒杯，盯着正在吃蛋糕的繁枝，道：“我英国有房子，等会我把管家的电话发你。”
“不用，既然要重新开始，那就通通靠自己，人要活得有骨气。”繁枝举起手中叉子，在空中摇了摇，“实在不行，我会给你打电话。”
“行，记得给我打电话。”包云灿回。
“枝枝，你说句公道话，包云灿是不是很过分？”阮思沛问道。
繁枝放下叉子：“这...怎么说呢？无论怎么说，这是灿灿的隐私，她有权利不说。”
这种情况下，依旧专心致志在工作的包云灿，蓦然向繁枝竖起大拇指，下一秒继续埋头工作。
“可是，我们是好姐妹啊！还是十几年的好姐妹，简单说一下不行吗？”阮思沛没有放弃。
“简单说一下是可以，但也要灿灿愿意吧。”繁枝环顾四周，又说，“他呢？游艇男。”
阮思沛见姐妹都不站在自己这边，泄气趴在餐桌面上，生无可恋道：“走了。”
“这样啊。”
繁枝看到她宛如失去整个世界般，周围的光线都暗淡几分，很可怜的样子。
阮思沛以前只是一个拼命画画的学生，上课画画，下课也画画，更伤心是，她每次表白都以失败而告终。
每次恋爱种子来不及种下，种子被大风刮走，远走高飞，连爱情的幼苗未曾见过。
繁枝轻叹一口气，学她趴在桌面，偷偷跟她说：“要不我再去问问？”
阮思沛星眸倏然闪亮：“真的？”
“嗯。”
“枝枝，你最好了！”
繁枝盯着包云灿看了好一会儿，怎么都想不出合适的理由去问她。
阮思沛瞥了瞥眼眸，催促繁枝快点问。
繁枝抿了抿唇，拿出豁出去的决心，问道：“灿灿，真的不能简单说一下感觉吗？好让我学习一下，我好去‘强’了段浩桀。”
话音刚落，两双眼睛齐刷刷锁定在繁枝脸上。
阮思沛张开嘴巴，双眸睁大大的，注视着繁枝，在桌底下，缓缓竖起两个大拇指。
繁枝，牛！
包云灿露出玩味的表情，歪着头，嫣然含笑瞅着繁枝：“你想‘强’了段浩桀？”
周围一切瞬然静止了。
被她盯着，繁枝耳后根渐渐发烫，满脑子都是段浩桀的腹肌，同时想起腹肌的手感，很好摸，很滑嫩，如果能再摸一次就好了。
以及他白如玉的胸肌，很想.咬.上一口。
仿佛她真有打算把段浩桀.强.了。
反正想象是自由，又不会成真。
阮思沛手肘撞了撞正在发愣的繁枝腰侧。
繁枝回过神来，垂下眼眸，小声“嗯”了一声。
“看，所以你简单说一下感觉，让枝枝学习、学习，好不好吗？我的好灿灿～”阮思沛伸出手，扯住包云包手袖边缘，摇了摇撒娇道。
包云灿能看得出，繁枝是为了阮思沛才这样说，但她为什么看起来很心虚又憧憬？
想必是……有情况。
包云灿阖上电脑：“既然想听，我就大发慈悲简单讲一讲。”
阮思沛乖巧坐回位置上，满脸期待望着包云灿。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讲，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包云灿蹙着眉，用力回想。
这分明讲了等于没讲，干巴巴的。
阮思沛眯着双眸，引导道：“昨天你们不是出海了吗？是不是在海上看对眼的？又怎么看对眼？”
包云灿面无表情回想道：“是，昨天我们游完泳，准备在洗手间里换衣服时，我根本没有想到他在里面，一打开，他在洗澡，我不是故意的，谁叫他不锁门。”
“啊——女流氓！”阮思沛说，“所以你直接走进去了？”
包云灿定睛看了看她，稍顿道：“没有，是他问我要不要一起洗？”
繁枝杏眸比何时都圆滚滚的，抢答道：“所以是他勾引你？”
“嗯。”包云灿紧接着道，“我看他身材还挺好，送上门的，我不是浪费食物的人。”
阮思沛见一直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部分，要加快进度：“好，然后你们搞上了，在游艇上也搞上了？”
包云灿：“对。”
阮思沛双手捏住繁枝的手臂，摇晃着她的手臂，发疯般大叫：“啊——”
繁枝被她摇晃头有点晕：“沛沛，我快要晕了！”
但包云灿很大胆，就这样搞上，如果是她，肯定不会这么成功。
繁枝心里：“...”
“好，好。”阮时沛瞬间收住，继续问：“他‘功夫’好吗？”
包云灿一本正经抿唇，摇摇头道：“不好。”
极度兴奋的阮思沛被她泼了一盆冷水，冷漠的眸光扫过她身上痕迹：“那它们是什么？蚊子叮的？”
包云灿眨眨眼：“这些都是后面弄上去。”
繁枝：“那前面呢？”
包云灿愣住，皱起眉头：“他是初.男，完全没有经验，我只能指导他，想要舒服最好是亲力亲为，这些没有什么好害羞，这是正常的需要。”
阮思沛提出疑惑：“不是，你怎么知道他是初.男？”
“他找不到入口。”包云灿补充说，“还哭。”
阮思沛和繁枝缓慢向对方转头，彼此的眼眸里全是震惊，目瞪口呆望着彼此。
包云灿不为所然，继续道：“前面是我主导，他自主学习能力不错，后面是他来。”
她们目光呆滞，宛如木头般愣住杵在原地。
先是繁枝回过神来：“他多大啦？”
“2...2岁，比我们小三岁。”
包云灿说完，眸光落在繁枝脸上，笑笑道：“如果你想‘强’了段浩桀，最好主动，这样你比较舒服。”
阮思沛搂住繁枝的脖子，像自己女儿长大般，欣慰道：“没想到，我们一向乖乖女的枝枝，居然想用.强，对方还是冷血无情的段浩桀。”
“以我多年画画经验来讲，段浩桀比游艇男的身材要好。”
阮思沛点着手机，调出她拍的照片，递给繁枝看：“是不是段浩桀身材好点？”
繁枝接过手机，望着屏幕里的照片，对比一下，虽然也是八块腹肌，但段浩桀的腹肌线条更有优雅，更符合女生的审美。
“的确是段浩桀的好看。”
阮思沛握成拳头，给繁枝加油，道：“加油枝枝，到时候记写个心得，给我作为参考，以后我遇到这一类人，知道怎么应付。”
包云灿淡淡笑着道：“记得做好安全措施。”
她们真相信这些胡话，繁枝着急摆手否认：“不是，我是为了阮思沛才说这样的话，我对他没有这样的想法。”
“是是是，没有，日久见人心，段浩桀外貌和身材秀色可餐，做好安全措施没事的。”阮思沛一把握住她的手，阖了阖眼眸，一副我懂，我都懂的表情。
倏地，事情演变成一发不可收拾。
繁枝脸色有些慌张，辩解道：“真不是，我为了沛沛才这样说的。”
包云灿端详起她，分析道：“那你为什么会用‘强’来形容？”
指着阮思沛道：“她就是例子，不会说‘强’，因为在她心里，没有能‘强’的对象，所以她不会说。”
“因为你有想过对某人使用‘强’，或者你们之间有讨论过，关于‘强’这个话题，所以你才会在迫切紧张的情况下，自然而然说出口。”
包云灿像侦探般，分析繁枝的动机，几乎猜对了，他们两人的确聊过‘强’这个话题。
昨晚他还当着付玟丽的面，说爱她。
繁枝知道那是假的，但心忍不住为此心跳加速，依旧很震撼，那是连她父母都无法给她，如此肯定的安全感。
甚至，繁枝觉得在未来某天，她失去理智，会对段浩桀用‘强’。
繁枝希望那天不要出现，她想和段浩桀好聚好散，不想成为敌人。
一个钟凌峯，她都承受不起，再来一个，她的人生还能安稳吗......
阮思沛见她陷入沉思，瞪了一下包云灿，以为开玩笑过火了，紧搂着她的手臂，往自己身上靠：“当然这事是你来决定，我们在这里大说特说，都是空话，没有实质.性。”
“只不过想你‘吃’点好的，怎么说是近水楼台，没有就没有，区区一个段浩桀，好‘吃’吗？一点都不好‘吃’。”
阮思沛面冲着包云灿，眼眸望着繁枝，脸颊鼓起，娇嗔道：“我们枝枝不‘吃’，滚！”
包云灿无奈带着几分宠溺叹了叹气，阖了阖眼：“嗯，不‘吃’。”
看着她们两人夸张在逗她笑，繁枝噗哧笑出声来，“哈哈……”
包云灿与阮思沛对视了一下，也跟着大笑起来。
渐渐餐桌上摆满各式各样的点心，精致小巧的蛋糕，上面摆放着一个女生拉大提琴的翻糖人偶。
啪——
包云灿与阮思沛对着繁枝上方扭动礼炮，闪片从空中飘落，繁枝伸出手接受其中一片。
她低头看着手中那小小的红色闪片，有了她重新踏上音乐舞台的真实感。
终于迎来曙光。
这一刻，繁枝忍不住低下头，一颗颗黄豆般大的泪珠落到大腿上，“呜……”
阮思沛坐在她身旁，将她揽入怀里，拍了拍她后背：“好啦，今天是好日子，不哭。”
包云灿垂眸捏了捏她的肩膀。
她们知道今天的一切来之不易，一年里，繁枝在钟凌峯面前俯下身子低头做人，毫无盼头过着每分每秒。
包云灿点上蛋糕的蜡烛，推到繁枝面前，轻声道：“许愿，吹蜡烛。”
繁枝双手十指相扣，额头抵在上面，认真对着蜡烛许愿。
烛光微微摆动，浅淡的烛光照耀在蛋糕上翻糖人偶的脸庞，似乎所有都重见光明。
包云灿摇晃红酒杯，盯着正在吃蛋糕的繁枝，道：“我英国有房子，等会我把管家的电话发你。”
“不用，既然要重新开始，那就通通靠自己，人要活得有骨气。”繁枝举起手中叉子，在空中摇了摇，“实在不行，我会给你打电话。”
“行，记得给我打电话。”包云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