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
周潇阳没有走远，他上周下单了肉罐头，给狍子喂了几次，今天狍子表现优秀，他决定给狍子来顿加餐。
“汪。”萨摩耶疯狂摇尾巴，小声犬吠，完全不像是白天的疯狗。
萨摩耶肉罐头吃了一半，忽然听到对面人说，“狍子，我嗅到了讨厌人的气息！”
“嗷？”萨摩耶歪了下头，继续低头，飞快舔食。
狗子有预感，马上又得开工干活了。
果不其然，周潇阳嘴上没说，眼神里都是让狗子快点吃，甚至偶尔还会泄露出DNA里的犬科因子，这让狗子压力山大。
原本就是狼吞虎咽，嚼不出食物的香味，现在一紧张，直接进嘴就咽下去，差点没噎死狗。
周潇阳如愿看到空掉的罐头，拍拍狍子的头。
“我先走，等我走到那边桌子前，你跑过来。”
他想了想，又交代：“今天别叫的太大声，会吓到人的。”
“汪。”狍子懂事的低吠。
周潇阳掌握这项技能没多久，白天吓唬秦函也只是第二次实施，他对狍子的表现并不是百分百的放心。
等他心急火燎赶到未来面前时，果然看到谭钦夏那张讨厌的脸。
未来背对着他，看不她的表情。
往日手不离茶杯，此刻她正靠着椅背，双臂环抱。
看到这副防御姿态，周潇阳的心终于安定。
他往陈未身后一站，得到对面谭钦夏核善的目光。
陈未还没意识到身后多出一个人，她淡声道：“你怎么和聂冰妍做一样的事？”
谭钦夏表情微僵。
周潇阳则瞬间炸毛。
和聂冰妍一样的事是哪种事？
茶言茶语，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是花钱买热搜造谣？
他没忘记，聂冰妍还做了一件令他不能容忍原谅的事——冒充冬耳老师。
周潇阳脸色铁青，因为陈未一句话，甚至脑补到了谭钦夏在冒充冬耳的可能性……
谭钦夏怔愣片刻，无奈道：“没想到啊，聂冰妍还敢来这里装无辜。”
陈未道：“明眼人都能看明白的事，她最擅长的，也只是花些钱，制造舆论场，迷惑网友而已。”
周潇阳这才明白，他们说的是热搜上关于“隔壁剧组”的猜测。
聂冰妍顶着99%的嫌疑，还敢跑过来说自己是清白的，让人无语又可笑。
谭钦夏因为地理位置，仅有1%的可能性，却还要过来蹚浑水。
周潇阳轻哼：“对对，未来说的没错，你和聂冰妍一样笨。”
“未来？”谭钦夏目光在两人脸上游移。
“我有足够理由怀疑，你和聂冰妍一样不怀好意。”周潇阳假装没发现谭钦夏对称呼的疑问。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表现和未来关系的亲近。
这讨厌鬼，永远都只能顶着一张臭脸，在未来面前只配是个“嫌疑人”。
谭钦夏知道周潇阳看他不爽，也清楚陈未对他抱有戒心。
他承认，自己和聂冰妍一样，一样的别有所图。
谭钦夏还想说些什么，忽然听到一声压抑的犬吠。
白色的一团由远及近，等他发现时已经晚了。
他略一吃惊，坐在椅子上，留也不是，跑也不是。
陈未以为即将迎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狗叫，结果，萨摩耶只是挤到她和谭钦夏之间，发出愠怒呜咽的声音，似乎在警告谭钦夏，离远点。
这画面过于眼熟，陈未忍俊不禁：“你家秦总下午刚来过，晚上你又来了，连咱们剧组的狗都看不下去了。”
谭钦夏惊愕，一时间忘记反驳。
下午，他的确听秦函嘀嘀咕咕抱怨，隔壁狗疯了，这破地方真是一刻都呆不下去……鲜见的，失去了上位者的理智。
“我听说赵天晴撤资，你给剧组投资了三千万。”谭钦夏沉默片刻，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看到周潇阳比狗还难看的脸色，又摇摇头，“有机会再跟你求证吧。”
周潇阳脸色更差了。
因为萨摩耶安静的用低呜声恫吓谭钦夏，周围人都没意识到白天的事故又发生了，甚至有远处的工作人员，看到萨摩耶安静的蹲坐在谭钦夏面前时，互相感慨，人与人之间差距真大，秦总那么不招狗的待见，人家谭老师就能讨得狗子欢心。
此刻僵硬的跟萨摩耶大眼瞪小眼的谭钦夏，心差点提到嗓子眼儿。
他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已经能作为结束语了，为什么对面两人都没有跟他道别的意思？
再不济，把这只没栓绳的狗牵走也行啊。
“那个，今天天色也不早了……”
谭钦夏小心观察狗的脸色，除了龇牙，呜咽，他根本分析不出什么。
陈未不慎在意的瞥他一眼：“嗯。”
隔壁倒是有其他工作人员，可没一个过来搭腔的，包括等女主演化妆、手底正没活干的马导。
让谭钦夏大声呼救，这种事他根本做不来。
谭钦夏无可奈何的将目光投向周潇阳。
仿佛地位对调，谭钦夏不再目空一切的冷静。
周潇阳也不像往常那样，满眼嫌弃，一心巴望着谭钦夏离开。
想明白这一点，谭钦夏也意识到了什么。
他和秦函连续遭遇的“狗难”，不是偶然！
“周、老、师。”谭钦夏每一个字都咬的很重。
陈未有些惊讶，印象中，谭钦夏就没有给过周潇阳正眼，他是当前男频网文最炙手可热的作家，名利地位双丰收，有傲视一切的资本。他看不上周潇阳这类，似乎只有钱、还折腾的人，再平常不过。
周潇阳也从假装玩手机的状态中剥离，抬头看向谭钦夏。
“潭下老师客气了。”
陈未嘴角微扬，谁能想到，这两人还互吹起来了。
谭钦夏眼神示意着死死盯着自己的萨摩耶：“周老师帮我这个忙。之后，周老师一定有用得上我的地方。”
周潇阳漫不经心看他一眼：“抱歉，我能力有限，暂时不打算往大男主剧本发展。”
他说这话时，陈未明显的眯了下眼。
谭钦夏哪里顾得了那么多，立马保证：“会让你有意外之喜的，你放心！”
周潇阳对这个意外之喜并不感兴趣，他摆摆手，“你以后少来我们剧组瞎逛就行，咱们剧组遭遇了太多，正是需要低调拍戏的时候。”
话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潜台词还不是……
谭钦夏一眼看破周潇阳的小心思。
他瞥一眼恶意满满的萨摩耶，满口答应。
不来就不来，又不是没有其他法子。
“狍子，走，带你去吃饭。”周潇阳唤了一声，萨摩耶立马收起凶光，起身摇尾巴，跟着周潇阳离开。
拉开安全距离后，谭钦夏拔腿就走，头也没回。
陈未终于是装不下去了，给马导一个夸赞的眼神：“马导果然明事理，没破坏潇阳的计划。”只不过这法子太招人恨了，估计知道真相的秦函也会骂他周狗。
马导冒着贼光的眼睛，眨了眨：“两位老板关系那么好啦。”
陈未假装没听见，看到周潇阳去而复返，身边没了萨摩耶，又道：“周老师，刚刚多亏了马导在一边装聋作哑，不然也没法那么顺利，估计以后再剧组很难见到谭钦夏了。”
周潇阳看到，马导挤眉弄眼，油的要死。
他没有点破超强耳力偷听到的，又听到陈未说，“其实，你挺适合大男主剧本的。”
“也没有很适合吧。”周潇阳不自然撇过脸。
“绝对比你想象中的要适合。”陈未笃定，“你是有演技的，只是跟女主互动的戏份容易出问题，只要你感情戏能拍好，就没人敢说你没演技。而男频的大男主剧，有对剧情的把控力就够了，不需要过多感情羁绊，没有比这类剧本更适合你的了。”
这回，空气是真的沉默静止。
陈未没想到，她如此中肯的建议之后，周潇阳竟是木然。
“不需要。”周潇阳声音低沉嘶哑，似乎在遏制某种情绪，“我不需要那些。”
“哦。”陈未靠着椅背，懊悔自己来时没带一壶茶，手里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怪怪的，很尴尬。
人精马导，在一旁大气不敢出，原本还想开两句玩笑、抖个机灵，也因为大老板的冷淡声音，被冻得不敢开口。
有过了好一会儿，陈未听到周潇阳说，“我投资的公司蓝海，成功上市了。”
陈未轻应了一声。
“那三千万，我也可以先还给你了。”周潇阳道。
换个时间地点，周潇阳换个说话的语气方式，陈未或许都会答应。
可惜了，周潇阳的态度，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工具人，需要的时候出钱出力，不需要的时候，他还可以从自己这里把股份权限买回去。
把她当什么了？
刷脸就能还钱的典当行？
陈未脾气也起来了。
她低头划拉手机，声音语气，与周潇阳的如出一辙：“不需要。”
周潇阳怔愣片刻，慢慢缓过劲儿来。
“未来，我不是……”
“我说了，我不需要。”陈未笑了，“我记得我拒绝过很多次，你是真的怕我担风险吗？”
周潇阳身体开始冒冷汗，他逐渐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做错了事。
肯定是他刚刚想岔了事的时候……
“没、没有。”
陈未笑容戏谑，故意道：“这部剧没拍完，就爆火出圈，热搜一个接一个，开播后肯定能大赚一笔。你想断我财路，弥补自己过去几年的亏损？”
她眼睛微眯，似有深意的看他。
周潇阳知道自己把人惹毛了。
他后悔不迭，赔笑之后，不忘给徐哥发消息，帮剧组多找几家广告。
这次，绝对，绝对，不能亏本。
“汪。”萨摩耶疯狂摇尾巴，小声犬吠，完全不像是白天的疯狗。
萨摩耶肉罐头吃了一半，忽然听到对面人说，“狍子，我嗅到了讨厌人的气息！”
“嗷？”萨摩耶歪了下头，继续低头，飞快舔食。
狗子有预感，马上又得开工干活了。
果不其然，周潇阳嘴上没说，眼神里都是让狗子快点吃，甚至偶尔还会泄露出DNA里的犬科因子，这让狗子压力山大。
原本就是狼吞虎咽，嚼不出食物的香味，现在一紧张，直接进嘴就咽下去，差点没噎死狗。
周潇阳如愿看到空掉的罐头，拍拍狍子的头。
“我先走，等我走到那边桌子前，你跑过来。”
他想了想，又交代：“今天别叫的太大声，会吓到人的。”
“汪。”狍子懂事的低吠。
周潇阳掌握这项技能没多久，白天吓唬秦函也只是第二次实施，他对狍子的表现并不是百分百的放心。
等他心急火燎赶到未来面前时，果然看到谭钦夏那张讨厌的脸。
未来背对着他，看不她的表情。
往日手不离茶杯，此刻她正靠着椅背，双臂环抱。
看到这副防御姿态，周潇阳的心终于安定。
他往陈未身后一站，得到对面谭钦夏核善的目光。
陈未还没意识到身后多出一个人，她淡声道：“你怎么和聂冰妍做一样的事？”
谭钦夏表情微僵。
周潇阳则瞬间炸毛。
和聂冰妍一样的事是哪种事？
茶言茶语，往自己脸上贴金，还是花钱买热搜造谣？
他没忘记，聂冰妍还做了一件令他不能容忍原谅的事——冒充冬耳老师。
周潇阳脸色铁青，因为陈未一句话，甚至脑补到了谭钦夏在冒充冬耳的可能性……
谭钦夏怔愣片刻，无奈道：“没想到啊，聂冰妍还敢来这里装无辜。”
陈未道：“明眼人都能看明白的事，她最擅长的，也只是花些钱，制造舆论场，迷惑网友而已。”
周潇阳这才明白，他们说的是热搜上关于“隔壁剧组”的猜测。
聂冰妍顶着99%的嫌疑，还敢跑过来说自己是清白的，让人无语又可笑。
谭钦夏因为地理位置，仅有1%的可能性，却还要过来蹚浑水。
周潇阳轻哼：“对对，未来说的没错，你和聂冰妍一样笨。”
“未来？”谭钦夏目光在两人脸上游移。
“我有足够理由怀疑，你和聂冰妍一样不怀好意。”周潇阳假装没发现谭钦夏对称呼的疑问。
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表现和未来关系的亲近。
这讨厌鬼，永远都只能顶着一张臭脸，在未来面前只配是个“嫌疑人”。
谭钦夏知道周潇阳看他不爽，也清楚陈未对他抱有戒心。
他承认，自己和聂冰妍一样，一样的别有所图。
谭钦夏还想说些什么，忽然听到一声压抑的犬吠。
白色的一团由远及近，等他发现时已经晚了。
他略一吃惊，坐在椅子上，留也不是，跑也不是。
陈未以为即将迎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狗叫，结果，萨摩耶只是挤到她和谭钦夏之间，发出愠怒呜咽的声音，似乎在警告谭钦夏，离远点。
这画面过于眼熟，陈未忍俊不禁：“你家秦总下午刚来过，晚上你又来了，连咱们剧组的狗都看不下去了。”
谭钦夏惊愕，一时间忘记反驳。
下午，他的确听秦函嘀嘀咕咕抱怨，隔壁狗疯了，这破地方真是一刻都呆不下去……鲜见的，失去了上位者的理智。
“我听说赵天晴撤资，你给剧组投资了三千万。”谭钦夏沉默片刻，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看到周潇阳比狗还难看的脸色，又摇摇头，“有机会再跟你求证吧。”
周潇阳脸色更差了。
因为萨摩耶安静的用低呜声恫吓谭钦夏，周围人都没意识到白天的事故又发生了，甚至有远处的工作人员，看到萨摩耶安静的蹲坐在谭钦夏面前时，互相感慨，人与人之间差距真大，秦总那么不招狗的待见，人家谭老师就能讨得狗子欢心。
此刻僵硬的跟萨摩耶大眼瞪小眼的谭钦夏，心差点提到嗓子眼儿。
他觉得自己刚刚说的话，已经能作为结束语了，为什么对面两人都没有跟他道别的意思？
再不济，把这只没栓绳的狗牵走也行啊。
“那个，今天天色也不早了……”
谭钦夏小心观察狗的脸色，除了龇牙，呜咽，他根本分析不出什么。
陈未不慎在意的瞥他一眼：“嗯。”
隔壁倒是有其他工作人员，可没一个过来搭腔的，包括等女主演化妆、手底正没活干的马导。
让谭钦夏大声呼救，这种事他根本做不来。
谭钦夏无可奈何的将目光投向周潇阳。
仿佛地位对调，谭钦夏不再目空一切的冷静。
周潇阳也不像往常那样，满眼嫌弃，一心巴望着谭钦夏离开。
想明白这一点，谭钦夏也意识到了什么。
他和秦函连续遭遇的“狗难”，不是偶然！
“周、老、师。”谭钦夏每一个字都咬的很重。
陈未有些惊讶，印象中，谭钦夏就没有给过周潇阳正眼，他是当前男频网文最炙手可热的作家，名利地位双丰收，有傲视一切的资本。他看不上周潇阳这类，似乎只有钱、还折腾的人，再平常不过。
周潇阳也从假装玩手机的状态中剥离，抬头看向谭钦夏。
“潭下老师客气了。”
陈未嘴角微扬，谁能想到，这两人还互吹起来了。
谭钦夏眼神示意着死死盯着自己的萨摩耶：“周老师帮我这个忙。之后，周老师一定有用得上我的地方。”
周潇阳漫不经心看他一眼：“抱歉，我能力有限，暂时不打算往大男主剧本发展。”
他说这话时，陈未明显的眯了下眼。
谭钦夏哪里顾得了那么多，立马保证：“会让你有意外之喜的，你放心！”
周潇阳对这个意外之喜并不感兴趣，他摆摆手，“你以后少来我们剧组瞎逛就行，咱们剧组遭遇了太多，正是需要低调拍戏的时候。”
话说的那么冠冕堂皇，潜台词还不是……
谭钦夏一眼看破周潇阳的小心思。
他瞥一眼恶意满满的萨摩耶，满口答应。
不来就不来，又不是没有其他法子。
“狍子，走，带你去吃饭。”周潇阳唤了一声，萨摩耶立马收起凶光，起身摇尾巴，跟着周潇阳离开。
拉开安全距离后，谭钦夏拔腿就走，头也没回。
陈未终于是装不下去了，给马导一个夸赞的眼神：“马导果然明事理，没破坏潇阳的计划。”只不过这法子太招人恨了，估计知道真相的秦函也会骂他周狗。
马导冒着贼光的眼睛，眨了眨：“两位老板关系那么好啦。”
陈未假装没听见，看到周潇阳去而复返，身边没了萨摩耶，又道：“周老师，刚刚多亏了马导在一边装聋作哑，不然也没法那么顺利，估计以后再剧组很难见到谭钦夏了。”
周潇阳看到，马导挤眉弄眼，油的要死。
他没有点破超强耳力偷听到的，又听到陈未说，“其实，你挺适合大男主剧本的。”
“也没有很适合吧。”周潇阳不自然撇过脸。
“绝对比你想象中的要适合。”陈未笃定，“你是有演技的，只是跟女主互动的戏份容易出问题，只要你感情戏能拍好，就没人敢说你没演技。而男频的大男主剧，有对剧情的把控力就够了，不需要过多感情羁绊，没有比这类剧本更适合你的了。”
这回，空气是真的沉默静止。
陈未没想到，她如此中肯的建议之后，周潇阳竟是木然。
“不需要。”周潇阳声音低沉嘶哑，似乎在遏制某种情绪，“我不需要那些。”
“哦。”陈未靠着椅背，懊悔自己来时没带一壶茶，手里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怪怪的，很尴尬。
人精马导，在一旁大气不敢出，原本还想开两句玩笑、抖个机灵，也因为大老板的冷淡声音，被冻得不敢开口。
有过了好一会儿，陈未听到周潇阳说，“我投资的公司蓝海，成功上市了。”
陈未轻应了一声。
“那三千万，我也可以先还给你了。”周潇阳道。
换个时间地点，周潇阳换个说话的语气方式，陈未或许都会答应。
可惜了，周潇阳的态度，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工具人，需要的时候出钱出力，不需要的时候，他还可以从自己这里把股份权限买回去。
把她当什么了？
刷脸就能还钱的典当行？
陈未脾气也起来了。
她低头划拉手机，声音语气，与周潇阳的如出一辙：“不需要。”
周潇阳怔愣片刻，慢慢缓过劲儿来。
“未来，我不是……”
“我说了，我不需要。”陈未笑了，“我记得我拒绝过很多次，你是真的怕我担风险吗？”
周潇阳身体开始冒冷汗，他逐渐意识到自己刚刚说错了话，做错了事。
肯定是他刚刚想岔了事的时候……
“没、没有。”
陈未笑容戏谑，故意道：“这部剧没拍完，就爆火出圈，热搜一个接一个，开播后肯定能大赚一笔。你想断我财路，弥补自己过去几年的亏损？”
她眼睛微眯，似有深意的看他。
周潇阳知道自己把人惹毛了。
他后悔不迭，赔笑之后，不忘给徐哥发消息，帮剧组多找几家广告。
这次，绝对，绝对，不能亏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