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9
“你这么吃惊干什么？”霍骁然朝她走来，“我又不是鬼。”
“走了，回家！”
言赋没动：“霍骁然，我有话要对你说。”
霍骁然将手里的棉衣套在她身上，低头认真系扣子，“有什么话不能车上说？”
“走了，外面这么冷。”霍骁然拉着她的胳膊往回走。
言赋稍微一用力，甩开他的手，“不行，必须现在说。”
霍骁然看了她来两秒，也没问为什么，而是从兜里掏出一双粉色手套。
“手套戴上慢慢说。”霍骁然垂眼道。
“行了，说吧！”霍骁然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我洗耳恭听。”
言赋将他拉起来，“这事儿必须站着说。”
霍骁然挑眉看她，“站着了，说吧！”
言赋将脚边的花重新抱起来，“霍骁然，我现在要向你正式表白。”
霍骁然险些没站稳，“嗯，您请说。”
“本来叫你去电影院那次也是要表白的，但是临时有事。”
“我总是在等一个好时机，现在看来，我们俩呆在一起的时间都是好时机。”
言赋拿着花的手有些抖，“虽然今天，手里的花是借的，我没穿漂亮的裙子也没化妆，更没提前通知你。”
“但是，”言赋笃定道，“我觉得你一定会答应我。”
言赋说完，霍骁然隔了好久都没有给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盯着她。
言赋开始紧张起来，心里打起了鼓。
“要我答应你可以，你得再做一件事。”霍骁然终于说话了。
言赋：“做什么？”
“笑一下。”
你笑一下，我就答应你。
言赋先是一愣。
第一次表白，他也是这么说的。
言赋呆呆望着眼前的男人，漂亮的双眸蓄满泪水，这是她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啊，现在终于变得。
触手可得了。
顷刻间，泪水从眼窝中涌出，冰凉的泪珠砸在怀里的花瓣上，玫瑰花显得更加娇艳。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霍骁然认真擦干女孩脸上的泪水，真是被她拿得死死的。
因为擦眼泪的动作，霍骁然的脸距离言赋不到五厘米。
他的嘴唇更是近在咫尺，言赋看得心痒痒，想着他刚才已经答应自己了，言赋胆子大了起来。
言赋悄悄垫起脚，一点一点靠近他，她的心跳简直快到不正常。
快了，快了。
霍骁然似乎察觉到她的意图，但他也不是很确定，于是擦完眼泪后，也没敢动，一直保持着低头的姿势。
甚至还故意低了几分，好让她能快点够到。
就是现在，亲上去。
言赋闭上眼睛。
突然，一道刺眼的强光从操场的另一端射来，如同探照灯一般，直接照射在他们身上。
“什么人在那里？”
没有预料中柔软的触感，言赋听到身后的喊叫声，动作机械般卡在半路。
突如其来的光亮，打破了旖旎的气氛，让两人瞬间从惊醒，尴尬地分开，二人都下意识用手挡在眼前。
觑言细一看，只见一名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手持大灯，正站在操场的入口处。
保安脸上也挂着尴尬的神情，显然，他并没有料到自己的夜巡会打扰到这样一幕。
大灯的光束在他们之间来回摇晃，仿佛也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落脚点，以减轻这突如其来的尴尬。
言赋拽着霍骁然，准备逃跑，却被拉回来，“怕什么？那个保安我认识。”
认识？那不就更尴尬了！
保安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闯入”给两人带来的不便，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随即关掉了大灯，喊道：“现在是休息时间，不允许到处晃荡，你们俩走之前把操场垃圾给我捡干净。”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留下一对尴尬的情侣在月光下，不知所措。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笑出来。
“开始捡垃圾吧，”言赋没忍住抱了抱霍骁然，“我的男朋友。”
“你叫我什么？”霍骁然一喜，想再听一遍。
“欸！”言赋双手叉腰，“你刚才明明已经答应了，不许耍赖。”
“我没耍赖！”霍骁然为自己辩解，“我只是想再听一遍。”
言赋一窘：“……好吧，不过我现在要捡垃圾，不想叫了。”
霍骁然逗她，“你再叫一声，这里的垃圾我包了怎么样？”
听上去超级划算。
“好啊。”言赋趴在霍骁然耳边，“男朋友，男朋友，男朋友……”
霍骁然说到做到，她喊完男朋友之后，就乖乖捡垃圾去了。
言赋开心得坐不住，一直跟在霍骁然后面，将他踩扁塑料瓶子的滑稽姿势全拍了下来，玩得不亦乐乎，操场回荡着她清脆的笑。
霍骁然弯眼看着她玩，眼底尽是温柔。
清寒的月光洒下来，给绿色跑道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
霍骁然不自觉笑出来，刚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和陆彦直来跑步。
前一两次还好，后面再去跑，好多人跑来专门看，他那时就纳闷的厉害，女生来看就算了，好多男生都过来凑热闹，大多数女生最多远远看一眼，男生就不一样了，借着性别优势还会跟着一起跑。
有一回，陆彦直实在忍不了了，随手拎过来一个哥们儿，问他为啥跟着跑。
结果那哥们儿说，他跑步是为了减肥，跟着他们俩跑，有很多女生看着，会很有动力，容易坚持下去。
他个大聪明，学校的资源算是被他利用得透透的，连他们哥俩的美貌资源和跑步时间都算计上了。
霍骁然为此简直伤透了脑筋，长那么大，只有言赋盯着他看，他才觉得开心，被其他人盯着，他只会掉一地鸡皮疙瘩，捡都捡不完那种。
那时候他就想啊，要是站在操场上的那些人群里有言希儿。
那该有多好。
现在看来，他命好。
言赋不但出现在操场上，还跟他表白。
值麻了。
霍骁然正弯腰捡一张纸巾，突然，一束月光反射进他的眼帘，他循着那道光亮的来源，小心翼翼拨开了一片被风吹落的枯叶。
皎洁月光下，一枚闪着微光的戒指静静地躺在那里。
霍骁然小心地捡起来，戒指设计简洁而精致，金属表面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言赋见他停下了捡垃圾的动作，在仔细端详着什么，于是收起手机也过去看。
霍骁然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你准备的？”
言赋头摇得像拨浪鼓，“怎么可能，我连告白都是临时决定的！”
霍骁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什么叫那就好？”言赋开始较真，“意思就是我要是跟你求婚你不会答应呗！”
“言赋你讲点道理，”霍骁然对这事儿也不想含糊，“表白是你我也就忍了，但是求婚这事儿总该我来吧！”
“那当然了！”言赋指着那枚戒指，“这个怎么办？”
霍骁然：“改天给我大学时的辅导员，让她帮忙找失主。”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捡完垃圾，两人回到家，已经是后半夜，可能是白天情绪波动太大了，倒是比平时连轴做手术都累，还没进门，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晚安！”到了家门口，言赋一边按密码一边说道。
“言赋？”
言赋停下按密码的手，回头用眼神询问。
霍骁然：“保安来之前之前，你准备对我做什么。”
“我……”言赋咬唇，她总不能说想亲你吧，那样太不矜持了。
言赋淡定下来胡扯，“我看你有眼屎，想帮你拿下来而已。”
霍骁然呵呵一笑，“那我还得谢谢您。”
“不用不用，举手之劳罢了。”
“怂包。”
本来密码都按完了，言赋的手都放在了门把手上，听到“怂包”两个字，她又重新回头。
霍骁然倚在门上，像是知道她会转过来，悠闲地等着。
“为什么叫我怂包？”
“我现在是你男朋友了。”霍骁然一字一顿道。
“所以呢？”言赋眨巴着大眼睛问。
霍骁然坏笑着靠近，附在她耳边，“所以，你以前那些对我想入非非的计划可以得逞了。”
霍骁然笑得太好看，太诱惑人了，她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
言赋看呆了，没出息地咽了下口水：“……什么都可以吗？”
“话虽如此，但是原则上我希望你循序渐进。”霍骁然用手挑起她的头发。
“为什么？”言赋发现他这人规矩还挺多，谈恋爱又不是学习。
“因为你要是开始就直奔主题，我会怀疑你表白的。”
霍骁然咬重最后两个字，“动机。”
……
这么说的话，言赋就明白了，“主题和动机是同一件事？”
“那你说说我什么动机？”
霍骁然说得轻飘飘，“睡我！”
这两个字如同铁锤般砸下来，言赋向后踉跄一步，怎么能有人把这事儿说得如此直白。
中华民族的语言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他怎么就偏偏挑出这两个字儿。
霎那间，言赋的脸颊变得又红又烫，她一步跨进去，“砰”一声，重重关上门。
在门背后靠了有三秒钟，言赋决定不当怂包，于是下一秒，她又打开门。
霍骁然还没进去，站在原地不知道傻乐什么。
她将霍骁然推在墙上，按住他的胳膊，快速垫脚，狠狠亲了他上去，就是动作有些重，似乎还不小心咬了他一口。
亲完后，霍骁然还在原地发懵，言赋快速撤离现场。
哼！让你说我怂包。
“走了，回家！”
言赋没动：“霍骁然，我有话要对你说。”
霍骁然将手里的棉衣套在她身上，低头认真系扣子，“有什么话不能车上说？”
“走了，外面这么冷。”霍骁然拉着她的胳膊往回走。
言赋稍微一用力，甩开他的手，“不行，必须现在说。”
霍骁然看了她来两秒，也没问为什么，而是从兜里掏出一双粉色手套。
“手套戴上慢慢说。”霍骁然垂眼道。
“行了，说吧！”霍骁然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我洗耳恭听。”
言赋将他拉起来，“这事儿必须站着说。”
霍骁然挑眉看她，“站着了，说吧！”
言赋将脚边的花重新抱起来，“霍骁然，我现在要向你正式表白。”
霍骁然险些没站稳，“嗯，您请说。”
“本来叫你去电影院那次也是要表白的，但是临时有事。”
“我总是在等一个好时机，现在看来，我们俩呆在一起的时间都是好时机。”
言赋拿着花的手有些抖，“虽然今天，手里的花是借的，我没穿漂亮的裙子也没化妆，更没提前通知你。”
“但是，”言赋笃定道，“我觉得你一定会答应我。”
言赋说完，霍骁然隔了好久都没有给任何反应，只是静静盯着她。
言赋开始紧张起来，心里打起了鼓。
“要我答应你可以，你得再做一件事。”霍骁然终于说话了。
言赋：“做什么？”
“笑一下。”
你笑一下，我就答应你。
言赋先是一愣。
第一次表白，他也是这么说的。
言赋呆呆望着眼前的男人，漂亮的双眸蓄满泪水，这是她喜欢了很久很久的人啊，现在终于变得。
触手可得了。
顷刻间，泪水从眼窝中涌出，冰凉的泪珠砸在怀里的花瓣上，玫瑰花显得更加娇艳。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霍骁然认真擦干女孩脸上的泪水，真是被她拿得死死的。
因为擦眼泪的动作，霍骁然的脸距离言赋不到五厘米。
他的嘴唇更是近在咫尺，言赋看得心痒痒，想着他刚才已经答应自己了，言赋胆子大了起来。
言赋悄悄垫起脚，一点一点靠近他，她的心跳简直快到不正常。
快了，快了。
霍骁然似乎察觉到她的意图，但他也不是很确定，于是擦完眼泪后，也没敢动，一直保持着低头的姿势。
甚至还故意低了几分，好让她能快点够到。
就是现在，亲上去。
言赋闭上眼睛。
突然，一道刺眼的强光从操场的另一端射来，如同探照灯一般，直接照射在他们身上。
“什么人在那里？”
没有预料中柔软的触感，言赋听到身后的喊叫声，动作机械般卡在半路。
突如其来的光亮，打破了旖旎的气氛，让两人瞬间从惊醒，尴尬地分开，二人都下意识用手挡在眼前。
觑言细一看，只见一名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手持大灯，正站在操场的入口处。
保安脸上也挂着尴尬的神情，显然，他并没有料到自己的夜巡会打扰到这样一幕。
大灯的光束在他们之间来回摇晃，仿佛也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落脚点，以减轻这突如其来的尴尬。
言赋拽着霍骁然，准备逃跑，却被拉回来，“怕什么？那个保安我认识。”
认识？那不就更尴尬了！
保安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闯入”给两人带来的不便，他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随即关掉了大灯，喊道：“现在是休息时间，不允许到处晃荡，你们俩走之前把操场垃圾给我捡干净。”
说完，他便转身离去，留下一对尴尬的情侣在月光下，不知所措。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笑出来。
“开始捡垃圾吧，”言赋没忍住抱了抱霍骁然，“我的男朋友。”
“你叫我什么？”霍骁然一喜，想再听一遍。
“欸！”言赋双手叉腰，“你刚才明明已经答应了，不许耍赖。”
“我没耍赖！”霍骁然为自己辩解，“我只是想再听一遍。”
言赋一窘：“……好吧，不过我现在要捡垃圾，不想叫了。”
霍骁然逗她，“你再叫一声，这里的垃圾我包了怎么样？”
听上去超级划算。
“好啊。”言赋趴在霍骁然耳边，“男朋友，男朋友，男朋友……”
霍骁然说到做到，她喊完男朋友之后，就乖乖捡垃圾去了。
言赋开心得坐不住，一直跟在霍骁然后面，将他踩扁塑料瓶子的滑稽姿势全拍了下来，玩得不亦乐乎，操场回荡着她清脆的笑。
霍骁然弯眼看着她玩，眼底尽是温柔。
清寒的月光洒下来，给绿色跑道镀上了一层银色的光辉。
霍骁然不自觉笑出来，刚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和陆彦直来跑步。
前一两次还好，后面再去跑，好多人跑来专门看，他那时就纳闷的厉害，女生来看就算了，好多男生都过来凑热闹，大多数女生最多远远看一眼，男生就不一样了，借着性别优势还会跟着一起跑。
有一回，陆彦直实在忍不了了，随手拎过来一个哥们儿，问他为啥跟着跑。
结果那哥们儿说，他跑步是为了减肥，跟着他们俩跑，有很多女生看着，会很有动力，容易坚持下去。
他个大聪明，学校的资源算是被他利用得透透的，连他们哥俩的美貌资源和跑步时间都算计上了。
霍骁然为此简直伤透了脑筋，长那么大，只有言赋盯着他看，他才觉得开心，被其他人盯着，他只会掉一地鸡皮疙瘩，捡都捡不完那种。
那时候他就想啊，要是站在操场上的那些人群里有言希儿。
那该有多好。
现在看来，他命好。
言赋不但出现在操场上，还跟他表白。
值麻了。
霍骁然正弯腰捡一张纸巾，突然，一束月光反射进他的眼帘，他循着那道光亮的来源，小心翼翼拨开了一片被风吹落的枯叶。
皎洁月光下，一枚闪着微光的戒指静静地躺在那里。
霍骁然小心地捡起来，戒指设计简洁而精致，金属表面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言赋见他停下了捡垃圾的动作，在仔细端详着什么，于是收起手机也过去看。
霍骁然的心不由自主地跳动了一下，“你准备的？”
言赋头摇得像拨浪鼓，“怎么可能，我连告白都是临时决定的！”
霍骁然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什么叫那就好？”言赋开始较真，“意思就是我要是跟你求婚你不会答应呗！”
“言赋你讲点道理，”霍骁然对这事儿也不想含糊，“表白是你我也就忍了，但是求婚这事儿总该我来吧！”
“那当然了！”言赋指着那枚戒指，“这个怎么办？”
霍骁然：“改天给我大学时的辅导员，让她帮忙找失主。”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捡完垃圾，两人回到家，已经是后半夜，可能是白天情绪波动太大了，倒是比平时连轴做手术都累，还没进门，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晚安！”到了家门口，言赋一边按密码一边说道。
“言赋？”
言赋停下按密码的手，回头用眼神询问。
霍骁然：“保安来之前之前，你准备对我做什么。”
“我……”言赋咬唇，她总不能说想亲你吧，那样太不矜持了。
言赋淡定下来胡扯，“我看你有眼屎，想帮你拿下来而已。”
霍骁然呵呵一笑，“那我还得谢谢您。”
“不用不用，举手之劳罢了。”
“怂包。”
本来密码都按完了，言赋的手都放在了门把手上，听到“怂包”两个字，她又重新回头。
霍骁然倚在门上，像是知道她会转过来，悠闲地等着。
“为什么叫我怂包？”
“我现在是你男朋友了。”霍骁然一字一顿道。
“所以呢？”言赋眨巴着大眼睛问。
霍骁然坏笑着靠近，附在她耳边，“所以，你以前那些对我想入非非的计划可以得逞了。”
霍骁然笑得太好看，太诱惑人了，她现在总算知道什么叫“回眸一笑百媚生”。
言赋看呆了，没出息地咽了下口水：“……什么都可以吗？”
“话虽如此，但是原则上我希望你循序渐进。”霍骁然用手挑起她的头发。
“为什么？”言赋发现他这人规矩还挺多，谈恋爱又不是学习。
“因为你要是开始就直奔主题，我会怀疑你表白的。”
霍骁然咬重最后两个字，“动机。”
……
这么说的话，言赋就明白了，“主题和动机是同一件事？”
“那你说说我什么动机？”
霍骁然说得轻飘飘，“睡我！”
这两个字如同铁锤般砸下来，言赋向后踉跄一步，怎么能有人把这事儿说得如此直白。
中华民族的语言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他怎么就偏偏挑出这两个字儿。
霎那间，言赋的脸颊变得又红又烫，她一步跨进去，“砰”一声，重重关上门。
在门背后靠了有三秒钟，言赋决定不当怂包，于是下一秒，她又打开门。
霍骁然还没进去，站在原地不知道傻乐什么。
她将霍骁然推在墙上，按住他的胳膊，快速垫脚，狠狠亲了他上去，就是动作有些重，似乎还不小心咬了他一口。
亲完后，霍骁然还在原地发懵，言赋快速撤离现场。
哼！让你说我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