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相杀有理
想当年我投胎至灵洲天阙山迦兰族，出生就克死了母亲。生父嫌恶我，将我幽禁冷宫，终日不见阳光，一困就是六年。
直到七岁那年生日，老天送了我个大大的惊喜。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破开冷宫石门，一掌打死了虐待我六年的灵婆，将我带离迦兰。
我乘坐一艘木船渡海远去，从此背井离乡，拜师魔门。师父望着南天徐徐升起的一颗星，随便拈了个姓名给我，南星照。而他身边还带了个帮凶，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
就是他，慕容墨染！
思绪拉回现实，我不屑嗤了一声，洗净手脸，披上慕容墨染丢给我的袍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同门的白眼没少遭，旁人的关心倒是头一回。我回想着慕容墨染的眼神，暗暗琢磨，他为何这么做呢？又为何出现在那里？真的只是巧合吗？
脑海中不断响起太微的谶语：“你将永世得不到六道众生之爱，饱尝人世悲苦，遭受万人唾弃....”
不禁冷笑，是啊，命定的诅咒岂会轻易化解？注定怎样便是怎样，我本就不奢求任何，只想快快活活过完这一生，谁敢让我难过我就挖他祖坟，什么七情六欲人间大爱统统与我无关！
心念一定，我立刻盘坐榻上，开始了今日的修炼。
没多久，耳边传来嘈杂，一帮人乌泱泱围住了我的屋子。
我睁开眼，内心一万个不爽，一大早谁这么没眼力见儿？
谁料屋门“嘭”地被推开，入眼是一张刁钻的女人脸，正是同门女寝管理员，姓庞的某师姐。
她率领一瓢人乌泱泱闯进来，环顾一圈，指着我没好气问：“南星照，是不是你杀了磨牙泉边八名弟子？”
“妈的！”我起身跟她们对峙，“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杀人了？血口喷人是不是？！”
庞师姐猛然瞧见我这架势，微微一愣，又冷笑拍手，门外立刻走进来一名眼生的男弟子，贼眉鼠眼在我房里打量。
姓庞的指着他道：“刘师弟亲眼所见，是你跟八名弟子在磨牙泉边起了争执。现在他们死了，不是你杀的是谁？！”
我刚想辩解，忽想起墨染也算有恩于我，怎能出卖他？于是对姓庞的冷笑，“他们本来就该死，死了刚好活该！”
庞师姐脸色一绿，面对我这么一号人，周围群众都等着看戏呢，她怎能不尴尬？于是当即摆出架子，“你这恶徒，罔顾门规，恶意杀人！来人，给我把她拖到啮血潭里喂鱼！”
我一惊，这死女人给我来真的？好！瞬间我祭出一招玄冰掌，使出十年苦修的功力，用力打在周围人的脸上。
玄冰之气将冲上来的人击退，而我已趁机施展轻功跃上房梁，几个攀援飞踏，人已掠出屋外。
我站在树梢，冲她冷笑，“姓庞的，给你脸了是吧？你哪只耳朵听见我承认杀人了？我只不过说他们该死，又没说是我杀的，你是耳朵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啊？”
庞师姐气得五官乱飞，指着我跺脚，“给我把这贱人拖下来，押到师尊面前去！”
瞬间，两名女弟子已飞掠而至，一左一右朝我抓来。
而我不慌不乱，折枝作剑，给她二人一人一记罩门杀，点穴制敌。
二女倒飞匝地，狂吐鲜血。
几乎同时，迎面一根鞭子朝我甩来，庞师姐已飞身而起，一鞭卷上我的手臂，用力拉我下树。
我借力腾跃，凌空抟旋，反卸去她的力，长鞭脱手，我顺势一剑直捣黄龙。
眼看树枝将戳中她的心口，她双目圆瞠，惊惶后退。
就在这时，旁侧蹦出一人，一掌打在我小腹上。
我吃痛倒飞出去，砸在树上。定睛一看，竟是那指证我的男弟子。奇异的是，他打伤我后刻意看了眼庞师姐，上前谄笑道：“师姐，您没事吧？”
姓庞的冲她柔媚一笑，转而凶神恶煞瞪我，“给我把这大逆不道的恶徒押到啮血潭受刑！”
旋即几名力大的女弟子将我押解着来到断头崖上的啮血潭。据说里面喂养着成百条食人鱼，专啖活物，入内片刻便只剩白骨。
看周围人对我投来嘲笑的目光，我咬牙切齿道：“姓庞的，你别得意，姑奶奶就是做鬼，也要把你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姓庞的果然气急败坏，一鞭打在我脸上，留下一道血印子。
而在她甩鞭泄愤的档口，我已暗中蓄力，将癸玉真气运转至巅峰，骤然迸发，一下便击退了缠缚我的两名弟子。
紧接着，我一把抽出旁人腰间铁剑，趁着庞师姐震惊愣神，一剑便刺了过去。
这一招十死无生用尽全力，速度已达我生平巅峰。
所以庞师姐根本没有机会躲过，更没有料到我这入门最晚的小弟子，竟有这般鬼魅迅疾的身法。
于是她满怀不甘，瞪着死鱼眼扑通一声倒下。
周围人唏嘘不已，哗然四散。
仍有指责声不绝：“南星照，你好大胆子！竟敢屠戮同门！”
“这家伙是疯了吗？”
“她以前不这样啊....”
“看来磨牙泉边八个人就是她杀的！”
“快走，一起状告师父去！”
“师父他老人家闭关未出，会见我们吗？”
“........”
众人一窝蜂作鸟兽散，我长吁一口气，将不知是谁的铁剑潇洒抛入啮血潭里。食人鱼闻声躁动起来，此起彼伏跳跃不停，那情状好似一锅番茄炖活鱼。
瞥了眼死不瞑目的庞师姐，我胸中一阵快意。这女人整整欺负了我十年，今日总算赚回来了！
去膳房吃早饭的路上，我又被人带到了师父的闭关室前。
石门内传出苍厚飘渺之声：“南星照，你为何残杀同门？”
我虽被迫跪地，腰板仍笔直，朗声道：“回禀师父，弟子并未残杀磨牙泉边八名同门。是庞师姐带人来兴师问罪，胡乱指证。弟子生来脾气暴，不慎跟庞师姐起了冲突，刀剑无眼，反而将她误杀，弟子并非故意杀人！”
一阵沉默，师父再度发问：“如果不是你，那磨牙泉边八名弟子是何人所杀？”
“启禀师父，就是她！杀人者就是南星照！”那指证我的男弟子忽然出现，信口雌黄有板有眼。
“又是你？你为何要栽赃我？！”
他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冷笑，“哼！师父，南星照暴虐成性，杀人如麻。她不仅杀了八名同门，还一剑捅死了庞师姐，师门诸多弟子都可作证！师父，请您明鉴！”
话头一起，身后一众好事者便同时起哄，人云亦云将矛头对准了我。
我气得火冒三丈又无处发作，瞪着那男弟子直想将他千刀万剐。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四处招惹小人？
忽听师父道：“南星照，你可认罪？”
“弟子不认！”我干脆深深叩首，“弟子从未杀害八名弟子，他们纯属栽赃陷害，请师父为弟子做主！”
师父冷哼一声：“你说你并未杀人，谁能证明？”
一阵缄默时，身后传来一个清冷好听的声音：“我证明！”
众人诧异回头，我也回眸，一眼便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庞，慕容墨染？
他飘然而来，傲立人群中，萧肃孤绝，眉目如星，衬得周围人黯然失色。
“哪来的后辈？敢在这搅局？”好事男弟子大言不惭地问。
身旁有人轻拉他，低声咕哝，“这家伙已经修炼到忘境了，别招惹他。”
石门内传出师父的疑问：“你是何人？”
“慕容墨染拜见师父！”
师父沉吟片刻，又问：“你凭何证明南星照没有杀人？”
慕容墨染道：“就凭那些人是我杀的。”
四周哗然，我也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疯了吗？还自己送上门？
师父沉声问：“你为何杀人？”
慕容墨染缓缓道：“因为弟子要取他们的血丹，修炼天魔心。”
四周鸦雀无声，就连石门内的师父也沉默了。
少顷：“难道你已将癸玉心经修炼至十七重？”师父的声音有些惊讶。
“不错。”慕容墨染气定神闲，对于杀同门之事就好似杀了几只鸡一般。
“哈哈哈哈哈....”师父霍然大笑，“想不到啊想不到，本座含辛茹苦培养弟子数十载，你竟是三百弟子中唯一练出天魔心的人！好，好！”
这番言辞反而把众弟子整不会了。我拜师须臾却也听闻，本门魔功癸玉心经练至十七重便已到达忘境巅峰，只有杀人取丹，修炼天魔心，才能突破瓶颈到达下一个阶段，化境。
据说极乐天宗自创立伊讫数百年，除了创始人耶律惊和我们的师父独孤修以外，再无人练出天魔心。
我不禁对着慕容墨染再三打量，难道这少年就是千载难逢的魔修奇才？
不等众人反应，师父已盖棺定论：“此事本座已经查明，南星照并非凶手，尔等不可再捕风捉影，妄加论断。三百日后就是本门试剑大会，尔等务必勤勉修炼，不可懈怠！”
“谨遵师命！”
众人散去后，我紧跟墨染身后，叫住他，“慕容墨染，你为何出面帮我？”
他顿住身形，头也未回，“我帮你了吗？”
“你...你出面帮我证明，还不算帮我吗？”
他忽而轻笑：“我是在帮我自己，少自作多情。”说罢潇洒离开。
“你.....大爷的！”
直到七岁那年生日，老天送了我个大大的惊喜。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破开冷宫石门，一掌打死了虐待我六年的灵婆，将我带离迦兰。
我乘坐一艘木船渡海远去，从此背井离乡，拜师魔门。师父望着南天徐徐升起的一颗星，随便拈了个姓名给我，南星照。而他身边还带了个帮凶，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
就是他，慕容墨染！
思绪拉回现实，我不屑嗤了一声，洗净手脸，披上慕容墨染丢给我的袍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同门的白眼没少遭，旁人的关心倒是头一回。我回想着慕容墨染的眼神，暗暗琢磨，他为何这么做呢？又为何出现在那里？真的只是巧合吗？
脑海中不断响起太微的谶语：“你将永世得不到六道众生之爱，饱尝人世悲苦，遭受万人唾弃....”
不禁冷笑，是啊，命定的诅咒岂会轻易化解？注定怎样便是怎样，我本就不奢求任何，只想快快活活过完这一生，谁敢让我难过我就挖他祖坟，什么七情六欲人间大爱统统与我无关！
心念一定，我立刻盘坐榻上，开始了今日的修炼。
没多久，耳边传来嘈杂，一帮人乌泱泱围住了我的屋子。
我睁开眼，内心一万个不爽，一大早谁这么没眼力见儿？
谁料屋门“嘭”地被推开，入眼是一张刁钻的女人脸，正是同门女寝管理员，姓庞的某师姐。
她率领一瓢人乌泱泱闯进来，环顾一圈，指着我没好气问：“南星照，是不是你杀了磨牙泉边八名弟子？”
“妈的！”我起身跟她们对峙，“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杀人了？血口喷人是不是？！”
庞师姐猛然瞧见我这架势，微微一愣，又冷笑拍手，门外立刻走进来一名眼生的男弟子，贼眉鼠眼在我房里打量。
姓庞的指着他道：“刘师弟亲眼所见，是你跟八名弟子在磨牙泉边起了争执。现在他们死了，不是你杀的是谁？！”
我刚想辩解，忽想起墨染也算有恩于我，怎能出卖他？于是对姓庞的冷笑，“他们本来就该死，死了刚好活该！”
庞师姐脸色一绿，面对我这么一号人，周围群众都等着看戏呢，她怎能不尴尬？于是当即摆出架子，“你这恶徒，罔顾门规，恶意杀人！来人，给我把她拖到啮血潭里喂鱼！”
我一惊，这死女人给我来真的？好！瞬间我祭出一招玄冰掌，使出十年苦修的功力，用力打在周围人的脸上。
玄冰之气将冲上来的人击退，而我已趁机施展轻功跃上房梁，几个攀援飞踏，人已掠出屋外。
我站在树梢，冲她冷笑，“姓庞的，给你脸了是吧？你哪只耳朵听见我承认杀人了？我只不过说他们该死，又没说是我杀的，你是耳朵有问题还是脑子有问题啊？”
庞师姐气得五官乱飞，指着我跺脚，“给我把这贱人拖下来，押到师尊面前去！”
瞬间，两名女弟子已飞掠而至，一左一右朝我抓来。
而我不慌不乱，折枝作剑，给她二人一人一记罩门杀，点穴制敌。
二女倒飞匝地，狂吐鲜血。
几乎同时，迎面一根鞭子朝我甩来，庞师姐已飞身而起，一鞭卷上我的手臂，用力拉我下树。
我借力腾跃，凌空抟旋，反卸去她的力，长鞭脱手，我顺势一剑直捣黄龙。
眼看树枝将戳中她的心口，她双目圆瞠，惊惶后退。
就在这时，旁侧蹦出一人，一掌打在我小腹上。
我吃痛倒飞出去，砸在树上。定睛一看，竟是那指证我的男弟子。奇异的是，他打伤我后刻意看了眼庞师姐，上前谄笑道：“师姐，您没事吧？”
姓庞的冲她柔媚一笑，转而凶神恶煞瞪我，“给我把这大逆不道的恶徒押到啮血潭受刑！”
旋即几名力大的女弟子将我押解着来到断头崖上的啮血潭。据说里面喂养着成百条食人鱼，专啖活物，入内片刻便只剩白骨。
看周围人对我投来嘲笑的目光，我咬牙切齿道：“姓庞的，你别得意，姑奶奶就是做鬼，也要把你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姓庞的果然气急败坏，一鞭打在我脸上，留下一道血印子。
而在她甩鞭泄愤的档口，我已暗中蓄力，将癸玉真气运转至巅峰，骤然迸发，一下便击退了缠缚我的两名弟子。
紧接着，我一把抽出旁人腰间铁剑，趁着庞师姐震惊愣神，一剑便刺了过去。
这一招十死无生用尽全力，速度已达我生平巅峰。
所以庞师姐根本没有机会躲过，更没有料到我这入门最晚的小弟子，竟有这般鬼魅迅疾的身法。
于是她满怀不甘，瞪着死鱼眼扑通一声倒下。
周围人唏嘘不已，哗然四散。
仍有指责声不绝：“南星照，你好大胆子！竟敢屠戮同门！”
“这家伙是疯了吗？”
“她以前不这样啊....”
“看来磨牙泉边八个人就是她杀的！”
“快走，一起状告师父去！”
“师父他老人家闭关未出，会见我们吗？”
“........”
众人一窝蜂作鸟兽散，我长吁一口气，将不知是谁的铁剑潇洒抛入啮血潭里。食人鱼闻声躁动起来，此起彼伏跳跃不停，那情状好似一锅番茄炖活鱼。
瞥了眼死不瞑目的庞师姐，我胸中一阵快意。这女人整整欺负了我十年，今日总算赚回来了！
去膳房吃早饭的路上，我又被人带到了师父的闭关室前。
石门内传出苍厚飘渺之声：“南星照，你为何残杀同门？”
我虽被迫跪地，腰板仍笔直，朗声道：“回禀师父，弟子并未残杀磨牙泉边八名同门。是庞师姐带人来兴师问罪，胡乱指证。弟子生来脾气暴，不慎跟庞师姐起了冲突，刀剑无眼，反而将她误杀，弟子并非故意杀人！”
一阵沉默，师父再度发问：“如果不是你，那磨牙泉边八名弟子是何人所杀？”
“启禀师父，就是她！杀人者就是南星照！”那指证我的男弟子忽然出现，信口雌黄有板有眼。
“又是你？你为何要栽赃我？！”
他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冷笑，“哼！师父，南星照暴虐成性，杀人如麻。她不仅杀了八名同门，还一剑捅死了庞师姐，师门诸多弟子都可作证！师父，请您明鉴！”
话头一起，身后一众好事者便同时起哄，人云亦云将矛头对准了我。
我气得火冒三丈又无处发作，瞪着那男弟子直想将他千刀万剐。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怎么四处招惹小人？
忽听师父道：“南星照，你可认罪？”
“弟子不认！”我干脆深深叩首，“弟子从未杀害八名弟子，他们纯属栽赃陷害，请师父为弟子做主！”
师父冷哼一声：“你说你并未杀人，谁能证明？”
一阵缄默时，身后传来一个清冷好听的声音：“我证明！”
众人诧异回头，我也回眸，一眼便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庞，慕容墨染？
他飘然而来，傲立人群中，萧肃孤绝，眉目如星，衬得周围人黯然失色。
“哪来的后辈？敢在这搅局？”好事男弟子大言不惭地问。
身旁有人轻拉他，低声咕哝，“这家伙已经修炼到忘境了，别招惹他。”
石门内传出师父的疑问：“你是何人？”
“慕容墨染拜见师父！”
师父沉吟片刻，又问：“你凭何证明南星照没有杀人？”
慕容墨染道：“就凭那些人是我杀的。”
四周哗然，我也倒吸一口凉气，这家伙疯了吗？还自己送上门？
师父沉声问：“你为何杀人？”
慕容墨染缓缓道：“因为弟子要取他们的血丹，修炼天魔心。”
四周鸦雀无声，就连石门内的师父也沉默了。
少顷：“难道你已将癸玉心经修炼至十七重？”师父的声音有些惊讶。
“不错。”慕容墨染气定神闲，对于杀同门之事就好似杀了几只鸡一般。
“哈哈哈哈哈....”师父霍然大笑，“想不到啊想不到，本座含辛茹苦培养弟子数十载，你竟是三百弟子中唯一练出天魔心的人！好，好！”
这番言辞反而把众弟子整不会了。我拜师须臾却也听闻，本门魔功癸玉心经练至十七重便已到达忘境巅峰，只有杀人取丹，修炼天魔心，才能突破瓶颈到达下一个阶段，化境。
据说极乐天宗自创立伊讫数百年，除了创始人耶律惊和我们的师父独孤修以外，再无人练出天魔心。
我不禁对着慕容墨染再三打量，难道这少年就是千载难逢的魔修奇才？
不等众人反应，师父已盖棺定论：“此事本座已经查明，南星照并非凶手，尔等不可再捕风捉影，妄加论断。三百日后就是本门试剑大会，尔等务必勤勉修炼，不可懈怠！”
“谨遵师命！”
众人散去后，我紧跟墨染身后，叫住他，“慕容墨染，你为何出面帮我？”
他顿住身形，头也未回，“我帮你了吗？”
“你...你出面帮我证明，还不算帮我吗？”
他忽而轻笑：“我是在帮我自己，少自作多情。”说罢潇洒离开。
“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