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上好了药，林安然和赵博渊搀扶着林安康向着操场外走去，姜晴雪却没有跟着一起离开，而是径直的向程少南走了过去。
林安康见状，眉头微蹙，却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眉头却是怎么也舒展不开了，膝盖和胳膊肘上的伤，痛劲儿也涌上心头，刚才怎么感觉没这么疼呢？
“你们刚才给我上的是什么药水啊？不会是酒精吧，怎么这么疼啊？”
林安然白了他一眼，你说你非要和那种人争什么，自己也是笨蛋，那么轻易就让人家给绊倒了。
“上的白水，还是加了毒药的白水，你这胳膊腿儿都别要了，一会儿就给你毒的截肢了。”
林安康难得露出了仿佛小孩子做错事的表情。
“鼻子是瞎的吗？味道闻不出来是双氧水和碘伏吗？”
不过，讲真，双氧水却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
但是林安康不敢再说了，只是扭头将目光放到了身后，那里，姜晴雪正在和程少南说着什么，他看到的只有姜晴雪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程少南的脸上似乎比较开心啊，他们在说什么呢？
那边的姜晴雪和程少南在说什么呢？他估计是听不到了。
“程少南。”姜晴雪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又不失严肃。
程少南打着哈哈的走过去，“小雪，你还是喊我小胖吧，你这喊我程少南我有些不习惯。实在不行还是喊我程少天也行。”
姜晴雪白了他一眼，“小胖？呵，我哪里敢啊，您程大少爷别到时候也给我来一下，我可受不了那么疼，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怕疼。”
程少南知道她在说什么事情，尴尬的挠着脑袋，“小雪，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看他超过去，下意识的想要赶上，那谁知道我俩脚就给绊上了呢！”
程少南说的情真意切，仿佛一切真的只是意外一样。
姜晴雪仔细的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最终发现，自己什么也看不出来，一直以来她也不是一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她的生活中似乎充满了开心与快乐，不需要为什么事情去烦心，去看别人的脸色。
“真的？”什么也没看出来，并且心里对程少南的认知多还是小时候那样，觉得自己没变多少，他应该也是一样，面色稍虞。
“当然是真的，比真金还真呢。”
说完，又抬起自己的脚，脚脖子那块也有些红肿，刚才就是这里和林安康的脚撞了一下。
“你看，我这也红肿了，撞了一下，我努力稳住了身形，不过还是稍微扭了一下，但是谁让咱身体素质好呢，反应又快，再加上意志坚定。”
说完，还不忘给林安康上上眼药，“毕竟，咱们都是农村长大的孩子，上树下河的，皮实，不像人家城市长大的孩子，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
姜晴雪仔细看了看他的脚脖那块儿，确实红乎乎的，具体肿没肿她也不太确定，不过可以看出来却是比周围的颜色要红许多。
再次怀疑地看了看他，程少南回以真诚的目光。
姜晴雪这才作罢！
“你小心点儿啊！”
程少南嘿嘿一笑，“小雪，你这在关心我吗？”
姜晴雪翻了个白眼，“关心你个大头鬼啊，我是担心林安康，你说说你，你倒是没什么事情，林安康可遭了大罪了。”
程少南脸上的笑有几分僵硬，还有几分勉强。
“所以，小雪，你过来是替他向我问罪出气的吗？”
程少南目光灼灼地看着姜晴雪，希望得到否定的回答。
姜晴雪没好气道，“是啊，我就是来问罪的。”
程少南脸上的笑彻底消失，脑袋低垂，底下的脸上全是森冷。
“不过，不是替他，是替你。”
姜晴雪又小声的说到，顺脚还踢了他一下，不过却是避开了他“受伤”的那只脚，踢的是另一只，而且用的力气也不大，就像是小时候玩闹时那样，做做样子罢了。
程少南脑袋重新抬起，森冷消散一空，被疑惑取代，“替我？”
“是啊，替你，你说说你，我看你除了我也没什么朋友，这不想着把你介绍给他们嘛，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我不清楚，但是我还是希望自己的朋友都可以成为好朋友，大家开开心心的不好吗？结果你倒好，本来他们就对你有意见，你还来这么一下，这下子彻底泡汤了。”
程少南心里莫名的涌现一道暖流，脸上也露出了发自内心真诚的微笑，“小雪，我有你就够了，其他人，我不需要的。”
这话听起来完完全全就像是情话，程少南说出口的一瞬间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害怕姜晴雪会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有心想要解释一下。
“我知道，但是，朋友多了路好走嘛，再说了，你也不是小时候了，现在你长的也帅了，更好欢迎了，就应该多谢朋友嘛！”
很明显的，姜晴雪没有听出他话里的那层意思，只是单纯的以为就是表达他只有自己这一个好朋友一样。
程少南微微一笑，有些放松，又有些无奈，突然就想着如果她听出来什么意思，会怎么回答自己呢？但是话到了现在，他却不忍心打扰这份友谊，他害怕。
“话说，我记得你以前学习挺好的啊，怎么现在学习这么差劲？”
程少南眸光一闪，她一直在关心自己？自己可没和她说过成绩的事情，但是她还是知道了。
“说，你是不是脱离了我的掌控以后，不好好读书了？”
按理说，“掌控”这个词，并不是什么让人听起来舒服的词语，尤其是那个被“掌控”的人还是自己的时候，但是程少南却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甚至还对曾经被她“掌控”的日子有些怀念，那时候，自己成天跟在她屁股后边，像是她的小跟班一样，她让自己往东自己绝不敢往西，那时候还真的挺好的。
“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拿智商换颜值了？这男大十八变，变帅了但是也变蠢笨了？”
程少南噗嗤一笑，好久没有听到有人敢说自己蠢笨了，但是为什么听着这么开心。
“是啊，我就是拿智商换的颜值，现在我可笨了，怎么学都学不会，要不，小雪你教教我？”
姜晴雪下意识的想要答应，但是看到他脸上那贱兮兮的表情，明白过来他是在逗自己，摆了摆手，“滚蛋，我才不教你呢，到时候坏了我的一世英名。”
其实小的时候，已经教过了，要不然程小胖的成绩也不会那么好的。只是可惜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他不得不选择另一条路。
每每想起来，程少南都会想，如果那时候她一直在自己身边，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但是，没有如果，也没有人能够给他一个答案，有的只是眼前，有的只是已经既定的事实。
林安康见状，眉头微蹙，却也没有说什么，只不过眉头却是怎么也舒展不开了，膝盖和胳膊肘上的伤，痛劲儿也涌上心头，刚才怎么感觉没这么疼呢？
“你们刚才给我上的是什么药水啊？不会是酒精吧，怎么这么疼啊？”
林安然白了他一眼，你说你非要和那种人争什么，自己也是笨蛋，那么轻易就让人家给绊倒了。
“上的白水，还是加了毒药的白水，你这胳膊腿儿都别要了，一会儿就给你毒的截肢了。”
林安康难得露出了仿佛小孩子做错事的表情。
“鼻子是瞎的吗？味道闻不出来是双氧水和碘伏吗？”
不过，讲真，双氧水却是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
但是林安康不敢再说了，只是扭头将目光放到了身后，那里，姜晴雪正在和程少南说着什么，他看到的只有姜晴雪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程少南的脸上似乎比较开心啊，他们在说什么呢？
那边的姜晴雪和程少南在说什么呢？他估计是听不到了。
“程少南。”姜晴雪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又不失严肃。
程少南打着哈哈的走过去，“小雪，你还是喊我小胖吧，你这喊我程少南我有些不习惯。实在不行还是喊我程少天也行。”
姜晴雪白了他一眼，“小胖？呵，我哪里敢啊，您程大少爷别到时候也给我来一下，我可受不了那么疼，你知道的，我从小就怕疼。”
程少南知道她在说什么事情，尴尬的挠着脑袋，“小雪，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看他超过去，下意识的想要赶上，那谁知道我俩脚就给绊上了呢！”
程少南说的情真意切，仿佛一切真的只是意外一样。
姜晴雪仔细的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最终发现，自己什么也看不出来，一直以来她也不是一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她的生活中似乎充满了开心与快乐，不需要为什么事情去烦心，去看别人的脸色。
“真的？”什么也没看出来，并且心里对程少南的认知多还是小时候那样，觉得自己没变多少，他应该也是一样，面色稍虞。
“当然是真的，比真金还真呢。”
说完，又抬起自己的脚，脚脖子那块也有些红肿，刚才就是这里和林安康的脚撞了一下。
“你看，我这也红肿了，撞了一下，我努力稳住了身形，不过还是稍微扭了一下，但是谁让咱身体素质好呢，反应又快，再加上意志坚定。”
说完，还不忘给林安康上上眼药，“毕竟，咱们都是农村长大的孩子，上树下河的，皮实，不像人家城市长大的孩子，娇生惯养细皮嫩肉的。”
姜晴雪仔细看了看他的脚脖那块儿，确实红乎乎的，具体肿没肿她也不太确定，不过可以看出来却是比周围的颜色要红许多。
再次怀疑地看了看他，程少南回以真诚的目光。
姜晴雪这才作罢！
“你小心点儿啊！”
程少南嘿嘿一笑，“小雪，你这在关心我吗？”
姜晴雪翻了个白眼，“关心你个大头鬼啊，我是担心林安康，你说说你，你倒是没什么事情，林安康可遭了大罪了。”
程少南脸上的笑有几分僵硬，还有几分勉强。
“所以，小雪，你过来是替他向我问罪出气的吗？”
程少南目光灼灼地看着姜晴雪，希望得到否定的回答。
姜晴雪没好气道，“是啊，我就是来问罪的。”
程少南脸上的笑彻底消失，脑袋低垂，底下的脸上全是森冷。
“不过，不是替他，是替你。”
姜晴雪又小声的说到，顺脚还踢了他一下，不过却是避开了他“受伤”的那只脚，踢的是另一只，而且用的力气也不大，就像是小时候玩闹时那样，做做样子罢了。
程少南脑袋重新抬起，森冷消散一空，被疑惑取代，“替我？”
“是啊，替你，你说说你，我看你除了我也没什么朋友，这不想着把你介绍给他们嘛，你们以前发生过什么我不清楚，但是我还是希望自己的朋友都可以成为好朋友，大家开开心心的不好吗？结果你倒好，本来他们就对你有意见，你还来这么一下，这下子彻底泡汤了。”
程少南心里莫名的涌现一道暖流，脸上也露出了发自内心真诚的微笑，“小雪，我有你就够了，其他人，我不需要的。”
这话听起来完完全全就像是情话，程少南说出口的一瞬间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害怕姜晴雪会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有心想要解释一下。
“我知道，但是，朋友多了路好走嘛，再说了，你也不是小时候了，现在你长的也帅了，更好欢迎了，就应该多谢朋友嘛！”
很明显的，姜晴雪没有听出他话里的那层意思，只是单纯的以为就是表达他只有自己这一个好朋友一样。
程少南微微一笑，有些放松，又有些无奈，突然就想着如果她听出来什么意思，会怎么回答自己呢？但是话到了现在，他却不忍心打扰这份友谊，他害怕。
“话说，我记得你以前学习挺好的啊，怎么现在学习这么差劲？”
程少南眸光一闪，她一直在关心自己？自己可没和她说过成绩的事情，但是她还是知道了。
“说，你是不是脱离了我的掌控以后，不好好读书了？”
按理说，“掌控”这个词，并不是什么让人听起来舒服的词语，尤其是那个被“掌控”的人还是自己的时候，但是程少南却没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甚至还对曾经被她“掌控”的日子有些怀念，那时候，自己成天跟在她屁股后边，像是她的小跟班一样，她让自己往东自己绝不敢往西，那时候还真的挺好的。
“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拿智商换颜值了？这男大十八变，变帅了但是也变蠢笨了？”
程少南噗嗤一笑，好久没有听到有人敢说自己蠢笨了，但是为什么听着这么开心。
“是啊，我就是拿智商换的颜值，现在我可笨了，怎么学都学不会，要不，小雪你教教我？”
姜晴雪下意识的想要答应，但是看到他脸上那贱兮兮的表情，明白过来他是在逗自己，摆了摆手，“滚蛋，我才不教你呢，到时候坏了我的一世英名。”
其实小的时候，已经教过了，要不然程小胖的成绩也不会那么好的。只是可惜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让他不得不选择另一条路。
每每想起来，程少南都会想，如果那时候她一直在自己身边，是不是就不一样了？
但是，没有如果，也没有人能够给他一个答案，有的只是眼前，有的只是已经既定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