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付摇光挣扎了一下，瞪着眼睛看着墨长明：“你干什么？”
墨长明笑了笑：“既然付长老不肯说，那我就只好帮帮付长老了。”
付摇光只觉一股火热刺痛的感觉自小腹上涌，慢慢涌到巨阙的位置，接着，巨阙和幽门两个穴道就灼烧般的痛了起来。
这种痛感并不强烈，但却好像有无数根滚烫的针在体内乱刺，让他心烦意乱，却无从逃避。
付摇光不舒服的挪了挪身体，抬头看着墨长明，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墨长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伸手摸了摸付摇光的脸，付摇光只觉墨长明的手就好像钉板，每一个毛孔都剧痛无比。
“你一个面首，就只会这种下作手段么？”付摇光看着墨长明冷笑。
墨长明却并未理会付摇光，却仿佛是故意折磨他一般，看向北斗离：“这个毒是墨门的玉女梳，中毒之后，不仅五脏六腑开始灼痛，肌肤也会变得极其敏感，只是轻微的触碰就会疼痛难耐，而且这种痛感还会逐渐加深，最后痛感会甚于妇人分娩，足足痛够七日七夜，才会不药而愈。”
北斗离配合的挑了挑眉：“这样也太过残忍了，如果人受不住，岂不是会活活痛死？”
“那倒不会，这丸药里加了人参鹿茸等大补之物，中毒的人只能活活受着，绝对不会中途死去，更何况……”墨长明凉凉看了一眼付摇光：“我会在这里守着他，如果不如出些让你满意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让他死的。”
付摇光被墨长明看的后背发凉，他缩了缩身体，语气却还是透着几分嘲讽：“阁主，“耶律狼弃不过一个蕞尔小派出来的蛮夷之人，却可以拿出墨门的玉女梳，恐怕墨门之事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好好审审这耶律狼弃！”
“审我什么？”墨长明贴近付摇光的脸：“难道付长老还想倒打一耙，说我伽罗山庄与墨门之事有关？”
付摇光情知自己知道的一切却对不能说出来，干脆又道：“难道不是么？你手握墨门秘药，敢说自己与墨门无关？”
“那付长老呢？”墨长明看向付摇光：“那日对敌夜隐昴，付长老所用的轻功，就是墨门的‘罗袜生尘’吧？还有那日，我与阿离背刺，付长老的松叶针，也怕是墨门独有的吧？”
付摇光眼底的疑惑一闪而过：“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你知道你为何朔日子时，百汇、天鼎、廉泉三个穴道都会刺痛难耐么？”墨长明又说道：“那是因为修炼墨门功法罗袜生尘时，内力应跳过神阙而入阴交，这可是外人无法根据典籍修炼墨门功法的秘密……”
“还有，你知道你为何松叶针最多只能发出三枚么？那是因为……墨门发明松叶针功法的长辈天生六指，也传给继承了他六指的后辈，普通人如是想要研习，必须要借用特制的手套，否则只会大打折扣，人这些都没有写在墨门的典籍里，你们这些窃贼，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
付摇光脸色微微发白，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玉女梳的作用，只觉浑身经脉都剧痛起来：“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看来，付长老承认了。”墨长明一笑：“那墨门当年之事，付长老可有什么要说的？”
“阁主。”付摇光没有理睬墨长明，而是转而看向北斗离：“此人当着阁主的面妖言惑众，诬陷七星阁长老，阁主也坐视不理么？”
“你已经不是长老了。”北斗离语气很冷，也表明了字的态度。
付摇光被噎了一下，浑身的刺痛更是让他丧失了理智，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即使如此，我付摇光对七星阁忠心耿耿，也由不得阁主如此冤枉！”
墨长明冷笑道：“阁主从未怀疑过付长老的忠心，只不过是想知道墨门的真相罢了。”
说完似乎想到什么，遗憾的一拊掌：“说错了，不是付长老，是……付老儿。”
付摇光气结，他死死盯着墨长明，忽然想到什么，冷笑了起来：难怪祁护法一直怀疑你的身份，如今看来，你怕不是耶律狼弃吧？就算你现在迷惑了阁主又如何？等耶律阿瀚博得到消息，你又能有几日好活？”
墨长明却是笑了：“付老儿果然聪明，我确实不是耶律狼弃……”
付摇光一副猜中了的模样，刚想再说什么，墨长明就幽幽的凑到付摇光耳边，低声说：“你听过借尸还魂么？”
付摇光呆滞的看向墨长明。
墨长明捏着付摇光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道：“或者，你可以叫我……墨启明。”
“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付摇光几乎忘了痛，呆呆的看着墨长明。
“其实你们确实做的很完美，如果不是诸天神佛觉得墨门死得冤枉，让我附身在困于狼群中冻饿而死的耶律狼弃身上，怕此事就无人知晓了。墨长明与北斗离对视了一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墨门的时，你和陈鹤年都参与了，虽然你们易了容，但你们做的并不干净，陈鹤年左手上的胎记，我记得清清楚楚。”
“或者……你们自以为会杀光墨门，所以根本不屑于遮掩？”
付摇光慌了一瞬就冷静下来：“你莫要装神弄鬼诈我。”
“那你猜，我为什么会有玉女梳，当时芙蓉面之毒，又是和人看出是假冒的？”墨长明笑着拍了拍付摇光的脸，又压低声音道：“我可清楚的记得，你们送假新娘进墨门的时候，你们当中有人说了一句话‘路遇大雨，耽搁了几日，所幸没有耽误吉日’那个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可还是与付老儿你的声音，一模一样呢。”
“我……你胡说八道！”墨长明的话过于匪夷所思，付摇光已经慌了，可却还是嘴硬不肯承认。
“当时，扮成玉玲珑杀死我的女子，是你的师妹吧？”墨长明继续爆出猛料：“她出手的时候，可什么都说了呢……”
“你……”付摇光瞪大了眼睛，内心又有了几份动摇：“真的是……”
墨长明笑了，从怀里掏出一枚白色的丹药塞进付摇光的嘴里：“这枚药丸可以让你两个时辰不那么痛，你好好想想，但都是谁派你们灭的墨门。否则……”
墨长明压低了声音，在付摇光耳边又说了几句什么，付摇光登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你敢……”
“阁下既然动手灭了墨门，我又有何不敢。”墨长明语气里带着几分威胁：“你可要想清楚，是包庇背后之人，还是……保住你父亲的百年名声。”
付摇光没有说话，但脸上神色变换，内心满是天人交战。
墨长明也没催促，后退一步站在北斗离身侧，北斗离疑惑的看了一眼墨长明，似乎很疑惑他逼问付摇光的筹码，可却忍住了没有问。
片刻，付摇光身体轻松了不少，似乎下定了决心：“我……我全告诉你，之求你莫要将那件事说出去。”
“那是自然。”墨长明只觉心脏狂跳，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声音却都有些颤抖。
付摇光叹了口气：“其实，当年是老……”
话还未说完，忽然他看到在墨长明与北斗离背后，闪现一道黑影，黑影阴沉的目光，让付摇光呼吸一滞，身子也忍不住发抖起来：“是老子一人所为。”
墨长明一愣，确定付摇光闭上眼睛继续道：“门主替七星阁修建山门，手段精巧绝伦，又听门主一个老阁主谈起墨门机关功法精妙之处，老子和路长老心生觊觎，所以偷偷带着陈鹤年和师妹以及一些部众，在当时负责山门的路长老帮助下溜出了七星阁，挟持了送嫁的玉骨宫众人，混入了七星阁，才有了后面的事情，此事老阁主和玉骨宫都是无辜的，都是我一人所为，那罗袜生尘和松叶针，也都是我从墨门窃取。”
“不可能，父亲大婚之日的画像上有你的画像，即使你和路长老勾结，也不绝没有机会在那副画像上做手脚。”
付摇光眼珠转了转，死死盯着墨长明身后，叹了口气：“阁主果然聪慧，那幅画，是我杀死老阁主之后才伪造的，就连北斗亶少主之事，也是我让陈鹤年做的，只因为……我为七星阁卖命这么多年，能力不亚于老阁主，凭什么这阁主之位不能由我来做！”
付摇光越说越顺畅：“我很你们每一个人，如果不是你们，我师父也不会死，我和阿宁也不会抱憾终生，只要我成为阁主，那和阿宁未必不可能，哪里还用你来施舍？”
付摇光讽刺的看了一眼北斗离，又转而看向墨长明神色凄然：“无论如何，也是我欠了墨门的，你杀了我报仇吧。”
墨长明语气肃杀，抬手卸下了付摇光的下巴：“只杀了你太过便宜你了，而且，我不信你会有这样的能耐，后面七日，你就慢慢受着吧……”
付摇光惊恐的瞪大眼睛，眼中满是祈求之色，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想要说什么。
墨长明刚刚想将付摇光的下巴接上去，忽然几根带着劲气的铁钉自身后激射而来。
墨长明想要拔剑却还是慢了一步。
铁钉穿过付摇光的喉咙，钉在他身后的墙面上，鲜血喷射而出，溅在墨长明的衣襟上，而付摇光，只是抽搐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墨长明下意识的将北斗离护在身后才向后望去，果然看到一道黑影一闪而逝。
“阿长……”北斗离刚说出两个字，墨长明便做出了噤声的手势，两人都听到，外面似乎传来了脚步声。
墨长明笑了笑：“既然付长老不肯说，那我就只好帮帮付长老了。”
付摇光只觉一股火热刺痛的感觉自小腹上涌，慢慢涌到巨阙的位置，接着，巨阙和幽门两个穴道就灼烧般的痛了起来。
这种痛感并不强烈，但却好像有无数根滚烫的针在体内乱刺，让他心烦意乱，却无从逃避。
付摇光不舒服的挪了挪身体，抬头看着墨长明，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
墨长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伸手摸了摸付摇光的脸，付摇光只觉墨长明的手就好像钉板，每一个毛孔都剧痛无比。
“你一个面首，就只会这种下作手段么？”付摇光看着墨长明冷笑。
墨长明却并未理会付摇光，却仿佛是故意折磨他一般，看向北斗离：“这个毒是墨门的玉女梳，中毒之后，不仅五脏六腑开始灼痛，肌肤也会变得极其敏感，只是轻微的触碰就会疼痛难耐，而且这种痛感还会逐渐加深，最后痛感会甚于妇人分娩，足足痛够七日七夜，才会不药而愈。”
北斗离配合的挑了挑眉：“这样也太过残忍了，如果人受不住，岂不是会活活痛死？”
“那倒不会，这丸药里加了人参鹿茸等大补之物，中毒的人只能活活受着，绝对不会中途死去，更何况……”墨长明凉凉看了一眼付摇光：“我会在这里守着他，如果不如出些让你满意的东西，我是绝对不会让他死的。”
付摇光被墨长明看的后背发凉，他缩了缩身体，语气却还是透着几分嘲讽：“阁主，“耶律狼弃不过一个蕞尔小派出来的蛮夷之人，却可以拿出墨门的玉女梳，恐怕墨门之事不应该问我，而是应该好好审审这耶律狼弃！”
“审我什么？”墨长明贴近付摇光的脸：“难道付长老还想倒打一耙，说我伽罗山庄与墨门之事有关？”
付摇光情知自己知道的一切却对不能说出来，干脆又道：“难道不是么？你手握墨门秘药，敢说自己与墨门无关？”
“那付长老呢？”墨长明看向付摇光：“那日对敌夜隐昴，付长老所用的轻功，就是墨门的‘罗袜生尘’吧？还有那日，我与阿离背刺，付长老的松叶针，也怕是墨门独有的吧？”
付摇光眼底的疑惑一闪而过：“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你知道你为何朔日子时，百汇、天鼎、廉泉三个穴道都会刺痛难耐么？”墨长明又说道：“那是因为修炼墨门功法罗袜生尘时，内力应跳过神阙而入阴交，这可是外人无法根据典籍修炼墨门功法的秘密……”
“还有，你知道你为何松叶针最多只能发出三枚么？那是因为……墨门发明松叶针功法的长辈天生六指，也传给继承了他六指的后辈，普通人如是想要研习，必须要借用特制的手套，否则只会大打折扣，人这些都没有写在墨门的典籍里，你们这些窃贼，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
付摇光脸色微微发白，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玉女梳的作用，只觉浑身经脉都剧痛起来：“你……你怎么知道这些？”
“看来，付长老承认了。”墨长明一笑：“那墨门当年之事，付长老可有什么要说的？”
“阁主。”付摇光没有理睬墨长明，而是转而看向北斗离：“此人当着阁主的面妖言惑众，诬陷七星阁长老，阁主也坐视不理么？”
“你已经不是长老了。”北斗离语气很冷，也表明了字的态度。
付摇光被噎了一下，浑身的刺痛更是让他丧失了理智，几乎是咆哮着说出这句话：“即使如此，我付摇光对七星阁忠心耿耿，也由不得阁主如此冤枉！”
墨长明冷笑道：“阁主从未怀疑过付长老的忠心，只不过是想知道墨门的真相罢了。”
说完似乎想到什么，遗憾的一拊掌：“说错了，不是付长老，是……付老儿。”
付摇光气结，他死死盯着墨长明，忽然想到什么，冷笑了起来：难怪祁护法一直怀疑你的身份，如今看来，你怕不是耶律狼弃吧？就算你现在迷惑了阁主又如何？等耶律阿瀚博得到消息，你又能有几日好活？”
墨长明却是笑了：“付老儿果然聪明，我确实不是耶律狼弃……”
付摇光一副猜中了的模样，刚想再说什么，墨长明就幽幽的凑到付摇光耳边，低声说：“你听过借尸还魂么？”
付摇光呆滞的看向墨长明。
墨长明捏着付摇光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道：“或者，你可以叫我……墨启明。”
“这样的事，怎么可能。”付摇光几乎忘了痛，呆呆的看着墨长明。
“其实你们确实做的很完美，如果不是诸天神佛觉得墨门死得冤枉，让我附身在困于狼群中冻饿而死的耶律狼弃身上，怕此事就无人知晓了。墨长明与北斗离对视了一眼：“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年墨门的时，你和陈鹤年都参与了，虽然你们易了容，但你们做的并不干净，陈鹤年左手上的胎记，我记得清清楚楚。”
“或者……你们自以为会杀光墨门，所以根本不屑于遮掩？”
付摇光慌了一瞬就冷静下来：“你莫要装神弄鬼诈我。”
“那你猜，我为什么会有玉女梳，当时芙蓉面之毒，又是和人看出是假冒的？”墨长明笑着拍了拍付摇光的脸，又压低声音道：“我可清楚的记得，你们送假新娘进墨门的时候，你们当中有人说了一句话‘路遇大雨，耽搁了几日，所幸没有耽误吉日’那个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可还是与付老儿你的声音，一模一样呢。”
“我……你胡说八道！”墨长明的话过于匪夷所思，付摇光已经慌了，可却还是嘴硬不肯承认。
“当时，扮成玉玲珑杀死我的女子，是你的师妹吧？”墨长明继续爆出猛料：“她出手的时候，可什么都说了呢……”
“你……”付摇光瞪大了眼睛，内心又有了几份动摇：“真的是……”
墨长明笑了，从怀里掏出一枚白色的丹药塞进付摇光的嘴里：“这枚药丸可以让你两个时辰不那么痛，你好好想想，但都是谁派你们灭的墨门。否则……”
墨长明压低了声音，在付摇光耳边又说了几句什么，付摇光登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你敢……”
“阁下既然动手灭了墨门，我又有何不敢。”墨长明语气里带着几分威胁：“你可要想清楚，是包庇背后之人，还是……保住你父亲的百年名声。”
付摇光没有说话，但脸上神色变换，内心满是天人交战。
墨长明也没催促，后退一步站在北斗离身侧，北斗离疑惑的看了一眼墨长明，似乎很疑惑他逼问付摇光的筹码，可却忍住了没有问。
片刻，付摇光身体轻松了不少，似乎下定了决心：“我……我全告诉你，之求你莫要将那件事说出去。”
“那是自然。”墨长明只觉心脏狂跳，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声音却都有些颤抖。
付摇光叹了口气：“其实，当年是老……”
话还未说完，忽然他看到在墨长明与北斗离背后，闪现一道黑影，黑影阴沉的目光，让付摇光呼吸一滞，身子也忍不住发抖起来：“是老子一人所为。”
墨长明一愣，确定付摇光闭上眼睛继续道：“门主替七星阁修建山门，手段精巧绝伦，又听门主一个老阁主谈起墨门机关功法精妙之处，老子和路长老心生觊觎，所以偷偷带着陈鹤年和师妹以及一些部众，在当时负责山门的路长老帮助下溜出了七星阁，挟持了送嫁的玉骨宫众人，混入了七星阁，才有了后面的事情，此事老阁主和玉骨宫都是无辜的，都是我一人所为，那罗袜生尘和松叶针，也都是我从墨门窃取。”
“不可能，父亲大婚之日的画像上有你的画像，即使你和路长老勾结，也不绝没有机会在那副画像上做手脚。”
付摇光眼珠转了转，死死盯着墨长明身后，叹了口气：“阁主果然聪慧，那幅画，是我杀死老阁主之后才伪造的，就连北斗亶少主之事，也是我让陈鹤年做的，只因为……我为七星阁卖命这么多年，能力不亚于老阁主，凭什么这阁主之位不能由我来做！”
付摇光越说越顺畅：“我很你们每一个人，如果不是你们，我师父也不会死，我和阿宁也不会抱憾终生，只要我成为阁主，那和阿宁未必不可能，哪里还用你来施舍？”
付摇光讽刺的看了一眼北斗离，又转而看向墨长明神色凄然：“无论如何，也是我欠了墨门的，你杀了我报仇吧。”
墨长明语气肃杀，抬手卸下了付摇光的下巴：“只杀了你太过便宜你了，而且，我不信你会有这样的能耐，后面七日，你就慢慢受着吧……”
付摇光惊恐的瞪大眼睛，眼中满是祈求之色，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想要说什么。
墨长明刚刚想将付摇光的下巴接上去，忽然几根带着劲气的铁钉自身后激射而来。
墨长明想要拔剑却还是慢了一步。
铁钉穿过付摇光的喉咙，钉在他身后的墙面上，鲜血喷射而出，溅在墨长明的衣襟上，而付摇光，只是抽搐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墨长明下意识的将北斗离护在身后才向后望去，果然看到一道黑影一闪而逝。
“阿长……”北斗离刚说出两个字，墨长明便做出了噤声的手势，两人都听到，外面似乎传来了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