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春晴掩饰住心底一瞬间的慌乱：“我也是刚来玉城，怎么可能同姜署长见过，想来是姜署长记错了吧。”
姜琦棠又看了牧春晴几眼，似乎不大确定：“你长得有些像我一个老同学的女儿。”
“我爸爸十岁的时候就离开了玉城，应该不是姜署长的同学吧。”牧春晴问道。
姜琦棠皱了皱眉，似乎对自己的判断失误有些懊恼：“自然不是。”
说完这句，姜琦棠也就没有再多问，但眼睛却一直死死钉在牧春晴脸上。
“姜署长一直盯着我做什么？”牧春晴眼神扫过一直暗暗窥探的吴麒麟和李茂，装作被他盯得有些害羞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姜琦棠微笑：“人总是喜欢追求美得事物，比如好看的风景，好看的衣服，以及……美人。”
“姜署长真会开玩笑。”牧春晴低下头，片刻又偷偷抬眼娇嗔的看了姜琦棠一眼，姜琦棠被这种小女儿的举动取悦到，笑了几声：“我可没开玩笑。”
两人又舞了一阵，舞曲换成了闲适的布鲁斯，宾客们纷纷下场，牧春晴与姜琦棠也调整了舞姿，转到了舞池的一角。
“想不到，姜署长的舞跳得这样好。”牧春晴将手搭在姜琦棠的肩膀上，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神里都是敬佩。
姜琦棠很是享受这种仰望的目光：“我会的很多，如果牧小姐肯多同我接触接触，想来一定不会失望。”
牧春晴微微一笑：“可惜姜署长身份贵重，不能随便去我的百乐庭，更不好和我这种开舞厅的女人多接触，否则我是十分愿意同姜署长做朋友的。”
姜琦棠笑了：“那不过是外人的一些俗见罢了，牧小姐看起来不大像是介意这些的样子。”
“快别说了，可介意了。”牧春晴露出懊恼的表情：“我不过是与照顾百乐庭的熟客走得近了些，就已经有正室夫人上门警告过我了。”
“你说的可是陆月亭家里的那位母老虎？”姜琦棠露出了然的神色：“姓陆的就是靠着那位夫人才有了如今的身家，所以家里那位也格外嚣张。”
“而我……就不一样了。”姜琦棠凑到牧春晴耳边，低声道：“我虽然到了不惑之年，可从未娶妻，同我走得近些，也没有关系。”
牧春晴得体的一笑：“其实我早就听闻过姜署长大名，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同姜署长认识，既然今日姜署长这样说，那我自然也是愿意同姜署长多熟悉些。”
姜琦棠心花怒放，眼神贪婪的扫过牧春晴精致的锁骨的纤细的手臂：“玉海路1号是我的私宅，改日邀请牧小姐到访，放心，只有我一个人住。”
后面半句，是凑到牧春晴耳边低声说的。
带着烟草臭味的热气喷在牧春晴的耳根上，让牧春晴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姜署长邀请，等我有空了一定去拜访。”
“牧小姐这是在拒绝我？别忘了我是警署的署长，我的人脉，我的学识可比那些乡巴佬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你就宁可和他们亲近，也不愿意和我多熟悉熟悉么？”明明是威胁的话，却被姜琦棠说的格外暧昧。
牧春晴笑了：“姜署长又在说笑了，我一个生意人，巴不得同姜署长多熟悉熟悉，只是……百乐庭这种地方，怕同姜署长太过亲近，污了姜署长的名声。”
听牧春晴这样说，姜琦棠的神色才稍稍好看了些许：“原来牧小姐是为了我的名声着想。”
“不过没关系，玉海路的宅子是我的私宅，在玉城没几个人知道，也不怎么接待外人。”姜琦棠说着，挤了挤眼睛，放在牧春晴背上的手，慢慢下滑到了她的腰上：“不过，牧小姐如果愿意来，我是十分欢迎的。”
牧春晴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瞥见姜琦棠眼底得兴奋，就又放松了下来：“既然这样，我就找个时间……去拜访了。”
“好啊，等牧小姐来了，我好好同你说说玉城的情况，到时候，没人敢欺负你。”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姜琦棠放在牧春晴腰上的手又慢慢滑了下去。
牧春晴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瞪大，忽然有种推开姜琦棠的冲动，可又怕一直的布局毁于一旦，只好僵直着身子，眼神求助的望着周围。
陆晚声忙于应付宾客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景，李茂虽然一直暗暗瞥向这边，但面对牧春晴的求助，却假装没看的的转开了脸假装同身边的人寒暄。吴麒麟倒是想上前，却被吴三爷一把拉住了，低声训斥了几句什么，吴麒麟也就不敢动了，只是愤愤得看向这边。
许是很满意牧春晴的反应，姜琦棠露出一个龌龊的笑容，手继续向下：“牧小姐，我随时静候你的光临呢，到时候……”
话说到一半，忽然一只大手放在了姜琦棠的肩膀上：“姜署长，南京那边的电话。”
竟然是秦慎。
牧春晴如蒙大赦的后退了一步：“姜署长去忙吧，有机会我们再一起跳舞。”
被搅了局的姜琦棠脸色谈不上好看，他愤恨的打量着秦慎，似乎在猜测秦慎是否在说真话。
可秦慎紧绷的脸丝毫看不出任何表情，让姜琦棠有些拿不定主意。
犹豫了片刻，姜琦棠还是同秦慎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姜琦棠回头深深看了牧春晴一眼，那是猎人打量猎物的眼神。
姜琦棠和秦慎走后，牧春晴深深呼出了一口气，拒绝了一个宾客共舞的邀请，向舞厅的角落走去，不想走到一半却被李茂拦住了去路。
“牧小姐，我想请你跳个舞，怎么样？”
牧春晴扫了李茂一眼，眼中是难以掩盖的失望：“抱歉，我累了。”
说着，就绕开李茂想要离开，李茂眼疾手快的拉住了牧春晴的胳膊：“牧小姐这是气我没帮忙么？”
牧春晴没有说话。
“秦巡弁不是把姜署长叫走了么？也没把你怎么样不是？大家都在看着，你就给个面子，和我跳个舞吧。”
说着，李茂坚持向牧春晴伸出了手。
“我真的很累了，李先生想跳舞，可能得等等了。”牧春晴用手捂着胸口，脸色有些发白。
李茂却似乎没有注意到牧春晴的不适，坚持伸着手拦住牧春晴。
李茂还要让说什么，拦住牧春晴的手就被另一只手抬了起来。
“你听不懂牧小姐在说什么么？”吴麒麟面色不虞的看向李茂。
李茂也瞪眼看向吴麒麟：“姓吴的，你干什么？”
趁两人的对峙的空档，牧春晴绕过吴麒麟，捂着嘴快步向舞厅的角落走去。
姜琦棠又看了牧春晴几眼，似乎不大确定：“你长得有些像我一个老同学的女儿。”
“我爸爸十岁的时候就离开了玉城，应该不是姜署长的同学吧。”牧春晴问道。
姜琦棠皱了皱眉，似乎对自己的判断失误有些懊恼：“自然不是。”
说完这句，姜琦棠也就没有再多问，但眼睛却一直死死钉在牧春晴脸上。
“姜署长一直盯着我做什么？”牧春晴眼神扫过一直暗暗窥探的吴麒麟和李茂，装作被他盯得有些害羞的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姜琦棠微笑：“人总是喜欢追求美得事物，比如好看的风景，好看的衣服，以及……美人。”
“姜署长真会开玩笑。”牧春晴低下头，片刻又偷偷抬眼娇嗔的看了姜琦棠一眼，姜琦棠被这种小女儿的举动取悦到，笑了几声：“我可没开玩笑。”
两人又舞了一阵，舞曲换成了闲适的布鲁斯，宾客们纷纷下场，牧春晴与姜琦棠也调整了舞姿，转到了舞池的一角。
“想不到，姜署长的舞跳得这样好。”牧春晴将手搭在姜琦棠的肩膀上，抬起头，亮晶晶的眼神里都是敬佩。
姜琦棠很是享受这种仰望的目光：“我会的很多，如果牧小姐肯多同我接触接触，想来一定不会失望。”
牧春晴微微一笑：“可惜姜署长身份贵重，不能随便去我的百乐庭，更不好和我这种开舞厅的女人多接触，否则我是十分愿意同姜署长做朋友的。”
姜琦棠笑了：“那不过是外人的一些俗见罢了，牧小姐看起来不大像是介意这些的样子。”
“快别说了，可介意了。”牧春晴露出懊恼的表情：“我不过是与照顾百乐庭的熟客走得近了些，就已经有正室夫人上门警告过我了。”
“你说的可是陆月亭家里的那位母老虎？”姜琦棠露出了然的神色：“姓陆的就是靠着那位夫人才有了如今的身家，所以家里那位也格外嚣张。”
“而我……就不一样了。”姜琦棠凑到牧春晴耳边，低声道：“我虽然到了不惑之年，可从未娶妻，同我走得近些，也没有关系。”
牧春晴得体的一笑：“其实我早就听闻过姜署长大名，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同姜署长认识，既然今日姜署长这样说，那我自然也是愿意同姜署长多熟悉些。”
姜琦棠心花怒放，眼神贪婪的扫过牧春晴精致的锁骨的纤细的手臂：“玉海路1号是我的私宅，改日邀请牧小姐到访，放心，只有我一个人住。”
后面半句，是凑到牧春晴耳边低声说的。
带着烟草臭味的热气喷在牧春晴的耳根上，让牧春晴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姜署长邀请，等我有空了一定去拜访。”
“牧小姐这是在拒绝我？别忘了我是警署的署长，我的人脉，我的学识可比那些乡巴佬强了不止一星半点。”
“你就宁可和他们亲近，也不愿意和我多熟悉熟悉么？”明明是威胁的话，却被姜琦棠说的格外暧昧。
牧春晴笑了：“姜署长又在说笑了，我一个生意人，巴不得同姜署长多熟悉熟悉，只是……百乐庭这种地方，怕同姜署长太过亲近，污了姜署长的名声。”
听牧春晴这样说，姜琦棠的神色才稍稍好看了些许：“原来牧小姐是为了我的名声着想。”
“不过没关系，玉海路的宅子是我的私宅，在玉城没几个人知道，也不怎么接待外人。”姜琦棠说着，挤了挤眼睛，放在牧春晴背上的手，慢慢下滑到了她的腰上：“不过，牧小姐如果愿意来，我是十分欢迎的。”
牧春晴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瞥见姜琦棠眼底得兴奋，就又放松了下来：“既然这样，我就找个时间……去拜访了。”
“好啊，等牧小姐来了，我好好同你说说玉城的情况，到时候，没人敢欺负你。”说后半句话的时候，姜琦棠放在牧春晴腰上的手又慢慢滑了下去。
牧春晴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瞪大，忽然有种推开姜琦棠的冲动，可又怕一直的布局毁于一旦，只好僵直着身子，眼神求助的望着周围。
陆晚声忙于应付宾客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景，李茂虽然一直暗暗瞥向这边，但面对牧春晴的求助，却假装没看的的转开了脸假装同身边的人寒暄。吴麒麟倒是想上前，却被吴三爷一把拉住了，低声训斥了几句什么，吴麒麟也就不敢动了，只是愤愤得看向这边。
许是很满意牧春晴的反应，姜琦棠露出一个龌龊的笑容，手继续向下：“牧小姐，我随时静候你的光临呢，到时候……”
话说到一半，忽然一只大手放在了姜琦棠的肩膀上：“姜署长，南京那边的电话。”
竟然是秦慎。
牧春晴如蒙大赦的后退了一步：“姜署长去忙吧，有机会我们再一起跳舞。”
被搅了局的姜琦棠脸色谈不上好看，他愤恨的打量着秦慎，似乎在猜测秦慎是否在说真话。
可秦慎紧绷的脸丝毫看不出任何表情，让姜琦棠有些拿不定主意。
犹豫了片刻，姜琦棠还是同秦慎离开了，临走的时候，姜琦棠回头深深看了牧春晴一眼，那是猎人打量猎物的眼神。
姜琦棠和秦慎走后，牧春晴深深呼出了一口气，拒绝了一个宾客共舞的邀请，向舞厅的角落走去，不想走到一半却被李茂拦住了去路。
“牧小姐，我想请你跳个舞，怎么样？”
牧春晴扫了李茂一眼，眼中是难以掩盖的失望：“抱歉，我累了。”
说着，就绕开李茂想要离开，李茂眼疾手快的拉住了牧春晴的胳膊：“牧小姐这是气我没帮忙么？”
牧春晴没有说话。
“秦巡弁不是把姜署长叫走了么？也没把你怎么样不是？大家都在看着，你就给个面子，和我跳个舞吧。”
说着，李茂坚持向牧春晴伸出了手。
“我真的很累了，李先生想跳舞，可能得等等了。”牧春晴用手捂着胸口，脸色有些发白。
李茂却似乎没有注意到牧春晴的不适，坚持伸着手拦住牧春晴。
李茂还要让说什么，拦住牧春晴的手就被另一只手抬了起来。
“你听不懂牧小姐在说什么么？”吴麒麟面色不虞的看向李茂。
李茂也瞪眼看向吴麒麟：“姓吴的，你干什么？”
趁两人的对峙的空档，牧春晴绕过吴麒麟，捂着嘴快步向舞厅的角落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