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阮芝根本无法招架,他亲得凶猛,吻得很深,又吸又咬,他舔抵的地方,酥酥麻麻的,孟阮芝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蕾丝材质的领口被他撕开了一道长口,胸口如鹅脂一样袒露,文文莫莫的黑色丝线缠连在一起,贴在白皙肌肤上。

    他轻松咬断丝线,继续亲下去,吻她的锁骨。手上的动作没停,从蝴蝶骨游走到她内衣搭扣,轻松解开。

    孟阮芝颤了下,他瞬间停下来,低眸瞧她的眼睛,亲她的唇瓣安抚她,等再抬眼的时候,视线由她的耳骨穿过,看到了挂在衣柜上的黑色内裤,蕾丝花边在风中摇摇欲坠。

    他扯了下唇角,笑得痞坏,“真空啊。”

    孟阮芝意乱情迷,嗔他一眼,“都怪你。”

    靳渡陡然上前,揽上她的腰将她提起来。

    她垫起脚尖,贴在他身上,瞬间明白他的用意。

    她只穿了件薄款长裙,而他刚洗完澡什么也没穿,下面贴着她的,像是故意一样,蹭在那个地方。

    孟阮芝身子软了下去,任由他流氓似地挑衅。

    他故意一样,低眸瞧她的表情,他很喜欢看她这样,没有平常对他的疏离,被侵入领地也不反抗,秀眉蹙起,可眼眸里挂着愉悦。

    他吮她的耳垂,低哑的声音磨她:“想要吗?”

    孟阮芝的手指掐进他的背肌,缓缓抬起一只长腿,顺着他的肌肤滑上去,靳渡了然她的回应,伸手放到她腿弯,另一只托起她臀部,将她的腿环在他身上。

    他抱着她往浴室外走,单手揽住她的腰,空出另一只手拉窗帘,室内陡然陷入一片昏暗,他吻她的唇,撬开他的贝齿,唇角厮磨,呼吸纠缠,积累的情绪瞬间爆发,那一刻,他克制不住地失控了。

    她被扔在床上,裙摆掀开了大半,眼前的男人欺身上来,眼神里涌着欲,她闻到了熟悉的沐浴露味道,和她身上的一样。

    孟阮芝胳膊肘后撑着床,堪堪稳住身子,两只脚踝倏地被他扣住。

    他一使力,她失重一秒,腿被分开。

    两人又贴合在一起,她分明感受到他身体的异样,从下往上看他,能清晰地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性感突兀的喉结,和那双浓稠如墨的眼睛。

    暧昧和旖旎,在眼神交流中发酵。

    这种时候,关于生理需要这方面,孟阮芝承认她跟他很合拍,不只是满足身体的爽,而是身心都愉悦。

    他很清楚眼神停留在哪里,停多久,在哪个节点进行下一步。

    他很尊重她,但又占据主导地位。

    他没一上来就做,而去吻她的唇,指腹在她身上磨着,看到她身子颤抖便揉得更厉害,嘴角勾着坏,非要把她的瘾虫勾出来,那样才给她。

    身体倍感折磨,孟阮芝侧眸不看他,就是不说出口,好胜心突然上来,她告诫自己要忍住,要让他主动。

    靳渡的手垫在她后脑勺,握住她的脖颈,强迫她看他,不许移开视线。

    孟阮芝咬唇,骂他一句:“你故意的。”

    靳渡亲她的眼睛,另一手缓慢从腹部下移,“你不是很爱?”

    有了刚才在椅子上的经验,他更会了,手上动作由轻到重,弄得她忍不住哼出声,视线中,她明显看到他勾着坏笑,“真好听。”

    “我这房子隔音,大声点。”

    孟阮芝猛地仰头,唇齿毫不留情咬住他的肩,男人闷哼一声,也不躲。

    她松开,看到肩膀上清晰可见一排月牙似的牙印。

    靳渡眉毛微不可查地蹙了下,喉结滚动,他扯了下唇角,把手抽出来,给她。

    孟阮芝的手从他臂弯下穿过,抱着他的背肌,男人的荷尔蒙包裹着他。

    靳渡知道她愿意了,目光透着明目张胆的欲念,他完全掀开她的裙子,欺身压下去。

    第一次明明应该是段愉快的体验,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若隐若现看到天花板上闪动的红点,像......

    她之前在浴室门板里见的摄像头,脑子里倏地闪过一张丑陋的嘴脸。

    她猛地推开靳渡,眼神里满是惊恐。

    靳渡不明所以,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了然后,解释:“烟雾报警器。”

    “我知道。”孟阮芝推开他,将裙摆放下去。

    那玩意儿太像摄像头,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突然就没兴致了。

    靳渡没说什么,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外穿的短裤,扔到床上:“穿上再出去。”

    而后转身回了浴室,最后,他自己用手解决的,这是今天的第二次。

    孟阮芝出了门,确实感觉自己很不地道,自己爽完之后,不管靳渡的死活。

    她刷卡,进入电梯,在里面补妆。

    靳渡刚冲完澡,穿着家居服出去,给李封拨过去电话,交代:“阮芝从私人电梯下去了,在一楼接住她,送她回家。”

    李封那时正在大厅,恰好看见私人电梯门打开,他又望向身后,一个满脸戾气的男人快速逼近,李封给电话那头汇报:“老板,孟裕人刚从正门进来,好像冲你来的。”

    李封认识孟裕人,之前老板让调查孟小姐的身世,知道她有这么一个不省心的异父异母的哥。

    靳渡声音微冷,却平静:“截住孟裕人,领他从货梯上来,避开两人碰面。”

    “好,知道了。”李封快速提脚,转身去拦孟裕人,最终在离孟阮芝五米远的地方截住他,李封侧身而立,用身体挡住孟阮芝那边看过来的视线。

    他跟孟裕人佯装客气:“孟先生,我是靳总的秘书,老板特意让我请您上去。”

    孟裕人一个官宦子弟,最吃谄媚这套,李封话里把他捧得很高。

    李封将孟裕人领到一个私人会议室,孟裕人没看见靳渡当即动怒:“靳渡呢,让他出来!”

    “您稍等,我去给你泡杯茶。”李封离开后,安排两个保镖看着门,不准他闹事。

    靳渡换好西装,又恢复不近人情的模样,推开门看到孟裕人,也不在意他等了多久,长腿一伸捞了把长椅,翘着二郎腿坐下。

    他态度吊儿郎当的,孟裕人知道他故意晾着自己,语气不善:“有钱了不起是吗?到头来还不是巴结我爸。”

    靳渡掀起薄白眼皮,面部线条冷硬,冷嗤一声,带着骇人的压迫感。

    孟裕人对靳渡的脾性早有耳闻,可真的见到他之后,还是被他狠戾的眼神震慑。

    “你说哪个爹?”靳渡勾唇,“我怎么记得你爹不要你了。”

    孟裕人确实没见过自己亲生父亲,生出来就认孟衬做父亲,他似乎被戳中脊梁骨,身体像失去控制般,摇摇欲坠,声音颤抖,“你不就是有个好爹,才敢这样嘚瑟,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有本事吧。”

    靳渡丝毫不在意,阔绰地说:“嗯,就是没本事。”

    “所以呢?”

    “你...!”孟裕人没想到面前的富二代比自己还没脸没皮,不再跟他周旋,伸出自己的手腕,让他看到自己手背包着的绷带。

    靳渡睨他一眼,“我不吃猪蹄。”

    “靳渡!我告诉你,这是孟阮芝打的。”孟裕人漏出狰狞的表情,“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你都要赔偿给我!”

    孟裕人来这一趟就是为了要钱,他在医院住院,心里不甘,一直给孟阮芝打电话和发骚扰短信,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后爹孟衬改了脾性,不准他再去找孟阮芝的麻烦,断了他的手机,找专人看护他,对外宣称让他好好养伤。

    他这个窝囊的爹什么时候这么硬气过,他觉得有蹊跷,向陈梅求助,谁知道这个一心向着他的母亲也说,以后不要再找孟阮芝的麻烦。

    他佯装顺从,私下偷偷调查,这才发现靳渡收购了孟家企业,以后靳渡就是孟家企业的老板。

    孟衬倒向靳渡这座大佛,有时候连陈梅的话都不听了。

    凭什么他爹拿钱,而他什么好处都捞不到。

    靳渡合掌,看着他的绷带低笑:“不愧是我老婆,打得好。”

    “你他妈听不懂我说话?”孟裕人气得想出手,被旁边见机行事的保镖拦下。

    靳渡伸手掸了掸眼前的飞尘,嫌恶道:“我跟人交流说人话,跟狗交流当然不做人。”

    “不狗叫了就滚出去。”

    孟裕人被两个保镖架在空中,双脚弹腾,嘴里咒骂着,“靳渡,你不得好死,你迟早......”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被保镖封住。

    他从货梯下去,扔到后门,勉强站稳后,朝门口吐了口唾沫,“我呸,有几个钱了不起,你以为我稀罕你那钱,我有的是方式弄到钱,你不给就别怪我对其他人不客气!”

    他眯着眼睛,眼底划过狡诈的眸光,“既然不好好商量,我就去找能好好商量的人。”

    会议室。

    周遭清静后,靳渡收回视线,薄白眼皮落在手机上,“那件事情一直没调查到?”

    “是的,老板,孟家口风森严,即使派人明里暗里打听,只是说孟小姐和孟裕人在家里发生了口角,孟裕人不小心摔骨折了。”李封说,“至于具体原因,可能只有当事人知道。”

    “阮芝呢?”提起这两个字,靳渡的眼神温和许多。

    “高亮已经将孟小姐安全送回家了。”

    “嗯。”

    李封:“那,孟裕人那边?”

    靳渡紧缩的瞳孔似掀起一阵海啸,“继续找人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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