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夫是吃完早饭才上楼的,或是你来了,小粽子不再像往常那样缠着自己的妈妈,就算丁程鑫强行把你拉走,粽子还是紧抓着你不放,听着粽子一句又一句的姐姐,姐夫不禁发问怎么改口了,小粽子很认真地说:“因为我长大以后要娶姐姐当老婆。”小家伙一副正经的样子逗笑了一大家子人,只有丁程鑫抓着他挠痒痒警告。

    今天约好了丁家一大家子人的聚会,丁爸爸和丁妈妈直接开车去接外公外婆去酒店,姐夫就负责接你们其余的几个,你一路上带着小粽子玩手指游戏,小朋友玩的不亦乐乎。丁程鑫早和你交代过他们家亲戚不是很多,大家之间的关系都很好,所以你不用太拘谨。虽然他想给你吃定心丸,但怎么还是第一次见面,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妈妈和姜意对你的叮嘱,丝毫不敢松懈。

    从车上到下车一直都牵着你的手,时不时地握一握示意你放松。一进门你就看见大大的圆桌上坐满了人,大家的视线顺着开门的动作向你们看来,你不好意思地往丁程鑫身后缩了缩。

    饭桌上的大家都连忙站起来跟你打招呼,你被热情地有点不知所措。“舒唯乖乖快来让我看看。”外婆在位置上向你招着手,丁程鑫牵着你走过去。

    “外婆好。”你长这样一副讨长辈欢喜的模样,再露出甜甜的微笑,说着礼貌乖巧的话语,惹地老人家牵着你的手不放,你陪在外婆身边落座,七大姑八大姨对你也是一副欢喜的样子,不出丁程鑫所料,偶然在场的亲戚们开口就是夸你们金童玉女,或是长辈们的热情让你稍稍安心了不少,小口小口地吃着他夹的菜。

    本来就说好吃饭结束后要一起回外公家住一天,丁程鑫最近的工作档期有点满,抽出两三天的休息时间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倒是你这个人民教师的暑假档期闲地自在。吃完饭和七大姑八大姨道了再见,丁妈妈知道你们回外公家住一晚明天下午的飞机就直接离开,所以准备了一堆东西让你带走,丁爸爸和姐夫一直不停地往后备箱塞着东西。

    丁妈妈拉着你的手嘱咐:“外公家比较偏一些,房子也是比较老的,要是住的不习惯就让程程送你回来,这些东西都是咱们这里的特产,回去跟你妈妈说声谢谢,她准备的东西都太用心了,等程程有空了我们一定过去亲自拜访,还有平时记得多吃一些,你看看你都这么瘦了,平时好好照顾自己,上班的时候不要太累注意休息,程程有去看你你就多让他做一些事自己多休息。乖乖,外公家要是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就跟阿程说。阿姨给你备了一些东西,你看着用。外公外婆晚上休息地早,那边晚上一般没什么人出门,你要是无聊就让程程陪着。老房子蚊子比较多,驱蚊水我也给你放了,你晚上就睡程程的房间,他那间有打扫过。”

    你听着丁妈妈不放心的嘱咐,心里一阵暖暖的,像极了平时回家返厦门时妈妈对你的嘱咐:“没关系的阿姨,我外婆家也是老房子我经常住的,所以习惯的问题不大,你放心。”

    “好好,那你们路上注意安全,有空再来家里。”丁妈妈说着说着就一副舍不得,甚至眼眶里开始泛出泪水。

    你乖乖地给了她一个拥抱,丁程鑫在一旁拍着丁妈妈的背,然后牵着你上车。和家里人告别以后,你和丁程鑫终于有了独处的时间,全身心放松下来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困了吗?”

    “还好。”

    摸摸你的脑袋让你继续睡,和外公外婆兵分两路,你们到家的时候两位老人家早就在客厅里等着。没有丁妈妈说的那么糟糕,确实是农村的老房子,你小时候外婆家也是这样的,外婆牵着你的手舍不得放开,你就一直陪着聊天,丁程鑫太久没有回来了,再回来已经是带着外公成天心心念念想见的孙媳妇,看着眼前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总会想起小时候只有外公外婆陪伴长大的那段时光,乡间田野的嬉戏,夕阳落日的少年与老人。

    外公外婆是和阿姨和姨夫一起住的,或是丁妈妈早早地打过招呼,丁程鑫的房间确实像是新打扫出来的,你推门进去看见满墙学生时期的海报以及随处可见的书柜和游戏光盘,才真真实实感受到了丁程鑫从小到大一直生活的地方,因为太久没有回来住,新铺的床单也是之前他用过的,洗的有点发白,大概是老人家舍不得换,你很乐意晚上盖着他从小盖到大的床单睡觉。

    阿姨喊着你们吃饭,晚上的饭菜全是外婆亲自下厨做的,像极了家里外婆的味道,简简单单的酱黄瓜你能就着喝下一大碗白粥,小时候在外婆家也经常能吃到这样的酱黄瓜,但自从外婆生病后就再也没吃过她做的饭了,所以你格外珍惜今天的每一口味道。

    饭后又是拉着你们聊了好一会天,丁程鑫就带着你出门,这里的位置不算太偏僻,但因为住的基本上老人居多,所以早早的一片都熄了灯,你的手被他紧紧地牵着,走在乡间的路上,时不时远处还会传来一些蟋蟀的叫声,黑暗的地方也会闪过一些萤火虫的光,很久没闻到过这么清新的空气了,两人就这样沿着小道漫步。

    “好舒服,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重庆,有一天晚上也是这样,半夜在街上散步。”你抬头看着平时在城市夜空中难得一见的星星。

    “记得,我本来想和你聊一聊不一样的话题,结果你跟我讲了一晚上的小朋友。”

    “聊什么话题?”

    “当然是聊我想知道的话题。”

    丁程鑫凑过来把你搂进怀里用暧昧的语气说着,你一把推开他:“能不能正常点?”

    他不语,拿起手机就拨了个号码,寂静的夜晚你站在他身旁,虽然身高差距但还是能够清晰地听见电话里对方让他快点到的声音。一挂完电话你就问他要去哪里,丁程鑫在老家还有好几个一起长大的发小,听见他回来非要一聚,自然是带着你一起到场。

    你懊恼地和他赌气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你要见朋友,以为只是单纯的散步你不仅没有化妆,连衣服都是穿的平时在家的休闲风。把你搂进怀里说:“不用化妆也是最漂亮的公主。”你的手指在屏幕上悄悄地打字问姜意丁程鑫到底在贺峻霖的土味情话班报了多久的课。

    远远地就看见一家的院子里亮着灯,隐隐约约还传来一些热闹的对话声,你有点紧张地深呼吸了几下,丁程鑫捏了捏你的手安慰你:“没关系,不用紧张,他们都是我小时候一起玩的好朋友,听说我带着女朋友回来,都缠着我好久说想见见了。”

    还没走进小院的门里面的人就出来迎接,眼睛一下子还难以适应眼前的光亮,好一会才仔细地看着桌上坐着的几个人,三个男孩子,还有两个女孩子,介绍后才知道小雅是发小阿余带来的女朋友,温温柔柔的女孩子乖乖地坐在旁边朝你微笑,剩下的两个男孩子泽霖和叶涵都是从小和丁程鑫混在一起玩的,你今天才知道他的发小里还有一个女孩子乔西。

    三个男孩子起身向你问好,你微笑点头依旧是标志性的笑,一旁的乔西似乎丝毫没有想和你打招呼的意思,自顾自地喝着杯子里的酒。

    “可以啊,丁程鑫,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现在才带回来。”泽霖开着玩笑。你的脸在灯光的照映下已经开始发红。

    丁程鑫从入座开始就一直护着你,大家晚上就是为了喝酒尽兴,桌上一杯饮料都没有,他起身进屋帮你倒了一杯开水,旁边的人调侃他护妻,你被说地害羞低下了头,他只用一句:“她喝不了酒。”搪塞了过去。

    “听说你比阿程哥哥大啊。”一个听起来似乎不太友善的声音从角落响起,桌上的人顿时停止了谈话,你被这一个问话问地不知所措,从来没有人会问过你们两之间的年龄差距,就算是官宣后,也极少有人会提起。身边的人甚至包括你们自己,从来不觉得两岁的年龄差能算上什么事。

    “那一点大根本不算比我大。”丁程鑫几乎没有给个眼神就帮你回答了。你在旁边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来。

    乔西似乎没有打算停下她那咄咄逼人的问话:“你在厦门的话,阿程哥平时拍戏那么忙,你都没办法照顾到他。”

    “我不用照顾,舒唯有自己的事业。”丁程鑫每次都在帮你抢答,饭桌上乔西和他两人一问一答的氛围有点尴尬,叶涵意识到丁程鑫气场的不对,赶紧举起杯子说:“丁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带回了女朋友,今天晚上值得庆贺,我们这么久没见面,先来干一杯,来,嫂子你喝不了酒就用白水代替,祝你们幸福。”

    丁程鑫没说话,你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身子往他那个方向凑了凑,这个见面会让你感受不到半点安全感,特别是乔西,女人的第六感一向很准,你猜她一定对丁程鑫有爱慕之意才会对你这么大的恶意。

    只见乔西拿起桌上的酒杯对着丁程鑫说了一句阿程哥哥我敬你就一饮而尽,你惊叹于她的酒量,似乎从中看出了一股借酒消愁的意思。丁程鑫无动于衷,倒是你轻轻地在桌底下用手拍了拍他的腿,他转头看了你一眼才伸出酒杯回敬。

    因为刚才的一场闹剧,丁程鑫脸上的不悦并没有消散,阿余最擅长调节气氛,于是又开始另外的话题和一波敬酒,不知是谁回忆起了小时候一起玩的时光,丁程鑫脸上难得露出了一晚上最暖的笑,大概他也在怀念那段无忧无虑的童年。

    “嫂子你可不知道,那时候丁儿就跟个孩子王似的,准确地说他就是,整天带着我们上山下河,只要一到暑假,每个人必定黑好几个度。”

    你眼神专注地看向泽霖,仔细地听着他讲故事,你身边的丁程鑫则是偏头微笑地看着你,叶涵顺着泽霖的话说下去:“一到过年丁儿就带着我们去放炮,那时候真的就形影不离,多快乐啊,现在多久都见不上一次。”

    “那时候丁哥天天带着我们玩,丁哥你还记得吗?我那时候第一次生理期裤子上都是血,被班上的男生嘲笑,哭着去你班级找你,还是你把外套脱给我一路背我回家,后面你整个手都是血大人还以为怎么了。”乔西在旁边笑盈盈地讲着往事,虽说早就没有什么月经羞耻的说法,但在这个时候说起这件事,大家似乎脸上都挂满了疑惑,没人接话她便自顾自地说下去:“那时候我们这一堆里可只有我一个女孩子,天天跟在你们屁股后面,那时候我们还天天去丁哥家蹭饭你们记不记得,然后吃完就一起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丁外婆就会把我们抱到床上,那时候丁外婆还跟我奶奶订了娃娃亲呢。”

    乔西的娃娃亲一词刚说出口,桌上本来寂静的人都抬头看向你,大家都是尴尬到不知所措的眼神,再不介意的你故事听到这里心里也会不舒服,小雅开口打破尴尬:“舒唯姐,你尝尝这个,甜甜脆脆的可好吃了。”

    没等你反应过来丁程鑫就拉着你起身:“时间不早了,我们明天还要赶飞机就先回去休息了,下次有空再聚。”被灯光照着的俊脸写满了不快,或是因为从小到大的那份情谊,他并没有在言语上让乔西丢了面子,你感受到他手上的力道,在坐的人看着他阴郁的脸也不好说什么,纷纷起身要送你们,乔西看着你们离开的背影开始慌乱,本想占着和丁程鑫年少的友情和爱慕能在今晚给你下不来的台阶尴尬,结果到底是低估了丁程鑫对你的在乎。

    直至你们消失在道路的尽头,叶涵才不满地开口:“乔西你今晚怎么回事?老是讲一些不该讲的话。”

    “我讲的都是事实,她自己听不得有什么办法?”

    “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你喜欢丁哥我们都知道,现在丁哥人家有女朋友了,你这样讲不太好,你看丁儿一晚上脸色都不好,不是我说,你有点不懂事了。”泽霖也是气不打一出来。

    乔西看着大家都在责备自己,到底忍不住开口:“我说说怎么了?本来就是我先喜欢阿程哥的,要不是阿程哥后来离开了这里,和他在一起的就是我了,再说了,那个陈舒唯她哪里配的上阿程哥,姚静起码还有资本。”

    众人对于乔西奇奇怪怪的歪理只是叹了口气,旁边的小雅心里想起了那句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大概乔西现在就是那个装睡的人,沉浸在如果丁程鑫不是大明星丁程鑫,他没有走出这个地方,那他一定像小时候丁外婆和奶奶订下的娃娃亲那样属于她的幻想里。

    丁程鑫拉你离开的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要怎么跟你解释和乔西之间的关系,你是不在意这些的,虽然最后的那番话还是让你感到不舒服。

    最终还是开了口:“我一直把她当作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大人的娃娃亲也是开玩笑的,她是有跟我表白过,但是我明确拒绝过,我没想到她现在还喜欢。”丁程鑫看着你的眼神像个委屈大狗狗,身高差让你摸不到他的脑袋,只是象征性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对不起宝宝,我没想到她晚上会这样说话,早知道就不带你见他们了。”

    “好啦,我知道啦,我又没有生气,我当然相信你了,可是你们好不容易见一次面闹地这样不欢而散,你还臭着脸,回去记得跟他们打个电话说一下。”

    丁程鑫在路边一把抱住你低头就吻上,嘴里残留着酒香成为了你今晚第一次接触到酒的机会,田野里伴随着一阵阵夏日的蛙叫,夜里的风吹在裸露的手臂上有点微凉,啧啧的亲吻声让你的脸在黑暗中加速变红。

    回到家中长辈们早就休息了,给你们留了灯,你洗漱好跟他说了句晚安就进了房间,丁程鑫没说话就一直跟在你身后,你关门的时候才发现他还在,推着他让他出去:“你晚上是在隔壁睡的,快回去。”

    “不嘛,晚上一起睡。”

    “不可以,外公外婆都帮你收拾好了,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睡同一间。”

    “我陪陪你好不好,陪你睡着,不想回去一个人待着。”

    你拗不过他只好答应:“那只能待一会,等下要回自己的房间。”

    有点累地打了哈欠,不管他只径直往床的方向走去,丁程鑫也换好睡衣直接躺进你的被窝,手机里丁妈妈还特地发来消息问是否习惯,你靠在床头回消息,丁程鑫黏在你旁边看着。

    “我妈真的一点都不惦记自己的亲儿子睡的怎么样。”

    “你到了你自己的地方还需要大家惦记你吗?”

    “晚上盖这个被子可以么?没想到外婆还留着,都多少年前的了。”丁程鑫抓住这辈子放在鼻子边吸了吸:“果然还是熟悉的太阳味道。”

    “当然可以啊,你别老是说的我很娇气一样,我外婆家也是一样的好不好,就是因为你老是这样,等等大家都以为我很娇气。”放下手机,在被子里用脚踢了踢他表示对他话语的不满。

    把头靠在你肩膀上,双手环住你的腰抱住你说:“不娇气么?”

    “哪里娇气了!”你用了拍了一下他的胸口,作案的手顺势被他一把抓住:“哪里不娇气了?每次在床上没做一会就喊着哥哥受不了的是谁?”

    你被他的话羞红了脸,用手捂住他的嘴巴不然他继续往下说,丁程鑫抱着你躺下,起身压住你:“宝宝那个要来了吗?”

    你捂着自己的脸,听懂了他在说什么,摇了摇头说:“还没有。”你的生理期一向不是很准,不是晚几天就是早几天,脑海里突然浮现今晚乔西说的那件事,马上把手从脸上放下来说:“没想到原来丁哥以前也是个护花使者啊。”

    丁程鑫听着你的阴阳怪气,想要做点什么的手马上停了下来,狗腿地凑到你嘴边又亲又说:“那时候年轻不懂事,只知道要乐于助人,再说了,我真的一直当作邻居家妹妹帮忙的。”

    “人家晚上都帮你打抱不平呢,怎么听都是一副和我在一起你亏了的样子阿。”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介意和理解,但是奈何不住你就是想吃点醋逗着丁程鑫玩一玩。

    “她喜欢是她的事,我只喜欢你,我哪里亏了,宝宝愿意和我在一起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丁程鑫边哄边在心里想一路上回来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你怎么一下子又翻脸不认人了。

    “可别,我可没有在例假的时候被阿程哥护送回家。”

    你铁了心逗他,可是脸上憋不住的笑出卖了你,丁程鑫一下子看出你是故意逗他,一口啃上你:“小坏蛋,故意的是不是?”

    你毫无保留哈哈大笑,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得逞的高兴还是被他挠痒痒,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不知不觉中被吻到喘不上气,推着他的胸膛,肌肤相触的时候你才有了实感,因为这段时间两人一直没有亲密,你对他的靠近也是没有把控住,自然地环上他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腰。

    丁程鑫一边喘息一边说:“宝贝真棒。”生怕你下一秒喊累,嘴里一直不停地夸你,你被摇晃地迷迷糊糊,脑子已经毫无意识但还是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以丁程鑫的正常水平你想完全静音是不可能的,用手拨开你的嘴唇,吻上被咬的有点充血的嘴唇把声音尽数吞下。

    丁程鑫说你娇气并没有错,他还没尽兴你就开始哼哼唧唧,他在身后掐着你的腰,你就像被按进棉花里没法获得支撑点的摇摇欲坠。

    宣布结束后缓了一会才松开你,白皙的膝盖也变地通红,自知刚才有点过分激动,丁程鑫把你安顿好马上从隔壁房间翻出药膏给你涂上,你用残留的意识推开他让他回自己房间。丁程鑫看着你迷迷糊糊的样子还是上床把你搂进怀里,拍着你的背哄着说:“等你睡着了我就走。”你实在困地没办法没理他,转头就睡着。

    见你睡着帮你扯了扯被角才蹑手蹑脚地离开,站在走廊尽头的阳台上看着黑暗的远处,偶尔亮起的几盏小灯,打开手机看了看发现一顿折腾下来已经凌晨两点了。再过两个小时隔壁的王大妈就会准时出门卖菜,有记忆开始就在卖豆腐的张大爷大概也准备起床干活了。

    看着这片承载着自己童年所有快乐的土地,远离城市的喧嚣,抬头就能看见漫天的星星点点,小时候外公就说过,无数的星星预兆着明天一定是个大晴天。微信弹出泽霖的消息,丁程鑫想都没想就拨了个电话过去。

    “这么晚还没睡?”

    “你不是也没睡?”

    “嫂子睡了?方便说话吗?”

    丁程鑫大概猜到了泽霖要说什么:“睡了,我在阳台吹风。”

    “晚上的事,对不起啊,本来想着这么久没见了,组个局聚一聚,我忘了乔西这一层。”电话那头的泽霖语气明显有些懊恼,丁程鑫笑了笑说:“我们什么关系还要说对不起?又没事,你不说我这次回来当然也是要约大家聚一聚的。”

    “还是代替乔西道个歉吧,她也是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诶,我都知道她还喜欢你的,还要把她带上,今晚嫂子没生气吧?那些话真的过分了,我都听不下去。”

    “没生气,舒唯分得清,她也是我们从小看到大的,但今晚的事确实让我认真想了想,我们之间大概要转换一种关系存在了,”

    “你说怎么就这样呢,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毕竟今晚乔西失了分寸,嫂子那边的话你还是帮忙道个歉吧,今晚让她挺尴尬的。”

    丁程鑫应下后两人聊七聊八又聊了一会才挂电话,路过你房间又进去看了一眼才离开,你一觉好眠地睡到天亮,听着窗外的鸡鸣声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在外婆家睡觉的时候。下楼看见外婆和阿姨忙碌的身影,桌子上摆满了菜,招呼着你坐下来先吃早饭,她们又跑来跑去准备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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