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啦
这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作为犯人再次来到伊黎耶岛。
巧合的是今日从枫丹廷前往伊黎耶岛的巡轨船上，美露莘又是爱贝儿。
刚上船，爱贝儿的视线就一直落在辛西娅身上，看得有些不自在。
于是辛西娅抬头：“你好呀。”
估计没想到自己的会打招呼，爱贝儿被吓了一下连忙点头：“我很好，你还好吗？”
她用眼神看了看身侧夹着自己的两位特巡队队员。
“不好意思。”爱贝儿捂着嘴神情歉疚。
“没关系，”辛西娅露出一抹笑容，“习惯就好。”
“……”特巡队队员表情变得复杂，这两天守着辛西娅，从未见过她这么守规矩乖巧的犯人。
加上之前辛西娅在沫芒宫时的表现，原本不可以说话，但此刻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加油！”爱贝儿举起双手安慰她，“你一定会没事的。”
不知道眼前的美露莘为什么这么看好她，但突然听到这样鼓励的话，有些感动。
回应完她后，辛西娅吸了吸鼻子，巡轨船的风将她头发吹起，她拢了拢头发看向外面。
今天是个阴天，太阳被遮在浓浓的云层后面，这样的天气让辛西娅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就像是山雨欲来的感觉。
视线撇向低处的枫丹海域，辛西娅突然面色疑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海平面比上次她来伊黎耶岛时候低了很多。
但巡轨船的高度让她有些看不清。
下了巡轨船，此时的伊黎耶岛还没有多少人，辛西娅毫不犹豫看向海平面。
“怎么了？”还未离开的爱贝儿在身侧好奇询问，特巡队队员也同时看过来。
“这海水怎么退了这么多？”
特巡队队员看了看：“或许是没下雨的原因。”
“枫丹的海域也和下没下雨有关系？又不是封闭的内海。”辛西娅不解。
“那就不知道了，这不是我们的工作，走吧。”特巡队队员对她已经非常有礼貌，辛西娅也不想为难他们跟上步伐就离开。
只是她一直回头看向大海，这种异常情况不知道那维莱特有没有察觉。
巡轨船一批又一批送着要前往欧庇克莱歌剧院的人群。
芙宁娜站在那维莱特身侧语气疑惑看着海水：“这海水怎么回事？”
“还真是，”莱欧斯利惊讶道，“昨天也这样吗？”
“没有。”那维莱特摇摇头走下巡轨船。
“那维莱特大人。”
下船的众人回头看去，巡轨船上的美露莘爱贝儿快步上前。
“爱贝儿，”那维莱特温柔回应，“有什么吗？”
爱贝儿抬头看着那维莱特：“那维莱特大人，关于海水的问题，早些时候那位女士也说过。”
“女士？辛西娅？她还说什么？”芙宁娜认真询问道。
爱贝儿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就被带走了，不过她应该觉得那维莱特大人会知道。”
“这么相信他？”莱欧斯利看向那维莱特，“不过之前辛西娅说海床抬升，那不应该是海面上升，为什么海水会褪去？”
那维莱特看着海面没有回应。
“还有，你让尤利西斯去找的人今天都还没下落，那些人又跑到哪里去了？”
希格雯叹了口气接着莱欧斯利的话继续：“艾梅莉埃说，那两个死者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被震得细碎，或许这一点可以在开庭的时候为辛西娅争取一下。”
“这点没办法争取，”芙宁娜不赞同，“只要人们先入为主觉得人鱼是恶魔，那么这一点就是她的杀人方法。”
“不会吧。”希格雯满脸焦急看向那维莱特和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感觉到她的目光，没有犹豫微微点头。
“好吧，”她放弃挣扎，“看来明天我们就要带着辛西娅回梅洛彼得堡了。”
“监狱长亲自押送，应该也算大场面。”
沿着大路一直往欧庇克莱歌剧院歌剧院走去，芙宁娜左右看了看：“尤利西斯呢？”
“那维莱特让他去办事了，等会才来。”莱欧斯利瞟了眼身侧一直沉默的那维莱特。
也不知道尤利西斯到底能不能将人劝来。
人真的是一种矛盾的生物，永远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沫芒宫中，尤利西斯站在办公桌前急得团团转。
而办公桌后的多莉丝稳如泰山，拿着笔慢悠悠写着。
“多莉丝，你真的不去看审判？”尤利西斯开启他的第不知道多少次沟通。
“嗯。”
“真的不去吗？”尤利西斯咬了咬下唇，“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辛西娅最后结果如何？”
“没空，我还有好多任务没完成。”
“……”尤利西斯看了看时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低头看着若无其事的多莉丝，半晌后大声喊道：“多莉丝！”
沫芒宫中还有要值班的职员，听到声音后纷纷看过来。
多莉丝终于舍得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你到底来干嘛的？约我去欧庇克莱歌剧院？”
尤利西斯梗着脖子，想起那维莱特嘱咐他，如果多莉丝去欧庇克莱歌剧院，兴许辛西娅的审判还有一丝转机的话。
心一狠，他点点头：“没错！”
多莉丝面无表情翻了个白眼：“没空。”随即又低头拿起笔。
尤利西斯一下子泄气，回身做到对面椅子上幽怨盯着这边。
顶着尤利西斯幽怨的眼神，多莉丝手中的动作依旧，但其实没有写下一个字。
她的手边放着一叠之前沫芒宫的海洋数据报告。
这是她接任这个位置时那维莱特大人给她的，不过并不知道是谁的手笔。
多莉丝写字的手慢慢顿住，她视线再次落在那叠报告上，放在最上面的是那天她在复律庭捡到的那份字迹凌乱的报告。
“尤利西斯。”
“干嘛。”对面坐在椅子上摆烂的尤利西斯面无表情回应。
“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们要这么辛苦为一个外来者洗刷冤屈吗？”
“什么叫外来者？”尤利西斯搬起凳子来到办公桌前，“枫丹从来都是个开放包容的国度，无论是那维莱特大人还是美露莘，他们都为枫丹做出很多贡献。”
“来者皆是客，虽然可能会有些不法分子，可是那是他的问题而不是这个种群或者外来者的问题。”
“你太天真了，”多莉丝喃喃道，“外来者太多只会挤压本国人的生存空间，物价上涨难道你想看见？”
“国家会宏观调控啊，不然我们是做什么的。”
“……”多莉丝没想到他一个守卫居然还懂这些。
“所以，你要去欧庇克莱歌剧院吗？”尤利西斯似乎看见曙光再次发问。
“不去。”
“你……”尤利西斯摊开手恶狠狠道，“那你问这么多。”
“我看你无聊而已。”
说完多莉丝继续低下头，留尤利西斯一人在原地破防。
他咬牙切齿叹了口气，搬着椅子往对面而去，继续盯着她。
街区的钟声响起，尤利西斯往沫芒宫外的方向看去，已经到开庭时间。
他心里的焦灼感更重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赶去见辛西娅最后一面。
欧庇克莱歌剧院中，今日的热闹程度丝毫不必之前歌剧演出差。
辛西娅有些焦虑，如果可以她希望就在检律庭审判比较好，至少哪里没有这么多人。
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敲钟声，辛西娅的心跳跟着敲钟的节奏一点一点沉重起来。
欧庇克莱歌剧院中喧闹的人群声也逐渐安静下来，她站在一侧等待着审判官的传呼。
细碎的议论声突然想起，辛西娅顺着台下的目光抬头看去，那维莱特就站在舞台上方的位置。
此刻舞台的灯光下，她整个人看起来庄严肃穆，手中还拿着手杖。
这就是身为犯人角度的最高审判官吗？
上次她坐在观众席中觉得自己渺小，这次又让她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差距。
那是比深海中的海沟还要难以逾越的深度，辛西娅看着看着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这段时间她居然让那维莱特做了这么久的担保人，简直不可思议。
沫芒宫的那些日子好像已经是上辈子。
“开庭。”
简短又掷地有声的话语传遍欧庇克莱歌剧院每个角落，观众席上众人的表情也跟着变化，大家将目光纷纷投向另外一侧。
那里坐着审判庭的人。
“请审判庭简述此次案件。”
审判庭的官员起身，拿着手中的案件报告，逐一讲述。
“犯人辛西娅，身份外来居民，涉嫌两起谋杀案，被害者身份也都是外来居民，死亡地点枫丹廷海边。”
“被害者其一没有明显外伤，五脏六肺被震碎，被害者其二有明显外伤，五脏六肺也被震碎。”
“经过调查，两位被害者与一个叫人鱼猎杀者的团伙有关，而犯人的真实身份也就是他们要寻找的人鱼。”
“此案牵扯到外来物种，审判庭和检律庭谨慎思考后决定由最高审判官和民众审判得出最后结果。”
“报告完毕。”
没有丝毫偏颇的报告，这两天辛西娅对于审判庭和检律庭的印象很好，特别是在检律庭收押的时候，那些官员都没有给她异样的眼色。
“请指认者发言。”
“报告最高审判官，”纳尔森的声音响起，“此次审判将由我，纳尔森枢律官作为指认者发言。”
“此次我指认犯人辛西娅为杀害两个外来者的凶手，并且身为外来物种有扰乱枫丹秩序的嫌疑。”
巧合的是今日从枫丹廷前往伊黎耶岛的巡轨船上，美露莘又是爱贝儿。
刚上船，爱贝儿的视线就一直落在辛西娅身上，看得有些不自在。
于是辛西娅抬头：“你好呀。”
估计没想到自己的会打招呼，爱贝儿被吓了一下连忙点头：“我很好，你还好吗？”
她用眼神看了看身侧夹着自己的两位特巡队队员。
“不好意思。”爱贝儿捂着嘴神情歉疚。
“没关系，”辛西娅露出一抹笑容，“习惯就好。”
“……”特巡队队员表情变得复杂，这两天守着辛西娅，从未见过她这么守规矩乖巧的犯人。
加上之前辛西娅在沫芒宫时的表现，原本不可以说话，但此刻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加油！”爱贝儿举起双手安慰她，“你一定会没事的。”
不知道眼前的美露莘为什么这么看好她，但突然听到这样鼓励的话，有些感动。
回应完她后，辛西娅吸了吸鼻子，巡轨船的风将她头发吹起，她拢了拢头发看向外面。
今天是个阴天，太阳被遮在浓浓的云层后面，这样的天气让辛西娅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就像是山雨欲来的感觉。
视线撇向低处的枫丹海域，辛西娅突然面色疑惑，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海平面比上次她来伊黎耶岛时候低了很多。
但巡轨船的高度让她有些看不清。
下了巡轨船，此时的伊黎耶岛还没有多少人，辛西娅毫不犹豫看向海平面。
“怎么了？”还未离开的爱贝儿在身侧好奇询问，特巡队队员也同时看过来。
“这海水怎么退了这么多？”
特巡队队员看了看：“或许是没下雨的原因。”
“枫丹的海域也和下没下雨有关系？又不是封闭的内海。”辛西娅不解。
“那就不知道了，这不是我们的工作，走吧。”特巡队队员对她已经非常有礼貌，辛西娅也不想为难他们跟上步伐就离开。
只是她一直回头看向大海，这种异常情况不知道那维莱特有没有察觉。
巡轨船一批又一批送着要前往欧庇克莱歌剧院的人群。
芙宁娜站在那维莱特身侧语气疑惑看着海水：“这海水怎么回事？”
“还真是，”莱欧斯利惊讶道，“昨天也这样吗？”
“没有。”那维莱特摇摇头走下巡轨船。
“那维莱特大人。”
下船的众人回头看去，巡轨船上的美露莘爱贝儿快步上前。
“爱贝儿，”那维莱特温柔回应，“有什么吗？”
爱贝儿抬头看着那维莱特：“那维莱特大人，关于海水的问题，早些时候那位女士也说过。”
“女士？辛西娅？她还说什么？”芙宁娜认真询问道。
爱贝儿摇摇头：“没有说什么就被带走了，不过她应该觉得那维莱特大人会知道。”
“这么相信他？”莱欧斯利看向那维莱特，“不过之前辛西娅说海床抬升，那不应该是海面上升，为什么海水会褪去？”
那维莱特看着海面没有回应。
“还有，你让尤利西斯去找的人今天都还没下落，那些人又跑到哪里去了？”
希格雯叹了口气接着莱欧斯利的话继续：“艾梅莉埃说，那两个死者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被震得细碎，或许这一点可以在开庭的时候为辛西娅争取一下。”
“这点没办法争取，”芙宁娜不赞同，“只要人们先入为主觉得人鱼是恶魔，那么这一点就是她的杀人方法。”
“不会吧。”希格雯满脸焦急看向那维莱特和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感觉到她的目光，没有犹豫微微点头。
“好吧，”她放弃挣扎，“看来明天我们就要带着辛西娅回梅洛彼得堡了。”
“监狱长亲自押送，应该也算大场面。”
沿着大路一直往欧庇克莱歌剧院歌剧院走去，芙宁娜左右看了看：“尤利西斯呢？”
“那维莱特让他去办事了，等会才来。”莱欧斯利瞟了眼身侧一直沉默的那维莱特。
也不知道尤利西斯到底能不能将人劝来。
人真的是一种矛盾的生物，永远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沫芒宫中，尤利西斯站在办公桌前急得团团转。
而办公桌后的多莉丝稳如泰山，拿着笔慢悠悠写着。
“多莉丝，你真的不去看审判？”尤利西斯开启他的第不知道多少次沟通。
“嗯。”
“真的不去吗？”尤利西斯咬了咬下唇，“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辛西娅最后结果如何？”
“没空，我还有好多任务没完成。”
“……”尤利西斯看了看时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他低头看着若无其事的多莉丝，半晌后大声喊道：“多莉丝！”
沫芒宫中还有要值班的职员，听到声音后纷纷看过来。
多莉丝终于舍得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你到底来干嘛的？约我去欧庇克莱歌剧院？”
尤利西斯梗着脖子，想起那维莱特嘱咐他，如果多莉丝去欧庇克莱歌剧院，兴许辛西娅的审判还有一丝转机的话。
心一狠，他点点头：“没错！”
多莉丝面无表情翻了个白眼：“没空。”随即又低头拿起笔。
尤利西斯一下子泄气，回身做到对面椅子上幽怨盯着这边。
顶着尤利西斯幽怨的眼神，多莉丝手中的动作依旧，但其实没有写下一个字。
她的手边放着一叠之前沫芒宫的海洋数据报告。
这是她接任这个位置时那维莱特大人给她的，不过并不知道是谁的手笔。
多莉丝写字的手慢慢顿住，她视线再次落在那叠报告上，放在最上面的是那天她在复律庭捡到的那份字迹凌乱的报告。
“尤利西斯。”
“干嘛。”对面坐在椅子上摆烂的尤利西斯面无表情回应。
“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们要这么辛苦为一个外来者洗刷冤屈吗？”
“什么叫外来者？”尤利西斯搬起凳子来到办公桌前，“枫丹从来都是个开放包容的国度，无论是那维莱特大人还是美露莘，他们都为枫丹做出很多贡献。”
“来者皆是客，虽然可能会有些不法分子，可是那是他的问题而不是这个种群或者外来者的问题。”
“你太天真了，”多莉丝喃喃道，“外来者太多只会挤压本国人的生存空间，物价上涨难道你想看见？”
“国家会宏观调控啊，不然我们是做什么的。”
“……”多莉丝没想到他一个守卫居然还懂这些。
“所以，你要去欧庇克莱歌剧院吗？”尤利西斯似乎看见曙光再次发问。
“不去。”
“你……”尤利西斯摊开手恶狠狠道，“那你问这么多。”
“我看你无聊而已。”
说完多莉丝继续低下头，留尤利西斯一人在原地破防。
他咬牙切齿叹了口气，搬着椅子往对面而去，继续盯着她。
街区的钟声响起，尤利西斯往沫芒宫外的方向看去，已经到开庭时间。
他心里的焦灼感更重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赶去见辛西娅最后一面。
欧庇克莱歌剧院中，今日的热闹程度丝毫不必之前歌剧演出差。
辛西娅有些焦虑，如果可以她希望就在检律庭审判比较好，至少哪里没有这么多人。
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敲钟声，辛西娅的心跳跟着敲钟的节奏一点一点沉重起来。
欧庇克莱歌剧院中喧闹的人群声也逐渐安静下来，她站在一侧等待着审判官的传呼。
细碎的议论声突然想起，辛西娅顺着台下的目光抬头看去，那维莱特就站在舞台上方的位置。
此刻舞台的灯光下，她整个人看起来庄严肃穆，手中还拿着手杖。
这就是身为犯人角度的最高审判官吗？
上次她坐在观众席中觉得自己渺小，这次又让她感觉到两人之间的差距。
那是比深海中的海沟还要难以逾越的深度，辛西娅看着看着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这段时间她居然让那维莱特做了这么久的担保人，简直不可思议。
沫芒宫的那些日子好像已经是上辈子。
“开庭。”
简短又掷地有声的话语传遍欧庇克莱歌剧院每个角落，观众席上众人的表情也跟着变化，大家将目光纷纷投向另外一侧。
那里坐着审判庭的人。
“请审判庭简述此次案件。”
审判庭的官员起身，拿着手中的案件报告，逐一讲述。
“犯人辛西娅，身份外来居民，涉嫌两起谋杀案，被害者身份也都是外来居民，死亡地点枫丹廷海边。”
“被害者其一没有明显外伤，五脏六肺被震碎，被害者其二有明显外伤，五脏六肺也被震碎。”
“经过调查，两位被害者与一个叫人鱼猎杀者的团伙有关，而犯人的真实身份也就是他们要寻找的人鱼。”
“此案牵扯到外来物种，审判庭和检律庭谨慎思考后决定由最高审判官和民众审判得出最后结果。”
“报告完毕。”
没有丝毫偏颇的报告，这两天辛西娅对于审判庭和检律庭的印象很好，特别是在检律庭收押的时候，那些官员都没有给她异样的眼色。
“请指认者发言。”
“报告最高审判官，”纳尔森的声音响起，“此次审判将由我，纳尔森枢律官作为指认者发言。”
“此次我指认犯人辛西娅为杀害两个外来者的凶手，并且身为外来物种有扰乱枫丹秩序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