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解导已经在报价了：“两百万！”
郁寺川好像对排骨的兴趣比二百万更高。
“最多三百万！不能再多了。”
“……”
郁寺川吃着祝遥夹给她的排骨。
祝遥恨自己干嘛夹了块那么大的，这郁寺川不得吃到猴年马月！
解导咬牙：“最多再从宣传经费里挪60万，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郁寺川慢条斯理吃完：“不用。祝遥已经付过报酬了。”
祝遥：“？”
我咋不知道捏。
郁寺川用筷子点了一下那块排骨，笑盈盈：“这不就是吗。”
祝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咸鱼忍不住大喊：“一块儿排骨？这排骨他妈的里面镶了钻了？！人家花多少钱约歌你都不搭理，现在一块儿排骨你就送人了？！”
室内一片寂静，大家都忍不住去看郁寺川和祝遥。
解导咳了一声，笑嘻嘻：“管他呢，反正不花钱！不花钱就是好啊！”
大家挤眉弄眼，发出吃瓜的快乐笑声
祝遥胆颤心惊问道：“别人花了多少钱？”
郁寺川无奈笑了：“我也不知道。”
他压根儿没问多少钱，直接拒了。
祝遥感觉自己欠了一个天大的人情，郁寺川看出来了：“你不要有压力——有时候歌就是这样，别人给再多钱，我也未必能想出来。”
郁寺川：“我还要感谢你呢，你是我的灵感缪斯。”
肖飞再旁边点了下头，这话是真的。
再遇见祝遥前，其实郁寺川已经卡在瓶颈期好久了。
直到现在，才又回到才华井喷的状态。
这也是为什么肖飞作为经纪人没有大力反对的原因：歌手还是要靠歌吃饭。
遇到缪斯，极为难得。
解导：“我也来尝尝这天价排骨。”
解导刚伸出筷子，就被祝遥给拦下了。
她的武器天赋，此时把这双筷子运用的出神入化，三秒把所有的排骨都给叉到郁寺川面前。
祝遥说：“大恩无以为报，要不……你多吃点？”
张潇感觉郁寺川对祝遥好的有点儿过头了，不过幸好在座的都是圈内人，不会出去乱说……等等，今天好像祝遥的黑粉也在？！
而且她记得……有个是喜欢郁寺川的。
张潇心里咯噔一下。
*
咸鱼克制不住，看向他们的视线。
焦厘吐槽：“你知道刚才你说那句话像什么吗？”
咸鱼：“？”
“就是那种古早霸总文里的管家，”焦厘突然坐直，捏着嗓子，“‘天啊，你是少爷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郁寺川该给你发个捧场费，真的。”
咸鱼对她竖起中指。
焦厘半点儿不在意。
和咸鱼复杂的心情不同，其实焦厘挺爽的。
颇有种“哼哼，歌坛天神又怎么样？！还不是拜倒在我女裙下！”
“能给我女写歌，是你的荣幸。”
要不是被祝遥激发灵感，郁寺川能写出那么好的歌吗！
焦厘知道这种心态有点儿不对，但她也因此发现，自己好像不知不觉成了祝遥的粉丝了。
焦厘叹气：“完了，我的bot干不下去了。”
已经有了粉籍，还怎么面对别人吐槽明星的投稿？
万一投到祝遥，她看着心里窝火。
咸鱼说：“你不想挣钱了？”
焦厘：“卖号了，最后挣了一笔。”
但是卖号的钱全花在祝遥身上了。
焦厘加了几个专门拍路透图的，收了祝遥的一些视频和照片。
——“我新开了个小号，给她当粉头，正在建设祝遥超话……天啊，全是骂她的。”
咸鱼面色铁青，烦躁道：“你能别和我说这个吗！”
“OKOK。”
焦厘本来就没什么粉籍，无比丝滑粉上祝遥。
剩下几个黑粉朋友，都是粉的剧组其他主演，顺便讨厌祝遥。这次一来，发现祝遥人不错，正主和祝遥还是好友，自然对祝遥的恶感就淡了，只有报复性补偿似的，对祝遥印象超好。
只剩下自己，正主暗恋祝遥。
心情无比复杂，甚至有点儿恨，恨祝遥怎么就那么好呢？
她握着盛满红糖水的杯子。
热乎乎的红糖水已经被喝掉了，只有杯壁上的余温。
要是她人品很差，自己讨厌也有个光明正大理由。
可她偏偏是个极有魅力的人。
粉她吗？又有点儿心不甘情不愿。
身侧一位朋友可能看出她情绪不好，顺势把头歪在了咸鱼肩膀上：“陪我看会儿。”
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的是陈松骑马的片段。
挺拔如松，少年桀骜张扬，浑然不把任何事放在眼里。
“好帅！”咸鱼看一次感慨一次。
只不过……有点儿眼熟？
莫名让她想起祝遥。
咸鱼摇了摇头，把这个荒谬的想法扔到脑后。
大抵是打戏好的人都有相似之处吧。
“是吧！”朋友卖出了安利也特别兴奋，正好饭局也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准备要散。
“我们去要个签名！”
咸鱼也跟了上去。
陈松说：“太麻烦你们了，还特意来看我。”
陈松对粉丝的态度很好，本来都要走了，特意回到大堂，找了个干净的桌子，一笔一划地写。
合照的时候，还给粉丝笔爱心。
态度挺好，咸鱼想，要不然粉陈松也不错……
陈松给咸鱼签名的时候，咸鱼没话找话：“你骑马的那场戏，特别帅！”
“嗯？”
“就是那个，马上射箭，那马前蹄扬起来的时候，好惊险。”咸鱼说。
朋友帮腔：“他就是因为那个戏被我拉入坑的！”
陈松签名的动作一顿：“这样啊。”
陈松把笔帽给扣了回去，咸鱼傻眼：“你还没签完……”
是她说错什么话了吗？
咸鱼有点儿惴惴不安，陈松冲祝遥招了下手：“快来。”
祝遥：“干嘛？”
陈松：“给人家签名。”
咸鱼：“？”
陈松笑眯眯对咸鱼说：“虽然多一个人喜欢我很荣幸，但是好遗憾——那场马上射箭的戏，是祝遥给我当的武替。”
咸鱼：“？！！”
咸鱼：“……”
祝遥给咸鱼签了名，正好酒店离这边比较近，一块儿走了回去。
咸鱼捏着那张签名，一路无言。
*
回了宾馆，张潇还在耿耿于怀，盘算着什么。
祝遥在她身前站住，张潇茫然抬头看她。
祝遥霸总似的，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试图抚平她紧皱的眉头：“我的潇潇好战友，你在担心什么？”
张潇：“我担心那些黑粉，会不会到网上乱说。”
“你再想公关预案？”
“已经想好了，但……”
“已经想好解决方案了，那你还在担心什么？”祝遥笑问，“担心事情会不会发生？”
“嗯。”
祝遥摸了摸她的头：“我以前也总是想未来的事情，总是担心会不会明天就死去……”
张潇以为祝遥说得是她抑郁症的时期，其实祝遥再说她穿越前。
杀手这个活，就是把脑袋悬在裤腰带上。
随时都可能会死去。
祝遥曾经渡过过一段很混乱的时期：最开始担心自己随时会死去，所以没有任务的时候，要么躺在床上疯狂焦虑，要么就在演武场拼了命的练武。
后来呢，演变成今朝有酒今朝醉，只为个痛快。
什么疯狂的去做什么，走肾不走心，也祸害了很多良家男人。
没死在任务上，差点喝酒给喝死。
“知道后来，我想明白了。只要现在还没死，那生活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不要焦虑未来，也不要觉得今天是最后一天而疯狂，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因为你永远也预测不了未来会是个什么样子。”
就比如祝遥。
祝遥打死也想象不出来，自己有天竟然会穿越。
以古代人想象力的贫瘠，祝遥敢打赌，就算是最敢吹牛的神棍，也不会想象到家家户户有水用，有饭吃，小孩子甚至会被强迫去上学！
老天奶，这可是强迫上学！！！
最敢吹的也不过是有教无类，有个云游的夫子来见国君的时候，说什么大同社会。
祝遥当时负责在梁上守卫，听见国君婉拒的话是“那是天国，不是人间。”
可见，不要预估未来。
因为未来，你根本想象不到！
张潇那个时候，勉勉强强喝下了祝遥的鸡汤，其实心里存疑。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几天之后，她担心的黑粉抹黑祝遥的事情，不仅没有发生，还有了非常离奇发展。
*
事情的开始，是解导打击报复吕嘉熙。
解导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任由自己被吕嘉熙摆了一道。
当晚，副导说通告的时间有变，没过一会儿，吕嘉熙在群里说：“我周末有个综艺要去参加……我记得提前说过了，时间表是不是排错了？”
解导难得冒泡：“没排错。”
“剧组拍摄时间内，不要安排别的通告了。”解导轻飘飘说，“毕竟你的戏份很重要，最后杀青。”
戏份最重的一般是男主女主，几乎是要跟着全程的。
金肆的戏份还行，半个月后就正式杀青了。
吕嘉熙的戏份比祝遥稍微多一点儿，但也差不多。
因为他背后有金主姐姐，金主姐姐给他安排了个时下很火的综艺，他要赶着上综艺。
包括拍摄，时间都是先紧着他的。
然而，惹到了解导，解导就故意把他拖在剧组，硬是逼着他顾不过来，只能剧组抠脚。
祝遥在这边儿哈哈大笑，还没乐完呢。
吕嘉熙的团队反手就把祝遥给拍上了热搜。
解导痛殴吕嘉熙，吕嘉熙反手给了祝遥一巴掌，可以说是非常欺软怕硬了。
祝遥后来想了想，也明白为什么。
反正已经得罪死了，那不如更过分一点儿，让祝遥彻底爆不了。
于是，那天的热搜被祝遥霸榜了。
蹭郁寺川流量这种常规操作就不说了，还有祝遥剧组抱团，霸凌，对粉丝态度恶劣……
总之，就是一个偷奸耍滑，无恶不作。
祝遥看热搜上那个人，仿佛像是在看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偷奸耍滑？这谁啊？！”
但是爆料内容说得非常在理，还似真似假的圈里人爆料，再下了水军。
吴南忍不住发文：“祝遥现在还天天四点起来练打戏基本功……她这算偷懒，那我算什么？！”
然而底下水军：“呵呵，又是个被祝遥笼络的。”
“笼络男人的手艺真是够高，滚出娱乐圈当情感博主也很赚吧？”
“我考班里倒数的时候，我妈问我有没有努力，我也说我天天四点起来背书——懂得都懂。”
就在这时，郁寺川一个小粉头，持续不断黑了祝遥一年半的【咸鱼干饭】，在沉寂了半个月后，突然发文。
【带你来看祝遥的恶臭嘴脸——记去横店的72h】
郁寺川好像对排骨的兴趣比二百万更高。
“最多三百万！不能再多了。”
“……”
郁寺川吃着祝遥夹给她的排骨。
祝遥恨自己干嘛夹了块那么大的，这郁寺川不得吃到猴年马月！
解导咬牙：“最多再从宣传经费里挪60万，这已经是我的底线了！”
郁寺川慢条斯理吃完：“不用。祝遥已经付过报酬了。”
祝遥：“？”
我咋不知道捏。
郁寺川用筷子点了一下那块排骨，笑盈盈：“这不就是吗。”
祝遥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咸鱼忍不住大喊：“一块儿排骨？这排骨他妈的里面镶了钻了？！人家花多少钱约歌你都不搭理，现在一块儿排骨你就送人了？！”
室内一片寂静，大家都忍不住去看郁寺川和祝遥。
解导咳了一声，笑嘻嘻：“管他呢，反正不花钱！不花钱就是好啊！”
大家挤眉弄眼，发出吃瓜的快乐笑声
祝遥胆颤心惊问道：“别人花了多少钱？”
郁寺川无奈笑了：“我也不知道。”
他压根儿没问多少钱，直接拒了。
祝遥感觉自己欠了一个天大的人情，郁寺川看出来了：“你不要有压力——有时候歌就是这样，别人给再多钱，我也未必能想出来。”
郁寺川：“我还要感谢你呢，你是我的灵感缪斯。”
肖飞再旁边点了下头，这话是真的。
再遇见祝遥前，其实郁寺川已经卡在瓶颈期好久了。
直到现在，才又回到才华井喷的状态。
这也是为什么肖飞作为经纪人没有大力反对的原因：歌手还是要靠歌吃饭。
遇到缪斯，极为难得。
解导：“我也来尝尝这天价排骨。”
解导刚伸出筷子，就被祝遥给拦下了。
她的武器天赋，此时把这双筷子运用的出神入化，三秒把所有的排骨都给叉到郁寺川面前。
祝遥说：“大恩无以为报，要不……你多吃点？”
张潇感觉郁寺川对祝遥好的有点儿过头了，不过幸好在座的都是圈内人，不会出去乱说……等等，今天好像祝遥的黑粉也在？！
而且她记得……有个是喜欢郁寺川的。
张潇心里咯噔一下。
*
咸鱼克制不住，看向他们的视线。
焦厘吐槽：“你知道刚才你说那句话像什么吗？”
咸鱼：“？”
“就是那种古早霸总文里的管家，”焦厘突然坐直，捏着嗓子，“‘天啊，你是少爷第一个带回家的女人’……郁寺川该给你发个捧场费，真的。”
咸鱼对她竖起中指。
焦厘半点儿不在意。
和咸鱼复杂的心情不同，其实焦厘挺爽的。
颇有种“哼哼，歌坛天神又怎么样？！还不是拜倒在我女裙下！”
“能给我女写歌，是你的荣幸。”
要不是被祝遥激发灵感，郁寺川能写出那么好的歌吗！
焦厘知道这种心态有点儿不对，但她也因此发现，自己好像不知不觉成了祝遥的粉丝了。
焦厘叹气：“完了，我的bot干不下去了。”
已经有了粉籍，还怎么面对别人吐槽明星的投稿？
万一投到祝遥，她看着心里窝火。
咸鱼说：“你不想挣钱了？”
焦厘：“卖号了，最后挣了一笔。”
但是卖号的钱全花在祝遥身上了。
焦厘加了几个专门拍路透图的，收了祝遥的一些视频和照片。
——“我新开了个小号，给她当粉头，正在建设祝遥超话……天啊，全是骂她的。”
咸鱼面色铁青，烦躁道：“你能别和我说这个吗！”
“OKOK。”
焦厘本来就没什么粉籍，无比丝滑粉上祝遥。
剩下几个黑粉朋友，都是粉的剧组其他主演，顺便讨厌祝遥。这次一来，发现祝遥人不错，正主和祝遥还是好友，自然对祝遥的恶感就淡了，只有报复性补偿似的，对祝遥印象超好。
只剩下自己，正主暗恋祝遥。
心情无比复杂，甚至有点儿恨，恨祝遥怎么就那么好呢？
她握着盛满红糖水的杯子。
热乎乎的红糖水已经被喝掉了，只有杯壁上的余温。
要是她人品很差，自己讨厌也有个光明正大理由。
可她偏偏是个极有魅力的人。
粉她吗？又有点儿心不甘情不愿。
身侧一位朋友可能看出她情绪不好，顺势把头歪在了咸鱼肩膀上：“陪我看会儿。”
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的是陈松骑马的片段。
挺拔如松，少年桀骜张扬，浑然不把任何事放在眼里。
“好帅！”咸鱼看一次感慨一次。
只不过……有点儿眼熟？
莫名让她想起祝遥。
咸鱼摇了摇头，把这个荒谬的想法扔到脑后。
大抵是打戏好的人都有相似之处吧。
“是吧！”朋友卖出了安利也特别兴奋，正好饭局也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准备要散。
“我们去要个签名！”
咸鱼也跟了上去。
陈松说：“太麻烦你们了，还特意来看我。”
陈松对粉丝的态度很好，本来都要走了，特意回到大堂，找了个干净的桌子，一笔一划地写。
合照的时候，还给粉丝笔爱心。
态度挺好，咸鱼想，要不然粉陈松也不错……
陈松给咸鱼签名的时候，咸鱼没话找话：“你骑马的那场戏，特别帅！”
“嗯？”
“就是那个，马上射箭，那马前蹄扬起来的时候，好惊险。”咸鱼说。
朋友帮腔：“他就是因为那个戏被我拉入坑的！”
陈松签名的动作一顿：“这样啊。”
陈松把笔帽给扣了回去，咸鱼傻眼：“你还没签完……”
是她说错什么话了吗？
咸鱼有点儿惴惴不安，陈松冲祝遥招了下手：“快来。”
祝遥：“干嘛？”
陈松：“给人家签名。”
咸鱼：“？”
陈松笑眯眯对咸鱼说：“虽然多一个人喜欢我很荣幸，但是好遗憾——那场马上射箭的戏，是祝遥给我当的武替。”
咸鱼：“？！！”
咸鱼：“……”
祝遥给咸鱼签了名，正好酒店离这边比较近，一块儿走了回去。
咸鱼捏着那张签名，一路无言。
*
回了宾馆，张潇还在耿耿于怀，盘算着什么。
祝遥在她身前站住，张潇茫然抬头看她。
祝遥霸总似的，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试图抚平她紧皱的眉头：“我的潇潇好战友，你在担心什么？”
张潇：“我担心那些黑粉，会不会到网上乱说。”
“你再想公关预案？”
“已经想好了，但……”
“已经想好解决方案了，那你还在担心什么？”祝遥笑问，“担心事情会不会发生？”
“嗯。”
祝遥摸了摸她的头：“我以前也总是想未来的事情，总是担心会不会明天就死去……”
张潇以为祝遥说得是她抑郁症的时期，其实祝遥再说她穿越前。
杀手这个活，就是把脑袋悬在裤腰带上。
随时都可能会死去。
祝遥曾经渡过过一段很混乱的时期：最开始担心自己随时会死去，所以没有任务的时候，要么躺在床上疯狂焦虑，要么就在演武场拼了命的练武。
后来呢，演变成今朝有酒今朝醉，只为个痛快。
什么疯狂的去做什么，走肾不走心，也祸害了很多良家男人。
没死在任务上，差点喝酒给喝死。
“知道后来，我想明白了。只要现在还没死，那生活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不要焦虑未来，也不要觉得今天是最后一天而疯狂，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因为你永远也预测不了未来会是个什么样子。”
就比如祝遥。
祝遥打死也想象不出来，自己有天竟然会穿越。
以古代人想象力的贫瘠，祝遥敢打赌，就算是最敢吹牛的神棍，也不会想象到家家户户有水用，有饭吃，小孩子甚至会被强迫去上学！
老天奶，这可是强迫上学！！！
最敢吹的也不过是有教无类，有个云游的夫子来见国君的时候，说什么大同社会。
祝遥当时负责在梁上守卫，听见国君婉拒的话是“那是天国，不是人间。”
可见，不要预估未来。
因为未来，你根本想象不到！
张潇那个时候，勉勉强强喝下了祝遥的鸡汤，其实心里存疑。
但是她万万没想到，几天之后，她担心的黑粉抹黑祝遥的事情，不仅没有发生，还有了非常离奇发展。
*
事情的开始，是解导打击报复吕嘉熙。
解导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任由自己被吕嘉熙摆了一道。
当晚，副导说通告的时间有变，没过一会儿，吕嘉熙在群里说：“我周末有个综艺要去参加……我记得提前说过了，时间表是不是排错了？”
解导难得冒泡：“没排错。”
“剧组拍摄时间内，不要安排别的通告了。”解导轻飘飘说，“毕竟你的戏份很重要，最后杀青。”
戏份最重的一般是男主女主，几乎是要跟着全程的。
金肆的戏份还行，半个月后就正式杀青了。
吕嘉熙的戏份比祝遥稍微多一点儿，但也差不多。
因为他背后有金主姐姐，金主姐姐给他安排了个时下很火的综艺，他要赶着上综艺。
包括拍摄，时间都是先紧着他的。
然而，惹到了解导，解导就故意把他拖在剧组，硬是逼着他顾不过来，只能剧组抠脚。
祝遥在这边儿哈哈大笑，还没乐完呢。
吕嘉熙的团队反手就把祝遥给拍上了热搜。
解导痛殴吕嘉熙，吕嘉熙反手给了祝遥一巴掌，可以说是非常欺软怕硬了。
祝遥后来想了想，也明白为什么。
反正已经得罪死了，那不如更过分一点儿，让祝遥彻底爆不了。
于是，那天的热搜被祝遥霸榜了。
蹭郁寺川流量这种常规操作就不说了，还有祝遥剧组抱团，霸凌，对粉丝态度恶劣……
总之，就是一个偷奸耍滑，无恶不作。
祝遥看热搜上那个人，仿佛像是在看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偷奸耍滑？这谁啊？！”
但是爆料内容说得非常在理，还似真似假的圈里人爆料，再下了水军。
吴南忍不住发文：“祝遥现在还天天四点起来练打戏基本功……她这算偷懒，那我算什么？！”
然而底下水军：“呵呵，又是个被祝遥笼络的。”
“笼络男人的手艺真是够高，滚出娱乐圈当情感博主也很赚吧？”
“我考班里倒数的时候，我妈问我有没有努力，我也说我天天四点起来背书——懂得都懂。”
就在这时，郁寺川一个小粉头，持续不断黑了祝遥一年半的【咸鱼干饭】，在沉寂了半个月后，突然发文。
【带你来看祝遥的恶臭嘴脸——记去横店的72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