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放学后，第一场春季校园娱乐赛开始。
这一场为一年级之间的双人排球娱乐赛，地点在一号体育馆。
与此同时，还有另一场比赛，为演艺比赛，地点在二号体育馆举行。
两项比赛在同一时间举行，新山的学生们犹豫着，到底看哪边的赛事好。
“去演艺那边啊，那边帅哥美女多，还能看他们表演呢！”一位扎着马尾的女生说道。
“就是啊，我看一年级有个浅金色头发的弟弟，长得挺可爱的，眼睛大大的，他好像要跳舞呢。”一位头戴着闪亮粉蝴蝶发夹的女生说道。
“不不，按我说，应该去看排球那边的赛事。”一位拿着单反相机的女生，反对两位同学的话说道。
“都是业余的玩耍吧，没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正式男排比赛的极速杀人球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先不说那位新生代表及川也参加了，而且还有排球部的正式选手参加。”拿着相机的女生说道，“我们新山的女排，全国夺冠种子选手，你不去支持下？”
“那位冷淡脸及川弟弟？我去我去！”闪亮粉蝴蝶发夹女生转头就往一号体育馆去。
“打破新生代表刻板印象那位弟弟？我也去我也去哈哈哈，去看热闹去！”
两位同学一反刚刚的态度，对排球的赛事好奇程度高了起来，不知道是对排球，还是对人。
拿着相机的女生追上前面两位，口中喊道：
“你们眼里怎么只有那位弟弟，还有新山女排的未来王牌呢！我听我朋友说她可是初中球赛的MVP，我要去拍几张照呢。”
……
此时，在一众学生话题中心的日向夏和及川凛，刚换上新山的体育服。
新山的体育服上身是白色印着新山校徽的T恤，下身是深灰色侧边带枣红色条纹短裤。
两人来到选手的区域，着手准备热身，拉伸肌肉。
体育馆开着空调，他们的比赛在第三场，大致热身后，两人穿上外套，保持身体暖和。
体育馆有两个球场，容许两个分组同时进行比赛。
日向夏和及川凛一个曲着腿，一个盘腿背靠着墙坐下，沉默着观看同级对手的实力。
日向夏瞄了一眼及川凛，心想，这次应该是及川凛第一次参加比赛吧。
记忆中，他初中没有加入排球社，小学虽然一起进过排球的兴趣组，也一同参加过男女混合的比赛。
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小学的力量跟高中区别很大的，初中还有个空档期，四舍五入及川凛是不是第一次参加比赛啊？
作为在排球赛事领域上的前辈……嗯，她是不是应该关心下后辈兼队友的赛前心态呢？
原本关注着赛场上的及川凛，察觉到身旁热烈的注视，眸子向右，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他问。
日向夏紧张兮兮的样子，然后脸色严峻地问：“你是不是很紧张？”
及川凛以为是日向夏紧张了，正要安慰她的时候，却看她脸色一变，说道：
“你想上厕所了？！”
及川凛：“……？”
有时候他挺想撬开日向夏的脑子的。
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脑子里的路线到底是怎么接通的。
日向夏一副“我懂”的样子，挨近他，小声地跟他说：“跟你说个秘密吧。”
及川凛瞥了她一眼，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日向夏：“我哥以前打比赛的时候，因为没有正式比赛的经验，所以上赛场前都会非常紧张。”
“然后呢，他就会紧张到肚子疼，想要上厕所。去到厕所又遇到比他更强的对手，就更紧张了哈哈。”
“虽然以前的对手变成了现在的队友，大家都是朋友了，但按我说啊。”日向夏摇头晃脑地说道。
“那都是我哥心理问题影响的，后来他习惯上赛场了，都是兴奋不已的，也没再肚子疼了。”
日向夏跟她哥哥的关系非常好，经常会跟她分享比赛的事情，而当她说起他哥哥的事时，都是一脸与有荣焉的样子。
经日向夏这么一说，及川凛回头一想，自己上次打排球类的比赛，也得追溯到小学时期了。
距离现在确实也挺久了。
他落下一句话：“没紧张，快到我们了，准备吧。”
两人将外套解下，活动一下四肢。
这场娱乐赛是15分制，先得15分的队伍胜出，决赛是25分制。
规则与排球赛事大致相同，不过击球和球的落地必须在三米线外，减少了两位选手需要跑动的范围。
日向夏原地向上弹跳了几下，感觉状态不错。
上星期，她跟及川凛会在午休时间抽空垫球，放学后各自有训练和社团活动，便凑不到一块儿练习。
虽然这么想有点轻敌或者气傲，但是，凭她和及川凛两人的实力，在一年级之间横扫，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两人来到比赛的赛场，引来一番低声议论。
“来了来了。”
“听说一班的及川进排球社了啊，不知道他体育水平如何。”
“不管怎么样，帅就行了。”
“旁边那个女生是谁啊，看着挺可爱的诶。”
“不知道，看着挺高的，说不定是女子排球部的？”
“那女的可别拖累及川弟弟就行了啊。”
及川凛皱着眉，不悦地扫了一眼观众席上议论的人群。
“天呐看见没，他看我了。”
“……你错觉吧。”
“别说了别说了，好好看比赛吧。”
……
及川凛和日向夏站在记分牌旁边，跟工作人员的学生登记出席。
他们的对手，好巧不巧，是她班级的同学轰木刚和远藤成子。
“最终还是遇上日向这组了啊！”轰木刚捂脸哀嚎。
“日向别打我的脸，please。”远藤成子双手合十，一脸生无可恋地看向日向夏。
日向夏：“……”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轰同学是棒球部的，而远藤同学是田径部的，两人的运动神经都不差。
就算排球实力和技巧上和她有着很大差距，但排球是一项只要能将球击起来，就能继续进行下去的运动，他们两人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一定是想让我们放松警惕而说的吧！日向夏心想。
她站在拦网前，扭头像身后的及川凛比了个大拇指的手势：不用紧张，放心发球，一切有我。
及川凛眉眼不禁松了下来。
他直愣愣地站在赛场线外，抛球，击球点低了，轻轻随意一拍。
球直直地往前飞去，撞到拦网，“扑通”的一声，滚落到地板上。
发球没过网，对面得分。
“好可惜，难道是刚进排球部发球没练好？”观赛的马尾女生说道。
“失误了吧，年级第一也不是什么都能完美的啊。”拿着相机的女生将这一幕拍下。
“不要紧的，及川弟弟加油~”闪亮粉蝴蝶发夹女生双手围在嘴边，形成喇叭状，为及川凛加油。
对比观众席，对面的轰同学和远藤同学笑嘻嘻地对日向夏微微鞠躬。
远藤成子：“谢谢~及川同学是个好人。”
轰木刚：“这一分我们就不客气啦~”
日向夏：“……”
及川凛小跑到日向夏身旁，“对不起。”
日向夏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失误很正常啦，下一球得分！”
及川凛“嗯”了声。
新的比分开始，轰木刚发球，威力不大，落在三米线外场内，日向夏稳稳接下，将球托送到及川凛的位置。
红绿色的球跃至空中，及川凛抬起双臂，双手拇指和四指尖形成三角的形状，中央的球渐渐变大，随后他轻轻一跃，手臂随身体律动将球送至二号位。
日向夏从后方助跑，一、二、三。
排球鞋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三米线外，她双手向后展翅，屈膝，脚尖点地，高高跃之空中。
身体在空中舒展开来，手臂高高举起瞄准，右手向后拉，宛如一张拉满的弓，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日向夏眼睛的余光掠过对方站位，最后选择了——对方赛场角落。
一瞬，手臂猛然挥下，掌与球面接触刹那发出巨大的炸裂声，排球如离弦之箭突破空中阻力，冲向对面场地。
“咻——”
排球横穿空间发出破空声，“咚”地一下，排球压着对方赛场角落落地，发出极大的声响。
轰木刚和远藤成子都维持着刚刚等球过来的姿势，根本没反应过来球已经到了他们的区域，甚至已经落地。
直到赛场观众席上传来一阵惊呼，他们才反应过来。
“哇，刚刚那球怎么回事？”
“没看清啊，飞到哪里了？”
“无语，不会出界了吧，就这水平就别当及川弟弟的队友啊，真拖油瓶。”
“是及川那边得分诶，那女生好厉害的样子，上一场哪一球有发出那么大声的啊？”
“……”
“我去，好强，专门瞄准角落打的吧，这得是专业水平才有的控制力吧！”
“不会真的是专业的吧？”
“只能是专业的了吧！”
轰看向球滚落在地，被工作的学生捡起，记分牌被翻下一页，才从刚刚那记球的压迫感中回过神来。
这球的威力，观众的视角没有他直面来得震撼而直接。
球从对面飞跃过来，他已经准备好姿势要接下这一球了，即便他是棒球部的，对其他球类还是有接触的。
只要碰到球，球就能起来，随后就是将球击向对方场地就可以了，规则很简单。
球是飞过来，但球速太快了。
他身体向右侧靠了一分，球就“咚”一声地地了。
球他右耳边穿梭而过，那瞬间他感觉心脏漏了一拍，甚至出现了耳鸣。
轰木刚：“……”
随即他对对面爆出一身怒吼：“不是，你们两那么认真的吗！”
远藤成子无奈道：“就算不瞄准角落我们接不到的啦！”
轰木刚：“我们不就先拿了一分嘛，不用那么猛的呀日向同学！”
日向夏：“……”
额。
肌肉记忆，习惯全力以赴了。
这一场为一年级之间的双人排球娱乐赛，地点在一号体育馆。
与此同时，还有另一场比赛，为演艺比赛，地点在二号体育馆举行。
两项比赛在同一时间举行，新山的学生们犹豫着，到底看哪边的赛事好。
“去演艺那边啊，那边帅哥美女多，还能看他们表演呢！”一位扎着马尾的女生说道。
“就是啊，我看一年级有个浅金色头发的弟弟，长得挺可爱的，眼睛大大的，他好像要跳舞呢。”一位头戴着闪亮粉蝴蝶发夹的女生说道。
“不不，按我说，应该去看排球那边的赛事。”一位拿着单反相机的女生，反对两位同学的话说道。
“都是业余的玩耍吧，没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正式男排比赛的极速杀人球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先不说那位新生代表及川也参加了，而且还有排球部的正式选手参加。”拿着相机的女生说道，“我们新山的女排，全国夺冠种子选手，你不去支持下？”
“那位冷淡脸及川弟弟？我去我去！”闪亮粉蝴蝶发夹女生转头就往一号体育馆去。
“打破新生代表刻板印象那位弟弟？我也去我也去哈哈哈，去看热闹去！”
两位同学一反刚刚的态度，对排球的赛事好奇程度高了起来，不知道是对排球，还是对人。
拿着相机的女生追上前面两位，口中喊道：
“你们眼里怎么只有那位弟弟，还有新山女排的未来王牌呢！我听我朋友说她可是初中球赛的MVP，我要去拍几张照呢。”
……
此时，在一众学生话题中心的日向夏和及川凛，刚换上新山的体育服。
新山的体育服上身是白色印着新山校徽的T恤，下身是深灰色侧边带枣红色条纹短裤。
两人来到选手的区域，着手准备热身，拉伸肌肉。
体育馆开着空调，他们的比赛在第三场，大致热身后，两人穿上外套，保持身体暖和。
体育馆有两个球场，容许两个分组同时进行比赛。
日向夏和及川凛一个曲着腿，一个盘腿背靠着墙坐下，沉默着观看同级对手的实力。
日向夏瞄了一眼及川凛，心想，这次应该是及川凛第一次参加比赛吧。
记忆中，他初中没有加入排球社，小学虽然一起进过排球的兴趣组，也一同参加过男女混合的比赛。
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小学的力量跟高中区别很大的，初中还有个空档期，四舍五入及川凛是不是第一次参加比赛啊？
作为在排球赛事领域上的前辈……嗯，她是不是应该关心下后辈兼队友的赛前心态呢？
原本关注着赛场上的及川凛，察觉到身旁热烈的注视，眸子向右，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他问。
日向夏紧张兮兮的样子，然后脸色严峻地问：“你是不是很紧张？”
及川凛以为是日向夏紧张了，正要安慰她的时候，却看她脸色一变，说道：
“你想上厕所了？！”
及川凛：“……？”
有时候他挺想撬开日向夏的脑子的。
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脑子里的路线到底是怎么接通的。
日向夏一副“我懂”的样子，挨近他，小声地跟他说：“跟你说个秘密吧。”
及川凛瞥了她一眼，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日向夏：“我哥以前打比赛的时候，因为没有正式比赛的经验，所以上赛场前都会非常紧张。”
“然后呢，他就会紧张到肚子疼，想要上厕所。去到厕所又遇到比他更强的对手，就更紧张了哈哈。”
“虽然以前的对手变成了现在的队友，大家都是朋友了，但按我说啊。”日向夏摇头晃脑地说道。
“那都是我哥心理问题影响的，后来他习惯上赛场了，都是兴奋不已的，也没再肚子疼了。”
日向夏跟她哥哥的关系非常好，经常会跟她分享比赛的事情，而当她说起他哥哥的事时，都是一脸与有荣焉的样子。
经日向夏这么一说，及川凛回头一想，自己上次打排球类的比赛，也得追溯到小学时期了。
距离现在确实也挺久了。
他落下一句话：“没紧张，快到我们了，准备吧。”
两人将外套解下，活动一下四肢。
这场娱乐赛是15分制，先得15分的队伍胜出，决赛是25分制。
规则与排球赛事大致相同，不过击球和球的落地必须在三米线外，减少了两位选手需要跑动的范围。
日向夏原地向上弹跳了几下，感觉状态不错。
上星期，她跟及川凛会在午休时间抽空垫球，放学后各自有训练和社团活动，便凑不到一块儿练习。
虽然这么想有点轻敌或者气傲，但是，凭她和及川凛两人的实力，在一年级之间横扫，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两人来到比赛的赛场，引来一番低声议论。
“来了来了。”
“听说一班的及川进排球社了啊，不知道他体育水平如何。”
“不管怎么样，帅就行了。”
“旁边那个女生是谁啊，看着挺可爱的诶。”
“不知道，看着挺高的，说不定是女子排球部的？”
“那女的可别拖累及川弟弟就行了啊。”
及川凛皱着眉，不悦地扫了一眼观众席上议论的人群。
“天呐看见没，他看我了。”
“……你错觉吧。”
“别说了别说了，好好看比赛吧。”
……
及川凛和日向夏站在记分牌旁边，跟工作人员的学生登记出席。
他们的对手，好巧不巧，是她班级的同学轰木刚和远藤成子。
“最终还是遇上日向这组了啊！”轰木刚捂脸哀嚎。
“日向别打我的脸，please。”远藤成子双手合十，一脸生无可恋地看向日向夏。
日向夏：“……”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轰同学是棒球部的，而远藤同学是田径部的，两人的运动神经都不差。
就算排球实力和技巧上和她有着很大差距，但排球是一项只要能将球击起来，就能继续进行下去的运动，他们两人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
一定是想让我们放松警惕而说的吧！日向夏心想。
她站在拦网前，扭头像身后的及川凛比了个大拇指的手势：不用紧张，放心发球，一切有我。
及川凛眉眼不禁松了下来。
他直愣愣地站在赛场线外，抛球，击球点低了，轻轻随意一拍。
球直直地往前飞去，撞到拦网，“扑通”的一声，滚落到地板上。
发球没过网，对面得分。
“好可惜，难道是刚进排球部发球没练好？”观赛的马尾女生说道。
“失误了吧，年级第一也不是什么都能完美的啊。”拿着相机的女生将这一幕拍下。
“不要紧的，及川弟弟加油~”闪亮粉蝴蝶发夹女生双手围在嘴边，形成喇叭状，为及川凛加油。
对比观众席，对面的轰同学和远藤同学笑嘻嘻地对日向夏微微鞠躬。
远藤成子：“谢谢~及川同学是个好人。”
轰木刚：“这一分我们就不客气啦~”
日向夏：“……”
及川凛小跑到日向夏身旁，“对不起。”
日向夏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失误很正常啦，下一球得分！”
及川凛“嗯”了声。
新的比分开始，轰木刚发球，威力不大，落在三米线外场内，日向夏稳稳接下，将球托送到及川凛的位置。
红绿色的球跃至空中，及川凛抬起双臂，双手拇指和四指尖形成三角的形状，中央的球渐渐变大，随后他轻轻一跃，手臂随身体律动将球送至二号位。
日向夏从后方助跑，一、二、三。
排球鞋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三米线外，她双手向后展翅，屈膝，脚尖点地，高高跃之空中。
身体在空中舒展开来，手臂高高举起瞄准，右手向后拉，宛如一张拉满的弓，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日向夏眼睛的余光掠过对方站位，最后选择了——对方赛场角落。
一瞬，手臂猛然挥下，掌与球面接触刹那发出巨大的炸裂声，排球如离弦之箭突破空中阻力，冲向对面场地。
“咻——”
排球横穿空间发出破空声，“咚”地一下，排球压着对方赛场角落落地，发出极大的声响。
轰木刚和远藤成子都维持着刚刚等球过来的姿势，根本没反应过来球已经到了他们的区域，甚至已经落地。
直到赛场观众席上传来一阵惊呼，他们才反应过来。
“哇，刚刚那球怎么回事？”
“没看清啊，飞到哪里了？”
“无语，不会出界了吧，就这水平就别当及川弟弟的队友啊，真拖油瓶。”
“是及川那边得分诶，那女生好厉害的样子，上一场哪一球有发出那么大声的啊？”
“……”
“我去，好强，专门瞄准角落打的吧，这得是专业水平才有的控制力吧！”
“不会真的是专业的吧？”
“只能是专业的了吧！”
轰看向球滚落在地，被工作的学生捡起，记分牌被翻下一页，才从刚刚那记球的压迫感中回过神来。
这球的威力，观众的视角没有他直面来得震撼而直接。
球从对面飞跃过来，他已经准备好姿势要接下这一球了，即便他是棒球部的，对其他球类还是有接触的。
只要碰到球，球就能起来，随后就是将球击向对方场地就可以了，规则很简单。
球是飞过来，但球速太快了。
他身体向右侧靠了一分，球就“咚”一声地地了。
球他右耳边穿梭而过，那瞬间他感觉心脏漏了一拍，甚至出现了耳鸣。
轰木刚：“……”
随即他对对面爆出一身怒吼：“不是，你们两那么认真的吗！”
远藤成子无奈道：“就算不瞄准角落我们接不到的啦！”
轰木刚：“我们不就先拿了一分嘛，不用那么猛的呀日向同学！”
日向夏：“……”
额。
肌肉记忆，习惯全力以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