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哪儿?讲不讲礼!”

    玉明月压低声音,楼道里不好大声嚷嚷,被拉出宿舍大楼,李姗悄悄躲在阳台上偷看,王乘风抬头,李姗吓得躲回宿舍!

    时间不早不晚,返校的人不时经过身边,玉明月一时挣不开,也不做过多拉扯,没过教学楼,经花园边人少的路段,用力甩开他,知道他突然生气,不过就是听卫子洋也来过,“小心眼!把我带我出来,难道、今天晚上要带我出去住?”

    “他带你出去住了?”

    “对啊!”玉明月斜眼看着,“你不会、还没有那……什么吧?”

    王乘风紧住她小小的手腕,“想套我?”

    “我哪有?”玉明月疼得呲牙,王乘风松开她,“我有过女朋友,你在意吗?”

    “……”

    “我不在意你有过男朋友,你在意我有过女朋友?”

    玉明月哑然,眨眨眼,话不及开口,响指随后落到额头上,王乘风盯着她,“还想用话来激我?”

    上次激怒他被抵进墙角……这回……玉明月快步抹开,“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为什么要激你?”

    离开会被他反手抓回来控制的距离,嘴又开始硬了,像一只疾走的蝴蝶冲在前面,王乘风慢慢跟在后来,“能不能等一下!”

    玉明月稍慢下小步,到校南门,透过栅栏,街上人来人往,她站在校门口里面,“我就送你到这儿,我先回去了!”

    她坚决不迈出校门一步,可等门卫员不注意,一把被掳出校门,王乘风招手叫停路边的出租车。

    “你生气就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坐上车,王乘风将手机上备注的地址拿给出租车司机看,“因为他来过,我就要生气?”

    不然呢?

    玉明月哑口无言!

    出租车载着两人来到王乘风、犬子暂住的客房下,王乘风下车从咖啡店里取来灯笼。

    灯笼是犬子提前拿下客房放到咖啡店里的,完好地被包装纸封着,玉明月看了看,看不出里面是什么,问王乘风:“是什么?”

    “灯笼。”

    “灯笼?”玉明月恍然想到元宵节那天约好一起放灯笼的事,“对不起啊!元宵节那天,我……”

    “这是外婆包装好的!我陪外婆、奶奶一起放了花灯,留了一盏带来,陪你一起放!”

    出租车载着两人来到郊外一片空地,王乘风撑开灯笼,火机燃起灯芯,抚住玉明月一起托住灯笼,“愿望是什么?”

    手背被暖暖的捂在手心,炽热得脸颊也在发烫,玉明月局促得身体有些显得僵硬,“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喜欢小月月,小月月喜欢我!”王乘风偏把愿望说出来,“不说出来,风听不见,就更不灵!”

    “王乘风,我……”

    喜欢你!

    回头,他的目光近在滚烫的脸颊前,玉明月不好意思低下头,王乘风牵着她的手轻轻松开,灯笼徐徐飘向夜空。

    “我知道了!”王乘风摸摸她的头,玉明月一脸迷惑,“知道什么?”

    “那你说出来:我喜欢你!”

    出租车司机等在一边,玉明月慌不择路躲开,先一步坐进车,本想开口谢谢出租车司机,听到王乘风的声音,“谢谢你师傅!这么远送我们过来。”

    王乘风递出六百元打车费,即使按里程计算也付了这么多,出租车司机退回三百。

    “正月未过,都还是新年,谢谢师傅!”王乘风把钱推给司机。

    出租车司机不好再推辞,载着两人回到市区,在夜市档口请玉明月、王乘风吃了最地道的烩面,寒暄答谢后这才离开。

    玉明月随手招来另一辆出租车,回学校,王乘风押住车门,递出二十元给司机,“不用了,谢谢!”

    “你什么意思?你真要带我……”

    开房两个字已经蹦到嘴边,王乘风目光斜过来,玉明月瞬间打住!

    真不知道她满脑子每天想什么,王乘风轻轻衔着嘴唇,长长吁出口气,前去三百米正好是一家酒店,那就按她的意思来,王乘风说:“就他家吧,附近比较好的酒店。”

    “真要开房?!”一口说出全部心思,玉明月啪啪打了两下自己的大嘴巴子,“我的意思,真要住外面,我……我……”

    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

    王乘风嘴角衔着笑容,轻轻点头,“当然!是害怕?是不想?”

    “我什么时候害怕过?”

    “那是想!”

    不等她巧言狡辩,人已经被带到前台,王乘风递出身份证,“来一间行政套房。”

    “就订一间?”玉明月扣紧小手指,小声问,“真要住一起,那我要怀孕了怎么办?”

    王乘风付钱瞬间被话呛住,真不知道她一天净想些什么!

    前台工作人员微笑,“没事的,房间都备得有!”

    “备得有?”玉明月两眼茫然,“有、有什么?”

    工作人员含蓄地说:“常用的措施都有。”

    玉明月张张嘴,还是一脸发懵!

    王乘风跟着有些脸红,微微点头向工作人员致谢,带着玉明月离开,坐进电梯,四下无人,这才说:“不懂就不要乱问。”

    玉明月在琢磨着工作人员说的“措施”,恍然明白,甩开他的手,“你懂,你老手!”

    “我……”王乘风顿时觉得比窦娥还冤!

    电梯门打开,玉明月用撞似的,把人劈开,先走出电梯。

    王乘风打开客房门,进到房间把外衣丢进沙发,她总怀疑他不是亲过人就是和别人亲亲过,他想好好把这事说清楚。

    玉明月进屋就开始找前台工作人员说的“措施”——蓝色包装盒,她找到了,“我以前住酒店的时候,怎么从来没有关注到这个东西?你这么清楚,用过?”

    “……想要验证一下?”王乘风缓了口气,逼进一步。

    女生有没有那个尚有方法验证,男生怎么验证?

    玉明月拿着包装盒琢磨,“怎么验证?男生第一次、也会出血?”

    咳!

    王乘风呛住,“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

    “你才傻!”玉明月随手把那玩意丢去桌子上,一头端坐在沙发上,一头搭在椅子上,斜眼盯住王乘风,“你不是要验证吗,我就问怎么验证?”

    说着,她又拿起那玩意,拆开研究,“虽然我生物学得也还行,但课本上完全没有提到它!不如你说说呗!这种事,用过就用过,没有用过就没有用过,你急什么?”

    她把它拆开,套在手指上玩!

    王乘风愣了愣,府身压下,“你不知道什么叫危险?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确定要玩这个?”

    玉明月看着自己套在指头上的东西,还捣鼓起来一个小球球,赶紧甩开,在某种气息压迫下,坐正身板,笑了笑,“什么叫危险?说我们这样的?”

    手指来回在彼此间指动,目光却瞄准王乘风手臂下空洞,翻身转过去,先到床上霸占住位置,“危不危险再说!反正你订一间房,不能让我睡沙发!我可说好了,床只能睡一个!”

    她横着把住床!

    “就这个点出息!”王乘风把那小球球弹到她脸上,反手枕着靠在沙发上,“给我递床被子过来!”

    嘣一声,玉明月双手拍破那小球球,“自己拿!”

    那一声惊响,王乘风整个身体好似跟着震了一下,某个部件难受得翻腾,起身压过来,“真以为我不敢办你?”

    两片薄唇近在煽动的鼻翼下,玉明月一动不敢动!

    “知不知道,你这样撕了它,明天退房,她们都知道我们用了。”

    玉明月顿时才想到这一点,黑黝黝的眼珠悄悄溜转开,扯被子蒙进被窝里。

    王乘风从脚那一头揭开被子,宽大的双人床上,她恨不得拉长似的横在中间,“你以为我真要睡你?”

    这个问题……玉明月仰望着那张俊美的脸,宛如镜头倒转,被他扶正坐起,王乘风无奈讲起他年少无知的一件蠢事……

    当时,初入社会,王乘风、犬子、二毛,三人初到林城做生意,外出跑业务入住宾馆,到了房间,各自洗漱好,泡了房间里的绿茶、红茶,也喝了房间的饮料,反正房间的东西尽数使用。

    三个无知的男孩自然也翻到房间里准备的套套和避孕药。

    套套这东西他们知道有这个东西存在,但都没有使用过,比如大小长短,尤其是那白色药片,更没有见过,拆了套套不说,还把药片捻成沫,一人尝了尝。

    以为这东西是男是女吃都一样,先尝尝味道,不苦不酸不涩,味道一般,对比起来,还是觉得以后用套套好!

    第二天退房,前台接过客房服务员报房间物品使用情况,知道客人房间里套套和药片都使用了。

    前台工作员看着面前三个大男生,脸红得不好意思对视,核实好消费记录,最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你们三个,用避孕套,还用避孕药?避孕药是女孩子使用!”

    三人面面相觑,反应过来工作员话里的意思,二毛、犬子拔腿就跑,留王乘风一个人尴尬地把账结好,解释说:“我们、只是好奇看看。”

    “没关系,我们店里时不时也会有男同志来入住!”另一位工作人员大方鼓励!

    王乘风哑口无言,拿上押金快步离开,工作人员虽然没有歧视的意思,但短短数十步距离,王乘风如芒在背。

    人家有男同志来入住,是成双成对,工作人员在身后小声议论,“头一回见三个男生一起入住,他们谁是攻,谁是受……”

    玉明月听完,整个人笑得前满床打滚,脑补了许多场景,笑不活,“没想不到,你有这么憨的经历!”

    拿她那些不堪的、糗大的往事相比,这简直笑死人!

    王乘风静静站在床前,看她满床翻滚作笑,离开或府身只在顷刻间,玉明月感觉到某种气息加重,憋住一脸笑躲进被窝,“我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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