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钱歆本来想在床上躺一天，期间拨几个视频电话给外公和许可，拜拜年打打招呼吃吃大餐，这一天也就这么丝滑舒服地过去了。
李恪渝的到来打破了她这美好的构想。
她给外公打电话拜完年后，小孩就拿着玩具宝剑坐在她旁边，小嘴“叭叭叭”说个不停，“姐姐，我们来玩王子大战怪兽救出公主，你当公主，我当王子，哥哥当怪兽！”
要演公主的钱歆当然是没什么意见，转头看向靠在小沙发上，带着金丝眼镜看电脑的李恪清，“你问问你哥哥愿不愿意演怪兽。”
“不愿意。”
听到哥哥拒绝，李恪渝跳下沙发，扒着哥哥的手臂就开始撒娇，“哥哥～你就演怪兽嘛～求求你了～”
李恪清被他摇着晃了两下，依旧面不改色，“不行。”
小孩被人拒绝了两次，自尊心受挫，眼看着就要撇嘴哭出来，钱歆赶紧出来打圆场，“小渝，要不咱换一个剧本？”
不知道哪来的倔劲，李恪渝就抱着哥哥的手臂，眉头都皱成了“川”字，一副你不同意我就不让你工作的架势，把李恪清磨得没办法。
他将电脑放在茶几上，两手掐着弟弟的胳肢窝抱起来，扛在肩上打了两下他的屁股，“你当怪兽。”
李恪渝两条腿就开始扑腾，“你当怪兽。”
“我当王子。”
“你当怪兽。”
“你当怪兽。”
“你当怪兽。”
......
“你当怪兽。”
李恪渝被他哥绕进去了，脑子没反应过来，嘴巴就已经说了“好”。
真幼稚。
钱歆嫌弃地看着李恪清得意的笑，走过去把失声痛哭的李恪渝抱在怀里。
她拍拍他的后背，安慰道：“不哭不哭，我们不跟你哥这个坏蛋玩，我们去玩打飞船的游戏好不好，姐姐去给你把手柄拿过来。”
总算是把他哄好了，钱歆靠着沙发背，听着电视里传来的游戏音，想来想去还是气不过，拿起手机，踢了一下李恪清的小腿。
“你当怪兽是能掉几斤肉吗？”
李恪清被踢了笑意更甚，直接挪了地方，坐到钱歆身边，凑近她的耳旁讲悄悄话，“你就那么乐意跟怪兽领证结婚啊？”
“啧。”钱歆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声音大得把专心打游戏的李恪渝都吸引过来，“没事，小渝你继续玩。”
“姐姐，我支持你揍哥哥！”
这下轮到李恪清“啧”，钱歆在旁边笑，“你们这哥俩真是...”
傍晚时分，李运维那边派人把李恪渝接走，钱歆终于能躺在沙发上，重新和外公打了电话，约定明天和李恪清一起去拜访他。
李恪清正撸着猪肘子的肚子，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嘴角压不住往上翘。
钱歆挂了电话，“明天...”
“我有时间，我肯定和你一起去。”
第二天一早，李恪清里面穿着整套西装，外面穿了一件立挺的风衣，将他整个人的年龄都往上带了几岁。
钱歆上半身羽绒服下半身加绒裤，和他站在一起，感觉一个在冬天，一个在秋天。
实在看不下去，她上手把他的薄风衣扒了下来，“今天最高温度才□□度，你穿这一身是想大年初三生病了，不用看我的网剧首秀是吧。”
“不是。”
李恪清扯着风衣的领子，抵抗无效，还是被钱歆脱了下来，套了一件长款羽绒服。
替他拉上拉链，钱歆顺便帮他把领子翻出来，“我知道你是要给我外公留个好印象，等进屋了你再把羽绒服脱了也不迟。”
李恪清垂眼看着钱歆挺翘的鼻子，低头往下靠，钱歆抬眼，他僵在原地，随后在她的注视下捏紧了她的鼻子，“谢谢。”
翻了一个白眼，钱歆打掉他作乱的手，“别玩了，要迟到了，我外公可不喜欢别人迟到哦。”
李恪清闻言，抓了鞋柜上的钥匙就跟着她出门。
A市的冬天，道路两旁的树也挂着许多绿叶，鲜少有光秃秃的。
外公家的门前就有这样的树，树枝干枯没有绿叶，整个树干都往东边歪。
钱歆摁了一下门铃，过了许久，门才被一个女人打开。
“舅妈，新年快乐。”
“哎哟，歆歆啊，新年好啊。”舅妈又看了一眼李恪清，“这小伙子长得真俊啊，个子又高！”
李恪清礼貌一笑，“舅妈，新年快乐。”
“诶诶，都进来吧，你们外公在饭厅等你们了。”
外公已经快八十二了，去年得了一场大病后整个人就像是那门外的枯树一样，失了精神气，整天坐在轮椅上，呆呆地盯着死去女儿的遗照。
钱歆走进来，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女儿的影子，伸出干瘦的手招呼她过来，“歆歆啊？”
“外公！”
为了照顾他，钱歆特地拽着李恪清一起蹲在了老爷子面前，提高音量介绍道：“外公，这是李恪清。”
李恪清笑着朝他点头，“外公新年好，我是李恪清。”
外公眯着眼打量了一会儿面前人，抿了一下嘴唇，“新年好啊，这小伙子真俊。”
李恪清和钱歆对视一笑，陪老人家和和美美地吃了一顿晚饭，被老人家留下来过夜。
钱歆拿着车钥匙，“那我先回去把猪蹄它们接过来。”
“我去吧，你多和外公聊聊天。”
李恪清接过车钥匙，向在场的长辈道别后开门走出去。
钱歆陪老爷子坐在电视前聊天。
“歆歆啊，这小伙子对你好不好啊，有什么不好千万别憋着，该离婚就离婚，不要像你妈那样，憋着憋着，就憋出病来了...”
提起妈妈，钱歆心里不是滋味，笑着安慰外公，“他对我很好，放心吧外公，我这个性格还能吃亏嘛。”
外公哈哈大笑，“没错，你这个小丫头从小就不是好惹的，好，好，这样不受欺负！”
舅妈端着热茶走过来，告诉老爷子钱歆舅舅要回来了。
舅舅比妈妈大两岁，兄妹俩感情很好。
妹妹去世后，他对妹夫避而不见，但是对这个侄女可是特别疼爱，钱歆的那套房也是有他出资的。
舅舅和李恪清前后脚回来，大家聚在一起聊了一会天便各自回房。
钱歆看着房内唯一的一张床，心里暗暗发愁，她好久没有和别人一起睡了，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李恪清。
她也没有刻意地划“楚河汉界”，洗漱完后就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灯一关，两人齐齐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听窗外的风在呼啸，地上的狗狗们在打呼。
钱歆现在特别羡慕猪肘子的睡眠质量，无论风吹雨打，天摇地动，它都能睡得死死的。
她睡觉习惯抱着枕头，侧躺着将大腿搭在枕头上。
等她好不容易平躺着睡着后，再次醒来，她的腿正搭在李恪清的身上，手搂着他的腰，额头贴着他的锁骨。
“......”
李恪清的鼻息从头顶阵阵传来，钱歆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这家伙身材练得真好。
被他的胸肌勾引，她用食指轻戳了一下，挺扎实。
李恪清睡梦中感觉胸口痒痒的，皱眉一下一下抚着怀里人的头发。
摸狗呢！
钱歆抬眼瞪了一眼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原本是想从他的“天罗地网”里出来。
她才抬起手臂，李恪清就睁开了眼，“早啊。”
钱歆一愣，抬头和他对视，干笑一声，“早啊。”
他没有放开怀里人的打算，搂着她伸了一个懒腰，随后将脸卡进她的头顶和床垫的缝隙里。
“哎，别睡啦！”
钱歆摇摇头，碎发挠得他的脸痒痒的，于是他也不甘示弱，开始挠怀里人的脖子。
“别挠我！”
警告无效，钱歆痒得缩脖子，找准位置挠了回去。
“哈哈哈哈哈。”
李恪清在床上来回翻来回躲，就像一只蛆。
两人闹了半天，闹到都喘着粗气，脸颊通红才罢休。
钱歆躺回自己的枕头上，匀着气，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停战！”
李恪清面朝枕头砸了进去，闷闷地笑了几声。
又蹭了一顿午饭，钱歆心满意足，靠着椅背昏昏欲睡。
下午他们带着三只狗狗去公园玩，回到家已经是五点半了。
过年宁姨放假回家，没人做饭，也没有什么好吃的外卖可以点，李恪清一到家就进了厨房，倒腾半天弄出了四菜一汤。
电视上还在回放着春晚，他们坐在沙发和茶几的空隙里，各自刷着手机。
“歆歆，期待哦。滑稽.jpg”
“第一集不知道有没有我的戏呢。吃瓜.jpg”
钱歆和许可聊得起劲，李恪清掐准了八点整，将《青果》投屏到了电视上。
“开始了开始了，不和你说了。”
许可扔下这句话就跑到客厅去了。
第一集连柳琳的影子都没看到，李恪清也不急，调了第二集。
柳琳的背影出现在了第二集的结尾，她和女主在走廊里碰到。
柳琳玩味的眼神配上明艳的脸，把很多弹幕都“炸”了出来。
“柳琳的眼神好吓人啊。”
“嘶哈嘶哈。”
“确实好吓人，感觉像是在看猎物。”
......
两集播完，就要等到下周了，出乎意料，这部剧的反响都很好。
网友们在夸两个主演和配角的的同时，还掘地三尺，把他们这几个“小糊糊”的各种信息，甚至童年照都扒了出来。
钱歆用小号潜水，发现他们居然把自己之前演尸体的片段都截了下来发上去，咋舌想到，李恪清万一被扒出来了可怎么办？
李恪渝的到来打破了她这美好的构想。
她给外公打电话拜完年后，小孩就拿着玩具宝剑坐在她旁边，小嘴“叭叭叭”说个不停，“姐姐，我们来玩王子大战怪兽救出公主，你当公主，我当王子，哥哥当怪兽！”
要演公主的钱歆当然是没什么意见，转头看向靠在小沙发上，带着金丝眼镜看电脑的李恪清，“你问问你哥哥愿不愿意演怪兽。”
“不愿意。”
听到哥哥拒绝，李恪渝跳下沙发，扒着哥哥的手臂就开始撒娇，“哥哥～你就演怪兽嘛～求求你了～”
李恪清被他摇着晃了两下，依旧面不改色，“不行。”
小孩被人拒绝了两次，自尊心受挫，眼看着就要撇嘴哭出来，钱歆赶紧出来打圆场，“小渝，要不咱换一个剧本？”
不知道哪来的倔劲，李恪渝就抱着哥哥的手臂，眉头都皱成了“川”字，一副你不同意我就不让你工作的架势，把李恪清磨得没办法。
他将电脑放在茶几上，两手掐着弟弟的胳肢窝抱起来，扛在肩上打了两下他的屁股，“你当怪兽。”
李恪渝两条腿就开始扑腾，“你当怪兽。”
“我当王子。”
“你当怪兽。”
“你当怪兽。”
“你当怪兽。”
......
“你当怪兽。”
李恪渝被他哥绕进去了，脑子没反应过来，嘴巴就已经说了“好”。
真幼稚。
钱歆嫌弃地看着李恪清得意的笑，走过去把失声痛哭的李恪渝抱在怀里。
她拍拍他的后背，安慰道：“不哭不哭，我们不跟你哥这个坏蛋玩，我们去玩打飞船的游戏好不好，姐姐去给你把手柄拿过来。”
总算是把他哄好了，钱歆靠着沙发背，听着电视里传来的游戏音，想来想去还是气不过，拿起手机，踢了一下李恪清的小腿。
“你当怪兽是能掉几斤肉吗？”
李恪清被踢了笑意更甚，直接挪了地方，坐到钱歆身边，凑近她的耳旁讲悄悄话，“你就那么乐意跟怪兽领证结婚啊？”
“啧。”钱歆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声音大得把专心打游戏的李恪渝都吸引过来，“没事，小渝你继续玩。”
“姐姐，我支持你揍哥哥！”
这下轮到李恪清“啧”，钱歆在旁边笑，“你们这哥俩真是...”
傍晚时分，李运维那边派人把李恪渝接走，钱歆终于能躺在沙发上，重新和外公打了电话，约定明天和李恪清一起去拜访他。
李恪清正撸着猪肘子的肚子，听到了她们的对话嘴角压不住往上翘。
钱歆挂了电话，“明天...”
“我有时间，我肯定和你一起去。”
第二天一早，李恪清里面穿着整套西装，外面穿了一件立挺的风衣，将他整个人的年龄都往上带了几岁。
钱歆上半身羽绒服下半身加绒裤，和他站在一起，感觉一个在冬天，一个在秋天。
实在看不下去，她上手把他的薄风衣扒了下来，“今天最高温度才□□度，你穿这一身是想大年初三生病了，不用看我的网剧首秀是吧。”
“不是。”
李恪清扯着风衣的领子，抵抗无效，还是被钱歆脱了下来，套了一件长款羽绒服。
替他拉上拉链，钱歆顺便帮他把领子翻出来，“我知道你是要给我外公留个好印象，等进屋了你再把羽绒服脱了也不迟。”
李恪清垂眼看着钱歆挺翘的鼻子，低头往下靠，钱歆抬眼，他僵在原地，随后在她的注视下捏紧了她的鼻子，“谢谢。”
翻了一个白眼，钱歆打掉他作乱的手，“别玩了，要迟到了，我外公可不喜欢别人迟到哦。”
李恪清闻言，抓了鞋柜上的钥匙就跟着她出门。
A市的冬天，道路两旁的树也挂着许多绿叶，鲜少有光秃秃的。
外公家的门前就有这样的树，树枝干枯没有绿叶，整个树干都往东边歪。
钱歆摁了一下门铃，过了许久，门才被一个女人打开。
“舅妈，新年快乐。”
“哎哟，歆歆啊，新年好啊。”舅妈又看了一眼李恪清，“这小伙子长得真俊啊，个子又高！”
李恪清礼貌一笑，“舅妈，新年快乐。”
“诶诶，都进来吧，你们外公在饭厅等你们了。”
外公已经快八十二了，去年得了一场大病后整个人就像是那门外的枯树一样，失了精神气，整天坐在轮椅上，呆呆地盯着死去女儿的遗照。
钱歆走进来，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女儿的影子，伸出干瘦的手招呼她过来，“歆歆啊？”
“外公！”
为了照顾他，钱歆特地拽着李恪清一起蹲在了老爷子面前，提高音量介绍道：“外公，这是李恪清。”
李恪清笑着朝他点头，“外公新年好，我是李恪清。”
外公眯着眼打量了一会儿面前人，抿了一下嘴唇，“新年好啊，这小伙子真俊。”
李恪清和钱歆对视一笑，陪老人家和和美美地吃了一顿晚饭，被老人家留下来过夜。
钱歆拿着车钥匙，“那我先回去把猪蹄它们接过来。”
“我去吧，你多和外公聊聊天。”
李恪清接过车钥匙，向在场的长辈道别后开门走出去。
钱歆陪老爷子坐在电视前聊天。
“歆歆啊，这小伙子对你好不好啊，有什么不好千万别憋着，该离婚就离婚，不要像你妈那样，憋着憋着，就憋出病来了...”
提起妈妈，钱歆心里不是滋味，笑着安慰外公，“他对我很好，放心吧外公，我这个性格还能吃亏嘛。”
外公哈哈大笑，“没错，你这个小丫头从小就不是好惹的，好，好，这样不受欺负！”
舅妈端着热茶走过来，告诉老爷子钱歆舅舅要回来了。
舅舅比妈妈大两岁，兄妹俩感情很好。
妹妹去世后，他对妹夫避而不见，但是对这个侄女可是特别疼爱，钱歆的那套房也是有他出资的。
舅舅和李恪清前后脚回来，大家聚在一起聊了一会天便各自回房。
钱歆看着房内唯一的一张床，心里暗暗发愁，她好久没有和别人一起睡了，更何况这个人还是李恪清。
她也没有刻意地划“楚河汉界”，洗漱完后就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灯一关，两人齐齐平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听窗外的风在呼啸，地上的狗狗们在打呼。
钱歆现在特别羡慕猪肘子的睡眠质量，无论风吹雨打，天摇地动，它都能睡得死死的。
她睡觉习惯抱着枕头，侧躺着将大腿搭在枕头上。
等她好不容易平躺着睡着后，再次醒来，她的腿正搭在李恪清的身上，手搂着他的腰，额头贴着他的锁骨。
“......”
李恪清的鼻息从头顶阵阵传来，钱歆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这家伙身材练得真好。
被他的胸肌勾引，她用食指轻戳了一下，挺扎实。
李恪清睡梦中感觉胸口痒痒的，皱眉一下一下抚着怀里人的头发。
摸狗呢！
钱歆抬眼瞪了一眼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原本是想从他的“天罗地网”里出来。
她才抬起手臂，李恪清就睁开了眼，“早啊。”
钱歆一愣，抬头和他对视，干笑一声，“早啊。”
他没有放开怀里人的打算，搂着她伸了一个懒腰，随后将脸卡进她的头顶和床垫的缝隙里。
“哎，别睡啦！”
钱歆摇摇头，碎发挠得他的脸痒痒的，于是他也不甘示弱，开始挠怀里人的脖子。
“别挠我！”
警告无效，钱歆痒得缩脖子，找准位置挠了回去。
“哈哈哈哈哈。”
李恪清在床上来回翻来回躲，就像一只蛆。
两人闹了半天，闹到都喘着粗气，脸颊通红才罢休。
钱歆躺回自己的枕头上，匀着气，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停战！”
李恪清面朝枕头砸了进去，闷闷地笑了几声。
又蹭了一顿午饭，钱歆心满意足，靠着椅背昏昏欲睡。
下午他们带着三只狗狗去公园玩，回到家已经是五点半了。
过年宁姨放假回家，没人做饭，也没有什么好吃的外卖可以点，李恪清一到家就进了厨房，倒腾半天弄出了四菜一汤。
电视上还在回放着春晚，他们坐在沙发和茶几的空隙里，各自刷着手机。
“歆歆，期待哦。滑稽.jpg”
“第一集不知道有没有我的戏呢。吃瓜.jpg”
钱歆和许可聊得起劲，李恪清掐准了八点整，将《青果》投屏到了电视上。
“开始了开始了，不和你说了。”
许可扔下这句话就跑到客厅去了。
第一集连柳琳的影子都没看到，李恪清也不急，调了第二集。
柳琳的背影出现在了第二集的结尾，她和女主在走廊里碰到。
柳琳玩味的眼神配上明艳的脸，把很多弹幕都“炸”了出来。
“柳琳的眼神好吓人啊。”
“嘶哈嘶哈。”
“确实好吓人，感觉像是在看猎物。”
......
两集播完，就要等到下周了，出乎意料，这部剧的反响都很好。
网友们在夸两个主演和配角的的同时，还掘地三尺，把他们这几个“小糊糊”的各种信息，甚至童年照都扒了出来。
钱歆用小号潜水，发现他们居然把自己之前演尸体的片段都截了下来发上去，咋舌想到，李恪清万一被扒出来了可怎么办？